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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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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娘的,咱爷俩可真是够贱的,莫名其妙的惹来一身骚。”老爷子自嘲的笑着,抬起手来,指了指陈邦胜:“我跟你说过,你的事是咎由自取,要不是因为老一辈的规矩,我连你家人都懒得帮!”

    但气愤归气愤,抱怨归抱怨。

    该办的事,还是得办。

    “把人放开!!!”我父亲大吼着,抬起手,便用靐孽木照着海刚的天灵盖拍了下去。

    这一拍下去,我父亲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

    靐孽木在碰触到海刚脑袋的时候,其传来的触感,犹如是空气,上下晃动之间,连靐孽木带自己的手掌,都能融进海刚的脑袋里。

    “我不是说过么,你们碰不到我。”海刚笑得很灿烂。

    “我能碰得到她就行!”我父亲没有多说,低吼了一声,将靐孽木收了回来,一把就拽住了陈邦胜老婆的手腕。

    海刚见我父亲拽住了人质的手,也没着急,更没紧张,很淡定的对我父亲说:“撒手,要不然你会后悔的。”

    “撒你妈了个逼的!!!”

    陈邦胜现在已经急眼了,没再顾着我爷爷的阻拦,冲上来就拽住了自己老婆的另外一只手,眼睛通红的瞪着海刚:“我他妈。。。。。。。”

    “你还有脸这么看我?”海刚打断了陈邦胜的脏话,笑容很讥讽,眼中闪烁的全是怨恨的光芒:“这都是你咎由自取,明白吗?”

    “你家人是因为你才会死。”

    “你老婆,你孩子,你的父母,你老婆的父母。。。。。。。。。”

    “全他妈都是因为你才死!!!”

    当海刚吼出这句话的瞬间,我父亲跟陈邦胜都感觉手里松了一下,随后就猛地一沉。

    低头一看,自己依旧还拽着那个中年女人的手,只不过此时此刻,这只手臂的另外一端,却没有再连接上身体,而是空空荡荡的露出了一个光滑如镜的横切面。

    血流得很厉害。

    手臂的横切面在流血,陈邦胜老婆身上的伤口也在流血。

    “我不是说了么,让你们撒手。”海刚咧开嘴,露出了满口白净的牙齿,笑容灿烂又兴奋,充满了病态的感觉:“小陈啊,自己拽掉自己老婆的手,感觉怎么样啊?”

    陈邦胜的老婆,似乎也遇见了跟她孩子一样的情况。

    哪怕自己的双手都掉下来了,血流如注,脸色惨白,也依旧在笑着。

    她能不能感觉到疼,这点谁都不知道。

    但要是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她似乎很是开心。

    跟海刚一样的开心。

    “我真的。。。。。。。特别讨厌你们这样的人。。。。。。。。”

    海刚说着,轻轻将手掌往上移了些许,食指恰好放在了陈邦胜老婆的眼睛旁边。

    “明明是他做错了事。。。。。。。。惹来了一堆麻烦。。。。。。。。。但现在却又怪起我来了。。。。。。。。他是人。。。。。。。难道我就不是个人吗??”

    这些话明显是冲着我爷爷他们说的,话里话外,都是一种质问的味道。

    “陈邦胜的家人是家人,难道我的家人都是畜生??都不该被你们同情???”

    海刚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颤了,语气也是渐渐激动了起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海刚的手指,缓缓捅进了陈邦胜老婆的眼睛里。

    “老婆!!!!”

    “我操你吗!!!”

    陈邦胜跟我父亲的嘶吼声,都透出了一股子怒意,但其中绝望的味道,却比怒意更多。

    海刚碰不着,想动它几乎是件不可能的事。

    而陈邦胜的老婆,则是能很直接的触摸到,但现在谁也不敢上去拽她,生怕一不小心就拽个零部件下来。

    此时此刻,所有人都没了主意,除了我爷爷。

    。。。。。。。。。。。。。

    “你爷爷是个很了不起的人,能够忍住杀心,去帮那些个杂碎,这点我认输,确实是比不过他,但这个活钟馗,不光是心境比咱们高得多,所学的法术也多得远超咱们想象。”方时良说到这里,语气严肃了起来,看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跟着你师父混的那些年,你爷爷学了许多东西,不光是洗怨那门的,还有一些算是你师父压箱底的绝活儿,全都学了过来化为己用,其中有一个阵局,就刚好用在了海刚身上。”

