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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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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看向慕容紫的肚皮,声音轻得快要微不可闻,“总有一天,你会给父皇生下皇子,父皇最喜欢你了,小紫姑姑,难道你不想你的孩子做太子吗,其实……我做不做太子,真的没所谓……”

“我才不会生儿子!”慕容紫斩钉截铁,还,不断的拿眼神儿没好气的向孖兴斜去。

仿佛是在怨恼,不喜欢他说……她以后会生儿子。

孖兴茫然。

慕容紫真真儿的对他道,“奴婢可喜欢女儿了,以后给你生个小妹妹,你好好的疼她,学好武功,保护她不给别人欺负,你看如何?”

孖兴被三言两语绕进话里,挺起胸膛像个男子汉那样,目光熠熠,“小紫姑姑,你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让别人欺负妹妹!”

说得好似明儿个小妹妹就会从慕容紫的肚皮里钻出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似的。

“真乖!”满意的摸摸他的头,慕容紫拉了他挨着自己,肩并肩的坐在门槛上,半哄半骗的说,“殿下啊,奴婢对你比对皇上还心实呢,你可不能因为哪个在背后说了奴婢的坏话,就不跟奴婢玩儿了,若是那样的话,奴婢会很伤心的。”

“小紫姑姑,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孖兴情真意切的道歉。

慕容紫欣然接受,对他微微笑。

她很清楚,这件事情对他深究是无用功,把背后捣鬼的人揪出来揍一顿才是真!

想挑拨她和小家伙?

怕是几句话轻易不能够!

一大一小化解了误会,并排坐着同时陷入沉默,身后,被吵醒的楚萧离站在转角处听了全部。

小辣椒对自己的儿子比对自己实诚,还做了打算,要生个女儿来疼爱,不生儿子与孖兴抢皇位?

连他不曾想到的那些都被她考虑的周全万分,反倒是他疏忽了。

心间被一股温软的暖流萦绕着,他感慨。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昏君就该有昏君的样子

楚萧离是想,儿子还这么小,不会有太深的心思。

这是他的疏忽。

恰好这时,慕容紫在封后大典中回来,对于孖兴而言,正好应验了某些人曾经与他说过的某些话响。

幸而两人的误会不深,没有到酿成大错的地步铫。

让人挑拨自己的儿子和心爱的女人的关系,楚萧离绝对不允许。

如今孖兴还小,对人的喜欢只是种简单纯澈的情感,可若身边的人总灌输他权势至上,长此以往,再过几年怕是连本性都会被扭曲。

倒是多得这些人提醒了楚萧离,往后大意不得了。

四娘才回宫,今日这一件对她而言何尝不是个考验?

这厢,万岁爷抱手倚在不起眼的殿柱边,懒洋洋的作着沉吟,那厢,孖兴也将始末想了一遍,得出结论:小紫姑姑除了变成父皇的妃子,还与从前一样。

原先他在东宫听闻慕容紫回宫的消息,满心最先都被欢喜所占据,根本不记得谁与他说过什么。

兴冲冲的来到东华殿,只想见小紫姑姑一面。

孰料,当一个与从前完全不同的慕容紫站在他的面前,那种改变带来的冲击,让他突然就想起不日前耳边的话语。

害怕是一定的,也幸好一大一小很快就解除了心结,要好如初。

孖兴长年累月的置身在权利的暗涌里,已经学会慢慢区分谁对自己是真心,哪些又是虚情假意。

故而乖巧的坐了一会儿,他主动对慕容紫道,“小紫姑姑,对不起,我不该轻信别人的话误解你,父皇说得对,身为天家之子,应当懂得辨别是非黑白,有自己的主见。”

原来楚萧离除了忽悠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外,还会与他说这些道理深远的话。

总算有个当爹的样子!

