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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的气马上就升了上来:“他都已经这样了,你们还要怎么样?”
玄妙却灿然一笑:“当然能怎么样,因为我知道,你要让罗英复活,想让镜子中的猪灵灵气附到罗英身上来让他复活,我说的对不对?”
一听说要将他夏能将罗英复活,一真作壁上观的辛三娘马上生气了,一抽宝剑,就要向夏冲过来,但被玄玄子拉住了:“罗英心脏中剑,肯定活不了。如果她真能令他活下来,就不是我们能对付的,先看看吧。”辛三娘一想不错,便站住了。梁苏等人却没有动,只是警惕地看着中间这一群人。
夏似乎不懂玄妙的话:“什么猪灵?”
玄妙冷然一笑:“跟我装糊涂吗?当然是你手上的宝镜里的精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夏见被玄妙说破,也不由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要是让精灵的灵气附身罗郎,你能拦得住吗?”说罢也不再理睬玄妙,竟然一转宝镜,就施起法来。只见她的身周,冒起了一片金光,先将她保护了起来,然后是那宝镜在手中变大,放出一片光来,照向罗英。口中叫道:“罗郎别慌,只需放松全身,打开全身四万八千个毛孔,静心潜念,静等着镜子的灵气附身,就可以获得不坏之躯了。”
站在一边围观的梁苏玄玄子等人第一次见到这宝镜的神奇,不由睁大了眼睛。玄玄子向梁苏等人递了一个眼色,几个人马上向后退去。
玄妙想不到她说到就做,只得站到罗英跟夏之间,不让镜光照到罗英的身上,一边大声对舞蝶说:“快阻止他,别让他放松,让猪灵附身。”
舞蝶心中矛盾,一时不知该怎么做。在她心中,竟然隐隐有些希望,让罗英活下去。
“快呀,舞蝶,要是罗英被猪灵的灵气附身,他就成了猪灵的分身,法力强大,到时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还会回到一千多年后,继续奸杀新娘。”
舞蝶心中一凛,清醒过来:我怎能为了一自己之私,而让那么多新娘死于非命呢?“放心吧,我知道怎样做。”她坚定地说,转身抱住了罗英:“英哥,你难道忘了吗?你答应过,跟湘儿生生世世做夫妻的。现在湘儿要重新投胎了,你不跟湘儿去投胎吗?”
罗英身上本已沾染到了一点灵气,精神回复了一些,他看着舞蝶,只是反复地问:“你为什么要背叛我?难道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不如你跟铁扇一夕之欢吗?”
舞蝶抱住罗英,悲痛地说:“不,湘儿没有背叛你,是夏,是她挑拔了你跟湘儿的感情,湘儿在夏房中看到你跟夏云雨是假的,你在试衣房里看到的湘儿跟铁扇云雨也是假的,那是夏用镜子变成的假人。”
夏如见鬼魅,恐惧地盯着舞蝶:“你不是湘儿,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罗英却突然眼睛大睁:“真的吗,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舞蝶不理夏,肯定地说:“当然,你看到的都是假的!湘儿所看到的也是假的!是夏这个女人为了拆散你跟湘儿做下的手脚。小婕也是她杀的,目的就是杀人灭口。”
爱玄和玄妙看着罗英,心中都很奇怪罗英此时为何能这么清醒,难道这是回光返照吗?
