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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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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十块钱也是钱啊,这年头地主家也没余粮了。”我搓动着手指头,不停的用眼神示意黑子还钱,但他丫的就是装没看见。

    就在这时候,病房门忽然让人给推开了。

    沈涵,赵青栾,小安,这三个浩浩荡荡的就闯了进来,自顾自的拉来几张椅子就坐下了。

    “嘿,你们仨还真不客气啊。”我啧啧有声的说:“进来了也不给阿袁哥打个招呼,真是不把我。。。。。。。”

    沈涵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顿时就把我剩下的话给瞪回去了。

    “姐,吃苹果不?”我笑嘻嘻的问道:“袁弟弟给你削一个呗?”

    沈涵估计是被我贱得没话说了,深深的叹了口气,极其无奈的说:“袁贱人,你能不能正经点啊?”

    “正经点那还是我么。”我笑呵呵的说道。

    “长山哥!黑子叔!你感觉好点了吗!”小安背着一个双肩包跑到床边,从兜里拿出了一块巧克力递给我,又拿出一块递给黑子,有些不开心的说:“这几天你跟黑子叔都没在店里,我们可无聊了。”

    “小子,现在是不是知道你长山哥的重要性了?”我哈哈大笑道:“放心吧,过段时间等身子骨恢复点,我就直接办出院手续,回去再慢慢养,在这儿待久了晦气。”

    忽然,赵青栾站了起来,走到病床边,很愧疚的看着我,语气都有些不自然了。

    “袁哥,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啥道别啊?”我一愣:“你小子要走了?”

    “一开始你不是还喊我赵哥么,咋现在就变成小子了。。。。。。。。”赵青栾很委屈的问了一句。

    “那是不熟,我在跟你客套,现在熟了,你还想当我哥啊?”我鄙夷的看着赵青栾。

    闻言,赵青栾叹了口气:“算了,让你当哥就让你当哥吧,谁叫我欠你人情呢。”

    “我家人已经催着我回去了,下次再见面,估计都得几个月后了。”赵青栾的表情认真了起来:“袁哥,保重身子,有机会我再来看你。”

    “你也是啊。”我有些不舍的对赵青栾说:“你小子有时候太傻逼了,总感觉你脑子转不过弯来,这可不行啊,以后记住改改。”

    “嗯,我会的。”赵青栾点点头。

    最开始我是不怎么喜欢赵青栾这孙子的,总觉得他情商太低,纯粹的就是一个二百五,嘴跟脾气都挺臭的。

    可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发现他人其实不错,对自己人都挺上心的,而且跟他开玩笑这小子也不会恼,就这点硬是给了我们不少好感。

    “喵。”

    “谁在学猫叫?”我一愣,左右看了看,只感觉这声猫叫有点熟悉,这好像是。。。。。。。

    没等我反应过来,一只毛茸茸的小爪子,毫无预兆的就从小安背上的双肩包里伸了出来。

    然后它熟悉的用爪子挤开拉链,把脑袋慢慢的探了出来,好奇的四处扫视着。

    “你咋把它带来了?”我问小安。

    “大猫在家里待着太无聊,想来外面逛逛,我就顺道把它带来了呀。”小正太拍了拍那只白猫的脑袋:“不许叫啊,一会被医生护士看见就麻烦了。”

    “易哥呢?”

    “好像是去周哥家玩了。”沈涵说道。

    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黑子倒是兴致勃勃的问了起来:“小涵,今儿晚上吃啥啊?”

    “今天店里有点忙,都没去买菜呢,我们都准备在外面吃。”沈涵耸了耸肩:“你们想吃什么?我给你们打包带回来吧。”

    “都行,你看着来吧。”黑子笑道。

    之后我们随便聊了一会,见时间差不多了,沈涵便带着小安回店铺了,说是他作业还没做完,瞎老板特意嘱咐沈涵,要监督这小子做作业。

    当然,此作业非彼作业。

    瞎老板让小安做的作业就是卷子,是他自己闲着无聊给小安出的,上面全是跟玄学有关的选择题跟问答题。

    毫不夸张的说,小安第一次看见那卷子的时候,都快哭了。

    我就拿其中一道题来举个例子吧。

    “有一天,你吃着火锅唱着歌,在路上遇见了一个阳齾之孽,你该选择怎么办?”

    “A,装死。”

    “B,跑路。”

    “C,跟它干。”

    那天小安做这个卷子的时候,是在病房里做的,那时候我就在旁边,所以也多多少少有些给他出谋划策的意思。

    “A肯定是错误答案,阳齾之孽又不是熊,装死有屁用。”我面对着小安满脸的崇拜,侃侃而谈:“C也是错的,跟阳齾之孽硬碰硬的干,那可不是一般的傻逼啊,所以正确答案就是B,跑路!”

