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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姐出嫁前还指望着白家老太太会因为白世杰的事,对她有愧疚之心。其实那点心值个什么!白世杰能装一时装不了一世,他一冷淡三姐,三姐又没娘家撑腰,下人们最会看人下碟,李三姐能好过了才怪!
而且白老太太能教出白进那种儿子和白世杰这种孙子,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过,即使早有预料又怎样,她还是阻止不了李三姐跳进火坑。
穆长倩说完,停顿一下又说道:“同是亲姐妹,你姐姐怎么就一点也不像你。若是不知道就罢了,知道了还要嫁进白家。不是睁着眼跳火坑吗?如今说什么也晚了。”
李竹问道:“白家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穆长倩想了想道:“听说那个白进被人参了一本,还有人拿白世杰的丑事说事,他本来是要到西宁县任知县,因为这事就只好赋闲在家。现在回老家白家村去了,就在隔壁的息泉县。”
李竹估计白家也有可能因为这事迁怒李三姐,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她能想到的是和离,但以李三姐的性格怕是不可能。
李三姐的事李竹是无计可施,而且隔这么远,又鞭长莫及,她也只能暂时放到一边。
穆家的庄子建得挺快,李竹种下的辣椒也活了,总算有了件让人高兴的事。李竹生怕季节不对,辣椒苗会夭折,对这些嫩苗小心呵护。
县里的食肆饭铺仍三五不时地来村中收菜,李竹家的两个菜园子的菜是他们争枪的对象。虽然杨家集其他村民的菜也不错,但比起李竹家的总欠缺点味道。
时间一长,众人对李竹也开始议论起来了,因为也不见她家菜园子用的是荒地,他们种菜时不过跟平常人家一样锄地,拔拔草而已,连粪都上得少,他们想不通为什么她家的菜就是长得比别人家水灵,干吃?
李竹初时听到这些议论,多少有些不安,生怕人们识破了她的秘密。
不 过还好,没多久,村民们就形成了一个大致的观点:他们觉得李竹是个福人,所谓福人就是干啥啥行。这种人种田丰收,做生意发财,走路跌个跟头也能捡到钱。与 福人相对的是衰人,干啥啥不行,种野草都能种死。之所以有这个说法,那是因为有不少事佐证,像是荒地里无端发生财宝,挖出泉眼,连老虎都跟她亲近等等。
既然李竹是个福人,那肯定会跟别人家不一样。所以他们也甭跟她比了。这么一想,村民们很快心态就平衡了。他们平衡了,李竹也就放心了。她可不想跟乡亲们关系太恶劣。
长夏渐渐过去,很快就到了初秋时节。地里的庄稼几乎是一天一个样,村民们眼看丰收在望,自是一脸喜色。不过,令人心痛的是,山上的野猪又开始下山糟蹋庄稼了。
这次李竹十分倒霉,野猪大多是从她家的地里穿过。
小白和大黄斗志昂扬,数次与野猪缠斗。不料这次来的是十分难缠的公猪。大黄险些丧命,小白也受了点伤。李竹十分头痛。
最 后还是小虎威风,它不但亲自上场,还召来了几个同伴帮忙。这着实对野猪很有威慑力,猪群下山的次数急剧减少。小虎带着它的同伴,外加小白大黄共战猪群。李 竹每隔个几天就能卖上一头野猪,羡煞村民们。乡亲们通过此事,对小虎更加喜欢。今年因为小虎的存在,田地在山家的几户村民减少不少损失。
他们心生感激,有人提了鸡来,也有些买了点肉,来孝敬小虎。
小虎冲李竹吼了一声,李竹笑道:“你收下吧,这是人家送你的。”
小虎这才放心地享用。村民们远远地看着小虎,好奇地打量着它那身斑斓的皮毛,铁棍一样的粗尾巴。有些大胆的还往前凑近了看。小虎也不怎么理会他们,一副任君观看的模样。
七 月底的时候,江惊雷带着他父亲到了。他父亲名叫江大年,父子俩跟一个模子刻的似。江大年为人豪爽,嗓门洪亮。两人带来不少京中特产,给杨家下的聘礼十分丰 厚:缎子三匹,金银首饰一套,外加三十两文银等各项物事。杨老实和李大姑对江家愈发满意,虽然这些聘礼最后会添加到嫁妆里头,但这却表示江家对自家闺女的 重视。
因为两家隔得太远,自然不能同时办宴席。最后的商议结果是,先在家杨家办一场,宴请众位亲友乡邻。回到京城再到在江家办。
