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重生之予美何处-第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已经坐回了床边,玄色的铠甲,长发用黑色束起,极短的笑了一下,说:“姜阳想你。”

然后他意识到自己这醋吃得太过明显,对她笑了笑,才说:“我与殿下若有孩子,定会比姜阳好上千百倍。”

萧元一怔,然后居然点了点头,容焕见状,眼中的光芒更加明亮,她起身坐到容焕的身边,说:“等战事结束,你就去请旨吧。”

须臾之间,容焕的脸上出现各种复杂的表情,最终化为平静,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有些窘迫的说:“请旨?我可以明目张胆的做殿下的面首了吗?”

萧元唇角微微上翘,看着容焕似乎有些无奈又有点头疼,却没有解释,点了点头,想要再说什么,门外的脚步声已至。

是轻盈的声音,清淡的响起。

“殿下,景先生与小公子到了。”

这一声小公子,勾起了萧元与容焕两人共同的回忆,初时,他在长公主府中,也是被人称一声小公子而已。

萧元起身,看着容焕眼中明显出现的妒色,弯腰闻了闻他的额头,然后走出内室。

容焕黑眸中的亮光又恢复如常,抓着萧元的衣角,引得萧元驻步。

“我陪殿下一起去。”

第七十四章

南国在一统江河之前,原本是七国之中的一个诸侯国,一百年之间,六州之中分分合合,最后王朝更替,皇室罔顾,得以保全继承的,便是南国。

而南国在史书之上有两百年的历史,南光武帝在其位有二十年,不是南朝历史上在位最长的帝王,却是南国历史上智勇兼备的英雄,南国的国土在他做太子的时候得以开疆辟土,南国的民生在他登基之后清明不凡。

南国的史书毫不吝啬对他的溢美之词,并且在他统治的尾声,在南国暗潮汹涌的政权斗争之下,南国两百年间的第一位战神诞生。

建武十九年的末尾,新年将至,整个影城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南国与大禾的战事已经僵持整整三年了,原本与大禾以归雁山为分界的南国在骠骑将军容焕的雷霆之势下,吞并了大禾整整一半的国土,隔着一条赤水河与燕京隔河对峙。

在这三年之中,容焕带兵曾经东渡大海,绕到大禾极北处,攻占了大禾几个重要的城镇,致使大禾皇室蜗居于燕京,如一座孤岛。

然而,攻占燕京的军令却一直没有下达,围而不攻,已经整整三年。

建武十九年的春节,影城归降的大禾人已经学会与南国人一样除旧迎新,一年前景行止带着姜阳来到影城之后就没有再离开。

容焕虽然极力的抗拒,倒是他每日忙碌于军务,影城虽然已经归于南国,可是有备无患,在他不在的时候,有景行止留在萧元的身边,他便会放心一点。

萧元每天下午都会在督军府中批阅折子,此刻已经快到晚膳十分了,今日她赐了晚宴,会在督军府中大宴将士,此时也该梳洗了。

轻盈伺候着她换了一件妃色襦裙,外罩一件纱衣,纱衣上面绣着金色的牡丹花。长发如瀑用十二支发钗束起,眉心画着一朵胭红色的花,整个人艳色明重中又带着贵族的高傲疏离,如此契合她南国孟光长公主的身份。

“殿下今日有些不同于以往,更加风华绝代,举世仅有。”轻盈一般半跪在地上,整理着萧元的裙角,一便仰着头,赞叹道。

“是吗?”萧元心中却不知为何,有些忐忑不安,她蹙着娥眉望着镜中的美丽女子,“就这样吧。”

主院的里面,早已经是人声鼎沸,早早等候再次的将士们有的已经落座了,除了主位上还是空荡荡的。

一声长喝让这个喧嚣的院子安静了下来,“孟光长公主到。”

影城的除夕夜,依旧在下雪,孟光长公主带着一抹浓重的红款款而来,那种色彩鼓动着在座的所有南国将士,而容焕盘腿安静的坐在主座下面的位置,温柔而炙热的紧紧看着她慢慢走近。

“母亲···”

