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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的秘密-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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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泰赶紧替我辩护道:“爸爸,他的建议,在我看来倒是切实易行的。你没有看出来吗?这是唯一的一个办法呀。”

“乱讲,”他说,在椅子里把背弯起,头垂下猛咬雪茄道:“买这种公司股票的人本来是等于赌钱。根本不是投资。他们梦想的是百倍,5百倍,甚而5千倍利润的。用他们所付的钱,想把它买下来,他们门牙都会笑掉,笑你愚蠢的。付他们10部想把它们买下,他们会以为中了头彩了,你有内幕新闻,于是100 倍也休想买到了。”

“我认为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

“怎么啦?”他问。

“只有一个人能把它买回去,那就是韦来东。”

“他怎么可能会要买回去?”。

“他可能突然发现,所有卖出的股票都有非法转让之嫌,于是他请推销员到所有持有人那里,告诉他们这个淘金计划不能成功,公会要他们用钱把所有卖出的股票收回来。”

“要你办到这步,要花多少钱?’他冷淡地问:“看样子要花50万才行。”

“我认为我们花500就能办到了。”

他说;“我看你疯了。”

“这件事花500元,划得来吗?”

“5万元我也干。”

我说:“雅泰的车就在外面,我俩出去跑一趟。”

“我能一起去吗?”雅泰问。

“我看不行。我们去拜访一位已经退休的单身客。”

“我喜欢单身男人。”

“那就一起去吧。”我说。

我们3 个人一起坐在前座。由我开车一路颠跤地走向挖掘过的土地边缘,直到灯光照到苟彼德独居的房子外面。

“你们坐一下,”我说:“我先进去,看一下他的样子能不能接见女客。”

我自车座上滑下,走向房子。黑暗中爆出一声大喝:“手举起来!两手举起来,举高些!”我走向车前,一面把双手高高举在空中。车头灯照出了我的身形,苟彼德野性地说:“就知道你是只走狗——好吧,你就来自己找好了,狗条子,假正经。一个作家!嗯?早先那辆车倒真像是个作家的。要是你没有搜索状,你给我快快滚!要是你有搜索状,你就自己来搜好了。”

我说:“彼德,你又把我看错了。我来是想再要一些资料,只是这一次我愿意付更多的钱。”

回答我的是听不得的粗话,直接侵犯我的父母祖先。

突然,车门又打开,雅泰出来,直接走向黑暗去,她说:“老实告诉你,没关系的,是唐诺带了我和我爸爸来这里,和你谈一件生意。”

“你是什么人?”

“我叫雅泰。”

“到亮光里来,我要看清楚一点。”

她移到我身旁,站在车头灯灯光里。

薄好利用愉快的声词说:“下一位就轮到我了。”他离开车子轻松地站到我们身边来。

“你他妈又是谁?”苟彼德说。

我说:“你浑蛋,他是圣诞老人。”我把双手放下来。

第十节

苟彼德在听到有车过来时,穿上了长裤,也把脚套进了靴子。他对自黑暗中走出来见人十分不习惯,我一再保证没关系,他才出面,而且对用枪来招呼这件事自己也感到很窘。倒是雅泰坦然自若,使我们节省了不少时间。

彼德说他要先进去把床铺好,再让我们进去。雅泰说:“这又何必呢?”于是我们都鱼贯而入。窗开着,火炉里已经没有火。我找到一捆小树枝和干树皮,就在彼德一面抱歉,一面穿上衬衣和外套时,把火生了起来。看起来苟彼德还很感激我。

这幢小屋有一点很奇怪。火炉的热力使屋内温度升高很快。火炉里的火也像知道我们的需要,光亮耀眼得很。彼德走过来坐下,薄好利递给他一支香味浓醇,两头尖尖的中号雪茄,他看了半天道:“不行,那是有钱人的草料。我是个穷人。烟斗才是我的朋友。我从来不会背叛朋友的,知道吗?”

雅泰和我都只用纸烟。我们大家抽烟,桌子上面垂了浓浓一阵蓝烟。自温度计上看起来房间里气温不像已经有那么热,但是房间里十分温暖,又十分舒适。彼德说:“好吧,各位,有什么指教的?”

“彼德,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可以赚五百元。”

“搞什么把戏。”

“要你去替一块土里加一点颜色。”

“为什么?”

“我能信任你吗?”

