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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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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典型的匈奴贵族装扮。

而青年也的确是一名匈奴贵族,名叫栾提邪韩,是左贤王之子。匈奴人地首领,被称之为单于,意思是广大。全称应该是撑犁孤单于,若翻译过来,就是天宇之下最伟大的首领之意。单于的地位,在匈奴人之中无人可以取代,但在单于之下,还有四角,贵于王侯。

所谓四角,分别是左贤王、左谷蠡王、右贤王,右谷蠡王。

这栾提邪韩,正是左贤王阏氏之子,因有月氏(音zh)皇室的血统,故而非常受左贤王宠爱。

大秦集结兵马,作为被攻击的对象,匈奴人自然很清楚。

同样,现任匈奴首领的头曼单于,也知道大秦的战斗力是何等强悍,故而一直未有行动,等待机会,对大秦军队行致命一击。头曼单于可以忍耐,却不代表着他手下的人愿意忍耐。

这栾提邪韩就是其中一个。

年年打谷草,他对七国之人并不是很看得起。

故而头曼单于虽然有令,不许轻举妄动。可这一日邪韩却是喝多了酒,被朋友地话语激怒,带着本部两千多人,就朝富平杀来。他要给秦军一点教训,顺便告诉头曼单于,秦军并不可怕。

看着燃烧地富平县,邪韩狂笑不止。

不顾身边谋士的劝阻,他抽出长矛,大声喊道:“儿郎们,随我冲过去,杀死老秦人,抢走他们地女人,带走他们的牛羊。一个都不要留,一个都不要留下来,给我踏平这富平县。”

在邪韩身后,有七八百名匈奴骑兵。

闻听齐声狼嚎,随着邪韩冲向了富平城。而那老迈的匈奴人,却止住了麾下的亲随不得前进。

“老大人,为何不冲进去?”

“我们在这里观望一下,万一出什么事儿,也能做接应。”

他不安的拍着身上的箭筒,勒马立于原地。一动也不动……

此时,南荣身边的秦军越来越少,十几个人围聚在一起,横在主街的街口处,拼命的阻拦匈奴人地冲击。

那邪韩一马当先冲过来,胯下战马快如疾风。从一名秦军身边掠过时,抬手一矛穿透了秦军的身子。

“儿郎们,给我狠杀……”

邪韩兴奋的大声吼叫,南荣的心,在这一刻也变得冰凉。

要结束了吗?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

一个洪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紧跟着马蹄声阵阵。踏踩在青石路上,显得格外清晰。

刘阚冲进了城门,正看见那邪韩将一名秦军击杀。耳边仍回荡着老秦人悲壮苍凉的呼喊声,一刹那间,刘阚地血,在燃烧,在***……对于这一句口号。他并不是很能体会。但是在这一刻。他能体会到老秦人那骨子里不肯屈服的血性。不管他是不是老秦人,在这一刻,刘阚认为。自己就是一个老秦人。

“轻骑出击,死不还休!”

赤兔马暴烈长嘶,在火光之中犹如一抹红色的闪电。

两名正在追逐一个女人的胡商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刘阚已经从他们身边掠了过去。

赤旗横推,噗的将一个胡商拦腰斩断。

身子在马上微微一倾斜,双脚悄然的扣上了隐藏在褡裢下的马镫,猛然发力,铜盾蓬地砸在另一个胡商的头顶。这一击力道足有千钧。把那胡商的脑袋砸的稀巴烂。鲜血混合着黄白且粘稠的脑浆,顺着身子往下流淌。紧跟着。蒙疾手执长矛掠过,将那胡人挑进火海中。

是援军吗?

南荣猛然间精神振奋,厉声吼道:“援军来了,援军来了……老秦轻兵,死不还休!”

手中铁剑挥舞更猛,将两个匈奴人砍翻在地。刘阚如神兵天降,赤兔马希聿聿长嘶不停,赤旗在火光的照映下泛着红芒,恰如死神的镰刀一样,所过之处如同劈波斩浪一般,无人能挡。

蒙疾一手长矛,一手铁剑,随着刘阚凶狠地冲击。

“杀,杀,杀!”口中接连迸出三个杀字,长矛翻飞,如同出海地蛟龙一般。这两个人,一个如猛虎,一个如雄狮,身后二十名骑军,仿佛恶狼一般,瞬间就杀开了一条血路。而这个时候,樊哙率部冲进了南门。

见富平惨状,樊哙同样是暴跳如雷。

“杀死胡蛮,一个都不要放过!”

邪韩懵了!