萧元站在原地,寒风中裙摆高高扬起,她垂下头,面无表情的看着拉住她裙子的男童。

“孩儿给母亲请安,愿母亲长安千秋。”

院中的火光衬得她的脸庞皎如明月,她低下头白玉般的眉头轻轻皱起,看着姜阳,竟然有些无助。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见身畔群臣跪地的声音,领头的那一个,是容焕,“臣等给长公主殿下请安,愿殿下长安千秋。”

萧元抽回神思,淡淡的扫了一眼,便毫不留恋的朝着高高在上的主座而去。

她一路走到尽头,方才转身,抬了抬手,道:“诸位请起。”

看着众人熙熙攘攘缓缓起身的样子,萧元对于建武十九年的除夕却生不出一点喜悦,冥冥之中,她总是觉得不安。

容焕此时开心,初时景行止带着姜阳来到影城的时候,他还忧虑,他以为萧元是喜欢孩子的,可是日复一日,他渐渐的发现萧元总是会避着这个孩子。

院中彩灯高悬,鼓乐声声。

场内的一切都被装饰得亮丽浮艳,舞姬乐姬纷纷上前献技,只为博得新年的头筹。

在这样的歌舞升平中,唯独年幼的姜阳一脸沮丧的坐回景行止的身边,脸上带着不合年龄的落寞。

景行止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望着高处的萧元为皱起眉头,道:“你母亲素来喜欢听琴,你可以去为她弹一首琴。”

“真的吗?”

姜阳的琴技尚很稚嫩,不过在三岁小儿中比较起来,已经是了不得的成就,可惜,即便这样,也不见孟光长公主动容。

“焕儿,你说姜阳日后会如何?”

容焕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男孩,似乎通过他望见了当年的自己,笑道:“姜阳是殿下的养子,日后大概封王吧。”

“一国之王,并不是那么好当的。父皇曾提过几次,打算尽早封他为光王,可就算仅仅是皇子,命运就如浮萍,总飘在水面,看着光鲜,却要受得住狂风骤雨。我对他的垂爱,他未必受得住···姜阳,他本就身份敏感,不知怎么的,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应该把他藏起来,永远不要让人看见他。”

父皇要将他封为光王,是作何打算,萧元心中清楚无比,正是因为太过清楚,所以更愿意表现出对姜阳的厌恶来驱使他远离朝堂。

喝完建武十九年的最后一杯酒的时候,萧元心口大疼,她在人群中一眼就望到白衣飘飘的景行止,她端着的酒杯失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落地声,容焕上前扶住她的腰,但是更快的,是一声带着悲伧的哭报声。

“长安急报,陛下驾崩。”

那一夜,影城的大雪簌簌的落下,万籁俱静,千家万户寂寥无声。

在新年的钟声慢慢散去的那一刻,这座边疆重镇传来了第一个噩耗。

萧元捂着心口,呆了很久,才扶着容焕的手起身,朗声道:“去把本宫的马迁来,本宫要立刻回宫!”

她的声音带着凄厉的味道,捂着胸口的手紧紧的抓着胸前的绣着的牡丹,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为何今日总是觉得忐忑。

她从容焕的怀抱中挣出,跑到侍从迁来的马旁,翻身上马,欲扬鞭,却被人抱住了腿。

萧元低下头,姜阳立刻浮起笑颜,双眼担忧的望着她说:“母亲,孩儿要陪着你。”

她一怔,弯下腰,深深地看着他。

“一直陪着我?”

“诺。”

她心中一酸,眼泪差一点就流了出来,连忙用手背压了压眼睛,飞快的把眼泪逼了回去,反倒露出了一点笑容,望向景行止。

“阿止带着姜阳随后吧,焕儿,父皇骤然殡天,你留在影城,务必多加防范,恐大禾来犯。”

南光武帝驾崩于建武十九年末,直到建武二十年元月初十,长公主从影城赶回,才出殡。是以,建武二十年不曾改元,新皇登基,依旧是在建武二十年。

夜空黯淡无光,官道上冷风阵阵,萧元驰骋在马背之上,头上戴着厚厚的兜帽,只留下一双眼睛。

她脑海中依旧回荡着刚才那句话,长安急报,陛下驾崩。

她怎么能忘了呢?

