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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凌然气势,着实让乌列跋有些始料未及,因为一丝怯懦而恼羞成怒的乌列跋怒道:“龙振山,看来你们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一个外来户当真以为能与我乌列家族抗衡?族中强者,现身!”随着乌列跋一声大喝,又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数十道身影不知从何处赶来,其中更有五六道不弱的气息,想来这也是乌列跋早有准备!乌列跋冷哼一声道:“龙振山,现在如果你向我儿子道歉,把你那白板儿子交出来,我可以考虑多让你们再蹦跶几年!”
“乌列跋,你也身为人父,说出来的话怎地如此不着边际?”不等龙振山发怒,旁边一人皱眉道,循声看去,却是那金权。
“哼,金权,现在你可是把热脸往人家冷屁股上贴!你若是真想做一回好人,我倒是不介意顺手也把你金家给收拾了!”乌列跋望着金权,冷声道。
“你觉得自己牙口不错的话,尽管来吧!龙腾世侄,今天我保定了,你敢伤他一根头发试试!”金权眉头一竖瞪着乌列跋,因为退婚一事觉得有愧于龙家,金权此番也是态度非同寻常地僵硬,说罢,身形飘动,立于龙振山身旁。
“呵呵,老丈人保女婿,虽然是退掉的女婿,不过也说得过去,既然这样的话,乌列世侄,我也是一定要为他讨个说法的!”说罢,吴郑王亦是来到乌列跋身旁。
“父亲,郑王叔叔,你们一定要给我讨回公道啊!”两方人马对峙间,乌列跋身后人群之中站出一人,听其声音正是乌列拓,不过此时的乌列拓左半边脸上却缠绕着纱布,渗透着一道血红,不过脸上的伤倒一点儿也不妨碍他凶狠阴厉的目光投向龙氏众人。
“我儿放心,我儿受到的伤害,父亲必将十倍百倍的还给对方!”乌列跋目光带着杀意与垂涎望着龙振山,今天真的能够让龙家大伤元气的话,那龙家的产业也会转归于自己,况且,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真正的高手和强援还不到现身的时候。
“想要还吗?不用等了,现在来吧!”正在两方剑拔弩张,随时可能开战之时,忽然一道声音传来,众人目光被吸引过去。
第六章 炼谷()
随着目光被这一道声音吸引过去,在见到说话这人之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有些僵硬。因为这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龙腾。
龙振山吃了一惊,“腾儿,你怎么来了?”
龙腾看着龙振山,笑着说:“父亲,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于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父亲说是吗?”
龙振山一愣旋即笑了,大手抚着龙腾瘦弱的肩膀,和蔼的大笑道:“腾儿长大了,呵呵!”
突然走出来站在风口浪尖上的龙腾,不只是龙振山始料未及,龙府门前所有人都是有些愕然,虽然此次乌列跋是以儿子为借口,可但凡明白事理之人便可一眼明白,那仅仅是一个借口,这是家族之间的事,是成人之间的事,突然站出来一个孩子,让人措手不及。不过在心中,对这个曾经拥有龙家甚至整个晋城的光环的少年,有了些许好奇,这次倒没有半点携玉诞生的传奇在里面,完全是因为那一个孩子不应该拥有的胆气。
见龙腾出来,最激动的莫过乌列跋之子乌列拓了,当下两眼通红地望着龙腾,大声道:“父亲,就是他把我的脸划伤了,父亲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乌列跋毕竟一把岁数,怎好对一个小孩子大呼小叫,正思量间,龙腾却不给他丝毫机会,瞥了一眼乌列拓,冷声笑道:“乌列公子,你说的是这把匕首吗?乌列族长,这匕首你可熟悉?贵公子想用它来杀我,乌列族长觉得我用它来给贵公子留点纪念,过分吗?现在我倒是觉得,这点儿纪念倒是很不够!”