“你先告诉我,你是湘儿吗?”罗英急切地问。
因为罗英无法静心,因此猪灵的灵气无法附上罗英的身体,夏虽然着急,却也毫办法。想要以镜子伤害舞蝶,偏是有爱玄和玄妙在保护着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舞蝶说出残酷的真相。
“也是,也不是,说我是湘儿,因为,湘儿是我的前世,说不是,因为,我现在已经有了另外一个身份,叫舞蝶。我从一千多年后来,只为了弄清楚我的前世。我来了以后,以一个灵魂的身份,目睹了整个在夏的阴谋实施下你和湘儿相互误会的过程。”
于是,舞蝶将自从来到湘儿的房间,到无意中在后花园知悉了夏的阴谋,却苦于说不出话没办法告知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湘儿因看到假罗英跟夏在夏的房里赤条条滚在有起而误会,离开罗府,又在半路上碰到被骗来的铁扇,两人就此离开罗府。后来夏与小婕又在试衣房设下毒计,让罗英看到假的铁扇和湘儿在云雨,罗英一呢追到铁府,杀死铁扇及湘儿等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舞蝶说到这里,一指夏:“所以,一切都是这个夏造成的。是她,布下了阴谋诡计,拆散了湘儿和英哥,是她造成了这一切悲剧,就连英哥杀人,也是她一手造成的,因为,我相信,那根黑线,才是造成英哥杀人的关键!”
众人都看着夏,罗英也在盯着夏,用的不是平日温柔眼光,而是绝望、悲愤的眼光。夏慌了,她指着舞蝶,大叫道:“不,不是这样的,她骗人!哼,你叫舞蝶?你从一千多年后来?你们有谁见过有这样荒唐的事吗?还有,刚才你还说你不能说话,也不能让人看见,甚至拥抱别人都不行,怎么现在又能够说话,又能让人看见你,还能抱着罗郎?你本来就是一个鬼,这分明是你说的鬼话。”
众人一听,又相信了夏,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舞蝶。的确,从一千多年后来,谁也不会相信这样的“鬼话”。
第六十八章花开蝶舞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玄妙马上答道:“你没见过不等于没有,我们能证明她的确是从一千多年后来的,因为,我们也来自一千多年后,我们可以证明,你手中的镜子就可以将人送到任何时空去,也就是说,可以回到过去,也可去到未来。”
玄玄子等一帮人面面相觑,不知该相信何方,最后,还是辛三娘走了过来:“我来试一下,你要是能让我回到过去,见到漓儿,我就相信!”
玄妙看着夏:“如果夏愿意,她也可以用她的宝镜将你送到你想去的地方。如果你想要让我来送你到过去,夏必须将她的宝镜拿过来让你们任何一人拿着,以免她趁我施法的时候将宝镜灵气附身罗英,让罗英复活。夏,你敢让我试吗?”
众人的眼光又瞪向夏,但夏却只是以怨毒的眼光盯着玄妙,不敢回答。她的态度让玄玄子等人相信了玄妙的话。
爱玄见夏不敢让玄妙试,马上又接着说:“至于你们以前看不到舞蝶姑娘,那是因为她身上被人做了结界,所以没人能看见她,也听不到她的话。而就在刚才,我们已经用宝镜解开了她身上的结界。”
爱玄看了看玄玄子:“人不但有肉体,还有生物场能,人死以后,生物场能不散,就形成鬼魂。因为生物场人高鬼低,不在一个层次,因此人与鬼本是不能相见的。但若人的生物场能层次变得跟鬼一样低,或者人本身通过修炼能掌握自我调节生物场能的层次,又或鬼魂通过修炼,提高自己的生物场能,人与鬼就可以互相看见了。既然在一个生物场能层次,也就能互相有触觉,可以互相拥抱了。”
玄妙想起爱玄帮自己开天眼的事:“我明白了,舞蝶没有经过修炼,只是一个普通的魂魄,跟人的生物场能不在一个层次,因此我看不到她,也摸不到她,而后来你帮我开了天眼,等于让我自动将自己的生物场能调节到跟舞蝶一样,所以我不但能看到舞蝶,还能跟舞蝶拥抱?”
