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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亓箫整个人精神熠熠,笑脸对着她的时候温馨和煦,全然看不到昨日她将匣子推回给他时的落寞,眼睛里也再没有晚上狠劲儿折腾她时的澎湃。
就仿佛,昨日的那场小风波是她的梦一场。
赵敏禾皱了皱眉小鼻子,闻到了香胰子和水汽的味道,问道:“怎么一大早便沐浴了?”
韶亓箫笑道:“我有早起练武的习惯。”
赵敏禾抬头看了看外头高照的日头,又低头瞄瞄自己身上散乱的寝衣,眼神躲闪。
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韶亓箫只做不知,毕竟连累她晚起的罪魁祸首还是他自己不是?
见她胡乱瞟着的眼神定到他身上来了,神色间渐渐染上愤懑的控诉,韶亓箫赶紧将跳起来,一边往外蹦一边道:“阿禾,别赖床了,一会儿我陪你收拾带去襄山的人手和行囊。”
赵敏禾气哼哼地捶了下床。
她会赖床难道是她自己愿意的?如果不是昨晚上他发疯,她哪里会到此刻才醒过来?
不过……看他的样子,倒真是恢复了往常那般的活跃。昨晚的事,想来他是彻底想通了吧。
又过两天,便到了去襄山的日子。
赵敏禾头一次跟着皇家的避暑车队,颇感新奇。
坐在郡王府的舆车里,她悄悄撩开了车帘去看外头的皇家仪仗。从前,她还没这么近地观察过承元帝的这千人仪仗呢。
一双大手从她身后伸过来,揽住她的双肩,将她紧紧收入怀中。赵敏禾赶紧将车帘放下,深怕外头有人看过来,透过大开的车窗,看到身后那厮这不羁的举动。
她转身拍了拍韶亓箫的胸口,道:“出门在外,你老实些!”
韶亓箫置之不理,兀自将她抱起横放在他大腿上。
赵敏禾咬了咬指尖。他怎么就这么喜欢这种抱小孩儿似的抱法呢?
伸手推了推,他却岿然不动,赵敏禾泄了气,不再试图挣开。
她又想起方才在外头看见的几个皇子端坐在骏马上的英朗背影,转头问他:“你的几位皇兄都在外头骑马,你不用去吗?”
韶亓箫与她对视了一会儿,突然垂头道:“外面这么热,你要叫我出去晒太阳?况且,你不喜欢我在里面陪你?”
他的语气是如此的落寞,叫赵敏禾无端又心虚愧疚起来。她扭着身子道:“也不是。这不是怕你皇兄们笑话你吗?”
韶亓箫猛地按住她,低声道:“别动!”
赵敏禾僵着身子乖乖不动,底下的触感明明白白告诉她他怎么了。
半响,韶亓箫擦了擦额际的汗渍,不轻不重地在她莹润小巧的耳垂上咬了口,哑声道:“以后,别在我身上扭来扭去的。尤其是这种我什么都不能做的时候。”
赵敏禾不服:“是你自己要抱我上来的,关我什么事呐!”
韶亓箫哼哼一声。“我这么坐怀不乱的人,也就我家王妃那么秀色可餐,才叫我能大动凡心哩。”
赵敏禾被他的怪声怪气逗得嘻哈笑起来。
外头,韶亓萱、韶亓芃并骑而行。
烈日滚滚,韶亓萱颇感烦躁地抹了抹额上又一次渗出的热汗,回头看了看璟郡王府的舆车。
他气哼了一声道:“七皇弟也真是的,男子汉大丈夫,竟躲在了自个儿王妃的车架里。”
韶亓芃淡淡一眼,气定神闲道:“新婚燕尔,七皇弟看重些也是常事。”他顿了顿,又道,“二皇兄若是热得受不了了,可自去自己府里的车上避避暑气。”
韶亓萱摆摆手,道:“那可别了。周氏没来,我府上车架里的是孙孺人。被人晓得我青天白日跟妾共居一车一整天,只怕明日有御史参我行不轨事、宠妾灭妻了。”
他一边说,还一边瞄着韶亓芃,显然这个“被人知晓”的“人”当中,也包括韶亓芃在内。
韶亓芃暗地里撇了撇嘴。
这么明显直白的眼神,当别人是瞎的么?
