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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天筝可是在张春平手底下苦苦挣扎了四年,印象深刻!
“张老师,你样子一点也没有变,还是这么年轻。”
张春平咧开嘴笑着,“就你会说话。听说你们结婚了,倒是令老师有些意外,怎么都没有请我喝喜酒啊。”
她清楚的记得,他指着自己说,霍天筝,要结婚可以,但是婚礼我不会给你!
天筝强颜欢笑,“张老师,我们就是扯了证,还没来得及办酒席呢。”
…本章完结…
007:我打算让你去学三五个才艺()
张春平也是高材生,见到话的方向不大对,就立马转移了话题。
“天筝,你在哪儿上班啊?”
“我在一家电视台当新闻记者。”她耐心的作答。
而他一言不发。
“啊,你的音乐梦呢?老师记得你的钢琴弹得可好了,音乐老师不也说了你是块好料子吗?”
“老师,这么多年了,早就戒了。”
她下意识的去遮住左手,除了能做简单的弯曲伸直动作外,提重物的力气已经丧失了,手废了,还提什么梦想。
这一路走来,她为了这份感情,好像把一切能抛的都给抛掉了。
张春平也不好过多打扰这对小夫妻,借故匆匆离开。
“你会弹钢琴?”
陆远舟和她做了这么多年同学,甚至走上了婚姻路,都不清楚她喜欢音乐。
“会啊。”她不假思索的说。
“结婚的时候你怎么没说。”
这是在质问吗?
可是,会不会弹琴和结婚貌似没有一丁点儿联系吧。
“陆远舟同志,麻烦你别婆婆妈妈的,搞得跟居委会妇女主席似的,调查户口都没你这么刨根问底的,跑完我还打算回家睡回笼觉呢。”
她低头看看手上戴着老旧的手表,7点25。
“霍天筝,你这么懒,别遗传我家孩子!”这不是开玩笑,他是真的这么想的。
那你有本事别让我生啊,找你家小念念去啊!
这句话,她卡在喉咙里,迟迟未语。
他低头认真看表。
“行了,吃早饭去。”
不是,他凭什么给她安排啊。
然后,她发现并不只是安排了吃早饭那么简单。
她的面前摆放着西式早点,牛奶,咖啡,三明治,面包等等,中式早餐,豆浆,油条,小笼包等等。
而他面前是简单的一杯咖啡和面包。
“不知道你要吃什么,就都点了。”
他意兴阑珊。
“不知道你可以问我啊,我不就是在你身边的嘛?你存心浪费钱啊。”
她先前还以为他还叫了别人一起吃早餐了,感情是这个原因。
陆远舟全然忽略天筝的控诉,而是递给她一堆卡片。
“这些是兴趣班,我打算让你去学三五个才艺,既然你会钢琴,那就可以少练一个。”
“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
“还不够明显的吗,为了生个出色的孩子啊。”他眼睛直勾勾看着炸毛的天筝。
“你对你自己基因是有多不信任啊。”
她如果花时间学这些杂七杂八的兴趣班,估计都不用睡觉了。
“我是对你的基因不信任。”
他挑眉,手里拿着财经日报。
不掺杂一丝情感的口吻,客观的做出对她的看法。
…本章完结…
008:你吵到我画画了()
“我哪点不好?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要学历有学历,起码比你那身无二两横肉的乔雪念强百倍,你个睁眼瞎!”
她向来是很内敛的一个人,温婉大度。
但是如今却也失了分寸。
听到诋毁乔雪念的话,陆远舟气的恨不能从椅子上跳起来。
大掌揉捏着无辜的报纸。
带着暴戾的情绪。
“我警告你,乔雪念是我的底限。你要是不识好歹,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天筝冷哼一声,这才提了一下她的芳名就要喊打喊杀的,要是碰掉了乔雪念的一根头发,她还不得被碎尸万段,凌迟处死啊。
“陆远舟我告诉你,我霍天筝从来没有怕过你。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今天的所作所为。”
“后悔?霍天筝,你十里八乡去打听打听,我陆远舟向来说一不二!”
星艺杂志。
“嘿,珍,这是你的任务。”
主编是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说话吐字不清。
会议桌上,放着一叠厚厚的资料。
她随手翻看着,呆滞。
“elin,e?”
