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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萧十一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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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十一郎叹道:“我只不过想不到而已。”

沈璧君道:“你想不到什么?”

萧十一郎道:“我想不到你会如此痛快、如此直接就将你的心意说出来,你以前本不是这样的人的。”

沈璧君头垂得更低,轻轻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轻贱?”

萧十一郎轻轻揽着她,柔声道:“我不会,我只不过觉得你很有勇气、很大胆,因为在这世上敢如此直接就将自己的心意说出来的女子并不多。”

沈璧君垂着头,轻轻道:“其实……其实我也不是有勇气,我只不过很害怕。”

萧十一郎道:“怕什么?”

沈璧君道:“怕你会再躲着我。”

她语声突然变得幽怨、苦涩了起来,道:“我现在才明白,这两年我一直找不到你的踪影,并不是因为你已死了,而是因为你一直就在躲着我,你甚至就一直躲在我身边,可是,无论……”

她的语声已嘶哑、已哽咽。

她轻轻咬着嘴唇,可是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可是,无论……无论我……我怎么样,你都不肯出来见我。”

她的眼泪终于还是滑落了下来。

没有人能形容她在经历了无数次痛苦挣扎,已将等候萧十一郎生的希望转化成死的痴守后,忽然知道萧十一郎原来并没有死时,内心的喜悦和激动。

也没有人能形容她在一直抱着对萧十一郎的追忆和缅怀,独自默默向世人证明着她对真情的执著和对礼教的背叛时,忽然知道萧十一郎原来就一直躲在她身边,却始终不肯出来见她的那一刻,内心的幽怨和委屈。

萧十一郎叹了口气,只轻轻将她拥到胸前。

沈璧君就任他轻轻拥抱住她。

生命中所有的委屈、哀怨、等待、煎熬、痛苦、磨难都在这轻轻的拥抱中完全融化、消弭、荡尽。

这世上已几乎再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她挂怀。

只要有这么一次拥抱,就已足够。

但就在这时,她听到了玉如意的冷笑声。

她忍不住回过头来,立刻就看到了玉如意。

玉如意正站在九曲桥头,正冷冷地望着他们,脸上带着冷冷的讥诮,冷冷地道:“两位的情话说完了没有?”

萧十一郎淡淡道:“你想说什么?”

玉如意的眼睛却在盯着沈璧君,冷笑道:“你跟他说话,有没有问过我?你有没有问过我,那场赌赛究竟是谁赢了?”

沈璧君怔了怔,脸上的表情已渐渐凝结。

玉如意又在冷笑,冷笑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恶毒和挑衅,道:“你是不是以为这世上真的有不变心的男人?”

沈璧君望着玉如意目中的讥诮,只觉心在往下沉,往下沉……

“难道萧十一郎竟真的已变了心?”

这简直不可能。

可是突然之间,她的人已冰冷,心也已冰冷,就仿佛突然之间被人从高山之巅推落到山底,推落到了山底的冰窖之中——她连灵魂仿佛都已冻结。

因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十分可怕的事,一件换了是任何女人都会忍不住怀疑的事。这件事的象甚至是她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她霍然转过头,眼睛望着萧十一郎,就像是在望着一个陌生人,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见。

她不能接受这可怕的事实,可是她已不能不接受。

没有人能想到她的目光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人能形容。

那已不是绝望、毁灭、凄怆、悲痛所能形容。

她整个人仿佛都已将崩溃——

她想说话,但嘴唇却在不停地颤抖。

她眼睛瞬也不瞬瞪着萧十一郎,可是她的身子却在往后缩,在慢慢离开萧十一郎的怀抱。

萧十一郎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已相信了她的话?”

沈璧君身子在颤抖着,嘎声道:“你……你没有?”

萧十一郎眼睛凝视着她,一字一字道:“我没有!”

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

他的目光在寻找着她的眼睛,他的声音在寻找着她的耳朵。

只可惜沈璧君已看不见,听不出。

她身子颤抖得更剧烈,突然大声道:“我不信!”

她的声音很大,仿佛要惊醒她痴痴的残梦。

可是却崩决了她山洪般的情感。

她的声音又已嘶哑,她的目光中已露出了接近疯狂的神色,嘶声道:“我不信,不信,不信,不信……”

她不停地嘶喊,不停地后退。

可是她的人仿佛都已变得轻飘飘的,拿不稳重心。

她才离开萧十一郎的手掌,就几乎一跤跌倒。

萧十一郎当然只好扶着她。

他的手掌巨大、温暖、有力,可以抚平任何一个女子心里的惶恐、不安、幽怨、悲哀。

以前这双手掌扶着她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会觉得说不出的温暖和甜蜜、满足和平静。

可是现在这双手掌却仿佛变成了两条毒蛇。

沈璧君突然叫了起来,大声道:“拿开你的手,我现在才知道……我现在才知道……”

她猝然转身,扑倒在那张焦尾古琴上。

她转过身去的时候,泪水已如珍珠般一连串滑落。

她的声音在颤抖着,道:“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躲着不肯出来见我了,我现在才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想我回无瑕山庄去了,原来……原来……你放心……我虽然……我虽然……可是……”

她本来想说,“我虽然已什么都没有,我虽然已无路可去,可是我不需要你同情我,可怜我,安慰我……”

可是这些话她又何必说出来给这负心人听?

