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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专门伺候歌舞的人那么多,怎么让我去呢”我有些不解的问。
“刚才已经献过一班歌舞了,可是他们好像不太喜欢”他答道。
我觉得情况不太对,不过是高句丽的使臣,用得着这么紧张吗,遂问道“皇上为何对高句丽的使臣那么上心?”
王福似乎有些为难,说道“姐姐有所不知,本来说是使臣,可不知怎么的,高句丽的太子也一并过来了”
噢,难怪呢。原来是邻邦的未来的大王来了。
这高丽人什么口味,我也拿不准,只能硬着头皮上。和昔日的汉宫飞燕当然是没法比的,但说起舞带飘裙,云中踏月的本事,我还是有几分的。
我命人先安排好道具,等堂内弦乐之声响起,我从堂外缓缓步入。踏上大小不一,高低不等的鼓面上,以足为手击鼓,手中帛绸为绳系在梁上,配合着乐官们的演奏,营造出鼓声轰鸣;飞檐走壁,轻纱弄影的效果。
我忍住腿疼,使出浑身解数,不想拓跋在高丽国面前失了颜面。我来不及看清那些人的神情,也分不清谁是高丽太子,之听得见时而响起的掌声。
看来大功就要告成了。就要接近尾声了,我要从最高的鼓面上一跃而下。我深呼一口气,跳了下来,直接跪在地上。
我成功了,没有差错,但此时已经没有办法站起来。我的腿已经疼得失去知觉。
拓跋命我退下,我试图站起来,但办不到。我的余光扫到旁边有个男人朝我走过来。我微微抬头,是一个相貌清秀的男子,他轻声说道“刚才看姑娘跳舞,就知道你的腿有疾患,能如此出色的表演已是不易了”,说伸出手,似乎要扶我起来。
听他这么说话,我有些犹豫的半蹲在地上,只听坐在主位的拓跋说道“就不劳烦太子殿下了”,说着示意旁边的两个侍卫过来。
我被搀扶到侧堂休息,两个时辰去了,也没人来传唤我,或者是让我离开,我的肚子有些饿,不知如何是好。
失节事小,饿死事大。不管了,我要回玉熙殿。
我一瘸一拐的回到玉熙殿。刚到宫门,就看到玉珠面色惊慌,匆匆的跑出来。
我一把拉住她“发什么什么事儿了”
她直摇头,一言不发。看这样子,像是被吓着了,我越发的着急,又说道“告诉师傅,师傅帮你出主意,是不是冯昭仪欺负你了?”
她缓过一口气,把我拉倒一边的隐蔽处,附在我耳边讲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原来,珠儿撞破了冯妙莲的“好事”,历史果然没有冤枉她,一枝红杏出墙了。
这可非同小可,弄不好要出人命的,我问道“他们发现你没有?”
珠儿摇头道“没有”。
忽然想起,玉熙殿的侍从并没有可疑的,那人是从哪里来的呢?我又问道“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珠儿摇摇头,忽而又点点头,说道“我在平城见过一次,洛老爷认识他”
“珠儿,你且回去,这事儿可千万不能漏出去,不然,别说你今天的地位不保,就是性命只怕也保不住。”
珠儿战战兢兢的转身离开了。
忽然想起还有不妥,叫住她“你来玉熙殿所为何事?”
珠儿有些犹豫,怔怔说道“我近来身子有些不舒服,早上太医给看过了,说是喜脉,我想着过来找昭仪娘娘商量”
她的话让我又惊又悲“傻丫头,你怀孕了,找她商量什么?”
珠儿欲言又止。我不想勉强她“不想说就不说吧,你回去好好养着,就当今天没来过玉熙殿,怀孕的事,她估摸很快就会知道了,日后再说”
回到玉熙殿,我向冯妙莲交代了献舞的事情,她并没有为难我。我偷偷环顾,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不过也是,这么隐秘的人,总不会让人随意见到的。
虽然饿得慌,可想着珠儿说的事情,胃口提不起来。
这么说起来,洛长风和冯妙莲是认识的,起码是有勾连的。又想着珠儿怀孕的事,不知如何是好。唉,算我喜欢瞎操心吧,论站队,她已经是冯妙莲的人了,论背景,[·]也是个半真半假的冯家人。她的安危应该不成问题了。眼下还是考虑考虑自己吧,难道真的要在这玉熙殿如此过活?每天看着那似真似假的戏码上演?
