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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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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儿。”她眼中惊讶一闪而过,并未料到姜永夜会来此处。

“我来接你回家。”

他语气温柔,无一丝仇霾,仿佛当年在朝堂上的纷争早已经是过眼云烟,又仿佛他这几年的皇帝坐得很顺当,他依旧还是那个满心满眼都护着萧元的哥哥。

萧元叹了一口气,随手将马鞭递给轻盈,瞥了一眼他身后跟着的小小少年郎。

“哥哥还记得我在刑场见到容焕那回吗?”

姜永夜暗了暗眼色,走上去,握住萧元微凉的双手,笑道:“记得,那时他好像和现在的姜耀一般大。”

他看着她寂寥的神色,心中泛起一阵心疼,这是他的妹妹,他曾在姑母床前用生命起誓要相护一生的妹妹。她本该被养在长安繁华巍峨的皇宫中,金缕玉衣,歌舞相伴,过着世间女子都艳羡的生活,养尊处优无人可比。可是此刻,他却觉得她比世间任何人都还要孤独,似乎无人能够窥探到她的灵魂。

“哥哥,”这一次,她是真心实意的笑了,摇了摇头,晃着他胳膊,道:“我不想再回长安了。”

她其实已经很少再对姜永夜有这种小女儿家的姿态了,特别是自从他大婚之后,姜永夜固然享受这一刻的感觉,可是却无法赞同她的决定。

“五年了。”她微微一笑,绞着他衣服的一角,说:“他已经死了五年了,可我总觉得,他还活着。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他。”

婆罗树下,斑驳的阳光散落在萧元素白的衣服上,姜永夜这才发现,自从容焕死后,他便没有再见过元儿穿红色的衣裳,她素来喜欢红色,说,只有浓烈如火的红,才能配得上她的身份。

“你那样在意他,不过是因为他是你一手养大的。”姜永夜伸手拦住她的肩,安抚道:“你随我回长安,我把姜耀交给你,你替我教一个南国最出色的太子出来。”

萧元看着站在门前迟迟不敢进门的姜耀,摇了摇头,唇色微白,“他怕我。”

“小孩子罢了。”姜永夜不悦的看了一眼姜耀,道:“只是还不习惯。”

她眼神一动,心下微微一涩。

“他不喜欢我,所以怕我。我也不需要他喜欢我,世间最喜欢我的人,已经有了。”

她说完这一句话,树下便是长久的沉默,唯余婆罗树上悠闲的小鸟,三两相鸣,自成一趣。

萧元的手心突然被塞进一件冰冷的硬物,她垂首看去,是一枚玉扳指。

她望着那枚玉扳指,便想起她在马车上曾给容焕戴上过这样一枚玉扳指。

她母后的陪嫁之一,总共两枚,一枚留给了姜永夜,一枚说是要给萧元的夫君。

如今萧皇后薨逝二十年,萧元年华最盛的时候,那枚玉扳指却随她的夫君长眠成陵。

“你忘记了,你曾答应过哥哥,会一直留在长安,一直伴着我。”

萧元怔住了,握紧那枚玉扳指,胸中哽咽,似乎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拒绝。

“哥哥,除了兵权,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回长安做你的皇帝,我在这里等我的驸马,不好吗?”

姜永夜摇头,捏了捏萧元瘦消的脸蛋,道:“打小就喜欢把重担子推给我,这一回不听你的了,你要是不随我回去,那就把长安搬到这里来。”

他笑得有些痞气,逗得萧元也心头一松,只是还是摇了头。

姜永夜一把抱住她,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坚定道:“元儿,你忘了,我当年答应做太子是为的什么?”

萧元的脸埋在姜永夜的胸前,轻轻动了动,似乎是在摇头。

“记得的,是为了能保护我不受群臣的攻击,在长安平安长大。”

女子的声音温柔甜美,似包涵这世间最美好的情意,柔情似水的,即便是姜永夜,心中也是一片涟漪。

他伸手摸了摸女子的头,“你今年二十五了,哥哥也三十余岁了。难道你真要将哥哥一个人丢在那高绝冰冷的长安?你害怕那里,哥哥也怕啊……”

他的声音有些萧索,从他记忆开始的时候,那座帝都就在他的心中存有无数的阴影。

幼年时候,一杯杯想要将他从太子之位拉下来的毒酒,朝堂之上,一本本参他不成栋梁的折子。甚至于满腔热血领军上战场的时候,都不敢身先士卒,独怕战死沙场无人看护孤身住在那座城里的妹妹。

可是如今,妹妹长大了,却要离他千万里,动辄如参商,累年不相见。

“你还记得我们过得最艰难的那几年吗?”