而且,他这位二皇兄,脑子是真的不好使。
即使正妃不跟着来,一个妾——哪怕是郡王府里除了正妻之外品级最高的孺人呢,来便来了,但也该低调些不是。
还用了一辆朱红翠盖八宝车?没有郡王品级的六銮與车,也没有郡王妃品级的六鸾舆车,光这么一辆十分引人注目的女眷用的舆车——他这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他这次只带了个侍妾随行么?这可是皇室的仪仗!
第123章 置喙()
韶亓箫为自己的口误正暗暗拍着胸膛叫好险,大校场另一头便有两人一骑慢悠悠过来了。
小夫妻俩停了话头,转头看去。
待看清那骑在同一匹马上的一男一女是何人时,韶亓箫瞬间便无语了。
他和阿禾是正正经经的新婚夫妻,都不会这么大庭广众的共乘一骑好不!
来人正是韶亓萱,坐在他身前仿佛“小鸟依人”的是他府上的孙孺人。
“七皇弟,”韶亓萱策马,在离他二人相距三四丈的地方翻身下马,上前道,“带着弟妹来骑马啊?”
韶亓箫与赵敏禾在他上前时也一同下了马,韶亓箫拱拱手,与他不冷不热地寒暄着。
孙孺人长相艳丽,穿着一声水红色的骑装,挺着背端坐在马上不动,俯视着立在地上的赵敏禾,笑着道:“七弟妹,我是你小二嫂。”
赵敏禾抽了抽嘴角。
“小”二嫂是个什么鬼?!……
她原先只远远见过这位孙孺人。
周氏刚毅果决,容不得齐郡王府的其他女人爬到她头上,每每后院有女子生事,二话不说便是罚了不准吃饭,一日到七日不等。
早年,韶亓萱还颇有微词,周氏便直接撒手不管,给他看不管教的后果。后头果然有侍妾胆子渐大,在外头横行生了事。丢脸丢到了府外,还有御史参到了承元帝的案头,韶亓萱这才学乖了,由着周氏整治。
这些陈年旧事还是周婉婉私底下告诉她的。而这位孙孺人,显然是记吃不记打的。周氏罚她一次,她便乖上个一两个月,然后又仗着自己得韶亓萱宠爱开始作妖,而后再被罚,又乖上一段时间,而后又忘了痛……
如此循环,叫周婉婉都看不下去了。反倒是周氏老神在在,曾私底下对她们道:“孙氏虽喜欢折腾,人却蠢,也没胆子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来。这样的女人,比心机深沉的好控制多了。比较起来,我宁愿是她这样蠢的女人占着我那位丈夫的宠爱,也不能叫真正城府深沉的女子爬上来。”
从前,赵敏禾没机会体验孙孺人的“蠢”,现在却碰到了。
为了一时之快,用端坐在马上的高姿势喊她一声“弟妹”,即使此刻占了她便宜,难不成事情过了她便不会在乎?
真当她是软柿子?!若她有心将事情闹大,牵扯到韶亓萱身上也不是不可,到时韶亓萱还能看重这位给自己招了坏名声的妾侍?
