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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拉她起来。
这一天下来,我确实有些累,早早便歇下来。
连着几天,我都半窝在床上,不愿起身。睡睡觉,看看书,吃喝都是秋环帮我拿到床边。就连秋环都打趣的说“不知道的,还以为娘娘有喜了呢”,我没搭理她,自顾自的吃喝着。
“娘娘,您不能这样”她道,看样子是有些急了,她又道“皇上来咱们这儿,您怎么不留他,老是说话,顶什么用”说着,还微微撅起来嘴巴。
我笑道“你尽操些闲心,你还是管管自己吧,过几年出了宫,嫁个什么样的人”
她脸微微一红,走开了。
清晨又能听到鸟儿唱歌了,春天该来了。推开窗户,外面的雪已经化尽。我喊了声秋环,没人应,兴许还没有起来。也罢,在屋子里呆了这么久,下去走走。
沿着湖边,想到亭子里坐坐,没走出多远,就看到湖面上飘着个东西,定睛一看,竟是一具女尸,我被惊得心慌失措,往回跑,跑回阁子里喊道“秋环,秋环,快起来,秋环”
春喜春吉跑出来搀着我道“秋环不在房间啊”,我猛然意识到,那女尸大概是秋环,遂一下瘫倒在地上,一时间不知所措,脑子里一团乱麻,良久,对春吉说“去,到内侍司报告,在秋水湖发现一具女尸”。春吉一脸惊愕,遂用力点了点头,便跑下去了。
我的情绪稍稍缓过来,小安和小康已经将秋环打捞起来,可内侍司的人还没来。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秋环是怎么死的?
不知过多久,内侍司的人来了。冯昭仪也来了。
我无力的微微请福。她们到湖边勘察了一番,说是意外失足,要把秋环的尸首带走。我不知道是不是意外失足,但我不明白,这么冷的天,她怎么会大晚上的跑到湖边去。何况这条湖,我们经常去,她怎么会如此不小心。
眼下,我也别无他法。
冯昭仪道“妹妹看起来受到了惊吓,好生歇息”,说着诡异一笑,便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接连发生这么多事,还出了人命。我有些眩晕,忽然眼前一黑。
再醒来的时候,拓跋坐在身边,他柔柔道“你醒了”。
我鼻头一酸,哭道“秋环死了”。他抚着我的额头喃喃道“小鱼儿别伤心,我在这里”。说着,把我缓缓拥入怀中。这是我第一次心安理得的和他如此接近。忽然觉得这世界并不那么黑暗孤独,至少此刻有他相拥。
他帮我倒了一杯茶递到我嘴边,我抿了两口。拓跋道“你且好生歇息,朕宣了天竺高僧议事”
听到他这么说,是有高僧到来,我想请高僧化解一下我心中愁闷,便道“我有个不情之请”。他看着我不做声,似在等我的下文,我又说“我对佛学近也有些耳闻,近日之事也亦让我烦闷,我想去听听高僧佛说,看能不能化解一二”
他略作思量,说道“既如此,那就一同前往吧”。我让春吉帮我梳洗一番,便跟了拓跋一起去了。
第三十五章 谈经论佛
本以为一千多年前的天竺高僧都貌似佛陀,但见过之后才知道都是平常的印度人模样,只不过他们挽发髻于头顶,样子像道士,但衣服是佛教的样式。
拓跋请来的高僧尊号叫跋陀,眉目安详。
我静静的坐在一边听他们参禅论道,所言无非是些亦虚亦实的唯心论。
高僧忽然说道“娘娘似有所思,是否心中有结?”,他这么问,拓跋宏也朝我看了看。
本就是来求化解的,既然他问到了,我也就直说了。我双手并合给他作了个揖道“大师,依你看世间可有轮回之事?”
他若有思量道“佛家有地藏菩萨本愿经,谓之大千世界,芸芸众生皆在天道、人道、畜生、饿鬼、地狱五道之中,人生是轮回,人死亦是轮回,种善因得善果,佛也曾于五道中轮回,经历六万劫,心明顿悟,存悲悯之心,行悲悯之事,积无限功德,才能跳脱五道轮回的”
拓跋和我都为他的解说所动,似乎关于轮回,佛家是笃信轮回的,其实若就真信,日子也便好过,一切不过是因果轮回,但不知道那跳脱出来的都是有怎样的领悟,我又问“但不知能为佛者,有何顿悟?是否存悲悯之心,行悲悯之事便可?”
跋陀笑了笑道“存悲悯之心,行悲悯之事只是积功德,但为佛者重在慧根。”
“慧根?”拓跋宏有些不解,他又道“不是存悲悯之心,行悲悯之事,多积功德便可逃出轮回吗”
'文、'跋陀微笑着看着我“娘娘以为呢?”
