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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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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十年 第七章 善攻

月上梢头,星光稀疏,有蝉鸣三两,狼牙坝不是水坝,是一座山,如狼牙般的群山在月下宛若镀上一度银色,显得寒气逼人,山峰锯齿狼牙,奇峰林立,气势磅薄,像一座森严古城堡、垛口连绵。影若将士扶望守城,严阵以待。相传夜间不可居东而望,否则必有小儿夜啼、成人梦魇滋生。只因月从西上,东面一片漆黑,更兼东面悬崖峭壁高达三四十米,夜色里狼牙坝宛如一头恶狼张大了口准备择人而噬。

放哨的喽罗正倚在崖边歪脖子树上,月光迎着那放哨的土匪的脸洒下,给他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虽说东面便是猿猴也难攀上,但向来信奉小心跑得万年船的林三,仍在这里放了一个岗哨。

喽罗虽是土匪,但不是一个普通的土匪,是一个会吟诗的土匪:“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嘿嘿,吹箫,爽!”诗人是不是处于他这种思想境界而写的这首流传千古的诗,或者已经无法考证。可以考证的是这个土匪再也不能进行意淫式的吟咏了,因为一把刺刀已切开他的喉管。

并没有流出太多的血。胡仁揉了一下有点酸痛的肱二头肌和腹肌,把刺刀在这喽罗身上擦了两下,收入鞘中。猿猴也爬不上的悬崖峭壁,或者在这个时代,的确是没有人可以爬得上。但偏偏在二十一世纪,就有一些人专门去练习爬这种悬崖峭壁,而一个曾经的狙击教官、特种兵,很难想像“攀登”这一课目不过关。犹其是胡仁服役时,中国的特种兵训练,还基本是属于“一根绳子一把刀”的年代。

快马林三昨天和大小老婆好一夜快活,他这两个老婆虽说是抢来的,但现在时间一久,也死心塌地的从了他了,林三醒来在小老婆莲蓉的大腿内侧摸了一把,却皱起了眉头,这个小婊子自从跟了自己,就天天练骑马舞刀,把混身的肌肉练得硬绷绷的,一点手感也没有!不过林三想,女人,再抢一个就是,有一个死心塌地跟自己的女人,会玩蹬底藏身,百步穿杨,也算对自己的安全多一分保障,这时大老婆桂花醒了,和水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林三正想再续昨晚的云雨,但他已听到外面向这边跑过来的崽子的脚步声。

林三一把推开大老婆,套上裤子系好内缀十把薄刃匕首的宽腰带,把马刀佩上,十把匕首柄头系着的红绸就披在黑色宽腰带上,煞是威武。没等外面的人敲门就问:“什么事啊?”

“当家的,出大事了!死了九个弟兄!”

到了议事的大厅,几个头领都到齐了,死了九个崽子,林三咬牙切齿的问:“怎么死的?”

“全是抹脖子的啊!”管粮草的头领哭丧着脸说:“我们的粮草全完了!”

快马林三一把从腰间扯着一条红绸,甩手“唰”的一声,那粮台就捂着咽喉慢慢瘫了下去,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林三冷冷说:“你是粮草官,不杀你没法和弟兄们交代,你去吧,你家人我会帮你照顾的。”没有再去理那没死透的头领,林三问把兄弟方四:“没见起火啊?”

方四把九张铁打的、边缘锋利的黑色名片递给林三:“六个兄弟颈子被开了,插着这种小拜帖,还有三个被扭断颈子的,嘴里也叼着这种小拜帖。不过按我的观察,被挑开颈子兄弟,应该不是被这种拜帖致死的。就伤口来看,应该是刀。”

林三点了点头,这个方四是和他一块起局的九兄弟之一,不单手底下的功夫硬,脑子也清楚,林三说:“六个伤口都一样?”