    自从上次我们办完阳齾之地那活后,小安对于我的崇拜之情,可谓是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就他自己说,他最崇拜的,就是我那种英雄气概!

    没错!我不是在自夸!只是在说事实!

    “长山哥你真厉害,我也想选B来着。”小安可爱的笑着,然后听从了我颇有实力的见解,选择了B。

    当天晚上,他就特别委屈的给我打了个电话过来。

    “长山哥,我们那题做错了。”

    “啥?”我一愣,随后特别疑惑的嘀咕着:“不可能吧?难道正确答案是C?肯定是!你爹肯定是想锻炼你的气魄!!”

    “他说三个答案都是错的。。。。。。。”小正太的声音无比委屈,都快哭了:“在卷子最下面有一行小字,就是咱们以为是墨迹的那一行,不拿放大镜我都看不清楚。。。。。。。。”

    听到这里,我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那行字写的是啥!?”

    “选择题有可能全错,全错的题目,不用选择任何答案,直接画叉。”

    果然是亲爹啊,他娘的,也就亲爹能这么坑亲儿子了。

    “小安,你爸这不是玩你么?!”

    “他说了,当先生的必要条件很多,观察力入微也是其中一项。”小安说到这里是真快哭了,声音都有点哭腔:“但这卷子也太阴险了啊!”

    从这件事来看,我算是明白了,瞎老板压根就没那么纯洁,这丫的腹黑着呢!

    言归正传。

    在沈涵他们走后不久,赵青栾也随之告辞。

    没了唠嗑的对象,我跟黑子也无聊了,只能继续打带血的牌混时间,一局一块钱的那种。

    等到晚上,吃完了沈涵送来的晚饭,我们就更无聊了。

    “黑子哥,咱得找点娱乐活动啊。”我嘴里叼着牙签,悠哉悠哉的剔着牙:“老打牌也不是个事儿啊。”

    黑子唉声叹气的说:“那你说咱们能干嘛?要不然溜出去泡网吧?”

    “那更无聊。”我无奈的说道,然后敏捷的翻了个身,用耳朵贴在墙壁上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你这姿势是不是有点猥琐过头了?”黑子苦笑道:“你是想听隔壁打情骂俏还是咋的?这里又不是宾馆!”

    我没搭理他,仔仔细细的听着,确定走廊跟隔壁都没什么动静后,这才把藏在床单底下两根皱巴巴的烟拿了出来。

    看见我手里的烟,黑子眼睛都亮了。

    “哎我去,被沈涵搜刮了一次,你竟然还有存货啊!”

    “那必须啊,我读高中的时候被老师逮过多少次了,但又有哪一次是人赃并获的?”我轻蔑的笑了笑,把烟丢给了黑子,然后从果篮最下面把打火机拿了出来。

    在夏夜里,我跟黑子靠在各自病床的床头,看着窗外的满天繁星抽着烟,那感觉可不是一般的舒坦,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诗情画意了。

    “对了,黑子哥,你年纪也不小了啊,啥时候准备给我找个嫂子?”我问道。

    “暂时不想找。”黑子笑道:“原来那个坎还没过去呢。”

    “啥坎?”我楞了一下,试探着问:“感情你还有个前女友啊?”

    “嗯,原来有个女朋友,也是快要结婚的那种。”黑子的笑容很平静,就如瞎老板当初说自己老婆的表情一般,平静得让人有些难受。

    “但她死了。”

    “死。。。。。。死了?!”我有些惊讶,心说黑子这命怎么跟瞎老板一样啊?!

    “嗯,她还活着,但是已经死了。”

    黑子笑道:“在几年前,她被我失去的那只手弄死了。”

第三十九章 目光() 
“我原来是个很健全的人,不光是上身健全,下身也很健全。”黑子说着看似黄段子的笑话,把自己逗得哈哈大笑,然后抽了口烟,说:“后来因为一个大麻烦,我这只手就不见了,你应该多少知道点这事吧?”

