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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宫略-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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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在大氅上的就是一种,和曾经用在段意珍身上的有些相似。

只这种不会置人疯癫就是了。

这个机会,恐怕萧氏等了许久!

宋桓巨细说完,花影忍不住骂道,“这老太婆欺人太甚!”

此话音还未落,不知哪处响起雪影的笑声,“我却觉得太后实在高明,到底是咱们宫主的手段太低,本想摘了自个儿出去,结果反被摆一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闲情逸致说风凉话!”

花影气煞,抬袖就往斜上方的梁顶掷去数枚暗器——

眼见几道微小的残影往着高处杀去,雪影嘴上状似被吓到一般惊乍着,姿态轻盈的打了个旋儿,握住玉扇翩翩落地,再问花影,“真的要打?”

要是凑巧他赢了,七影的排名是不是也跟着改?

花影恶狠狠的瞪他,往慕容紫身边站,“区区一个宁玉华有何了不得,就算宫主亲自动手对付她又怎样?依我看,宫主千万别去,何必受那老太婆的气,平白给她利用?”

挑了个白眼,雪影懒得骂她没脑子,淡淡嘲讽道,“你口中的‘老太婆’是夜君的生母,当朝太后之一,如何?宫主要去你还拦她不允?”

也因为他这句话,慕容紫都语塞了。

有些话,怎好明说……

偏生花影人小不懂事,孩子气的说‘我就要拦’,而后把她的手缠得紧紧的。

雪影合上羽扇,弯身挑起那件大氅,凑在鼻子前嗅了嗅,“毒性拿捏得极好,足以让宁玉华落胎,但又不会让宫主往后生不出来。”

由此可见,萧氏并非不留情面。

花影黑着脸不屑,“生不生,需她开了口才算?”

雪影被她惹得大笑,存了坏心说,“别怪我不提醒你,这话你可莫要到处乱讲,不若往后找不到婆家,连哭的地方都没有。”

婆家婆家,那个‘婆’字做何解?

“你再瞎说,看我不斩了你的舌头!”

“来试试!”

花影不禁逗,怒火窜起,拔剑就向雪影杀去!

顷刻,两个人在殿中飞天遁地的打闹起来,快得叫人没法儿追逐。

“你们……消停一会儿。”

慕容紫的劝解被置若罔闻,只好征询身旁神态沉凝的宋桓,“总管如何看?”

宋桓眯起老眼把把两道打去房梁的残影望了望,老神哉哉的问她道,“娘娘若将来做了太后,可愿意将仁寿殿一分为二,让一半给别个?”

慕容紫心领神会。

当初她在宫里看宫人们站队,如今到了自己。

这……需要选吗?

自然紧着亲厚的贴靠!

故而她还真只能遂了萧氏的心愿,任其利用。

至于这一击过后,关氏拿她开刀

看了眼托盘里的大氅,慕容紫认命道,“烦请总管为我开道。”

宋桓默然,为她披了皮毛氅子,叮嘱,“娘娘谦厚,可一会儿到了梅林,切记要自称‘本宫’。”

正战得难分难解的花影见他们要走,百忙中抽出空吼,“没出息!不准去!”

