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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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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树上的胡仁知道,来的二个人中,其中一个就是他等的人。

因为其中一个背着包裹的,脸上的伤痕都明显是新伤,而另一个虽说一袭青布长衫配西式白皮靴子,儒雅中颇有些英气,兼又眉清眼秀、唇红齿白,一把描金折扇边走边摇,左右顾盼似乎是一个游山玩水的富家公子,但他边走边吟“皎皎白驹”,又似乎是一个学富五车、忧国忧民的书生。

胡仁不知道他到底是书生还是公子哥儿,但胡仁知道,这个人就是他等的人。因为这个人有杀气。很浓的杀气。这是一种直觉。

因为那书生打扮的人走到胡仁“宿营地”的警戒线,就对那背着包裹的人说:“停下来。”,然后他撩起长衫下摆蹲了下来,观察起胡仁设下的陷阱,过了半晌站起来,又去观察第二个陷阱。

那书生看到第八处埋伏,胡仁的背后衣衫全湿了,因为那书生的模样,已经仿佛这陷阱是他设的,然后过来巡视有没有猎物中伏一样。那书生围着胡仁的宿营地转了一段弧线,胡仁在这弧线上设的这第一条警戒线的十七个陷阱,那书生观察了十五个。

然后书生把折扇别在领后,双手抱拳举过左肩,向后一伸,然后不知是对刚才他走过的那圈弧线的圆心的方向说起黑话:“都是里码人,碰碰码、报报山头如何?”大意就是:都是干土匪的,出来说说你是哪一伙的行不行?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胡仁不知他到底说什么,反正当看表演,打定主意不出声,瞧他怎么办。

书生过了半晌,见没人搭话,把乌墨的长辫一甩,屈指弹了弹长衫,取下折扇,双手背在身后,朗声说:“西北悬天一块云,乌鸦落到凤凰里,有心我把真主拜,不知君是哪位?臣是哪位?”意思是:问谁是大当家,谁是二当家?

不知他说啥的胡仁,蹲在树上一听乐了,这都和唱大戏有一比了。当然,胡仁还不至于出声叫好,他甚至连呼吸也尽可能平缓,因为那书生背在身边的左手拿着折扇,右手撩开长衫后摆握住个手枪把,胡仁扫了一眼,大概也是一把转管手枪。(注:不是转轮手枪,转管手枪和转轮手枪相隔的时间跨度很大)

书生又停了半晌,无奈松开身后握着手枪的手,他抬起脚,似乎想走进去,但又收回脚,摇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转身对那背包裹的人说:“走吧。”两人一前一后,就沿着胡仁那警戒线的外围一条小路向东北方去了。

其实是那个背包裹的是侍候地主二少爷的书僮,和那二少爷一起被绑了,现在和那书生一起回村里找老地主谈赎金,书生是绑票抢劫的那伙土匪的二当家,本来这趟不该他来,但那地主的村子,是不少护院和松炮的,土匪管这种村子叫“红窑”,老地主性子不好,附近的专门和苦主谈赎金的“花舌子”不敢来,这二当家就艺高人胆来,自己来走了这趟。

虽然不懂黑话,但胡仁知道,二当家之所以和演大戏一样弄了这一出,其实是找不到胡仁藏在哪里,又不知宿营地里有多少人,所以也就不敢冒然进入。最后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其实也是搁给自己听的。

胡仁在哪里?二当家的注意力放在警戒线内,而胡仁恰恰就埋伏在警戒线外那二当家身后五六步的树上。

下了树胡仁把他的陷阱又挪了个位置,加工了一下。

胡仁的头痛了起来,因为那书生满嘴的黑话,提醒了胡仁他的计划完全没有可操作性,只要别说潜入土匪窝,只怕在山下就混不上去了。那么胡仁决定,只好改变计划了。

书生穿皮靴,皮靴走在山林间,一定会留下痕迹。胡仁就按着那书生的来路沿了过去,但出了山林,在半山腰还可以按被压倒的青草来寻找他们的来路,下了山就不知该向哪个三岔路口去了。胡仁潜伏了一会,他坚信那个书生一定在这里有接头人,但一直藏匿着监视着三岔路口的胡仁,到了太阳移到头顶时,仍没有发现他认为应存在的接应的土匪的影子,他只好慢慢地潜回宿营地。

