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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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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她也说了,父皇一时半会来不了,既然不能来,他还哭什么呢?

眼睛里的泪水渐渐退散了去,他对着这位相貌好看,有几分脾气的女官打着嗝道,“我不哭了,给、给我说个好听的故事。”

孺子可教睃。

小孩子怎么能光靠哄?

收起吓唬人的脸色,慕容紫对他露出和煦的微笑,“还请殿下稍等片刻。”

罢了,她回首去唤东华殿的宫人打水来与楚孖兴擦面,重新换了寝衣,间隙还连哄带骗的附带讲了几个浅显易懂的道理鹆。

之后,再没听到谁大声嚎啕了。

宋桓对慕容紫五体投地。

尤其他让御膳房送了吃的和有润喉功效的甜汤来,小殿下贪嘴想多吃一块点心,那慕容紫一个淡淡的眼神递过去,殿下竟然把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乖得跟什么似的!

太神啦……

转念一想,能让老子记挂在心上,当然能制的住儿子。

这本事换别人真成不了!

忙活完又过去半个时辰,寝殿里的灯灭得只剩下角落的两盏,静悄悄的一片,宁神的淡香自九龙金炉里丝丝缕缕的飘出,驱散了殿中些许空寂。

楚孖兴乖巧的缩在床上,慕容紫跪坐在旁边,一手撑在床边上,懒洋洋的与他说着故事。

没想到这两日楚萧离会把南巡路上听来的故事讲给自己的儿子听,讲也就罢了,偏还来了个面目全非的改编。

笼统的听楚孖兴说了大概,慕容紫在心里默默忏悔对不起曹老爷子的同时,发现自个儿完全没法按照万岁爷的思路接下去!

结果是只能格外讲个新的了。

讲什么好呢?

她想了想,童话是说给女孩儿听的,楚孖兴是皇帝的儿子,将来很可能成为另一位楚皇,这事还真不能随便。

就说《西游记》吧,路漫漫其修远兮,教着人一步步的脚踏实地,降妖伏魔弘扬正义,再合适不过了。

慕容紫的声音很纤细,说话的时候不慢不紧的,比挠痒痒重一点,比抑扬顿挫又温柔一点,听在人耳朵里舒服极了。

没得多久,楚孖兴就闭上眼睛,像是睡过去了。

见状,她稍微松了一口气,自冰凉的地砖上轻轻站起来,腿都坐得有些发麻了。

才转身,背后就响起个微弱又可怜的声音,“小紫姑姑,你要走了吗?”

她闻言转回身去,就见那么小小的一团缩在床上,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也不哭,模样怪惹人怜的。

那龙床怕是容下二十个这样小的身形都绰绰有余,再看这寝殿,高梁顶柱,没别的特点,就是大!

大得叫置身其中的人不得不生出畏惧感。

连慕容紫自己都不愿意多呆,更别说那么小的孩子了。

她看看殿门那处,宋桓还猫在那儿,见她目光投来,一个劲的挥手叫她再呆一会儿。

没得办法,她只好俯身打算坐回原位。

楚孖兴却拉了拉她的衣裳,再用小手拍拍跟前的空处。

她看看明黄色的锦被,犹豫了半瞬才有所动作。

没想到坐下去之后,小小的一团灵活的钻进她怀里,直接用两只小胳膊将她环上。

慕容紫怔怔然。

在这之前,她和小孩子没有太多接触,更别说哄谁睡觉了,她更不相信缘分这种东西,但是对眼前这小家伙,实在没法拒绝。

她将无法拒绝的缘由归咎为他的身份。

在宫里,孖兴是帝王之子,是小主子,而她是奴婢,自然要有求必应。

心里揣着这个念头,一切都变得理所应当,她便也释然多了。

“小紫姑姑。”孖兴像个小大人似的,安静的问她道,“今儿个你几岁啦?”

