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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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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送到跟前的吃食儿又并非山珍海味,慕容紫心头复杂烦躁,一手扶上柔软的肚皮,呜呼哀哉:我可怜的儿啊……

看她神色里溢出的情绪,楚云晞好意再道,“不想死得太快的话,多少吃一些。”

慕容紫掀起眼皮淡淡看她,犹豫了下,接过食物的同时,问,“嫂嫂觉得我还有命回去么?”

楚云晞轻松反问,“你想死得很?”

“那就别卖关子。”慕容紫沉声,语气肃然了许多,“没人想死,嫂嫂亦是受人所挟,难道你真打算任由商霭为所欲为?”

出宫到现在,她一直没有见到萧家或者任何可疑的人。

也就是说,让孖兴中毒,将她带离皇宫,包括去往北岭雪山,都是楚云晞一个人的主意。

可是她何来的自信?

只要随商霭的心意做了这一切,她的母亲就会有救?

既无把握,又为何要孤注一掷?!

“你应该明白的。”楚云晞黯然道,“我不能将母亲的安危至于不顾,你无法硬生生的看着孖兴毒发而亡。”

她们都别无选择,不试就只能坐以待毙。

慕容紫还想再问,楚云晞先她一步,接道,“见机行事吧,我会尽我全力护你,虽然我能力渺小了些。”

好一个见机行事。

慕容紫不再说话了,沉默了一会儿,她目光落回手里糕点上,一言不发的吃起来。

她不怨楚云晞,怨也无用。

再说,恐怕刺客因她们而炸开锅的皇宫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恨死了她去。

此行要害她并非不知,可一如楚云晞所言,商霭挟了关宁,倘若楚云晞不照他说的做,哪怕他死了,都无人知晓关宁的下落。

而孖兴中毒,慕容紫真的视若无睹,在宫里呆足三日,楚萧离赶回来又如何?

毒不能解,小家伙的性命就要丢了。

故而不得不暂且顺着商霭的意思。

想来她不会那么容易死,就算是要死,都得玩出点心意的花样来,否则哪里能满足那个疯子!

料想楚云晞不可能真的任人摆布,加上自己走前特意交代过六影,还留下了记号。

六影的脚程快,即便她们走的是陡峭隐秘的山道,按说此时没准都已悄悄跟随上来。

京城离北岭雪山不远,快的话,半日就能够来回。

如若自己离开了皇宫关宁就能被放过,还有人进宫给孖兴送去解药,那么那时再来人传消息,容她们反转逆局也不是不能够。

是以,眼下最重要的是在这三天内尽力保住自己的性命。

不。

慕容紫想着,又否定了之前的考虑。

此行,用不了三天就会有个了结,或许就是今夜……

她思绪至深,楚云晞却一直在看她。

说她心软无私,在皇宫里,她独占专宠,绝不允许九弟多看别的女子一眼,可却能够为了不是自己所生的皇长子以身犯险。

说她蠢笨愚钝,在此事上,她却比其他人要端得清楚明白,知道只能行拖延之计,不能静待,更不能主动出击。

楚云晞看她越发的顺眼了,连之前那句说她不适合在皇宫里生存的话都打脸的默然收回。

这人儿瞧着无害好欺,还有些傻,实则姑母和萧太后都在她这处吃过大亏。

最后,笑傲后宫的人竟是她。

想到此,楚云晞也不约而同的做了个否定。

——也不能全算是。

不自觉的望向她日子尚浅的肚皮,心思再转,若然此行顺利,恐怕慕容紫和九弟……

就在两人都各自陷入思绪事,蓦地,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慕容紫和楚云晞齐齐回神,再而神色一紧,又是想到了一处去——

莫不是宫里来人大张旗鼓的追来了?

三日,三日!!

不知道等一等么?!!!

