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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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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们的心底都巴不得看着这件事真得发生!

除了——莫言少,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灶火兵,谁能想到他竟然能爬到如此高的位置,并且继续完成着祭将军未完成的事情……

祭月注意到白羽的失神,不动声色得撞倒茶杯,茶水倾翻,轻易沾湿了白羽的衣服。

“呀,倒出了。”祭月平平喊了一句,听不出是故意还有无心。

青叶飞古怪得看了她一眼,对着白羽道,“不嫌弃就在我府上换身衣裳吧?”

经过一番阴晦的试探,青叶飞虽还不清楚两人的目的,但至少明白非敌。既然非敌,关系自然缓和下来。而且这个公子言语中有几句话实在需要好好琢磨,她觉得解决两朝元老死在狱中这件事的办法就在这几句话中,等有时间她肯定要好好想想。

回过神来的白羽知道自己失态了,他抖了抖衣服,对青叶飞摇摇头,他绝不会将重月一个人置在险地。曾经错了一次,他就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今他再不会犯相同的错误。

祭月见白羽回神心下稍安,现在可不是喝茶的时间,她在这里费尽心思得和未来皇后周旋,他倒好舒舒服服得开小差?哪有那么美的事!

这时一个仆人上前悄悄在青叶飞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她凝重得挥退。沉吟半响,第一句话就赶人,“夜深了,我就不留二位了。”

她没有扣留祭月和白羽的意思,至少目前不是时候,在弄清楚他们的底细之前,她不想冒然得罪祭月。在这样的时刻,青叶飞绝不希望给自己多树一个敌人,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祭月眉一低浅笑,看样子是有人要来了?面上她笑得风轻云淡,什么都不知道,反正要说的都说了,能不能明白就要看她的领悟,相信祭晓看中的人不至于金玉其外吧?祭月拱手告辞,白羽随着起身,跟着祭月一同出去。

青叶飞坐在位子上目送两人,找来一个下人,“去,打听清楚这两人的来历。”

下人退下,青叶飞仍然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她忽然很想知道那薄薄的面具下是一张怎样的脸,能将朝堂的事说得跟个儿玩似地,这样的人会长得怎样呢?

可惜,今晚是不能知道了……

祭月和白羽跟着领路的下人朝府门外走去,夜色沉沉中隐约走来几个人,被围在最中间的那个人个子不高,笼罩在黑色的斗篷里只露出一个白皙的小巴。他们匆匆而来,其他几个黑衣人警戒得注视着周围,尤其是祭月三人。

祭月冲他们咧嘴一笑,配合上滑稽的面具真是要多古怪有多古怪。

几个黑衣人看得眉头打结。

两队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黑衣人的警戒越来越高,白羽从他们的脚步声中看得了随时准备跳起来杀人的杀意。这几个人不弱,他皱了皱眉,步子微移侧身挡在祭月和那些人之间。如果他们要出手,肯定要先过自己才能对付得了祭月。这可以为她赢得充足的反应时间……或者逃跑时间?

心细如尘的祭月悄悄握住白羽的手,微微一笑。白羽转头在黑暗中见到了一个轻松而明亮的笑容,虽然带着可笑的面具却丝毫没有破坏笑容里传达的信息:放松点,没事!

白羽眼神微闪,侧过头躲开。

就在两行人交错经过的一刻,祭月突然像感受到什么,不禁放缓脚步,慢慢停下。

她回头望去,那行黑衣人也因为最中间的那个人听了下来。

夜风微凉,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不知名的花香。蝈蝈声一声接着一声在草丛间,阶梯下响起,早生的叶子随风摇曳,小小的花骨朵倾伏在岩石缝间。

他是谁?

两个人的心中突然问出同样一个问题。

祭月站在原地望着笼罩在斗篷中的小小的人,转而她便笑了,想到青叶飞刚才突然的逐客令,她想她知道他是谁……没想到眨眼间那个小小的喜欢粘着自己的孩子就长这么大了,个子高了不少,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有些声气得叫自己祭月?祭月?他还会再这样叫自己吗?祭月的心缓缓下沉,缓缓下沉,有时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那个死去的祭月还是盐城重府的重月——她都放不下。

曾经无数人想尽法子让他不要对自己直呼其名,此刻,祭月却是真得希望自己就是祭月,能再听到他喊一声祭月。这不仅仅是一个名字,这是他们最熟悉的称呼,代表着最亲近的人。

“皇……该走了。”旁边一个黑衣人拉了拉斗篷,硬生生将后一个字截住,改口道。

斗篷下的眼睛已经直直看着祭月,似乎要透过夜色,穿过面具,看到祭月骨子里。

“眼睛……很亮。”祭月看清斗篷下一张完整的面具,不似自己脸上这张滑稽,面具镶着金色丝边,精致的镂空图案。只露出一双大大的,异常明亮的眼睛。

很美的眼睛……祭月在心中说道,脸上扬起灿烂的笑容,配上可笑的面具,像极了流浪艺人表演的小丑怪。

月色下祭月慢慢转身同白羽一起离开,脚步依旧沉稳,没有拖沓。白羽站在祭月身后没有看到她的神色,但敏锐的他却不由自主得用力握着祭月的手,一种说不清的害怕突然袭上心头。白羽不知道自己担心什么,但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似乎只要一放手,就会又像当年那样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过。

两只手,十指相扣,有一双眼睛落在一大一小相携的一双手上久久不离,明亮如这月亮,沉默如这夜色。

他是谁?