天色开始黑了,那书生就沿路走了回来,这次跟他来的,不单有那个书僮,还多了个人,是胡仁的熟人,那姓陈的胖管家。那陈管家在书生的指点下,避开胡仁的四五个陷阱,抹着汗对那书生说:“这里,不知什么来了个棒老二,估计是打猎出身的,上次还把我吊了一把。”

话音没落,那持着火把的书僮踢到一块什么,“啪”的一声,就被倒吊扯了上树。这时一根木箭正中陈管家的大腿,虽然没有刺入肉去,但那胖管家还是痛得哆嗦了一下,单脚向中箭的相反方向跳了一步。在树林中快速奔跑的胡仁嘴角泛笑,他要的就是管家跳的这一下,等他到达第二个埋伏地点时,已可以见到那管家和书僮都被吊在树上,书僮吓得大哭起来,管家兴许被吊过一次,这次倒是安生,没有吵闹。

书生闪身树后,这时已经双枪在手,尽管此时火把落在地上,但胡仁一眼就见到书生双手各持一把三眼火铳,胡仁望了一眼夹在指缝的三根箭,慢慢呼出一口气让呼吸平缓下来,然后闪电式般拔箭开弓,三箭连珠射出。

那书生也不是庸手,土匪窝里是讲实力排座次,二当家的位子不是哪么好当,他听力或许不如专门受过训练的胡仁好,但他的眼力极佳,在第一箭还没近身就已经见到十步开外有人快速的在草从中移动,所以他并没有胡乱开枪,而是冷静闪开来箭,甚至最后一箭擦身而过时,他还一脚踢飞。可惜他太慢了,不是说他闪身的速度太慢,是他如果踢飞的不是第三根箭而第二枝,那么还是胡仁还要费一番手脚。

第二根箭准确的射开一块两个拳头大的石头,然后一根儿臂粗的树枝快速回弹,一截成人小臂粗的树干向边上的山藤砸落,于是骨牌效应开始了,当那书生听到背后呼啸而来的风声,头也不回开了两枪就向边上跃去。

结果这个胡仁下午专门弄来对付他,极隐蔽的陷阱宣告失效,那截胡仁挖了大半天才挖出来的、不知什么时候被雷劈断的直径二十公分的树干,最终没有撞中这位书生;但就在胡仁以为必须浪费一两颗子弹把三眼火铳擎在手上时,胡仁几乎不敢相信:那书生并没逃过陷阱。因为那书生跃开时,他跃得太远了,直接摔入其实他来时就已瞧出来的一个陷阱里,这是个很简单的陷阱,一个坑,上面盖着草,一摔进去牵动山藤,树冠上堆的小木棍、枯枝就落入坑里。

胡仁把这些枯枝木棍扒开,把那个不知是被自己气昏、还是被落下来的木棍砸昏的书生拖了出来,缴了他昏迷过去还死命捉住的两把三眼火铳,又从书生的绑腿里搜出两把匕首,然后把那书生的辫子和双手一起缠了,才用水把他浇醒。

第一卷 十年 第三章 诈取

“你这么能跳,立定跳都三米出头了,怎么不去参加奥运破记录为国争光?”胡仁见那书生醒来,第一句话就让那书生听得昏头胀脑又差点再次昏迷。

还好胡仁在那书生嘴里蹦出一溜黑话之后,终于想起现在不是2005年。是乾隆四十五年。

胡仁说:“我不要钱,不要你的命,你告诉我,黑话到底怎么说,我就放你们三个走。”