“公主。”暗卫立在马车外禀道,“属下等在后面抓到一尾随的可疑之人。”

两个女子诧异的相视了一眼,想不通了。

不管是无泪宫的人还是后宫的禁卫军,不可能那么无能,连出手都不曾,就被抓住。

楚云晞疑惑问道,“只有一人?”

暗卫回道,“只有一人,且不会武功。”

正说着,从马车后面传来一气急败坏的男声,在着荒山野岭嚷嚷,“还不快放了本王,你们算什么东西?!可知若本王有事,你楚国天下焉能太平?!”

这个声音是……

慕容紫眉头一折,对同样了然了的楚云晞苦笑道,“把他送回去吧,带着一起走,那才是真的不得了了。”

谁知长公主比她绝情绝义,冷哼了声,阴森道,“送上*门的羊,他都不怕死,我们怕什么?拿他抵给商霭,大楚和北狄开战,好过你我填命。”

“……”

……

车轮再度转动,车中多了一人——宁越曦。

“你怎么会跟来?”

慕容紫没好气的看着他,想起不时前楚云晞撂下的狠话打算,真有些为他担心。

他若死了,北狄宁家的直系血脉岂不断得干净?

“还不是因为你!”对着车里两位有了身孕的年轻妇人,宁越曦毫无君子风度,更无皇族风范,从袖中取出一物扔给慕容紫,打着官腔道,“此次能够平我北狄之乱,慕容家功不可没,本王素来不喜对人有所拖欠,况且兵马还是同姑母讨的陪嫁兵符,这个暂且先当抵押。”

故而他都跟曦昭离开京城,一路向北而行。

出了京城没多久,回想起那日在国公府被慕容紫一番数落,他心头越发不是滋味,趁着中途休息,牵了侍卫的快马骑回来。

他扔给慕容紫的是块质地通透的玉佩,上面有个‘曦’字,应是自小戴到大的。

像皇族的随身之物,尤其玉佩,尤其这皇族的皇子后而还要登基为帝,谁能得了这样东西,说是得了免死金牌都不为过。

慕容紫掂量着手里略有重量的玉佩,对他孩子气的说话又是无奈,又是好笑。

都不知道该先骂他,还是先可怜同情他。

半响,挤出一句,“你可知道我们要去哪里?”

宁越曦答得快,“北岭雪山。楚萧离明为你再行祭祀之礼,暗中是为和商霭做了结,你有孕在身,那边兵戎相见,他自然不会带你同去。”

自以为的说罢了,他察觉异样,“既是如此,为何你还要去?你能帮得上什么忙?”

楚云晞命人准备的马车在皇宫人烟稀少的北角门,而宁越曦回去的时候,心头打了个算盘,以他的身份,走正南门太招摇,于是鬼使神差的拐到那边,正好看见慕容紫她们上了马车,才一路跟随到这里。

是以由始至终,他都以为慕容紫不顾大局,非要挺着肚子跑去北岭雪山寻个危险,这会儿面对面坐在车里,逮着机会将她教训了一顿。

如何说,他也是她的表哥。

“你这蠢货!”慕容紫狠狠的瞪着他,骂道,“走都走了还要再回来,你脑子里装的是豆腐渣么?!你可知宁家除了你之外都死绝了,若你有个三长两短……”

没等她说完,宁越曦下巴一抬,理直气壮的回道,“我有三长两短,还有我儿能继承皇位。”

说到这,他还信誓旦旦的将楚云晞看了眼,再言,“就算是位公主,相信国师也会将其教养长大,做我北狄的女帝!”

音落,楚云晞大笑,“四皇子好气魄,本宫佩服!”

由是这般,他也算死得其所了。

慕容紫却是笑不出来,怒视他,疑惑的问,“是秋娘?”

宁越曦更加得意,“自然!”

好吧……

皇贵妃娘娘没了词儿,身子往车身一靠,眯眸打量不可一世的宁越曦,整好一命还一命。

“我说四表哥,你真要跟我们一起去?”

