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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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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很是诚实,又或许是不肯对母亲撒谎,姜阳道:“也去看过。”

萧元一怔,还未发问,姜阳就猛地抱住她的小腿,“母亲不要再丢下孩儿了。”

“母亲何时说过要丢下你?”

姜阳和萧元相视一眼,见她眼睛里并没有敷衍的颜色,这才安心下来。

“你何时去的?”

“几年前了,路过金陵,正巧碰上了。”

萧元闻言,便知道这孩子其实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想要解释与他听,谁知姜阳却咧开嘴,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朗笑道:“他们都有那么多孩子,可是母亲只有我一个,我若不在了,母亲会很孤单的。”

萧元心中百感交集,最后终是什么也没有说,摸着他的头,相伴无言。

——

光永八年,一道飞鸽传书将清山上的寂静融洽打破。

南国的疆域北达元州,南至少雪,已经是史书上的极限了,就在此时,有人发现海上仙山,如梦如幻,在朝中有心人的引导之下,姜永夜下令出海。

要出海,便要大批造船,如此劳民伤财,兴师动众。

而南国的国库,其实并无多少金银财物,南国半数以上的疆域都是孟光长公主的汤沐邑,也就是一半以上的赋税徭役都是属于孟光长公主的,而姜永夜不能动。

光永八年,十月,姜永夜以百姓善借寺院以逃税为由,勒令僧尼戒行不净者还俗,财物入官。

然,收效甚微,真正还俗者举国上下不过寥寥百余人。

十月末,帝下诏诛杀十名国中高僧,就连当年为萧元解过命的方广和尚也在其列,并命太子姜耀带兵宣召,太子尊崇佛教,缓发诏书,使远近皆有所豫闻。因此四方沙门多亡匿遁逃,佛经卷宗为秘密藏私,仅有一少数部分僧人不肯逃匿,故而惨遭杀戮。

而余下来的僧侣心怀怨憎,煽动教众,聚众谋逆。

“哥哥怎么会做出这种蠢事!”

萧元恨恨的骂了一句蠢货,忽然又想到了什么,抬头问景行止,“阿止,这事可与你有关?”

“无。”

他这样一答,萧元便立时相信,也是啊,他何必又去掺合这些事呢。

“海上仙山,真有这地方?”

景行止笑了笑,点头,细心的为萧元解释:“仙山称为瀛台,常年在东海之上漂浮移动,其中,长生不老之人居之。”

萧元闻言,也没有太多的惊愕,眼前已经有一个长生不老的人了,她又怎么会觉得好奇。

“他仗着手中握着二十万征天军,就以为可以胡来。佛教在南国已经盛行百余年,即便是军中朝中,也不乏潜心向佛之人,他这样是在动摇国之根本!”

她的语气很是恨铁不成钢,神色却极为淡然,在询问身前的下属:“是何人怂恿陛下出海寻山的?”

“自殿下离都以后,陛下潜心问道,宫中在沉音殿的废墟上新建了一座高塔,陛下寻访了几名道长,是···”

萧元起身,走了一步,缓又笑:“下去吧。他既然有本事做,自然要有本事收拾这堆烂摊子,本宫已说过不再插手朝中事,回去吧。”

下属方才还见长公主怒气不止,却在一瞬间推得干干净净,被弄得摸不着头脑。

“元儿不回去?”

“回去作何?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光永八年末,十二月长安大雪。

和尚们带着教众堵在皇宫的门前,不许前往宫中赴除夕夜宴的大臣家眷们入宫,也不许宫中人出宫,禁军无奈,那些教众多是他们的亲友,如何能挥动宝剑。

宫门前浩大的风雪,冗长似梵唱一般的诵经,年幼的太子在宫墙之上劝说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成效,那些和尚与虔诚的信奉者一定要朝廷重新佛寺。

“殿下,陛下病重,急召您回宫。”

太子唬了一跳,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片人群,无能为力的拂袖而去,与皇宫城墙外不同的声音,姜永夜的崇政殿里却是清淡的论道声,几个仙风道骨的道人见到姜耀,并未有行礼,只是点点头示意罢了。

这是自姑母离开长安之后便出现在宫中的道长,很受姜永夜的尊崇,即便姜耀身为太子,也不敢得罪。

若是姑母在就好了,姑母在,这些道士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宫女打起帘子,里面的皇帝正倚在龙床上,脸色并不像报信太监说的那样严重,只是眼中泛着血红,似乎疲倦不堪。

“朕要你送的信,可送到了?”

姜耀脸色一肃,点头道:“算日子,今日姑母便回收到。”

姜永夜满意的点了点头。

“父皇何以这样在意这封信?”