书生冷笑着说:“好,够爽快。但我只说三遍,记不记你都得放我们走。”

胡仁点了点头。

三遍?其实只要一遍,就可以了。

不要说受过通读两次密电码本就要记住80%密电码考核的胡仁,随便找一个二十一世纪不会英语会话但能自己过四级的大学生,听一遍就能足够了。因为本身东北话就很接近现代普通话,听是没问题,然后听一次了解个大概,余下的不行就用蒙,四级都能蒙得过去,不要说这个黑话。再说“风紧”这类话,电影里早就演过一百遍。

再说,胡仁是外地口音,有时说错也可托说家乡的说法不一样。

所以第三次那书生念到“水就是兵,水深就是兵多”,胡仁就叫停了,和他说可以走了。

当然胡仁只说放他们走,没说怎么放,结果三个人就双手被绑在背后,在山林里跌跌撞撞向前走去。胡仁在他们开始向前走,就闪身进了山林,在溪边掏水洗了故意抹黑的脸。然后马上出了山林,向他早上侦察过三岔路口奔去。这时天还没有黑透,对于那书僮和管家来说,或许需要打个火把,但对于胡仁和那个书生来讲,根本就没这个必要。

是书生和他说的黑话有一句提醒了他:挡眼就是蒙上眼睛。这更让胡仁坚信他认为书生有接应人手,因为按理说土匪最怕别人知道他的窝点,书生没理由带着这两个人,就这么走了过去。可是胡仁在书生、书僮、管家身上都没有搜到蒙眼的黑布,当然,也许走了一半,从衣服上撕下一条布条蒙上也可以,但胡仁看那书生连尘埃飞到长衫上都要屈指弹掉,并且屈指弹去的姿势还很潇洒,搞不好还专门琢磨过的,胡仁就不信这种人会随便扯一块衣服下来,再说他们来时,那书僮虽说脸上有伤,但衣服也是完好的。

书生一行三人还没走出山林,胡仁已经到这个三岔路口,胡仁没按早先那趟一样,伏低了身子,悄悄的来悄悄的走,而是一出山林就喝醉了跌跌撞撞的走向三岔路口,他的衣服和裤子因为在山林里的快速移动,也有不少地方扯开了,这么一来倒就很有些狼狈象。

“站住,那条道上的?”四五个穿着黑布对襟汗衫,两排扣子都没系、敞胸露怀、腰里缠了巴掌宽蓝布腰带,下着紧腿黑马裤打绑腿的彪悍汉子从路边闪了出来,手上的钢刀映射着初上的月光。胡仁脚一软,就瘫在地上,手里抓着那把书生的三眼火铳枪管,高高把手抬着,就有一个汉子跑近了,胡仁半张着眼急促地说:“你们二柜,二柜是我结义兄长,没到村子就起水,水流子急,都没腰了,你们二柜,你们二柜吩咐……”这个二柜,还是书生被他从陷阱里拖出来时,情急之下自己报号说了出来的,就是二当家的意思。水是指兵,起水就是遇到军队,水急就是兵多,说到这里胡仁就扮成呼吸困难,可把那几个汉子急得快哭了。

只要有胆,现代会上网找电影下载看的国人,基本都是瞧了三五百部电影或剧集的了,要唬唬这些只看过苏三起解之类舞台剧的古人,还是小喽罗级别的古人,要还有问题,那才是搞笑。

胡仁在几条大汉都围了过来之后,把那枪把塞在其中一个人手上,说了一句:“交给,交给……”然后胸部向上一挺,整个人拗成个弧形,又重重砸在地面,头一歪,就合上眼了。那几个大汉把手伸到胡仁鼻底,一摸还有气,为首的一个汉子帽子一摘,把辫子一甩,盘在颈上,对其他人喝道:“叉上!排回头线!”