“来都来了,那是自然的。”

“你可莫要后悔啊……”

结局篇:背叛,为爱,也为恨

3

宁越曦听了实情后,岂止后悔了,还愤怒得紧握双拳,侠肝义胆的说,无论如何都要带他的表妹慕容紫离开。

可是马车颠着颠着就近了雪山,车内除了他之外,另外两个女子淡定如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显得未来北狄的新皇胆小如鼠瑚。

——丢人!!

随着马车嘎然停下,宁越曦凝色,问慕容紫最后一次,“你可要随我走?”

听这语气,仿佛只要他想,随时能够来去自如铄。

对此,楚云晞不语,颤了胸口闷声一笑,意思意思下就做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慕容紫反过来宽慰他,又看了一眼眸底嘲讽意味十足的女子,扯了扯眉头,低声认命道,“难道四表哥以为,身为北狄的储君来到这处……还能够轻易脱身么?”

宁越曦闻言大惊,向楚云晞怒视去,“你当如何?”

总算后知后觉,意识到危险。

“我当如何,你都奈何我不得。”

楚云晞的回答丝毫不留余地,她冷眼不屑道,“文治武功,你哪样都不行,能够得曦昭帮扶是你命好,既然你有言在先,留有血脉继承皇位,还怕什么呢?”

整个北狄都思虑周全了,此时犹豫,不就是怕死么?

楚云晞还风凉道,“再说,若你折在这里,说不定还能得个英勇的名声,将来你儿登基,给你追封个威武的谥号,你到了九泉之下还能向列祖列宗炫耀一番,加之秋娘乃国公府上的大丫鬟,有楚国血统,单说此一点,还能增进两国之交好,何乐而不为?”

“你这刁——”

“唉,真是越想越觉得妙哉。”

论嘴皮子功夫,楚云晞学帝王之术长大,后而嫁了大楚最能言善道的宰相,夫妻二人素日在相府为些许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是辩上整日,且是常常能让宰相大人甘拜下风。

对付一个宁越曦,不在话下!

她眉眼含笑,和颜悦色的建议道,“不如四殿下考虑考虑,顺应时局成全两国算了罢。”

宁越曦被她激到死角,难敌她一番恶语巧言,索性破罐破摔,“本王当真要看看,你到底能助商霭那妖孽掀起多大的风浪!”

说罢竟是怒拂衣袖,先下了马车。

打头阵去了!

慕容紫想要张口阻拦都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孩子气。

“唉,怎如此冲动。”

就算今日一劫能化险为夷,他日北狄之乱平复,宁越曦能做好一国之君么?

真真没想到,当初错手害了慕容紫性命的,会是这样一个人,一个恨不起,无法怨,又实在让人生气的人!

见她愁眉不展,楚云晞悠哉道,“能不能活到明日都说不准,你的担心多余了。”

慕容紫将她轻松自若的神态尽收眼底,片刻,若有所思的笑语道,“为何我会突然觉得嫂嫂在故弄玄虚,实则此行根本有惊无险呢?”

这样的感觉其实早就有了。

说破绽,好像处处都有迹可循。

可一旦将所有的破绽都归纳到一起……无懈可击。

谁的心思这样深?

“你猜。”楚云晞神色不变,故意道。

慕容紫失笑,摇了摇头,“又不能我猜是什么,就是什么。”

罢了,她人已在这里,至于说那后路……

回首向马车后面的来路方向看了一眼,慕容紫眼色沉了些,“商霭要我有来无回,再加上一个歪打误撞的宁越曦,嫂嫂不觉得太遂他心意?”

楚云晞摊手,没辙的形容,“他自己要跟来的,我有什么办法?”

她再问,“如若商霭出尔反尔,没有放嫂嫂的母亲,更无人给孖兴送去解药,怎办?”

