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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灵异手册-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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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吧,我爹一个朋友的儿子,他爸爸托我偶尔关照一下他。”

赵老师用沾满粉笔灰的手指顶住太阳穴,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道光亮:“那个学生啊,我看绝不简单。”

在宿舍里的沈风息忽然响亮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或者说,什么灵异的事情都没发生。

吴兵等三个人的事迹很快传遍了全校,几乎所有的学生和老师都听说有三个学生因为打赌输了,在男生宿舍里作裸体课间操。马鸣警告他们千万不可以把真相说出去,还叮嘱说这几天不可以再去找沈风息,免得被某个脾气不好的家伙往死里整,于是他们三个也只好硬着头皮顶着同学们好奇的目光继续上课。

而小古一如既往地表情淡漠,沉默寡言,转学来了几天,在班里也没什么人跟她来往,只有武主任偶尔会过来照看她一下。〖Zei8。Com电子书下载:。 〗

最奇怪的是,这几天里虽然校园里的阴气持续加重,却没象马鸣预料到的那样来一个大爆发,搞一个百鬼夜行。那股袭击沈风息的神秘力量完全不见踪影,人尸也再也没出现过,完全消声匿迹。

至于沈风息,他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从虚脱状态恢复过来。当他再度进入教室的时候,引发了一阵小小的骚动。吴兵、楚云南、董华三个人敬畏地看了他一眼,没敢上前搭话,就连终日里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小古都侧过脸来,投过一个关切的目光。其他普通学生则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个甫一转学来就让三个学生打赤膊的神奇转学生。

“安静点,安静点。”赵老师在讲台上拿板擦敲了敲黑板,眉毛拧成一团。从沈风息第一次出现,他就从他身上嗅出一股属于危险学生的味道。赵老师的经验告诉自己,如果不给这样的学生来一记敲山震虎,那以后就难以管束了。

沈风息对于身边涌现出的种种心思没有丝毫觉察,他心安理得地找到自己的座位,大刺刺坐了下去。作法过度产生的肌肉酸疼仍旧隐约可以感觉到,这也可以理解,沈风息才到这学校没两天,就先后遭遇了两场硬仗,如果是平常的道士,恐怕早就已经被干掉了;也只有他这样拥有化怒气为战力和强烈求生欲的家伙,才能扛的过去。

这时赵老师点了他的名字。

“沈风息。”

“什么?”沈风息一动不动,只是不耐烦地翻了翻眼皮,让同桌的女生很吃惊,从来没人敢对赵老师这么做。

“请你起立,跟我出去一下。”赵老师捺着性子说。

沈风息百般不情愿地站起来,让双腿又是一阵酸麻。两个人在全班众目暌暌之下走出了教室,来到走廊拐角处。许多人开始同情起沈风息来。

“沈风息同学,自从你转学来以后,咱们一直没有好好谈谈。这次你大病初愈,相信是时候让我们交流一下了。这也是我身为班主任的职责。”

沈风息没回答,只是双手抱臂,那张棱角分明的俊美面孔冷如西伯利亚的空气。

赵老师越来越受不了这种态度,声调也开始升高了:“只有批评才能使人进步,希望沈同学你能端正一下你自己的态度。”

“我的态度?”沈风息形状极佳的嘴角微微上翘,不是释然的笑容,而是冰蓝色的不屑。

“比如现在,老师在跟你说话,你怎么能双手抱臂呢?”

“你是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吧?”沈风息回答。

“你……”赵老师没预料到这个新来的转学生居然选择了正面对抗,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说什么,“我这是为你好!”

“一个人的自尊心居然要靠别人来改变,这未免太让自己的脑细胞和交感神经蒙羞了吧?”

“沈风息!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说一些人无法坦然承认的残酷事实,让老师们能够切实找到自己的位置。”

“简直太放肆了!”

“是您要求来作交流的,所以我才怀着坦率而诚实的心态与您交谈。如果您从一开始就只是希望我表示恭顺的话,那我现在不妨就假装成一个好孩子。说到底,我也只是克尽我对尊师重教的义务罢了。”

沈风息的反击灼热而凶猛,这几天卧床不起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向来只有他整人的份,曾几何时这样狼狈不堪过。赵老师在沈风息的毒舌面前溃不成军,却无法组织起相应的反击。心中愤怒无法通过口舌组合发泄出去,只好憋在全身的神经里暴走,很快他的脸就变成了“恼羞成怒”这句成语的配图,从暖色调向紫色过度。

沈风息毫不同情地望着这位班主任,原本双手抱臂的姿势改成了自然垂下,掌心浮现出一缕青烟。赵老师气急败坏,他原本只是想找这个学生谈谈话,没想到这家伙像吃了炸药一样丝毫不给面子,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赵老师咽了咽唾沫,大吼一声:“沈风息,你给我考虑考虑后果!”

