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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竹香-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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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后传来宁希迈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声音:“我的两个兄弟也在此处,请陈、大人多多担待。”
    陈觐理都没理他,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李竹回头看看,青枫两人正扶着宁希迈往河边走去。
    他们来到陈家别庄时,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一批官兵和潘府侍卫。
    为首一人出来对陈觐拱手说道:“陈大公子,我等奉命捉拿要犯,这附近所有的别庄和人家都要搜查,还望大公子行个方便。”
    陈觐道:“请便。”
    那人微微一笑,点头示意,然后手一挥命令道:“进去吧。”
    别庄上有五六个仆人,见到大批官兵先是有些惊诧,问明缘由后,方松了一口气。他们配合着官差和侍卫将别庄里里外外搜了个遍,连地窖都没放过。
    “多有叨扰,属下改日再向大公子陪罪,告辞。”
    陈觐神色平淡地还了个礼,拉着李竹进门。
    一众下人列队站好,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仆上前说话,并禀明庄上的情况。
    李竹看了看,一共六个人,四男两女,上前答话的老仆叫陈忠,是陈家的世代老仆。其他三人,一个腿略有些瘸,一个满脸伤疤,最后一个还算完好。两个女仆,一个三十来岁,人称她为福嫂,是瘸腿男子陈福的妻子。剩下那个约有七十八岁,名叫雪香。
    众仆依次上前行礼问候。
    陈觐说道:“一会儿去找青枫领赏——夫人赏你们的。”
    众人一起道谢:“多谢大少夫人。”
    不等李竹回话,陈觐一把扯过他往屋里走去。
    就在这时,只听得他们东边的那座庄院里一阵喧哗,喊杀声阵阵。
    李竹心头不由得一缩,陈觐淡淡说道:“不是宁希迈。”
    “嗯。”李竹猜测可能是他的同伴。也许是他的结拜兄弟。
    李竹觉得宁希迈这帮人也太胆大妄为了,光明化日之下就敢行刺。
    陈觐在旁边冷哼一声道:“他们狗急跳墙,因为叛徒出卖,他们安插在京里的眼线和据点已经暴露,所以才不得不铤而走险。”
    叛徒。李竹不由得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李珠的母亲和弟弟如今怎样了?还有南玉。
    陈觐见李竹低头不语,忍不住用揶揄的口吻说道:“夫人,我推掉公务陪你来消夏,你能不能别再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人?”
    李竹掩饰道:“我没想别人,我在想小白,你为什么不让它来。”
    陈觐咬牙道:“我不想跟一条狗争宠。”
    小白现在新养成了一个习惯,它无论是走路还坐着都喜欢夹在两人中间。
    李竹不满地嘟囔道:“你就不能大度些?”
    “我已经够大度了。”
    李竹今日不便跟他争执,立即笑着附和:“对,你很大度。”
    两人这一下午就消磨在房间里,他们仍跟在家时一样,各看各的书,互不干扰。
    李竹看了一会儿,便有些头昏脑胀,而且她也有些担忧宁希迈的处境。还有陈觐对宁希迈的态度。毕竟两人以前也是死敌。
    李竹忍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出口试探:“你打算怎样处置宁希迈?”
    陈觐漫不经心地说道:“我等官府贴出悬赏再做决定。”
    李竹盯着他的脸看,他这个哪怕说笑也是一脸严肃,有时她分不清他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李竹正要开口,恰好青枫从外面进来了。
    他走上前来向陈觐禀道:“大少爷,追兵暂时离开了。”
    陈觐翻一下书页,问道:“那个人呢?”
    青枫答道:“在庄前那处废窑里,那地方十分隐僻,一般人发现不了。”
    “嗯。”
    青枫说完这些并没有立即离开,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两人的神色,一副犹豫不决的模样。
    “还有事?” 陈觐面无表情地问道。
    青枫说话有些吞吐:“……有,就是东院那家庄院的主人是少夫人的熟人……”
    陈觐略一蹙眉,反问道:“蔡青?”
    青枫拭拭头上的汗水,忙点头道:“对,就是他。刚刚在路上碰见他了。”
    陈觐“啪”地一下合上书,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发出来似的,“见缝插针、处心积虑,真是难为他了!”
    李竹脸上一派平静,心里却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陈觐没看李竹,起身往外走去,随即又没头没脑地抛下一句:“今天注定会很热闹。”
    李竹进退两难,不知是该跟着陈觐,还是该留在家里。
    就在她踌躇不定的当儿,院外有人来了。
    是蔡青的声音。
    只听他冷声说道:“姓宁的人呢?叫他滚出来!”