晚上拓跋过来玉熙殿用膳。我借机向冯妙莲表明想去珠儿的别苑当差,也能照顾着点儿。
“珠儿现在有孕在身,也是该多些人侍候,她们本就要好,照顾更周全些。”冯妙莲轻声对拓跋说道。没想到她竟答应得如此爽快。
细细想来,只怕她是另有盘算,估摸是怕我在这里当差坏了她的好事。
拓跋没有点头,也没有反驳,只是朝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那你今晚就在这里当好最后一班差吧”
我请福告退。
一夜的翻云覆雨,各种声音入耳,一切听起来那么刻意,这就是他让我站的最后一班岗。
第四十五章 乌云蔽日
珠儿的别苑叫玉波苑。贴身照顾珠儿的除了我,就是先前的妹儿。
我在这里一个月了。她所谓的要和冯昭仪‘商量一下’的计划,似乎一直没有兑现。而冯妙莲好像对此也并不上心。
已经是太和十九年的冬天了。仍然是一场大雪,一阵梅香。
珠儿在床上小憩。我找个空档,独自去赏梅。
今年的梅花和去年的不大相同,香味淡了些。珠儿的屋里太素太单调,我想采些梅枝回去。
远远瞅到一根还不错,枝形极好,花也开的茂盛。只是有些高,我够不着。
四下没有什么人能帮忙,梯子什么的更是没有。不管了,我只能凭空往上跳,努力的去够那根枝丫。
跳了半天,只够刚刚触到树枝,握不住。
再来一下,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没想这最后一跳树枝没够着,脚下一滑,竟摔倒了。
真有些疼。
“姑娘,你还好吧?”一个男人的声音。
原来是高丽的太子殿下。他竟还没有走。我缓缓站起来,给他请福行礼。
“你也喜欢梅花?”他忽然问道,但不等我回答,他又指着刚才那支梅枝问道“你是要这枝吗?”
我忽然间没了采梅的兴致,遂摇摇头“今日不要了”
他浅浅笑起来,说道“那我送姑娘回去吧”
我们一起往回走。
他不时打量着我,忽说道“你的舞跳得真好”
我笑而不语,心里想着,跳得好有什么用,各种遭遇,七荤八素,该撞上的还不都撞上了。
他又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小鱼儿”我答道。
“那你在哪里当差的?”他又问道。我只得如实回答,
他的问题真不少,最后还问到我的年龄,心上人什么的。而且问起来自自然然,丝毫不遮掩。看样子,这位王子好像没什么心机。
回到玉波苑,珠儿已经起来了。
她摸着肚子说“鱼儿师傅,我想去找冯昭仪商量一下”
我扶她坐到椅子上,问道“你想商量什么,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她偏着脑袋想了想说道“皇上宠幸我,是冯昭仪安排的,她说若有幸怀孕,孩子就养在她的名下。”,珠儿又有些焦虑的说道“可我不想死”
竟有这样的事情。这样一来,珠儿就是用自己的命成全了别人的前程。冯妙莲的如意算盘打的不错,既有儿子又不用死。想起秋环死得不明不白,冯妙莲的手段还是毒辣了些。
我说道“你不必去找她商量什么,只管养好身子,把孩子生下来;你也不会死”
珠儿有些犹豫。我明白,现如今自己不过是个被贬的宫女,在这宫中毫无地位可言,我的话也仅仅只是一个曾经的师傅对曾经的徒儿的忠劝。
她不再说话,忽又作呕。我忙拍了拍她的背,给她倒了一杯茶。
日子一天天过去,而对于杀死陈泽成的刺客,我一直没有机会找拓跋了解个清楚,只怕拖下去,越发的弄不清楚。
我徘徊在西游园里,左思右想,若直接去找拓跋,只怕问不出个所以然,还会惹怒他。可这事儿还能问谁呢?刘公公?只怕现在他也是不会轻易的跟我说实话。
“姑姑”,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脆生生的呼唤。
我一转身,瑛儿正朝我这里来,小模样欢快的紧。
待她走近了,我轻声说“公主,往后不能再喊我姑姑了”
“姑姑,为什么呀,为什么不能喊你姑姑,是姑姑不喜欢瑛儿吗”她有些委屈的问道。
我笑着摇摇头说“我现在不是你父皇的嫔妃了,只是个宫女,你想啊,你怎么能称呼宫女姑姑呢”
瑛儿偏着小脑袋,似乎在思考什么,说道“我去找父皇问个清楚,为何要把姑姑变成宫女”,说着转身就跑。
“公主,公主”,我在后面追着,这个不是闹着玩的,小孩子说话没个轻重。可这丫头竟跑得这么快,我还赶不上她。“公主,公主”,我在后面追赶着,忽然看到瑛儿正好扑倒迎面来的拓跋怀中。冯妙莲也在旁边。
我硬着头皮过去请福。
拓跋看了我一眼,又爱怜的看着瑛儿道“瑛儿,怎么了,跑得这么快?”,满脸的疼爱。
瑛儿兴许是跑的太快,久久缓不过来,急得直咳嗽。冯妙莲拍着瑛儿的背,有些严厉的朝我说道“你追她做什么?”