萧元想也未想,便点头,自然记得,那几年的日子,是何等的暗无天日,愁云惨淡。

“那时,姑母还在,可是却经年累病,宫外的美人一个接一个的送进宫来,你年纪又太小,什么都忍不住,受了委屈不敢向姑母哭诉,只能跑来我的光王府。”

姜永夜神色飘远,似乎沉浸在往事之中,不愿自拔,声音浸润着点点萧瑟与许多感慨,“我那时就立誓,我要成为南国最强大的人,让你永远活在我的羽翼之下。”

“可是,二十几年过去了,”姜永夜抚着她披散在肩头的青丝,似感慨似无奈的说道:“二十几年过去了,你却反过来要离开我了。”

他的声音中那种寂寥苦涩的味道,让萧元心尖一软,犹豫了一瞬,终是坚定下来道:“我再想想吧。”

火,冲天的大火,来得汹涌突然,寺庙中人发现的时候,火势已经无法扭转了。

在一片惊颤混乱的救火声中,景行止白衣飘飘,似谪似仙般长身而立,静静观望着火势。

与他相似的是缓缓从内院走出来的姜永夜,两人极有默契的同时估量了一下火势,不约而同的淡然一笑。

“先生良策,朕要如何答谢呢?”

姜永夜拱了拱手。

景行止双眼中印着簇簇跳跃的火光,唇间是愈发清润无华的淡然微笑,叫姜永夜感慨所谓的温雅景先生,其实也是披着画皮在做人而已。

“陛下说笑了,我何时向陛下献过策?”

他语气平和,似乎说的是一件不容置疑的事实,谁也不会想到,今夜这场大火,是他主谋的。姜永夜尚记得刚刚抵达少雪城的时候,他劝萧元与他一起回长安,却没有成功,当夜景行止便来找他。

“元儿呆在此处,不肯离去。无非是因为寄希望于仰光显灵,让容焕复活,若有人毁了这个希望,元儿又有什么理由呆在这里呢?”

姜永夜也是诧异,既然景行止深知这个道理,为何迟迟不动手。

“先生为何要让朕来做。”

景行止却没有回答,笑了笑,便如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中,姜永夜谋划思虑了许久,左右不过是一颗婆罗树罢了,又不会伤害到萧元,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动手的时间便定了下来。

大火烧起了的时候,萧元正一场好梦。

这一次,她依旧梦见了那一片雪原,她的焕儿拖着一把长剑,艰难的迎着风雪跋涉前行,她兴奋至极,扑上前去,真真实实的抱住了他。

可是,在他回抱住自己的那一刻,焚身的烈火将相拥的两人一同吞噬,人死后的烧过的灰烬在洁白无瑕的雪原上轻轻飘起。

“殿下,”轻盈的声音微微带怯,不敢掀起帘子,“婆罗树烧没了。”

她回禀完,长久的时间都不曾听到长公主的回答,似乎那帘子背后,本身就是没有人的。

“她来了吗?”

那一句话突然冒出来,阴森森的,叫轻盈觉得背脊发僵。

“不曾。”

“呵···”隐藏在帘子后面的孟光长公主不知是何滋味,轻盈只能看见她微微翻了一个身,道:“派本宫的亲兵去石像那里吧。”

“诺。”

轻盈不知道孟光长公主要做什么,等到她去昭告完长公主的口谕,回转房间服侍着长公主梳洗的时候,窗外从海边忽然传来轰然的巨响。

好像天都被砸了一个洞般,极大的轰然声,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四散倒下,整个少雪城的子民都在这一声开天辟地般的巨响中惊醒,纷纷推开家门,睡眼朦胧的四处张望,终于有人指着靠海的地方。

“神像没有了···”

还未睡醒的人吓得打了一个激灵,仰光使者的神像不见了。

萧元往鬓间插上一支玉钗,在那轰然声停歇的时候,唇间溢出点点刺眼的笑容,居然极为好心情的对轻盈说道:“佛是世间最无情无义的东西,求什么也别求佛。”

景行止搭在门沿上的手缩了回来,正欲退出去,萧元却一眼看到了他。

“阿止,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景行止尴尬的笑了笑,点头,“对的。”

那场火最终也并非靠人力来熄灭的,天色将明的时候,萧元启程离开少雪城,那些城中的子民依旧在不辞劳苦的搬水救火,参天的婆罗树被大火整整焚烧了三个时辰,浓烟笼罩在少雪城的上空,与城中子民惊惶不安的心情一般,郁郁不乐。

马车驶出少雪城三里地,依旧可以望见城池上方的烟雾,在稍作歇息的时刻,少雪城的方向忽然下起了大雨,浇熄了那场大火。

轻盈真想开口,说也许这就是仰光使者显灵了,却见长公主唇间流出淡淡的嘲色,便噤声不敢言语。

“佛,最常做的事就是悲悯众生,以为自己是天下的大慈悲,可是却偏偏救不了一个身处苦海的人。”

------题外话------

这章有四千字哦,努力吧?