慕容紫顺势道,“皇上说得对,不单因为殿下是天家之子,而是这世间复杂,人又太渺小,凡事多思多想,总不会有错。”

孖兴听话的把她所言记到了心里,遂,再将她上下打量了遍,对那身华美的穿戴很是好奇,“小紫姑姑,方才你说对我比对父皇的心还实,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慕容紫狠狠应声,同时,警惕的回头向内殿看去,多亏楚萧离缩得快,才没被她发现。

压低声音,她鬼祟的说,“不过最好不要叫你父皇晓得,你知,他为人有些小气。”

对此,孖兴不能再认同了。

小家伙似模似样的捣头,放低声音配合道,“小紫姑姑,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父皇知道的!虽然你成为父皇的妃子,但我还是会像从前那样喜欢你,还有,今非昔比,你莫要再对我自称‘奴婢’,如此有失丨身份,被宫人们听见,传出去,对你也不好。”

听着他为自己着想的话,慕容紫美滋滋的,照着他的小脸就亲了一口。

孖兴害羞得直搓手,傻笑着又道,“这也不能让父皇知道,嘿嘿嘿……”

楚萧离猫在梁柱后面,不仅全看见,还全都听得只字不漏!

好啊,两个小东西私下做约定,把他排挤到边角里去。

这让万岁爷的心情……怎么越发的好呢?

有一时他想就那么突然的走出去,将她两个杀得措手不及!

可,见他们相处得其乐融融,便是迟疑了下,默默的看了一会儿,就转回内殿继续睡他的瞌睡去了。

……

待到楚萧离一觉醒来,已是正午的光景。

外殿的偏厅里,慕容紫和孖兴正在用午膳,他睡眼惺忪的过去搭伙儿,因为没有洗漱,被两人联手好一番嫌弃。

末了,贵妃娘娘说要回门,就等着万岁爷点头呢。

楚萧离还不晓得她的打算?

新官上任都有三把火,她搅乱了立后大典,风光无限,可一旦到了明日,就该由着她这个贵妃领上三宫六院的妃嫔去中宫给皇后请安。

宁玉华肯定会借机对她发难。

她不想接招,拖着,出宫是最好的迂回,叫那憋了满肚子火的人无处宣泄。

狡猾得紧!

可是他也许久没有见到她,好容易团聚,她说要回门,天晓得回几天?

关键时候,孖兴开了口,善解人意道,“小紫姑姑,新娘回门需待到成亲三日后,我知道你想家,可如此做不合规矩。”

慕容紫压根没把规矩当成一回事,笑盈盈的看着楚萧离说,“你父皇就是规矩,再说,你何曾见过宠妃按着规矩办事?”

孖兴听得一愣,稚趣的脸容上伴着斟酌的神色,半响恍然大悟,“也对。”

也对?

楚萧离看乐了,故意问他,“你知道何谓‘宠妃’?”

孖兴作一本正经状,“小紫姑姑就是父皇的宠妃。”

这比喻太恰当,惹得边上伺候的宋桓都撇了头,用手掩嘴,窃笑不止。

慕容紫不多言,眸子里转着潋滟光华,一个劲的往楚萧离身上倒,只有一个意思:宠妃的要求,皇上怎舍得拒绝呢?

形势所迫,万岁爷只好从善如流,“准了!”

“不过——”他亦是笑得如沐春风,补充,“是朕陪爱妃一起回门。”

此话道完,午膳的气氛就不太好了。

慕容紫做的打算是:在楚萧离还没来得及多有思索前,她单独出宫,去相府会一会阔别许久的萧晴子。

宫里头这些事,暂且不管都可。

自古以往,有谁见过奸妃在皇后面前低声下气?

她岂会怕哪些?!

给宁玉华下马威不过次要顺带而已。

不想万岁爷这样粘她,若他一并跟着去,她不好办事吖!

心思一转,她笑颜如花的打官腔,“皇上乃一国之君,虽然宠爱臣妾,却不能撇下国家大事置之不理对不对?”