    我点点头:“知道得不多,易哥跟我说过一些。”

    “嗯,在还有这只手的时候呢,我跟我那个前女友的关系一直都很稳定,双方家长也特别支持我们交往,再过半年左右,估计我们都能结婚了。”黑子手里的烟已经快燃到烟嘴了,我没说话,直接伸出手去夺过来,然后把自己的半截烟递给了他。

    他笑了笑,接过烟,继续抽着。

    “但在我变成杨过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在黑暗里,黑子的表情看着有些模糊,脸上映着一闪一灭的烟火,好像在笑。

    他靠在枕头上,默默的抽着烟,一直都没说话。

    直到抽完那支烟的时候,他叹了口气:“我的故事其实挺没意思的,那时候啊。。。。。。。。”

    “你别急着说,等我点支烟的。”我说着,从床单的另外一头又掏出来了两支烟。

    黑暗之中,黑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我,嘴角有些抽搐。

    “你他妈不是没烟了吗?”黑子颤抖着问我。

    “狡兔还三窟呢,更何况机智如我,不多藏点存货那怎么能行?”我讪笑道。

    黑子没好气的骂道:“别废话,拿支烟给我。”

    “抽这么快你也不怕抽死你。。。。。。。。”

    被我这么一打岔,黑子的情绪好像缓过来一些了,前面我能看出来,黑子真的很难受,所以我就想着分散分散他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黑子的情绪确实被我缓过来了。

    从悲伤逆流成何,迅速转变成了恨不得一嘴巴子抽死我。

    “这世上可怜残疾人的人很多,但真正拿残疾人当正常人看的,又有几个呢?”黑子的笑容很是自嘲:“看见一个人缺条胳膊,谁不会多看两眼?哪怕对这个人有可怜的心思,但要是让他女儿嫁给一个杨过,这。。。。。。。。”

    “她家人不允许?”我问道。

    “不光是她家人。”黑子的眼神有些恍惚:“除开我家这边的人还有易哥他们,几乎所有人都不同意我跟她的婚事,包括她自己。”

    在黑子的讲述之中,我慢慢安静了下来,表情也莫名的有些复杂。

    真的,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黑子的故事。

    这个故事,得从黑子失去手臂之后,第一次跟那女孩出去见面说起。

    “我到现在都能想起来,那是个大晴天。”黑子微微眯着眼睛,仿佛是怕自己记忆之中的阳光刺着眼睛,声音很低沉:“因为一些麻烦事,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跟她联系了,那天被我忽然叫出来,她还挺惊讶的。”

    我静静的听着黑子说着,一句话也没说。

    “见面之前她特别高兴,在电话里都哭了,问我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是不是不要她了。”黑子说到这里的时候,笑容里满是幸福,好像当日的情景就在眼前,语气都不由得兴奋了起来:“那天我怕她看见我这只手不见了伤心,就特地穿了长袖的外套,跟个傻逼似的,把空荡荡的袖子里面全用东西塞满了,然后把袖口塞在兜里。。。。。。。。。”

    “现在说起来,我好像确实挺傻逼的。”黑子哈哈大笑道。

    我没说什么,继续听着。

    “结果啊,我跟她见面的时候,她第一句话就是,你的手呢?”黑子笑着,极其平静的说道:“我低头一看,袖子有一段都瘪下去了,也怪不得她能看出来。”

    “你咋回答的?”我问道。

    “车祸截肢了。”黑子耸了耸肩。

    “她哭了没?”我又问。

    “哭了,哭得很惨,我心疼得不行啊。”黑子笑道:“那天我陪她回了一次家,给她父母带了很多礼物过去,茅台啊,烟啊,衣服鞋子啊,虽然那时候我还没出道,但也没缺过钱,银行存款还在那儿放着呢。”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她父母一直都很喜欢我,几乎都快拿我当亲儿子看了,但是那天我去她家,好像什么都变了。”黑子叹了口气:“倒是也没对我冷淡啥的,就是。。。。。。。好像看我的眼神不太对。”

    说到这里,黑子便转开了话题,继续往后说着。

    “就这么相处了大概一个多月吧,我觉得我跟她之间,好像有点隔阂了。”黑子笑道:“原来她总爱找我唠嗑,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在那个时候,她已经不跟我说这些了,每天就拿我当残废照顾,让我多在家里休息。。。。。。。。。”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一些话,可看见黑子的笑容,却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忽然有一天,她父母私下找到了我,说是要跟我聊聊。”

    话音一落,黑子就沉默了下去,把燃烧到烟嘴的香烟从窗户弹了出去,笑容依旧。

    “她家人应该是让你跟她分手吧?”我问道。

    黑子点点头。

    “就因为你少了一只手。”我又问。

    黑子再一次点点头。

    “妈的!你少只手怕啥啊?!你又不是少个JB!”我气得骂了起来:“感情少只手就配不上他们女儿是不?!”