慕容紫抿唇笑了笑,有节奏的拍着他的背,“奴婢十九了。”

十九……

他认真的在心里数了下,仰起脸来说,“那你还有六年就能出宫了。”

慕容紫对他另眼,“殿下知道的真不少。”

他瘪嘴,“我就惨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呢。”

小模样别提多酸楚,跟被判了终身监禁似的,翅膀都被折了,却还盼着能展翅高飞。

慕容紫有些动容,“皇宫是殿下的家,它帮殿下遮风挡雨,这样不好么?”

“不好。”孖兴摇头,把脸埋了下去,闷声负气的说,“这才不是我家。”

要怪就怪寝殿太大,回响太清晰,就那么句话,缩在远处门边的宋桓用他那对不太灵光的耳朵都能听清。

到这份上,慕容紫接不上话了,再说又要逾越不是?

好在孖兴贴心,没叫她为难,眨了眨眼,转而再问她,“小紫姑姑,你有孩子么?男孩儿女孩儿?”

慕容紫一愣,安抚的拍他后背的动作稍有一滞,很快僵在脸上的那丝不自然一扫而过,她打趣,“殿下问这个做什么?”

他神情收敛得认真,“若是男孩,我就求父皇让他进宫做我的侍读,若是女孩……”

说到这里,他深深的默了下去,睁得圆大的眼睛十分精神的盯着慕容紫温和的脸庞看。

不用说,小紫姑姑已然会意。

这小子八成是在想,她长得不赖,她生的闺女也不会差吧?

啧啧,真是个爱以貌取人的。

“殿下,歇了吧,奴婢还没许人呢!”

“那、那等本殿下长大了,本殿下娶你吧!”

宋桓一听吓着了,这要变成儿子和老子抢人啊?

慕容紫扬笑,难得放肆,“好啊,殿下快长大吧。”

……

离开东华殿的时候都到后半夜了,宋桓想亲自送慕容紫,她怕路上受他唠叨,找个好听的说辞拒了。

宋桓心里通透,晓得今夜劳累着她了,什么也没说,只使了东莱送她出华殿九门。

随后人是提着灯笼,揣着自由进出的令牌,踩着夜色离去。

深夜的禁宫像是一只沉睡在暗夜中的巨兽,一座座的宫殿,一重重的高墙,被夜色勾勒出来的坚硬轮廓都透着狰狞的气息。

你不会知道自己何时会被它吞噬。兴许是是眨眼的瞬间,兴许就是下一刻。

慕容紫只身走在其中,竟然已经忘却了怕。

她知道黑色的夜里即便四处都飘着亡魂,然而那些魂却是害不了人的。

被白日掩藏的险恶人心才是最可怕的东西。

来到锦湖,她提着起不了多大作用的灯笼走进湖畔边的梅树林子,费力里寻了许久才找到一株开得还算艳美的花枝。

探手抚在还带着嫩意的花枝上,她若有所思,若有所想,眉目间不觉流露出平常绝对不会流露出的脆弱神情。

再而眸色忽的一定,折下了梅枝,走到不久前自己坠湖的地方,止步于岸边,看着眼前风平浪静的碧湖,那是吾儿魂断之处。

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不知道他长相性情,不知道他有没有过欢喜,有没有过怨……

他是慕容紫来到这宫里之后,失去的第一样。

弯身,她把梅枝放在面前空地上,只能以此当作祭奠。

不是无情,而是不能有情。

不是舍得,而是无法不舍得。

她站在湖边良久良久,想哭,眼眶却始终干涩,才发现原来能够哭得出来竟也算得上是种福气。

继而僵默了一会儿,只能用自己都觉得恍惚的声音,说,“对不起,你我无缘。”

