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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萧十一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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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四娘的心突然又剧烈地跳了起来。

萧十一郎!

难道竟真的是萧十一郎?

风四娘又惊又疑,目光四下里搜索着,然后她就发现桌子上不知何时竟赫然多了两行字!

字是用刀刻出来的,怪模怪样的,但风四娘却全身都骤然热了起来,一股热血冲到了头顶,她连手指都仿佛已颤抖了起来。

看到这两行字,风四娘再无怀疑。

原来萧十一郎竟真的还没有死!

“出城西行二十里长亭,有竹叶青,有清炖狗肉,有萧十一郎,为你饯行。”

冷月,夜凉如水。

田间水塘里的青蛙正鼓着嗓子大声地吼叫着。

秋虫唧唧,交织着蛙鸣声,就仿佛是这世上最最美妙的音乐。

天地间仿佛早已忘怀了争斗和残杀。

风四娘赶过来的时候,那长亭里檐角下正高高挂着一盏气死风灯。

灯下是一张小小的石桌子,桌子上用一只小火炉炖着一大盆狗肉,火炉两边温着两坛上品竹叶青。

风四娘人还未到,就先有一股浓浓的肉香和醇醇的酒香飘过来,香气氤氲,薰人欲醉。

可是亭子里却连一个人也没有,连个人影也没有。

风四娘骤然怔住,惊诧着,狐疑着,心仿佛在一点一点地下沉。

难道这又是一个骗局?

忽听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在身后道:“风四娘呀风四娘,两年不见,你可曾忘怀了我?”

风四娘霍然回头——

只见冷月下,秋风中,不知何时竟赫然站着一个人。

那人身形高大,瘦削,随随便便穿了一袭长袍,随随便便在腰间系着根布带,腰带上随随便便地插着把短刀。

他看起来比两年前消瘦了许多,但眼睛却还是很黑很亮,目光还是很深邃,很咄咄逼人,充满了懒散、俏皮而又机智的笑意,他的眉毛还是很浓,他的胡子也还是很硬,仿佛可以扎破人的脸。

他仿佛比以前更沉静了些,更凝重了些,仿佛少了一点点狂气,却多了一点点沧桑,但他身上那种固有的,说不出的野性吸引力非但未曾有半分减损,反而升华成了一种静谧如处子,狂野如风暴般的神奇魅力。

这种魅力能掀起人生命中最古老、最猛烈的激情火焰,让人疯狂,让人毁灭,让人恨不得拼命,拼命去死,死在他怀里,跟他同归于尽。

风四娘呆呆地望着,连呼吸都似已停顿。

她心里不由自主升起一种说不出的疲倦和悲伤,只恨不得扑到他怀里,狠狠抱住他,痛痛快快大哭一场。

在经历了那么多默默的思念和盼望后,陡然见到他,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却听萧十一郎懒洋洋叹了口气,道:“你为什么这样子看着我?我鼻子上难道长了一朵喇叭花?”

风四娘在心里失望地叹了口气,淡淡道:“你鼻子上没有喇叭花,只不过有一只臭虫而已。”

萧十一郎居然摸了摸鼻子,皱皱眉道:“我怎么摸不到?”

风四娘又气又笑又恨,故意板起脸,道:“你已摸到了,因为你就是一只不折不扣活脱脱的天下第一特大号超级大臭虫。”

萧十一郎忍不住苦笑道:“我记得你以前还说过我是个大混蛋的。我到底是大混蛋?还是大臭虫?”