可是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

没有人能形容她内心是多么失望和痛苦,也没有人能想象。

她本来宁死也不想哭给萧十一郎看的,可是她却偏偏无法控制自己。

女人的心本就敏感而脆弱,她的心尤其是,而且她已经历了两年的怀疑、矛盾、痛苦和煎熬。

她早已心力交瘁,已不堪任何打击和折磨。

若是换成平时,她也许还能分辨得清是非、真相,可是现在,她有眼,已看不见,有耳,已听不清。

“我反叛,我痴守,原来不过是为了一个并不值得去爱的男人。”

“我执著,我漠视一切,自以为做得很高尚,很伟大,却原来不过是在骗别人,也骗自己,骗一个自以为是、自作聪明的呆子。”

她甚至已告诉萧十一郎,她已决定要嫁给他。

那本是她这一生说得最大胆、最有勇气的一句话,她甚至已引以为傲,可是现在却变成了最大的讽刺、最大的愚蠢。

她只恨不得从来也没有说过那句话。

想到这里,沈璧君心中就更痛苦和悲哀了。

但就在这时,她竟被人一把拉了起来。

被人握住她的手臂,用一种很粗暴的方式拉了起来。

握着她手臂的手巨大而有力,她被拉起来的时候,手臂几乎已被这只手握断、拉断。

从来也没有人这么样粗暴地对待过她,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没有。

沈璧君吃惊着,睁大了泪眼,立刻就看到了萧十一郎那双比闪电还要明亮夺目、比烈火还要炽热逼人的眸子。

现在这双眼睛里仿佛已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着。

她从来也没有见过萧十一郎发怒,她从来也没有想到萧十一郎发怒时的样子竟如此可怕。

她竟被萧十一郎的样子吓得连灵魂都悸动了起来。

萧十一郎的眼睛逼视着她的眼睛,咬着牙厉声道:“你看着我,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你最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字也莫要漏掉。”

他用一种更慢、更狠、更有力、更振聋发聩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道:“我没有变心!真的没有!那场赌赛赢的人是你,不是别人!”

沈璧君整个人仿佛都已乱了,乱如麻,乱得一团糟,忍不住摇着头、流着泪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波三折的情感变化,如火灼人的激情撞击。

她已无法再忍受任何情感的折磨。

她的心已不能分辨、容纳。颠簸和撞击已太多,甜蜜和痛苦也已太多。

孰是?孰非?孰对?孰错?

她只觉她已被折磨得快要发疯了。

但就在这时,她忽又听一个很清脆悦耳,却又很稚嫩的声音,大声道:“萧相公并没有说谎。那场赌赛真的是你赢了,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我绝不骗你。”

沈璧君回过头,立刻就看到了嫣嫣。

嫣嫣正和玉如意一起站在九曲桥头。她的衣服红如烈火,红如朝阳,红得夺人心魂。

她的娇靥本来也如美玉般晶莹、洁白、无瑕。

可是现在她的脸已被气得通红。

她连看也不看玉如意一眼,大声道:“我本来也希望……希望那个人赢的,可是赢的人却是你。萧相公非但随时都在打击那个人,拒绝那个人的任何表示,而且还用竹竿打了那个人一顿。这两个月来,萧相公无时无刻不想着要见你,为了这件事萧相公还差一点就杀了那个人……”

她本来对玉如意一直是以“小姐”相称的,但现在却连“小姐”都仿佛已不屑再叫玉如意了。

玉如意苦笑着,叹了口气道:“嫣嫣说的没有错,那场赌赛赢的人是你,不是我。”

沈璧君怔住,颤声道:“真的?”

玉如意苦笑道:“一点也不假。”

沈璧君道:“可是你方才为什么又那样子说?”

玉如意笑得比黄连还苦,道:“因为我妒忌。我总认为我比你强,可是萧十一郎却只喜欢你,不喜欢我,你能得到的,我却得不到,所以我妒忌,妒忌得发疯。”

沈璧君道:“那么你现在又为什么肯说出真相呢?”