“我怎么知道?”他把牙齿露出来笑道:“我绝不背叛我的朋友。但是绝不放松我的敌人。你要付钱,你自己选择。”

我自桌面上凑近他。“当我对你说我是一个作家,在找这一带的题材,是骗你的。”

彼德把头甩到椅子后面,大声地道。“这是我最近40年来听到最大的笑话,”

“什么?”薄好利道。

“这位年轻人以为我不知道作家这件事,他是在说谎。他偷偷摸摸来这里问东问西。我以为他是什么律师,为了挖掘公司的事来的。他本来就是为此而来的——作家,嗯?哈哈哈!”

我歉意地笑道:“好了,这一点我向你澄清了。彼德,我被这挖掘股票套牢了。”

“你自己?”

“嗯哼。我被说动了,买了不少他的股票。”我说。

彼德的脸变黑了。“可恶的骗子。”他说:“我们得到下面去,把那钻孔机炸掉,把那些骗子捉起来,涂上柏油,贴满白羽毛,抛在河里冷他们一冷。”

“不必,”我说:“还有更好的办法。”

“什么办法?”

“你看他们会不会知道,自己放下去的金子有多少?”

“当然,当然他们知道的。这样大一个计划,大家都知道整个地下层要平均检查。假如只有一个洞,投资人会有疑问的。河流把黄金带下来是成带状的,河床不断改变位置,才成了平面状散开。要知道,这条河把金子带下来已经几百万年了。”

“好了,主要的,我就是知道这一点,他们自己放下多少料,自己是知道的。他们也会不断计算,收回来了多少,是吗?”

“当然。”

“彼德,”我说:“你无意中说过,要是叫你来加料,你可以加得更漂亮,是吗?”

彼德看看我们,他说;“你说过我可以赚五百元的,是吗?”

薄好利,他对人性的判断相当有经验,我看他已经自眼镜的上缘对彼德看了又看,他一言不发,自上装内口袋拿出一个皮夹子,数出五张百元大钞。“我替唐诺回答提的。”他说。一面把钞票自桌面上推向被德。

彼德把钞票拿起来,着向他,把钞票在手指间打转,把钞票落下,任其散落在桌子中央。

“你不要?”薄好利问。

“没说清楚前,暂时不要、”彼德说。

“我不是说过了。”

“也要等我说清楚呀。”

“那么你说吧。”我告诉他。

彼德说:“我是知道有好几种方法,可以在挖掘机里加进金子去,看起来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一个样,而且绝对没有人会知道金子是怎么过去的。”

“说几个看看。”

“谈到这件事,”彼德道:“我先有两个故事——事情要回到这里大事挖掘时期,有个大公司想到这里来买地挖掘。有一个人有一大片地要出售。公司认为他的地不好,他供地给他们试钻。”

“一试钻,他们就知找到了一个富矿了。不必计算都知道会赚钱。他们一再试了好几个洞,每个洞都一样的好。、地下的蕴藏非常平均。他们买下了那块地。但是就在他们开始要挖掘之前,有人出了一个主意,说是再要多先钻几个孔——突然发现地下连显微镜来看,也看不到金沙。”

“怎么回事?”我问:“当初是有人加了料下去的?”

“那是当然的事。”

“但是那公司也该自己看住的呀。”

“当然他们也曾仔细看住过。但是那家伙就当了他们的面在变戏法,他们竟一点也不知道——我来告诉你怎么着——你见过人们怎么用淘金盘淘金的?”

我摇摇头。

彼德拿起一个典型一侧倾斜,卷边的淘金盘,他提起脚跟蹲踞在地上,把淘金盘在两膝之间用手平衡着。“这就是一个人用淘金盘淘金的姿态,懂吗?”他把盘子月腕力前后的摆动。“你把盘子全浸泡在水中,目的是所有的金子全在水面以下,沉到盘子的底里。”

我点点头。

“好了,”彼德说:“一个人淘金的时候就这个姿态,他一面叼支烟在抽,懂吗?你当然有权可以抽烟。有人可以拿包烟草出来,自己卷自己的纸烟。再不然有人喜欢特定的纸烟牌子,买一包放口袋里——至于我,我自己卷,我只要一用好牌子香烟,别人就会奇怪了。”

“你说下去。”我说。

“好了。”彼德说:“这就全说明了。”

“我不懂,”薄好利说。

“你还不懂?那香烟里有四分之一是金沙。我可以要放多少,就放多少金砂在香烟里,由我来估计大概我想淘出多少金沙来。我抽烟的时候,我的烟灰掉落在淘金盘里。别人怎么会想到呢?”