第九十一章

柳色染雾霭,晓碧连天。

长安城中琴声悠悠,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又新作了一首曲子,曲调仿古,其意盎然。

萧元却有些不适应了,觉得有些冷。

她这几年一直偏居南方,回到长安竟然感到不适应,似乎阔别已久,生出了无数的陌生和茫然。

五月末的时候,种在她北院里的杏树果实累累,她坐在树下,看着轻盈带着两三鹅黄宫装女子将熟透的杏子摘下。

她离开长公主府已有数年,长公主府中一切却依旧如故,依旧如故,故人已逝。

她招了招手,便有年纪不过及笄的娇小宫女端着放杏子的篮子上前。

“真酸。”萧元尝了一颗杏子,顿时瘪起了嘴,眉眼都皱到了一起去。

小宫女是第一次见孟光长公主,她被派遣到长公主府也不过一年的时间,立时毫不惧怕的笑了,道:“殿下很怕酸吗?”

轻盈闻言,立时紧张的观察着孟光长公主的神色,但凡有一点不悦,这个宫女的好日子便到头了。

“嗯,”萧元点点头,将剩下的半个杏子丢开,“我素来喜好甜食,嗜甜如命,酸辣皆无法入口,看来这里的杏子,我是无福消受了。”

轻盈伸手攀折杏子的手慢慢垂下了,正要上前将那宫女带走。

“不怕的,”小宫女笑眯眯的说,“殿下,我们家乡有一种拿杏子做蜜饯的法子,做出来杏子蜜饯很甜的。”

“是吗?”萧元的唇上溢出一点笑意,道:“那本宫把这里的杏子都赐给你了,做得好,有赏。”

小宫女顿时脸蛋都笑开了,不过一瞬间便皱起了眉,问:“那要是做得不好呢?殿下会责罚吗?”

萧元看着她,笑容更深,点了点头,道:“若是做得不好,你便全都吃掉吧。”

“啊···”

不但是小宫女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惩罚,就连轻盈也不禁莞尔一笑,多看了小宫女一眼,记下了她的名字。

萧元摆了摆手,小宫女便抱着篮子退下去,树上的杏子还有很多,不知是何年开始,这样的硕果累累。

口中还有杏子的酸苦味,萧元随手拿起手边的茶杯,饮一口,冲淡嘴里的涩味。

萧元的双眼有些模糊,耳畔是摘杏子的宫女们,清歌相和的一支歌。

“天暖酒易醺,春暮花难觅。意行到南园,杏子半红碧。”

她半眯着眼,惬意而慵懒地随着小宫女们的歌声敲着拍子,轻盈便也随宫女们的放肆,似乎今日的殿下,格外的好相处。

“轻风动高枝,可望不可摘。耸肩跂一足,偶尔攀翻得。”

那歌声轻柔美好,似乎是少女们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在这样的豆蔻年华,谁都渴望一个温柔隽意的情人吧。先前的那个小宫女却慢慢的压低了声音,她忽然想到,长公主也如她们一般青春年少,可是,驸马却早早的死掉了。

原本就是她起的头唱歌,她这一停下来,另外两名宫女也都住了口。

可是歌声却没有止住,那个原本坐在树前的长公主,半合着凤目,嘴唇轻轻张合,唱着宫女们没有唱完的那支歌。



攀条初亦喜,折条还复惜。

小苦已自韵,未酸政堪吃。

聊将插鬓皈,空樽有余沥。”

孟光长公主唱罢,忽然睁开眼睛,笑颜如花的望着小宫女,柔声问,“本宫唱得可对?”

她这一瞬与初回长公主府的冷傲模样千差万别,似乎又变回了无忧无虑的小女孩,别说是几个小宫女,就是轻盈也被她吓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都没回过神来。

“呀……”

一个小宫女看得痴了,竟然忘了手中还提着果篮,手一松,猩红的杏子便滚落了一地,她立刻重重的跪到地上,却没有听见长公主的斥责。

“定是本宫老了,唱得不好听。”

轻盈也没有理会那个宫女,放下篮子,笑盈盈地走到孟光长公主身边,道:“殿下哪里老了,正是大好年华呢!若说老,奴婢才是真的老了。”

萧元闻言,便生出感慨,这一路,始终陪着她走下来的,便是轻盈了。

“余···又候···十五年,”寂静的院子里,忽然有一个小宫女一字一顿的念道,萧元与轻盈同时看过去,才发现原先跪在地上捡杏子的小宫女们,都围着杏树的树干,在看什么东西。

“···吾妻来归···时名曰仰韶···”