    “啥阵局?”我问。

    “你爷爷第一天觉得失败是因为准备不充分,低估对手了,所以才让那孩子死在了海刚手里,都没能救下来,但第二天的这些准备呢,看似充分,但杀招是一个没有,说白了,你爷爷他们还是低估这孙子了。”

    方时良摇摇头:“引天雷,勾地火,太清度仙阵,这些阵局都是极其厉害的东西,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阵局需要事先准备好的那些材料,你爷爷他们照样用不了这些阵。”

    “无奈之下,你爷爷就只能用一个效果强力且不需要材料的阵局,来收拾海刚这个孙子。”

    “不需要材料的阵局?”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不要材料的话,那还不得是用寿。。。。。。。。。

    “对,不需要材料,但需要起阵人的寿数。”

    方时良低下脑袋,看着手边的烟头,声音很沉闷。

    “得花上十年寿数,才能起一次这个阵局。。。。。。。。”

第一百零三章 自尽() 
不需要材料,直接以寿数来起阵,这个阵局的特点,确实是能救人命的。

    但仔细想想。。。。。。。。

    洗怨这门有这种法术吗??左老头也没教过我这样的阵局啊!!

    “那是什么阵局?”我看着方时良,语气不由自主的焦急了起来,虽然这个故事的背景已经是几十年前了,但我想到我爷爷要折寿起阵。。。。。。。我他妈还是得急啊!!

    “那是什么阵局?”方时良挠了挠头,似乎也有些想不起来了,满脸迷茫的抽着烟,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想了好一会,最后才说:“记不清了,反正不是洗怨这门的东西,但肯定是左老爷子教给他的绝活儿之一。”

    “我师父?”我皱紧了眉头。

    左老头教给我的东西也不少了,但我还真不知道有哪个阵局是这样的,难不成那老家伙对我藏私了??

    这也不应该啊,那老家伙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甭管多牛逼的招数,他都不可能对我藏着掖着,除非是法术太过于伤天害理,教出来有伤天和,所以才不乐意教给我,或是因为法术本身对先生的负荷太大。

    就像是那个所谓的太清度仙阵,一起阵就有当场暴毙的可能性,这种近乎于自杀的招数,他敢随便教给我吗?

    这一次,要不是有方时良帮我说话,帮我劝了劝我师父,恐怕到最后他都不可能把太清度仙阵的阵图给我。

    “在这个阵局起来的瞬间,海刚的真身就有崩溃的迹象了。”方时良继续跟我说道,表情很是复杂:“就像是电视机信号不好,闪屏了似的,魂魄的特效,也在那时候暴露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我爷爷成功了?”我一愣。

    “不是。”方时良苦笑着说道,眼里似乎是有一丝同情:“你爷爷没成功,你明白吗?”

    “我爷爷没成功?”我挠了挠头,笑得很是勉强:“这么说他是失败了?”

    “不,从结果上来说,他这个阵局是很成功的。”方时良咂了咂嘴:“可惜的是,他阵局成功了,但结果却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据方时良给我介绍,那个阵局完全能算是一种特殊的“作弊器”。

    不需要材料作为媒介,直接咬破食指在掌心画一道符,照着冤孽的天灵盖一拍,甭管是多厉害的冤孽,十有八九都得被这一巴掌把魂魄给拍散了。

    魂魄散了,冤孽自然就得算是“死”了。

    别的先生用这一招,那叫背水一战,破釜沉舟,无奈之下,才会做出这种有伤天和的举动。

    可要是洗怨这个法派的先生用了这种手段,那就相当于自逐师门了。

    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都让先生破了,那这个先生,还有什么颜面自称是洗怨这个流派的人?

    “我爷爷在用那个阵局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出决定了吧?”我问方时良。

    “那必然啊。”方时良点点头,表情似乎是很不屑,但眼底深处的钦佩之意,我还是能看出来的:“他知道自己用了这一招就没有回头路了,要是没成,那陈邦胜就得死全家,要是成了,那海刚的魂魄必然会被打散,而你爷爷自己也就算是破了规矩,行里人会不会在背后议论,这个说不准,毕竟有的人能理解,有的人是老顽固,而有的人则喜欢落井下石。。。。。。。。”

    “怪不得我听左老头说我爷爷金盆洗手了。。。。。。。。。”我叹了口气:“搞半天是因为这个啊。”

    方时良摇了摇头,说:“不全是这个。”

    听见这话,我也不由得愣了愣,但也没再追问,继续往下听着。

    。。。。。。。。。。。。。。。。。。。。

    被我爷爷一掌拍中了天灵盖的瞬间,海刚嗷的一声叫了起来,身子剧烈的颤动着,原本还看着跟活人无二的身躯,此时显得虚幻无比。

    “你果然想杀我!!!”海刚的嘶吼声中,虽说也有痛苦的味道,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掩饰的怨恨。

    “我不想!!”