此一时彼一时。

眼下还用那句‘孤注一掷’来搪塞,未免太过牵强。

在慕容紫的心里,始终认为楚云晞留有后招,不可能全盘皆输。

就算她不顾虑自己,也要顾虑受制在商霭手中的关宁。

说到关宁的安危……

“小紫无需多想。”思绪至深时,楚云晞忽而道,“人活一世,傻人有傻福。”

慕容紫心一动,继而脸色变得坚决,“嫂嫂还没回答我先前所问。”

楚云晞滴水不漏,玩世的笑挂在面上,耸耸肩道,“商霭奸诈,真是那般,到时候我都死了,连三日都活不够,管不了那么多了。”

眼下尽力就好。

说完,在宁越曦不悦的催促声里,她也下了马车。

慕容紫陷于不可言喻的无奈中,左顾右盼,折眉又展眉,纠结之余,跟了下去。

……

夜深极。

落脚之处远离雪山的行宫。

无风,偌大的明月悬于朗空,将满眼被冰雪覆盖的山脉照得清透明亮。

一望无际的冰川,高不可攀的雪峰,冰蓝幽然的世界,静谧得连呼吸声都悠远会回荡到远方,纯净得不可思议。

慕容紫对这里半是陌生,半是熟悉。

时隔一年,上次在这里经历的惊心动魄,全程受尽风雪肆虐,哪里有今日的平宁。

眼前依附在高山的山壁上,有一道巨大的冰缝,宛如山体上不可愈合的伤痕,乃是天人所为。

冰缝底部宽度约莫有十几丈,高不可测,抬首向上看去,仰断了脖子也看不到尽头。

置身在冰缝的正下方,唯能让人感受到自己的渺小……

来到这里,除了楚云晞的暗卫,还是未曾看见其他人。

宁越曦将四周环视了一遍,又往那诡异的冰缝深处看去,里面寂灭无声,不似外面有月光照射亮如白昼。

相反,视线向内眺的越远,越是只能看到一片暗无天光的漆黑。

仿佛里面有什么在静待着,那一定是相当可怕的所在。

冷不防,一阵流转得缓慢的寒风从冰缝内缱绻而出,将宁越曦缠绕,寒气从他的皮肤沁入,将他的心冻得打颤。

他微有一怔,眉头紧锁露出厌色,以此掩饰心中的不寒而栗,再向楚云晞不耐问道,“这是哪里?”

无人带路,她却能够不偏不倚的来到此处,想必早就知道内里的明堂。

“皇陵。”楚云晞未卖关子,直言对慕容紫和宁越曦解释道,“这是楚国开国皇帝给自己造的其中一处陵寝,虽说后来没有用上,但里面绝对能让你们开阔眼界,不枉此行。”

话罢引来腹诽:如此时候,谁有心情鉴赏被圣宗帝弃之不用的废陵!

“商霭就在里面?”宁越曦不善问道。

楚云晞也向冰缝里深深看去,答道,“没错,当日他抓了我母亲,要我助他一臂之力,我便给他寻了这个好地方。”

宁越曦冷笑着戏谑,“可真是个好地方!”

慕容紫没得心情跟哪个找茬,同样将目光向里面递了进去,望到尽头仅有的黑暗,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余光里除了巍巍壮阔的北岭雪山,身后地势平坦,无边无际,不算人为的危险,将她一人留在此地,只怕会被冻死。

先她寄望与雾影等人追来,尾随在后,静观其变。

可马车进入冰魄平原后,四周连个遮掩隐蔽的地方都无,根本不好追踪。

不免,慕容紫也在心头苦笑着附和了一句:真是个好地方!

又想既是北岭雪山,她问,“此处离行宫远吗?”