我没搭理她,拓跋忽又说道“你到底追她做什么?”
他的神情,他的语气俨然都是在斥责我的某种过激行为。他对我的认识和了解也许只有这么多,我压着莫名的怒火,不想解释什么。忽然觉得往日那些温柔和爱护都只是流于表面的一个男人对一个还算看得上眼的女人的程序式维护。
“父皇”瑛儿喊道“你为什么要把姑姑贬为宫女啊”
拓跋狠狠看了我一眼,说道“公主只是个孩子,你难道也要利用?”
我百口莫辩。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用辩了,也不用顾虑什么了。我说道“既然皇上认定我是此种利用小孩子的算计之人,我也无话可说,今日我只想弄清楚一件事,是谁杀了刘泽成?”
拓跋冷冷道“你竟还如此牵绊与他,到现在还未有反省?”
冯妙莲上前一步说道“此等女子,有违妇德,既做了皇上的女人,还和别的男子有私情,即便是赐死也不为过”
我心暗笑,说起有违妇德,只怕没人比得上你。她又看着拓跋有些阴沉的脸,说道“既然如此牵挂,何不成全她”
拓跋有些迟疑,说道“朕的女人,岂能殉情于他人?!”
“皇上,你不可心软”冯妙莲不依不饶。
看她那想要置我于死地的样子,我也该为自己说几句话,遂道“说起来,到底是刘泽成救了我一命,我救他成也不过是把这条命还给他。”
拓跋听着这话,神色微作思量,说道“你前后救了朕两次,莫非是要朕也把命还给你不成?”
“父皇”瑛儿忽然插话道“让姑姑继续做父皇的嫔妃好不好?”,她拉着拓跋的衣襟“瑛儿没有了母妃,瑛儿想要姑姑做我的母妃”
拓跋对瑛儿的话显得很诧异,看了一眼同样差异的冯妙莲说道“让冯昭仪做你的母妃可好?”
“我不要”瑛儿忽然从冯妙莲身边跑开,躲到我的侧身道“瑛儿就要姑姑,只有姑姑会像母妃一样对我笑,对我说话”
气氛有些僵持。
“外面冷,带公主先回去”拓跋忽然说道。
宫女领着瑛儿匆匆离开。
多说无益,我也请福告退。
回到玉波苑,妹儿说有人在等我。
原来是高丽的太子殿下,他竟找到玉波苑来了。
我毕竟是个宫女,太子殿下如此毫不避讳的来找我,显得有些扎眼。被有心人知道了,只怕又多一条勾引太子的罪名。
我请福轻声道“太子殿下若没有要事,就请回吧,这里不适合你”
“小鱼姑娘,我来的时日虽然不多,可你的事也略有耳闻”他说道“我可是已经把你当朋友的,你有什么困难,我可以帮你的,我甚至可以带你去高丽”
他的话让我惊诧不已。这位太子殿下究竟什么意思?我不想再节外生枝,说道“多谢太子殿下,奴婢很好,你请回吧”
他不作纠缠,说道“你好好考虑一下”,便转身离开。
我忽然间觉得生活混乱之极。我想放弃这里的一切。实际上,这里的一切对我而言,本没有什么意义。
替陈泽成报仇到底有没有那么重要?如果时空是可以穿越的,他会不会已经回到那个时空,一切安好呢?
第四十六章 峰回路转
玉珠的肚子逐渐显怀了。她情绪越发的不稳定,时而焦躁不安,时而忧郁消沉。如果免不了一死,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逃走,一条是比想要你死的人更强大。而玉珠,恐怕只能选择逃走。可又有谁能帮我们呢?
我每天会陪玉珠出去散会儿步,这样对大人孩子都好,免得闷在屋子里胡思乱想。
又是早春的季节。看着四下的景象,忽然想起去年的这个时候,拓跋第一次深深地吻了我。心里竟还有些悸动。他的改姓方略已然在重重反对之声中昭告天下。他这种近乎偏执的汉化运动,会在中国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珠儿忽然说“小鱼师傅,你说,如果总是要死的,不如我现在就死掉算了,免得孩子出来受苦”。她神情有些恍惚。我担心她再这么下去,只怕会出问题,一会儿回去得请太医来看看。
妹儿回来禀报“太医都去皇上的寝宫了”
“皇上怎么了?”我心里有些慌。脑海里搜寻不到此刻的历史。
“听说病了好几天了,不见好”妹儿说道。
是什么病呢,几天都不见好。我有些紧张,想去看看。可眼下,我一个宫女,怎么见得着呢。
我远远的徘徊在显阳殿外面,只见各位王宫大臣,各宫嫔妃都被拦在外面。说是请福就好,不让入内,以免将外界的污浊之气带入室内。
众人议论纷纷。到底是什么病,要这般行事?