“后果?”沈风息冷笑道,“你不会记得什么后果的,你不会记得……”

赵老师只觉得自己被一缕青烟缭绕,沈风息刚才的话如刀锋般锐利,现在他的声音却变得缥缈朦胧,如梦中呢喃。说来也怪,听着沈风息的话,赵老师忽然觉得眼皮发沉,一股突然而强烈的睡意袭来,几乎站立不住。挣扎了片刻,赵老师终于抑制不住,颓然合上了眼睛,瞬间跌入香甜的睡眠之井。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他猛然惊醒,发现一个人站在自己面前。

“沈风息?”

沈风息点了点头,保持着一丝玄奥的微笑。

赵老师发现自己也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不禁有些奇怪,下意识地摸了摸下巴:“我,我睡着了?”

“没有啊,老师您刚才把我叫出来,准备找我谈话。”

“哦……”赵老师摸摸头,脑子里还是有些混沌,他完全不记得为什么要找这个学生出来谈话。最后他放弃了,挥了挥手道:“算了,下次再说,赶紧回去上课吧。”

沈风息跟在赵老师后面返回教室,毫发无伤,胸口里的一股恶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而走在他前面的赵老师浑然不觉,只是隐隐感觉到刚才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哎,你也真是,以后还得在这个学校上课呢,何必主动去挑衅班主任。”

马鸣说完,夹起一片腐竹丢进嘴里,咯吱咯吱地咀嚼。

现在是晚餐时间,马鸣把沈风息叫到学校旁边的一家小餐馆,点了几道可口的小菜,且吃且聊。

“谁让他擅自跨过自己的界线。”沈风息拿着筷子在莱前摇摆,看起来不怎么有食欲。虽然他是道士,但是比起这些清淡小菜他更喜欢吃KFC、麦当劳、必胜客之类的东西。

“喂,喂,这里是人类的高中学校好不好,不是非洲草原,你们也不是土狼和鬟狗。”他用筷子敲敲碗沿,“还有,不要挑食,菜都是花钱买的。”

“我管他去……哼哼,总之惹我的人都要死。”沈风息猛然用筷子戳起一块鱼肉,“何况他不会记得我说过什么话……呸,居然加了香菜,好难吃。”

马鸣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吃自己的腐竹。两个人都不再说话,各自埋头吃起来。无论何时,吃饱肚子都是第一要务,这是他们师父的教诲。风卷残云,一会儿功夫,桌子上的莱肴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马呜要来一根牙签,一折为二,分给风息一头儿,自己拿着一头儿剔牙。

沈风息用两个指头夹过牙签,暗使了一个火诀,牙签“啪”地一声被火点燃,开始烧起来。马鸣吓了一跳,连忙左右望去,幸好服务员们和其他用餐的人都在忙碌,没人注意到。

“说正题吧。”沈风息甩了甩牙签,把火甩灭,然后重重按在饭碗里,语气里有些不耐烦。

马鸣知道自己这个心高气傲的师弟还在为上次被击溃的事心烦,于是也不再多说闲话,从怀里取出几页纸。

“还记得那个失踪的女生吗?”

“蒋夜?”

“对,就是她。我觉得她是整个事件的突破口。我去教务处调查过,她其实没失踪,而是请假回家了,还委托家里来申请休学。”

“就是说,那个人尸不是她喽?”

“不好说,反正那个家伙已经消失了。”马鸣耸了耸肩膀,“对了,我上体育课的时候特别留意过,跟蒋夜同宿舍的那三个女生似乎神情恍惚,跟没睡醒一样。我特意拍过她们的肩膀,感觉气息很弱,反应也很迟钝。难怪傻瓜三人组忧心忡忡。”

傻瓜三人组,这就是马鸣和沈风息为吴兵他们下的定义。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在大家一起跑步的时候,我嚷了一句‘别回头’,本来是想提醒那些调皮蛋,结果那三个女生全身立刻发抖,几乎站立不住,像是被什么咒语击中一样,实在奇怪。”

“也许只是被傻瓜三人组骚扰,所以心情不好吧。”沈风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最近奇怪的事情太多了,学校本应该被阴气笼罩,现在却平安无事:学生宿舍的四个女生莫名其妙的:你又遭遇了两次来源不明的袭击。这些事情若是泄漏出去,怕是能捧红好几个灵异小说作家吧。”

马鸣拿起杯子“咕咚咕咚”喝了一通啤酒,挥舞着手,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道:“而这一切,都是从某一位转学生的降临开始的。”

