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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一十年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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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感怎么样?”旁边看戏的士兵哈哈大笑,跟着起哄。

捏着妇人的士兵也笑起来,“很不错!”

“放开我娘!——”被绑的少年挣扎怒吼,目眦欲裂得看着这些人对着自己目前做出如此事情!这是一帮禽兽!一帮禽兽!只有禽兽才会做这样的事情!

谁会管少年的怒吼,站在一边的四个士兵也凑上去揩油,对着妇人姣好的身躯摸来摸去。妇人的唇角几乎咬出血来,她的手指紧紧握住,她要拼尽全力才能阻止自己忍受如此羞辱。

少年望着被众士兵包围中痛苦而绝望得母亲,望着她流泪的眼睛慢慢闭上,望着她的身子被拨弄出一阵阵,望着那群禽兽对着自己母亲在光天化日下行苟且之事!胸口传来的一阵阵痛感让他无法呼吸却又无比清晰得看着这一幕,痛不欲生……他恨不得自己此时此刻就死了,恨不得将这群禽兽杀个精光,恨不得将这里所有人的眼珠子都挖下,恨不得想要毁了这个世界……

他的母亲啊,那个总是温柔而坚强的母亲啊,她怎么能忍受如此大的屈辱?苍天啊,你可曾长了眼睛!你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一股猩红的血液顺着少年的嘴角留下,他恍然未知。他睁大着眼睛要看清这一切,他要看着他们对母亲怎样行凶,他要让自己记下这不共戴天的仇恨,他要让自己永世不忘今日,他要让所有与这事有关的人付出代价……只要他活着一日,他就要将这里的禽兽全部杀掉!所以,他要记住那些脸……

压着少年的三个士兵望着那几个人的亵玩也有些心动,其中一个仔细看了看少年然后道,“这小子仔细看长得还挺不错,以后没时间找姑娘也可以找他了。”

另一个士兵看了少年好一会眼睛一亮,惊喜道,“的确长得不错!比馆子里的兔爷都漂亮啊!”

“真没想到这么个穷乡僻壤里居然还有这样好的货色!”三个士兵一边嚷嚷,一边对着少年动手动脚。

少年没有挣扎,一双眼睛空洞洞得望着母亲的方向,望过她望向更远奠空。暮色里的夕阳是如此美丽,灿烂的金光将白云照得七彩斑斓。小小的山的影子投下小小的黑影,只是一道模糊的痕迹——那里不是人间。

少年终于——绝望了,眼睛里再没有眼泪可以流出……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02 生命的收割者

“招兵?你们不知道大汉律例不要紧,我告诉你们,大汉律例明文规定,没有封地的王爷不得私自拥兵,不得私自招兵,不得带进京都三百里。你们奉得是哪个平王爷的命令?”一声寂然的冷哼打破街上的喧哗,声音并不响,却是字字落在每个人耳边。街上所有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身青袍俊美的年轻男子悠哉得靠着门边,他的眼睛细而长,似乎很温柔,却又让人感到那温柔底下的黑色波涛。

这不是一个可以随意欺负拿捏的公子。

士兵们停下手中的肆意妄为,彼此对视,用眼询问这样的人他们要不要招惹?这公子虽然风尘仆仆,但那衣服的料子却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而且气质涵养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既然知道他们是平王爷的人也敢来招惹,这样的人绝不寻常。

趁着士兵犹豫之时,祭月却朝着躺在地上那个凄惨狼狈的少年走去。士兵似乎被某种说不出的情势迫使让开,祭月顺利走到少年面前,蹲下身,伸出一只手禁锢住少年的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少年的脸上沾满泥泞,但对于见过千帆,练就一双毒辣眼睛的祭月而言,她一眼便看出这个男子绝对比士兵口中那些醉花楼兔爷要美丽许多,即使是在陵城奠仙楼也可当头牌。“长得真不赖,这人,我就保下了。”

“呵呵,公子是说笑吧。”

“就是,这位公子,我们只是奉命行事,您何必为难我们呢?”

“不知这位公子是谁?如果公子喜欢这小子,我们把他送到您府上怎么样?”站在一边的士兵笑呵呵说道,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到比自己地位高的他们这些兵蛋子真不敢怎样。但他们也不笨,至少懂得怎么旁敲侧击得套话。

“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求求您救救我儿子!他不能跟他们走啊,他会死的!”满脸灰烬的妇人爬到祭月脚边使劲磕头,脑袋撞到地上,额前一片红。