乌列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哪儿会料到小小年纪的龙腾竟然有如此胆气,在这种场合之下没有丝毫惧意。双眼一瞪,乌列跋大声道:“好小子,果然是牙尖嘴利,过来,给我儿赔礼道歉,我儿若是原谅你就算了,若是不原谅,龙家上上下下以后都没有好日子可过!”
原本以为会震慑住这般年纪的孩子,可龙腾当下笑道:“乌列族长说笑了,贵公子今年十岁,我才八岁,他若怀恨在心,为何不自己来报仇?至于乌列族长的威胁,恐怕就不必了,父亲刚才说过,只要乌列族长胃口够好,尽管来就是了!”
乌列跋几乎已经是吹胡子瞪眼睛了,但毕竟也是这般大的岁数,若是因为一个孩子几句话,自己便出手,恐怕整个晋城都会笑话自己毫无肚量。此时,乌列跋涨红着脸,竟无言以对。
“乌列族长不要动怒,请恕龙腾无礼,乌列公子真的是对龙腾不满,龙腾在此赔礼道歉,望乌列族长不要与我这小孩子计较!”龙腾笑着说。
众人心中怎能不吃惊,言语之间如此老道,进退有度,把握得当,恐怕在场大部分人都是有所不及,一旁的金权心中暗暗点头,而对面那吴郑王则是不漏痕迹地皱了皱眉,一股很不好的感觉涌上心头。乌列跋袖袍一挥,冷哼一声正要开口,龙腾上前一步,自怀中抽出一把短剑,不待众人疑惑,眼神一沉,挥剑直朝左手掌心刺去。
“腾儿!”见李元芳的举动,龙振山大惊,方欲阻止,只见剑刃已经刺进血肉,刺穿整个手掌,殷红的鲜血流出。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得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乌列族长,还不够么?”剑刃刺穿手掌,然而在那稚嫩的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的疼痛,反而是微笑着,抽出短剑又朝着手掌另一处猛地刺去,不甚宽大的手掌,留下一个血窟窿,鲜血涌出,顺着剑刃滴落在地上。旁边龙振山看在眼里,心中一阵抽搐,闭上了眼睛。其后,四位长老及众多族人心头也是一阵阵心痛,龙腾小小年纪,便能这样,以避免族中危机,恐怕族中许多成人都是赶之不及。
滴滴鲜血顺着剑刃滴在地上,不少人看着都是心惊。见乌列跋不言语,龙腾笑了笑,抽出短剑又在掌心扎了个血窟窿,笑着说:“乌列族长,诸位长辈,晚辈错手伤了乌列少爷,今日便尽数偿还,乌列少爷若是还不满意,请乌列族长将我带回族中,任凭处置。”言毕,将短剑抽出仍在地上。龙振山、金权两人上前两步,他们当然不会允许龙腾真的被乌列跋带走!
乌列跋铁青着脸,咬咬牙刚要说话,忽然半空中传来一声空旷悠长的声音:“龙家之子果然不同常人,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乌列族长退去吧!否则乌列家族可就真为晋城所耻笑!”浑厚的声音在每个人耳边响起,仿佛那说话之人就在头顶半空,却又让人寻不出来源。
忽然传来这一道声音,乌列跋、金权等几位一族之长皆是吃惊,看来这声音的主人,这几位都是熟悉,而且是相当的忌惮!
沉默了片刻,乌列跋终究是放弃,冷哼道:“龙振山,下次可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了,!”袖袍一甩转身退去,一众族人也相继退去,乌列拓目光阴冷的盯着李元芳,咬了咬牙,快步跟上。
见众人退走,龙振山慌忙上前,疾呼一声:“腾儿!”急忙抓起龙腾右手,手指在手腕上一握,血流不止的掌心有了止血的迹象,龙振山一阵心痛。
忍住钻心的疼痛,笑着看向龙振山,道:“父亲,我没有给家族丢脸吧?”
龙振山愣住了,半晌叹道:“腾儿,你是我们龙家最勇敢的男子汉!”