几个人从边上草从拉出马,把胡仁横搁在马上,鞭马向回奔去。

那一行三人走出山林,已是月上中天了。书生叫另外两人停下去,他把耳朵贴在地上听了一会,起身脸上露出不解的表情,因为他心里寻思着胡仁会跟着后面,但现在一点动静也没有。

但如果胡仁在这里,也会大吃一惊,因为那几乎连底裤都被胡仁搜查过的书生,绑在身后的手一阵甩动,用力一绷,那绑他的老藤就断开掉下了。然后书生指缝间寒光一闪;,把另外两人的山藤也割断了,对他们说:“走吧。”便向三岔路口走去。

被扛下马背时,胡仁几乎假昏成了真昏,他那白布上衣胸腹间也隐隐约约有点血迹,是在急速奔跑的马背上磨出来的。合着眼胡仁经历了第三次搜身,当然是什么也没搜出来。

胡仁是错打错着,他聪明的没有说完“二柜让我要把枪交给XX”,就装昏了,如果他说交给大当家,那估计他连山门都进不了,这一点在事后胡仁知道以后,吓了一身冷汗。因为这把三眼铳是大当家的妹妹送给二柜的定情信物,老一点的土匪都知道。

大当家听到他妹妹传话,让人把胡仁抬了过去,伸手往胡仁鼻底一探,胡仁只觉肋下一痛,就凌空飞了起来。胡仁明白再也装不下去,一着地就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谁知后腰就把被一把匕首顶住。

这时厅里的大小土匪叫叫嚷嚷要把胡仁扒皮点天灯,五牛分尸什么的,乱成一窝蜂。却听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都他妈的给我静一静!”胡仁心想,不止我受不了你们,你们头儿也顶不住你们这班唐僧啊。

胡仁抬起头,望着大当家,大当家是个五十来岁的壮汉,大夏天还带着水獭皮帽,套着护肘,眇了左眼,一道刀疤从左额角直直挂到左腮,胡仁心想,就这德性,不用介绍就知道是土匪。那大当家说:“兄弟从何处来?到何处去?”

第一卷 十年 第四章 破绽

胡仁有点慌,但很快他就想起自己读过的小说里,主角把为国为民的大道理一讲,通常就能收上一圈小弟,于是他定下心来,黑话也不说了,直接道:“从来处来,到江浙沿海!对付倭寇去!”然后没等那大当家再问,胡仁就从万历年间的朝鲜中日大战,到后世甲午海战关天培说到文天祥,再从岳飞说到霍去病,从满汉之分是人民内部矛盾说到小日本亡我之心不死,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中间居然没有人打断他,甚至那大当家半路见他渴了,还让喽罗给他递了杯水。

最后胡仁抱拳向肩后一伸,说:“各位大侠,怎不闻,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那大厅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过了几秒钟,从大当家带好喝的一个“好!”字,居然喝彩声不断!大当家示意其他人静下来,问边上说:“老三啊,你看……”

“把他关起来!”三当家把跟前的酒杯一饮而尽:“让他没事就给我们来一段!他娘的,比省城的胡铁嘴说书还过瘾!”

大当家点了点头,边上那些土匪大声叫好,胡仁当场就呆了,说半天原来把自己当说书的,这时三当家手一挥,三两个小土匪就要上来把胡仁双手剪到背后绑了,胡仁正在寻思怎么脱身,厅外传来一声:“慢!谁敢动我把弟?”

只见那书生换了一身宝石蓝的长衫,一手一把三眼铳,身后还跟着一个姑娘,手持雁翔双刀,刀头在烛光下不停颤悠,那刀口暗红色的血槽不知饮过多少鲜血,煞是吓人,两人走了进来。围着胡仁的小土匪连忙就让开了,那书生对胡仁笑着点了点头,宛如多年不见的老友,又似同生死共患难的兄弟,胡仁一时间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和他结义了。

那书生把枪收起,交叉别在后腰,大当家对书生身后的姑娘嚷道:“丫头!把家伙收起来。”但明显那姑娘没有理会他,杏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刀锋遥遥就点着大当家和三当家。那书生向大当家抱了抱拳说:“容我送把弟下山,自然回来和兄长述话。”

胡仁一出大厅就低声说:“能不能把那肉票给我?当我的酬劳?”

