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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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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卖他的泗水花雕,我做我地地头蛇。两者互不相干,我又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

老雍,若你找我只是为了这件事,恕我没有兴趣。谢谢你今天这顿酒,他日我必回请!”

说完,刘邦起身要走。

雍齿急了,“刘季,这事情怎么和你没关系?你想想,当初那小子没来的时候,大家都是围着你转。可现在呢?周昌跑过去了,审食其唐厉跑过去了,曹无伤那傻小子也跟着他发达了……你难道没有看出来,任敖和曹参,现在也在犹豫,就连樊哙和夏侯婴……”

这一句话,正中刘邦的要害。

“樊哙和夏侯怎么了?”

雍齿说:“樊哙和夏侯,也对他赞叹!还有,萧何先生,萧何先生不也时常夸奖他吗?

长此以往下去,你身边还能剩下几个人?

嘿嘿,说不定到了最后,连卢绾也会跑过去……刘兄,难不成就你一个人做地头蛇吗?”

“你胡说八道,我才不会跟那混蛋!”

卢绾勃然大怒,站起来指着雍齿骂道:“老雍,你休要挑拨我和大哥之间的关系,我和大哥同年同月同日生,此生绝不会背叛。你若再敢说这种挑拨地言语,我和你誓不罢休。”

“哈哈,何必生气?卢绾,我只是打个比方……不过,以后的事情,谁能说的准呢?当年那小子刚来的时候,谁能想到他有今日的成就?这人呐,总是喜欢往高处走,对不对?”

刘邦死死的按住了卢绾,眯眼盯着雍齿。

“大哥,我绝不会背叛你的。”

“绾,你也说过的,咱们同年同月同日生,三十八年的交情,我不信你,还要信谁呢?”

只这一句话,卢绾感动的眼圈发红。

刘邦还真地被雍齿说动了!他能在沛县立足,靠地是这一群兄弟。虽然萧何并没有承认,但是当他对外宣称萧何是他的手下时,萧何不一样也没有站出来反驳吗?

人脉,这才是他立足沛县的根本。

没有了樊哙,没有了夏侯婴、周勃这些人,他什么都不是。

刘邦对这一点很清楚,同时雍齿的话,也的确是触动了他心中的那一根弦。

审食其曹无伤也就罢了……反正一直都不太对眼儿。可是唐厉和周昌却不一样,特别是唐厉,在刘阚没有来之前,和刘邦也有点头之交。但现在呢,简直就像是陌生人。

还有曹参、任敖……

刘邦心中暗自吃惊,不由自主的握紧了拳头,陷入了沉思当中。

许久,他猛然抬起头,“老雍,咱不说废话。要合作也可以,但是我要知道你地计划。”

听了刘邦这一句话,雍齿地脸上,浮起了一抹畅快笑意。

娘的,你这老小子终于还是上钩了!上架了……

第八十四章 … ~君欲何求~

在回家的路上,审食其曹无伤兴高采烈。

但是蒯彻却显得很沉默。

趁着唐厉和灌婴说话的工夫,蒯彻突然快走了几步,到了刘阚的身边,“东主,您今天似乎有些莽撞!那刘季不是个易与之辈,您有何必冒着得罪他的风险,强自出头呢?

这世上,小人难防。

以彻之见,此人非但是小人,而且颇懂隐忍之道。冒然和他翻脸的话,只怕于您不利。”

其实,刘阚何尝不知道今日之举会得罪那刘邦呢?

只是他实在是受不了刘季那副嘴脸。好吧,就算是风俗如此,但你也太过于肆无忌惮了吧。

追求精神自由,体味自然没错。

可做到刘邦今日这般田地,就有些过了!

不知为何,在那一刹那,刘阚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倔强的倩影。心里更憋了一口气。

长出一口气,刘阚仿佛自言自语道:“蒯彻,我当然知道小人难防……其实,翻不翻脸又怎样?我和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难道,你认为有朝一日,我们能走到一起吗?”

蒯彻闻听,愕然了!

“其实,从阿阚酿造出泗水花雕,在沛县崭露头角那一刻开始,他和刘季之间,就注定无法共存。”

不知何时,唐厉走了过来。

他轻声道:“沛县就这么多人,难不成刘季甘做阿阚的手下吗?”

是啊!

其实仔细想想,刘邦也没什么可怕。没错,他会拉拢人,有长者之风……可哪有如何?

我也不差啊!

我白手起家,创出了如今的家业。他身边有樊哙夏侯婴,可我这里不一样有唐厉审食其吗?

或许比不上樊哙那等人物,但至少说明,我也不是一无是处。

大家同样是人。我起点比你高,我凭什么就要怕你,让你,躲避你?