李元芳笑了笑,忽然觉得眼前一黑,向后仰倒。
两日后,晋城西城门外一处偏僻之所,几辆马车停于一处小宅院之前,这处宅院乃是龙家秘密之所,莫说是外人,就是本族之人知道此处的也不多。
马车内偶尔传来几声孩子嬉笑打闹的声音,宅院之内,站立数人,便是龙振山、诺兰、龙腾,只是龙腾左手上还缠着厚厚的纱布,被鲜血染红浸透。诺兰则是站在身旁牵着龙腾的小手,双眼柔和慈爱地望着自己的孩子,满满的不舍。
龙振山叹了口气,道:“走吧,晚了路上也不安全,!”
龙腾点点头,道:“母亲放心,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母亲在家中多注意身体!”
一旁龙振山叹了口气,对侍卫道:“一路之上小心谨慎,保护好少爷!”
“是,族长放心,我等誓死保护少爷周全!”几名护卫齐声道。
“嗯,走吧!”龙振山点点头。
看着龙腾走出院落,诺兰眼眶中泪水当即便落了下来,龙振山叹了口气,将诺兰拥入怀中,轻轻抚慰着。
晋城之西,乃是一座连绵山脉,名曰斧山,只因一条巨大沟壑横贯山脉南北,如巨斧劈开一般,斧山之名因此而得。在晋城看斧山,倒是不远,然而却有足足一日的路程,时至傍晚,晋城通往斧山的道路上,数辆马车稳稳前行,前后二十余人衣着平常,骑马跨刀,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风吹草动。
“队长,再有两个时辰,我们便能赶到!”一名护卫出声道。
“嗯,多加小心,不能大意!”一名相貌粗犷的中年男子沉声道。
“是!”
这一队车马,正是自晋城而来的龙家车队,几辆马车内不是其他,正是龙家一些年龄不过十四五岁的后辈,这些孩子或者修炼天赋弱,有的甚至没有修炼能力,便被送至斧山深处进行专门的训练,在这些孩子当中,当然少不了龙腾。
一辆装饰普通的马车内,四个模样稚嫩的少年挤在并不宽敞的马车里,这些孩子都是经过元婴测试成绩不佳者,而这些对于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也大概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因此一路上一张张小脸闷闷不乐。
龙腾因常年深居简出,莫说是外人,就算是这些同族同辈之人也是不甚相识,一路上也只是闭目养神,听着其他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谈话。而见龙腾这般模样,其他三个孩子心里倒很是不满,这般姿态,似乎只属于家族内那些长老以及族中强者。
“哼,装模作样,还不是和我们一样被赶出家族,携玉诞生又能如何,还不是白板一个,还不如我呢,好歹我还有些修炼能力!”马车内一名年龄稍长一些的少年,看了一眼龙腾,冷哼道。
“龙勇哥,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天都快黑了!”旁边一名少年怯懦地问道。
“还能去哪儿?没听说过我们宗族在斧山有一处地方叫做炼谷吗?是专门给我们这些修炼能力差的人准备的,去了就是受尽折磨!”龙勇咬牙切齿地看了一眼龙腾,似乎将心中的不满全部都转移到了他身上。
忽然,龙腾睁开了双眼,眼神之中充满了凝重,一股危险的感觉涌上心头,挥之不去,若说有什么根据的话,没有,只是没有由来的感觉!见龙腾睁开眼睛,旁边那龙勇刚要出言讥讽,突然,“啊”一声惨叫传来,几个孩子睁大了眼睛,“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小心!”看了三人一眼,龙腾沉声道。
第七章 劫杀()
车队行至一处峡谷,两旁山林郁郁葱葱,旁晚时分光线已经昏暗,忽然,车队前方一名侍卫一声痛叫,当即便从马背上跌落下来,再没了声音,见此情形,行在车队中央跟随着一辆马车的侍卫队长,大喝一声:“小心!有埋伏,保护大少爷!”锵锒一声拔出佩刀,护住身旁的马车,车队骤然停下!众护卫纷纷拔出刀来,屏住呼吸,目光扫视四周。然而,两旁的山丘丛林又归于平静,没有一点声音,甚至峡谷本该有的风声都停了下来,静的可怕。
“何人胆敢拦我龙氏车驾?现身出来!”四星战士实力的侍卫队长一声厉喝,握着刀柄的手掌紧了又紧。
“哈哈,老子乌列东,跪下求饶老子饶你一命!”一声大笑之后,一道黑影从旁边山林之中飞来,挡在李族车队之前,昏暗的光线之下,只见的来人宽额细眼,形容猥琐目光浑浊。
然而听得对方报上名号,护卫队长及几名护卫心头一沉,乌列东,乌列家族族长乌列跋的胞弟,在晋城素有恶名,一星战灵士。心头虽然凝重,可那护卫队长的心理素质也非一般,驱马上前两步,冷声道:“乌列东你可知道,这是谁家的车队?”