姜永夜一笑,“只要你姑母看到这封信,就一定会回来。”

清山之上,除夕之夜。

萧元握着手中那一张薄薄的信纸,陷入长久的沉默。

光永八年除夕夜,兄独酌于崇光殿之上,望长安万户灯,身疲体寒,而倍感孤高。

然,予美远去,离兄五百余里矣。

当时大雪突至,宁知汝可觉寒耶?

第九章

这一日,萧元收到姜永夜的来信,得知他病重在床,长安的局势岌岌可危。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说起来她并不想回去的,可是看到那封信,便念到前世的那些时光。

她前世出嫁,将他放在长安不闻不问,光武帝的怨气尽数泼到姜永夜的身上,还有那些她即便在长安的岁月,少不更事,里里外外都是姜永夜回护着她,教她怎样说话,怎样看人眼色,怎样驱使奴仆。

萧元说她要回去,景行止听闻此事,沉思片刻,没有出言挽留,决定亲自陪萧元回去。这种感觉似乎是无论萧元去哪里他都不在乎,只是无论萧元去哪里,他都要在一旁。

他总是认为只要他在,总不可能让萧元受委屈。

萧元却不同意,道:“阿阳还在山中狩猎未归,若是回来见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不知又要怎样乱想了。”她觉得自己此去也不过十天半个月而已,总是要回来的,“还是轻盈随我去,过不了几天,我便会回来。”

说出这番话,景行止的脸色未曾改变,他沉吟许久,点了点头。

伸手将她扶上马车,隔着车窗徐徐叮嘱道:“若有什么事要寻我,你的脖子上有一个荷包,里面的东西你一吃,我就知道。”

隔日小雪,天气已晚。

久违的车架从长安城的街道上缓缓驶过,待行到朱雀街上,那座化为废墟的长公主府映入眼帘,萧元合上车窗,淡然吩咐道:“直接入宫吧。”

此时,皇宫的宫门处依旧有僧侣和百姓把守着,却不如信中所讲的那样,人多势众,尚在禁军可控制的范围内。

禁军将人群分成两半,为马车劈开一道畅通无阻的道路,朱红色的巍峨宫门缓缓打开,不知为何,萧元捂着胸前的荷包,觉得有些心悸。

不多时,马车驶到崇政殿前,萧元下车,抬头望向高高在前的崇政殿,隐约的看到殿门前熟悉的身影。

姜耀的信中,说是重病在床不能起榻的人,此时却好生生的站在崇政殿的门前等着她。萧元心里松了一口气,恼意却立时涌上心头。

“姑母,您回来了。”

秀质的少年身形羸弱,面容稍白,一脸书卷气质,恭敬的拱着手,谦卑有度的笑着。

“太子殿下?”

姜耀连忙将身体更加低伏,笑着说:“在姑母面前,姜耀还当不起一声殿下,姑母,父皇等你很久了,姜耀扶姑母上去吧。”

崇政殿前的长阶漫漫,萧元斜睨了姜耀一眼,却没有拒绝,她已经踏上了长安的土地,断没有回避的道理,不论前路是什么妖魔鬼怪在等着她,她都不会后退一步。

顺她者昌,逆她者亡。这是她的道理。

“姑母,您笑什么?”

姜耀被萧元那一眼看得心慌意乱,这种感觉绝非是**的那种意思,而是一颗心上蹿下跳,只觉得要被吓得蹦了出来一般。这种感觉只有在父皇大发雷霆的时候他才会感受到,如今在姑母一个随意的眼神中见到,姜耀喟叹父皇绝不是姑母的对手。

也不知父皇费力将姑母骗回来,究竟是福还是祸。

萧元没有回答,因为等候在崇政殿前的姜永夜已经快步走到了萧元的面前,温柔的笑容一如往昔,望着萧元,道:“元儿,你回来了。”

——

一盏盏明若皎月的宫灯高悬在屋檐的四角,长安的雪簌簌地落下,洁白无声,宛若一出排练了千百回的哑剧,姜永夜牵着她的手,一路带她走进无比熟悉而又顿觉陌生的崇政殿内。

姜耀看着缓缓合上的殿门,忽然心中生出一点不好的预感,他遥遥远望,隔着皇城白皑皑的屋顶,望到长庆宫的一角屋檐,心中不免揣测,那座宫殿的主人是不是要永远的回来了。

“你为何要骗我?”

姜永夜牵着她的手,走到桌案前,那里早就备好了酒菜,姜永夜取了酒杯,满上,一只酒杯递给萧元,一只自己一饮而尽。

萧元看了一眼杯中清冽如许的液体,接过端在手中却没有立刻喝下去。

他皱眉:“元儿,你如今连一杯酒都不肯同我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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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摇头,“没有。”

她捏着酒杯,略略笑着,将杯中物一饮而尽。

“为何要去找什么仙山,好好的做你的皇帝不就行了,长生不老未必是件美事。”

姜永夜捏着酒杯的指僵了僵,温柔的笑容似乎因为什么而暗淡了一点,唇角一侧的弧度有些古怪,他看着萧元,问她:“元儿以为,哥哥真的是求仙慕道的人吗?”