风四娘恨恨道:“你既是大混蛋,也是大臭虫。”

她心里不由自主泛起莫名的委屈,忍不住就想落泪,却赶紧用力忍住。

只听萧十一郎笑嘻嘻道:“却不知你是想嫁给大混蛋呢?还是大臭虫?我看你不如随便挑一个嫁了算了,这世上除了混蛋臭虫外,只怕再也没有人敢娶你……”

他还想再胡说八道,风四娘已一巴掌打了过来。

她心里气苦,只恨不得狠狠掴他一记耳光,又恨不得他能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怀里。

谁知萧十一郎大笑着,身形一晃,忽然就不见了。

风四娘整个人就仿佛突然从天上跌进了地狱。

没有人能形容她此刻的心情是多么失落、凄苦、悲凉、黯淡,多么万念俱灰。

她只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袭来,只觉活着再也没有什么意思。她心中甚至冲起一丝恨意,恨得想毁灭。

女人没有了爱,还活着做什么……

风四娘慢慢转过身来。萧十一郎已坐在亭子里的石凳子上,抓起一坛酒抡了过来。

风四娘一把接住,忍不住问道:“哪里来的?”

萧十一郎眨眨眼,笑道:“你猜,猜得出我佩服你。”

风四娘眼睛盯着这位飞扬跳脱狂放不羁的“小老弟”,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她忍不住举起酒坛子灌了一口,不由自主失声道:“好酒!嗯……这是窖藏至少五十年的竹叶青,虽然比不上皇上御用的‘龙涎香’,却也已是酒中之极品了。”

萧十一郎目中露出赞赏之色,道:“一点也不错,但这两坛酒的来历,你只怕做梦也想不出。”

风四娘道:“你难道竟是从皇宫里偷出来的么?”

萧十一郎笑道:“虽然不是从皇宫里偷出来的,却是从无瑕山庄里偷出来的。我敢保证,普天之下只怕再也没有第二个地方的藏酒能比得上无瑕山庄。”

萧十一郎闭起眼睛,慢慢接着道:“无瑕山庄藏酒之丰、酒质之佳、名目之多,实在可以说是天下之冠。”

风四娘目中不由自主露出神往之色,忍不住喝了一口酒,道:“那地方你当然知道在哪里,是么?”

萧十一郎失笑道:“你难道想让我带你去?”

风四娘脸色变了变,转过身去,眼睛望着天上的冷月,道:“你难道不肯带我去?”

萧十一郎叹了口气,道:“若是在一天以前,我当然肯带你去,但现在……”

风四娘道:“现在怎么样?”

萧十一郎道:“现在不行,绝对不行!因为……”

萧十一郎眼睛凝视着风四娘,一字一字慢慢道:“因为今天晚上你若是走不出姑苏地界,明天你我都会被人抓住剁碎了喂狗!”

风四娘耸然动容,道:“为什么?”

她心中本来充满了凄酸、失望,但现在已全顾不上了。

萧十一郎叹了口气,淡淡道:“你可知道自从你一脚踏进姑苏城开始到现在,你已被人攻击过多少次?”

风四娘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道:“多少次?”

萧十一郎慢慢伸出了四根手指头。

风四娘吃惊道:“四十次?”

萧十一郎慢慢道:“是四十二次。”

风四娘道:“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萧十一郎苦笑着道:“那也许只不过因为你运气好。”

他喝了一口酒,接着道:“从你一脚踏进苏州城开始,立刻就有人注意上你,而且将你的形体样貌衣着打扮飞鸽传书传到了无瑕山庄。你在城里不到两个时辰,非但全城的人都知道你是风四娘,而且已集结起一股不小的力量来捉你。你一定要相信,连城璧对苏州城拥有绝对的控制权,非但苏州城里遍地是耳目,就算是整个苏州府辖地内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算是多了一只蚂蚁,连城璧也能在半个时辰内知道。”

风四娘听得目瞪口呆,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萧十一郎道:“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居然让你在两个时辰内碰到了杨开泰。‘三原’杨家乃是苏州最大的豪绅,上至知府衙门、世家贵胄,下至小偷叫化、泼皮流氓,只要是方圆左近稍微有些头面的人物,无论是黑道白道,都和杨开泰很熟。这几天连城璧虽然有三十次机会想对你下手,却都碍于杨开泰而未能如愿,只可笑你非但时时刻刻打击嘲弄杨开泰,而且还千方百计找借口想将他支走。”

萧十一郎叹息着,又道:“你可知道从你支走杨开泰到现在半天时间,你一共已被人攻击了十二次之多。”

风四娘红着脸,忍不住道:“你怎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萧十一郎叹道:“因为连城璧派去捉拿你的人当中,正巧有一个人是我的朋友。”

风四娘眼睛突然直了,道:“你在无瑕山庄也有朋友?”