一双手坚定不移得伸过来,扶住妇人猛烈撞向地面的脑袋。白羽望着妇人,动作缓慢却不容抗拒得将妇人搀扶起来。妇人泪流满面,挣扎着想要跪下去再求。

祭月抬头,白羽低头,不期而遇间两人的眼神撞在一起,犹如练习了数百次的习惯,这已经是一种不用开口就能明白彼此心思的事情。

“你有一个好母亲。”祭月望着妇人给她一个安心的笑容,话却是对着地上的少年说的。

祭月低头望向少年木然干涸的泪痕,用另一只手轻轻覆盖他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祭月掌心静止不动,她轻声道,“这样漆黑而无神的眼睛不适合你,你知道自己长得有多美吗?妖娆,魅惑,尤其是那双眼睛,可以令无数男人和女人为你疯狂……”

“不要绝望得看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比你更悲惨的人大有人在。我救你,只是因为怜惜这双眼睛,它不该过于轻生。你见过满眼都是鲜血的战场吗?你见过杀人从不见鲜血的阴谋吗?我见过,但我仍然相信这个世界比我想象的更加美好,所以我愿意睁大眼睛去看一看,到底这个世界怎么了。曾经有一个女人对我说过,要相信,这个世界上好人永远比坏人多的多!这句话我现在送给你。”

手掌中仍然一片寂静,少年死寂般不动……

祭月叹了口气,用柔情和说理已经打动不了这个少年。他的心正在逐渐枯萎,不下重药,无法起死回生。祭月盯着少年沉下声,用一种生冷冰凉,上位者独有的高傲和冷漠不屑的语气说道,“如果不想被压迫,就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把打你的人打回去,把杀你的人杀彻底,你可以利用一切你可以利用的本事,比如——这张脸。找一个足够大的达官显贵,得到一生荣华富贵,斥责所有令你不悦的人,将别人的生死掌握在你的手中。从此你的一颦一笑一蹙眉都会让无数人揣摩许久,想着如何讨好你奉承你。而你可以凭自己保护你喜欢的人,守护你要守护的人,打倒一切和你作对或者妨碍你的敌人。”

祭月的声音就像来自黑暗的恶魔,她的身后就是无穷无尽的夜色,滚滚翻涌的云层交叠在背后似乎没有被最后的霞光所打动,以一种饿狼扑食般的凶猛席卷天空。

少年的睫毛如蝴蝶般微微颤动,他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一双手掌下的黑暗,渐渐有了焦距,他蠕动着嘴唇问道,“可以吗?”

祭月微笑着放开手,阳光如开闸的大坝水一样汹涌涌入少年眼眶,刺激得眼睛留下泪来。

祭月笑得有些邪气,比最黑的夜晚还要深幽的眼睛让人看不出深浅。她松开少年的下巴,手指在少年手腕脚踝处轻轻一划,一道几乎看不见的闪光刹那而过,然后少年手上脚上的绳子便断了。她直起身站起来,居高临下得望着这个格外纤细而柔美的少年,淡淡反问道,“怎么不可以?”

周围站着的士兵脸色很不好,他们吃不透祭月和白羽这两人身份,不敢乱说乱动,但对于祭月的行为他们还是非常愤怒的。先前打断他们的,现在又私自放了少年,这二人真以为可以轻轻松松得带走少年吗?他们难道是摆设?

“公子,您这样做坏了规矩!”黄衣马褂士兵拧着脸说道。

一边国字脸的士兵也忍不住开口,“公子,你们这样让我们很难做的,上面的人不好交代。”

“还请公子看在平王爷的份上……”另一个士兵开口道。

祭月终于抬头一一扫过这些土匪气的士兵,平静开口,声线没有一丝抖动,像是在说今晚月色真美一样普通,却让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被吓到。

“我从不和死人多说废话。”

空气在这一句话说完的那一刻突然凝固,危险而紧张的气氛骤然出现,如同炸裂的银屏让人措手不及得被吓到。周围原本的笑声渐渐隐去,那是官兵,他们竟然敢对官兵出手?他们不要命了吗?怎么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官和民,从来都不在同一层面。

白羽扶着妇人手臂没有过一丝颤动,似乎这样的决定早在意料之中。在祭月话落的一刹那,众人震惊的一停顿,白羽已经飞快出手。以肉眼难辨的速度绕过所有士兵身边,隐隐传来极其轻微的咔咔声,又似乎只是错觉。

白羽站定,站在祭月身后,他的衣角没有丝毫凌乱。

下一刻,传来众士兵撕心裂肺得哭叫,双臂被卸,一只脚变型,每一个士兵站不稳得摔倒在地,疼得满地打滚,痛哭哀嚎。

那凄厉的叫声震耳欲聋,吓坏了归巢的乌鸦,也吓坏了在场所有人。

然后,比哭喊声更的掌声从街头巷尾传来,用尽所有力气,把手掌都拍的通红似乎都没有表达他们内心的激动和痛快。

士兵叫得越惨,掌声便鼓得越响。对于这些迫害家庭的刽子手,没有人会同情,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的百姓俱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卑微得苟且偷生。

妇人的脸吓得苍白,却又夹杂着难言的高兴,然后急忙跑到少年身边抱着少年察看他有没有事。

—》文—“儿子,有没有事?有没有事?”妇人摸着少年的脸不禁又哭了起来。

—》人—少年回抱着妇人轻声安慰。

—》书—祭月无视哭嚎满地士兵,撇过头看着少年问道,“想不想亲手杀了他们?”