为什么看到他,心脏跳得那么快?

望着渐渐远去的两人,不管身边人的一次次提醒,如同夜黑的深沉的影子,固执得站在原地……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13 激战

挥退身边的人,青叶飞上前对着来人盈盈一拜,朱唇轻启,已经喝过药变成女声,“参见皇上。”

欧澈明缓步上前托住她的手臂,含笑将正要拜下去的青叶飞徐徐扶起,“不必多礼。”

和欧澈明紧靠着的青叶飞脸色微红,心中一漾。

欧澈明扶着青叶飞一起坐在上座,青叶飞顺势摘下斗笠,昏暗的烛光中,摇摇晃晃的闪烁间露出精美的小脸,巴掌大的脸颊纤细而白嫩,一双长长而充满无数风情的柳叶眼微微上翘,的唇畔晶莹透露,如同黎明时分第一缕照射而来落在微寒的露珠上。青叶飞的美美在一种英气中的娇弱,带着韧性和温柔。

“刚才我见有人来过?那二人是谁?”欧澈明挥手让严谨保卫自己的侍卫退后,虽然时刻面临着刺杀,但他还是不喜欢被人护在中间却什么都做不了的感觉。这让他感觉自己很没用。

青叶飞柔柔一笑,“是两个幕僚,出了些事来找我帮忙。”

“还带着面具?”欧澈明皱眉。

“小时候脸被火烧了,所以一直拿面具遮挡。”青叶飞答道,将底下端上的茶接过亲自放在欧澈明手边。望着欧澈明忧伤的眉眼,雄得伸手放在他搁在桌上的手。

从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青叶飞就情不自禁得心动。她是一个理智而聪明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普遍非常现实,她们懂什么是她们要的,什么是可以舍弃的。因为明白,所以不会犹豫,在她们身体里跳动着一颗格外冷静而刚毅的心。青叶飞不信爱情,不信共赴黄泉,可是在见到这个男人的一刹那,她就震颤了。发自骨子里得想要亲近他的冲动怎么也阻止不了。一个非常理智的女人变得不理智,只有一个原因——情动。

青叶飞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她只听从自己内心的指引。靠近他,帮助他,与他一起守护大汉的万里河山,其他的,她都不在乎,“皇上,臣妾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被青叶飞触碰到的时候欧澈明下意识得想要缩手,最后他忍住了。这是他未来皇后,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不愿和她闹得太别扭。况且目前欧澈明还需要借助青叶飞的势力,这个时候和青叶飞划清界限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欧澈明忽略那一声“臣妾”,她爱叫就叫吧,早晚的事情,“平王那里有什么情况?”

青叶飞握着欧澈明的微凉的手,似乎想要用自己靛温温暖他,“这些日子的确有几个特别的人接触过平王,有几个在先前的名单中,还有几个我也让人记下,等会儿离去时让人整理好交给皇上。”

欧澈明嗯了一声,抽回自己的手端茶而饮。其实他不渴,他只是有些不喜欢青叶飞的触碰而已。或者说除了非常熟悉,可以信赖的人以外,他不喜欢其他任何人的触碰,即使沐浴,他也是自己动手。这对一个皇帝来说,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手中的温度抽离,青叶飞也收回手,淡淡笑着拢了拢发,垂眼间不着痕迹的掠过一丝黯然。

“青叶飞……”欧澈明迟疑道。

“叫我叶飞,皇上。”青叶飞打断他的话,固执道。

“好吧,叶……”欧澈明刚想继续说,突然感到一股恶心从腹部升起,帝痛一下子袭遍全身。

欧澈明面色发白,手指紧紧攥着桌角,斗大的汗沁出额头,顺着脸颊流下。

青叶飞等不到后面的话,奇怪掸头,正好看到欧澈明苍白如纸的脸,惊叫,“皇上,怎么了?!怎么了?!皇上,皇上!”

原本站在旁边的侍卫听到青叶飞的呼叫,一哄而上,用身体围住欧澈明,将青叶飞隔离。

“皇上!”

“皇上!”