只是这一句,冷静而绝情,当中的无奈和叹息都被掩藏得不着痕迹。

言罢了,她站直起来,转过身,发现楚萧离不知道何时站在自己身后,旁边只有宋桓跟随。

慕容紫讶异得愣住。

他亦是一时无言,哑在原地僵僵立着,身上高贵无匹的明黄龙袍在无光夜色里都是那么夺目,仿佛瞬间成为天地的主宰。

临凡与她一见,是她毕生的荣幸。

实则她刚走得没多久他就回了东华殿,一前一后错开得刚刚好。

见着孖兴已经睡下了,楚萧离心里颇有安慰,结果听宋桓禀了来龙去脉,才晓得慕容紫来过。

光是听旁人描述,他根本无法想象。

那个曾经自以为了解,却为了出宫连腹中孩儿都舍得的女人,她会耐心的哄自己的儿子安睡,会是一番怎样的情景?

他其实并不知道她会到这里,只是一种没来由直觉,走到路口的时候,华庭与锦湖,他只略作思绪便选了这一边。

果不其然,她在!

那句淡淡的‘对不起,你我无缘’,被他实实在在的听得仔细,得她忽然转身,彼此的视线再毫无征兆的交接,反到像是变成独独专门说与他听的了。

故而都没话说。

她永远都站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靠近一步,她退一步,想再进些却是不能够,眼下,她身后是那片前不久才掉下去过的湖。

虽说覆在湖面上的冰都融化了,湖水也还冻人得很。

半响,还是宋桓先看着二位的脸色,小心的说,“万岁爷从御书房回,听闻慕容司设到东华殿哄小殿下,甚是安慰。”

慕容紫回神来,膝盖都没来得及弯,楚萧离就抢先道,“免礼。”

向来他就是个不讲礼数的。

她局促依旧,逃避的低下头,只道,“奴婢应该的。”

说着又想往后缩了,心了起了这个念头,身也跟着动,全然忘记后面有她才放下的梅花枝。

脚后跟刚抬起来还没落下,楚萧离眼疾手快,展臂就把她抓了回来,还急道,“别踩着了。”

他力气大,拉她就跟扯风筝线似的容易,慕容紫稳不住,蓦地一头栽进他怀里,霎时扑鼻的冷香,惊得她又是一颤。

就是那么怕他!

几乎在她能够自己稳住的一刹,立刻做的便是远离他。

洞悉她心底最直接的反映和想法,楚萧离不悦的蹙起眉头,索性双臂环成了一个圈,把人牢牢的困在怀里。

再用掌心扣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胸口按。

这回没使多大的劲,总是能叫她乖乖老实就对了。

慕容紫下意识的做挣扎,只动作到半就反映不能这么,于是果真老实了,像块儿石头似的给他抱。

谁叫你是皇帝我是宫奴呢,你爱抱到明儿个早上我都奉陪!

“没话说?”楚萧离不甘心。

他的不甘心自那日在北角楼下来之后就盘桓在心里,像一团浓重的阴云,如何都散不去,憋死他了!

天下都尽归他所有,怎么偏生这个女人就是不愿意跟了自己?

他才不管五年前的慕容紫和现在的慕容紫有什么变化,他只晓得自己想要了她,就那么简单的一回事。

怎么那么难?

慕容紫约莫能猜得到他这会儿心里揣的是什么想法,皇帝么,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人忤逆了。

可她是个完整的人,不是猫猫狗狗,给点儿吃的就能忠了他一辈子,换他闲来时一点点的陪伴。

她做不到。

如今她也只剩下自己的心,守住了,等二十五岁还有机会出宫,出了宫,还能随着心思做想做的事。

假如留在宫里,假如留在宫里……

埋在楚萧离的臂弯中,他的怀抱不算温暖,龙袍的缎子冰冰凉的,把她的脸都贴凉了,顺着领口大氅那一串儿还有黑色的皮毛,挠得她痒痒的想打喷嚏。

他身上的味道对她而言半是熟悉,半是陌生。

她心知,这怀抱并非能够天长地久。

“皇上,该说的话,那天我们不是都在角楼上说完了么?”