“呵呵,就是因为知道是谁家的车队,所以才来的,你们几个小喽啰不值得我出手,早些下马求饶,饶你们一条狗命!老子今天要的不是你!”乌列东狞笑道。
“保护大少爷冲出去!”卫队长目光凌厉,大喝一声,提刀如利剑一般射向乌列东。
“哼,不自量力!”乌列东望着卫队长飞速冲来冷笑一声,眼见卫队长刀尖已至近前,乌列东伸出一掌,土黄色的战气喷薄而出,飞速射来的刀尖立时被抵住,再难前进分毫,乌列东冷笑一声,一手提起一把狼头大刀直向卫队长左肩挑去,若是这一刀命中,丝毫不用怀疑卫队长整条胳膊都会被卸去,眼见危险来临,卫队长目光之中坚决异常,钢牙一咬将全身战气注入刀身,“喀”一道似有似无的破裂声,刀刃突破了乌列东的防御。然而乌列东手中狼头大刀已至卫队长箭头,“噗”地一声,卫队长整条胳膊卸开炸飞而去,卫队长闷哼一声,然而满脸的痛楚却无法掩饰他眼中的喜悦,拼尽最后的力气在刀柄上重重一拍,刀身闪电般刺向乌列东胸膛,如此近的距离根本不容乌列东再做计较,心中大呼惶然,身形急退,然而刀身却已经刺破衣衫,胸前已经传来痛楚,然而乌列东毕竟是一名战灵士,与战士之间有着一阶之差,双拳一握,战灵衣瞬间祭出,已经刺入乌列东胸前少许的刀尖再难以前进,卫队长心中大呼可惜,他明白战士与战灵士之间的巨大差别,想要凭自己四星战士的实力正面交战杀了乌列东没有丝毫的可能,然而龙族之人,就算是死,也要让敌人付出代价。在付出一条胳膊的代价伤了乌列东之后,卫队长并没有接着再去找死,他明白,自己是己方实力最强者,这样让乌列东杀了没有丝毫的意义,在死之前斩杀几个乌列家的走狗,或许能够让大少爷多一丝逃生的机会,心中早已做出计较,断臂的卫队长忍住剧痛和伤势身形急冲向乌列家族实力稍弱一些的杀手,一拳将一名乌列家族杀手面门打烂,夺过武器,卫队长血红着眼寻找下一个目标,虽说断臂之痛使其战力大减,然而一人搏命,十人心惊,片刻之间卫队长已然连伤数人,只是身上也是伤痕累累,血流殆尽,身形摇摇欲坠,“保护大少爷冲出去!”卫队长大叫一声,再次以独臂握刀冲进敌群。却说乌列东因大意为卫队长所伤,暴怒不可止,正想要寻那卫队长,却被数名冲上来的卫士纠缠,虽然乌列东实力强横,然而龙族卫士全以搏命之势阻挡,虽不断有人重伤,可短时间乌列东竟被阻挡下来。车队早已混乱起来,马匹长嘶乱闯,马车内龙族后辈惊叫着四散奔逃。
却说龙腾所在马车之内,几名后辈听得外面厮杀惨叫,个个面色苍白,抱在一团惊问:“怎么办?我们要死了吗?”
