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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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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世,她最遗憾的便是再也不可能拥有那个孩子,她没有嫁给景行止,又怎么会有那一夜的荒唐,她甚至私心里想过,如果再让她梦见,那就让她梦见孩子的生父,也许,有汜还有机会出现。

这个想法太过于荒谬,但是萧元自从知道前世里自己有一个孩子之后,就存有这样的想法。

“当然,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

------题外话------

话说我的文都是早上九点发,会不会有些奇怪,有没有什么好的时间点推荐一下啊

第十三章男女有别

她抬手,食指揉了揉额角,淡淡的笑说:“让轻盈去做两碗藕粉来,我饿了。”

她记得,有汜很喜欢吃藕粉,要加许多许多的糖,都说小孩子吃太多糖不好,但是他总能哄得她同意,溺爱的默许他一勺接一勺的加糖进去。

“诺。”

男孩躬身退出了房间,站在书房外低声的交代给轻盈。

轻盈见他年纪小,但是生得玉雪可爱,心里也是十分喜欢的,柔声问:“那你想吃甜点还是淡点?”

“我?”

男孩的眼睛亮了亮,倏地暗了下来,“殿下没有说给我。”

“这老实孩子,都说是两碗了,难不成书房里还有第三个人不成?”

容焕涨红了脸,好一会儿,才说:“要糖,很多糖。”

轻盈装作嫌弃的摇头道:“小孩子不能吃太多糖,牙会生虫的。”

容焕只是张口笑着,露出他生得洁白整齐的牙齿,轻盈便住了嘴,暗想着这孩子太古灵精怪了,叫人都没法拒绝。

“怎么这般甜?”

萧元摇了一勺,放在嘴中品了品。

她嗜好皆随萧皇后,因为出自北地,所以素来喜爱面食,吃不惯甜味太腻的东西,宫里府里要做的糕点,也全都做成咸甜味。

“殿下,是我的。”

容焕不好意思的开口,看着被萧元放在面前的那一碗藕粉,他只是吸着鼻子闻了闻就觉得古怪,甜中带着一股咸味,这是什么口味。

萧元讪讪的笑了笑,端回属于自己的那一碗,尝了一口才说:“小孩子不该吃太甜的。”

容焕双颊发红,原本用来对付轻盈但那一套完全施展不开,就在他以为吃太甜会令长公主不喜欢的时候,孟光长公主的勺子又伸进了他的碗里。

那种狡黠的模样让容焕想起幼时家中养的一只猫咪,最喜欢偷食。 孟光长公主虽然被光武帝过于骄纵,但是自两岁开始就有了夫子,是南国学识渊博的大家,后来又有光武帝的言传身教。

这时却突然拜景行止为徒,莫说是萧元要问景行止能教她什么,就是南国朝堂上许多文武大臣都觉得不妥。

萧元次日醒来,轻盈便进来禀奏,言道,许多大臣都在上书,请求陛下三思。

“殿下,兵部和吏部的大人们都在门外等候,若殿下真心不愿···”

萧元摆了摆手,走出卧房,熟料突然有一个东西窜到她的脚边,惊得她连忙后退几步。

“是什么东西?”

萧元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只通体雪白垂着双耳的小猫。

“回禀殿下,这是小公子一早送来的。”

公主府中,除了轻盈,其他的婢女都要称容焕一声公子,用以区别他并非仆人的身份。

萧元不喜欢猫狗,此时却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好生养着吧。”

她提步向门外走,却没有去大臣们等候的花厅。

“殿下不见?”

“告诉他们,想怎么做便放手去做,本宫倒要看看他怎么应对。”

话音一落,萧元便见到从西苑缓缓走来的景行止。

“他怎么回来的?”

这一句却是生气了,她分明吩咐过方简不许放他进来。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话语刚落,萧元的心里突然便刺痛不止,似是前世似是梦中,她坐在竹屋前,看着不远处与韩书一起参禅的景行止,也说过一句,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萧元脸色苍白,唇上的血色尽褪。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轻盈扬声唤着,景行止的步子便突然加快,两三下便到了萧元的面前。

“殿下她···殿下···先生,殿下究竟如何了?”

“让开。”

轻盈打了个寒颤,恍惚着好像是听见了景行止冰冷严厉的那两个字。谁人不知南国天人景行止,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何物何人,总是彬彬有礼让人觉得温和大度的。

他一路飞奔着,将萧元抱回他住的西苑,这时喘着气跟来的轻盈才看见方简一身狼狈的被绑在西苑前的树上。

“这是?”