'人、'我想了想,说道“既来之,则安之。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书、'“娘娘的意思是?”他对我的回答有些惊讶。这句话或许在当时,并没有传播到中土。
'屋、'“存悲悯之心,行悲悯之事,皆天性使然,不为跳脱生死轮回”,我看了一眼拓跋宏,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我又道“何况,这一生并未觉得有多苦,而下个轮回并不是我能左右的”
“娘娘已开慧根”跋陀倒给我作了个揖“假以时日,必有所为”。
“大师谬赞了,我心中还有一个疑惑,不知大师能否解答?”我想着穿越的事情,不妨问上一问。
“人可否会回到前世,与前世的自己并行而立?”我说道。
“小鱼儿,你这脑袋里整天琢磨些什么呢”拓跋微嗔道,又朝着跋陀道“朕也想知道一二”
“佛家曾有密经,谓之天书,已然失传”跋陀道。
我心中大惊,他说有佛经谓之天书,会是我那本吗?我追问道“天书?此中有关前世今生相逢的解释?”
“我的祖师曾提起过,释迦牟尼八代弟子在一次游行中遗失了这本经书,而此中就提到过你刚才的问题,但后世关于天书的内容知之甚少。”他微笑道“娘娘此问,谓之不可说。”
我们相视一笑。我暗自思量,我的那本天书可能就是藏有时空穿梭密语的密经。想着那本书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在我们跌落的地方。心中忽然又升腾起久未忆及的有关回去的念头。看了一眼拓跋宏,他大概不会我突然的消失而难过的,毕竟,他对我的种种不过也只是一种“珍惜”,而非其他。
想着回去,又想起来陈泽成,不知道他在平城是否安好。
“大师,朕已经下令在少室山脉建造寺庙,以供大师居住和弘扬佛法,至于具体的建造地址,大师可以自行勘察决定”拓跋宏道。
“皇上,几位大人已经到了”刘公公进来通报。想必都是来钻研佛法的。我起身请福道“今日多谢皇上和大师了”,说着便要告退。
“你如此有慧根,留下也无妨”拓跋打趣道。
“各位大人都是朝中重臣,只怕除了谈经论佛,还会论及朝事,我在这里有些不妥”,说着也不等拓跋答话,便转身离开。
天色尚早,不想回去。如今秋环不在了,秋水阁冷清了几分。
不如去看看珠儿了。
刚进皇后的寝宫,皇后便迎上来扶住我“现在没外人,妹妹不必多礼”。
到内院的一间厢房看了珠儿,好些了,但还是在床上侧卧着。嘱咐了几句便和皇后回到前殿。
翠绿给我们上来茶。这时候翠茵从外面匆匆而入,似要禀报些什么,看到我坐在一旁,又有些迟疑。
“查到什么,只管讲”皇后说道。
“那物件确实是穆氏的,但也没人见她进过冯御女的房间,连同永巷西苑的那几位御女和侍候的丫头都查不到嫌疑”翠茵说道。
听翠茵这么说,只怕又该把怀疑落到珠儿身上了,我说道“珠儿的秉性,本宫是了解的,不会做那偷盗之事。”
皇后微微点头,说道“就没别的什么发现吗”
翠茵神色微变,似乎有难言之隐,略作思量的说道“去调查的人说,崔嫔娘娘身边的阿奴倒是去过冯御女的小院,但不知进没进屋。可他们也不敢随便去问话”
皇后叹了口气,挥手示意让她退下,又看着我说道“宫里的事纷杂多变。我虽为一宫之后,但往往力不从心。虞妹妹虽进宫不久,但本宫看得出,你既聪慧,又有容人之度,凡事也懂分寸进退。”
我笑道“皇后谬赞,妹妹不过是想少些是非。说起容人之度、分寸进退,皇后才是真正名副其实。”
她又浅浅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虽有度,却无心。我本就不喜欢着纷纷扰扰,争锋吃醋的生活。”
自我第一次见到皇后以来,每每都能看到听到她或浅或深的叹息。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已经变成了自然。她也许根本就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心。
此刻,我不想把她看作皇后,更愿意看作一个平常女人,我说道“姐姐可中意皇上?”,我怕她听不懂,又补充道“我是说,姐姐是否把皇上当作一位倾慕的男子,愿意用一切去聆听他的心,而非把他当作一国之君?”