萧十一郎道:“嗯。”

风四娘忍不住道:“你这个朋友是谁?”

萧十一郎慢吞吞伸出一根指头,慢吞吞指住自己的鼻子,慢吞吞道:“是萧十一郎。”

风四娘吃惊地瞪大眼睛,连嘴巴都张开了,怔怔道:“你难道……你难道竟混在那群人当中?”

萧十一郎笑道:“不错,”

风四娘怔了半晌,才长长舒了口气,道:“原来昨天晚上在烟渚岛示警的那人是你,怪不得……”

萧十一郎含笑不语。

风四娘道:“你怎会混到那群人当中的?”

萧十一郎道:“其实很简单,因为我早就混进了无瑕山庄。”

听到这句话,风四娘突然跳了起来,大叫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她脸上突然露出兴奋之色,兴奋得脸都红了。

萧十一郎不禁奇怪起来,道:“你想起了什么?”

风四娘轻轻喘息着,道:“你可还记得飞大夫?你可还记得那个偷飞大夫棺材的大汉?那大汉脚上穿的那双牛皮靴子?你可知道那大汉背后的主人是谁么?”

萧十一郎叹道:“我也想不知道,只可惜我想不知道都不行。”

风四娘怔了怔,道:“你知道?你知道是谁?”

萧十一郎想也不想就道:“是连城璧!”

风四娘吃惊道:“你怎会知道是连城璧?”

萧十一郎叹道:“我岂非已说过我早就混进了无瑕山庄?”

他突然撩起衣襟,将一只脚伸出来。

风四娘的眼睛突又瞪圆了,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道:“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牛皮靴子的秘密,原来你早就知道了太湖帮与无瑕山庄的关系。”

她又看到了那种牛皮靴子。

萧十一郎脚上竟赫然穿着标志着内太湖帮众身份的那种牛皮靴子!

小牛皮的靴子上,镶着很精致的珠花。

风四娘道:“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连城璧指使那大汉偷飞大夫棺材,将恶名嫁祸给你的时候,你还没有遇到沈……沈璧君。”

萧十一郎奇怪道:“这又有什么不对?”

风四娘道:“我只不过是说,连城璧在你遇到沈璧君之前就曾栽赃嫁祸过你。”

萧十一郎更奇怪,道:“这也没有什么不对呀?”

风四娘道:“这至少证明连城璧也是个假冒伪善的伪君子。他那样栽赃陷害你,并不是为了沈璧君而挟私报怨,出气泄恨。”

萧十一郎道:“连城璧的真面目你我岂非都已知道了?他有没有害过我岂非都一样?”

风四娘道:“你有没有想过连城璧为什么要害你?”

萧十一郎道:“我用不着想。”

风四娘怔怔道:“为什么?”

萧十一郎反问道:“我问你,倘若现在你要将一件坏事嫁祸在一个人的头上,你会选择谁?”

风四娘想了想,道:“我当然会嫁祸给这世上最最可恶,最最卑鄙,最最无耻,最最让人不齿痛恨的恶人。”

萧十一郎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厌倦,淡淡道:“在那些正人君子的眼中,萧十一郎岂非正是位最最可恶,最最卑鄙,最最无耻,最最让人不齿痛恨的恶人?”

风四娘说不出话来。

过了半晌,风四娘忽然轻轻道:“这两年你一直在姑苏?”

