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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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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月的才华,众人有目共睹,说不钦佩那是瞎子说没瞎——假的。听到她的解释后很多人已经释怀。但是上一刻他们还气势汹汹得来重府逼问,下一刻就想一笔揭过,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这事情也实在说不过去,到底还是个面子问题。比如现在的贺兰山,他梗着脖子坐在椅子上,大开着双腿瞪着祭月,等着她接下里的动作。

一个小婢给祭月递上一杯茶,祭月单手接过,垂着眼极其优雅得掀开盖子一角,轻轻吹去杯里冒出的袅袅热气,然后抿着嘴小小啜了口。她就这样露出一副尝到好茶时的舒坦表情……

一群人死死瞪着祭月,等着她接下来的动作,她却是站在原地开始慢悠悠得喝茶了?这演的又是哪门子官戏?

坐在上面的重日此时都有些看不懂这二女儿的意图,或者说今天的月儿给他带来了太大冲击,太多不同。听阳儿说和亲眼见到,感觉是不一样的,亲眼见到了月儿为一个男人气得大吼,亲眼见到月儿面对一群才子面不改色,当头痛喝,硬是逼得他们说不出话,甚至让一个卢东晓钦佩得对她长偮一拜。这种强烈的震撼已经完全动摇了往日月儿在自己心中的形象。

重日摸摸自己的下巴,眼神闪烁不明。

她想要干什么?难道就一直品茶?

这个问题,在场除了祭月本人再没有人能回答。

久等不到祭月的问话和动作,贺兰山不耐烦得先开口,冷声道,“你想怎样?”

祭月喝茶没有理会。

过了一会儿,贺兰山真不耐烦提高声音,“你到底要怎样?”

祭月不紧不慢,挥手让下人再换了一杯茶上来。

在场的气氛有些凝重,除了贺兰山偶尔发出的声音,其他人都缄默得喝茶看戏。贺兰山却忍受不了这样压抑得气氛,站起来,吼道,“你敬你是个有学问的人,我就是来看看你的!”

瞧这话说的,感情他就不是来逼场的,不愧是杀猪的儿子,脸皮也却是够厚。祭月依然没有回答,完全视他如无物。

------题外话------

今天四月一号,希望收到的小花不是愚人节的愚人礼物,等到时间一过就木有了,嘎嘎,谢谢亲啊。明天放假了!回老家过节,如有评论,如有感谢,大家等我回来回复啊!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35 静怒

皇上!——

当金铁牛对付门口两个侍卫后,祭月第一时间冲进屋内。她望着眼前的一幕,几乎目眦欲裂!她想要守护一生,保护一生的皇上如今绝望得躺在平王的怀中,气息微弱,奄奄一息……

“你们是谁?!”平王怒喝,见闯进来的两个人完全陌生不由惊疑。

金铁牛快速出枪,平王险险躲开,撒手的欧澈明落入另一个熟悉的怀抱。祭月抱着欧澈明。

欧澈明凌乱而破碎的衣衫,胸口上点点青紫的印记昭示着刚才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

祭月心中的怒火一点一点升腾起来,抬头望向平王,一字一句道,“你是平王?”

门被金铁牛壮硕的身子堵得严严实实,平王无法逃离,听到身后阴森的声音不禁一寒。平王很久不懂怕这个字怎么写,可是不知为何此时他听到身后那人的声音竟隐隐生出一丝恐惧。但他转瞬便扼杀这一抹情绪,强自镇定道,“是!”

祭月低头封锁住欧澈明的几大道,扯开被子厮成条状缠绕在他手臂上,使得动脉处的鲜血不再流出。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欧澈明身上,掩盖住屈辱的印记,自始自终面对欧澈明时,祭月的神色都是怜惜而心痛,动作温柔小心。

然后当她抬起头来时,那冰冷的眼神让平王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这样的眼神他太熟悉了,冷若寒霜中带着森林之王的凶残本性,和曾经那个人的眼神如出一辙……

“很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祭月将欧澈明平放在床上,站起身,手掌平摊。

金铁牛懂她的意思,手一扬,将手掌的长枪扔给祭月,只是心里小小嘀咕了一句,她会耍枪吗?

