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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北魏有个约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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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必这副模样,我本就不是为了你”皇后婉婉说道“如果高句丽的太子偷运北魏的嫔妃,像这样的事情流传出去,势必引起北魏和高句丽的战事,若南宋再插上一脚,先祖辛辛苦苦建立的北魏就会岌岌可危,到时候,皇上怎么办,天下百姓怎么办?”

“皇后”我实在不知道她竟有这样的心性“你不愧为一国之母”,忽又想起一些事情,说道“皇后当日是怎么知道珠儿在马车里”

她笑了笑,说道“你跟珠儿商量好计划之后,我就知道了,只是来不及阻止你们”。我回想那天的点点滴滴,思前想后,不知道哪里透出了风,此事除了高句丽太子、我、珠儿、洛长风;还有。。。噢,我明白了“是妹儿,对不对?”

她点点头“你不要误会,妹儿一直都是忠心的,她只是把这事儿告诉了我而已。”

原来妹儿是皇后的人。

可是,冯妙莲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我知道,你本想把这事儿揽上身的”她说道“但我已经在宫门口出现了,那般情况下,根本就无法抽身,既然如此,何必又搭上你的命呢”

除了感激和愧疚,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四月的西游园,摇曳的风景牵扯着我的心生生的疼,不过是两月的光景,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赏心乐事谁家院?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我的手臂上的黑线越来越明显了,这表示毒性越来越重。密录我是不会交出去的,这么多身份非凡的人都在争抢,更说明他的重要性,横竖不能落到敌国的手中。

“小鱼儿”是拓跋的声音,我不想回头。这些日子很少见到他,只听余香说起,冯妙莲越发的跋扈,对各位娘娘丝毫不留情面,一个不高兴更是妄加指责。前几日说是还打了崔嫔一个耳光,竟投诉无门。不是冯妙莲在拓跋面前戏演得好,就是拓跋有意视而不见。

他走过来“怎么不理朕了”,似乎看到我半露着的手臂,一把抓起来,惊道“手怎么了?”

我抽出来说道“没什么”

“怎么会没什么,这分明是呈现中毒的症状”他说着,拉着我往外走“找太医看看”

我摆开他的手“我不用你管”。

“不用朕管?”拓跋冷声说道“你且看朕管不管得了”,说着一把抱起我,往园外走。

显阳殿。

太医诊治了半天,微惊问道“此毒为通心草,只有高句丽境内才有,姑娘何以会中此毒?”

我看了看拓跋惊诧的脸,转而向太医问道“可有解法?”

他捋了捋胡须,说道“一则是找下毒之人要解药,二则,找一个情意相通的男子服下此毒。”

我忽然明白,高句丽太子给我的药瓶里怎么会有两颗药。我问道“那何以得到此毒呢?”

太医说道“这种毒往往都有黑红两种,你是否都服下了?”

我摇摇头。虽然知道了那药丸的用途,却知道这世间已经没有哪个男人会与我同生共死。

拓跋忽问道“若有那情意相通的男子服下此毒,又会如何?”

太医微微思量,说道“情意相通者,此毒不会发作;情意不通,则双双发作”

太医告退,殿内就剩下我和拓跋宏。他怔怔看着我,说道“你到底怎么中毒的?”

这说起来就话长了,我不知从何说起,又如何说圆。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他又道“这既是高句丽的毒药,那就和高句丽太子有莫大关系,你若不说实话,我也就只能去找他问个清楚了”,他说着似要出去。

“皇上”我喊住他。想着与其这样遮遮掩掩,不如把一切说清楚,要杀要刮,就听天由命。

他细细听着我的讲述,说道“你说的可都是真的?”,我朝他点点头。他又道“即便皇后顾全大局,可她险些酿成大错。你可知都朕的龙子若落到他人手中,会是什么后果?只怕被有心人利用,作为威胁我北魏的筹码!”

拓跋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般,我从来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我一心想着保护珠儿和她的孩子,可从未意识到,这也是拓跋的孩子,北魏的孩子,如若被当作人质,只怕祸事更大。我浅浅说道“都是奴婢考虑不周”

他摆摆手道“过去的暂且不提了,可你还是没有讲清楚玉嫔为什么要出宫”

我想了想,说道“珠儿是担心子贵母死的祖制,她想要孩子平安,可也不愿意死去。”

他微微点头道“谁说过玉嫔的儿子会做太子吗”

“这宫里,还有谁会说这种话,皇上是如何宠幸珠儿的,皇上心里是清楚的”我说道。这番话,且算是小小的打击了冯昭仪一下。

他思量着说道“不管理由是什么,勾结高句丽太子偷运嫔妃,这是事实,事实就需要有人担罪。”,他忽而拉起我的胳膊看了看“药呢”

