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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鬼师-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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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咋了??”我一愣一愣的看着他。

    “妈的,想撒尿了。”方时良满嘴酒气的说道,挠了挠肚子,慢慢爬了起来。

    撒尿?!

    我他妈喂你喝尿的心都有了!!

    “你昨晚上动手揍我了,你知道吗?”我说道,抬起手来,指了指自己胳膊上青紫的那一块。

    方时良听见我这话的时候,稍微愣了一下,随后就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不可能,老子不是那么暴力的人。”方时良非常肯定,斩钉截铁的说道。

    没给我半点吐槽的机会,这孙子赤着上身,扣着屁股就出去了,那姿势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就在我准备起身去打点水洗个脸的时候,忽然间,方时良说了句。

    “雪停了。”

    听见这话,我顺着大门那边看了过去。

    此时,方时良正站在门外,伸着懒腰,看起来整个人都有种懒洋洋的味道。

    “还真停了啊!”我惊呼道,心说昨晚上的雪都下得这么大了,竟然在这时候就停了?看那势头,再下个几天是一点问题都没有啊。

    等我跑到门外的时候,方时良已经走到了边上的小树林口,掏出家伙就开始洒水,嘴里还悠闲的吹着口哨。

    那天的气温似乎有些回升的趋势了,站在屋子外面,吹着冷风,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冷,或许这跟天空上撒下来的阳光有关系。

    “还挺暖和的。”

    我下意识的搓了搓手掌,从兜里掏出烟来,放在嘴里叼着,并没有点上。

    随后,我转过头看了看方时良,见这孙子还在撒尿,忍不住就问了他一句:“老鬼,你尿不尽啊?”

    伴随着尿声,方时良特别风骚的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说:“老子昨天喝得太多,今天得多撒一会儿。”

    “嘿,你喝那么多,我也没见你肚子变大啊。”我咂了咂嘴,眼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你的膀胱里不会藏着一个异空间吧?就像是哆啦A梦的口袋那样!”

    “你再叨逼叨的嘲讽我,我就尿你脸上,你信吗?”方时良不动声色的问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里没有一点威胁的意思,但话里却透出来了一种杀气。

    我又不是傻逼。

    所以一听他这话,我就乖巧的点点头。

    “我信。”

    。。。。。。。。。。。。。。。。。。。。。。

    吃午饭的时候,方时良难得的没喝酒。

    据他自己说,貌似是昨天喝伤着了,现在一撒尿都能闻到白酒味道,完全没那个胃口啊。

    “老鬼,昨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吗?”我吃着饭,不动声色的问了句。

    方时良听见我这个问题时,表情很明显的僵硬了一下,随后点点头,没说什么,闷头吃着饭不吱声了。

    我估计吧,他应该是觉得昨晚上自己哭得有些丢人了。

    “哎老鬼,你唱的是啥歌啊?就是昨天晚上你开演唱会的时候唱的那个。”我随嘴岔开了话题。

    “不知道。”方时良耸了耸肩:“这首歌好像有名字,但我给忘了。”

    “你从哪儿听来的这首歌啊?”我有些好奇。

    按照方时良的年纪来看,再把他上山隐居的这段时间算进去,他听过的歌,应该是老一辈的歌了。

    虽然我不敢说自己听过多少老歌,但也大概对那个时代的歌曲流行趋势有个概念。

    像是方时良唱的这种古风歌,似念似唱,不像是那种老歌啊。。。。。。。

    “从哪儿听来的?”

    方时良笑了笑,把筷子放下,看着我,说话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这首歌是你师父写的,当初喝完了那一顿酒,他就唱了一次,我也就记下了,到现在都没能忘掉。”

    “不可能。”我想都没想,毫不犹豫的摇摇头反驳道:“那老家伙本事厉害,这点我认,但要是说他会写歌,我顶多只信他能写个十八。摸。”

    方时良听我这么说,也没有反驳的意思,而是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说:“你说的这话,也不无道理啊,说不准这歌还真是别人写的。”

    话音一落,方时良又拿起筷子来,继续吃着饭。

    “要不了几个月你就得下山了,开心不?”