雪影笑骂她‘没大没小’,将她阻拦得分身无暇。

早就想找个机会动手。

慕容紫回首向他们那方向望了一眼,带着复杂无比的心酸,沉重赴宴去。

……

皇宫西面有座浑然天成的小山,不高,山上栽种了许多奇花异草,这儿败了,那儿早已盛开,由此四季常青,得名‘惜春’。

今日得萧氏设宴的梅林,就建在惜春山的山脚下。

慕容紫去到时,诸位国夫人均已入宴。

举目瞧去,梅林里花色正好,映衬着一地白雪,冰枝儿里外透着或深或浅的红,娇娇嫩嫩,芳芳艳艳。

花香混着雪的凉爽味儿,随着若有似无的风缱绻在鼻息之间,别有意境。

林子中央的空地上,十二张圆桌摆成两朵梅花的形状,众盛装出席的夫人们,还有打扮得明艳动人的宫妃们围桌而坐,有说有笑。

萧氏正立中间独设的长案前,提袖握笔,好心情的作画。

巧了她身上那件带袖的毛氅,与慕容紫身上这件颜色如出一辙,乍看就像是用了同一窝狐狸的皮毛裁制而成,但样式又略有不同,明眼人应当很容易区分。

衣裳是区分开了,那用心便也叫人望得清楚明白。

打从今儿起,慕容紫就是萧氏的人了。

一声‘慕容皇贵妃’到!

众人肃然起敬,齐齐起身,移眸相迎。

慕容紫端端正正的行到案前,眉眼含笑,向萧氏跪,甜声道,“臣妾给母后请安。”

萧氏执笔蓄力一勾,完成画上那最后一节梅枝,将画笔信手递与身旁的如意姑姑,才抬首看向来人,道,“别人画梅,都先画花枝,才画花朵,你猜,何以哀家要先画花,后画枝?”

四下一片沉默。

刁难?

慕容紫面无动容,心下有些不解。

却见萧氏是笑着问的,那眼色里显然很满意她来,更满意她穿着身上这件大氅,从善如流的来。

定了心,她道,“枝如骨,再艳再绝的花若离开枝桠,便只能随风凋零,陷入泥泞里任人踩踏,故而花虽比枝美,却不如枝重要。”

眼下她便是这花,萧氏则为枝。

花若没有枝的托撑,开得再好看都没用。

是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罢……

萧氏对她的回答甚是满意,温和的笑了笑,对如意道,“瞧瞧,不愧是深得皇上心意的人儿,连哀家都要被她哄得团团转了。”

拿起墨迹未干的画交给旁边的小太监,“裱起来,赠给皇贵妃。”

慕容紫顺着她给的阶梯下,躬身谢过。

如意姑姑亲自将她扶起,引着她去到慕容娇那一桌入了席。

那边厢,萧氏跟前的案也被宫人们很快撤下,换上摆满佳肴的食桌。

丝竹乐起,适宜的笑谈声此起彼伏,冬日虽寒,此处却有暖炉烘烤,暖酒热身。

作陪太后观赏美景,是为大楚贵妇人们最荣幸的事!

其他的妃嫔则以此苦中作乐,消遣奢望不得帝宠的苦闷日子。

有了先前慕容紫与萧太后的对话,一干心神俱透的人齐齐的将心思转了几转。

不日前的劝学宴上,慕容昭仪刚被发落,皇贵妃到了最后才露面,手段可见一斑。

眼下这出呢?

只看萧太后与皇贵妃身上穿的就都明白了。

胳膊拧不过大腿,为了皇上,两个女人是各让一步,做了妥协。

一个为长为尊,一个顺从依附。

还是那句话:慕容家要和楚氏皇族共享兴盛啊……

于是聊着无关紧要的话,相互敬酒,之余,都将目光放在了同是入宫赴宴的华国公夫人身上。

夫人们都在想,待会儿出宫后要找个机会好好巴结。

妃嫔们却是怨……为何自己没得这样好的出身!

有趣的是,段意珍前日在劝学宴上贸然出头,结果反被唬得不轻,今儿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再来趟浑水。

故,告了病。

慕容娇是个商妇,常年跟随夫君走南闯北,有她在,帮慕容紫挡去不少不必要的应酬和麻烦。

姑侄两有说有笑,配合得亲密无间,倒也不觉太无聊。

和乐融融的气氛持续,直到萧氏忽然问,“为何还不见皇后?”

一语,所有人都将复杂而又恭敬的目光向着一处汇聚去,不知太后问的是谁。

萧氏谁也不看,又好似看着所有人,再问,“这花宴都快过去一半时辰,皇后人呢?”