“对对对,真是孺子可教也!”爱玄看着玄妙微微一笑,又转向了众人:“本来,大家看不到舞蝶姑娘,只有修炼过的人才能将自己的生物场能调节来看到她。但是,刚才这位道长用自己的功力帮助舞蝶提高了自己的层次,让在场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她,也让她有了拥抱别人的能力。所以,舞蝶原来看不见也不能说,而现在她却能说能抱。”
玄玄子马上点头:“不错,刚才因梁兄看不到这位姑娘,发生了误会,贫道确是在她身上做了手脚,让大家都能看到她。”
夏看了看玄玄子,无话可说了,只是用怨毒的眼光看了爱玄一眼。
罗英脸上的神色却是惊疑不定:“是吗,我的湘儿,并没有背叛我?”
舞蝶惨笑一声说:“其实,英哥只要仔细想想,就不难想明白:铁扇跟湘儿若果然有奸情,哪里不好去,为何要跑到试衣房里去做那事呢?如果他们真有奸情,又为什么在离开罗府之后不赶快逃走,却等着你赶上门去呢?还有,你是追着二人跑到铁府的,就算铁扇有武功,但他的武功却比你差,为什么你却一直追不上?还有湘儿,她是没有武功的,为什么她也变成了飞毛腿,连你都追不上?以你的武功,赶到铁府的时候也不能做到脸不红气不喘的,为什么铁扇却从容的从里面出来,就算他的武功高,湘儿呢?为什么她也不气喘?”
罗英听着舞蝶的话,脸上神色渐渐放松。原本一直笼罩着他的那股怨气和戾气随着舞蝶的话慢慢散去。
“这一切都只有一个解释:就象湘儿在夏的房里看到的和夏行房的人不是你一样,你看到的试衣房里的两个人,也不是铁扇和湘儿,将你引到铁府的两个人,也不是铁扇和湘儿两个人,而是夏用镜子变出来的假人!夏的目的,只是要拆散你和湘儿,你的湘儿,并没有背叛你!你错杀了铁扇和湘儿,湘儿,她是爱你的。直到现在,还在爱着你,哪怕你变成了杀人狂魔,她还是爱着你!因为,她知道,杀铁扇和湘儿,并非你自己所愿,你杀人的时候,头上就会显现出一根黑线,我知道,是那根黑线操纵了你!英哥,我不怪你,我是真的爱着你,爱了你一千年!”舞蝶说到这里,仿佛自己已经变成了湘儿,深情地看着眼前的罗英。
爱玄和玄妙互看一眼,他们明白了:舞蝶所说的黑线,就是杀人鬼发,原来,罗英杀人的时候,是杀人鬼发在控制着他,利用他杀人。他们看到夏听到舞蝶反复提到罗英头上的黑线的时候,脸上也显出了惊愕、悲愤的表情。看来她也并不知道罗英被操纵的事吧?可怜可悲的女人,本想利用别人达到占有罗英的目的,却被别人利用成了害死罗英的工具!
罗英深情地看着舞蝶,眼前的舞蝶渐渐变成了湘儿,在对他说:“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我是爱你的……”罗英的心融化了,他激动地抱住了舞蝶:“湘儿,其实,我不想杀你,可是,有人在我脑中命令我,要我去杀铁扇和你,我控制不了自己,我不想杀人,湘儿,别离开我,我再也不要杀人。”舞蝶也反手抱住了罗英,两个人就这样当着众人的面,互相对视着,两颗心慢慢靠在了一起,融化了,他们终于激烈地拥吻在了一起,而那把刺穿罗英胸口的剑,竟然不能成为他们的障碍,舞蝶的身子,将剑包容了!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天地之间只剩下了这一人一魂,只剩下了他们一千年的爱。而罗英身上的戾气,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夏呆呆地看着他们,嫉妒,象毒蛇一样咬住了她的心。忽然,她冲天长叫一声,双手一振,身上衣服尽裂,露出了里面的一身银色紧身衣,一股强大的力量波向四面八方推开,一直挡在她前面的玄妙和爱玄竟然被她的这股力道荡开了,两人一起被分开跌了出去。就连早已退在远处的玄玄子等人,也被荡开了,一个个向后射去,闯上树或是院墙,又跌落下来,昏了过去。
长叫声中,夏举起了已经变大的镜子,照向了尚拥吻在一起的舞蝶和罗英:“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们吗?都给我去死吧!”