平王提高警惕时刻注视着祭月的行动,暗恨,早知道应该把皇上先带走,只怪自己太心急了……

枪头直直得指向平王,那抹璎珞的殷红在鲜血的浸染下格外刺目,“我不会杀你,伤了他的人不可能如此轻而易举的解脱!平王,欧阳夏,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声音冷得如寒冬腊月飘飞的大雪,从遥远的北极刮来的冷风让屋内的温度一降再降,连站在门口守门的金铁牛都感到一阵刺骨的冰凉。

剑如飞,满天的银光闪烁,残影重重,只留一片惊人的气势。

“不!——”平王刚一声大叫,身上就已经被刺入千百个小洞,连痛楚都来不及感到就眼睁睁得看到自己身上突然迸射而出的鲜血,

“啊!——”

平王跳开躲闪,他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男人,年轻时他也曾跟着几位极好的师父学过功夫,身手不差。只是面对祭月狂风暴雨式的攻击,连她的身影动作都抓不住,平王能做的只有原地挨揍的份儿。

“你的双手碰了不该碰的人,所以废了吧。”屋里传来清冷如玉石般的声。

平王下意识的收缩双臂,然而长枪先一步挡开,紧接着从手背的一面穿透,从另一面穿出,如同肉串一样将两只手牢牢串在长枪。

“啊!”平王惨叫一声,痛得跪在地上。

长枪毫不留情得急剧收回,扯着皮肉帝痛让平王蜷缩在地恨不得立即死去。然求生的本能令平王退缩到角落,试图逃离这个恶魔。

黑色的头发束在脑后,小丑式的面具似乎在嘲笑着高高在上的平王的可怜样,祭月冷眼望着平王淡淡道,“你的眼睛看了不该看的地方,所以废了吧。”

轻轻的一句话,平王付出了一双眼睛的代价!

“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平王不顾身上帝痛,强行爬到祭月面前跪下求饶。他抬起头,两只眼睛空洞洞的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两个洞,黑的让人惊恐。

饶是金铁牛见了都忍不住想转身呕吐。这哪里还是那个贵气逼人的平王?这模样连个乞丐都不如,出门就能吓死人!

祭月低头,从上而下倨傲得看着匍匐在自己面前的可怜的男人,一代枭雄只有枭雄的野心,却没有枭雄的气魄和坚毅。如今跪在自己脚边可怜得向自己饶命……

“嗷!——”平王倒吸一口冷气,疼得差点昏过去!

一只脚重重踩在平王背上,长枪的后端碾磨着平王双手被洞穿的伤口,撕心裂肺帝痛刺激得平王整个人都得抽搐起来。

“疼吗?”祭月平静得问道,越是愤怒,她的脑子和心便越是冷静得可怕,仿佛什么都没有一般。

“痛!痛!痛!”平王连呼三个痛,挣扎着想将手抽回,长枪却如影戏得跟着,要不就狠狠得再度洞穿血淋淋的伤口,几次三番下来,伤口都无法愈合,能够清晰得看到两个大大的血洞……

面对血腥的一幕,祭月望着,然后继续加深折磨。金铁牛终于忍不住扭身干呕,实在太恶心了!这样的折磨真不如一刀杀了了事!如果自己是平王,他宁可求一死,也不愿受这非人的折磨!死了就死了,就疼那么一下,而现在落在月公子手上……呕……金铁牛又俯身干呕,你爷爷真他妈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疼吗?可你知道我的心比你还疼?”祭月冷静得转动着长枪,看着平王手臂内翻出的嫩肉被扭在一起,说道,“在你敢动皇上之前,你就应该准备好承受这样的后果。放心,你死不了,我会留着你的命,让你好好活在这个世上的。你不是要做皇帝吗?没有做皇帝之前,你怎么能死?”

“对了,你的腿刚才似乎也僭越了,一起吧,废了。”

平王听到最后两个字,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求饶,这个人都不会放过自己,他卯足劲,奋力转身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平王看不见,所以他不知道长枪的银色光芒一直跟在他大腿距离不足三寸处,他一停,长枪就准确无误得刺穿他的一条大腿!平王甚至连痛都喊不出来,另一条腿也被刺穿!

祭月的脸依然没有变化,金铁牛望着那平静下的冷酷目光从脚后跟升起寒意。很久以前,当他还跟着祭将军打仗的时候,有一回因为一名副将不停命令擅自行动,导致大军死了一万多人,这以后将近一个月大军中都弥漫着一股胆战心惊的紧张气氛。那一次,祭将军没有骂人,一个字都没有说就离开了会议室的帐篷,但这样的沉默却让在场所有的人都感到害怕。但初出茅庐,刚进会议室帐篷的金铁牛什么都不懂,天真得以为这事过去了,愤愤不平那将士居然没受一点责罚。

然后一个老将拍着他的肩膀说,祭将军真得生气了。

那一场仗,因为太过久远记不清了。但金铁牛依然清晰得记得大战前前夕,那名擅自行动的副将做为前锋大将率先杀入敌人阵地,那一场仗,最出色的就是那名前锋副将,回来时他全身没有一处好的地方,满身是血。他的脚下是遍地的尸体,没一具尸体都被砍断双手双脚,有些存活的如虫子一般凄惨得蠕动着惨叫。

这之后,金铁牛原谅了这个副将,谁没有错?他想他也知道自己错了,正在弥补。但受伤归来的副将依然被祭将军重罚——斩去双腿,逐出军营!