沈风息一听,表情立刻变得既尴尬又恼火:“别傻了,关我屁事。”

“我说的是小古呀。”

“呃……”

马鸣暖昧地看了沈风息一眼,后者端起饭碗开始低头刨饭。把白花花的米饭塞进嘴里,直到塞不下为止。马鸣翻了个白眼,决定还是不想看到这个师弟死于吃太多撑着,于是没有继续追问。等到两个人都吃饱喝足了,马鸣拍拍肚子,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眼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沈风息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我们有必要管这些闲事么?师父的事还没办妥,何况学校又没给我们付酬金。捉妖可不是免费的。”

“哎,可不能这么说。什么都是机缘巧合,这些事未必就与咱们的任务不相干了。再说了,降妖伏魔是咱们道门的职责。”马鸣例行公事的叫一叫正义口号。

“师兄你真是道士里的活雷锋,来,在这里签个字吧。”

“什么?”

“你的意外人身险,记得受益人写我的名字。”沈风息平静地说。

两个人离开餐馆以后,马鸣看看天色已经不早,就催促着沈风息回宿舍,好去上晚自习。现在宿舍附近都被马鸣和沈风息附设了隐蔽但致密的符网,像上次那种低级阴灵无法再靠近宿舍半步——这与其说是保护同宿舍的同学,不如说是为了保护那些阴灵,如它们碰到现在的沈风息,一定会被这个恢复了健康并且睚眦必报的家伙打致魂飞魄散。

走进校园,两个人都明显地感觉到整个学校都被一种阴沉的气息笼罩着,行政楼正上方黑云滚滚,仿佛随时有可能会压下来吞没整个建筑。只有那一枚已经被损坏的风向标依旧直立向天,瘦小的支撑杆在黑云面前显得弱不禁风。真的应了古人那句“黑云压城城欲摧”。

“只怕撑不了几天。”

“还能撑上几天。”

一个悲观主义者和一个乐观主义者同时发出了感慨。

马鸣仰头看了一会儿天色,忽然缓缓说道:“明天晚上,我会组织班里的女生们出去观星,当作课外活动。所有的女生都会出席。”

“你想说什么?”沈风息莫名其妙地反问。

马鸣扶了扶眼镜,笑眯眯地拍了拍沈风息的肩膀:“而师弟你,就可以有机会去完成一个所有男生毕生的心愿。”

“在星光下向喜欢的女孩子告白吗?我没兴趣演恋爱游戏经典桥段!”

“不,是夜探女生宿舍。”

一只乌鸦“嘎嘎”地飞过天空……

一位英俊少年陷入石化的状态……

五之章

“天文学是人类最古老的学科,它的起源时间可以一直追溯到两千年前的春秋战国时期。今天这么晚还特意把大家给叫出来,是因为老师想教你们一些关于观测星空的基本常识。”

体育老师马鸣笑眯眯地对聚集在自己身前的女生们介绍道,在他身后是数架天文望远镜,头顶的黑幕上只有稀薄的几点星光——市区毕竟不比郊区和山上,无论光污染还是废气污染都非常严重。

女生们挤成一团,一个个的表情都不是很情愿。这个时段本来应该是女生们待在宿舍里洗衣服、写作业、聊家常、交换八卦的黄金时间,现在却被这个奇怪的体育老师占用。幸好“老师的威严”多少还有点作用,所以目前为止尚没有人用那些望远镜对准马鸣的后脑勺砸下去,做出一些其实大家都很想要做的事情来。女孩子们都呆滞地望着星空,暗暗在心里祈祷这个莫名其妙的活动能够快快结束。

“请大家顺着我的视线去看,我国古代是把周天黄道分成二十八个星座,叫做‘二十八宿’。这二十八个星座又分成四宫,叫做‘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你们看,东宫七宿是青龙。每到农历二月,处于龙头位置的角宿就会在东方地平线显现,那就是俗称的‘龙抬头’……”

博学的体育老师兴致勃勃地指着漆黑的天空纸上谈兵,女生们则在下面小声嘀咕着:“什么角宿啊,名字土死了!”“我还以为会说十二星座呢!”“哎,听说这个星期天秤座的运势不好呢。”

“二十八星宿,就让我们从这条青龙开始讲起吧……”

女生们一起发出小声的悲鸣,有人开始真的在考虑“很重的天文望远镜”与“马老师的后脑勺”之间是否应该发生点儿什么亲密关系。

与此同时,在距离操场几百米开外的女生宿舍走廊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这位少年看起来不像是来偷东西的,他对两侧晾衣杆上的短窄衣物视若无睹,闷着头直直朝前走去,俊俏的五官上布满“不情愿”三个大大的字。

在一楼的入口处,女生宿舍的舍管大妈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如果不把她脸上的黄符揭下来,她就能睡到学期末去。

此时的沈风息,是孤独的女生宿舍之王。

“他在操场上陪着一堆女生聊天,却让老子来做这种麻烦事,可恶!”