    我爷爷当时也是急了眼,一边要死死控制住手掌,让它紧贴着海刚的天灵盖,以免阵局破了出岔子,一边又在冲着海刚吼着,老脸憋得通红。

    他这一辈子遇见过的麻烦事不少,能要人命的麻烦,也遇见了不少。

    但就真没碰见过这样的事。

    太他妈憋屈了。

    我爷爷的辈分资历,在玄学这一行中,绝逼能算是泰山北斗级的人物。

    论经验,他比绝大多数先生都经验丰富得多,这几十年可不是混过来的。

    论本事,这点都用不着质疑。

    既然他能在东三省那块地界闯出活钟馗的名号,并且能够跟镇江河董老仙儿他们三分天下,这些都足以看出他不是那种名不副实的先生了。

    可就是这么一个牛逼的老前辈,在这件事上,照样崴了脚了。

    估计我爷爷自己都纳闷,马失前蹄也不带这么失的啊,几十年都过来了,也没遇见这么诡异的活儿,但今儿怎么就撞上了呢??!

    “你跟他们都是一路人!!!”

    海刚大吼着,忽然笑了出来,那种刺眼的笑容,在我爷爷他们看来是那么的讥讽。

    “一个个都说慈悲为怀!!到了头吃亏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实人!!!”

    “你去问问陈邦胜!!老子当了这么多年的商人!!什么时候做过伤天害理的事!!”

    “现在该死的人还活着!!我他娘的想报个仇也得被你们拦着!!这还有天理吗?!!”

    原本我爷爷跟我父亲还有些生气,特别是我父亲,一看他老爹连折寿的招数都用出来了,急得眼泪直往下掉,但张着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到了这时候,别说是我爷爷了,就是我父亲,也不怎么觉得生气了,反而感觉到一阵迷茫。

    “你们这些修道的先生,不就是该惩恶扬善吗??”海刚大笑着,对我爷爷他们说:“你们现在只看见我杀人,就觉得我是个恶鬼,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殡仪馆看看?!去看看我家人的尸体啊!!”

    被这么一吼,我爷爷跟我父亲也没了言语,表情矛盾的看着海刚,谁都不吱声了。

    其实别说是他们,甭管是哪个先生遇见了那种情况,十有八九都是会选择沉默的,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原本我是不想把你们给拖进来的,既然你们非得这么做,就别怪我了。”

    这句话,是方时良一字不漏说给我听的。

    他说,在那时候,我爷爷跟我父亲听见海刚这句话的瞬间,他们都不由自主齐刷刷的打了个冷颤,某种难以描述的恐惧感,霎时间便从他们心底窜了出来。

    “你爷爷跟左老爷子说过,他这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害怕。”方时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凝重的眼神,让我都不由紧张了起来。

    “海刚要拉着我爷爷他们同归于尽?”我担心的问了句。

    “对,它那时候,就是这么打算的,但它没想到,自己得来的结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丰厚得多。”方时良叹了口气:“你爷爷他们都没反应过来呢,海刚这孙子就跟疯了一样,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脑门上,留了几句话给你爷爷,之后就死。。。。。。不对,是魂飞魄散了!”

    “我操??”我一愣。

    没等我发问,方时良就先一步问我。

    “你知道那孙子说啥了吗?”

    我摇摇头,问,说啥了?

    “它说,自己迟早都会魂飞魄散,只不过是早或迟罢了,报完仇泄完怨,魂魄里积聚的东西都会消散,跟它朋友所说的一样,报仇也是需要代价的。”方时良说到这里时,表情有些诡异,声音很低沉:“它还不光是说了这些,还说了一些能让你爷爷都吓住的事。”

    话音一落,方时良咧开嘴笑了笑。

    “如果海刚先一步把自己弄死,也就是先一步把魂魄给散了,那么沾上它怨的人都会死,你爷爷跟你父亲当时就已经沾上了。”

    我听见这话,表情霎时就僵硬在了脸上。

    方时良见我不说话,也没在意,自顾自的说道。

    “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

    “死在怨里的人,其魂魄是投不了胎的。”

第一百零四章 怨魂() 
方时良在说完那一番话后,便沉默了下去,也没有继续跟我说后面的事,一个劲的抽着闷烟不吱声。

    “陈邦胜一家都死了?”我问。

    “嗯,一个不落,包括陈邦胜在内,全都死在了你爷爷他们面前。”方时良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说道:“可以说你爷爷是眼睁睁看着这帮孙子死的,每个人的死状都一样,七窍流血,脉门炸裂。。。。。。。。”

    “脉门炸裂?”我皱着眉头:“这有什么说法吗?”