她也顾不得将方简放下来,火急火燎的跟着景行止进了西苑。

萧元昏迷过去以后,又开始反复那时梦境,她嫁给景行止以后,因为景行止常常下山讲禅,起初她也喜欢跟着,可是每每在人见到一个礼佛者,身边陪着这么一个美貌女子的时候,眼中总带着轻蔑。

孟光长公主是何等的嚣张跋扈,在以前,那些人看她的目光是敬畏的,羡慕的,恐惧的,但是就是没有一个是下流的,她为此勃然大怒,在冰台府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言语卑鄙下流的男子,当即就让轻盈挑断了他的经脉,悬于城门之上。

景行止是十分不赞许他的做法的,他的意思便是,纵是作奸犯科之人,也有允许他改过自新之时,孟光长公主那样连审也不审就草菅人命的做法,实在残忍。

彼时的萧元闻言之后,是什么滋味?

她夺过轻盈手中的剑,哭着说:“你总是讲禅说佛,言道世间芸芸众生,那我问你,你的芸芸众生中,别人的妻子当街受人侮辱,做丈夫的可有隐忍任由的?”

“我嫁了你,我便认了,你不肯为我解围出头,那就让我自己来。毕竟这世间也就只有我嫁给了你,独此一例也并非不可。”

“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折辱我,即便是为了你。”

萧元睁开了眼睛,看着景行止搭在她手腕上的手,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了眨,“你虽然是我的老师,但是男女有别,你怎可徒手为我诊脉?”

她语气中带着疏离和冷漠,长公主的高贵地位显露无疑。

“父皇请你做本宫的老师,不是让你不知礼数的!”

景行止的手一颤,旋即移开了。

萧元坐起来,斜着眼看了景行止一眼。

“你昨夜什么时候回来的?”

“子时刚过。”

“你当本宫的公主府是什么地方,说来就来,想进便进?”

景行止收回了手,隐在袖中。他眼中的难过之色毫不掩饰的存在着,那一刻,萧元几乎要以为是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她细细思量了一下自己说的话,却觉得自己句句在理,并非是刻意寻景行止的麻烦。

景行止看着萧元看了许久,语气黯然,“殿下,是我逾矩了。”

“不要再有下次了。”

景行止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失望的神色不复存在,又是那种温和得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

“好,我记住了。”

恰好,轻盈的声音从外间传来,“殿下,小公子知道您病了,特意求见。”

若是以往,轻盈是不会禀报的,但是昨夜殿下待容焕的不同寻常,让她改变了想法。

“让他进来吧。”

景行止的面色在那一瞬间变得很难看,比之前萧元对他的一系列排斥还有难看许多倍。他张了张嘴,想要阻止萧元见他,却又怕因此招来萧元更多的抵触。

萧元转过眼来,眼神嫌恶的大量了一眼景行止,“本宫无事了,你若闲得没事儿做,不如去花厅安抚一下大臣们,莫要因为你,弄得我南国朝野不安。”

这句话说得却是太过份了,萧元话语一落,见到景行止白得堪比鬼面的脸色,自觉自己有些不厚道。

毕竟这一世的景行止并不是上一世的景行止,这世从自己醒过来,他便似乎对自己不错。

“殿下,你好些了吗?”

第十四章拒霜花开

稚气的男孩子忧心忡忡的问道,伸手探了探萧元的额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引得萧元发笑。

“见到焕儿就觉得好很多了。”

萧元揉了揉孩子的头,被他避了开。

“殿下,男人的头是不能随便摸的!”

容焕黑着脸,十分不乐意。

萧元被他的模样逗乐了,支着手撑着洁白的下巴,故意逗他说,“可我就是想摸,不然就觉得头疼。”

容焕垂着头,沉默不语了好久,再抬起头时,脸上有一种视死如归舍己为人的大意凛然,“我让你摸一下,就一下,以后就不可以了。”

萧元点头,眼中含着笑意,抬手揉揉容焕的头,男孩的头发粗硬,发质很好,萧元白如瓷器的手被男孩乌黑的鸦发称托得愈发的美丽柔软。

萧元收回手,“我觉得好了很多,你回去吧。”

她的目光低沉,看着站在她床前的男孩,不知为何,从未有过的绝望突然涌了出来,那种感觉陌生而强烈,是被这个男孩带来的感觉,因这个男孩而生,又让她觉得莫名的恐惧。

男孩身体动了动,犹豫不决的,“殿下,我想跟着方大人习武。”

萧元恩了一声,看了容焕一眼,“你自己去说吧,方简同意了便可。”

“殿下……”

“还有什么事?”

“我回去了。”

男孩的星子一般灿烂的目光暗淡无光,他不懂为何突然长公主的态度变了,他似有所查的发觉到长公主有些惧怕自己,可是不知道这惧怕是因何而来,他是叛贼之后,但是不过是个小孩子,是长公主做主留下来的孩子,为什么她会感到恐惧?