“一样。”方四的话不多,他知道林三这么问的意思,普通的单刀,通常这么挑死一个人,刀尖被血一烫,就变形了,如果是一个人,那么前后伤口应该不一致,很难想象一个人带六把单刀。而如果是大刀,通常是用劈或砍,不会用这么刀尖挑,就算用大刀这么使,出来的伤口也不同,而短刀匕首,也不会用挑,是用捅。方四是忤作世家出身的,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如数家珍。

但他却没有想到,西人炼钢水平,此时早已超越华夏。

“粮草怎么失的?”

“引水湿了后墙,估计再用几张棉被蒙住后,砸开粮仓的后墙。”方四顿了顿感叹道:“天生神力啊!糯米糊的后墙,就这么让他砸开了,粮草全被推了下去。”粮仓为了安全,是建在绝崖边上的。

林三站了起来,不怒反笑:“他奶奶的,是高手啊!”

“是高手,如果昨晚上来的不超过四个人,那么起码两个一起上我就不是对手。”方四是个骄傲的人,但他不得不承认,杀了九个人不说,破开后墙再把几百担粮草推下去,得多大动静?硬没有让人发现,他自问是比不上的。

林三摇头说:“不,我不是指手上功夫,我指这伙人手段毒。没粮草我就要下山‘啃富’,他就可以在路上伏击我。这伙人,人数一定不多,要不昨晚就把整个山寨端了,但个个是高手。对了,你不要以为昨晚他们上来多少人,可能只是一个人!至于死了的兄弟颈上的刀口,如果他用的老毛子的还是日本鬼的小太刀,对了,黑衣大食不是有一种大马士革刀吗?一把就够了。”

“欺压乡里,为祸四邻,多行不义,天地恢恢。义勇军”林三捏着其中一张铁名片,读出上面的字,读完笑了起来:“一定人不多!可能只有两三人!阿贵,你选二十个崽子从后面绝崖绑着绳子下去,我把话搁在这里,谁他妈把对方干掉了,秧子房里那个小姑娘就归他了!外加十两黄金!”阿贵就是里四梁的水香,负责放哨设卡的,这次出了事,大当家毙了粮台,还以为下一个就是自己,现在居然没有向自己问责还开下赏金,阿贵应了一声,连忙就出去找人了。

方四没有说什么,他知道阿贵死定了,对方是高手,如果是三四个人,就瞄着下了崖的就放箭,那是死路一条;万一对方只是一个人,那是绝顶高手,那在下去的过程中,极少有植被的崖壁,崽子们也是活靶。

林三这时开口了:“老四,你找几个人,把两门毒虎炮还有那门佛朗机炮都搬到那崖边,就是下面打着的地方,等对方向阿贵他们下手,你找找那王八蛋藏在哪,给我往死里砸,他娘的义勇军,要他妈有二三十条人,昨晚老子都当快活鬼了!”

方四点了点头,那毒虎炮还好说,那门佛朗机炮和八个子炮是林三的宝贝来的,这次对方算是把林三逼急了。

胡仁当然并没有方四所想的天生神力,他上去不过想侦察地形,因为他准备用“零敲牛皮糖”的战术来解决这个林三,所以他绝不敢垫两床被子之后,就真个抡起大锤可着劲儿往那粮仓的墙上招呼,起码他还没有活够。他干掉了三个哨兵之后,无意间发现,这山上的水源是狼牙坝的最高峰一处山泉用毛竹引过来,在后悔没向王驹要点毒药、不甘心之余,却又发现粮仓就在崖边!

放火烧仓必然引人过来,自己要正在悬崖往下爬时,谁给扔俩石头下来,哪还有命在?