可能平时和外国人工作惯了,她也会无意间蹦出几句蹩脚的英文。
一直以来,她涉及的领域都是新闻求真类版面,常常需要角色扮演进行非常规拍摄,危险刺激。
但由于娱乐版面的负责人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去生二胎了,所以论资排辈,她就光荣的被调派到娱乐版。
这还不是问题,她现在面临的世纪难题是:娱乐报社受众多为少女,所以这次打算做一期‘璀璨男神’主题的期刊,而邀请的嘉宾是顾清河,陆远舟。
“elin,我们经费不足,随便请一个都超过预支了。”
这两个人待在一个画面里,简直让她不敢遐想。
“so,珍,这个艰巨又伟大的使命交给你了。你们中国人不是常说,美人计?”
闹了半天,她算是看清楚了,主编是存心要把她给卖了。
“陆远舟都结婚了,还什么男神,都可以叫大叔了。”
而且,他目前为止,没有正式上过一次访谈节目,花边新闻倒是不少,嫩模,明星,招蜂引蝶就是形容他这种人的。
“?你怎么知道他结婚了。”
其实,他们算是隐婚,除了熟悉的人,大众也不清楚陆远舟的私生活。
“啊。我只是猜测。”
天筝掩饰的笑着,额头冒汗。
“elin,顾清河除了是顾家的长子还有什么可以采访的?”
总不能问他当年失误伤人的事吧,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她。
“珍,你怎么一点都不八卦。顾清河他在美国是最年轻的建筑学家,拿奖拿到手软,最近特邀回国参与江城顶级商务地标建设。”
没想到,他真的成功了。
回想当初,他在画室里画画,而她在隔壁音乐教室弹钢琴。
后来,他穿着白衬衫,敲了敲门,很不友善的说:“你吵到我画画了。”
还记得她当时回了他一句:“那你不会吵回来吗?”
…本章完结…
009:你这跟我唱反调呐()
接着,是最常见的不打不相识。
他递给她一瓶橘子汽水。
“小风筝,我想当个世界著名的建筑师。你呢?”
“我想去柯蒂斯音乐学院留学,当个钢琴家。”
她想得有点出神,言笑晏晏。
“那好,这事就敲定下来了,截稿日期这个月底。你好好准备。”
elin踩着恨天高,雷厉风行的离去。
“不是,elin!”
天筝根本没有答应好吗,居然趁人不备,实在太卑鄙了。
她当即就拨通了顾清河的电话号码。
‘滴滴滴——’
“喂。”一记磁性动听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清河,我,天筝。”
她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又无从下口。
“嗯。有事吗?”
他那不咸不淡的口气听得她万分沮丧。
是打扰到他了吗。
“哦,我这有个采访想请你帮忙。你要是没空的话,我找别人也行。”
找陆远舟。。。
她情愿选择死。
“我有空啊,说个地点时间。”
没想到他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天筝立马报给他,挂了电话。
心里荡漾着春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
高级的法国西餐厅。
回旋着班得瑞的钢琴曲《tkes》。
“天筝,这儿。”
他暖暖的朝她招手示意。
“你是不是等很久啦。”
她拉开椅子,坐下。
“没有。我已经给你点好餐了。看看合不合你口味。”
5分熟的西冷牛排,蘑菇浓汤。
原来被一个人照顾的感觉是这样好。
“完全正确,大建筑家。真没想到,你出了国,摇身一变就变抢手货了。”
“就你知道挖苦我。抢手货现在还是名单身汉呢。”
他轻松的耸耸肩,然后拿过她的盘子,低着头,非常仔细地帮她切牛排。
“清河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想要夺过盘子,但还是被无情的拦下了。
“天筝,我想照顾你。这些年跟着远舟,你清醒了没,有没有想过走到我身边。”
天筝很少有这样被问得哑口无言的时候。
跟着陆远舟,就好比飞蛾扑火。
“清河哥,我都喊你哥了,你也别嘲笑我。咱们俩要能好还至于拖到今天吗,我是真心实意把你当哥哥,当朋友。”
大学的时候,他们不是没有尝试过交往,但还是草草结束。
“我只是给你一个建议,你也不用回答的那么干脆。你把人家当老公,人家还不是瞧不上你吗?天筝,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天生喜欢受虐。”
她红唇性感,咬了一口牛排,肉质鲜嫩。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掀我伤疤啊。我要是和他离婚,立马投你的怀,送你的抱,行吧?”