刘阚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因为他所认识的刘邦,和那个史书中记载的刘邦,差别太大了!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系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如今的刘邦,真的是那个做出《大风歌》的刘邦嘛?刘阚呢喃自语。神思不禁飘飞茫然。

可他这呢喃,却让唐厉和蒯彻眼睛一亮。

两人相视一眼之后,几乎不约而同地退了一步,不再和刘阚并肩而行。

这怪异的举动。让灌婴、审食其和曹无伤三人都愣住了。疑惑的看着唐厉二人,审食其上前,低声的询问:“老唐,老蒯,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阿阚怎么了?”

唐厉清癯而秀气的面颊。闪现出一抹红晕。

他摇摇头,“回家再说!”

唐厉如今有两个家,一个是他在沛县城里的祖宅,还有一座是靠着审食其旁边地新宅。

房子都不是很大!

祖宅如今已经租出去,变成了一个小酒肆。

每个月能有四五百钱的收入,基本上够他生活。现如今,唐厉和家中唯一的一个老仆,住在新宅里。一来没有城市里的喧嚣,二来距离刘阚审食其地家很近,也方便往来。

蒯彻和刘阚告了个假。说是找唐厉有事。

刘阚也不疑有他。自然没有阻止。审食其几人也跟了过去,跑到了唐厉家中,关闭房门。

刘阚回到家的时候,阚夫人正在午睡。

这也是刘阚让阚夫人养成的习惯。年纪大了,精力上难免会时常不足。稍稍的午睡,能缓解疲劳。春季生气勃发,正是调养的好时节。久而久之。阚夫人也就习以为常了。

王姬去了作坊。监督酿酒事宜。

天井里,刘巨和王信正嬉闹。别看这刘巨失去了记忆。但身手还在,王信虽然也是天赋秉异,可是在刘巨地面前,全无还手之力。见刘阚进来,他撅着嘴就跑到刘阚跟前。“主人,大主人好厉害,信不是他的对手!”

也许是那天被刘阚打了一下的缘故,刘巨对刘阚怀有一分畏惧。见到刘阚的时候,好像做了亏心事一样,畏畏缩缩的,不敢上前说话。听王信告状,刘巨也撅起了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那个……大哥!”

刘阚还真不习惯这个称呼。

但是刘巨却很听话的走过来,有点畏惧的叫了一声:“弟弟!”

刘阚哭笑不得……他叹了口气,伸出了手。论个头,他比刘巨低小半个头,但是当他抓住刘巨胳膊的时候,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刘巨挣扎了一下。那是一种本能,因为恐惧而生出地本能。虽然不知道这巨汉曾经历过什么事情,但能想得出,那一定很可怕。

“大哥,你和信玩耍,我不反对!”

刘阚说着话,从王信手里接过一块湿巾,给刘巨擦了擦脸上地灰尘,温言道:“但你要知道,信今年才十岁,还是个小孩子。玩耍的时候,注意一下轻重,莫要伤了他才是。”

“唔……我记下了!”

也许是早先刘阚留给刘巨那凶狠的印象太深了,此刻刘阚的一番举动,让他这么一个老大的汉子,眼圈一红,居然滴答滴答的流下了眼泪,“弟弟,你以后不要再凶我,好不好?”

刘阚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

“来,我教你们打拳!”

王信立刻高兴起来,而刘巨见刘阚笑了,也跟着笑了。

三个人跑到了后院的练武场,施展开了拳脚。一开始地时候,王信还跑过去凑热闹,可是到了后来,刘阚和刘巨较量起来,他就插不上手了。干脆一个人练三宫步。旁边有一匹小马观战……那小马是吕地马。一晃半年过去了,小马长大了不少,和王信很要好。

这刘巨,果然是天生的力士。

记忆虽然不再了,可是那功夫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一开始,刘阚还不敢施展全力,可渐渐地就发现。如果不施展全力的话,根本不是刘巨的对手。两人拳来脚往,打得兴起时,刘阚抄起两根毛竹。扔给了刘巨,“大哥,再来!”

毛竹挂着一股风声,呼的横扫千军。

刘巨也进入了状态,大吼一声。百十斤重地毛竹在他手里轻若无物,一招跨剑横戟,脚下滑步,身形顺势一转,截击而出。两根都重达百斤的毛竹撞击,蓬的一声闷响。

毛竹粉碎,顺势裂开。

裹在毛竹最前段的布条,也随之化作片片蝴蝶,纷纷扬扬。

“阚,巨。你们在做什么?”