只可惜,如今韶亓箫不想牵扯到几个兄长之间的争斗中去。那么,她也要尽量不叫韶亓萱记恨了他们府里。但,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孺人添点堵,还是可以的。
赵敏禾转头,不再顾及两个男人的交谈,对韶亓萱插嘴道:“二皇兄,您府上的人可真有趣,管我叫‘七弟妹’呢。”
韶亓萱再迟钝,也听得出来她话里的意味不明。
韶亓箫蹙了蹙眉,不等韶亓萱补救,开口道:“二皇兄,我听说,这次二皇嫂没来襄山,是因为我小侄女病了?看今日二皇兄有兴致来骑马,想必小侄女病是好了?那可真要恭贺二皇兄了。”
这说的是周氏的小女儿韶玉珍了。周氏除了嫡长子,便只育有这么个宝贝疙瘩,今年才八岁。
韶亓萱有些尴尬。实际上他这两日还没收到京中的传信,对嫡女的病情并不了解。
韶亓萱朝身后看了一眼,却见孙孺人还高高坐在马上,立马瞪了她一眼,斥道:“傻在那儿干什么?还要我请你下来!?”
被他一训斥,孙孺人便喏喏地缩了缩肩,一边委屈道:“殿下,我还没学会怎么下来啊。”
韶亓萱哼了一声,没有理她,转头对赵敏禾致歉道:“七弟妹见谅,是我管教不严。今日就送她回京去,叫你二皇嫂重罚。”
赵敏禾还没反应,韶亓箫已牵了她的手,对他颔首道:“小侄女大好,想必二皇嫂也有空整治不规矩的人了。父皇向来嫡庶分明,知道二皇兄如此敬重二皇嫂,也一定十分欣慰。”
韶亓萱听到他头一句话又是一顿心塞,待到后句,便晓得今日之事他不会宣扬出去,这才安了心。且他提到了承元帝,也叫韶亓萱心中一凛。
这时候,孙孺人也总算从马上爬了下来,那姿势可战战兢兢的绝够不上潇洒,若非马儿灵性十足没有乱跑还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赵敏禾一个挑眉。没成想这位孙孺人竟是真的不会下马。
难道今日韶亓萱是特意带了她来教骑马的?看来这位孙孺人在韶亓萱心里地位不低,才能叫他亲自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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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亓箫为自己的口误正暗暗拍着胸膛叫好险,大校场另一头便有两人一骑慢悠悠过来了。
小夫妻俩停了话头,转头看去。
待看清那骑在同一匹马上的一男一女是何人时,韶亓箫瞬间便无语了。
他和阿禾是正正经经的新婚夫妻,都不会这么大庭广众的共乘一骑好不!
来人正是韶亓萱,坐在他身前仿佛“小鸟依人”的是他府上的孙孺人。
“七皇弟,”韶亓萱策马,在离他二人相距三四丈的地方翻身下马,上前道,“带着弟妹来骑马啊?”
韶亓箫与赵敏禾在他上前时也一同下了马,韶亓箫拱拱手,与他不冷不热地寒暄着。
孙孺人长相艳丽,穿着一声水红色的骑装,挺着背端坐在马上不动,俯视着立在地上的赵敏禾,笑着道:“七弟妹,我是你小二嫂。”
赵敏禾抽了抽嘴角。
“小”二嫂是个什么鬼?!……
她原先只远远见过这位孙孺人。
周氏刚毅果决,容不得齐郡王府的其他女人爬到她头上,每每后院有女子生事,二话不说便是罚了不准吃饭,一日到七日不等。
早年,韶亓萱还颇有微词,周氏便直接撒手不管,给他看不管教的后果。后头果然有侍妾胆子渐大,在外头横行生了事。丢脸丢到了府外,还有御史参到了承元帝的案头,韶亓萱这才学乖了,由着周氏整治。
这些陈年旧事还是周婉婉私底下告诉她的。而这位孙孺人,显然是记吃不记打的。周氏罚她一次,她便乖上个一两个月,然后又仗着自己得韶亓萱宠爱开始作妖,而后再被罚,又乖上一段时间,而后又忘了痛……
如此循环,叫周婉婉都看不下去了。反倒是周氏老神在在,曾私底下对她们道:“孙氏虽喜欢折腾,人却蠢,也没胆子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来。这样的女人,比心机深沉的好控制多了。比较起来,我宁愿是她这样蠢的女人占着我那位丈夫的宠爱,也不能叫真正城府深沉的女子爬上来。”
从前,赵敏禾没机会体验孙孺人的“蠢”,现在却碰到了。
为了一时之快,用端坐在马上的高姿势喊她一声“弟妹”,即使此刻占了她便宜,难不成事情过了她便不会在乎?