杨家要办喜事,李竹这个亲戚自然也要去帮忙。跑跑腿,借个东西,招呼一下女客之类的,她能做的都做了。
这一天,凡是跟杨家有旧的亲戚都来了,村民们也多有随礼。这些人根据关系亲疏不同,随的礼也有不同,亲近的或是做被子,或是送被面,或是首饰,一般关系的送几尺布或是拿个十文八文的就行。
李竹一是念着大姑的恩情,二是跟杨云也合得来,就去县里打了一套中等价位的头面首饰,花了她十两银子。杨云接过后吃了一惊,李大姑也嗔怪着说她太破费。李竹劝了一阵,两人才推辞着收下了。
院子里一片欢声笑语,男人聚在一起侃大山吹牛,妇人们也拢在一处说笑拉家常。
本来气氛十分祥和,不过很快就被杨家大伯母朱氏和杨莲花给破坏了。杨莲花孩子已经生了,是个儿子,朱氏的尾巴又翘了半天。本来杨家办喜事,像两家这种关系,她是不用来的,即使来也是礼到人不到。
没想到这母女俩反而高调出场,一进来就先声夺人地嚷道:“哟,你们都到了啊,也没人去叫我,我这个伯母不招人待见。不管咋说,这阿云也是我侄女是不。”
当着这么多的面,李大姑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客气地说道:“大嫂来了啊,你们找个地方坐吧。我太忙,咱自家就自便吧。”
就在这时,江惊雷父子俩过来跟大家打招呼。
朱氏一看,立即硬凑上去,自来熟地对江家父子说道:“哎哟,亲家,侄女婿,你们一路远来辛苦了。有空去我家坐坐。”
江大年和江惊雷十分客气地跟朱氏打了个招呼,两人正转身去另一边。不想朱氏却十分亲热地对江惊雷说道:“侄女婿啊,我这人就是爱操心,你将来一定要对我家阿云好,她是个好孩子。”
江惊雷点头:“这是自然。”
朱氏抿嘴一笑,接着又说道:“她是个孩子可惜命不好,——先是被人退亲,后来又被吴家抢亲——”
“姓朱的,你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
李大姑气得满脸通红,厉声制止。
众人暂停闲聊,四下里一片静寂,一起目光炯炯地盯着这两家人。
朱氏连忙道歉:“哎呀,我这人一高兴就乱说,行了行了,大好的日子提这些干吗?”
李竹站出来笑着说道:“是啊,大伯母,你也别心怀愧疚,我云姐早就原谅莲花姐抢了何仁义这事。我江家姐夫也知道这事,他还说你家抢得好,若不然,我云姐也没机会嫁给他。”
江惊雷立即说道:“是啊是啊,抢得好。要不然阿云就便宜那个背信弃义的狗玩意了。那厮跟你家闺女才是绝配。”
李竹笑着对江惊雷说道:“表姐夫,你这人就是太直,总爱说实话。 ”
李大姑也接道:“她大伯母你别往心里去。”
朱氏脸色一僵,正要开口回击,李竹立即抢道:“哎哟,莲花姐,不是说你身体不好吗?怎么又出来了。我听人你家孩子七个月就生了,你的身子一直不好,你怎么不好好在家养病,我大姑家不会挑你的礼的?”
李大姑大度地说道:“是啊,莲花,你的情况特殊,我怎会挑你的礼?”
众人也知道了杨莲花未婚先孕的事,纷纷用别样的目光打量着她。
有的说道:“这人抢了堂姐的未婚夫,没成亲就生孩子,怎么还有脸上门?”
“是啊是啊,不愧是母女。”
“啧啧。”
……
杨莲花被人当众戳穿丑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朱氏还想跟这些人大战一场。不过,她回头看着要扑上来撕人的李大姑,和按捺着怒火的江家父子,再看看一脸冷笑的李竹,不禁心生胆怯,拉着杨莲花边走边说:“得得,你们不待见俺娘俩,俺们也不招人嫌了。”
朱氏母女落荒而逃。
李大姑脸上带着笑意,招呼众人:“好了,让大家见笑了,大伙都上桌了,该开席了。”
现场又恢复了刚才的嘈杂。
李大姑对李竹嘱咐道:“别告诉你姐这事。”
“我知道的大姑。”
李大姑说了一句又被人叫去了。李竹也忙着去安排桌椅板凳。
杨家的院子不大,地方不够,院外也搭了几个棚子用来招待客人。
李竹正在忙碌,忽然听到有人说道:“这位姑娘,我们也是来随礼的。”
李竹听着这声音有些耳熟,急忙转身。
面前站着三个男子,大约三十来岁,为首的一个男子身材魁宏,面如重枣,长须飘飘。另外两人,一个黑脸,一个白脸。 这是在模仿刘关张三兄弟?