容焕退出了房间,正欲离去,却看见不远处的树下石桌旁坐着的男子。

听到关门的声音,男子闻声回头,再看见容焕的时候目光变得微妙难言,容焕看了他一眼,便朝南苑去。

“容公子。”

容焕脚步顿住,看着景行止,眼前缓缓走来的男子即便是他身为男子也会感叹他世间仅有的好相貌,再加上当时称赞的才学,容焕别开眼,做出一副冷傲的模样,却因为年纪尚小,不伦不类,反而像是个任性的孩子在发脾气。

“一别多年,未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景行止含着笑容,但是那笑容分明达不到心尖,目光明澈而无波。

“先生这是何意?容焕从未见过你。”

“建武十一年,我曾在法场上见过公子···杭元杭公子。”

他豁然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温和如春的男子。

没有记错···

建武十一年将他从地牢中抱出来的人,就是眼前的男子。

他暗自压抑住心中的郁气,面对着昔日的恩人,做了深深地一个揖。他不愿意将眼前这个男子摆到和长公主对等的位置上,却又清楚的明白,如果没有眼前这个男子,他必不能住进长公主府。

“你长大了许多,”景行止清润的声音淡淡的响起,似是漫不经心的说:“性子却似乎没有变。”

容焕的面色黑得一如化不开的夜色,他抬眼狠狠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那种不被放在平等的位置上的羞辱感深深的让他觉得难堪,但是男子又分明没有说错,这些年他除了日渐长的身量,似乎没有任何改变。

“我若是你,便去从军,从何处跌倒,便从何处站起。”

容焕心中像堵着一块巨石,看着景行止的目光却突然瞟见挂在树上的方简,脸色顿时灰白,学着大人甩着袖子大步离去。

然而他并未发现,在他的身后,景行止看着他的目光,是那样的幽深晦涩,如同一个势力相当的敌人,而他再三权衡之后,却依旧没有办法将他除去,最终只能选贼将他支使得远远的,不成为拦路虎。

是虎而非一块木讷的拦路石,只要景行止稍有不备,便会被那个男子吃的骨头不剩。

这一日午后,萧元喝了药躺在窗下读书,轻盈轻轻走进来,禀奏说:“殿下,寿王世子前来求见。”

“说本宫病了,不见外客。”

轻盈迟疑了一下,又道:“世子是来告辞的。”

“请进来吧。”

萧元待客素来喜欢在花厅中,不仅可展示自家花园中的各色繁华,若是遇见了无趣的人,也可以借着赏花,打发时间。

“轻盈说,你要回封地去了?”

梁双泓拿着茶杯,呐呐的点头。

“怎么了?结结巴巴的?”

萧元笑,问道。

少年红着脸看了一下萧元,犹豫了片刻,问:“你喜欢那颗珠子吗?”

萧元闻言,垂下手从身上的荷包中取出那颗通体透明的珠子,点了点头,捏在指尖把玩。

“臣可能要出海去,殿下如果喜欢,臣会从海上再寻些好玩的东西来。”

萧元想起前世梁双泓在他成亲后随一个海上的女子离去,心中有了好奇心,问道:“海上可有人居住?”

梁双泓笑着点头,抛开了先前的局促,眉飞色舞的答道:“自然有,那些海岛上住着许多人,与我们南国不同,民风相异,语言不通。”

“你可见过异域的公主或者海中的鲛人?”

梁双泓眼神有些闪烁,“见过无垠岛上的姑娘们?”

“长着鱼尾巴吗?”

孟光长公主稚气的言语将少年逗笑,他看着少女明媚如花的脸庞,开心的说:“长着,他们所有人都有一条长长的鱼尾。”

孟光长公主也笑了,支着下巴,说:“世子你也是一表人才,那些蛮荒之地的女子可有喜欢你的,不如娶来做世子妃。”

少年的眼光黯淡了,望着心爱女子如花朵一般娇艳的容颜,心中的难过之色溢于言表。

“也是有的···”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微小不可闻,然后从心中吐露出一句话,“可是纵然她们的美貌让整个大海失色,也不及我心中爱慕的殿下十分之一。”

他知道孟光长公主并没有听见他的这一句话,就连他自己也恍惚的,不知道是自己在心中说了出来,还是从口中吐露出来。

“那本宫日后为你赐婚。”

少女含着温和端庄的笑容,明艳夺人,又带着凛凛不可亲近的孤高。

“敬诺。”

梁双泓站起来,拜了三拜,笑容泛着苦涩,“时候不早了,臣该启程了。”