萧十一郎道:“嗯。”

风四娘心里就仿佛有根针在刺着,忍不住道:“可是你为什么不去见沈璧君呢?你可知道沈璧君为了你,哭了多少次?伤心了多少次?忍受了多么难堪的羞辱?”

萧十一郎没有回答这句话,反而问道:“你可知道连城璧为什么一心要休沈璧君么?”

风四娘眼睛突然瞪圆了,道:“我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萧十一郎道:“我当然知道。”

风四娘道:“沈璧君又温柔又娴静又恬雅高洁,博学而不凌人,多才而不轻露,聪明而不刁滑,有智而不骄狂,矜持而得体,大方而有度,端庄而又谦恭知礼,高贵而又和悦敬人,而且还是位倾国倾城,天仙般的绝世大美人,连城璧当然不会这么容易就对沈璧君死心。”

萧十一郎道:“当然不会。”

风四娘道:“当然也不是被连夫人逼迫不过,无奈之下才决定休沈璧君。”

萧十一郎道:“当然不是。”

风四娘道:“那是为什么?”

萧十一郎目中露出尖针一般讥诮的笑意,一字一字慢慢道:“那只不过因为连城璧想利用沈璧君将我引出来。”

风四娘皱皱眉,道:“我不懂。”

萧十一郎非但没有回答,反而又问道:“你可知道连城璧为什么一心要捉你么?”

风四娘道:“你说为什么?”

萧十一郎道:“那只不过因为他捉到你之后,就可以利用你做饵钓我出来,而用不着再牺牲沈璧君了。”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无论是你还是沈璧君,你们任何一个被连城璧当作钓饵,我都势必非被钓出来不可。我若是被连城璧钓出来,势必会被连城璧所算,连城璧为了对付我,一定设计了一个十分恶毒必杀的圈套等着置我于死地。现在朱衣绿袍阴阳双杀带走了沈璧君,连城璧已失一饵,必定会倾全力捕捉你,眼下他虽然被各大门派所系,无心顾及你,但明天……明天就算是十个萧十一郎也维护不了你。倘若你今晚能在天亮之前安然走出姑苏地界,连城璧便纵有雄兵十万,巧计千条,我又何惧?”

风四娘道:“可是连城璧为什么一定要杀你呢?他难道是为了沈璧君?”

萧十一郎目中又露出针尖一般的讥诮,冷笑着道:“为了沈璧君还构不成他必杀我的理由。他这么不择一切手段急着想杀我,只不过因为他这两年在武林中做的许多见不得人的事大半都让我破坏了。……你现在当然也该知道这两年搅得整个武林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的人就是连城璧。”

风四娘道:“我当然知道,可是……”

她突又皱起眉头,道:“可是所有知道你跟逍遥侯那一战的人都以为你已死在了逍遥侯的手里,连城璧怎么能断定你还活着,而且是你破坏了他的好事?”

她说到“好事”的时候,目中也不由露出尖针般的讥诮。

萧十一郎叹道:“别的人或许不清楚,但连城璧却绝不会不清楚。他若是不清楚,又怎敢盗用逍遥侯的名头跟整个武林玩那蛊惑人的危险游戏?”

风四娘道:“我正是这一点不明白,你和逍遥侯的生死本是武林绝对不可能知道的秘密,连城璧却是怎会知道的?”

萧十一郎目中忍不住露出赞赏之色,嘴里却问道:“你可还记得南宫辂?”

风四娘道:“我当然……你也知道南宫辂?”

这句话说到最后已变成吃惊。

萧十一郎淡淡笑道:“我非但知道女扮男装的公子南宫辂,而且还知道扮猪吃老虎的小和尚朱白水。”

风四娘更是吃惊,道:“你怎会知道这两个人的?”

萧十一郎笑道:“我既然还活着,又怎会不知道这两个人?”

风四娘皱皱眉,道:“你能不能说明白些?”