慕容紫小心翼翼的道了这句,换来楚萧离哑然失笑,“真是个能干的。”

他松开手,她自动自觉的退出少许,拉开距离。

这时才发现,宋桓那老人精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连个影子都不见,倒是月亮自云端之后钻了出来,晒得四下明晃晃的通透。

楚萧离端立在她跟前,如玉的脸孔上扬着一缕清浅似风的笑,有戏谑,有调侃,想传递都都是一个意思。

无非在笑话她罢了。

“朕想起一个小玩意儿,改日送你。”

没头没尾的说了这句话,他疏懒的道了个‘走吧’,便是自顾转身,朝着华庭方向去了。

慕容紫不知道他话的意思。

可是么,皇上要赏你,你只能接着不是?就如此时,他要送你回华庭,你敢不敢拒?

……

慢慢悠悠的走了一路,到华庭她住的那小院子都近丑时中了。

楚萧离止步在院子门口,慕容紫将将越过他,站定了又回头来准备谢万岁爷亲自相送的大恩大德时,他人是抬手掩口,打了个呵欠,眼泪星子都快挤出来了。

“……”

“回吧。”他大而化之的对她挥了挥手,一点帝王架子都没有。

今日万岁爷在御书房发了一晚上的脾气,太傅大人屁都没敢放一个,他心里舒坦,明儿个又是节庆,连找不上朝的幌子都省下了。

见他这个样子,许久没有困扰慕容紫的无力感顿时缠绕全身。

她低眉顺眼的朝他屈膝,还没来得及真心实意的道别,又见他左右看了看四下,寻思着问,“家就在京城,怎么不回去?”

瞧这小院子人都走空了,华庭在后宫里本就是个偏僻的地儿,此时处在这里颇为慎人。

慕容紫答得简单,“不想回。”

“不想回。”慢悠悠的重复她的闷话,楚萧离没好气的望她,轻斥,“白费朕一番心意。”

她蓦然抬首对上那双沉黑无边的眸,得他昂起下巴,负手在身后,直挺挺的赏了她一个算得上恼怒的眼色,想反驳,开了口又很快反映……不行。

遂很老实的把脑袋低下去,细声道,“其实皇上不必如此。”

“废话!”他语气重了些,“朕真是快烦死你了!”

她还是细声儿地,“那就把奴婢赶出宫去吧,眼不见心不烦……”

“你想得美!”

那她就没说的了,很认命的沉默了下去,此刻没得想,她就等着二十五外放。

成天心思里想的都是这些,楚萧离坐在东华殿里光是想着她的脸都能想到她的心,就是那么不待见自己!

“想出去,日子还长得很,朕告诉你,不许喜欢霍雪臣!你听见没有?”

恶狠狠的告诫了一句,他觉得不过瘾,还继续说,“宫里的御医,侍卫,连太监也不能多看一眼,只要你一天在这宫里,你就是朕的,知道不知道?”

慕容紫掀起眼皮来巴巴儿的瞅着他,满脸的愁苦。

您是皇上,您说了算吧。

好容易送走了楚萧离,她站定在门槛上往黑漆漆的院子外看去,心里头不是不纳闷。

敢情真是得不到就是最好的?

她仰头看月亮,许久之后对着月亮没心没肺的叹,“唉,等到开春了,选了秀,宫里百花齐放粉黛三千,应当就顾不上我了吧?”

一句,差点没把缩在暗处的溟影给活活呛死!

这下可好,这句话回是不回?有人又要生不如死了。

……

隔天,上元节。

楚氏的先祖是自北方来的游牧民族,打了天下后定都在此,风俗还依着前朝的来,但每年逢这个时候,都要由皇帝亲自领着皇亲国戚,宗亲大臣们,一齐前往距离京城外六十里的北岭雪山祭拜。

慕容紫原本以为没自己什么事儿,结果天才刚蒙蒙亮,有个小东西就寻到外面敲门来了……

我小时说过要嫁你?

“小紫姑姑,你在吗?”