    “小袁。”黑子的声音有些嘶哑:“你记住,有的事,并不是当事人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的。”

    我没明白黑子的意思,摇了摇头。

    “在那段时间,很多见过我的人,都在背后嘀咕,说我配不上她,还说。。。。。。她要是嫁给个残废,那这一辈子得多冤啊?”黑子笑道:“其实我也挺同意他们这话的,我也觉得我配不上她,所以我打算把我最好的一切,全都给她,让她这辈子都幸幸福福的。。。。。。。。”

    可能黑子是真的压不住情绪了,在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眼泪已经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哎呦我去,这大晚上的怎么还刮风呢。”黑子揉着眼睛,假装镇定的说道:“说实话,她跟她家人也不嫌弃我,但他们为什么做到这一步呢,很简单,他们受不了外人的眼光,还有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烂嘴。”

    “就因为这些,她就跟你分了?!”我有些不敢相信:“你确定她自己没嫌弃你?!”

    “应该没嫌弃我吧。”黑子耸了耸肩,很无所谓的笑着,继续擦着眼泪:“分手是我主动提出来的,那时候她哭得很惨,想起来我都心疼。”

    “会不会是你误会她了?”我有些担心:“如果她有决心跟你走下去,结果你跟她分手了,这不就。。。。。。。。”

    黑子打断了我,满是沧桑的眸子里,隐隐有着一丝释然。

    “可能是因为我残疾了,很多时候,我会比普通人更敏感。”黑子笑道:“在她哭之前,也就是听见我提分手的时候,我从她眼里看见了庆幸这两个字,还有一些矛盾,可能她也没想好到底跟不跟我分手吧,也可能是舍不得。。。。。。。但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她现在跟别人好了吗?”我岔开了话题。

    “已经跟别人结婚了,挺幸福的。”黑子笑了起来:“她婚礼的那天我没去,我怕我哭出来丢人。”

    “妈的。。。。。。。。”我咬紧了牙。

    “有的事不是对错这两个字能说明白的,她真的没有错,真的,现实不就是这样么?”黑子自嘲的说道:“我能感觉出来,她很爱我,跟我父母一样爱我,可谁想到这种爱也他娘的敌不过现实呢?”

    随后,我跟黑子都沉默了很久,默默的看着窗外的星空,谁都没说话。

    过了半个小时?还是一个小时?

    我也记不清了,只记得我开口说话的时候,他跟我都打起了哈欠。

    “黑子哥。”

    “咋了?”

    “其实她不是被你失去的那只手弄死的。”

    说着,我慢慢躺了下去,把被子盖上,目光复杂的看着天花板,低声喃喃道。

    “她是被外人的目光杀死的。”

第四十章 降头() 
黑子的手是怎么没的?

    瞎老板多少跟我说过一点,原话是这样的。

    “我跟黑子原来也做过盗墓的买卖,但我不专业,主要是为了找一样东西。”瞎老板说道,嘿嘿笑个不停,挤眉溜眼的说:“谁知道我们在那墓里,意外遇见了一个能点操世界的妖精,结果。。。。。。。黑子的手就没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瞎老板的表情有些复杂,脸上依旧挂着笑容,但眼里的神色却很懊悔。

    “这事主要还是怨我。”瞎老板补充了一句。

    其实那时候我很想问瞎老板一句,黑子因为这事儿,恨你么?

    但看着瞎老板脸上那复杂的表情,话到嘴边,我是实在问不出来了。

    很久之后,我们在一次酒局上,聊起了这个问题。

    瞎老板觉得吧,黑子不恨他。

    黑子觉得吧,自己确实不恨他。

    为什么?

    答案很简单。

    有的东西本就是命中注定,怪不得别人,更何况。。。。。。。

    “他比我苦得多,我拿什么来恨他?没他就没我,懂了么?”黑子当时这么跟我解释道。

    言归正传。

    在医院里苦苦煎熬了一个月后,我跟黑子纷纷办理了出院手续,回到了花圈店里帮瞎老板干活儿。

    虽说平常来的客人不少,忙起来也确实有点累得慌,但比起在医院里过那种无聊的日子,我跟黑子还是比较喜欢让自己忙起来。

    说实话,我们真挺贱的。

    “对,那些东西都搬仓库去。”瞎老板坐在店门口的摇椅上,一边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一边晃动着摇椅,然后指挥着我跟黑子两个苦力搬货。

    “哎我去!你们能不能上点心啊?!都没吃饭是吧?!”

    “给老子好好搬!赶紧的别墨迹!”

    瞎老板似乎已经沉浸在这种指点江山的快感之中了,骂骂咧咧的指挥着我们,似乎是有些口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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