李竹觉得这人好生奇怪。再一看那个“关公”,一双深邃的眼眸着带些许笑意,正盯着她看。
这个人,是宁希迈?
李竹神色略有些紧张,正色说道:“今日是我表姐的大喜日子,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怨,还望几位手下留情。”
宁希迈哈哈大笑两声,注视着李竹道:“我有那么可怕吗?你第一次见我时,不是挺大胆的嘛,还敢利用我。”
☆、第98章 双方再遇
李竹强行将玉佩硬塞到宁希迈手里。
还完东西,她不由得深呼吸一口气,这人肯定还在打江惊雷的主意。可是现在不比往日。姓陈的可不像白进那样好对付,千万不能让他怀疑杨家与土匪与勾连。
勾结土匪是犯罪,弄不好会牵连全家还有表哥的前途。
而且宁希迈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招揽人,江惊雷拒绝犯了,又难保对方不会使出诡计逼迫江惊雷上山。不过那是以后的事,今日杨云的大喜之日,得赶紧把这人打发走。怎样才能让宁希迈打消招揽江惊雷的念头呢?李竹思索片刻,蓦地想起一个人,陈觐。她如今也只能利用这个人了。
李竹说道:“我劝你们三位还是悠着点,因为陈觐也是我姐夫的朋友,他已往陈家投了请帖,说不定陈觐今日也会来。”
“哦。”宁希迈反应平淡。
宁希迈笑吟吟地打量着李竹,慢悠悠说道:“他要是来了,请把我和他安排一桌,我想跟他喝几杯。”他根本不信李竹这个谎话。
李竹一时无计可施,心里压着怒火。
宁希迈往李竹身边凑了凑,低声说道:“你知道吗?你转动眼珠子算计人的时候很有意思。这是第几个被你利用的男人了?”
李竹身子一僵,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错了错身。
“几位先坐下喝口水,我去告诉家人。 ”李竹决定先去告诉江惊雷。
“等等。”宁希迈突然叫住李竹。
“还有何事?”
“我送你的那块玉佩可喜欢?”
李竹差点忘了这件事了。
她本想说不喜欢,可又不想把呈情弄僵。想了想便说道:“玉佩阁下的宝物,我的宝物是不随便收受礼物的品性,如果你送我礼物,咱俩的宝物都没有了。”
李竹说着就掉头往家赶,准备去拿玉佩好还给宁希迈。
今日正好小秋在家看门,李竹推开院门时就发现家里来人了。还是陈觐。
李竹一脸惊讶,脱口而出道:“你怎么又来了?”
“又来了?”陈觐眸色深沉,看不出是喜还是怒。
李竹忙收回自己的话,解释一句:“实在没想到你能再度光临寒舍,太过惊喜。”
“你应该是有惊无喜。”
“请位陈公子为何事而来?”
这时,陈观从外面走了过来,笑着说道:“我哥的东西落在你家了。”
“什么东西?我去找找。”
“不用。”陈觐抬手制止住李竹。
他大步进了前几日所住过的客房。约有一碗饭的功夫才出来。
陈观忙问:“找到没有?”陈觐摇头。
李竹问明是什么东西,转身进去翻找,屋里却是什么也没有。她问小秋,小秋也说没看到。
“等我问问小春吧,这屋子是她收拾的。”
李竹让小秋去小春问清楚,她自己则进房拿了玉佩,准备好还给宁希迈。
宁希迈,陈觐这两人险些就撞在一处了!希望他不要发现什么,李竹心里不禁有些紧张。不然,大姑家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一紧张就话多,便没话找话道:“你们今日做什么去了?”
陈观道:“我们去查看附近哪里方便修建水库。”
“修水库?这可是功在当朝,利在千秋的好事。”
“功在当朝,利在千秋。”陈觐重着这句话,再看了李竹一眼。“这话听上去很不错。”
就在这时候,小春和小秋一起进来了。
小春看到陈观兄弟,先是行了个礼,接着对李竹说道:“姑娘,奴婢收拾那家屋子时,什么也没发现。”
李竹转过头看着陈觐,道:“会不会陈公子记错了?也许是落在别处了。”
“在下没记错,确实落在你处。”
“可我家根本没有。”
“那我就不得而知。”
“我不至于要贪你的东西。”
“我没这么说。”
正说着话,小白跑进来了。它一看到陈觐,习惯性地呜呜两声,表示威胁和不满。
李竹对小白吩咐道:“你去这间房里找找这位公的东西。”李竹说完才觉出口误。小白总是公的母的,她也说顺嘴了。还好陈觐没听出来。
小白一听是帮陈觐找东西,就有些不情愿。
“快去,听话,一会儿给你肉吃。”
看在肉的份上,小白懒洋洋地进屋找去了。
过了一会儿,小白就出来了。它嘴里还叼着一只肥肥的灰老鼠。
“吱吱。”
李竹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东西应该是被小灰叼走了。
陈观惊呼道:“小白竟然会捉耗子?”