萧元也站了起来,走到一株拒霜花前,折下纤纤不盈一握的楚腰,垂手轻轻摘下一朵早开的粉紫色拒霜花,递给梁双泓。

“世子在本宫眼中便如这朵拒霜花,虽纤柔年少,但纯洁无垢,世间上品之花。”

少女的黑白分明的眼中带着笑意,温柔和煦,她垂了垂头,道:“望世子一路顺风。”

此时,梁双泓才真正的察觉到离别的时候已到,他握紧手中拿朵拒霜花,萧元的意思再明了不过了。

又那般的巧合应了花景,拒霜花,拒霜。

少年转过身,大步的朝着公主府外走去。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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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彼时心境

萧元的公主府在送走梁双泓之后,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那是身着苍色襦裙,头上戴着麒麟银钗的浛洸郡主。

萧元在花厅主座上缓缓坐下,看着她在两个老成壮实的婆子搀扶下对自己行了礼,才不咸不淡的开口:“不过数日不见,郡主竟然有了身孕,真是可喜可贺,赐坐吧。”

整个人都是散漫自在的,全然不曾把浛洸郡主当一回事。

“浛洸随父王来长安,听说长公主病了,特地来拜见长公主。”

“既然知道本宫在病中,便不该来打扰。”

浛洸郡主脸上神色一僵,手垂下护在腹间。

“殿下是南国最尊贵的女子,浛洸初有孕,便想带着孩子来向殿下讨些福气,还望殿下莫要怪罪。”

浛洸郡主的语调温和有度,眼中带着为人母的娇柔,然而萧元却忘不了,就是她肚中的这个孩子,夺走了她与景行止为数不多的相处时光。

自她肚中的孩子来到清山之后,萧元便再也没有与景行止独处过。

她此时不再愿意嫁给景行止,可并不代表她不介意,萧元微微眯起眼睛,笑容深沉而又冷意毕现的看着浛洸郡主。

浛洸郡主完全没有想过自己会再见到孟光长公主的那种眼神,她十分的恐惧,身子缩了缩,靠着身侧侍奉的婆子,手指冰凉,手心却在冒着冷汗。

“怎么了?现在知道怕了?”

萧元咯咯的笑着,“本宫只提醒你一次,本宫十分极其的厌恶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你若是想保住他,就永远别让他出现在本宫的眼前,否则···”

萧元冷笑道:“本宫不介意担上屠杀妇孺稚子的罪名,景行止可以救你一次,却不可能救你第二次。”

南国孟光长公主的名号,在临近的几个国家也是不凡的。

这不凡并非独指她的美貌和地位,而更多的,是她的残忍与奸诈。这是并非是一个可以被当做寻常女子来对待的人,她手中有着无数恣意而为的鲜血和冤魂,而更加可怖的是,在她羽翼未丰的时候,她的父皇纵容着她的一切胡作非为,而到如今,就便是她的父皇想要阻止,也将是无可奈何。

她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凡你惹了她的不快,她会出言警告,你若不听,她便会明目张胆的动手。

由带着上位者施舍的惬意,告诉那些大呼不公的人,她曾经给过他活命的机会。

在见到浛洸郡主的脸色白得近乎纸色的时候,萧元舒适的笑了,漫不经心的拈起茶盖,拨弄着杯中的茶叶。

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又被藏了起来,浛洸郡主动作艰难的起身,弯了弯腰,“浛洸身子不适,先告退了。”

她转过身的时候,听见孟光长公主凉薄如水的声音轻轻传来。

“浛洸,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本宫很清楚。你且放宽心,本宫即已经退婚了,便不会食言,本宫自幼便是说一不二的人。”

“诺,浛洸知道了。”

萧元笑着,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珠子,过了一会儿才说:“喏,你想见的人来了。”

浛洸郡主见到景行止时,他负手站在花厅堂前,身后一颗开得正盛的桂花树,萧元瞥了景行止一眼,便淡淡笑着,站起身来走过去。

“老师与浛洸当是旧识,此番见面一定有许多话要说,本宫先行一步了。”

景行止抬眼,“公主,我是来与你授课的。”

萧元一笑,便又坐了回去,乖乖的看着景行止与浛洸郡主,一副好学生求知若渴的模样。

她看着景行止不知对浛洸郡主说了些么,浛洸郡主的脸上出现一种悲伤的神色,像一朵颓败的秋菊,美到忧愁。

萧元看得发怔,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景行止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

萧元努力装作自然,无懈可击的样子,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只可惜笑容太过生硬。

“浛洸郡主已经嫁人了,老师身为男子,也该避讳一二。”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萧元带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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