    “还行吧。”我说着,夹了一筷子菜,没看他。

    “虽然你这人不怎么靠谱,但还好,脑子不笨,这次修行也算是学了不少东西。”方时良说着,笑了起来:“下山之后,度生教想要对付你,那可就难了去了。”

    “这还是得谢你栽培啊。”我咧了咧嘴:“要不是你的话。。。。。。。哎对了,我正想问你件事呢。”

    “说。”

    “我走了之后,你会不会很寂寞啊?”我问道。

    方时良吃着饭,摇摇头,没说话。

    “我还以为走了你会想我呢!”我没好气的说道。

    “嗯。”方时良面不改色的说道:“我想你死。”

    我脏话刚到嘴边,正准备声讨一下这个死没良心的孙子,但没想到的是,他下一句话就堵住了我的嘴。

    “你是不是有个青铜摆件啊?”方时良问我:“就是四个小人抬着棺材的那个。”

    我嗯了一声,点点头,满脸狐疑的看着他:“干嘛?你想要啊?”

    “不是,我就是想告诉你一些事。”

    方时良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复杂,似乎还有种同情包含在里面。

    “啥事?”我问。

    方时良往前凑了凑,低声对我说。

    “你刚生下来的时候,你的寿数,其实只有三十年。”

第九十四章 失寿() 
我的寿命很长,用方时良的话来说,我的寿数长得就跟王八成精了似的。

    总的寿数是一百零三年,除开我折去的这十五年寿数,算下来还有八十八年。

    “你逗我呢?”我看着方时良,满脸的不相信:“我只有三十年的寿数?老鬼,你这牛逼吹大了吧?”

    “我他妈是能骗你还是怎么的??”方时良见我不信,顿时就急了,没好气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寿数只有三十年,你爹会去不老山上给你。。。。。。。。”

    没等方时良把话说完,我手里的筷子已经掉在了地上。

    “你什么意思?”我一愣一愣的看着他,问道:“我父亲会去不老山,都是因为我?”

    我父亲在不老山上,这个消息,很久之前我就从左老头嘴里听来了。

    但具体的内情,他却没有告诉我半点,我追问他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劲的敷衍,说还不到时候。

    虽然平常我看起来是一点没把家里事放在心上,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有多想那个已经快要记不清模样的父亲。

    我不是什么都能看得开的人,说白了,我跟方时良都有阴面软弱的这种特质。

    有时候想想,别人有家,有父亲,有母亲,但我却什么都没有。

    我他妈还真的挺想哭的。

    别人的家,是温暖的港湾,但我在沈阳的那个家,除了我,就只有空气了。

    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自己的父亲死了。

    所以在我爷爷走后,我已经渐渐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

    一个人吃饭。

    一个人看电视。

    一个人照顾自己。

    本以为我这辈子就这么混过去了,靠着收房租,在沈阳那个城市混吃等死过完余生。

    但我没想到的是,自己会迎来沈涵这个打乱了我生活的新租客。

    在我入行之后,我知道的事貌似是越来越多了。

    比如,这世界上确实有鬼。

    又比如,我父亲没死,只是在一座山里,貌似是被困住,出不来了。

    这个消息对我来说,可以算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的消息了,真的,这一点都没夸张。

    说句有点无情的话。

    今时今日,我已经记不清自己的父亲长什么样了,想要回忆起来,就只能借着那些旧时留下的老照片来回忆。。。。。。。。。

    “我爸到底还活着没?”我看着方时良,一字一句的问道,见他要开口回答我,我急忙又补充一句:“你别骗我啊,要不然我真跟你玩命。”

    “你看你这话说得,跟你玩命能玩过我一样。”方时良白了我一眼,对于我不自量力的挑衅举动,也没有放在心上。

    随后,方时良漫不经心的点了支烟,抽了两口,表情复杂的看着我说道:“你父亲死没死,这个我不清楚,但就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活着的几率还是挺大的。”

    “你是根据什么得出的这个结论?”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方时良抽着烟,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最后说:“你师父给的消息,不会有错的,他这人确实不怎么靠谱,但还不至于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听见方时良这么说,我也稍微冷静了一些,点点头:“我的寿数只有三十年,那应该是天生的吧?”

    结合方时良刚才说的三十年寿数,我觉得吧,我父亲之所以会上不老山,很有可能就是为了给我逆天改命。

    只要是个正常的父亲,谁又愿意看见自己的儿子,只有三十年可活呢?