她的父亲,死在建武二十年的开始。

她定定的望着前方的路,可是又觉得前路漫漫,望不见尽头,在急速的风声呼啸里,突然听见景行止的一声几乎。

“元儿,小心。”

破空而来的长箭擦着萧元的鼻尖而过,在她尚未反应过来,箭雨便簌簌而来,她抱着马脖子,穿梭在黑夜里,身边是随行的征天军用盾牌组成的盾墙。

她没有什么恐惧,相反,怒意从胸口溢出,她声音低哑,道:“杀敌着赏金千两,赐千户候。”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听到了,战士们身体里的血液在冬夜里沸腾开来,渐渐地,保护着孟光长公主的盾牌散开了,有人冲到黑暗处,血肉撕裂,刀剑相击的声音传来,成为这条悲伤的旅途上唯一的声音。

“母亲不要害怕,孩儿陪着你。”

黑夜里,有一温热的双手抓住了她,轻轻的抚着她的手,好像她是多么的罕见和珍贵一般,萧元呆住了。

“嗯,母亲不怕。”

过了好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

萧元的心情有一点复杂,可是她知道此刻不是她能够悲怀的时候,她必须尽快的赶回长安。

——

“陛下驾崩了?”

临海整个身子趴伏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重重的磕了几个头,手中的遗诏紧紧握住,不知是多么的恐惧,以至于他脸色青紫。

面前的,是剑眉星目的太子,他垂头看着静静躺在龙榻上的光武帝,一只手慢慢的转动着手上的扳指。

“将遗诏交给孤王吧。”

“这···”临海握紧手中的遗诏,颤颤巍巍的回禀道:“这并非遗诏,是陛下要送给长公主的诏书。”

静默许久,姜永夜的唇角漾出一丝冰冷笑意,道:“元儿与孤王本就是一体,即是给她的,先交给孤王也可。”

他抬了抬下巴,身后一步的方韵便上前去取走临海死死捏着的遗诏。

“母妃,你抢海公公的东西?”

方韵闻言,吃吃一笑,对儿子解释道:“赞儿,有些东西咱们没有,又喜欢得紧,便只有抢了。”

姜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姜永夜叹了一口气,对身边的侍从道,“陛下驾崩的消息,可提早传到影城?”

侍从道诺,姜永夜便点了点头,转身看见临海惊讶的表情,有些可怜他的说:“海公公无需惊恐,孤王确实早就知道陛下会在今日殡天。”

第七十五章

萧元是在十日之后,赶回长安城的。

满城素缟,白纱漫眼。

在一个月色披霜的夜半,长安城紧闭的城门洞开,幽深的街道被飘摇不定的火把点亮,身着白色的衰衣,前来护卫的军队倒像是死亡的接引者。

景行止护着姜阳落后于萧元半头马的距离,容色淡淡,温和从容,没有什么变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长街中响起:“元儿,此去···”

萧元转身,看了他一眼,在将目光转向彼处灯影模糊的皇宫,笑道:“即便真是他要杀我,我也没有理由到了自己家门口,还退回去的道理。何况,我不信···”

景行止闭了闭眼,良久,有些无奈的问:“你就这样相信他?”

“不是相信,”萧元勒着缰绳驱马前行,“是习惯。”

我们兄妹二人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从小到大,不知发生过多少这样的事情,不断的离间,不断的挑拨,可是每一次,萧元总是习惯的去相信他。

而姜永夜,若要杀萧元,也早该杀了几千回了。

马蹄踏着长安城的朱雀街,哒哒的,不知从何处飞来几只乌鸦,嘎嘎的乱叫着,繁华不知去了何处,一派萧索。

在长街的尽头,有一个身披重孝的男子在等她。

他静静站在那里,似有笑意,神色却是冷凝的,微仰着头,负着双手。

萧元翻身下马,姜永夜已经上前,身旁端着木盘的宫人也快步跟随。

他拿起托盘里整齐叠放的明黄色朝服,说着极为平淡的话:“把衣服披上,随我去见陛下最后一面吧。”

萧元愣怔片刻,突然轻声一笑,道:“哥哥这是何意?”