“什么药?”我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通心草,红色的”他铿锵道。

我有些迟疑,难道他是要服下通心草?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说道“太医说了,情意相通才能有效”

“眼下,我没有密录,你拿什么去换解药?”他柔柔道。

“皇上,你就要不要管我了”我说道。我知道;我即便把密录拿出来,他一样不会交给高句丽。同时,在我内心,我还是期望着陈泽成没有死,我要将密录物归原主。

“朕让你拿,你就拿”拓跋说道,神色有些恼怒。

“皇上,请你三思,你真的清楚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吗?”我问道。实际上,我从来不认为他真心的爱过我,他的怜悯和关爱,可以给很多女人,可那不是爱。

“这个问题,等朕吃了通心草,就知道了,也不用你这么费心思去想”他打趣道“何况,朕也想知道,你在朕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

我暗暗叹了一口气,说道“皇上,再等些时日吧,我们去找密录,若能找到,就不必冒险了”

“密录绝不能为他国所用”拓跋神色凛然地说道“莫说朕没有,即便是有,又怎么可能交出去呢”。

拓跋宏就是这样,过于偏执。他宁可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也绝不让社稷处于危难。

再等等吧,毕竟还有三个多月的时间,或者这期间会发生意想不到的变数也说不定。我固执的留着那颗药,因为我没有把握,对于我和他之间的感情,我始终没有把握。也许,也许这一生,真的只有吃下通心草,才能给彼此一个答案。

第五十二章 此情可待成追忆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活多久。这些天,特意多吩咐宁则一些事情,希望她能多分担一些事务。

我找了个不扎眼的时间,想再去看看皇后。

她清瘦了些,但情绪还算平和。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寒暄几句。

来了一会儿了,我欲起身告退,翠茵进来禀报说是冯昭仪来了。我不想多生事端,就藏在内堂。刚到堂门边,就看到冯妙莲进来趾高气扬地步入殿内,四周环视了一圈,说道“看起来,你过的挺好”,说着冷笑了两声,又道“也好不了几天了,实话告诉你,你的罪该定了。”

我的心里一惊,该定罪了?怎么定呢?

只听皇后说道“我始终不明白,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你竟如此恨我”

“哈哈,哈哈”冯昭仪一阵大笑,笑声中似又透着几分悲怆,问道“你难道不知道吗?”,顿了顿,又道“论美貌,你不及我,论聪慧,我远胜于你。可父亲却从来不曾像疼爱你那般对待我,就因为我是庶出吗?这我也认了。长大后,进宫了,凭什么你比我晚进宫,你却做皇后,我就要被送去当尼姑。”

她说着,怒气中夹杂着一股悲愤。说起来,她也是个悲哀的人。从小就得不到关爱,在一个本该快乐单纯的年纪,却早早在心中埋下孤独的种子。这一点和年少时的拓跋宏极其相似,或许正是他们当初能一见倾心的原因吧,两个孤独的人,互相取暖。

只可惜,孤独过后,一个狠辣,一个偏执。我曾经试图用自己的心去改变拓跋,去温暖他在心灵上的那一丝寒冷,可我一直都没有成功。

“可我从未对不起你啊”皇后的声音惊诧中带着愤怒,最后无奈的说道“所以,你把这些不平都发泄在我身上?!”

冯昭仪说道“你不要怪我,怪就怪老天让你我做了姐妹,怪就怪你是嫡,我是庶”。

“你也太狠了!”皇后怒吼道。

忽然听到冯妙莲一声惨叫,我想出去看个究竟,刚准备出去,就听到拓跋的声音“怎么回事?”

原来是拓跋来了,我立在堂门边不敢动,微微朝外面探了探。

“皇上,我本想着来看看皇后,但她却怪我那日在宫门口揭露她的事情,还将我推到在地”冯妙莲娇声道“都怪臣妾当日思量不周,才让皇后如此误解”

拓跋扶着冯妙莲问道“你伤到没有?”,又说“看来皇后并没有思过,倒是越发的厉害了。”

“皇上,臣妾无话可说,只求一死。”皇后说着,又从桌案上取来一副卷帛,递给拓跋道“请皇上收下臣妾这最后的礼物”

拓跋接过卷帛看了一眼,丢在地上,怒道“朕说了多少次了,嫔妃必须从汉语,怎么还敢写鲜卑文,朕看你这皇后确实当腻了”,说完拉着故作娇弱状的冯妙莲离开。

我捡起地上的卷帛,基本上看不懂,问道“皇后这是写的什么?”