    青枫接道:“蔡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们庄上没有姓宁的。”
    蔡青冷笑道:“不,我绝不会认错。就算他化成灰我也认得。烦劳你让他出来。我有一份大礼相送。”
    李竹闻声,推门走了出去。
    她看着蔡青,蔡青也看着她。
    但他只和她对视片刻,便扭过脸去,对青枫一字一句地说道:“请你转告姓宁的,他的两个兄弟在我手上。”
    “阿青。”李竹急声叫道。
    蔡青蓦然转过身来,他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浓浓的恨意和痛苦。
    这一次,他彻底无视了陈觐,深深地凝视着李竹,嗫嚅着说道:“阿竹,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整整四年。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恨能与爱一样持久。”
    李竹不由得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夜晚。
    她翕动着嘴唇,语不成声:“阿青,让过去的都过去吧。”
    蔡青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凄凉而又冷酷的笑意。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重咽了回去。
    他转身离开了。
    宁希迈听到青枫的传话,没有丝毫犹豫地便要往蔡家走去。
    李竹急忙跟上,她走了几步,又回头看看陈觐。
    陈觐却冲她微微一笑,道:“夫人,走吧,我说过今晚会很热闹。”
    宁希迈尽管受了重伤,但一听到兄弟的消息,便走得飞快。
    李竹和陈觐到达蔡家客厅时,他已经站在那里了,他的脸色惨白,右手拄着一柄长剑,勉强支撑住身体。
    蔡青身着一袭月白夏衣,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用淡漠的声音问道:“宁希迈,我准备从你的两兄弟中选择一人交于官兵,你说我选哪个好?”
    宁希迈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狠狠地盯着蔡青,他死死地咬着唇,半晌不语。
    蔡青斜睨着宁希迈,冷酷的笑道:“你选啊。”
    宁希迈依旧没说话,他哑声说道:“我们兄弟三人一起出生入死,他们是为了我才落到这种境地,你有怨恨尽管冲我来。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是吗?”蔡青突然站起来,他抬起手狠狠地甩将过去,宁希迈躲都没躲,硬生生地受住了。他趔趄了几下,又勉强立住了。
    李竹又惊又急,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陈觐却攥着她的手,极小声地说道:“你若不想把事情闹得更大,就给我老老实实地呆着。”
    蔡青的眼中闪烁着可怕的怒火,他的声音激越而急切:“姓宁的,你还记不记得,你曾经也置我于这样的为难境地。那时候,我也求你,一切都冲我来。你是怎么做的?——我恨你,从来没像恨任何人那样恨你。”
    宁希迈定定地看着他。他的脸上现出一缕悔恨和颓丧。
    “对不起。”他低头说道。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毁了我的一生!”
    宁希迈突然抬起头来,双眼闪烁着异样的亮光,他颤巍巍地举起右手中的剑,就见眼前寒光一闪,一截手指,滚落在地。
    “宁希迈——”李竹惊呼一声,正要上前,却被陈觐死死拽住。
    宁希迈盯着蔡青:“这是我欠你的,一根够吗?不够我再还你一根。”
    蔡青也是一脸震撼,他看着宁希迈血淋淋的左手,一时无言。
    宁希迈苦笑道:“毁了你的一生不是我。是你自己,是你的家人。你扪心自问,就算没有这件事,你们真能成吗?你能搞定你的家人吗?没有此事,你不会出海,不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你的家人会一直为难阿竹,你会一直不敢彻底反抗他们……”
    蔡青脸色发黑,他怒吼道:“你在狡辩!”
    就在这时,院外一阵马蹄声响起。
    官兵和潘府的侍卫去而复返。
    宁希迈的脸色一白。
    客厅内是死一般的静寂。


☆、第167章 借机发泄 
  客厅内是死一般的静寂。
    陈觐冷静地说道:“追兵来了。”
    蔡青冷笑着说道:“来得正好,省得我跑一趟。”
    宁希迈看着蔡青,苦笑道:“我如今大仇已报,无家无口,又知道了……”他转头看着李竹,本想说又知道了李竹痊愈的消息,但想到陈觐在场,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我的两个兄弟,郑炎已经成家,他的妻子已有身孕,正等他回去。而黄玉要带着寨中的百姓撤离。只有我无牵无挂,死而无憾。我求你别交出他们两个,我造下的孽我自己承担。”
    马蹄声越来越近,李竹已经听到青枫和蔡家的仆人在院外跟官兵应答。她的手指紧紧地攥着,心咚咚地跳个不停。
    她想跟蔡青说话,却听陈觐在她耳边说道:“你想激怒他吗?”李竹猛然清醒过来,以常理忖之,蔡青肯定希望自己跟他同仇敌忾,若是她此时为宁希迈求情,说不定会进一步激怒蔡青。他一怒之下真要告诉官兵,这三人就彻底地完了。
    蔡青和宁希迈二人默默地对峙着。客厅里的气氛紧张到极点。
    陈觐仍是一副安之若素的模样,他甚至还有心情把玩李竹的手指。
    李竹既紧张又烦躁,她想挣脱陈觐,却被他紧紧攥住。
    这时就听有人高声喊道:“把住前后门,重搜一遍! ”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一步步地像踏在众人心上似的。
    李竹脸色发白,她不停地看着蔡青和宁希迈。
    宁希迈突然闭上眼睛,他刷地一下抽出仍沾着血珠的长剑,用决绝的声音说道:“也好,我们兄弟三人不能同日生,那就同日死。我还可以再拼一回。”
    说罢,他看看李竹,蠕动着嘴唇,最后却冲陈觐拱手:“多谢你们二位的搭救。宁某祝你们二位白头偕老,多子多孙。”
    最后,他又看向蔡青:“姓蔡的,欠你的我也还清了。”
    蔡青盯着宁希迈看了片刻,又看了李竹一眼,突然,他紧抿着唇,昂首向门口走去。
    陈觐松开了李竹的手,开始把玩桌上的茶杯,他头也不抬地对宁希迈说道:“你不找地方躲起来,是要等着被捉吗?”