富平的兵力,他是很清楚的。这又是从哪儿冒出来地一支人马?在乱战之中,他也看不出对方究竟有多少人,正犹豫间,刘阚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

在马上扭腰发力,赤旗挂着风声,呼的一下子劈向邪韩。

那邪韩匆忙中连忙用长矛封挡,只听咔嚓,锋利的赤旗一记之下,竟将他长矛斩断。攻势不减,顺势横抹。邪韩勒马,仰蹄直立而起。只见眼前突然间一片血光出现,温热的鲜血,喷溅了他一脸。

赤旗砍下了马头,邪韩扑通一声,从马上就滚落下来。

还没等他站稳身子,蒙疾的马就到了他跟前,身子骨好像是被一柄大锤给砸中,砰的飞出。

邪韩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蒙疾这一下,至少撞断了他两根肋骨。

南荣刚好在旁边,举起铁剑就要杀了邪韩。却听刘阚大喝一声道:“留他一条命,我有用!”

“且留你一条狗命!”

南荣抬脚,狠狠的踹在了邪韩地脸上,当下就昏迷过去。

两名秦军冲过来,架着邪韩就走。其余地匈奴人忍不住惊慌失措,“休伤我家王子,放下王子!”

哦,还是个王子?

刘阚只是从邪韩腰间的狼头盘扣看出他身份不低,却没有想到居然还是个王子。那就更不能放过了……想到这里,他赤旗铜盾挥舞更猛,在连冲了十余步之后,纵身从马上跳下来,在狭窄地街道上劈砍冲砸,只杀得匈奴人连连后退,“老秦人,随我杀过去,莫放走一个!”

就在这时候,北门突然间大乱。

灌婴率领骑军绕城而过,出现在匈奴人的背后。

他挥舞大戟,厉声高喊:“睢阳灌婴在此,胡蛮子……拿命来!”

心情烦闷,心情烦闷啊!!!!!

第一五五章 … ~老罴营(四)~

“老大人,邪韩王子被捉住了!”

富平城外,两个从城中跑出来的匈奴人冲到老匈奴人的面前,大声的呼喊。这老匈奴人名叫乌留珠,是左贤王为邪韩找来的老师,同时也担当着谋士的责任,闻听顿时大惊失色。

乌留珠从一开始就不同意邪韩来富平打谷草,可耐不住邪韩是主,他是仆,只能跟随前来。

如果邪韩真的出了什么意外,那么今天陪同邪韩前来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给我杀进富平,夺回王子!”

乌留珠抽出铁剑,催马就朝富平城门冲去。

不过,却真应了那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灌婴在绕城而过之后,并没有立刻发动攻击,而是默默的观察了一下情况。己方的兵力,明显比对方少,城外的匈奴人,也远远多于自己的骑军人数。冒然冲锋的话,说不定会吃大亏。还是谋后而动,谋后而动吧。

如今的灌婴,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被人挑唆两句,就会冲出去的莽撞小子。

年龄增长的同时,也让灌婴学会了思考。而且在看到刘阚不断的前进之后,灌婴也学得稳重了许多。研读兵书数载,今日正是可以使用的时候。兵书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

乌留珠率众攻击富平,灌婴正在富平西北边地一个高地上观察。

“擒贼先擒王!”

他先命令麾下五十骑军。用枯枝绑在马尾巴上,悄然退到富平西南方向,绕圈奔行。

而后从高地上发起了冲锋,在马上弯弓搭箭,六石黑柘木制成的强弓,可覆盖三百步以内的距离。

只见灌婴连珠箭发,在瞬间射杀了六名匈奴骑兵之后。距离乌留珠只剩下二百多步的距离。

“胡蛮子,看箭!”

利矢挂着风声,在夜色中带一溜光寒就飞了出去。正全神贯注指挥部卒攻击富平的乌留珠,那想到这时候秦军还能有埋伏?听到喊声,那利矢就已经到了跟前,乌留珠也正好扭头。

噗…

利矢正中乌留珠的面门,这老匈奴惨叫一声,从马上栽倒下来。

而灌婴所部,已经冲了过来,猝不及防的匈奴人。顿时被杀得人仰马翻。

远处,传来悠长地号角声……

一排箭矢冲天而起,发出凄厉的鬼哭狼嚎声。

“苍狼箭……是苍狼箭!”

有熟悉秦军的匈奴人,闻听箭啸不由得大惊失色,惊恐的叫喊起来。

与此同时,任敖率领车兵绕城而过。从东北方斜插过来。夜色之中,也看不清楚究竟有多少秦军,只惊得匈奴士兵一个个脸色苍白。

“快看!”