—》屋—少年的安慰突然断掉,他猛地抬起头看向祭月,眼睛中闪着一团幽幽绿火,哑着嗓子不可置信得问道,“我……可以吗?”

“掌柜的,拿一把锈掉的斧子!”祭月冲门后的掌柜喊道。

掌柜吓得哆哆嗦嗦不敢动,最后还是白羽拿来。

祭月接过,然后将斧子丢到少年面前,斧子把柄都快断裂,斧子上的生铁更是锈迹斑斑,斧刃钝得大概只能劈豆腐了。祭月从来不是好人,从她曾经只用一天一夜就逼问出玉真国大将马连云的秘密后,没有人再敢怀疑她的手段和残忍。

面对敌人,她从来都是来自地狱的魔鬼,左手握着死神的镰刀,右手掌控人间最残酷的刑罚。

拿一把锈得只能劈豆腐的斧子去劈人,能劈得开吗?当然不能。大概一斧子下去只能劈到一半,然后粘连着血肉一起拔出,鲜血飙飞,带出一连串的肉末……

他们不会死,却会比死更难受,恨不得立即死去。

这样残忍的法子,不是恶魔又有谁能想出?

少年长久盯着地上那把斧子,这一刻钝锈的斧子仿佛有魔力一般牢牢吸引他的目光和所有心神。只要握住……只要握住它,他就能报仇……所有伤害她母亲的人都将落入地狱,所有残暴的士兵都将死在他的斧下……

少年放开妇人,眼睛像着了迷一样死死盯着斧子,跪在地上一步步爬去。他恍然闻到了无比浓烈碟锈味和鲜血迸发的血腥味,那种恶心而兴奋的气息深深刺激着他,他能感到自己身体里无比强烈的躁动。

每一寸皮肤都在颤动,愉悦的几乎要出来,他伸出手握住斧柄,紧紧不松开——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心脏能跳得那么快,那么有力!

少年站起来,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士兵瞪大了眼睛看着少年慢慢站起,看着他眼中死寂而决然的神色一个个扫过自己,如同一个冷血屠夫磨好了刀。

咕咚一声,躲在墙角看热闹的水云镇村民吞了口口水。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除了躺在地上痛苦出声的士兵再也没有其它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像爆破的炸药尖叫。

只见距离少年最近的一个士兵被斧子切开腹部,因为太钝锈只切开一小半,斧子没有抬起,紧紧连着血肉,随着斧子高昂的一刻,飚出大量猩红的鲜血。腹部上清晰的露出一小片不同寻常的颜色……所有人都知道,那是肠……

“啊!——”女人们尖叫起来,一些胆小的转身就跑,没有勇气再看下去。杀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杀死人的方式……

“呕……呕……”一些固执不肯离去的妇孺被眼前的场面吓到,伏在地上呕吐,尽管如此她们仍不愿离去,她们要眼睁睁得看着这些禽兽怎么死!家破人亡就是从这些人开始的,她们无力反抗,不代表没有恨意!丧夫之仇,丧子之痛,哪一个不是痛彻心扉?!

原本痛的在地上打滚的士兵都恐惧得看着少年,看着他露出残忍而诡异的笑容,一下子像是忘记疼痛,挣扎着爬起来想逃。少年又岂会放过他们?一直充满仇恨的野狼面对一群瘸脚跑不快的兔子,兔子会有生存的机会吗?

士兵刚跑几步就被少年追上,从身后狠狠给了一斧子!“啊!——啊!——”

一个,两个,三个……士兵又全部倒在地上,少年的斧子却仍然没有停歇,他像剁菜一样一斧子一斧子狠狠劈下去,即使地上的人已经砍得血肉模糊说不出话,少年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是他们!是这些禽兽毁了他的家!是他们带走了慈爱的父亲,带走了忠厚的哥哥!他们还要欺负娘,欺负自己!他们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说拉人就拉人,即使害的妻离子散都没有一句好话,还要平白受他们的侮辱!这帮畜生,他们凭什么这么做!

平王了不起吗?那些皇宫贵族除了剥削百姓还会干什么?!头蒙拐骗,吃喝嫖赌,仗势欺人,这些人凭什么奴役自己?!凭什么摧毁自己的家!