    如果我父亲不是先生,只是个普通人,那么他肯定不会想那么多,哪怕我三十岁生日那天出意外挂了,他也不可能会遭受到这种近乎于生命倒计时的折磨。

    事先知道,事先不知道,这两种情况对活人造成的伤害互相比较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就因为如此,我父亲才会选择给我逆天改命。

    他是先生,更是袁绍翁袁钟馗的亲儿子,所以是肯定知道一些秘闻的,像是不老山这种堪称为神山的秘境,自然也有很大的可能会被他所知。

    之所以今时今日我父亲会被困在山上,恐怕就是因为这。。。。。。。。。

    “你想什么呢?”方时良忽然问我。

    听见他的声音,我这才从自言自语的推理之中缓回神来。

    “我在想我上辈子造啥孽了,为毛我天生只有三十年的寿数啊??”我有些纳闷,更有些委屈:“三十年啊,这他娘的也忒短了,够干嘛的?要是我动作慢点,感情的步子放缓点,估计那时候我都还没找着对象呢!”

    话音一落,我脸上涌现出了一抹激动,看着方时良,期待的问他:“既然我现在的寿数有一百多了,那是不是代表我父亲成功了?”

    “你父亲。。。。。。。应该是成功了吧。。。。。。。”方时良紧皱着眉头,似乎也不敢确定自己的答案,喃喃道:“反正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应该是把事办成了。。。。。。。。你被老天爷扣掉的那些寿数都回来了。。。。。。。。应该是办成了。。。。。。。。。”

    “逆天改命需要付出的代价很大吧?”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明显是有些发白了。

    瞎老板,左老头,方时良。

    这三个行里的老大哥都跟我说过,先生办什么事都行,但就是不能逆天改命,否则的话,老天爷绝对会降下我难以承受的惩罚。

    这些惩罚,要么是降在我身上,要么是降在我身边的其他人身上,跟我关系越近,倒霉的几率就会越大,像是沈涵这样的,十有八九都得死。

    我父亲既然成功的帮我改了命,那就代表,他付出的代价也被老天爷收走了。

    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几乎是百分之百,原因很简单。

    老天爷,不爱赊账。

    “你父亲应该没死,但具体的情况,谁也说不上来,你别想太多就行,傻逼呼呼的给自己增加心理负担,对你,对你父亲,都不是好事。”

    说着,方时良抖了抖烟灰:“对了,我得纠正一下啊,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其实有一点不对。”

    “哪一点?”我一愣。

    “你的寿数,原本就是一百零三岁,你还在娘胎里的时候,你师父就给你算过了。”方时良脸上的笑容有些无奈:“但谁会想到你被生下来之后就只有三十年可活。。。。。。。。”

    “等一下啊,老鬼,我有点晕了。”

    我抬起手来,缓缓揉着太阳穴,感觉有些迷糊了。

    生下来之前能活一百零三岁,生下来之后就只能活三十年,这他妈是几个意思啊??

    我入行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听过的故事,看过的故事,也绝对不算是少数。

    但我还真没听过这种情况啊。

    寿数原本就是老天爷定好的,说是多少,那就是多少,哪还会变来变去的啊??

    “简单来说,你的寿数,是被折掉的。”方时良叹了口气:“一出娘胎,你的寿数就被老天爷收走了绝大部分,只给你留下了三十年。”

    “我操?老天爷凭什么折我的寿啊?!难道我上辈子把它孩子丢井里了??”我一愣一愣的看着方时良。

    方时良笑了笑:“现在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我摇摇头,没吱声。

    “你所想的逆天改命,其实并不是我所说的逆天改命。”方时良抽了口烟,缓缓说道:“你父亲只是想把你失去的寿数补回来而已,跟那些强行增寿的人相比,他连重刑犯都算不上,更别提死刑犯了。”

    “我为什么会折寿?这总得有个理由吧!”

    “理由?”

    方时良喃喃道,用手挠了挠头,显得有些苦恼,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解释了,好半天都没说话。

    过了几分钟,方时良搓了搓手掌,试探着问我:“你相信这世上有诅咒这种东西吗?”

    “信啊,我们这行里不也有咒术吗?”我回答道。

    “不,我说的是真正的诅咒,比如,我咒你全家不得好死,你全家就真的不得好死了,只需要一句话就行,懂了吗?”

    方时良说完这话,也没等我回答,继续就往下说道。

    “你之所以一出生就折寿,跟这个所谓的诅咒可脱不开干系。”

第九十五章 从前() 
“诅咒?”