随着‘咚咚咚’的叩门声,孖兴充满稚气却不失礼貌的声音也一并响起。

自打入宫后,慕容紫就如嫁了人的新媳似,晨昏定省的伺候这座深宫,每日不管有事无事,卯时必醒。

就是在暖阁养身子的时候,这也没有改变过。

故而孖兴来寻她时,她已起得半个时辰睃。

打开门,先是望见时时都勾着腰,满脸堆笑的宋桓,目光向下移去,便见着个穿得喜庆绵厚的小东西。

再往远了看,一群奴才候在院外,想是从东华殿跟来的。

今日乃上元节,按理说这时候圣驾差不多该出宫前往北岭雪山了,怎么会…鸲…

慕容紫预感不妙,还没给小主子请安,孖兴挥着小手说‘免礼’,那动作,那神态,与他没个正经的父皇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着挥动的那只手,他抓住她的衣角摇晃,“小紫姑姑,陪我去雪山可好?”

就连语气也神似……

慕容紫一呆,宋桓笑眯眯的把脸递上来,“慕容司设,皇上已经下了口谕,您得随行,赶紧的,莫要耽误了时辰。”

……

其实上元节不出宫是慕容紫计划的一部分。

她知道节庆这天楚萧离要带着宗亲大臣前往北岭雪山祭祀,一走少说半个月才回,父兄位居要职,必定伴驾。

若是回了家,指不定她得随行。

相较陪着皇帝的圣驾舟车劳顿,外带看老父亲的脸色,她当然宁可一个人在冷冰冰的宫里头呆着。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

匆匆收拾罢了,赶上女官们乘的马车钻了进去,这时天已大亮了。

三年一度的雪山祭祀是楚氏皇族最重要的盛事之一,又逢着武德皇帝登基之初,由此显得格外的声势浩大,丝毫不比南巡时候逊色。

慕容紫和尚寝局的女官们同乘一车,加上她统共四人,两位御前典设惠儿和静蓉,还有尚寝大人杜欣。

六局虽然都为帝王家共事,却分工仔细。

单说尚寝局里,每隔三年都会自局子里挑选两个最好最干练的女官派去圣驾前随侍,伺候帝王内寝,是为御前典设。

简单点儿说,这两人专门负责皇帝铺床收拾,伺候他更衣穿戴这样的活儿。

局子里上上下下慕容紫都熟悉,偏这二位没说过话。

按理说她的官衔儿比她们的高,却管不着她们,平日里个忙个的,她们要取用些什么,也都直接和杜欣上报,不需要通过她。

御前的人,身上的肉都比别的宫人们贵几个钱,自慕容紫上车之后,惠儿和静蓉先是讶异,讶异完了就没给过她好脸瞧。

起先慕容紫也不明白这敌视的反映是如何一回事,后而慢吞吞的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越俎代庖哄小东西睡觉,才有今儿个同行之说。

八成人家把她当作来抢饭碗的吧,会给好脸色才怪了!

再说尚寝大人杜欣,祖籍姚西,父亲是地方七品官,十三岁入的宫,如今三十出头了,在六局里兢兢业业,一步一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

她办事可靠稳重,就是……性子寡淡了点。

慕容紫自己都是个薄性的人,能让她都觉得凉的,可想而知。

就说前几日她在暖阁养身子,柳尚宫隔三差五来得殷勤,她的顶头上司却只来过一回。

那独独的一回还没呆太久,只嘱咐慕容紫养好了身体早些回局子里,近来尤为缺人手,说话的时候笑也不笑的,严肃得不得了。

不过杜欣在宫里呆的日子很长,是老资历了。

在她的手下,小岔子都没有出过,加之又是侍奉过先帝的老人,听说尚宫空缺的那个位置将由她补上,这次祭祀过后就要上任,是和柳雯璀平起平坐的另一人。

等到她升上去,尚寝局的管事之位便空落下来,私下里的消息早都传得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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