被斩断的双腿焚烧在墓坑中,为了祭奠一万名无辜牺牲的士兵!

老将拍着他的肩膀告诉金铁牛,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愤怒叫做静怒,看起来平静无害的神色,但你记住,千万不要轻易靠近这样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因为愤怒过了头而变得极其冷静,他们心中充满滔天怒火,行动却缜密如针,手段凌厉凶狠。

金铁牛这才想起,有传言这场仗祭将军一人就杀了敌人三百五十六个高级将领,是寻常的五倍之多!

这便是静怒吗?金铁牛感到发自心底的恐惧。

如今,他再一次见识到一个人的静怒。平静的面容下,藏着怎样的彻骨恨意?金铁牛不忍再看室内的景象,腹内已经吐得空空是也,再也吐不出其他东西。他只听到一句句平静的句子,每一句后都跟着平王痛不欲生的惨叫……

“你那根东西,发情发错了对象,我看废了吧。”

“你的嘴说了不能听的话,废了吧。”

“你的鼻子闻了不能闻的人,怎么能好好留着,废了吧。”

……

当祭月抱着欧澈明走出屋子时,外面的世界依然下着磅礴大雨,地上已经积了不少积水,薄薄的一层,已经能淹没一寸。这样的大雨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看到站在廊檐下静静等待得小鬼冷着脸看着祭月,走到她身边,撑开一把大伞。

“我一直没问你叫什么名字。”祭月听着如打鼓一般的沙沙雨声问道。

小鬼犹豫了一下,轻声道,“小鬼。”

“挺好的。”祭月道。

小鬼瞥头戒备得看向祭月,这名字挺好的?这是讽刺?然后祭月的神色没有半点鄙夷和看轻,这让小鬼微微迷惑。

“阎王好惹,小鬼难缠。能让别人头疼,这也需要一份本事。”祭月淡淡道,“不过小鬼终究不是个名字,已经你就叫卡卡,我会教你你想学的任何东西。”

小鬼的眸子一眯,重复了一遍刚才祭月给自己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发音不准。

“第一个卡是轻声,第二个卡是扬声,试着再读一遍。”

“卡……卡……?”小鬼别扭得读出声。

“这以后就是你的名字了。”祭月道,随之抱着欧澈明步入深深雨帘,小鬼赶紧跟上。

卡卡?卡卡?卡卡?小鬼在心里默默念到,念了一遍又一遍,从今以后这就是自己的名字了吗?

金铁牛听到最后那句话惊得呆在原地,她教他想学的任何东西?祭月的能耐他看不清,却知道绝对是当世之能,而她倾力教一个孩子……望着跟在祭月身边白发的小鬼,他不敢去想这个孩子未来会达到多大的成就……

庭院中风雨潇潇,花草低伏,如同跪拜着送着这三人的离去。

------题外话------

我以为昨天那章发了,然后今天打开的时候发现居然审核没……

泪流满面……

三十四章写好了,但怎么发出来我也不知道,望天……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36 不安

止观从平安大道杀出,一路冲皇宫奔去。策马之行,脑中不时浮现出戴宏满是血污的脸庞,对不起,对不起……心中一声高过一声的呐喊,除了他自己谁也听不见。此地距离皇宫不足五里,命运的指环就在眼前!

雨潇潇下着,小了一点,风却吹得更加狂暴。

灰蒙蒙的世界里,遥远的雨的尽头模模糊糊出现一众黑压压的士兵,领头之人,一身金甲银装,身披大红披风,手持一杆长枪,站在原地静静得等待止观的到来。

是莫言少!是莫言少!是莫言少!

止观的瞳孔猛地一缩,莫言少这三个字他并不陌生,这些年他听得绝不止一遍。骠骑大将军,莫言少,不满三十岁的年轻将军,在这大汉历史上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而且这些年他训练的士兵各个都是一把好手,最重要的是对他死心塌地!在众多派暗探的行动中,他府上的暗探最难派,他手下的心腹最难插!