玄妙一见,大叫声:“不要杀舞蝶!”不顾死活地冲了上去,爱玄连忙也冲了上去。但刚冲到离开三人五米多处,却被弹了出来——原来在夏和舞蝶罗英的周围,已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粉红色光圈,将三人包围住了。
玄妙看着镜子的光照向舞蝶,却无法阻止,只道舞蝶这次必定难逃魂飞魄散的命运,心中的痛无法形容。然而,预期的惨案并没有发生,镜子上却出现了奇迹:越来越大的镜子里波动起来了,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画面上是一个山清水秀,荷塘花鸟,犹如仙境般的地方。画面越来越清晰,一朵碗大的不知名的绝美花朵正迎风开放着,一只美丽的五彩斑澜的凤蝶正落在花上。花似乎对凤蝶笑,凤蝶也似乎在为花跳舞。
玄妙为自己的感觉觉得奇怪;蝴蝶会跳舞不奇怪,花怎么会笑呢。正想之间,突然发现夏走进了画面,玄妙一怔,这个夏怎么到了镜子里呢?再看一眼持镜一动不动的夏,这才知道镜子里的是另外一个人。
原来,就为夏那句“难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们吗?”,镜子演出了他们的前世。
镜子中的夏一看凤蝶落在花上,不由有气:“这花是属于我的,你怎么又来采花了,我打死你这只不知羞耻的蝴蝶。”说着便将手上的扇子向蝴蝶扑去。花朵上的笑容不见了,蝴蝶也惊慌地飞开了。
但夏刚将蝴蝶赶开,蝴蝶绕了几圈,待夏离开,又绕了回来,落在了花上。那花一见蝴蝶,似乎又露出了笑容,还慢慢张开了花芯,让那蝴蝶任意采那花蜜。
好一幅绝美的花开蝶舞图,玄妙爱玄不由看得呆了。
第六十九章化血分身
夏转回一见这番景色,却勃然大怒:“你这贱花,枉我那么喜欢你,天天打了清泉浇你,竟然让这下贱的蝴蝶采你的花蜜,好,主人喜欢那贱蝴蝶,你量我不敢杀她是不是?你可是我的,我让你张开花芯!”她伸手便去掐那花朵,谁知却被花枝上的刺刺了一下,流出血来。
她惨叫一声,恨恨地:“你居然敢刺我?哼,我杀了你!”她的手一晃,已多了一把花剪,一把将花朵剪下。可怜一朵绝世美花,掉落尘埃。夏还不解恨,将脚一伸,脚上已多了一只铁掌,她恨恨用多了铁掌的脚将花踩了又踩,恨声道:“我看你让它采蜜,我看你让它采蜜!”
一直只是躲避那女子追捕的凤蝶本是一见夏就躲开了,没想到夏竟然敢将花剪下,又狠劲踩伤,它伤心了,不顾一切地飞了回来,化身为一黄衣女子,一把扑在花上哭了起来。
玄妙一看那女子,又是一惊:这不是舞蝶吗?
夏一脚踩在了那女子身上,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黄衣女子后,又冷笑了一声:“我说怎么敢违抗我呢,原来你已经修出了人身。你以为有了人身我就怕你了吗?你再不让开,我连你一起踩死。”但无论她怎么威胁,那蝴蝶变的黄衣女子只是哀哀地哭着,不说一句话,护住了花朵不起,
夏却忽然变了脸色:在黄衣女子的哭声中,天地忽然发生了变化,刚才还是风和日丽,转眼间天已经变阴,悲惨惨戚切切的阴风和灰雾充斥了整个镜中大地,吹得满地的奇花异草漱漱发抖。
夏正在惊慌失措,忽听得一声大喝,风消云散,一个如阳光般明艳的女子带着两个女童出现在眼前。玄妙一见那女子,心中不由觉得奇怪:怎么这个女子这么面熟啊?而爱玄也正看向她,脸上也是奇怪的神色。原来玄妙自己只觉得这女子面熟,却不知道这女子的面容分明就是她玄妙!