    宁希迈不禁一怔,随即又明白过来。
    他踉踉跄跄地向里间走去,李竹欲要上前去扶。
    就听陈觐淡声说道:“你想激怒我吗?”
    李竹只好听话地退了回来。
    宁希迈刚刚进屋,那伙官兵和侍卫就如狼似虎般地闯了进来。他们一看到陈觐,不觉有些惊讶。
    方才搜陈家的那个官兵头子,满脸堆笑着对陈觐拱手道:“陈大公子,您怎么也在这儿?”
    陈觐冲这些人略一点头,然后说道:“你们好好搜一搜,我也怀疑要犯就在他家里。”
    众官兵再次讶然。
    陈觐沉着脸,紧盯着蔡青,冷冷地说道:“姓蔡的,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希望你以后好自为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说罢,陈觐猛地举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掷在地上,茶杯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碧绿的茶汤淌了一地,正好掩盖了地上的斑斑血迹。
    蔡青先是微微一怔,旋即又明白了什么,他默默不语。
    这些官差和侍卫们面面相觑。有的机灵些的似乎看出了什么门道,私下里挤眉弄眼,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京城里不少人都知道了蔡青和陈觐李竹三人之间的过往。今日一看这情形,前后一联系,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们暗暗发笑,想不到陈大公子吃起醋来竟是这般模样。
    这时,蔡青出声道:“让各位见笑了,众位官爷请随意搜查。”
    陈觐也道:“众位请。”
    几个官兵头领对视一眼,为首的那人连连摆手:“不不,我们方才听到百姓误报。不得不再跑一趟。叨扰各位了,切勿见怪。”
    蔡青忙说不必客气。
    陈觐看了一眼门口的青枫,青枫立即会意,临出门时,忙向几个头领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陈觐在后面补充道:“我希望今日的事不要外传。”
    众人自然明白他指的是哪件事,他们彼此心照不宣地笑笑。
    “大公子放心,我等都不是多嘴的人。”
    “那就好。”
    “走,再到别处看看。”
    这些人一阵风似地离开了庄院。
    客厅里一片狼籍。
    三人面面相觑。
    蔡青用略带讥讽的口吻说道:“我万没料到嫉匪如仇的陈大人竟然会主动袒护土匪。”
    陈觐淡淡道:“人总是会变的,我也没料到蔡公子会变成这般模样。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彼此彼此。”
    陈觐顿了顿又道:
    “我也没料到,这处别庄竟是阁下的产业。离我陈家的别庄如此近。蔡公子真是处心积虑。”
    蔡青立即反击道:“哪里,处心积虑的该是陈大人才对。陈大人不愧是将门虎子,连婚姻大事也讲究‘兵贵神速’。蔡某万分佩服。”
    “谬赞。”
    ……
    二人你来我往,李竹一时插不上话。
    好在宁希迈走了出来,紧接着黄玉和郑炎也被人扶了出来。这两人比宁希迈好不到哪儿去。李竹终于找到了事做,她去厨房让人烧些水,加了些灵泉,给他们端来。
    黄玉和郑炎冲她咧咧嘴,用微弱的声音道:“多谢李姑娘。”
    陈觐在旁边道:“宁希迈,你的大仇已报。是不是应该改邪归正了?”
    宁希迈苦涩地笑道:“就算我愿意改,你觉得官府会放过我吗?”