在场的所有人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天这一幕,那个孱弱的少年高举着斧子一斧一斧朝地上的人身上劈去,每一斧的高高抬起都带着大片血肉,血肉里夹杂着强烈的恨意,每一斧的重重落下,又像砍进每个人的心里一样,即使恶心得想吐,但又痛快得说不出话。

少年柔美而妖冶的侧脸隐藏在昏暗的夜空中,高高扬起的斧子沾满鲜血浓烈的味道,他的脸上撒了一半触目惊心的鲜血。他仿佛来自最深的地狱,是不知疲倦的生命的收割者,他无视所有哀嚎和求饶,痛苦和挣扎,他只有一个使命,那就是为收割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当最后一声永远沉默时,祭月突然紧紧握住少年的手臂,下沉的斧子停在半空。

“够了,全部都死了……”

少年抬起头用力的盯着祭月,似乎是在确认真实性,然后他咧着嘴慢慢站直身子,“死了?都死了?哈哈……都死了……哈哈哈哈哈……”少年仰天狂笑,声音凄凉而尖锐,如同杜鹃啼血,笑得整片天空都哀伤得沉寂。

这个夜晚,昏沉沉的,仿佛都能听到无数悲鸣。

第三卷 谁主沉浮 003 少一个暖chuang人

“求求公子,让石头跟着您吧,求求公子,求求公子!”妇人跪在祭月一个劲磕头。

“娘!——”叫做石头的少年跪在妇人身边试图将她扶起,沉声道,“娘!我走了,谁来孝敬您?你怎么能丢下您一个人离开?”

妇人用力挣脱少年的手,满脸凄婉,“孩子,你在这里又有什么用?公子走了,下一批人再来的时候,你还得被抓去!娘不求其他,娘只求你好好活着!”

“娘!娘!我不会放你一个人在这里的!”少年摇头,哪里还有刚才修罗的样子。

妇人摸着少年的脸颊,哽咽得说不出话,半响才道,“石头,娘知道你孝顺,但是你只有跟着公子才能不被抓去当兵,娘看得出公子心肠好,也是个有本事的人,他会保护你的。你能跟着他,是你的福气啊!不要再犟了!”

“我不会把娘——”石头刚说一半,“啪”得一声巴掌重重打在他脸上,五指鲜红的印子立即浮现。

少年的哭喊骤然停下。

从小到大,娘从来没舍得打过他……

“石头!”妇人怒视少年,双目含泪,发丝凌乱,却丝毫没有遮掩一股从内到外的刚硬气势,痛斥道,“你再敢说这样的话,就别再认我这个娘!你杀了那么多官兵,他们会放过你吗?娘只是一个妇人,哪里不能逃?可是你身子不好,跑不了多远。你留下只能拖累娘知不知道?!你到现在还看不清眼前情况吗!”

“求求公子,收下石头吧,就让他跟着你,他什么都能干!求求公子收下我儿子吧!”妇人挺直腰板对着祭月拜下去,没有抬起来,她在等祭月的回答。

祭月低头望着这个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的母亲,无比冷静得反问道,“如果我说不呢?”

妇人直起身子直直看向祭月,那双深黑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种别样的光芒,“从公子让石头亲手杀了那些畜生开始,石头就没有退路了。”

这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女人,她轻而易举得看穿了祭月的心思。但她没有阻止,因为她知道正如祭月所说她的儿子生的貌美,如果不能依附一个强大的存在,必然将坠入地狱。

美丽,不是罪过,但如果没有强大的实力捍卫,那就是天大的罪过!

她一个妇道人家,又要带着一个身体不好却貌美的儿子,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惹来麻烦,结局不会改变。只有跟着祭月,也许会有一丝生机。

“他心脏有问题吧?不能长途劳累而且容易生病。”祭月挑着少年的毛病。

妇人不假思索回答,“公子也说过,他很美丽,想来必有能为公子效劳的地方。”

祭月扯扯嘴角,语调玩世不恭,和满地鲜血格格不入,“我身边正少一个暖床人。”

妇人也笑得从容,“希望石头能得……公子垂怜。”那样的笑容,清楚得表示她看出祭月女子身份。

祭月叹了口气,对着一边的少年道,“今天晚上好好陪陪你的母亲,明早第一声鸡鸣我们离开这里。”

在祭月说暖床人三个字的时候少年猛然抬头直视祭月,两只眼睛装满了火焰和怒气,此时妇人已经再磕下一个头,说道,“谢谢公子。”

“我可以为你暖床。”少年压下眼中汹涌的情绪,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大声道,“但我需要带上我娘!”

祭月看也没有看这个少年,对着白羽一挥手,转身朝水云镇外走去。她和白羽之间从来不用过多的言语,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就能明白彼此想什么。

几个官兵死在水云镇总是件麻烦的事,为了今晚能睡一个好觉,他们得去再解决几个人。告诉他们,水云镇里有块铁板,最好别来招惹。王爷私自拥兵本就是件见不得人的事,他们不敢把这事搞大,所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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