玉如意道:“因为嫣嫣。”

她眼睛凝视着嫣嫣,叹息着道:“我被逍遥侯囚禁在这里十五年,若非嫣嫣,我只怕已死了几十次了;萧十一郎虽然杀死了逍遥侯,但若非嫣嫣,我还是永无出头之日。她实在是我这一生第一个大恩人,普天之下我就算是能不将别的人放在眼里,又怎能不在乎嫣嫣?”

嫣嫣不由自主垂下了头。

沈璧君道:“可是萧……他为什么这两年一直躲着我,不肯出来见我?他又为什么一直想劝我回无瑕山庄去?”

玉如意叹道:“因为他总认为夺人妻子、拆人姻缘是件很不义的事。他虽然爱极了你,却还是不敢真正去面对你和他的感情,他纵然心里一千个愿意、一万个盼望能和你厮守在一起,却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真的做出那样的事。”

沈璧君不由自主抬起头来看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的眼睛正凝视着她。

他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又大、又黑、又深、又亮。

可是沈璧君又不由自主垂下头,因为她实在已没有勇气再去面对萧十一郎的眼睛了。

过了很久,她才幽幽道:“你为什么不骂我?”

萧十一郎柔声道:“我骂你什么?你并没有错。”

沈璧君垂着头,道:“可是我本该相信你的,我……”

萧十一郎道:“你并没有不相信我,你若是真的不相信我,又怎会和别人那样赌赛?”

沈璧君道:“可是我本不该这样轻易就怀疑你……”

萧十一郎叹道:“这并不是你的错。方才那种情境,换成是任何女子只怕都会忍不住怀疑,又怎么能怪你?”

他不让沈璧君说话,接着又道:“而且你若非很在乎我,又怎会怀疑,又怎会患得患失,忍不住往最坏的地方想?爱,本就最容易让聪明的人变成呆子。”

沈璧君将脸颊轻轻贴在萧十一郎的胸膛上,幽幽叹道:“有时候我忍不住在想,玉姑娘那么了解你,又聪明绝顶,才情奇突,只怕比我更……”

她这句话还未说完,萧十一郎突然握紧了她的手。

她忍不住抬起头来看萧十一郎。

萧十一郎沉着脸,瞪着她,好像只想重重打她一顿屁股。

沈璧君笑了,深深投入萧十一郎的怀中,轻轻叹道:“好,你不要我说,我就不说。但我可以不说,却不能不想。”

萧十一郎板着脸,道:“你最好不要胡思乱想。”

沈璧君嫣然笑道:“好,我绝不胡思乱想,可是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站直了身子,眼睛凝视着萧十一郎,一字一字道:“你并没有夺人妻子、拆人姻缘。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我自己愿意做的,所以你用不着不安,更用不着觉得对不起人。”

萧十一郎长长叹了口气,苦笑着道:“但若非因为我,你和连城璧岂非还是武林中人人仰慕的一对夫妻?名第高华,天之骄子,过着富贵而安乐的生活,接受着世人对你们的尊敬和崇拜?”

沈璧君道:“但若非因为你,我怎么还能活到现在?也许我早就已死在了那可怕的小公子手里,也许我早就已变成了逍遥侯掌中的玩物。”

萧十一郎不能否认,悠然长叹道:“虽然如此,我终究还是难逃夺人妻子、拆人姻缘之嫌。”

忽听玉如意也长叹着道:“可叹呀可叹!想那沈璧君为了追求一份真情,非但背叛了礼教,背叛了家庭,而且放弃了一切,失去了一切,但无论是多大的挫折和打击,无论是多重的磨难和困苦,她始终都没有皱一下眉头;想那萧十一郎虽是光明磊落的男儿汉,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却冲不破一点点世俗的偏见,不敢直面感情,大胆去爱,哪里及得上小女子万一?人生在世,当放情适性,任意狂为,如何耽耽于礼教和规矩?夺人妻子又如何?拆人姻缘又如何?只须爱得深,爱得真,虽海枯石烂亦绝无二心,就算是天下之人都骂我、诟我、毁我、谤我,又何足惧哉?天上地下,天地之间,四海之内,八荒之外,又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真情更珍贵?”

萧十一郎苦笑。

他不能不承认,他这大男人有很多地方确实比不上柔柔弱弱的小女子。

沈璧君眼睛凝视着萧十一郎,柔声道:“我知道这个结在你的心中是很难被解开的,但无论你对我如何,我都是绝不会再回无瑕山庄去了。”

萧十一郎忍不住道:“为什么?”

沈璧君沉默了下来,面上忽然变得全无表情,过了很久,才一字一字缓缓道:“因为我恨他!”