楚萧离比她还白目,好心情的喝着熬得奶白的鱼汤,闲适自若地,“昏君不需要时时操心国家大事。”

“……你赢。”

慕容紫甘拜下风,低头扒饭,胸闷。

孖兴前赴后继,眨着眼睛,充满期待的问他的父皇,“那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

偌大的皇宫里,与他最亲的就是父皇和小紫姑姑,听得他两人要一起出宫,扔下他?

太说不过去!

楚萧离连正眼都不瞧他,拿出严父的威严,断声拒绝,“邹大学士半个月前与你布置的课业都还没完成,你想上哪儿去?”

言罢,不由分说的探手夹了一夹青菜放到儿子碗里,“身为男子汉,光吃肉也是不行的。”

孖兴瞬间化作小可怜,撇了嘴,眼巴巴的瞅着碗中高得像小山似的青菜,无从下筷,欲哭无泪。

他向小紫姑姑投以求救之色,自顾不暇的慕容紫只能假装没看见。

谁也奸猾不过老谋深算的楚萧离,愁啊……

旁侧,溟影看得暗自好笑。

这一家子真是……和美得让人打心眼儿的嫉妒。

……

立政殿。

已是入冬的时节,沁凉的风阵阵自门窗的缝隙钻入内殿中,若有似无的扫在宁玉华的身上,与她带来一丝一缕彻骨的清醒。

犹如凌迟。

她端庄的跪坐在金碧辉煌的正殿里,臀下是象征着凰权的宝座,她如坐针毡。

头顶上价值连城的凤冠压得她透不过气,身上层层叠叠复杂精美的凤袍无比的沉重,连袖角的绣纹都像是在对她尽兴无声的讽刺!

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慕容紫打乱她封后大典的那一幕。

皇后?

母仪天下?

只要慕容紫那个贱人多活一天,她便什么都不是!

自大典礼毕,来到这里中宫,六十四名宫人就一直整齐的跪在她的面前,直至此时。

谁也不敢多言半句,连呼吸都尽量压到最低。

他们都知道,来自北狄皇后娘娘在封后的第一日便颜面无存,甚至,已经有人开始默默为自个儿另谋出路。

便是寂灭无声时,忽听宁玉华平静的开了口——

“今日乃本宫的好日子,你们统统有赏。”

贵妃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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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有赏,本该最让宫人们心花怒放。

可慕容紫大闹立后大典的事已然都传到了宫外去,用不了多久,定会举国皆知,沦为笑柄。

新后凤仪尽失不说,后宫里还平白多出一位世家了得的贵妃。

那是皇上早在去年南巡时候亲自下的密旨,是真正存了心思想要好好宠爱的人铩。

赏?

只怕皇后娘娘有这心情,眼皮子底下的奴才们都还得细细的计较,这‘赏’字里藏着哪些意思。

窒息的死寂——

宁玉华用了很久才平复收敛了翻涌的情绪,放赏之后,竟无谢恩的声音响起。

她抬起臻首向殿中所有的人看去,映入眸底的是一片畏畏缩缩的臣服。

惧怕和不安充斥在整个立政殿中,左右两旁的管事姑姑表似无措,实则自有定夺的寻望着她。

宁玉华看得懂。

她们在拿捏,是要帮她开声训斥底下的奴才们?还是再等等,看她要不要帮自个儿做主。

毕竟要立威,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心思微微流转,宁玉华冷静的说道,“本宫自千里外的北狄而来,身体里留着异族的血液,嫁入大楚皇族,乃为两国长久安定之策,身在楚宫不得人心,怨不得任何人。只不过,你们到立政殿当差之前,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老人,在这宫里,‘一荣俱荣’的道理,不用本宫详说,想来,应当是懂得的。”

话毕,已有胆大的宫人抬起头,与她投来回应般归顺的目光。

在这宫里?