听着语调不高,仿佛带着少许隐怒之意。

如此时候,是个人都晓得收敛锋芒,能缩就缩。

独独慕容皇贵妃,偏要行人所不能。

她就那么娉娉婷婷的站了起来,笑着向萧氏请命道,“皇后姐姐有了身子,行动难免不便,母后稍安勿躁,容臣妾亲自前往,将她请来。”

此话一出,多少人暗骂慕容紫举止虚假做作!

全天下哪个不晓得皇上独独专宠你一人?

装什么姐妹情深,再装你也只是当妾的命!

慕容娇暗自为她捏一把汗,心想:皇贵妃侄女儿莫不是疯了罢?

萧氏挑眉,眸底似笑非笑,故意道,“难得你有这份心思。哀家还以为,如传言那般,说你们姐妹有失和睦。”

“这是哪里的话?”慕容紫笑得不可置信,“臣妾与皇后姐姐乃表亲姐妹,私下不晓得有多要好呢!还请母后成全。”

“如此甚好。”萧氏喜上眉梢,“哀家就准你去这一趟!”

……

慕容紫离席时只觉着后背一片寒凉,都不晓得那些人用着怎样的颜色恶心她。

唉……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宫里的妃子虽然不需要煮饭,可是她要讨好婆婆啊!

心里头的苦还没叫完,前面不远处,得宫人扯着嗓子通传——

“皇后娘娘到——”

得!

她打起精神,穿着厚重的大氅迎上前,奸妃之路一走到底。

本宫有的是狂的资本!

3

沿着蜿蜒的石子小路走出梅林,慕容紫来到刚刚停下的软轿前,笑容嫣然的对轿上的女子低首,福下了身——

“梅宴早已开始,皇后姐姐可算来了,妹妹给请安。”

宁玉华不可思议的盯着来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自然垂于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放到了隆起的小腹上,形成保护的姿态瑚。

脑中便是蹦出那么一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垂着脑袋,慕容紫也没想到会有那么一天铄。

脸不红心不跳的行着问鼎天下谁都不信的虚伪之事,自个儿都觉着这一举委实慎得慌!

都罢,都罢……

自古以往的皇后妃子不都这样‘明面扬笑,暗中插刀’的往来么?

就算她独占帝宠,全当作今日特别来感受一回可好?

几个眨眼的瞬间,整理了心思,慕容紫笑意不减,将头抬起。

轿子上,宁玉华也端出从容,打起精神挤出一笑,“这么冷的天,妹妹特地出来迎接本宫,实在有心。”

慕容紫未语,落轿后,兀自上前亲自相扶。

宁玉华不拒绝,欣欣然的将手递给她。

便在这会儿,两人眸光交织,生出相同的感触:大概,关氏和萧氏一路也是这样过来的。

想到她们斗了一辈子,至今仍无结果,一旦思绪悠悠转转的落到了自己的身上……

慕容紫只叹帝王宠太奢侈,她得了,是她的万幸。

之余宁玉华,她根本不屑,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她的向往。

无情深宫,言何情爱?

面和心不合的二人比肩同行,互相提防,互相揣测。

然,对于宁玉华来说,这些都不如两宫的心思难猜。

早在来的路上,她就已然满面愁云,难消难解。

关氏对她早有所示,要她主动对付慕容紫,与其争得头破血流。

那么,萧氏呢?

按理说萧氏属意的人是贤妃洛怀歆,那么在这点上应同死对头不谋而合,故而梅宴说是为了专诚给她和慕容紫制造矛盾才设都不未过。

但同时,宁玉华也思虑到楚萧离。

萧氏与楚萧离的关系并不好,如若做了伤害儿子心爱之人的事,母子的间隙隔阂定然更深。

挑拨离间的事,萧氏不做,关氏也会不遗余力。

如此一来,她先前料想设梅宴的用意就不成立。

可是只消她移眸向身旁看去,分明能感觉到艳若桃花的慕容紫来得不善,仿佛很是胸有成竹,能够一鼓作气将她从后位上拉下来似的。

可能么?!