“什么酬劳?”书生走在前面听到这话,停下步来一抖长衫后摆,月光下当真对得起风流潇洒四个字,胡仁笑了笑,低声说:“我刚开始说话,你就到了大厅外,我听到马蹄声,和皮鞋落地的声音,这里除了你,没人穿这种西人的皮鞋。”

书生愣了一下,打了个“哈哈”,没说什么继续向前走,胡仁跟上去说:“我不知道你和大当家里的事,但你和他的势力在这里一分为二倒是必然的,你不能否认我帮了你一个忙,现在一定有更多的人倾向于你。”

“行了,不要再说了,没错,自从蔡堂主的信使来了以后,我那想抱满清大腿的大哥就处处防我,想我堂堂七尺男儿,哼!”书生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生不得为汉家身,死也当大明鬼,你告你们堂主,这就是给你的报酬。”

“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想的人,我只是……”胡仁搔了搔头,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自己,还好那书生因为惊异没注意,接上他的话说:“你是刀客?那你敢和我要酬劳?等你下山,我大哥的手下把你料理了,什么酬劳也不用给。这样,我保你平安……”

“平安与否是我的事,再说,你欠我一命,保我平安也是道义!”胡仁突然停了下来,斩钉截铁地对那书生说。

“好胆!”书生向他出大拇指,然后他向胡仁拱手问道:“在下王驹,字远志,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呢?”

“胡仁。”胡仁有点不知所措。

王驹招手叫来一个小土匪,吩咐他去秧子房提人。又对边上另一个“崽子”——也就是小土匪说:“叫阿根收拾自己的东西,马上过来,要快。”

然后对胡仁笑道:“我亲生大哥过世得早,遗下一子,我想让他跟你去历练一番。这是个交换条件,别问我为什么,你明白原由。”

胡仁点了点头,王驹口中的堂主,怕就是洪门了,胡仁本身虽说受教育多年,但这此人生性固执不合流,否则也不会一身本领埋没都市之中,人家说岳飞不是民族英雄,他这无神论者就专门在家供个武穆的牌位,若有人说他,他就双眼一翻说不过祭奠先人,说是查过族谱,鹏举是他三十几代以前的姨父的祖先的结义兄弟的第某代孙云云。

总之,他身处现代,和满族好友吃肉喝酒倒是有的,但要他在清朝阻止洪门的起事,以促进民族融合,恐怕不太可能。

不过胡仁当然也知道,任何一个现代人回到清代,都知道在自讳十全武功的乾隆年间,洪门折腾不起什么风浪的,就算王驹功夫再好,怕也凶多吉少;

其次就是他知道大当家三当家都是硬角色来的,此地不可久留!他刚才那番大道理,必定是打动了聚义厅那些土匪,引出他们胸膛里的热血!所以他们才会喝彩,但大当家三当家简简单单的一问一答,wωw奇Qìsuu書còm网看似粗俗,但立马把他说了一个多时辰的东西归为说书先生的故事了。

王驹在这场山寨的权力斗争中是否能得以幸免,也很难讲。

大当家三当家都被堵在聚义厅,外四粱的秧子房掌柜是王驹的亲信,人,马上就提过来。

那个地主的二少爷,肥肥胖胖,活象一团白面,胡仁一见他,就觉得自己就算刚刚时空转换来到这个时代时,也不能算胖。而那王根也来了,提了一个藤箱,穿着对襟黑衣黑裤,腰间铜扣宽皮带上斜插着一把短刀,十二三岁左右,活脱脱一个小土匪。

胡仁点了点头,想了想问王驹道:“王兄可知现在按西人历法,是公元哪一年?”

王驹十分惊诧的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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