真当她是软柿子?!若她有心将事情闹大,牵扯到韶亓萱身上也不是不可,到时韶亓萱还能看重这位给自己招了坏名声的妾侍?
只可惜,如今韶亓箫不想牵扯到几个兄长之间的争斗中去。那么,她也要尽量不叫韶亓萱记恨了他们府里。但,给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孙孺人添点堵,还是可以的。
赵敏禾转头,不再顾及两个男人的交谈,对韶亓萱插嘴道:“二皇兄,您府上的人可真有趣,管我叫‘七弟妹’呢。”
韶亓萱再迟钝,也听得出来她话里的意味不明。
韶亓箫蹙了蹙眉,不等韶亓萱补救,开口道:“二皇兄,我听说,这次二皇嫂没来襄山,是因为我小侄女病了?看今日二皇兄有兴致来骑马,想必小侄女病是好了?那可真要恭贺二皇兄了。”
这说的是周氏的小女儿韶玉珍了。周氏除了嫡长子,便只育有这么个宝贝疙瘩,今年才八岁。
韶亓萱有些尴尬。实际上他这两日还没收到京中的传信,对嫡女的病情并不了解。
韶亓萱朝身后看了一眼,却见孙孺人还高高坐在马上,立马瞪了她一眼,斥道:“傻在那儿干什么?还要我请你下来!?”
被他一训斥,孙孺人便喏喏地缩了缩肩,一边委屈道:“殿下,我还没学会怎么下来啊。”
韶亓萱哼了一声,没有理她,转头对赵敏禾致歉道:“七弟妹见谅,是我管教不严。今日就送她回京去,叫你二皇嫂重罚。”
赵敏禾还没反应,韶亓箫已牵了她的手,对他颔首道:“小侄女大好,想必二皇嫂也有空整治不规矩的人了。父皇向来嫡庶分明,知道二皇兄如此敬重二皇嫂,也一定十分欣慰。”
韶亓萱听到他头一句话又是一顿心塞,待到后句,便晓得今日之事他不会宣扬出去,这才安了心。且他提到了承元帝,也叫韶亓萱心中一凛。
这时候,孙孺人也总算从马上爬了下来,那姿势可战战兢兢的绝够不上潇洒,若非马儿灵性十足没有乱跑还差点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赵敏禾一个挑眉。没成想这位孙孺人竟是真的不会下马。
难道今日韶亓萱是特意带了她来教骑马的?看来这位孙孺人在韶亓萱心里地位不低,才能叫他亲自来教。
第124章 罅隙()
韶亓箫当然大呼冤枉。
皇家花园中人来人往,不好跟他吵闹,赵敏禾瞪了韶亓箫一眼,往前走了。
待回了景平坞,她径自去了净房沐浴,却还是在关门时被韶亓箫揪着空当钻进了门缝里。
“你出去。”赵敏禾好气又好笑,就要推着他往外挤。
韶亓箫一个旋身,轻轻巧巧地避开她不怎么较真的力道,飞快蹲下身,一把将娇妻扛起,而后左腿往后一踢,净房的菱花雕门便“嘭”的一声合上了。
赵敏禾反应过来,胃部已顶在他肩上了。她傻了眼,随即用悬空的两只脚踢了踢他,气笑道:“你是流氓么?快放我下来!”