薄好利低低地吹了一个口哨。

“还有另一个办法。”彼德说:“你爬上一个钻孔的机器,你用海员用的穿索针把拉钻头的粗麻绳分开,把沙金灌进去。整条绳索都要灌。第2 天,钻头撞上硬土,把绳索弄松,金沙下落,落在洞的深处。”

我说:“懂了,彼德,我们现在的目的,是要使他们的洞里,出来的金子,要比他们自己放进去的多得多,使他们有一个结论,他们碰到了真的丰富金矿了。不过,一定要使这种效果在他们钻头达到原本钻过的地区以下之后,才出现。”

“嘿!”彼德说:“他们根本不知道原来钻到过有多深。那一帮人对这些事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只是做做样子。我仔细看过他们,他们笨拙得很,我几乎想跑去对钻孔的人说:老兄,本来我不愿意去管别人的闲事,但是假如你对加料在里面都不知道怎么做的话,你给我闪开到一边,我做给你看,应当怎样做法,样子才像。”

薄好利笑了。雅泰大声笑出声来,我把那500元自桌面上移向苟彼德。

“这是你的了。”我说。

彼德把钞票拿起来,折起来,放进裤袋。

“你什么时候能开始?”薄好利说。

“你们希望要快?”

“是的。”

“这里我有一些‘沙’在。”彼德说。把头斜向一座柜子。“都是我在以前中过特奖的公司废墟里收集到的。派这用处已经足够了。”

“你总不能一开始工作时,出金就多了吧?那会引起疑问的。”我提醒他。

“老兄,这是我的事。我今天晚上就去跑一次,在月光下,我会用支穿索针把整根拉钻头的绳子都给灌上金沙。明天开始,就有成绩可见到了。这一招就可以足够了。”

“一直让他有成绩,不要停,我说停才停。”

“你用什么方法通知我?”

“我寄你一张风景明信片,说是赖弟寄给你的,希望你也在这里和我们一起玩,这就表示一切已完成,不再需要加料了。”

“好吧,就如此决定,”他说:“半个小时之后我就开始工作。”

我们彼此大家握手,我们3 个上车回汽车旅馆时,薄好利说:“唐诺,你这把真绝。”

第十一节

我把车开上主要的公路时,没有人讲太多的话,转进汽车旅馆时我把车灯和引擎熄了。我走出汽车,跑到汽车另一侧要想去开车门,我看到本来没有见到的一辆车,牌照上有个菱形记号,里面有一个“E”字。

我没有向另外两位说任何的话,就直接走向自己的房子。

2个男人自暗处出来。其中一人道:“你姓赖?”

我说:“是的。”

“赖唐诺。”

“是的。”

“进来,我们要和你谈谈。我们收到电报,要找到你。”

我希望薄好利和雅泰够机警,懂得不要介入。他们两个走出汽车,站在房门旁,月光下雅泰的脸色雪白。

“这些人是谁?”警官问道,用头向他们两人站的方向表示一下。

“他们看见我在路上,问我要不要带一段路。”

他们2个人有一个穿制服,我想是公路警察,另一个便衣可能是当地的警官。

“你们2位想要什么?”我问。

“你好像离开得很突然?”

“我在工作。”

“什么工作?”

“我不愿正式说出来。”

“你认识不认识一个叫金见田的?”

“我在报上看到他的谋杀案了。”

“你知道有什么没报告吗?”

“没有,当然没有。怎么啦?”

“凶杀案发生当晚,你有没有在旅社里?你有没有和一位金发女郎在雪茄摊旁边聊天?之后又和一个旅社职员聊天,希望他们告诉你金见田的事?”

“老天,怎么会!”我说,一面退后一步,向他们直视,一副他们是疯了的味道。我说:“等一下,你们两位到底是什么人?警察吗?”

“当然我们是警察。”

“有什么逮捕状或是搜索令吗?”

“喔,老兄,不要来这一套,你懂吗?也不要自以为聪明。目前我们问问题,你回答。知道吗?”

“你们要知道什么?”

“地方检察官说,你可能对那姓金的很有兴趣。”

“你们以为如何?”

“老兄,是这样的。金见田是替没收农场投资公司做事的,你懂吗?这公司目前在这一带山谷里,有很多的土。而这个没收农场投资公司——老天,那公司名称够绕嘴的,反正那公司的总经理姓丁。你住到他家里,替他家做事,你听姓丁的命令的。”

我说:“你是个笨蛋。我的确拜会过薄家。姓丁的丁洛白,是薄好利的继子。”

“你没有替他工作?”

“一千一万个没有。”我说:“我在帮薄好利减肥。我在教他柔道。”

“那是你在说。姓丁的对这儿有兴趣。金见田是替姓丁的做事的,有人进旅社把姓金的干掉了。那个人,据所有见过的人形容,和你很相像……”

我向前走一步,站在他面前,看住他,我说:“这就是你来的目的?”