一名匈奴士兵举手遥指。只见天边尘烟滚滚,似有千军万马扑来。

失了邪韩,又折了乌留珠……匈奴人的军心早已经散乱。在看见这种情况。那里还有再战的心思。一个个拨转马头就跑。可这是在冲锋之中,前面的人转头,后面的人继续冲锋。

匈奴人顿时乱成了一团。

马撞人,人碰人,不晓得死了多少。

与此同时,刘阚率领本部人马一鼓作气将城中的匈奴人击退,他再次翻身上马,脸上还沾着血污。厉声喝道:“儿郎们。建功立业就在今朝,随我杀。不要放过一个胡蛮子。”

赤兔马长嘶,在乱军之中横冲直撞,赤旗翻飞,如劈波斩浪一般,只杀得匈奴人狼狈而逃。

这一场乱战,从后半夜一直杀到了寅时。

刘阚率部追杀了三十里,才算是停下了脚步。

待天边放亮时,这富平城外尸横遍野。刘阚高举赤旗,收拢本部,看着远遁的匈奴人,长出一口气。

“痛快,杀得痛快!”

樊哙兴奋地跑上来,“军侯,今日杀的可真是痛快啊!”

刘阚却没有感到高兴,相反心里有些沉重。他拨转马头,向仍在冒烟的富平县看去,眉头紧蹙在了一起。

“军侯,为何不快?”

蒙疾策马赶来,看到刘阚的样子,不由得低声询问。

“今日虽小胜,但难免匈奴人不会再来报复。我观富平,无险可守,事情怕是还没有结束。”

蒙疾的兴奋,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刘阚绝不是危言耸听,这富平城地确是不足以屏障。如果匈奴人报复的话,只怕旦夕间就能被攻破。与此同时,蒙疾又极为佩服。在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的时候,刘阚却看地更远。

“军侯无需担心,匈奴人就算要来报复,只怕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过来。我们可以在此先进行休整,加固城墙;同时派人赶往义渠报信,请平侯出兵援助。只要能撑过十五天,援兵肯定能够抵达。到时候就无需在担心匈奴人了,咱们实打实,硬碰硬的和他们干一仗。”

刘阚闻听也是一笑,点头道:“如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先回城安抚百姓再说。”

屠屠压着辎重,已经进入城中,并且非常自觉的担当起了守备地事务,协助幸存者灭火。

当刘阚率部回转城中的时候,满城的百姓欢呼雀跃。

一名老秦军大步来到刘阚的面前,“罪人南荣,拜见军侯。多谢军侯及时援助,是富平八千百姓免遭胡蛮子地蹂躏。”

南荣。身高七尺八寸,长的敦实而粗壮。

从他身上的黑兕皮甲可以看出,他的军职和刘阚相同,也是一名军侯。

颌下钢针也似地胡须,给人一种极其粗豪地感受。发髻有些散乱,脸上还沾染着凝固的血污。

刘阚连忙搀扶,“南军侯客气了。罪人二字从何说起?这援助……呵呵,不过是你我地本份。”

“唔,我不姓南!”

南荣似乎有些尴尬,轻声道:“我复姓南荣,氏祁,内史郡回中人,单名一个秀。”

“啊!”

刘阚也很尴尬,不过同时又有些想笑。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家伙,怎当得一个秀字?

南荣秀说:“我戍卫不利,致使匈奴人险些破城。还请军侯治罪。”

“秀军侯不必如此,匈奴人的事情,我们且放在一边。先安顿了百姓之后,我们再做计较。”

这南荣秀是个很执拗的人,他若认准了的事情,怕也不是三言两语可以劝说。

刘阚只好先把话题岔开。带着人一起先安顿富平的百姓。这一忙,就是一个晌午。直到正午时分,刘阚才算清闲了一些。带着人回转富平军营,却见那军营门口,摆放着一具具尸体。

“都是我的部曲!”

南荣秀轻声道:“匈奴人这次打谷草实在是太突然了。我们根本就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就仓促应战。这些都是跟随我多年的好兄弟,可没有想到只一个晚上,二百多人就一下子没了。”

眼睛有点发红,南荣秀咬紧了牙关。

刘阚一蹙眉,“可弄清楚了,这些匈奴人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邵平上前,附在刘阚的耳边说:“军侯。已经弄清楚了……昨夜被您捉住的那个家伙。名叫栾提邪韩,是匈奴左贤王之子。只因听说我们要对匈奴交锋。这邪韩有点不同意老头曼地策略,故而擅自出击,想要给我们一些教训……那家伙熊的很,还没用刑,全都说出来了。

据说,左贤王所部五万人,如今就屯集在磴口。军侯,您看这栾提邪韩,又该如何处置呢?”

磴口?

刘阚突然扭头问道:“秀军侯,从磴口到富平,大约有多少路程?”

南荣秀想了想,“三天左右。”

刘阚在心里计算了一下,“我估计左贤王最迟会在后天得到消息,点备兵马两天,出征富平……

恩,也就是说,最迟匈奴人的前锋人嘛,会在八天之后抵达富平。

如果左贤王爱子心切,甚至可能在六天内抵达富平……啧啧,秀军侯,你麾下还有多少人?”

“加上我,不足二百人。”

“那就是说,就算我们临时征调富平青壮,加起来也不会超过五千人,是不是?”