貌似她正好问到了点上,楚云晞挑眉一笑,“这儿正是行宫的正背面。”

是正背面……

慕容紫暗暗审度着,难怪来的时候比上次去行宫的路途要长。

可两次前往相隔了一年,她实在无法判断究竟有多远。

这点心思不难猜测,楚云晞转头向左手边的方向看了看,对她耐心说道,“从这儿去雪宫,策马少说需要三个时辰,依你现下的情况……”

“既来之则安之。”慕容紫打断她,重复先前的说话,“走吧,莫让里面的人久等了。”

……

数百年前,圣宗帝为自己造了七座陵寝,最后他到底葬在哪里,至今还是个谜。

慕容紫始终对楚云晞的话抱有怀疑,从她午时在皇宫出现,从她口中说的每一句,每个字,都不可尽信。

要说这冰缝里的陵寝被弃置,谁知道呢?

没准这里才是真龙长眠所在。

不过想来依着楚云晞的性子,她怎会介意自己做个不肖子孙。

……

行入冰缝,里面空间巨大,人如蝼蚁,又似尘埃,除了交叠的步伐,耳边还有不规则的水滴声传来,嘀嗒……嘀嗒……

很近,却又仿佛很远。

犹如进入了另一个不为人知的幽虚之境。

越往里走,越是感到寒气弥漫,沁入骨髓,难以抵挡的冷。

伸手不见五指。

暗卫们将早就准备好的火把取出点亮,橙红的火光只能照亮周身,再远的,深寂之处,好似黑暗会吃人。

慕容紫默默的跟随前行,往里深入,冰洞的四周开始有了显而易见的变化,原本不规则的洞穴逐渐变成四方的通道,有了先人开凿的痕迹。

虽然满壁皆为厚度无法估量的冰,依稀,能够借以火光看见冰壁上雕刻着凸浮的壁纹。

这些壁纹起先只有粗狂的脉络,能够容来到此地的人看个大概的轮廓,之后,雕纹越发精密细致,巧夺天工。

到了最后,通道完全变成四方规整的形状,除了脚下一面,头顶和左右两侧全是描述了曾经开国圣宗帝的丰功伟业。

而通道的尽头,隐约能望见有更胜的火光在其中,缓缓流动的寒气从那里面涌出,带着诡异难辨的气息。

到这里,楚云晞忽然顿下步子。

她走在最前面,由是她一停,身后众人皆停。

“小紫。”转身来,她笑容不变,语气里却多了歉意。

慕容紫心下微颤,不禁生出掉头落跑的念头。

可她手无缚鸡之力,跑能跑到哪里去?

只好强忍住真实的惧怕,佯作轻松,笑谈风生道,“莫非到了此时,嫂嫂才想同我说,之前对我所言亦真亦假,我却是死定了的,这样的话吧?”

“所以我才说你是个聪明之人。”

解下身上御寒的裘皮披风,楚云晞走近她,悉心的为她披上,话语平静的说,“我母亲被商霭所囚是真,用孖兴的命去换却是假。他只要我无论用什么方法将你带来这里换我母亲的性命,我想,九弟不在,能够骗你出宫唯一的法子就是孖兴了。”

听到这儿,慕容紫并不感到意外,反是松了一口气,只问,“那么孖兴的毒可否得解?”

纤细的玉手将披风领口的锦带系上,楚云晞简单道,“无碍。”

那根本不是毒药,而是沦落在京城的异族奴隶用来偷懒的玩意儿,吸入抑或者服食少许,会使人浑浑噩噩,全身发烫如同中了风寒。

只要休息数日就能好转,此外脉象无异,无解药,亦无需解药。

这等不足挂齿的偏门东西,宫廷里博学的太医却是无从知晓。

“我是她的亲姑姑,哪怕不看在九弟的份上,也会念及他是我楚家的皇子,最后一点血脉。”

楚云晞清冷的说着,神情淡漠。

一早就在她的计划之内。

将自己的披风给了慕容紫,她退后半步,拉开距离,道,“皇宫守卫森严,不但有霍雪臣紧张你,在你身边还有无泪宫的高手,故而带你出宫不易,只能诱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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