皇后神情十分复杂,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直白的问她,又似乎好久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更像是触到她心里最柔软的一部分。
她的脸上微微露出笑容,说道“皑如山上雪;皎如云间月,这是否就是你说的意思?”。原来她并不是不懂爱情,我微微点头。她又道“问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这便是我的内心”
我十分震惊,如此一位温婉到怯懦的皇后,竟有这般坚强倔强的心思,原来,她并不是没有爱,而是懂得放手。
所以,她是皇后,他是皇上,他在前安邦定国,她在后安抚六宫。看似举案齐眉,却无关爱情。
其实,有几个人能有这般洒脱,她才是真正看透世事的人,想到此处,我说道“姻缘宿命都是天定,但求无愧于心。”
皇后点了点头,朝外面看了看,说道“时候不早了,就在我这里用膳吧。”
想着回去也冷清,便点头应承了。
席间,我们又说起珠儿的事,顺便也就提起了崔嫔。照查到的情况看,珠儿的事可能是崔嫔指使的,说明崔嫔已经站在冯妙莲那边了。但也有可能是冯妙莲嫁祸崔嫔的。想起皇后上次生病来请福的时候,满座的娘娘都在指责冯妙莲,未有崔嫔一言不发。这样看来,内里兴许还是有些勾结的。
珠儿被无辜责罚了,我自是要管的。可我无权无势,虽顶着个贵妃的头衔,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所持的不过是当初救了皇上。皇后虽会查办,但以她的性子,到底不愿意把事情闹大。
第三十六章 西游园春色
西游园里春意融融,这个季节没有彩蝶纷飞,没有百花争芳,但微雨绵绵下,时有时无的几处嫩绿,几处微黄,雨露点点,伴着清伶的泉流之声,微雨里的湿气沁出几分凉意,却让人的心静静的。脑海里想起那首诗:
天街小雨润如酥,
草色遥看近却无。
最是一年春好处,
绝胜烟柳满皇都。
诗人的触觉总是那么细腻,总是能用一个词、一个字打动人的心灵。
我微闭着眼睛,细细品茗着空气给我的滋润,极细极软。
“鱼儿,又该着凉了”,我睁开眼睛,拓跋宏朝我走过来,双手正解着斗篷的系带。
没来得及开口,他的斗篷就披在俩我身上。他故意学我刚才闭目的样子,然后又睁开眼睛道“你刚才念叨什么呢?”
“嗯——是一首诗,写的是早春的景色”我说道。
“这哪有什么景色?”拓跋环顾了一圈。
“没有景色,那你怎么会来的”我微微撅嘴反问道。明明到处都是美景,竟说没景色,太扫我的兴了。话一出口,有有些担心的言辞过于强硬会惹了他,便陪笑娇嗔道“我不是美景吗”
我知道,我又说错话了,我又犯了个巨大的错误,前车之鉴啊,就不能在他面前露出半点娇嗔含羞的模样,否则招来的是他无比坚定,又无比温柔的目光。这目光一向是我难以招架的。
我立马转身,看着前方的小溪上的石桥,准备往上走。
“站住”他微微喝道。我努力把摇晃着的身子站定。
“转过来”他的声调高了一个度。可是转还是不转呢,我踌躇不定,又听他道“你不转过来,我怎么欣赏风景”
该死的,我这是自掘坟墓,说什么不好,要说自己是风景。
好吧,豁出去了。
我一转身,一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欣赏,欣赏,好好欣赏,那个,风景不错吧”
他完全不吃我这一套。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欣赏得怎么样?欣赏完了吧,那我走啦”,说着就准备往回跑。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手臂被他拉住,整个身子被他牢牢拥入怀中。
四目相对。
一瞬间,一股电流贯穿全身。他的吻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我努力的睁大眼睛,我知道,一旦闭上,就是沦陷。我要面对的将不只是爱情,而是爱情衍生出来的一切。患得患失,争锋吃醋,爱恨情仇,生离死别。
拓跋用一只手捂住我的眼睛。
黑暗中,脑海里忽然闪出一个人影,陈泽成。
我想努力挣脱,可他越发的用力。我能感到他身体的变化。
我忽然意识到,在这青天白日,皇帝临幸一个妃子是一件多么正常的事,何况鲜卑族出生的人本就放纵男女之欢。
拓跋忽然停住了,喃喃道“你心里没有朕吗?”
我。。。若说没有吧,他曾经在我的心里翻转了很多次,若说有吧,可就在刚才一瞬间,我忽然想起了陈泽成。
我到底喜欢谁,到底爱谁,连自己都不清楚了。
他的目光依旧咄咄逼人的注视着我,似乎非要得一个答案。
“皇上是天子,女人多的是,哪个心里没有你,可你装得下吗”我脱口说道,既然说了,干脆说到底“又何况,你钟情于冯昭仪,别人心即便给你了,你装得下吗”
拓跋凌厉的神情微微缓了下来,忽然把头靠过来,在我耳边道“你吃醋啦?”