…本章完结…
010:霍天筝看来你很心虚啊()
饭后,他开车送她回家。
“好了,到这儿吧。晚安,清河哥。”
她站在隔离带的高地上,微笑着挥手。
车灯的光芒慢慢消失在黑夜里。
“霍天筝,你这跟我唱反调呐!”
暗夜里耳畔响起一声鸣笛。
陆远舟放下跑车的车窗,露出半张阴郁的侧脸。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她那样纯真的笑容,凭什么对着顾清河就可以!
出于男人的攀比心,他有些抓狂。
“上车。”
他颐指气使的命令道。
她反正也是行的端坐的正,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还喝了酒?”
车里空间比较封闭,酒气异常明显。
月色下,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嗯,喝了点助助兴,但是不多。”
“你还想喝多?”
他这都是什么逻辑啊!
“我就是有点忙需要让清河哥帮一下,顺便和他吃顿饭。”
“他能帮你什么忙。”
那不可一世的口气,真的让人看不惯,但又不得不臣服。
“那你又能帮我什么,什么都不清楚你就别来烦我。我不觉得我的交友有什么问题。你这些年我有要求过你什么吗?陆总,我们和陌生人就差一本离婚证的厚度!”
“连用四个‘什么’,霍天筝看来你很心虚啊。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自不量力!”
“陆远舟,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难道离婚还不够吗?犯得着你兴师动众的来对付我?”
他用力的握住了她的手臂,眼神凌厉,好像能吞了她。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不要沾染上顾清河!更不要在我面前提离婚!否则。。。”
陆远舟手指慢慢落在她滑嫩的脸上,邪侫地勾起嘴角。
被他触碰过的肌肤火辣辣的疼。
她打了个寒噤。
眼睛乌黑,有时候真的看不透这个男人。
他可以答应一份没有感情的婚姻,却不能容许她在他的世界里逗留;他可以答应人前假扮恩爱,却不能对她付出半点真情。
冷淡,冷酷,冷血。。。
回了家,两个人几乎沉默无言。
她从柜子里拆出一袋狗粮,倒在金毛的饭盆里。
“弟弟,你怎么吃这么多。”
弟弟是陆远舟送给她唯一的礼物,刚刚送来的时候,弟弟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像一个喝醉酒了的老头。
而现在它已经是一条壮年的狗狗,饭量惊人。
她也伊然成为一名专业的铲屎官,想来也十分可笑。
这大概是他做过的为数不多的好事。
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他已经洗完澡回卧室休息。
浴室墙角的篮子里是他换下来的衣物。
…本章完结…
011:远舟,我看见妈妈了()
平时他总要和她划清界限,可到了洗衣服,做家务上又常常含糊不清。
与其说他取了个老婆,不如说是请了个不收费的保姆。
天筝拿出他的衣物,分门别类。
洗衣机洗之前,总要先手洗一下她才安心,多年养成的习惯,很难改变。
白色衬衫领口上有一个鲜红色的唇印,像是在嘲笑着她的愚蠢天真。
虽然她不喜欢那种咄咄逼人的询问,不喜欢沦为深闺怨妇,可是好奇心驱使着她拿近衣服,嗅了嗅。
扑鼻而来的是浓郁的香水味,有些呛鼻。
她险些重心不稳,坐到了厚实冰凉的地板上。
恶狠狠地拿起肥皂在口红印上反复涂抹,又用板刷用力的刷去残留的痕迹。
说不出来是怎样的哀伤,眼角的泪是最不会骗人的了,‘啪嗒啪嗒’的坠入脸盆里,砸出深深浅浅的水花。
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留下罪证。
而就在上一秒,他还大义凛然的拷问她。
幸好她在车里没有问出口:你那么在乎顾清河,是在吃醋吗?