萧元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屑,不由得眉眼一挑,“那这么大的阵仗,就是为了哄我回来?”

姜永夜顿了顿,摇头,再一次将酒杯倒满,“不是。”他端起酒杯,放了一杯在萧元的面前,却没有再劝她喝酒。

他轻轻敲了敲桌面,眼中有着胜券在握的笑意,“那年,就是在这里,这张龙榻之上,陛下指着我,说我狼子野心。”

萧元皱了皱眉,“那已经是前尘旧事了,你何苦念念不忘。”

姜永夜喝了一杯酒,缓缓舒出一口气,摇头道:“不过一句气话罢了,我没有记在心上,从我答应姑母要好好保护你长大开始,这些难堪,我都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只是···”

他望着萧元,“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何喜欢景行止,喜欢容焕,却偏偏不喜欢我。”

话说完,萧元愣住了,她盯着姜永夜,在他的眼睛里没有找到一点玩笑或者醉语的迹象,也是因为如此,让她觉得惊骇得身子发冷。

“你是我哥哥,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姜永夜又喝了一杯酒,略抬眼看着萧元,“不一样的,你若一开始就选择嫁给我。元儿,你我的路都会简单许多。”

萧元觉得自己的脑中一片混沌,然而偏偏意识却为自己分析得冷静透彻,是的,如果一开始,萧元十五岁的时候,嫁的人是姜永夜,那么毫无阻力的南国的下一任帝王以及皇后便无人撼动,凭着她高贵的血统,以及他多年的汲汲经营,他们或许可以成为南国史书上最出色的一对帝后。

只是,萧元从未想过,嫁给自己的哥哥。

她从知道哥哥这个含义开始,便觉得姜永夜是最适合这个词语的人,哥哥,是至亲至爱,同胞手足,却不是爱人。

一壶酒被他喝尽了,姜永夜的不满却还未诉说完全,窗外的飞雪吹进温暖如春的内室,姜永夜忽然轻笑出声:“你问我兴师动众去海外做什么?”他盯着萧元的脸看了半晌,“求药方。”

他伸手想要

摸一摸萧元的脸,却被她反射性的避开了,姜永夜也不恼,只是问:“你可听过”自笑痴“?”

萧元摇头。

他便有些洋洋得意,指了指萧元方才喝过的酒杯,道:“我方才给你倒的,就是自笑痴。”

“相思子二钱,当归、独活、决明子各一钱,大火煎煮。留其药渣辅以嫠妇之泪三滴,煮沸备用。另寻百年老桃树,摘其果实,取桃仁晒干,研磨成粉。加上永州黑蛇之心肺,一并酿酒,三年方成,味苦气香。

人活于世,悔恨痴妄。制此方者,旨在全一人之痴,解一人之痴。但饮一杯,心眼俱迷。这,便是自笑痴。”

萧元初时不解,想了一下,脸色白了。

她曾在史书上见过这种酒,可是不知配方,不过功效却是清楚明白的。

酿造一坛自笑痴,需要三年的时间,且需要亲自动手酿造,无论是什么人,只要饮下一杯,那么一生直到死亡都只会认得酿酒之人。

全一人之痴,解一人之痴,便是这个意思。

“我曾说过,你还会回来的,你是属于长安城,属于我的。元儿,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萧元捂住嘴,拼命的想要将那杯酒呕吐出来,她将食指伸到喉咙处,连打了几个干呕却没有一点东西吐出来,可是恶心的感觉却深入心底。

她此时的举动,不过是徒劳无功,从来没有人,喝下自笑痴之后还能保持神智,这是上古时候,那个惊才艳绝的惠王所创,据说他的王后喝了一杯自笑痴之后,终其一生,状若痴儿,只认识他一个人。

她推开崇政殿的门,一路狂奔回崇光殿,心口发凉,却在此时想到了景行止临行前嘱咐她的话,她脖子上还系着一个荷包。

她慌得手指打颤,过了好一会儿才将荷包打开,她不知道自笑痴何时见效,然而在见到荷包里的东西时,却慢慢的找回了平静。

那是一株已经干枯了的草,此刻却在萧元的手中缓缓苏醒,她和容焕在大禾从舒木尔的手中偷来的那株堕仙草,她一一直以为留在长公主府一并烧了。

她不曾留下容焕的一件东西,是不想再睹物思人,也是不想再让景行止心有芥蒂,只是那人不知是如何想的,居然去给她找了回来,还挂在她的脖子上。

萧元捂着嘴,将那株已经碧绿鲜活的堕仙草服下,躺在崇光殿的床上,静静的等着景行止来接她回家。

第十章

【最后一梦】

光永二十年,脂兰郡。

孟光长公主别院,姜予美在窗下蹙着眉头翻看快马加鞭传回来的战报,西南边疆的战事频频告捷,却不见她舒展眉头。

反而是在战报中夹着的一张花笺落在了地上,侍立在一旁的轻盈正准备上前去拾起,姜予美却摆了摆手,弯下腰捡了起来,捏在指尖读着脸上浮现了笑意。

轻盈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不过看殿下的神色,应该是大司马写的,自光王殿下早殇之后,也就只有大司马能让殿下展颜一笑了。