龙腾道:“你们快逃命去,乌列家要抓的人是我!”说罢,起身挑开帘幕走出马车。
“噗”一口鲜血喷在龙腾脚上,却是一名卫士被重伤,伏在李元芳脚下,拼尽全力叫道:“大少爷快走,我等必拼死挡住敌人!”言毕,便断了气息。眼见同族如此忠义之士,为自己牺牲,龙腾心如刀绞,抬眼望去,数十名李族后辈惊叫着四散逃命,然而却不断地有人倒在那些杀手的刀下。
胸中恨意如熊熊大火,这下杀手真是丧心病狂猪狗不如的畜生啊,连这些孩子都不放过,人神共愤,天诛地灭!有朝一日,我龙腾必灭其满门!正在这时,忽然又有几名杀手挥刀向龙腾所在冲来,一名本已身中数刀重伤不堪的卫士大叫着挥刀迎上,砍杀一名杀手之后便被乱刀砍倒在地。
环视一周,杀戮还在继续,而龙族卫士的抵挡早已渐渐微弱,几近全军覆没。龙腾仰天长叹!
“一群丧尽天良的杂种,老子今天非得大开杀戒了!”突然,一声怒不可遏的大喝声自不远处传来,如狮吼龙吟一般,乌列家族众杀手心惊不已。龙腾同样是吃了一惊,寻声望去,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心中正思虑间,忽然,前面不远处,几名乌列族杀手挥刀怪叫着冲来。
“谁敢伤我小友?!老子让你等死无葬身之地。”一声厉喝,只见面前几个杀手突然软到在地,身体诡异地断成两截儿,让人心惊胆寒,战栗不已,后面乌列族众杀手瞬间脸色惨白,心力不济者竟呕吐不止。正惊疑间,忽然一道身影不知从何方向忽然闪现在面前,其身形高大威猛,背着一把大刀,古铜色皮肤,一脸络腮胡子,一个名字出现在脑海中——多塔,龙腾喜道:“多塔大哥!”
“多塔大哥来迟了啊!”多塔道。
看着已经无法支撑的族中卫士,来不及客套,龙腾急道:“多塔大哥,望救我族人,大恩来日必以命相偿。”
“小兄弟言重了,他们这等杂碎,我一个都不会放掉,看着吧!”多塔爽朗一笑,身形一闪,已经飘出老远,来到一名被数名杀手围攻的卫士身边,大刀一挥,几名杀手没有发出丝毫的声响,立即定在了原地,而多塔却已经又出现在另一名被围攻的卫士身边,而之前那几名杀手此时竟“嘭”地一声,身体裂开来,竟无一丝鲜血。
这等诡异骇人的招式,哪儿是这些窝在晋城这个小城里的井底之蛙所能想象的?一时间乌列族竟有数名杀手惨白着脸色丢掉手中武器惨叫着四散逃命。却说乌列东被三名龙族卫士拼死纠缠,眼看三人即将力竭欲一死效忠,忽然,“锵锒”一声,只见一把大刀从天而降,破风之声呼啸而下,刀身环绕着青黄色战气,隐约见竟显现狼形,直向乌列东头顶刺下。而乌列东毕竟也是一名战灵士,察觉到头顶之上的危险,乌列东后背惊出一声冷汗,身形暴退,然而与那闪电般砸下的大刀之速度慢了不止一二,一声痛叫,大刀重重地插在泥土之中,而细看那刀刃之上,竟带着丝丝鲜血,而更加奇异的是,那刀刃上的血迹竟然慢慢消失,仿佛被刀身吸收了一般。而乌列东虽然险险避开了致命一击,然而其胸膛自上而下却被拉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衣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