明明早就知道陆远舟一门心思扑在别的女人身上,可是心里还是会痛,会嫉妒。
手指浸泡在水里太久,起了白白的褶子,怪难看的。
此时,弟弟吃饱喝足了跑过来,蹭着她白希纤瘦的小腿跟。
“弟弟,我很难过,很难过。”
天筝抱着毛茸茸的大金毛,哭成了泪人。
原来铁打的女人,也会如此不堪一击,而罪魁祸首不过是一个‘情’字。
过了好久,她才晃晃悠悠地直起身来,回到客房。
手还没擦干,就拿出手机给她的好朋友许乔发了个简讯。
:乔乔,我这十年都喂了狗。
然后按了关机。
头有些痛。
习惯性地拿起床头柜上的药。
又骤然响起了医生的医嘱。
她咬着银牙,泛白的指骨拿着药瓶,重重的放下。
隔天下午,天筝还趴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霍天筝?!”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没有人应答。
“霍天筝,你发什么神经!”
外面的叫门声更加剧烈。
几近粗暴的踹门。
陆远舟本来谈合约谈得好好的,没想到接到许乔的电话。
然后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他窝了一肚子火匆匆赶回家。
到最后门是被他撞开的。
看着她躺着像个死人的样子,他不知为何有刹那的疼惜。
但只是刹那,转瞬而来的是无尽的狂暴。
“你把自己关在屋子很好玩是吗!”
他强势的握住她手腕,把她拽起来。
“远舟,我看见妈妈了,她在对我笑。”
…本章完结…
012:还真是盘干瘪的梅干菜()
“说的什么鬼话!”
他摸了她的额头。
十分烫手。
“张嘴,含着。”他的口气略带霸道。
霍天筝现在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偶,任人摆布,身上的虚汗打湿了衬衫。
过了一会,他读出温度计的数字,39c8。
不吃药也不物理降温。这个女人存心找死是吧。
“远舟,你怎么就看不见呢,你怎么就看不见?”
她的泪往两侧滑落,说着梦话。
嘴里细细低喃,身体颤动着,好像在做一个可怕的梦。
他忙着给她擦身子,自然没有听清她在说些什么。
紧接着在额头上给她贴好了退热贴。
陆远舟无奈地卷起衬衫的衣袖,修长的五指拿着毛巾,拧了拧水,生硬的擦着她如玉的脖颈。
男人的力道向来是干粗活的,所以在他的蛮力之下,成功的在她脖子上留下道道红痕。
接下来,是身子。
“霍天筝,等你醒过来,我保证你死的很惨!”他活这么大何时有过伺候过别人,偏偏是她,一次次的刷新了他的底线。
解开上衣的扣子。
他粗粗地吐了口浊气,眼睛不由自主的瞟了瞟。
“还真是盘干瘪的梅干菜。”
他这是边擦边欣赏吗?
该死的,他的耳根有些发烫,好像回到了十年前懵懂的少年一样。
见她烧退的差不多了,他也转身打算洗个冷水澡泻泻火。
“别走好不好。”她无力拉住了他的手指。
他真的很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假睡。
天筝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如同羽扇,嘴唇有些苍白。
他犹豫着掰开了她的手,细碎的刘海打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出他真正的喜怒。
折腾了大半宿,她的烧终于退了。
他替她换下最后一张散热贴。
那如旋窝般的眼神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其实,霍天筝虽然张了一张清心寡欲的脸,不过正符合他的口味。不喜欢霍天筝的原因也很奇怪。
仅仅因为她是顾清河的女朋友,仅仅因为她口口声声说爱的人是他。天筝醒来的时候,他刚刚离开。
没有缘分的人,就注定错过。
生过病的她,感觉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了一样。
她的脑袋浑浑噩噩的,依稀划过一些片段,残缺不清。
脑海里,陆远舟好像抱了她,他的大掌很有力,胸膛是暖暖的,仿佛能够滋生出幸福的滋味。
他还帮她解开上衣,那种真实的触感足够令她面红耳赤。
天筝甩了甩浑浊的脑袋,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她暗暗低语:霍天筝你就这么不害臊吗,得不到人居然还能做惷梦!
而转头一看时间,吓得她直掐大腿。
她是因为一个口红印在床上躺了一天,还做了一整天的白日梦。
这种事情要是说出去,估计会让人笑掉大牙的。
顾不上别的,她打开了手机,不出所料的统统是主编的电话短讯。
看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