“这是鲜卑族的一首古诗,我知道自己许是再无翻身的机会,只盼着皇上能读懂我的一片心意”皇后哀怨道“也罢,决绝也未尝不是好事”,她看了看我,拉着我的手缓缓道“妹妹,皇上就交给你了,如果你心里有他,就请用生命去爱护他”

我不置可否。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了法子。我约莫看到历史的车轮正滚滚而来。

七月。拓跋下诏废黜冯皇后,送往瑶光寺出家,从此青灯古佛,了此一生。只是不曾想,皇后被废以及她孤寂的后半生竟是由我而起。

我明白,皇后是深爱拓跋的,只是,她一直固执地坚持着去维持一个人的爱情。只怕她这一生,都只能孤寂的守着这份只属于她自己的爱情。

想着皇后种种,我有些心酸。恍不自觉又看到了自己的手臂,时日不多了。

眼下,只有一条路,且见了高句丽人再说。他只是说半年毒发,并没有规定要半年就找到密录。至于说我是不是尽力去找密录了,那只有我知道。

半年之期眼看要到了。天下四处大旱,拓跋这几日在闭门求雨,我不愿打扰了他,寻了机会到城外的古来破庙找高句丽的接头人。

高句丽人已然在里面,他背对着我,我轻声道“你可是高句丽太子殿下安排来与我接头的?”

那人听我说话,身子一震,转过头来“子虞”。

啊!原来是陈泽成!这太意外了!

我无法言语,所有的悲痛、意外、惊喜、愤怒涌上心头。

他走过来,轻声说“子虞,是我,陈泽成”

我稍稍缓过神,重重的给了他一巴掌“你去哪儿了?!”,说着,一股锥心的疼瞬间迸发,我双手抱拳,疼痛秒秒更甚,我一下跌倒在地,翻来覆去,难以忍受。

“子虞,子虞”陈泽成抱起我,说道“快把丹药拿出来”

我费劲的看着他“你没有解药?”

他焦急的说道“是的,此事往后再细说,你快把红色的通心草拿出来”。

在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我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恍惚间,看到拓跋破门而入,一股刺骨之痛,我失去了知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宫里。奇怪的是,此时竟无痛感。难道是。。。

而这些天发生在陈泽成身上的一切,我更是充满着好奇。

“姑姑”余香我起身,忙给我拿了一杯水“喝一点儿”。我一口气喝完了一整杯水,刚想开口,就听她说道“姑姑,皇上说你醒了的话,就请去式乾殿”

一路上,惴惴不安,我不知道是谁吃下了通心草。

一进式乾殿,看到陈泽成也在。我问道“你们谁能告诉我,他为什么没有死?”

拓跋看了一眼陈泽成“你让他自己说吧”

原来那天他被我救活之后,正好拓跋发现刺客身上有一种特殊的刺青。这是南门庄的标记。南门庄实际就是南朝萧氏的御用杀手机构。而拓跋认为北魏还有很多这样的杀手,所以派陈泽成暗地顺藤摸瓜,查出他们在北魏的窝点。

“那你怎么又和高句丽人搭上了呢”我问陈泽成。

他笑了起来,说道“当初,我只身去南朝暗访,后来无意间,发现高句丽和南朝有勾结,阴差阳错,又得高丽国太子的看重,召为亲信。他得知我在北魏多年,便将联络你以及助你寻找密录的事情交给我。”

噢,正是无巧不成书。转念一想,觉得不对“既如此,那你怎么没有解药呢?”

陈泽成摇摇头道“高句丽太子根本就没有解药,而且我去高句丽打探过,制毒之人已经毙命,通心草实际上是没有解药的。唯一的解毒之法相信你们也知道了。他让我来这里,无非是要骗出密录,只不过,他不知道我和你的渊源”

我回忆着那天刺骨的疼痛,问道“谁救了我?”

“皇上”刘公公忽然上来禀报,轻声道“一切安排妥当,可以出发了”

我不解的看着拓跋,他说道“朕准备巡视嵩山,去一趟少林,你们一起去,有什么话,路上再说”

第五十三章 阴谋的序幕

一路上,拓跋宏坐在马车里,我和陈泽成骑马。

这样挺好,我有无数的疑问等待陈泽成解开。

“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我朝旁边的陈泽成看了看“谁救了我”

他浅浅一笑,说道“我和孝文帝约好,这是我和他的秘密,你要真想知道,迟早会知道的”

这两个男人,竟会有这等心思!

“第二个问题”我紧接着问道“查到南门庄的窝点没有?”