“你怎么了?皇上!”一个个侍卫围在皇上身边,手忙脚乱得搀扶。其中一个是侍卫领班齐进,他惊惧得扶住从椅子上下滑的欧澈明,看到欧澈明死死捂住腹部,瞥眼就看到桌上的茶,立马想到一种可能——下毒!

齐进震惊,恨恨瞪了一眼青叶飞,转头对旁边人咆哮道,“传太医!传太医!”

一个侍卫立马飞奔离去。

“快!送皇上回宫!”齐进命令道,直接点了力气最大的侍卫背上皇上。

青叶飞被隔离在人外,面无人色。皇上竟然在自己这里中毒……她不敢往下想,一点点都不敢想。在接到侍卫领班冰冷的视线时,青叶飞只觉得所有的温度都离自己而去,冷得仿佛冰天雪地。

欧澈明紧皱眉头伏在别人背上疼得一个字都发不出来。真得很疼,五脏六腑就像被撕碎了一般搅动着……虚汗不停得渗出,欧澈明无力得任他们折腾。头上的束冠在挪动中被打落,一片流光般的黑发丝丝飘落,遮住他清俊的脸。

在齐进怒吼声中,青叶飞骤然回过神来,大步一跨挡在侍卫领班面前,面色俊冷,“皇宫太远,皇上等不了!”

“青姑娘!”领班瞪大眼睛,铁着脸道,“您认为我还能把皇上留在这里吗?”

青叶飞死死抿嘴不语,皇上在这里中毒,她也难逃干系……这个府里肯定已经渗入奸细,已经不安全了。

齐进见青叶飞低头沉默,直接绕过他离去,挥手让后面的侍卫赶紧跟上。

这一次,青叶飞没有再阻止。黑暗中,背对着月色,一双明亮的眼睛中落下两行清泪,她扭头怔怔望着一行人离去。

皇上,你千万,千万,千万不能有事……

“来人。”青叶飞望着渐渐消失在黑夜中的人影,平静得说道,“把府里所有下人,侍卫都关押起来,一个不拉。我要——亲自审问!”

是她大意了,以为这些跟了自己五年以上的老人都是没有问题的,是她害了皇上,是她的粗心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欧澈明的神智已经陷入昏迷,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样,在哪里,一阵阵帝痛侵袭得让他痛不欲生。努力蜷缩着身子,想要减轻一丝一毫的痛楚,他狠狠咬着牙齿,咬的牙龈都渗出血来,好痛……好痛……

侍卫领班齐进,跟骠骑大将军莫言少有二十年的交情,深得他的信任。所以莫言少这才派齐进保护皇上,而齐进也不负所托,每次刺杀有惊无险都被他在紧要关头挡了下来。没想到这一次食物了……他回头担忧得看了一眼皇上,虽然黑暗中看不真切,但他知道皇上的呼吸正在渐渐衰弱,不管皇上听不听得到,大喊一声,“坚持住,皇上!”

这一声喊,让前面两个还没走远的人停下脚步。齐进眯起眼睛,全身戒备得看着突然停下的两个人,他记得,这两个人刚刚正是从府里出来的!

月光将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祭月背对着月光,斑斓的面具泛着点点诡异的颜色,白羽站在祭月跟前,墨色长发随意得扎在脑后。深黑的街上,无风,气氛显得格外凝重。

齐进把手放在腰后,对着身后的人做了一个手势。背着欧澈明的黑衣人立马和齐进拉开一段距离,其余几个将欧澈明团团包围不留一丝缝隙。

这样关键时刻,不能再有丝毫差错!

“站住!”祭月轻斥一声。

齐进二话不说要腰间拔出软件朝祭月刺去,凡挡路者——杀无赦!皇上危在旦夕,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生命危险,他们等不起!

祭月动之前,白羽先一步冲向齐进,和他纠缠在一起。刀光剑影,乍现片片银光,空气如同被剑气劈开,发出沉闷的簌簌声。齐进习武近三十年,年轻时跟过祭将军,后来又跟随莫言少,一帮打过仗见过血的汉子时不时总会手痒得切磋几下,所以状态一直不错。而白羽却是颓废数年,将身体糟蹋的一干二净,虽靠着很久以前的老本,但和齐进对抗的时候还是隐隐露出败迹。

祭月自然看出来了,可她没有时间管,她必须要把其余几人留下。她自然看到伏在黑衣人背上的欧澈明,刚刚自己出府遇见的时候还好好的,一眨眼就中毒了!中毒?除了中毒她想不出任何理由来说明为什么欧澈明的嘴唇变得青紫,为什么他会伏在别人背上,为什么这几个人这么焦急!

“站住!——我们不是敌……”还未等祭月说完,只见从街旁的房顶上迅速蹿下三十几个杀手!