奴才的命最低贱了,宫女儿还好些,熬到二十五岁,还能向主子求个外放。

可是太监就要在这座世间最昂贵的笼子里到老,到死。

故而太监们私下的争斗最惨烈,哪样儿孽事歹事恶事,统统都做得出来。

只要有利可图!

谁不想找颗大树依傍,遮风挡雨,求个安好?

于是得她这袭话的开头,已是有人将心里的算盘飞快的拨弄计较起来。

从金色的凤椅上起身,宁玉华在殿中悠然的踱起了步子,继续道,“本宫知道,本宫北狄公主的身份让你们有些许失望,所以——”

她来到跪在第一排的宫人跟前,顿足,“若你们想去其他宫里当值,抑或者有出宫归乡的心思,现下大可提出来,本宫定会成全你们。”

身后,两位管事姑姑相视了一眼,交换了眼色,齐齐向前。

其中一个道,“回禀娘娘,外放宫人,这……不合礼数。”

宁玉华回首对她会心的笑了,等的就是这一句。

“皇上可以为这次的大婚大赦天下,本宫自然能为立政殿上下尽些许心意。”

别忘了,无论楚萧离有多不待见她,无论,她在这座冠以‘楚’姓的皇宫有多么的孤立无援,再不济,她也是中宫之主!

与她一荣俱荣,总比被扔到偏远的宫殿里,守着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的娘娘要好吧?

“再者,本宫素来信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立政殿不同于后宫任何妃嫔寝宫,这里的所有人,将来务必都会协佐本宫打理后宫事宜,若没有那重心思,不如早早的离宫回乡,与家人团聚,就是要去别的宫里,本宫也不会多有追究。”

话里为己,更多的是为后宫,甚至大到为国。

为何皇后的寝宫要叫做‘立政殿’,为何这座立政殿要建在东华殿的正后方?

孰轻孰重,宁玉华将决定交给听的人。

楚萧离的心在慕容紫那里,慕容家势大了得,哪怕关红翎都只有退避锋芒的份。

形势摆在眼前,都知道慕容贵妃得宠,都想往她那里贴靠,关键是人家可会待见你?

要走的人,宁玉华不留。

就是强行留下,往后她也用不上。

经过这番周折,她相信自己往后的路会顺坦一些。

至少,她的身份,不会让他们失望。

……

正午过得半刻,立政殿传膳。

宫人们开始进进出出的忙活,众人脸色比起早些时候,显而易见的明朗了许多。

都差点忘记,皇后娘娘是有了身子的人,这腹中的龙嗣一旦出生,哪怕是个公主都矜贵万分,两国血统,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外殿,玉慧和云佳肩并肩站在一侧,督视手下人将呈放在玉琉璃金盏的御膳送进内殿。

从今日起,她们二人便是立政殿皇后身边的管事姑姑,左膀右臂。

而实则,玉慧是萧氏的人,云佳乃关氏心腹夏嬷嬷的干女儿。

两人对彼此知根知底,入立政殿,名为辅佐皇后,暗中加以监视利用,这局面,亦是两宫默契的妥协。

宫廷膳食自眼前而过,玉慧一边用她那双早火眼金睛巨细不落的看着,一边,浑然闲适的和身旁的人儿搭话,“比我来前想的要好,但也好不到哪里去,眼下这光景,你怎么看呢?”

云佳比玉慧稳重些,不似她巧舌如簧,尽说些有的没的。

只说到立政殿的光景,她便也笑了,“好与不好,这才是将将开始,定论不急在一时。”

皇后的成败里,还搀和着两宫的争斗。

宁玉华身处的位置很微妙,她自个儿也晓得。

是去利用,还是被利用,全看她造化和领悟。

玉慧闲不下嘴,抱着手笑里藏刀的说道,“云姑姑好生小心,明人不说暗话,从前看,以为这位主儿输定了,一路摸爬滚打的走来,尤其经过今日这一趟,我觉着啊,皇后娘娘越发的醒目了,实在让人期待得很呐!”