    “其实海刚是利用怨气来杀人的,只不过这种怨气极其特殊,所以就算是认出来了,也没办法去抵抗。”方时良叹了口气:“在海刚魂飞魄散的瞬间,所爆发出来的怨气过于庞大,冲入陈邦胜家人身子的时候,直接就把脉门给挤烂了。”

    “我爷爷他们当时没事吧?!!”我着急的问道,心说这种怨气既然都沾上了我爷爷他们,那陈邦胜一家人死的时候,他们也必然会受到牵连啊。

    “没事。”

    方时良咧了咧嘴:“你爷爷没能对付了那个冤孽,但对付它遗留下来的气,这还是很容易的事,说到底还是那冤孽小看他了,具体是怎么抵抗住那股子怨气的,我没听你师父细说,但大概就是。。。。。。。。。”

    说着,方时良往前凑了凑身子,用手拽住了我挂在脖子上的玉佩。

    “用这个当媒介,才能勉强把那股怨气给驱散掉。”方时良一边拽着玉佩,一边嬉皮笑脸的对我说:“这是用太岁骨做的,所以功能性比普通护身法器强太多了,要不是这玩意儿罕见,恐怕我都想弄一个来。”

    “咱能说正事吗?!!”我当时哭的心都有了,不停的催促着方时良这个爱跑题的孙子:“后面呢??”

    方时良耸了耸肩:“你急个屁啊,这些事迟早都得给你说,你就差这两秒?”

    话音一落,方时良见我都快急得蹦起来了,也就没再卖关子,继续说说着。

    “陈邦胜在死之前,曾经对你爷爷他们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八个字而已。”

    方时良叹了口气,说。

    “你们袁家,不得好死。”

    。。。。。。。。。。。。。。。。。。。

    陈邦胜死了全家的当天,我父亲跟我爷爷就被公安带走了,但还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从公安局里安然无恙的出来了。

    像是我爷爷这样的地方性特色人物,基本上从县城到沈阳这一片,当官的十个有九个都知道他。

    普通人信不信我爷爷,这个我说不准,毕竟无神论者还是很多的。

    但就在那个时代,据方时良说,只要是当官的,就没有一个不信我爷爷的。

    说来也巧,进了公安局之后,我爷爷一路上遇见的都是熟人,甚至于有几个熟人还是自己的客户,所以。。。。。。。。。

    “你爷爷跟你师父说过,当初他进去了好像也没怎么解释,唠会儿磕就出来了,你也不说跟着你爷爷多混混!骗点钱也是好的嘛!”方时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满脸的嫌弃:“要是你那时候。。。。。。。”

    “那时候我还没生出来呢。”我打断了方时良的话。

    “妈的你的话怎么就这么多呢?!!”方时良估计是觉得有点丢人,顿时就顾左右而言他的岔开了话题:“反正你爷爷回去得很轻松,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

    “虽然陈邦胜还没有给你爷爷结账,钱也没到位,亏了不少,但总的来说,你爷爷他们算不错了。”方时良咂了咂嘴:“起码还活着啊,折了十年寿数也不算啥,你当初不也以为你爷爷是寿终正寝吗?差不多到那岁数就行了,活那么长干嘛啊?”

    虽然我知道方时良说这些话没别的意思,但我听了,还是想抽他。

    妈的!都这时候了!!就不会说点好听的??

    “海刚一家的死,是开始,陈邦胜一家的死,则是过程。”方时良重新点上一支烟,慢吞吞的抽着:“最终的结局,落在了你们袁家,可能这也是命吧。”

    “命?”我冷笑道:“命就他妈爱欺负人!”

    “没错!命就是爱欺负人!但你能怎么样?!”方时良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激动了,死死的咬着烟嘴:“我不也被欺负过么?我说啥了?”

    。。。。。。。。。。。。。。。。。。。

    我爷爷他们虽说都没有生命危险,甚至于连重伤的情况都没出现,安安稳稳的就回了家。

    但这种结果,却不是他们想要的。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老天爷能给他们一个修改现实的机会,那我爷爷跟我父亲,必然是宁愿把命丢掉也不愿意见到这种结局。

    从良心上来说,他们谁都过不去这个坎,每当他们想起陈邦胜一家人死前的表情,那种难以言喻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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