黄衣女子吓得跪了下去:“宫主!”
夏也跪下了:“宫主,刚才的阴风惨雾就是这个凤蝶惹来的。”
凤蝶跪在地上,吓得发抖。
谁知那被称为宫主的阳光女子却和蔼地对凤蝶说:“你先起来吧。”转身严厉地对夏喝道:“夏,你可知罪?”
夏刚刚站起,又吓得跪下了:“宫主,奴婢不知身犯何罪。这风雾可是凤蝶惹来的。”
凤蝶指着那朵仙花刚要解释,一眼看向那朵仙葩,却发现它正好好地长在枝头,解释的话一时哽在咽喉,脸上神色更加惊慌:“宫主——”
然而,等夏看向那仙葩时,却发现那花朵已经掉在地上,花瓣零落,,花汁流出,沾染尘土。夏不由吓得花容失色,向着那女子连连叩叩头:“宫主,对不起,奴婢知错了。请宫主原谅奴婢这回吧,奴婢下次不敢了。”
那宫主以手拾起那朵残花,眉头却忽然皱了一下,那花已掉落地上,而宫主的右中手指,却流下了鲜血。身后的女童忙跑到池边摘下一片荷叶,承住了从宫主手上滴落的一滴血。
宫主摇了摇头,说:“夏,你既在这玄宫之中司花童一职,应知这株仙葩五百年才开花一次,花开三年方能化身为人,为你这一摘,便先损它百年道行,若只摘下,我还能施法术为他恢复花期,你不该以法力践踏它那几下,令它花汁流出,恢复不得,误了它这次花开之期,要想花开,又得等五百年后。若不是凤蝶拼命护住,它已经变成凡花。唉,你将它五百年道行毁于一旦,如今它身上不但集有怨气,还带有一丝戾气,再也不能在玄宫居住了。”
凤蝶一听,吓得也连连向宫主叩头:“宫主,仙葩离开了玄宫,只怕以后再难修炼了,请宫主让它留在宫中吧。”
宫主摇了摇头:“这玄宫不比别的地方,任何集有怨气的生灵都不能留在宫中,更何况它还带有戾气。”
凤蝶苦苦哀求:“宫主,它是为了奴婢才被花童折损的,请您救救它吧。只要能救他,让奴婢做什么都行。”
宫主沉吟一下,说:“如今之计,唯有将他带到下界,以爱心消了怨气和戾气,方可重归玄宫,凤蝶,你可愿意陪它走这一遭?”
凤蝶连忙叩头:“奴婢愿意。”说罢将花拾在手中,向宫主叩了几个头,站了起来。宫主将手中宫扇轻扇一下,便见那凤蝶手捧仙葩逐渐变小不见。
宫主眼光扫向夏,夏惶恐地连连叩头:“宫主——”
宫主却不看她:“刚才你被仙葩的戾气所中,你的心已经受损,这玄宫已留不下你,你也去吧。到了下界,若能将心修好,还有回玄宫的一天。”夏知事也至此,求也无益,只得也站了起来,那宫主本要以扇子去扇,谁知她却飞速变小不见。
宫主脸色变了一变,旁边的女童急道:“宫主,仙葩和凤蝶都是托身投胎,夏却是以原身到下界,她会不会又去欺负凤蝶和仙葩啊?”
宫主笑了一下:“你这小鬼,操心你自己的事吧。”但心中也不由有点不安,凝心一算,脸上神色忽然大变:“不好,夏这一去,竟然惹出了一个大魔头!当年全靠轩辕出手才摆平这魔头,如今轩辕一点英魂正投身下界,化身一个普通道士转世修行,谁能解救下界这场灾难呢?”
宫主正自苦苦思索,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原来,轩辕早知事情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