“你是明人?”云佳斜目不客气的下她的面子,往身后深殿看了一眼,语调比有了凌冽之势的风还冷,“身在天家,如若没得几分能耐,就是出身再好都不顶用。”

玉慧接道,“能耐要有,眼力见也要有。”

话语声婉婉转转,她那双生得风情无限的杏眸放肆的在云佳脸上打量着。

“云姑姑你看,中宫的心会向着哪边多一些呢?”

总得做选择。

云佳在这里,她玉慧也在这里。

一山容不得二虎,一个皇朝,不需要两位太后!

云佳面无表情,目不斜视,“你用不着急着试探我,中宫的能耐,无需你我去做定断,要说眼下了光景?”

她冷哼了声,“最得意的人可不在这儿。”

“也是呢。”玉慧的神色微凝,耐人寻味道,“好歹此时我们同坐一条船。”

套近乎?

信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云佳斜目睨去,划清界限,“莫说什么一条船,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玉慧还能反了自个儿的主子,弃暗投明不成?大家在其位,谋其职,各凭本事。”

好一个‘弃暗投明’。

她竟明目张胆的讽刺萧氏在身份上比不过关氏,非皇族正统。

玉慧随之变色,眼瞧周身火气腾腾上窜,疾言厉词都涌到嗓子眼,可就在顷刻,她变戏法似的把那些情绪全都收敛掩埋,化作云淡风轻的一笑。

“云姑姑说得没错儿,宫里面摸爬滚打,不管是主子们,还是我们这些做奴才的,说到底讲求的就是‘各凭本事’。”

“不过——”向着云佳靠近了些,她低声道,“我家主子乃万岁爷生母,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哪边是‘明’,哪边是‘暗’,真没个准!”

云佳被惹得蹙眉,露出不耐。

知她难缠,得寸进尺不说,还爱惹是生非。

如今同在中宫身边,那是避都避不过,厌烦得不得了!

玉慧有心招她,摆出副言笑晏晏的模样,等她出招。

就在这时,得一长串儿的人自东华殿方向行来,打头的正是东莱!

在那行人里,人手捧抬若干玩意儿,瞧架势便晓得万岁爷封赏到了,玉慧和云佳同是两眼发光,再不相互呛声,齐齐迎了上去。

东莱早就识得她二人,晓得各自背后站的是哪位主儿。

老远见她们波澜不惊的逞着口舌之快,他暗暗好笑。

行近,懒得废话,直言道,万岁爷陪着贵妃娘娘回门去了,没说几时回宫,倒是让他亲自送来这些价值连城的赏赐,金口玉言——往后六宫重任,全权交给皇后,皇后辛苦了。

玉慧、云佳听得傻眼!

让东莱亲自送来赏赐?

他东莱只不过是东华殿的副管事,算什么东西?!

要论高低轻重,理当他的师傅,内侍监大总管宋桓亲自来这一趟才对!

还有,说万岁爷陪贵妃回门了?

真真稀奇,哪有还未成礼就先回门的?

讲不讲礼数章法?!

两个人你看我,我又再看看你,都不知道该先计较哪一桩,更不知道要跟谁计较!

等到东莱进殿中去走了过场,玉慧和云佳才反映,眼下真不是窝里斗的时候!

忙不迭停战,去看中宫的反映。

立政殿中,刚整理好心情的宁玉华,对着一桌的奇珍佳肴,胃口全无。

……

入了冬的时节,天色阴霾沉郁,仿佛随时,一场鹅毛大雪会突然而至,为北方的皇城带来一如往年的严酷。

干燥的风缱绻着干枯败落的叶子,平添几分萧瑟的凉意。

百姓们在茶馆里煮茶驱寒,谈论立后风波。

远远儿的,从皇宫那端散出了消息:贵妃娘娘回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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