于是胡仁用刺刀在粮仓后墙挖了二十几个浅浅的小坑,这些一刀挖成的小坑刚好围成一个大约直径一百五十公分的圆,在圆里胡仁又挖了二十几个小坑,围成一个略小的同心圆,不同的是第二圈的小坑,每个多加了一刀,依次类推,挖了五圈,再在圆心一点尽力的把刺刀直捅进去,不过挖了几百刀,又爬了三四十米的悬崖,胡仁当时已是力竭,刺刀不过捅进一半,就再也无力向前了,所以胡仁又在墙上用刀划出线,把这些个小坑都连了起来,然后引山上活水倒灌入内。

方四以为用来垫墙的被子,却是胡仁用来垫门缝的。林三是个人才,他在这粮仓边上建了一个储水塔,原理就和后世的抽水马桶一样,用一个浮子顶住竹管,这倒给了胡仁极大的方便,接好引水管之后,直接毁了浮子,这水塔的水就往粮仓里灌,而山泉就流入水塔里。

在这期间,胡仁摸掉了前后六个听到动静过来的、换哨的喽罗,等在仓外发现门板开始湿了时,胡仁就爬下来了。就算粮仓没胀破,这水泡过的粮草,就是人能将就,马也受不了,胡仁就不信号称快马林三的林三,能眼睁睁见着爱马受罪,只要林三一伙下了山,胡仁的零敲牛皮糖就可以开始。也许老天眷顾,胡仁的安排兑现了,现在林三一伙草料倒还可以让马吃上三四天,但吃完了厨房唯存的半日口粮,不下山“啃富”,就只有啃树皮了。

王驹在聚义厅临了第三十五次兰亭序,握笔的手已有些不稳,最后一笔收不住,写破了,大当家已经喝了一夜的酒,血丝通红的眼睛盯着门口,他在等某个可能进报信的喽罗,倒是三当家已不知何时和周公相会去了,抱着水烟筒在角落里传来一阵阵呼噜声。

王驹放下笔活动了一下手腕,走出了聚义厅,大当家又喝了两碗酒,王驹吃力地提着一个麻袋走了进来,大当家抬起问:“有没有消息?”

“没有。”

“虎蹲炮布置好了?”这是当年他们的先祖不愿降清时一起带过来的。

“好了,不过胡仁带走了些火药,现在每门炮大约只能打上七发。”王驹抖开布袋,一大堆三眼铳、六眼铳散落在桌上,远远不止他和胡仁说的,只有七八把,起码有二三十把,王驹仔细的用一个专用小斗给每只火铳添加火药,这活现在只有他会了,大当家接过王驹装好铅弹的一把六眼铳,苦笑道:“要是三门虎蹲炮都放上四发,对方该从山下冲上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三当家伸手接住王驹扔来的一把三眼铳说:“那也不然,昨晚我已叫小的们挖了陷马坑,在上面又铺上草皮,林三他们要想在我们放上七炮之前上来,是不太可能。”

王驹叹了一口气,不知说什么好,不知现在,胡仁在做什么?

第一卷 十年 第八章 善守

胡仁在睡觉。

干了一夜活,然后接下来还要应付一百多号人,不睡觉的除了笨蛋,就是超人了,但说睡就能睡得着,自然又是一门学问。虽说是学问,说穿了却也狗屁不值,凡在二十一世纪当过兵的,别管哪个国家,塞根步枪给他,然后叫他睡,无论多精神,保证十分钟后都能睡着。

因为要是睡不着,服役时晚上轮到站哨的日子怎么过?至于塞根枪给他,那是一个心理暗示,提醒他是战备状态,睡得更快些。胡仁现在就抱着枪在睡,从山上下来,一回到昨天下午挖好的单兵工事,他吃完半张饼,就马上抱着枪睡着了。

王驹可没法睡,大当家三当家也没法睡,林三的人马不多,只有百来号,但林三可不同于其他土匪,林三落草前可是绿营的管带,酒醉杀了喝兵血的上司才带着其他八个结义兄弟起局的。

兼任打牲乌拉总管的吉林将军福康安是林三的老上司,想是可怜林三,也放任他占山为王。吉林城北建火药库时林三据说出了一把狠力,福康安帮他摆平了前事,还给他弄了个闲职,林三算是半官半匪的,曾有五六百人的绺子对林三一伙的马、甲、武器垂涎,想吞并了他,结果引来官军围剿,整个山寨都玩完了,这也是为什么大当家吃了暗亏,火铳上还比林三多,却不敢去和林三火拼的原因。