他们蒙着面,各个壮硕得像头牛,声势胸闷,手里握着明晃晃的大刀,站在街头和街尾,形成夹击之势——是草原人!

“混蛋!连草原人都参合进来!”不知谁恨恨骂了一句。

跟随欧澈明出宫的人不多,毕竟是私会,不能太招摇。人一多,很容易被发现,而人少,则很容易被埋伏袭击,所以每一次出宫都安排得非常小心仔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祭月仔细数了一下,跟随皇上出宫的有七人,除了一个要背皇上能战斗的只有六人,加上自己两个人,祭月还是担忧得看了一眼白羽,董老先生的话回荡在耳边。再加上这几日的劳累,他还能撑得住吗?

随着黑衣人的到来,齐进和白羽一击后迅速分开,严谨备战。

准确的说,杀手一共有三十六人,十八人一组分在前后。

齐进握着剑的手沁出不少汗,不知是面对强敌的紧张还是担心皇上的安危。这些人算准了时机来杀他们,而且还派了三十六人,看样子真是下了不少血本,今日只怕难逃一死!

白羽似乎感应到祭月的目光,扭头向往祭月,深沉如深海的眼神泛着淡淡月光般的流光。他右手握拳,轻轻浮动三下,暗语:放心,我没事。

两面被堵,齐进他们无处可逃。杀手似乎也看出这群人的处境,所以并没有急着出手。

欧澈明带出宫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但三十六个杀手各个不弱。

“玄水,到中间去,好好护着皇上!”齐进对着身后背着皇上的黑衣男子道。

闻言,时刻注意前后情况的玄水小心得挪动脚步,站到众人中间。他明白皇上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其余五人也挪动脚步,移位转换阵型,将皇上牢牢护在当中。唯独祭月和白羽被孤零零得排除在外,因为衣着光鲜而显得格外突兀。

这算个怎么回事?形成三派?而祭月这派就只有两个人?

祭月面对齐进对自己的不信任有些不悦,但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如果这些杀手没来,祭月他们还在和齐进开打。

“好了,你看,我既不是你们的人,也不是他们的人。”祭月先指指齐进,又指指杀手,出言打破了紧张的气氛,“那么我们能离开吗?”

齐进知道这话问的不是自己。杀手是打算只将他们斩杀在此还是把这两个陌生人都牵连在内?齐进自然是希望把祭月两人都拉进自己队伍,多一个人能多分担一点压力。

负责此次活动的杀手头领冷着眼望向祭月,看他们的衣着打扮的确不像侍卫。他的任务是杀了皇上,即使他们全部死去,只要把皇上杀了也算完成任务。既然有两个人愿意走那自然好,最好护着皇上的侍卫都全部离开,这样他们也能轻松完成任务。

祭月等着杀手头领的回答,见他沉默,率先走向他们。白羽紧随其后,一众杀手紧盯着两人朝自己走来,这一刻之听见祭月脚下一声声的脚步声。

这是放行还是……羊入虎口?齐进有些佩服这个小公子的胆大,带着一个侍卫就这样走进一群杀手中间,他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还是狂妄自大?即使是齐进自己也不见得有这份胆量敢一个人走到那群人中间,到时候被围住后再想突围,那就是九死一生。

杀手头领不置一词,后面的杀手很有默契得侧身,隐约让出一条路。

祭月负手走来,如同散步一样悠闲,似乎没有被周围紧张的气氛所影响。当她跨进杀手中间的一步时氛围陡然一变,每一个毛孔都起来,每一寸肌肉都严谨戒备。祭月防着杀手,杀手何尝不再提防她?空气中充斥满着浓烈的杀气和一击毙命的凶狠。

一步,两步,三步,祭月稳稳得走过,白羽一直跟在后面,和祭月保持一段距离,这样即使祭月被围攻,他也有足够的时间营救她。

齐进的心从祭月走入杀手群的时候就高高吊起,卡在喉咙里紧张得跳动。

当祭月走出杀手群的时候依然完好无损,没有收到一丝袭击,齐进不知为何轻舒一口气。看样子,这两个人能安然无恙的离开了……

齐进这样想的时候,白羽还差一个人就可以走出杀手群。等白羽出来后,这两个人如果要跑就再也没人能追得上他们了。从刚才短暂的交手来看,那个侍卫的本事绝对不止如此,他的身体似乎并不好,在碰撞中总是后继无力,但他的伸手,脚步非常灵活。若非如此,齐进早就能将他拿下。

就在这时,一片漆黑的光芒闪过!

白羽天生对危险的直觉让他本能得侧身屈膝,只见一把暗黑的重剑擦着白羽的身体斜斜刺过。一双冰冷无情的眼睛紧随白羽,剑锋一转,对着白羽刺来!

白羽左手格挡,飞起一腿,踢向黑衣人的下盘。黑衣人以一种不可思议得方式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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