刘阚和刘巨的比试。惊动了正在午睡的阚夫人。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跑了过来。

正好见刘阚和刘巨这刹那间的一次交锋,不由得大惊失色。

刘阚一吐舌头,连忙道:“母亲,我在和大哥玩耍,你别担心……我们没什么事情地。”

“你们这是玩耍吗?”阚夫人厉声道:“我看你们分明就是生死相搏。”

说着话,走到刘巨的身边。伸手打了他一下。而刘巨这会儿也扔了毛竹。挠着头傻笑。

“你二人以后不许比试,都是大人了。怎没有半点的分寸?巨,跟我来,试试新衣服。”阚夫人拉着刘巨走了,只留下刘阚在演武场中苦笑……到底,谁是亲生的儿子啊!

“主人,主人,我们比试吧!”

王信眼睛刷亮地看着刘阚,惹得刘阚又是一阵哭笑不得。

吃过晚饭后,刘阚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

中午的事情已经抛在了脑后,就算刘邦要报复,怕他个甚?哈,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平心静气的坐下来,刘阚从书案上拿起一卷竹简。

竹简名为《吕氏春秋》,是刘阚从唐厉那里找出来的书籍。吕氏春秋是由吕不韦编撰而成,分十二纪、八览、六论共二十六篇,合二十余万字。后世流传地吕氏春秋,刘阚并没有看过。而他手中的吕氏春秋也只是一部残篇,不过有总好过没有,刘阚倒也知足。

刚看了一会儿,房门却突然被人敲响了。

刘阚诧异的起身,开门一看,却是唐厉和蒯彻两个人。

只见这两个人表情严肃,看到刘阚,唐厉沉声道:“阿阚,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有空吗?”

刘阚原本还想开个玩笑,可是看这二人的表情,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侧身让开了一条路,让唐厉和蒯彻进来。

“坐吧!”

刘阚关上门,在书案后坐下来,抬手让座,然后问道:“有什么事情,要这么晚跑来?”

唐厉和蒯彻二人,相视一眼,似乎有些犹豫。

许久之后,唐厉深吸一口气,沉声道:“阿阚,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非常严肃的问题,希望你能好好回答我……今日你在途中做歌: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系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我和老蒯,还有审食他们都想知道,这首歌,真的是你所想?”

“啊!”

刘阚瞪大了眼睛,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是偶然间的那么一次感怀,未曾想却被唐厉他们听到。

“我……”

“东主,此前您在宋子,曾私下与我等说,那高渐离若能杀得秦王,于秦,于苍生皆有好处,不知是何意思?彻曾推敲,只觉东主您似有所指。莫非您认为这战火将会重燃?”

唐厉说:“阿阚,从我认识你开始,能感到你心中一直有所畏惧。你能推测出货币一统,还能预见到皇帝不会分封……还有你后来酿酒,还供奉万岁酒,似是想要求什么。

南征百越,与我等其实并无干系。

可是你却非要弄出那药酒,想必也不会是因为无伤和我那一句戏言吧。奔波许久,我一直想要问你:你在怕什么?你在求什么?阿阚,你我兄弟一场,还望你能够坦诚相告。”

蒯彻说:“是啊,东主,您究竟有什么想法,为什么不能和我们说呢?也许,我们能替你分担一些忧愁?虽然说人玩高处走,可我们这些跟随你的人,总要有个方向不是?

东主啊,您究竟想做什么?”

第八十五章 … ~弃我去者昨日不可留~

已夜了!

一轮皎月升空,却将那银辉洒遍大地。月光透过院中古树繁茂枝芽的缝隙,照射进了天井。

初夏的夜,风轻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紫藤花清香,让人感觉很舒服。

刘阚坐在天井中的石墩上,把弄着一支飞凫箭……可他的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

唐厉和蒯彻并没有急于让刘阚做出回答。

他们很清楚,似这种事情,并不是一件能轻易说出口的事情。刘阚需要时间去思索,他们也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待。而且刘阚的那一首歌,已经说明了很多,这已经足够了。

但是刘阚,却感到了一种危机。

审食其也好,唐厉也罢……还有蒯彻、灌婴,乃至于曹无伤!如果他的回答不能够让人满意,辛辛苦苦营造的一点人脉,很可能也就随之飘逝飞走。还有那些正在犹豫的人。

可问题是,那大风歌,不是他所做啊!

闭上眼睛,靠在身后的大树上,刘阚怔怔的看着天空。

从枝桠的缝隙中,可以看到闪烁的繁星,皎洁的明月,还有深邃,浩瀚的夜幕苍穹。

我想怎么走?