事到如今,王驹也不敢硬撑和胡仁是结义兄弟了,便把他和胡仁如何相识,后来又想笼为已用以和老大老三抗衡所以冒认结义兄弟的事一一说来,王驹差点就要把要响应堂主起事的事也说了出来,但想起堂主当时交代过,至死不能泄密,才忍住没说,总之用句后世的话说:和胡仁划清界线。

大当家无奈地道:“唉,老三,想不到要为难老二的朋友,最后为难了自己。”

“那姓胡的,十有八九带了我们的枪跑了,老大你也不要太担心,真的单枪匹马敢寻思着去平了林三的,不是傻子,就是英雄。我瞧那小子,两者都不是,总之是个聪明人。”老三打了哈欠,慢条斯理地说:“十几条枪,当破财抵灾吧,大伙都睡一下吧,真的有事,哥几个都通红着眼怎么扛啊?”

王驹和大当家相望苦笑,这说睡就能睡,山寨里也就三当家有这本领了,王驹他们又没有行伍结历,那能在这种环境下还睡得着?

不过林三睡得下,因为林三有行伍经历,非但有,还是个老兵油子,他安排完所有的事,就对方四说:“昨晚,折腾到半夜,现在有事,我先去睡会。”方四点了点头,他是知兵之人,马上吩咐没分到事的喽罗都休息好。

这时胡仁就醒了,他设下的闹钟把他叫醒的。

这个闹钟有点另类,不是石英的,也不是机械的,而是黑火药闹钟。驱动源不是电子也不是发条,而是太阳能。

胡仁凌晨下山前,用在山上找到的毛边纸弄湿后,小心的把极小的一块同样也在山上一水缸里找到的白磷,和一支也是在山上翻到的金钗包在一起,弄成一个露出半截金钗的小纸包,再把大约十个纸筒的黑火药倒在一张毛边纸上,然后把这些黑火药和那个露出半截金钗的小纸包包起来,然后在外面紧紧又包上若干层。

在绝崖上下了一半,胡仁就把这个东西紧紧塞进岩缝。

这样除非下雨,否则胡仁不会睡到中午太阳当空照,因为白磷到四十度一定着,金的导热性最好,夏天本来就三十几度了,只要出点太阳晒到金钗,早上八九点一定会响。但闹铃提前响了,在太阳初升就响了。

因为林三可以去睡觉,没分到事的喽罗也可以去睡觉,但戴罪立功的阿贵,和他手下的喽罗却是万万不敢去睡的,他们立马用几匹布绞成绳子,从绝崖慢慢向下爬。有不贪财的土匪吗?不贪财的土匪还算是土匪吗?这个没有人知道,但阿贵的手下,却起码有一个是贪财的。

而这位仁兄恰恰见到绝壁上那半截金钗。以一个土匪专业的眼光,他一眼就可以确定这是一根足金的凤钗,甚至他还知道按这个款式的金钗来说,插入绝壁里的有一寸三分。当然或者他只是为了验证自己的推测符合事实,又或者他贪财,总之,他就伸手去把金钗拔了出来。

白磷到了四十度一定着,但不是不到四十度就不会着,因为摩擦而造成的局部温度达到四十度,它也会着,而这位土匪以为金钗深陷在绝壁中,用尽力气去拔,于是插着金钗的地方,很快就冒出白烟。

“轰”的一声,阿贵在崖上听了怒骂道:“妈了个巴子!这个时候谁还在玩爆竹?”