韶亓箫不予理会,直接用一手收住她的双脚不叫动弹,另一只大掌则高高扬起,在她娇臀上“啪、啪、啪”打了三下。
他控制了力道,声音听上去虽响亮,却一点儿都不疼。
但赵敏禾却难以避免地感觉到一阵难以言说的尴尬和气愤。从小到大,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没这么打过她呢!
她挣扎地更加厉害,却依旧被韶亓箫的铁掌箍得纹丝不动。
韶亓箫大跨过几步,扛着她,穿着衣裳便直接跳进盛满热水的大浴桶里。
赵敏禾被溅起的水花扑了满面,还有一些水珠恰好飞进了她的鼻腔里,叫她毫无准备之下,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
韶亓箫连忙扶正了她,连连为她擦着脸上的水珠,忧心忡忡问道:“阿禾,你怎么样了?可是呛着了?”
赵敏禾捏了捏酸涩的鼻子,好半响才觉得好过一些。
平白无故呛着了一番,她当然不高兴,一握粉拳在他身上使劲敲了敲,埋怨道:“大白天的,你发什么疯?快出去!”
韶亓箫不听,只道:“你我夫妻,鸳鸯共浴有何不可?”
赵敏禾白了他一眼:“白日宣淫,你还有理?”
韶亓箫嘀咕一声“又不是第一次”,见她还是要瞪他,二话不说扑了上去。
清脆的水声和男女笑闹声一并传了出去。
寝房外头,跟来襄山伺候的孙嬷嬷泰然自若,未婚的拨云弄月却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弄月,在原地扭扭捏捏个没完。
孙嬷嬷抬头轻轻看了她一眼,弄月便一个激灵,赶紧停下小动作,像个木桩子似的站得一动不动。
孙嬷嬷欣慰了些许,笑着轻声道:“你们两个也大了,想必不必两年,王妃也该会给你们做主了。若你们自己有合适又自个儿中意的人选,不妨提前与王妃开口。若是不好意思说,先来与我说说,由我转告王妃也是一样的。”
听了此话,弄月当即羞红着脸低了头。
拨云同样低着头,在眼中闪过一丝苦楚,却翕了翕嘴,最终什么都没开口。若早知陶卓会有现在的造化,当初她一定不会叫自己陷进去。
半个时辰后,有人在里头拉了拉响铃。
拨云按下心神跟着孙嬷嬷进屋,飞快收拾了满地凌乱的衣物和水渍,又指挥着粗使嬷嬷将里头净房里的浴桶抬出去。
临出门前,拨云听到遮得密实的帐子里传来她家姑娘小小的抱怨声。“景平坞这里确实不比庄子上方便,连净房我们都不好做主再开个门的。”
而后是七殿下安抚中带着讨好的声音:“明年咱们自己的庄子就该修建完成了,到时咱们自自在在地住庄子上去。再修个大浴池,就跟府里那个一样的,今日这桶小了些,我都伸不开腿……”
“啪——”一声手掌拍着肉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她家姑娘恼了。“我正正经经跟你说话呢……”
拨云轻手轻脚关上了菱花门,也将后头的声音一并隔绝了起来。
她想,好歹她家姑娘是幸福的,还有弄月,也还有机会幸福。至于自己,听天由命吧……
素绿的帐子里,韶亓箫还跟赵敏禾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他刚刚才完美演绎了一番“床头打架床尾和”,正餍足地圈着娇妻。
“今年岳父他们也来了襄山了,我明日陪你去赵家庄子上看看娘家人。”
赵敏禾点点头,随即又想起来那个韶丰琪的反常举止,定下心来仔细想了想,她闺中时与韶丰琪所交甚少,根本没与她结过怨才对。
她撑在韶亓箫胸口,托起脑袋,低头看着他问道:“福景郡主,真没与你结过仇?”
她这回语气认真,韶亓箫也跟着深思了一番,却最终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别说她一个远房的堂妹,我与整个安王府就没有熟识的,没有恩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