    陈觐实话实说道:“不会。”
    他顿了顿,又道:“但总有别的出路。土匪的名号打得再好听,总归对百姓无益。我今日放过你,一是看在内人的面上,二是敬你们是条汉子。但,若是你们在我的辖下肆虐,我照剿不误。”
    宁 希迈还没开口,这时却听蔡青慢悠悠地道:“我倒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你们可以出海,往东南数千里外,有一化外之岛,那里也有不少燕朝百姓。有从沙门岛逃去 的,也有海边渔民。当地人时常欺侮我朝百姓。我们的船队曾路过那里,但爱莫能助,回来有人上报官府,可惜我大燕今非昔比,无人肯管。我想以宁大当家的实 力,上岛之后,自可扫清残敌,自立为王不在话下。”
    宁希迈一怔,他万没料到蔡青会给自己指出这么一条出路。
    郑炎和黄玉对视一眼,一脸的欣喜和振奋。
    两人一起艰难施礼:“多谢蔡公子为我们兄弟指明道路。我们两人为大哥当初的失误再次致歉。”
    蔡青微微一笑,他的目光流连在李竹身上。陈觐有些不悦,恨不能用手遮挡住他的目光。
    宁希迈一瘸一拐地走到蔡青面前,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些什么。
    蔡青看也不看他,几乎照搬陈觐的话:“我之所以帮你,一是看在阿竹的面上;二是敬你是条汉子,不管你个人目的如何,也算是为民除害;三是我希望你滚得远远的,以后永远不要再让我听到你的任何消息。”
    宁希迈缓缓地说道:“如你所愿。这应该是我们此生最后一面。”他的声音悲凉、凄怆,他看向李竹时,眸中有极深的痛苦和留恋。
    众人一时默然。
    宁希迈看向李竹继续道:“你的母亲弟弟,不,是李家母子过得很好。只要我在,我会一直照顾他们。你的、李珠的坟茔就在二龙山上……”
    郑炎也补充道:“南玉她已有身孕。”看样子郑炎也知道了李竹曾魂游二龙山的事情。
    宁希迈从脖颈上扯下玉佩,他摩挲了一会,将玉佩递给李竹:“我知道你很喜欢这块玉,它也很适合你。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李竹讷讷地看着他,不知该不该接。
    陈觐冷眼观瞧着。
    宁希迈看了看陈觐,微微笑道:“我想以陈大公子的胸襟应该不会拒绝一个以后再无机会相见的朋友的好意吧?”
    陈觐意味深长地说道:“拜你们所赐,我的胸襟已经撑得够大了。”
    “哈哈。 ”宁希迈笑了两声。
    他抚摸着手中碧汪汪的玉佩,眼中似带有无限的怀念和感伤:“我祖母曾说过,这块玉中镶嵌的有三生石的角料。它有时会把有缘人的灵魂吸走,送她去该去的地方。”
    陈觐蓦地想起了什么,他劈手夺过玉佩:“谢了,在下代内人收下。”
    宁希迈的脸上流露出得逞的笑意。
    陈觐起身道:“京城不是你们的久留之地,事办完了,速速离开吧。据我估计,你的人头应该值万两黄金。”
    宁希迈道:“我们今夜就离开。”
    “很好。”陈觐不冷不热地回了一句,拉着李竹便要离开。李竹站着不动,陈觐转头问道:“怎么,你还不舍得离开?”
    蔡青趁机说道:“天色将晚,不如二位留下一起吃顿便饭吧。”


☆、第168章 误会 
  蔡青趁机留饭,陈觐冷淡拒绝。蔡青看向李竹,李竹想了想也委婉拒绝了。这两人已经这样了,同桌吃饭简直是找罪受。
    蔡青脸上有些失望,他又道:“那好吧,今日发生的事太多了,可能吓着你了。”
    这一瞬间,他似乎又变成了原来的样子,一个知书达理、略带腼腆的少年。
    两人刚走了几步,只听蔡青说道:“等一等,我有些东西要送你们二位。”
    陈觐头也没回,语气生硬地说道:“可以。——只要你别把自己送来就行。”
    蔡青有些尴尬地笑道:“陈大公子,你何苦这样?”
    李竹也用眼神制止陈觐,陈觐却视而不见,他继续说道:“方才的那番话,虽是做戏给别人看,但那些话也是我想说的。你无事好好揣摩吧。”
    说罢,他拉着李竹大步离开。
    李竹连扭头的机会都没有。回到别庄时,福嫂已经在摆饭了。饭桌上都是庄子上产的新鲜时蔬,菜品清淡。李竹胃口不佳,只是随便吃了一点。
    福嫂看看李竹的神色,有心讨好两人,便一脸喜色地问道:“会不会大少夫人也和二少夫人一样,有喜了?”
    陈觐的嘴角逸出一缕古怪的笑意,道:“借你吉言,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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