李竹伸手去抓小灰,她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一只手飞快地给捉住了。
陈觐拦住她说道:“老鼠身上太脏,若是咬了你还会生病,不能捉它。”
“吱吱。”小灰听到有人它说脏还有病,顿时怒了。气得举起前爪吱吱叫着表示不满。
“敢骂我们大鼠类,老子咬掉他的鼻子,咬掉他的口口!”
李竹:“……”她竟然听懂了听懂了。
李竹弯下腰飞快地抓住小灰,飞快地进屋,关上门,激动地说道:“小灰你再说一遍。”
小灰摇着小脑袋,问道:“哪句?”
李竹一脸兴奋,她真的听懂了。
“再问你一句,你把那东西藏在哪儿了。”
小灰不满地说道:“这个人太可恶了,我夜里睡不着,进来溜达溜达,他就起来追打我,我一气之下就叼走了他的东西。”
小灰不情不愿地将东西还了回来,这是一只黑色的荷包,还好没被咬破。李竹也没去看里面的东西,她正要出去还给陈觐。这时小灰又叼来一件衣物:“这也是他的。”
李竹拿起衣物看了看,像是裤子,不过挺短的。
她将荷包和裤子一起拿出来递给陈觐。
这时,陈家的两个小厮刚好也在。
李竹将东西递给陈觐,顺口说道:“不好意思,我家的老鼠太调皮了。叼走了你的东西。你看看东西有没有少。”
陈觐一脸古怪地看着李竹,神色十分地不自然。
而旁边两个小厮则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陈观则在抖动着肩膀,像是在极力忍住笑意。
“你们,这是怎么了?”李竹一脸奇怪。
小秋看了看众人,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你的亵裤落我们家了。”
李竹:“……”她决定晚上回来要好好惩罚一下小灰。
半晌之后,李竹才故作镇静地说道:“东西找到了,我也不留几位了,因为我表姐今天成亲,我要招待女客,实在太忙,走不开。”
“你表姐成亲?”陈觐问道。
“是的。”
“男方是谁?”李竹心想他连百姓的婚事也管吗?
不过,对方动问,她也只好回答。
“姐夫名叫江惊雷。”
“京城人士?他父亲叫江大年?”
“你也认得。”
陈观忙接道:“听说过。”
陈觐说道:“叨扰,告辞。”
李竹见他要走,心里不由得一松。连声音也带了笑意:“几位慢走。”
李竹转过头吩咐小春小秋:“把门锁上,咱们去杨家吃饭。小白大黄也去。”
“汪汪。”早该去了。讨厌这个的公的。
小白摇着尾巴,欢快地冲出院子。
李竹走出院子时,一看到正在向她这边走来的三个人,不禁大吃一惊。
今天不是黄道吉日吗?怎么会这么倒霉?
宁希迈三兄弟正慢悠悠地走过来,与陈觐陈观四人来了个狭路相逢。
双方一起站住,彼此打量着,大眼瞪着小眼。
还好,宁希迈三人都改了妆容。陈觐一时也没认出来。
李竹连忙招呼道:“你们怎么才来啊,都开宴了,快走快走。”
宁希迈不慌不忙地说道:“都开席了,是得快去。”
李竹心头突突地跳着,面上却仍故作镇静,生怕陈觐觉察出什么来。
他们几人在前面走着,李竹就觉得背后有一道锐利的目光在盯着他们,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宁希迈侧侧头对李竹说道:“他怎么又来你家了?”
李竹道:“路过。你不紧张?”
宁希迈神态悠然:“有什么好紧张的。”
李竹见走得远了,小声说道:“你能放过我姐夫吗?天下那么大,能人那么多,非得他不可吗?”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人的耐心有限,土匪的耐心更有限。李竹生怕这人使出点什么手段来逼迫江惊雷上山。
宁希迈轻笑一声,“你可能不大了解我这个人,我一旦认准了某个人,往往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李竹愤然:“你难道就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宁希迈觉得好笑:“若要考虑别人的感受,我还能干这行吗?”
“果真是至理名言。”李竹闭口不言。快步朝大姑家走去。
李大姑正在忙着招呼众人,一看到李竹就说道:“你到哪里去了,找你不见,快快,这边还有个空位,你先去吃点东西。”
她看到李竹身后的三个陌生男子时,因为是来的宾客,也是热情招待:“你们三位到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