她招手,轻盈捧着盒子,姜予美打开盒子将那张薄薄的花笺放进去,那一笔正欲回信,却扫到在诸多奏折中露出一角的一封书信。

从不曾见过的字迹,姜予美挑了出来,看着信封上落款,眼波幽深泛起了锋芒。

方氏。

她撒开信封,快速的扫了一眼,脸色青白,如死灰一般难看,轻盈被吓住了,上前去却直接被姜予美推开了。

姜予美站起身,却又顺着高大的檀木椅滑下去,像是那一猛然的站起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将头埋进手臂,呜呜的嚎啕出声,“有汜,我的有汜。我错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

她握住轻盈的袖子,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去,叫姜恪立刻来见我!”

镂空的窗吹进一阵冷风,桌上的单薄的信纸被吹落在地上,萧元站在原地,蹲下身去看那封信的内容,却如那还坐在地上的姜予美一样,脸色如纸,捂着嘴凄凄的哭出了声。

她的有汜,不是被别人害死的,是被她全心信任的哥哥。

那病中赐下的一块药玉,才是真真要了姜有汜性命的凶手,而她,姜予美却还将那块玉系在胸前。

萧元低头看着姜予美胸前挂着的那块玉,无力的跌坐在地上,那边的铜镜之中,她没有一点影像,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可是这场梦,比噩梦还要可怕。

男子带着满头大汗走进屋中,他有一副与姜阳如出一辙的容貌,这个孩子虽然不是姜阳,可是却与姜阳同父同母,唯一不同的则是他们生在不同的时空。

姜恪快步走过去,他半跪在姜予美的身前,担忧的问:“姑母,出什么事了?”

姜予美指了指那封信,姜恪便捡过来快速的看完,脸上出现愤怒的神色,咬着牙,拳头狠狠的砸在地上,鲜血斑斑的。

“姑母要我如何做?”

萧元正悲痛得无言时,姜予美脸上的泪已尽干了,她扯下胸前的药玉,冷笑道:“方氏临死也要将姜永夜拉下马,可谓是用心良苦。她这一招,收效盛好。我已经命不久矣了,恪儿,你好好的做你的太子。”

姜恪轻哼一声,不解的问:“为何,姑母,我可以带兵杀进长安,姑母,你是那样的风华绝代,你应该称帝的。”

萧元闻言,呆住了。

姜予美摇头,“称帝,我从未要想过要称帝,我快死了,恪儿,那些害过我们的,伤了我们心的,姑母一并带走。姑母将南国放在你手上,你要好好的守着它。”

姜恪低头看着手心的东西,那是南国绝对的权力象征,整整四十万征天军的虎符,他缓缓抬头,却见姑母的眼中似乎裹着坚冰,他颤声问:“姑母要做什么?”

他离得很近,便清楚的听见姜予美低微狠毒的言语。

“我的有汜死了,他们凭什么好好活着,但凡害过有汜的,全都应该陪着我下地狱。”

那语气阴森森的,姜恪忽然想起那个被蚂蚁吃了的小和尚。

他站起身,复又郑重的跪下叩头,“姑母,姜恪定不负姑母厚望。”

“殿下,”

侍女低声唤道,托盘中的药正冒着缕缕白烟。

姜予美垂下双手,便立刻有两名侍女上前去将她小心翼翼的扶起来,走出佛龛,一如往昔的艳丽容貌上面好像撒上了一层细雪,微带着倦意,眼中青黑,神色也是郁郁。

摆了摆手,姜予美并未再喝压制毒性的药汁,轻盈让侍女们将长公主扶回床上。

“殿下,陛下快来了。”

姜予美唇间溢出一点点笑,似乎有些喘不过气来,语气无力的说:“照本宫说的做,前仇旧恨,今日一并了解了。”

过了片刻,门外侍奉的侍女便进来禀奏,“殿下,皇帝陛下前来求见。”

姜予美倚靠在床头,漫不经心的摇头。

萧元就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她躺在床上艰难的呼吸着,她在自己身上下了一味毒,这种的霸道不亚于那枚药玉。

甚至于姜予美选那种毒药的时候,刻意选择了隐晦而阴毒的那种,从读过那封信之后,她便开始服药,计划今日的一切。

目的不过是将姜永夜一并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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