陈泽成忽然露出一种久别的微笑,那微笑中满是坦然和慵懒,他微微抬头,看着天空,喃喃答道“我的仇可以报了,这真是天意”,又转而看着我“洛长风就是南门庄的主人,加上这一次,他一共欠我两条命。尽管你我安好,但他杀人的事实是不能抹杀的。”

他的话既让人高兴,又令人担忧“可是,你会是他的对手吗?即便是拓跋宏也不会贸然去对付南门庄的,他们毕竟是南朝的第一杀手机构,杀手遍布天下,不是派兵就可以铲除的”

“我自然有办法要他的命”陈泽成说道。他的神情平静中带有一丝似有若无的杀气。不知为何,这次见到他,总觉得他和以前有所不同。他似乎不单单只是一个生意人,还是一个‘江湖人’。

“对了”我忽然想起密录“这个还给你”,我取出密录递给他“物归原主”

他接过去微微掀开包布,看了一眼,又收好“怎么在你这里”

“这说起来,话就长了”我微微答道,总算放下一桩心事。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忙问道“既然在你手里,怎么当初不拿出来换解药”,转而又道“不过拿出来也没有,高句丽太子根本就没有解药”

听着他的话,我缓缓抚着自己的手臂,那毒线还在。到底是他还是拓跋,吃下了通心草呢?我掉过脸,示意他拉开胳膊。

“不用看了,红色通心草是没有毒线的,除非发作,否则根本觉察不出来”他缓缓解释道。忽又说道“那日你救活了我,我生怕你再也醒不了,拓跋皇帝答应我一定会尽全力救你。没想到兜兜转转,你的性命依旧堪虞”

听着他这番话,一股暖意又上心头,至少他还活着,至少我们还能在这样的蓝天白云下骑马。

少林寺。

一段时间不见,少林寺已经有不少弟子前来求佛问道,更受到不少名流巨贾、皇亲大臣青睐。

此时,我才渐渐意识到,由于佛教的兴起,寺庙作为一种特殊的供人瞻仰和释放信仰的机构,上至皇帝下至地主、商人,都十分虔诚,无不争相向寺庙施舍土地和财物,这种方式一方面是为了表达虔诚,一方面是为了彰显身份。久而久之,寺庙就轻易的拥有了土地和金银钱财,但是,寺庙是要受戒的,这些财富闲置着是巨大的浪费,这无形中和外界形成了一种供求关系,所以这些土地又可以转让或出租食利,金银钱币亦可放贷于民间。

寺庙实际上某种程度上形同一个信贷机构。而陈泽成就参与了这个信贷机构的运作。所以,他不仅是和拓跋合伙开采铜矿,更是借用少林寺的宝地,用作钱庄和当铺。

“你都变成暴发户了”我打趣的数落陈泽成。

“钱财不是根本,但是只有积累更多的钱财,才有资本去报仇,才能有更多的人替你卖命”他淡淡说道“我绝对不会再将自己置于任人鱼肉的境地”,他的手攥得紧紧的,手骨的棱角清晰可辨,仿佛还发出骨响的声音。我知道,那天发生在康乐堂的事情,他永远也不可能忘记。那是他作为男人和丈夫的耻辱。

“看来你们确实有很多话要说”拓跋说着话,和跋陀大师一并向我们走过来。我们上前请福。

“娘娘,一段时间不见,你越发安然自若了”跋陀大师缓缓说道。

我行了个礼“大师,如今我已不是娘娘了,你就叫我小鱼吧”。大师听闻,不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拓跋“难道是我贫僧错看了吗,陛下和娘娘心意相通,又怎么会。。。”

“大师”我看到拓跋面露难色,只能截住大师的话“你刚才说了,小鱼如今安然自若,既如此,身份名位并不重要。”

大师浅笑道“身份不同,慧根依然,小鱼姑娘洞悉这世间的一切,仿若跳脱五行的世外之人”

我报以浅笑,大师果然是慧眼,竟能看出我是‘世外之人’。只可惜我这个世外之人,终是要和这里的俗世之人牵扯不清。

少林寺的后院花园,已然不如往日的繁花美景。我倒是更愿意骑马纵身在密林之中游荡。

这里清凉静谧。躺在马背上,闭上眼睛。仿佛回到很多年前,和那个男孩一起在马场里骑马,是他教会我骑马,是他曾经给了我充实的青春,也是他改变了我的一生。我还记得他最后跟我说的话“我们在一起并不快乐”。

我和谁在一起,又快乐过呢。是陈泽成?拓跋宏?仿佛都不是。我的脑海里浮现一张久违的面孔。只有他,那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煮面汉。

不知道,我的小竹屋是不是还安在,不知道那一片风信子是不是正在风中摇曳。

我前脚刚刚回到庙堂,尚书陆琇后脚就进来,火急火燎,跪地揍报“十万火急”。

拓跋神色大变“递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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