“是的。”

“好吧,等我回去,我会找到警察,告诉他们,他们多荒唐。另外还有两个人,他们也见过那家伙进入那旅社是吗?——事实上,我曾经在报上看到过,有这件事的。”

“没错,老兄。”

“好吧,我两天之后就回来,我们到时可以再澄清一下。”

“这样说来,你不是那个去旅社的人罗?”

“我真的不是。”

“你自己也希望能早点澄清是吗?”

“倒也不见得。太荒谬了,我都懒得去管了。”

“但是假如你正是那个人,我们放你走,你可能一去不回了。”

“但是,你不会因为我正好认识这个公司的总经理,而要把我带进去吧?”

“不会的。但是地检处现在有一张你的照片,赖。”他们把照片给旅社职员看,旅社职员说是你。这怎么说?”

薄好利和他的女儿已经了解我给他们暗示的意思。他们因而没有进入所租的房间,反而回到车子,把车子调头,薄好利把车窗打开,把头伸出道:“朋友,还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吗?你惹了什么麻烦了吗?”

“没什么,”我说:“只是一些私人事件。再见了。谢谢你们送我回来。”

“没关系,也有一半是顺路的。”薄好利把排档吃过,慢慢地把车滑出汽车旅社。

“怎么说?”一直在发问的警官问道。

我说:“还有什么办法,只有一个办法了,我跟你们到旅社去,去和那职员对质,我要他低下头认错。这小子根本是个白痴。”

“这才像是有理智的想法。你是知道我们决定带你回去的,但是带你回去,会引起很多骚动和大众的注目,这对大家都没太多好处。万一要是弄错了,更以不提起为宜——这个你知道,朋友。从照片认人,本来是容易弄错的。我们把你带回去,报纸上会大大的宣传那职员确定认为你就是那个人,但是一当面对质,他一看你,又说不能确定了。又过一下,那真的去过的人出现了。那家伙看起来有一点像你,但也不是十分像,于是职员说:‘是了,这一次真是了,一点也错不了了。’但是你知道,诡计多端的律师又会有话说了。他会把那职员贬得一毛不值,因为他以前曾经先认错过人。”

“没错。”我说:“不过,那混蛋职员这次认错人,确是给了我很多的不便。但是你也不能怪将来要替被告辩护的律师,他们干的本来是这一行。”

警官向我仔细看一下,他说:“朋友。你不会骗我吧?”

“你想怎么办?”

“我们开车带你沿这条路下去100 里。那里有个飞机场,有个特勤警官在那里,是他打电话要我们找到你的。他在那里有架飞机等着。假如是误解,他会立即带你回来的。你租个车自机场回来这里,也不会有困难。”

“除了租车费和一天时间外,我也没有其他损失,是吗?”我挪揄地说。

他们什么也不说。

我想了一下。“我绝不为任何人在这种时间去乘飞机。我愿意和你们一路开车下去。我可以和特勤警员一起去找个旅社住。在明天早上之前,我是不会愿意上路回去的。我手头上有事,我不能搁下不处理——”

“蛮有个性的,是吧,朋友?”

我对他直视着,我说:“你说得对。假如你要我自愿跟你回去,只有这一个办法。假如你愿意冒这个险,弄到大家知道那职员终于弄错了,那么随你怎么把我弄回去好了,出洋相,我不管。”

那警官道:“好吧,进车来,我们带你去。”

自地检处来的特勤警察在进机场的旅社大厅见我。心情相当的不稳定。我的态度使他更不稳定了。但他仍是精干的,对于我说要在一个旅社过夜,不愿意连夜乘飞机的意见,非常不满意。他不断地和我争辩。我简单告诉他,我只是怕在夜晚乘飞机而已。

警官给我弄糊涂了,他说:“赖,你听我说,假如你还想赶回来工作,这几乎是唯一的方法了。我这里包有一架飞机,不飞也要付钱的。有必要时,我甚至可以宣布你是被我逮捕了,然后把你放上飞机,立即回去。”

“你是可以,但是你先要宣布我犯什么罪,你才能逮捕我。”

“我暂时不想控你犯罪。”

“那你只能等到明天。”

过了一下,他对带我过来的警官说:“你看住他,我去用电话联络一下。”

他走向一个公用电话,打长途电话,足足花了他20分钟。公路巡警不断叫我放弃己见,以便能使事情早日解决。

“要控我罪了?”

“我要用嫌犯名义逮捕你。”

“有逮捕状吗?”

“没有。”

“我要求见一个律师。”

“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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