南荣秀苦笑一声,“应该不会有这许多人。富平满打满算不过八千人,其中青壮不足两千之数。

我刚才看了军侯的部曲,不过七八百人,加上我所部人马,不会超过三千。”

三千对五万?

刘阚这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发怵。他沉吟了一下,“能不能让富平百姓迁移离开?”

“怕是不太可能!”南荣秀解释道:“离开富平,一直到子午岭,几乎是一马平川。就算我们现在开始让百姓撤离,至少也要两天后才能动身。我们没有那么多马,不可能跑得过匈奴人。如果撤离的话,匈奴人很快就可以追上我们……到时候我们可就只能任由匈奴人宰割。”

刘阚也只是这么一说!

这种百姓迁移,最是麻烦。

别的不说,只想想三国演义中,刘备带着新野百姓逃难时地状况就可以明白。可留下来坐以待毙?刘阚手指轻轻的敲击桌案,有否定了这个答案。沉吟片刻后,他突然起身说道:“蒙疾,邵平!”

“喏!”

“你二人立刻返回义渠,把情况报知平侯,请他速速发兵援助。”

蒙疾插手行礼,转身急匆匆走出了军帐。

“诸位,我们先去把勇士们的尸首安置好,然后看看有没有其他地办法。”刘阚缓步朝帐外走去,脑子里急速的转动着,思索各种应对的方案。然而,思索了半晌,也没有想出一个妥当地法子。刘阚在军营中央站立,抬头仰望天空……在这一刻,他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

该怎么办呢?

这两天感冒越来越重了,医生说是热伤风。

流清鼻涕,发冷,昏沉沉的,吃了药就犯困。不敢保证每天更新多少,尽量保证不会断更吧……难受死了。

第一五六章 … ~老罴营(五)~

一具具秦军的尸体,被摆放在柴堆之上。

奔腾的大河在咆哮着,似乎在未那尚未远去的英灵而唱着挽歌。风猎猎,撩起旌旗的飘扬。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首传唱了二百年之久的老秦军歌,在苍穹中回荡。南荣秀带着幸存的老秦军,为亡者送行。

虽刘阚一同前来的蓝田甲士,也在轻声的吟唱着。

那歌声中,带着无尽的悲哀,带着无尽的缅怀。灌婴等人在一旁闻听,不禁也为之动容了。

“我好像明白了!”

灌婴低声的呢喃着,双手在不经意间,握成了拳头。

任敖问:“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了,山东六国为什么会败给老秦人。不是他们盔甲坚硬,不是他们戈矛锋利,是因为这些老秦人那刻在骨子里的血性。也许他们不如六国人那般知书达理,也许他们没有六国人那样的温文儒雅,但是他们有血性,有悍不畏死的气概……六国败给老秦,败得不冤。”

任敖也轻轻的叹了口气,“昨天我收拾尸体的时候,发现这些老秦人的致命伤,全部在这里。”

他指了指胸口,低声道:“一共二百一十七具尸体,没有一个人的致命伤是在身后。真真是可怕的老秦人,真真是威武的老秦人……灌婴,若是再打一场,我觉着最后失败的还是六国。”

灌婴没有回答。可是从他的眼中。却能看出他对任敖这番话地赞同。

而刘阚,则静静地立在队伍的前列,目视南荣秀举起火把,扔在了柴堆之上。柴堆上面,早已经洒上了助燃物,火苗子噗的一下子冲天而起,将二百余具尸体,一下子卷进了火焰。

这也是老秦人在临战时处理尸体的一种方法。

没有那么多的棺椁。于是就火化处理。待焚化之后,他们会把尸体的骨灰洒在战场上,以期袍泽英灵的护佑。与此同时,富平的百姓唱起了招魂歌,但听魂兮归来地哭泣声不断,更增添了一份悲呛和凄凉。

刘阚的眼睛,不自觉的眯成了一条线,握紧拳头。

“军侯。大家都不愿意走!”

南荣秀红着眼睛走过来,“乡亲们说,这富平是他们的家,就算是死。也要死在自家的土地上。一共六千三百二十余人,其中青壮一千八百名,其余大都是老弱妇孺。听从军侯调遣。”

其实,在火化尸体的时候,刘阚已经猜到了答案。

昨夜死去的,不仅仅是驻防在富平的老秦兵,还有许多本地地百姓。这北地郡,乃苦寒之地,早年在义渠戎国的统治下,又饱受胡祸。可说得上是民风剽悍。一个个全都不畏生死。

看起来,真的是要在这里打一场防御战了!

不过。民心可用,尚可一战。想到这里,刘阚抬起手,示意陈道子和李成两人上前听令。

“从现在开始,富平修缮事宜,就请成司马负责。道子,你负责协助成司马整备富平城防。利用城内一切可以利用的物品辎重,趁着匈奴人还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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