宁玉华轻慢的冷哼了声,浑不以为然。

肩并肩,手挽手的走在一起,慕容紫自是将这不屑的冷哼听得清晰。

唉,哪儿有心思跟她计较这些个?

皇后娘娘坐上软轿那刻起,就成了刀俎鱼肉,有没有命走出这片梅林还另当别论。

起初,慕容紫还担心她察觉自己身上若有似无的异香,可随着彼此间的步子迈得越发悠然自得,见宁玉华毫无防备,相握的那只手死死将她拽住,谁先退缩就是谁输。

卯足劲赌这一口气。

忽然觉得这人儿是有些孩子气,逞强!

或许宫里的争斗,在宫墙外的百姓眼中,都是无谓的吧。

……

入了林子中央,众人见到皇后与皇贵妃以着‘亲密无间’的姿态出现时,眼光中的异样色彩全都绽放开了。

萧氏满意的审度此情此景,微微挑起的杏眸里染了耐人寻味的笑。

她在等待,接下来的一场好戏。

……

午后的宫宴除了设在林中,有白雪,有寒梅,与过往的相比,其实并无太大区别。

人心辗转,以笑容做掩饰。

看你我虚与委蛇,谁演得更真。

诡谪的风波无形中暗自涌动,扩散……

比严寒里肆虐的疾风更加伤人,比沙场上万箭齐发更加致命。

便是在众人都以为这平平无奇、甚至可谓‘无趣’的梅宴将要就此了结时,正与位上大放异彩,端出皇后风范,艳压群芳的宁玉华,忽然变了脸色。

随即,她折了娥眉,痛苦的神态在脸上一点一滴的绽放,掩都掩饰不住,再无暇与哪个攀谈。

“痛,好痛……”

她失声低吟,语调轻得连坐在身旁的人都无法听清。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腹部,无助的向四周寻望,像是在找寻这无法忍受的剧痛的来源。

她知道,一定是有原因的。

罪魁祸首就在这里!

刹那!

虚弱的目光与远处的慕容紫的对上,宁玉华发现,她早就在望着自己,用同情到近乎关切的眼色。

这算什么?

志在必得的算计?!

还是临了都不忘假装的虚伪反映,早就练就得炉火纯青?

身旁,林妙音未曾察觉宁玉华的变化,贪嘴的将筷子伸向远处的点心,放到眼前认真的看看了看,遂,又想了想,而后自作主张的将那块点心放进她的盘子里,道,“皇后娘娘,你坐了这样久都没有吃东西,尝尝这块莲子糕吧,祝你生个白……”

话到一半,忽见宁玉华倏的起身!

她单手护着小腹,另一只手猛地拍乱了面前的桌子,单单这个动作,几乎要将自己所有的重量都施加于桌上。

“慕容紫——”

宁玉华苍白了脸容,咬牙切齿的恨着她。

众下静默屏息,统是在愕然不解过后,视线来回游移在皇后与皇贵妃之间。

她们当中的一人像是刚刚自枝桠上凋零的花,鲜艳的色泽迅速褪败,眼看就要落进泥中,香消玉殒,魂飞魄散。

而另一人,宛如站在梅林前的惜花人。

手中紧握葬花的器皿,只待谁落下最后一片花瓣,再是垂怜都罢了,终是要归于尘土。

又在所有忐忑的心都还未停止猜测时,宁玉华挣扎着抬手指向慕容紫,恶狠狠的骂,“你这个——贱人!!!”

惊心?!

震撼?!

任何辞藻都不足以形容贵妇人们与众妃嫔此时此刻的心情,她们竟亲耳听到了出自于皇后口中的恶毒咒骂。

继而在这片压抑死寂的惊动中,林妙音第一个发现宁玉华的不适。

暗色的血自她厚重的裙内渗出,连她先前坐的椅子上都全是!

“皇后娘娘,你……你流血了!!!!”

尖叫声传遍了被白雪点缀的梅林里,血腥味随风蔓延。

宁玉华瘫倒在地,再没了半点反映。

***乱肆起。

就近的人欲扶不扶,生怕和自己扯上关系,皇后还怀着龙嗣,若这下弄没了可怎算?