萧十一郎道:“我且问你,你可知道南宫辂的来历?”

风四娘沉吟着,道:“她看起来以前极有可能是逍遥侯的如夫人,可是奇怪的是我到玩偶山庄不下数十次,竟从来也没有见过她。”

萧十一郎道:“她是逍遥侯的如夫人这绝对没错,可是她还有另一种角色你或许还不知道。”

风四娘在听着。

萧十一郎缓缓道:“她是连城璧的股肱心腹。”

风四娘跳起来,吃惊道:“难道整件事就是她和连城璧两个人一手制造出来的?”

萧十一郎叹道:“若不是她,连城璧又怎么能断定逍遥侯已死了?若不是她,连城璧又怎敢玩那种又危险又要命的鬼把戏?”

风四娘怔怔道:“如此说来,南宫辂捉我也是为了你了?”

她突又皱皱眉,道:“可是他们又怎能断定你已死了呢?他们难道不怕你侥幸未死么?”

萧十一郎道:“他们当然有法子证明。”

风四娘道:“他们用的是什么法子?”

萧十一郎道:“你当然也该知道那一战沈璧君后来也跟着去了。”

风四娘只觉心里酸酸的,道:“我当然知道。”

萧十一郎道:“可是后来有人却看见沈璧君独自一人失魂落魄从那片绝崖后走出来。所有的人都以为萧十一郎那一战绝对是有去无回,再看到沈璧君那种灰败憔悴的样子,用不着沈璧君说,每个人心里都很明白——萧十一郎绝对已死了。”

他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中难以掩饰充满了凄凉伤感的味道,大笑着道:“可是谁又曾想到萧十一郎竟能险死回生,大难不死?”

风四娘怔怔地听着,眼睛忍不住湿润了。

过了半晌,她才又问道:“那么朱白水呢?朱白水扮演的又是一种什么角色?”

萧十一郎道:“你觉得呢?你觉得朱白水是一种什么角色?”

风四娘道:“朱白水是‘六君子’之一,他当然也是连城璧的朋友,可是……”

她皱着眉道:“可是朱白水为什么要跟南宫辂过不去呢?难道他们在内讧?”

萧十一郎笑了,淡淡笑着道:“这次你可错了。朱白水是‘六君子’之一没错,可是朱白水却不是连城璧的朋友。”

风四娘道:“他不是连城璧的朋友是谁的朋友?”

萧十一郎悠悠道:“不是连城璧的朋友当然就是萧十一郎的朋友。”

风四娘瞪大了眼睛,吃惊道:“朱白水是你的朋友!”

萧十一郎淡淡道:“朱白水难道不能是我的朋友?”

风四娘直着眼睛,喃喃道:“如此说来朱白水劫南宫辂,乃是为了救我了?”

萧十一郎道:“这本就是我要他去的。”

风四娘道:“可是他为什么要带我来苏州呢?他是你的朋友,他当然也该知道苏州已是我绝对不该来的是非之地。”

萧十一郎道:“有两点原因。”

风四娘道:“哪两点?”

萧十一郎道:“第一,他就算是放了你,你还是会来。这反而不安全,因为你极有可能未进苏州城便成了连城璧钓钩上的香饵。”

风四娘道:“他怎能断定放了我以后,我必定会来?”

萧十一郎淡淡道:“他跟萧十一郎做了两年的朋友,早就听说萧十一郎有一个好朋友叫风四娘,非但又聪明又漂亮又豪快又爽直,而且还十分重情重义,好朋友的事她绝对不会不管,这次连城璧休妻,她是绝对绝对会来。”

风四娘心中一甜,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抿着嘴笑道:“你几时也学会捧人了?”

萧十一郎道:“你难道不喜欢我捧你?你难道喜欢我臭你?”

风四娘板起脸,却又忍不住“噗嗤”笑了,笑着道:“那第二呢?第二又是什么?”

萧十一郎道:“第二,他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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