莫言少坐在马上,雨水打湿了他额前的黑发,细长的眉眼透出一份冷漠和空旷,跟在他身边的将士却是各个精神抖擞,摩拳擦掌,微微的身子昭示着他们压抑了许久的狂暴性子。

这注定是一场艰难的战役……

“我输了。”祭晓摇摇头,想了好一会儿终是放下棋子,将它放回原位,“姑姑仍然心思如尘,晓晓望尘莫及。”

老人把玩着手中的棋子,似乎不愿说话。

祭晓顿了顿,有些好奇道,“姑姑,晓晓能见见那人吗?晓晓很想知道是何人能让姑姑出面担保。”

“你总会见到的。”老人侧头睁开半闭的眼睛,浑浊不清的眼神却仿佛一把利剑透射而出,让祭晓无所遁形,她低头微微避开。

“动她之前,你要好好想想清楚。”老人徐徐道,没有厉喝,没有威胁,没有郑重,平平常常一句话却让祭晓警惕起来。

老人已经重新闭上眼闭目养神,祭晓的心思却是活络起来,一个转八个弯琢磨起姑姑的话。这是对自己的警告?看来那个人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而且能让姑姑看重的人,怕也是不好收买。金钱?地位?官职?凭姑姑的手段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姑姑地意警告不会是预示有朝一日她们的敌对吧?

敌人吗?祭晓眯起眼睛,细细的眼角上翘,显得妩媚而动人。

能让姑姑亲自出面的人,她可真的很好奇……

“怎么样?”金铁牛紧张问道,那人毕竟是皇帝啊,被自己这几个不知来历的外人衣衫褴褛血淋淋得带回来,不被关押起来逼问都算客气的了。

太医封严崇冲金铁牛点点头,“并无大碍,但皇上失血过多,体质虚弱,外加长期积郁在心,需要好生调养,若如不能释放心结,恐怕……”

“恐怕什么?”这死太医,说话慢吞吞得折磨人!金铁牛紧接着问道。

太医封严看了祭月一眼,叹了口气,眉宇间多了几分愁郁,“早逝也不是不可能。”

“早逝?”金铁牛夸张得瞪大眼睛望向床上华贵的少年,开什么玩笑,他这血里来血里去,终日变着法子想怎么保命,这倒好,锦衣玉食,万王之王,却因为心情不好而可能早逝的?人和人的差距不能这么大!

祭月皱起眉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金珠乱晃,跑进一人,“皇上,皇上!”

一抹清丽的身影如飞絮一般飘了进来,雪白的华衣铺在床边,青叶飞看到苍白的脸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庞,却突然被一只手握住。抬头便看到一张可笑的……面具?

他怎么会在这里?青叶飞吃惊得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人。

“皇上需要休息。”说着毫不怜惜得拉着青叶飞的手腕往门外拉。

“你干什么?!你干什么!放开我!谁允许你碰我的?来人!来人!把他给我关入天牢!”青叶飞急了,从她发现怎么都挣脱不了的时候就开始不安,她来不及想这人是什么身份,来不及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她只知道女子的身体是不能轻易被男子碰到的,尤其是未来要做一国之母的女子!

侍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迟疑着不知道到底要不要上前。

“傻站着干什么?!”青叶飞怒道,“还不将她拉开!”

有几个侍卫经不起青叶飞的气怒,以后她可是要当皇后的,现在得罪她如是被嫉恨上,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谁敢上前!”小鬼,不,现在该改名为卡卡的男孩上前挡在众侍卫面前。冰冷的眼神,如野兽一般的矫健,他们可是见识过了。在平王府的私宅里,就是这个小小少年,带着三百禁卫军将私宅团团围住,将里面的人杀了一干二净!

青叶飞被一阵大力带着往前,甩出院子外,踉跄几步才被旁边的侍女扶住,她气得怒不可遏回头厉声道,“你究竟是何人?怎敢如此对我?!”

祭月看也没看她一眼,这个节骨眼上,这个女人还要来凑热闹,她实在没耐心了。哭哭啼啼得搅得她心烦,不得不说有时候祭月还是很任性的,她看了左右门卫,质问道,“谁允许你们放人进来的?!”

两个门卫直接跪下,害怕的一对眼,小声解释道,“她,她,她是……”

“忘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祭月会不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她是未来皇后?哼,那也是未来的!现在国世未定,谁知道未来会有怎样的变化?“我说过不管是谁,一只鸟也别给我放进来!如果你们再听不懂我的意思,提头来见!”

祭月的盛怒,让周围的人吓得再不敢多说话。毕竟皇上是他救回来的,皇上欠他一条命,而且她还有太后地使令牌,可以全权代表太后。也就是说比太后低一级的全得听他的,换句更通俗的,这大汉除了太后和皇帝,就他最大。

青叶飞呆滞得望着祭月,这人如今的气势当真是不可一世!她早知这人不是池中物,却没想到这一日来的如此快。

“我要进去见皇上!”青叶飞被拦在院门口冲着祭月离去的背影喊道。已经有人告诉她祭月持有太后地使令牌。

祭月回头,雨水早已打湿了青叶飞全身,再是凤凰也落魄得像只鸡,毫无刚才一分美艳,却多了一丝英气。

祭月终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去。陪伴在她身边撑着伞的卡卡抬眼看了祭月一眼,直觉告诉他祭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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