刘阚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从来到这世上的第一天,他所想的就是自保。保护好自己,保护好亲人,保护好朋友。

除此之外,他还真的没有想太多……

那些纵横驰骋于这个时代的英雄啊!刘阚心里总归是对他们有些畏惧。不管是已经见到的刘邦萧何,还是没有见到的项羽范增。甚至还包括了那个在大泽乡发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陈胜吴广。当然了,始皇帝地阴影。如同一座大山,让刘阚难以喘息。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前世看到这一段文字的时候,也只是那么一笑,绝不会太在意。

但是来到这个时代,看到这个即将混乱的时局……刘阚真正的体会到了,那份小人物渴望出人头地的心情。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刘阚的思绪,一下子又乱了。

八个字,宛如黄钟大吕般,不断在刘阚的脑海中回响。

胸中好像有一口气,憋得他难受至极。想要叫喊,想要咆哮,可是却似乎无法喊出声音来。

不停的深呼吸,刘阚握紧了拳头。

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略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知弯弓射大雕……

那刘邦不过沛县一无赖子,有何德何能窃据江山?

我哪里比不上他?又凭什么要居于人下?刘阚想到这里,头脑也清醒了过来。呼地起身,刚要回卧房,却听到一个幽幽的声音,“阚,你过来一下。”

扭头看去,就见阚夫人倚门凝视。

伸手朝刘阚招了招,那意思是说:你且过来。

刘阚诧异不解。这么晚了。怎么母亲还没有休息?按照她的习惯,这时候怕是早就歇息了。

当下走向阚夫人,“娘,您怎么还没有歇着?”

阚夫人一笑,示意刘阚跟上。她转身就进了卧房。刘巨睡在外堂,呼噜打得震天响,还不是的咬牙切齿,不晓得在做什么梦。阚夫人呢,走过去给刘巨盖好了毯子,然后带着刘阚进了内堂。让刘阚先坐下来,然后阚夫人吃力的挪开了屋角的柜子。从柜子后面,拖出了那沉甸甸的赤旗。

“娘,让我来!”

刘阚连忙起身过去,一把拎起了那黑熊皮上的皮带。

毫不费力的就拎了起来,一手搀扶着阚夫人,在内堂坐了下来。

“娘,您拿它做甚?”

阚夫人看了看那黑熊皮。“阚。你把它打开吧。”

“打开?”

刘阚惊讶地看着老夫人,有点弄不清楚。老夫人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之前老夫人根本就不让刘阚碰这赤旗,更别说取出来观看了。事实上,刘阚对于赤旗的认识,也仅仅是局限于他从那部《赤旗书》上的了解。一晃四年,赤旗是什么样子,他真没见过。

轻轻的解开了黑熊皮上的结扣,里面摆放着赤旗。

赤旗锋刃上被包裹在一块百年黑熊皮的皮鞘里,只露出六尺长短的把柄,黑漆漆,似不是青铜所造。

刘阚抓住那把柄,只觉一股冷气袭来。

扭头看了看阚夫人,见母亲微笑着轻轻点头。他一咬牙,从皮鞘中抽出了赤旗。

只听嗡的一声古怪轻响,一股寒意随即扑面而来。刘阚忍不住啊的惊叫了一声,盯着赤旗,久久说不出话。

为何如此惊奇?

不为别地,正是为那赤旗所震惊。

正如他早先从赤旗书上看到的图形一样,赤旗的缝纫,宛如一面挂在长杆上的大纛。

旗柄并非是接上去的,而是由粗而细,贯穿到底。那旗面呈一个不规则地条形。

宽大约在三尺左右,锋毫毕露,寒气袭人。最让刘阚感到惊叹的,并不是赤旗的份量。

以那旗柄为中心,旗面并非是完整的一块。

上面有许多镂空的缝隙,七扭八拐,宛若是附着了一条龙。可是在那些镂空的地方,又有许多细微的连接。这非但不会影响到赤旗地质地,相反却因为这些镂空的缝隙,使得旗面的承受力更加强悍。刘阚单手尝试着轮了一下,呼呼挂着风声,同时还有一种古怪的感觉。

使八分力,就能产生出十二成的力道。

这玩意儿居然有加力的效果。而关键之处,也就在那旗面上镂空的缝隙上。

如果用后世地言语,这杆赤旗在打造地时候。考虑到了方方面面,那些镂空的缝隙,完美地符合了力学的远离,着实令刘阚瞠目结舌。

阚夫人说:“阚,你也大了……原本我不想这么早把这赤旗给你,但现在看来,也许你已经到了掌旗的时候。娘这心里,本来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可是娘也看得出。阚长大了,心也大了……娘不知道唐厉他们找你说了些什么事情。

不过看起来,你已经有了决断。

不管你做甚决断,娘都会支持你。但有一点,你却莫忘记了……好男儿生于世上,当顶天立地。”

这是一种很朴素的价值观。

若放在后世,可能会被人嗤之以鼻。

顶天立地?这四个字说起来简单,可是要做起来,却是太难了。

阚夫人地目光有点迷离。看着刘阚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掌旗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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