    “对,诅咒。”

    方时良说到这里的时候,抽烟的速度明显加快了许多,眼里的神色,也显露出了一种难言的疑惑。

    似乎他也有想不明白的问题。

    “我不知道这种东西是真是假,因为我从来没有遇见过,但就你师父说的来看,这种东西应该是确实存在的。。。。。。。”方时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你家里人遇见的这些事。。。。。。。。也足以证明它的真实性了。。。。。。。。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啊。。。。。。。。。”

    我安安静静的听着,从头到尾都没有插话。

    “你的命数,你父亲的命数,还有你爷爷的命数,其实全都被这个诅咒给改过。”方时良念念有词的说道:“你爷爷的命很一般,不算好,但也绝对不能算坏,最初他的命数里有个阖(he)字,阖家欢乐的阖。”

    说完这话,方时良抽了口烟,问我:“你觉得你家这情况,能算是阖家欢乐么?”

    我摇摇头。

    在我爷爷还没走的时候,我妈很早就去世了,而我父亲也随之失踪,去了不老山。

    我长大之后的事,基本上都是我爷爷在操心,平常也都是他在照顾我。

    虽然我跟我爷爷的生活还算是轻松快活,但说到底,这绝对不可能跟“阖家欢乐”这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你爷爷的命被改了,你父亲也是。”方时良继续说道:“你父亲的命跟你爷爷差不多,但是。。。。。。。。”

    在这时,我找方时良要了支烟,默不作声的点上,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

    “中年丧妻,老来丧子。”方时良咧开嘴,露出了一个很不自然的笑容:“这命被改的,真是够绝的。”

    “我妈呢?”我问:“她是病死的,这点我敢肯定,这事也跟诅咒有关系?”

    方时良沉默了一会,摇摇头。

    “你母亲的事我是知道的,她是因为癌症才死的,当初你父母结婚的时候,你爷爷就知道这事了,虽然那时候他不知道你母亲会得癌症,但你母亲的寿数有多长,这一点,你爷爷心知肚明。”

    “那就是说,所谓的诅咒,没有害死我母亲,是这样吗?”我问道。

    方时良嗯了一声,说,是的。

    “那就好。”我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有些发苦:“要是我一家三代都得死在这个狗屁诅咒上,那我还真的。。。。。。。。”

    说到这里,我紧咬着烟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你别太难过,也别想太多。”方时良伸出手,拍了拍我肩膀,安慰道:“有些事,是老天爷定下的,咱们这些凡夫俗子抵抗不了,那就只能受着。”

    “老天爷定下的??”我惨笑道:“我的寿数是老天爷定的,那为什么又会被那个诅咒给改了呢??”

    方时良沉默了一会,说道:“有四个字,叫做人能胜天,在某些情况下,人为因素,是可以影响到老天爷的。”

    “那个诅咒究竟是什么东西?它是怎么来的?”我手指间夹着烟,目不转睛的盯着方时良,声音略微有些发颤:“从头到尾的告诉我,好吗?”

    “这件事,我只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的恐怕只有你爷爷清楚。”方时良很认真的看着我,眼里满是同情:“你师父知道的内容,跟我知道的内容,基本上是一样的,因为我知道的这些,都是从他那里听来的。”

    “一个大概就行。”我点头。

    “这件事呢,恐怕得从你父亲出名的那天开始说起。。。。。。。。。”

    方时良说到这里,把烟头掐灭,重新点了支烟,靠着身后的墙壁,缓缓跟我说了起来。

    “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

    有些事,是报应。

    有些事,是因果。

    有些事,是不能用对错来形容的。

    如果那天方时良没有跟我说这么多,那么恐怕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想象到我家庭经历过什么。

    。。。。。。。。。。。。。。。。。。。。。。。。。

    三十年前,在东三省的玄学一行里,有三个人堪称是那时的顶梁柱。

    一是修萨满的董老仙儿。

    一是修出马跟龙门法派的镇江河。

    最后一位,则就是我的爷爷,专修洗怨法派的活钟馗。

    当时,董老仙儿所居住的地方,是牡丹江那一片,而镇江河老爷子则依旧住在齐齐哈尔,也就是现在郑小仙儿所处的那个城市。

    而我爷爷,则是住在沈阳附近的一个小县城里,那个县城便是我的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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