夜里,众人散去。我来到宫门外,求侍卫让我进去,侍卫好歹不放行,还拔刀相向。
“即便是要杀了我,也让我看一眼皇上”我说道。那侍卫忽然一改铁青的脸色,小声说道“姑娘往日宽待我们,我就跟你说个实话,皇上的病十分凶险,你进去也会被染上”
皇上得的是传染病?!
若真是这样,宫女们只怕都不愿意照料,即便是被迫照料,也不会尽心尽力。
“多谢”我说道“还是那句话,即便要杀了我,也让我看一眼皇上”
他面露难色,说道“你若执意如此,我就要依旨办事了”,说着微微举起钢刀。
“让她进来”,是刘公公的声音。侍卫只得放行。
除了留守的两个太医,远远看着,也就只有两个宫女,蒙着口罩忙进忙出。
拓跋躺在床上。我走过去,“姑娘”刘公公喊住我“太医说,不能靠近,不然你也会染上的”
“皇上得的什么病?”我问道
他摇摇头,探了口气说道“太医说,高热恶寒,呕吐,手臂已然出了疮疹,是疮疾”
难道是天花?只不过这个时代,还不被人熟知,记得有书记载说是东汉光武帝年间就有发病史,记为疮疾。
“公公,我想留下了照顾皇上”虽然我不知道历史是不是有变数,但我不能弃他不顾。
他叹了口气说道“姑娘自己保重,我们在外堂候着,有事儿喊我们”,他说着把太医请到外堂,丫头也跟着在外堂候差。
我走到床边,拓跋憔悴了很多,微微睁着眼睛,嘴唇干裂,昔日雄姿英发,霸气十足的样子荡然无存。我心里有些酸,不自觉哭起来。他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话。我俯身过去,只听他用微弱的声音道“出去”
我一把握着他的手,说道“我不出去,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不准你死”
他用力推我,似乎用尽了现在所有的力气。我抱着他,把头埋在他胸前“还在生我的气吗?如果能气好,你只管生气好了,等你身子好了,接着气,使劲气,气死我都没关系”
我抱着他,觉得好久都没有这么温暖的感觉了。
丫鬟进来送药,我接过来,忽然手指上一阵刺痛,原来药碗边缘缺了一个小口子,鲜红的血滴进药碗了。
“这么大意,万一伤了皇上,你可担待得起?”我微微压着怒,说教着。这丫头太大意,现在非常时期,一个不好,拓跋只怕就好不了了。
她忙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奴婢该死,奴婢这就去换一碗药”。
只见拓跋抬了抬手,示意把药拿过去。
“皇上,我的血滴进药碗里了,换一碗吧”我轻声道。
他有些固执地摇摇头。
我对跪在地上的丫鬟道“你且下去吧,往后可不能这么大意了,不说别人,你得为自己负责不是”她点点头,退了下去。
我扶他靠坐着,一勺一勺喂给他喝。他太脆弱了,药喝着,还从嘴角边流出一点点,我用手帕细细给他收拾干净。
“还是躺下吧”我说道“坐着有些费力”
他看着我道“靠着还好”,忽又说“是老天要我把命也还给你吗?”
他的话让我有些难过,我说“皇上,跋陀大师说我有慧根,我的慧根告诉我,你不会有事的”。
他又叹了一口气道“你就不怕吗?这病是会死人的”
“皇上,别说话了,躺下歇着吧”,看他说话很有些费劲,我固执地让他躺下“等明天早上醒了,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他慢慢睡着了,烧一直没退下来,我隔一个时辰给他用温水擦一遍身子。
下半夜里,眼皮子沉沉的,我趴在床边打着盹。
“小鱼儿,小鱼儿,我要走了,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拓跋忽然说着,然后就看到他满脸鲜血,掉下悬崖。。。
“皇上,皇上,不要走,不要走”我追喊着,忽然感觉有谁推了我一把,我也掉下了悬崖。
“小鱼儿,小鱼儿,你怎么了”又是拓跋的声音“怎么满头都是汗?”
原来是一场梦。
“皇上醒了”我说着,摸了摸他的额头,不那么烫了,我朝外喊道“太医”
他们一行匆匆进来,各种诊断,李太医惊喜道“真是奇迹啊,皇上已然好转”,忽又看着我道“你可给皇上食用过别的东西?”
我漠然摇摇头。他又道“真是天意啊”
我忽然想起,难道是我的血起到作用了?噢,难道说我接种过天花疫苗,我的的血就能救他?这从医学上说得通吗?我不懂。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世上已经有太多不可能的可能,既然确实有效,那就继续试试。
过了两日,皇上能下床了。太医诊断说皇上疮疾已除,只需好好调理,不出几日就能痊愈。
“皇上,既然都好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对拓跋说道。
他忽的抱住我,说道“没听太医说吗,要好生调理,你得留下来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