她虽然在尽量控制着自己,可是她的拳头已握紧,她的语声也忍不住尖锐了起来。

萧十一郎这才真的吃了一惊,耸然动容道:“为什么?”

沈璧君沉默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又缓缓问道:“你知不知道这一年多来我为什么一直住在烟渚岛上‘临波小墅’里?你知不知道我明明已那样子背弃了连城璧,为什么还要接受连城璧的好意?”

萧十一郎默然。

他不是不知道,可是他却不能说。

因为他的结论完全是推断出来的,他并没有亲眼所见。

事实上,他听到的根本就都是些传闻。

传闻也未必就不可信,但却不是绝对可信。

沈璧君眼圈已红了,目中忍不住露出了悲伤、愤怒、怨毒和仇恨。

她的声音也激愤了起来,咬着牙道:“是连城璧!是连城璧逼得我无路可走,是连城璧逼得我只好接受他的恩惠和好意……”

说到“恩惠和好意”时,她已在冷笑,冷笑着接着道:“每一个人都以为我是被逍遥侯逼得无路可走,但我却知道逍遥侯早就已死了。一个死人又怎能逼得我无路可走?”

萧十一郎在叹息,但他并不觉得意外。

因为这件事的结论对他而言,并不难想象得到。

只听沈璧君已道:“那一战后,我寻你不获,只好重回江湖打听你的消息,但我已无颜回连家,可是我又无处可去,所以只好去投奔亲戚。但谁知我足迹所过之处,每一门亲戚都被人神秘灭门,鸡犬不留,到后来,家家视我如毒蛇猛兽,唯恐避我不及,我……那时,我实已被逼得再也无处容身。”

她的脸仿佛已因痛苦而扭曲。

萧十一郎叹息着,只紧紧握住了她已痉挛了的双手。

沈璧君道:“我本来还不知道我怎会给别人引来横祸的,谁知连城璧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对我说,江湖盛传逍遥侯未死,他已能确定其实不假,而且对我还不死心,我身边那桩桩惨案都是逍遥侯所为,目的是为了逼得我不得不回玩偶山庄去,他不能坐视不理,他要我跟他回去,他要和逍遥侯斗一斗。但他虽然说得好听,我却知道他在骗我,因为我知道逍遥侯绝对已死了,死人是绝对不可能再害人的。但我虽然知道他在骗我,却并未说破,因为那时我已猜到屠杀我十一门亲戚的人一定就是连城璧,因为除了连城璧,别的人没有这个理由,也没有这个力量,更没有这个胆量敢如此明目张胆去对付‘武林第一名侠’连城璧的妻子……”

听到这里,萧十一郎这才知道沈璧君怎会变得这么快,这么多了。

灭人族亲,绝人族类,本就是件让人无法原谅的事。

但这并不是这件事的最后结论。

萧十一郎沉声道:“但你并没有亲眼见到连城璧杀人,是吗?”

忽听玉如意淡淡道:“但我却亲眼见到了。”

这句话就仿佛是平地一声惊雷,足以扫去所有的怀疑和猜想。

沈璧君颤声道:“真的?”

玉如意叹了口气,指着她身边那两个童子,道:“你们可知道这两个孩子是谁的遗孤吗?”

沈璧君道:“是谁的?”

玉如意一字一字道:“是襄阳剑客万重山的遗孤。”

沈璧君整个人已抽紧,心却剧烈跳动了起来。

玉如意道:“别处的灭门惨案我不知道,但襄阳万家却真真实实是连城璧灭的。若非我偷偷带走了这两个孩子,现在只怕已过了他们一周年忌辰了。”

沈璧君颤声道:“但你既然知道连城璧杀人,为什么不设法阻止?”

玉如意叹道:“因为我就算想阻止已来不及了。”

那两个孩子一直睁大了眼睛在听大人们说话,此刻突然问玉如意道:“我们的爹爹妈妈真的是连城璧杀的?”

玉如意道:“不错。你们终于还是知道了你们的灭家仇人是谁了。”

两个孩子拳头已握紧,咬牙道:“连城璧是谁?他在哪里?我们要报仇!”

玉如意柔声道:“你们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你们,你们的仇人是谁?”

两个孩子眼圈已红了,道:“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我们要报仇。”

玉如意声音更温柔,道:“你们现在绝对不能去报仇。我一直不肯告诉你们仇人是谁,就是因为你们年纪还小,根本不是连城璧的对手,根本报不了仇。倘若你们现在就要报仇,一定会死在连城璧的手上,人死了就再也报不了仇了。”

孩子的仇火冲动本是最不容易平息的,但玉如意的声音却如母亲的呵护、疼爱、抚慰,可以溶解所有的悲愤和不平。

两个孩子的情绪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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