那拔了金钗的土匪虽然被吓了一跳,但早把金钗塞入怀里,听阿贵骂人,也缩着头不出声,满心闷声发财的想头,边往下爬边在心里咒骂阿贵这家伙不得好死。突然“叭”的一声,有东西就从他身边坠下,那土匪条件反射伸手一掏,猛地被带着往下沉,幸好他身上绑着绳子,定睛一看吓得怪叫起来,原来他捉住了阿贵的右手,而阿贵的脸上,一个血肉蒙糊的往外飚血的血洞代替了原来应该是右眼的位置。

胡仁闭着眼高速跑离发射后的那团烟幕,后装枪的闭气性还是不怎么样,要不跑就等于树个靶子了。重新把子弹装到枪管里,咬开纸筒倒入大部分火药,再把余下的倒入引火池,扳下夹了遂石的击锤……一声枪响,拉着阿贵的土匪松开了手,阿贵的尸身向下坠落,因为这个土匪后脑勺一样多了一个血洞○1。

能够如此快的装弹,得益于之前胡仁用小刀修铅弹。虽说因为工业基础不可能造出一把m16还是ak47,但把铅弹挖凹一块,再把外径稍为刮小些还是可以做到的,而线膛枪大规模取代滑膛枪,就是因为把有空腔的铅弹修小,使其可以较轻松的装入后,利用火药燃烧后使铅弹膨胀和膛线吻合以保证气密性。而胡仁又在处面加淋一层铁水模仿现代枪弹的披甲,再加工这层披甲,以使达到较好的配合度。

两次射击的烟雾还没有消散,胡仁已经心头大震,因为他听到炮弹破空声。

新兵怕炮,胡仁在实战的层面,绝对是新兵。在原来的时空里他参加的几次行动,也不是正式的野战行动,不过是救援一类的东西罢了,炮声,冲自己来的炮声,无疑给胡仁造成严重的心理冲击。之前修工事向两个小孩提出防炮的要求,不过是因为说着顺口,他当时还一溜的提出防化防核呢。

王驹望着自己派出去陈财主家里接王根的喽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三当家走过拍拍王驹的肩膀说:“老二,我们实在不应再斗了,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啊!”王驹当然不会认为三当家说的是什么心里话,这场危机应付过去以后,老大和老三绝对依旧以扳倒自己为目的,而自己也必然和以前一样的应对。但他实在没心情搭理老三。

因为喽罗告诉他:王根和陈宣,都跟胡仁走了,陈财主的老婆好似死了儿子一样的痛哭流涕,说胡仁带了那么多枪,恐怕儿子是跟着他去造反了。大当家说:“哪,到底王根现在在哪里?不会和姓胡的在一起吧?”

王驹摇了摇头,不太可能,这种场合带俩小孩,只有拖累自己,不太可能和胡仁在一起,也许,陈宣在哪里,王根就在那里。

胡仁自然知道带俩小孩是个累赘,但他无意中却想起小兵张嘎,于是去陈宣家把两个徒弟叫出来,问他们道:“你们要认我为师,第一条,就是服从命令听指挥……”

“师父放心,弟子有死志。”说话的不是那读过书的陈宣,却是那土匪窝里出来的王根。

陈宣胖脸上也尽是强刚之色,拱手道:“自古有道:弟子服其劳。老师请吩咐下来便是。”

胡仁闻言点头,便和他们约定,如果做“OK”的手势,便是一切尚在掌握中,若是握拳挥动,便要王根护了白面快跑,又把前世(就是回到过去之前的现代,下同)小分队作战的的一些手势和他们说了,因为这年代没有无线电,这是唯一可以快速沟通的方式了,是以胡仁说得很是仔细小心,这两个都是聪明人,当下一听就点头明白,胡仁便带了他们两个一起走。

一下午过去,天黑下来时,王根就已经有点后悔,他本来就是不愿降清的明将后代,虽说第三代的王驹和大当家三当家都不剃光头,而是随大流剃了前额留起发辫,但王根用一句现代的话来说,是个小愤青,但当翻阅先人手札,都激荡不已,梦中犹常高呼:驱逐满虏,还我山河。

所以他见胡仁留个小平头,便以为胡仁和他先人一般,干的反清复明的勾当,自然万死不辞了。但开始还好,胡仁教他们把火药从壶里倒到纸筒后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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