他一边在牙齿边嘀咕着,一边逐间观察着每间宿舍的门牌号码。根据昨天“商量”好的——其实是马鸣自做主张——计划,他潜入蒋夜所在的宿舍,看看是否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马鸣认为她们宿舍四个女生的突然变化,很可能是解开这个校园危机的关键所在。

这栋女生宿舍的结构很简单,中央位置是楼梯,然后向两侧伸开两条走廊,房间全部都位于走廊的里侧,每个房间里放着四张床。蒋夜的宿舍号码是416,位于四楼右侧走廊的尽头,那里有一半的视野都被外围的水泥墙挡住,所以看上去有些阴暗。油漆剥落的灰白墙壁上还有一块很大的水印,向四周曲展成奇特的形状。

沈风息走到宿舍门口,隔着窗户往里看。窗帘没拉起来,里面空无一人。他伸手推了推门,发现已经锁住了,于是从怀里掏出自己的那根项链,熟练地把它插入门缝,右手在链条上轻快地一拨,尺子一弹,“当啷”一声门锁应声而开。

“这是必要时的求生技能,与道术无关。”沈风息当年面无表情地对自己那位痛心疾首呼天抢地的师父解释。

沈风息打开房间里的灯,昏黄的光线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这间女生宿舍非常的整洁,四张床的被子都叠得一丝不苟,床单平整如新,桌子上空无一物,就连水泥地板都拖得干干净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沈风息总觉得眼前的场面哪里有些不协调。他缓缓蹲下身子,皱起眉头用凌厉的双眼四下扫视,十秒以后终于发现了症结所在——

一般来说,有经常住人的卧室,无论住的人多么爱干净,多少都会留下一些痕迹。然而这里太整洁了,干净得不像是曾经有人住过的样子。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是5点,马鸣召集她们观测星空是在8点,这之间有3个小时的空隙。一般学生都会趁这个时间吃饭、洗衣服、收拾房间之类的,无论做什么,怎么都不可能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来,更不可能在参加课外活动之前把房间再整理一遍。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四张床她们根本没有睡过。

但是,根据马鸣的说法,她们确实每天都按时回宿舍,哪里也不去。于是,只剩下一种可能——

她们每天都睡在床底下,如同尸体一般。

沈风息深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子,这种情形光是想就已经够让人毛骨悚然的了。屋子里本来就光线不足,黑漆漆的床下像是四具幽暗的棺木,在寂静的宿舍楼里显得格外诡异。他往项链上输了一些气,借着项链随他灵力发出的微光,费力地趴在地上,朝着一个床底下爬去。幸好地板很干净,倒不用担心弄脏衣服。

床底下除了一个塑料脸盆以外什么都没有,沈风息摸了一把,盆底积了许多灰尘,看来是有些日子没用过了。他从床底下爬出来,叹了一口气,又朝着另外一个床底爬去,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辛苦的蜘蛛。拼命压抑着脑子里面“不如跳起来一把火烧了这地方”的念头的同时,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想起了那句著名的名言——“当一个人仰望星空的时候,另外一个人正在泥坑里发呆。”

在第三张床底下,沈风息终于有了发现,他捡到了一截蜡烛。这截蜡烛是很普通的白蜡烛,已经烧得只剩下几厘米的长度。他把蜡烛凑近手电筒反覆端详,发现凝固的蜡油都偏向一边,鼓成无数小包,看起来像是一个畸形。

这说明屋子里有风,风力很大并且持续了足够长的时间,才能把蜡烛吹成这般模样。问题是:这屋子里哪里来这么大的风?

沈风息刚要挪动手臂爬出来,忽然,传来“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然后,是进入房间的一阵脚步声。沈风息全身立刻僵硬起来,他悄无声息地熄掉项链的灵光,紧捏着蜡烛屏息宁气。

从床底下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来人的双脚,这很明显是一个女生,穿着浅绿色的女式凉鞋和白色的袜子。她走起路来两条腿僵直不弯,脚掌轻轻沾地,似乎根本没着什么力。

沈风息觉得自己的心脏几乎要跳破胸膛而出,用这种方式走路的,只能是一个人——

古扶尘!

这么晚了,她来这里做什么?她是为了找这四个女生,还是故意趁她们不在想来找什么东西?

沈风息背后开始渗出冷汗,脑子里瞬间盘旋出无数疑问,但没有一个能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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