他并不等我回答,又一次抱住我,唇齿在我耳际流连,喃喃道“今天要你做我的女人”
我瞟到远处刘公公正往这边赶,看样子是有大事,我推了推拓跋道“刘公公过来了”,拓跋不为所动,我又道“像是出了大事”。
他缓缓停下动作,转过身去。
刘公公已进到了跟前,颤巍巍的说道“公子怀从马上摔下来,太医说情况危急”。
拓跋脸色大变,提步往外走。我和刘公公跟在后面,不敢吭声。
公子怀是拓跋的皇四子,公子恪的亲弟弟,也是高照容所生。
我在后面小声的问刘公公“太医怎么说的”
刘公公摇了摇头道“摔断了肋骨,还昏迷着”
我们再不作声,跟在后面,来到了公子怀的寝殿。
皇后和各位妃嫔、皇子已然都在。
“父皇,怀弟此时还未苏醒,孩儿只怕,只怕。。。”说话的是公子怿,他扑倒在拓跋宏跟前啜泣不止。
“哥哥,你醒醒啊,醒醒啊,你起来陪瑛儿玩”一个小女孩清脆的哭喊声在床边响起。
“李太医,朕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有救醒怀儿,否则拿你们的脑袋陪葬”拓跋此时既担心,也懊恼。
崔嫔走到拓跋身边,轻声细语道“这里有这么多人守着,皇上先回去歇着,怀儿一醒,我们就去禀报,好吗?”
皇后也说道“这里有太医和宫女太监守着看着,不会出事的,皇上纵是难过,可也要保重身子”,皇后说着朝我看了一眼。
拓跋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公子怀,一言不发。良久说道“你们且都回去,朕自有分寸”
听他这么说,我们只得请福告退,忽听他又说道“虞贵嫔留下”
我只得收住脚步,立在一边。
我目送皇后和崔嫔离开,崔嫔忽然转身,用一种极其复杂、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着我。这种眼神,配上那淡淡的笑,具有无比的杀伤力。
回过头,拓跋的神情已稍安。我走到他身边道“若放心不下,就在外堂候着,我们一起等”,说着拉着他的手,引到外堂,又扶他坐下。
丫鬟端茶上来,我拿起茶杯试了一下,有些烫,遂吹了吹,递到拓跋手边。他依旧面无表情,不说话,也不碰茶杯。我把茶杯拿到他嘴边,缓缓的倾斜着茶杯,他总算抿了两口。
“妹妹可真是细心”,一抬头,看到冯妙莲风姿卓越的脸。
看来我的举止都已落在她眼里了,但比起对公子怀和皇上的担忧,她似乎对我更感兴趣。
也许是看到拓跋的脸色阴沉,遂说道“怀儿自小就擅于骑射,身体底子也好,一定会度过这一劫的”,说着走到拓跋的身边,双手微微抚在他的肩上,轻声道“臣妾刚才已经去佛堂替怀儿求了福了,受佛祖保佑,一定会没事的”
拓跋微微侧过脸,伸出手覆在她的手上。
我坐到对面的椅子上,忽然觉得自己很多余。
冯妙莲朝我露出狡黠的笑容,似乎在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告诫我,让我明白自己的斤两。
我起身道内堂,看到那个小女儿还在床边低低啜泣。我走到她身边柔声道“哥哥很快就能醒了,可是他醒的时候,看到你哭的稀里哗啦的,会不高兴的,哥哥最喜欢看你笑了。”
那小丫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然后用手背在脸上横了横,露出一个笑脸道“那我笑着等哥哥醒来,这样,他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我的笑了”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点点头。
不一会儿,公子怀苏醒了,太医也出了治疗之方。一番嘘寒问暖,叮咛嘱咐之后,大家也都要离开了。
“娘娘”那小丫头一把抓住我的衣襟,眨巴着小眼睛又说“娘娘,你是哪位娘娘,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瑛儿不许无礼”拓跋宏喝道。
她似乎有点害怕,不再说话。
我笑着道“记住了嘛,每天都要开心的笑”,说着做了个微笑的手势。
她点点头,随即露出一个笑脸。
小孩子,真单纯。
第三十七章 嬗变
这些天,没有再见过拓跋了,我倚在门外的木栏上。看着春吉春喜两个小丫头忙前忙后的,觉得日子过得有些无聊。
春喜的姐姐还在冯妙莲那里当差,那我的言行举止,她自然是向冯回报了,虽说我这里没什么秘密,可谁会喜欢被人监视,何况是我这注重人权的现代人呢。得想个办法把她弄走。可走了春喜,只怕还有夏喜,她若有心要看着我,总是会想出法子的。
不如随她去吧。
我正发着呆,远远的看到刘公公朝我这秋水阁来。
他微微行了个礼,道“皇上下旨,为了弘扬汉家文化,宫中下月举行汉试,朝中百官、皇子、嫔位以上的各宫娘娘都要参加。”
“娘娘们也参加?”,举办汉试不奇怪,可嫔妃们也参加倒是稀奇。拓跋果真是要把汉化改革贯彻到底了。
“娘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