萧氏用着谁也没有留心主意到的清淡语调吩咐左右心腹,去请太医。

大局,依旧是她主持。

即便是乱,也乱不了太久。

便是在这当中,有一个人都不知自己何时站起了身,僵僵然的立于混乱之中,比谁都无措,比谁都清晰。

睁大了眼眸,慕容紫看着桌沿下不省人事的宁玉华。

白雪映衬了她比纸还苍白的脸容,黑色的花在她身下悄然绽放,夺去她的性命。

有一刹,慕容紫好像看到了一年前那个掉落锦湖的自己。

周身皮肤如锥冰刺骨,寒凉到发麻,失去知觉。

她知道她在害怕,厌恶,抗拒。

分明早就预知了眼前的发生,如此,还是不自觉的将双拳紧攥,唯恐避之不及。

再是恍恍然顿悟,在宫里争斗这样事情,不是不会,而是从来不喜。

……

皇后遭人加害,体内无端端的流出黑血,呈中毒之状,昏阙在梅林,其后经三名御医一齐诊断,腹中胎儿早就化成血水,不复存在。

那谋杀皇嗣的毒,正是来自于慕容皇贵妃那件昂贵至极的火狐皮氅之上。

一个时辰后,御书房。

自圣宗帝建国以来,多少天下大事在此定夺定案,今日,却要用来料理帝王的后宫纷争。

楚萧离倒不觉着委屈了‘御书房’这个地方,只当他的视线忽略众人,直看向笔直跪于正中的慕容紫,是连他都忍不住纳闷了。

昨个儿还满心欢喜的算计宁玉华,眼下虽说被母后横生枝节,但也算得了逞。

何以小辣椒要哭丧着脸?

莫不是以为他真的要治她的罪?

楚萧离第一个不信!

再说母后。

他不动声色的移眸向坐在左边的人看去,萧忆芝本着她多年来练就的端重自持,随便一记心不在焉的神色都是高贵得不容人轻易质疑。

随后,万岁爷收回身形,向椅背靠去,威严的龙目略过跪在最前面的慕容紫,还有他气定神闲的亲母,直问那件火狐大氅经过手的宫人们,“你们谁先说,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得他一问,眼皮子底下惊起若干渺小的悚然呼吸。

每个人都在害怕。

这当中有仁寿殿和东华殿的宫人十八名,为示以事态严重,连宋桓、东莱,还有萧氏的心腹如意姑姑都不能幸免的跪在里面。

又有尚服局的人宫九名,除了沈黛之外,和她一起赶制大氅的八名女官皆一个不落的被绑了来。

他们害怕过后,均是默不作声,死死咬得双唇发白。

要说什么?

只是不凑巧碰过那件氅子,死还是活,岂能是自己说一句‘奴才冤枉’就能撇干净的?

龙案的右手边,慕容徵和慕容翊见这没有进展的状况,相视了一瞬,后,慕容翊先拱手对楚萧离道,“皇上,依臣拙见,下毒之人必然还藏在宫中,不如交由大理寺详加盘查,臣相信,不日定会将真凶缉拿归案。”

他说是‘拙见’,还真拙劣不堪。

言罢就遭关濯厉声反驳,“废话!下毒的不是宫里的人,难不成还是从宫外来的?”

交由大理寺详查,要查到猴年马月去?!

被他一吼,慕容翊佯作恍然,眉清目明的抖擞道,“国丈所言不无道理,也有这个可能!”

关濯全将他的装傻充愣无视,深深的看了慕容紫一眼。

慕容徵再问,“那么国丈所见,该是谁所为?”

“还用得着问吗?”转脸来,关濯把慕容家的兄弟二人逐个望遍,面露戏谑之色,肯定道,“这大氅是谁的,下毒的人就是谁!”

那宁玉华又不是他关家的人,但显而易见,下毒手的人却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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