萧元皱了皱眉,挥手让众人散开,自己提着裙子,半蹲下身子,一点点艰难地辨认。

其实,对于别人来说,要认这树上的字,或许十分为难,可是一眼便瞧了出来,这是景行止的字。

南国的景先生。无所不能,一手好字曾引得有人千金求一字。

即便已经年代久远,即便他以刻刀代笔,以树干为纸,可是萧元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他的字。

“余又候十五年,吾妻来归,时名曰仰韶,归宁时,闻家中姊妹唤妻阿杏。后余独爱谓之阿杏,以为通幸之意。

其后五年,与妻别。

其后二年,余久病卧床,妻来见,其貌与昔时无异。

然自后余再病,妻不至。

窗下有杏树,吾妻来归之年共植也,今竟垂垂欲死矣。”

她双眼雪亮的看着仰韶那两个字,又看一看阿杏那两个字,胸中似乎有了答案一般,倏地站起身。

“把这棵树砍了,拉到厨房做柴火,这些杏子,送去给景行止。”

一瞬之间还是笑靥如花,美丽动人的孟光长公主骤然变得冰冷不可亲近,初来长公主府伺候的小宫女们早已经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就连轻盈也是摸不着头脑。

只是,一定是与景先生有关的。

轻盈悄悄的蹙了蹙眉,给另一边侍立着的侍女使了个眼色,让她去把景先生找回来。

固然此时长公主是在盛怒之下,可是如果不把先生找来让公主出气,那么遭殃的便是她们了。

从少雪城归来之后,景行止便一直呆在厨房中,旅途的劳顿,已经气候的差异,让孟光长公主的胃口变得刁钻,再美味的食物,也不过尝一口便作罢。

他今日去城外农家买了新鲜的河鱼,忙活了大半个下午,总算做出了几道自己觉得尚可的菜肴。

将东西都装进食盒里,景行止又有条不紊的回西院沐浴更衣,踩着晚膳的时间,拎着食盒走进北院。

西院中发生的一切还未波及到他的耳朵里,所以当他走下飞桥,仰头一瞥,在北院之中,原本杏子累累的树不再了的时候,他竟然无法迈出步子。

“先生,”有人从远处走过来,接过了他手中的食盒,焦声道:“殿下一直在等你。”

他不知道他是如何失魂落魄走进北院的,只是心里想着,杏树没有了,可是元儿还在北院等着他呢



他不能让元儿等,便一刻不停的直奔北院。

推门而入,便见到艳色生辉的美丽女子正对镜而坐,从镜子中望见了他,居然难得的露出点点柔情笑意。

那些由于树不见了的郁郁,在望见女子的笑容那一刻,全数都消失不见了,他双眸中温柔似水,几乎要将萧元融化。

而萧元脸上的笑容不减,抬手翻开镜前随手搁着的一本笔记小说,声音甜蜜的念了起来。

“曲城王氏,生有二女。长者谓之娇娘,幼者谓之仰韶。姊好妹婿,求而不得,心生恶意···”

“元儿。”

景行止咬紧了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对镜前的女子低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苦涩和悲凉,“你为何要这样?”

“咯咯···”女子转过身,含笑望着他,“这本该是我问你的话吧。阿止,你为何不告诉我,你是成过亲的,娶过妻的。”

她垂了垂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双眼发涩,她在心中告诉自己,那眼泪,是为了前世的自己而流的。

“我这样傻,还真以为,你那冗长的一生,就只有我这一个祸害。”

他一惊,想说什么,她却不理会他,径自的说着。

“我以为你是不懂爱,可分明你又是这样的爱她。也许是我没有遇到好的时候,所以合该前世你这样待我。只是我不知道,你的阿杏既然自己舍了你,你为何还这样爱她。而前世的我,满腔热血的爱着你,你又为何那样的待我?”

“你这一世,是想做什么?”

“我···”景行止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然而他却知道如果再不说些什么,萧元会愈发的疏远他,“阿杏就是你···”

然而,女子却随手捂着唇怯怯的笑着,“我自然知道,可我不是她。”她的声音都开始变得尖锐,“阿止,你觉得一个轮回转世之后,还和前世有关系吗?我那一世叫做王仰韶,我负了你,可我前世是萧元···”

她的声音中透着哭腔,却将上前要安抚她的景行止推开,“萧元没有对不起你,她把最好的年华的给了你,你就为了一个辜负你的王仰韶,毁了我两世?”

“她即便做了再多错事,她也死了啊。你怎么忍心?”

那一瞬间,萧元捂着脸,似乎难以忍受般痛苦起来,她实在无法相信,景行止那样对自己,就是因为王仰韶。

“元儿···”景行止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掏空了,心里那些经年累月独自压抑的回忆,再也无法承受,走上前一步,不知用什么办法将萧元桎梏在自己的怀里,令她说不出一句话,令她眼泪止住了,令她静静的望着自己。

“你问我这一世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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