姜永夜的手中,是至尊无上的龙袍。

月光趁着雪色照在男子英武的眉眼间,十年如一日的温柔宠爱依旧不变,姜永夜拍了拍她的肩,道:“以你现在的权势,做南国唯一的一位女皇,再好不过···”他顿了顿,“这是最好的结局。”

萧元转身看了看周围的军士,皆是她的亲随,心一下子便沉入了谷底,就在入长安的那一刻,她真的怀疑过——姜永夜。

那种懊恼和难堪,自责与私心一下子让萧元觉得无地自容,她总是说她不想做皇帝,可是如今却为了一次刺杀,而怀疑姜永夜。

瞬间恍然,萧元看着姜永夜双手捧着的龙袍,而身后的姜阳忽然说:“师父,母亲要做皇帝了吗?”

“我星夜来归,却并非自投樊笼而来。”

萧元笑了笑,不容分说的拿走姜永夜手中的衣服,披在他的身上,后退两步,朗声道:

“众将士,擎尔等手中兵械,恭贺新皇登基。”

姜永夜愣了愣,嗤的一笑,无可奈何又早有所料的摇了摇头。

“恭贺新皇登基。”

四面八方的军士,齐声朗朗,响彻了整个长安城。

“父皇现在何处?”

“太和殿。”

萧元眼中出现一丝茫然神色,定定的看着皇宫的方向还一会儿,才道:“带我去吧。”

长安城的火把最终熄灭,长街寂寥,荒芜人声。

“师父,我们去哪儿?”

满弧的月下,景行止身姿挺拔的立在马前,怀中单手抱着姜阳,淡淡的,胜券在握而又无法自喜的道:“你母亲在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敬诺。”

历代南国帝王驾崩之后,停灵之地都是太和殿,可是萧元从未到过这里,她出生之时其祖父早已驾崩,第一次踏进去,是为了自己父皇的最后一面。

其实,萧元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总归是死了,再看一眼,也不能把他看活过来,相较于前世的悲伤,这一世要从容许多。

她略略的看了一眼,觉得光武帝的遗容还算安详,便挥手让小太监们合上了棺木。

走出庄严肃穆的太和殿之后,萧元在石阶上慢慢坐下,笑道:“从今儿起,他便再也无需自责了。”

她偏过头,拣起一缕垂在胸前的长发在指腹间揉捏,美貌冰冷得不近人情的模样,忽然道:“来人,拿一把剪刀来。”

原本正在她身后吩咐明日出殡事宜的姜永夜听到她的话,一怔,取过太监要送上去的剪刀,亲自送过去。

咔嚓一声,萧元剪下一缕青丝,将剪刀扔到脚边,把头发拿给姜永夜,说:“他活着的时候,总希望我能时时陪着他,现在死了,我便如他一次心愿。哥哥,你把这放到他枕下吧。”

她抬起手,指尖的头发丝在风中轻轻颤动,她看着自己剪下的一缕发,唇角抿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道:“那块玉,莫要陪葬了,拿出来吧。虽是好玉,想来不及这一根头发。”

建武二十年,元月二十日,新皇登基。

传闻中,朝中上下一直为谁登基而争吵不休,直到二十日那一天,姜永夜穿着象征着无上尊荣的龙袍,携驻守边疆已有多年的孟光长公主走到世人的眼前,纷争才消散。

新皇登基,自然要进行大肆的分封,方韵虽然体弱多病,但是是府中第一个为新皇生下皇子的,且在府中又是以太子妃之尊迎娶的,所以毫无异议的被册封为皇后。

其子姜赞为皇太子。

而孟光长公主,已经到了封无可封的地步,除了免去她对皇后太子的行礼,便只有在封地的面积上下功夫,直到建武二十年,新皇登基之后,孟光长公主的封地已经成为史书之最,唯一一个,拥半个南国为汤沐邑的公主。

因为还在国丧之中,登基典礼并非盛大,萧元也不过只是在出场的时候,露了一个脸,让那些不断提议孟光长公主登基的大臣们安分下来之后,便中途离场了。

她坐在马车中,低头看着腰间系着的那块玉,比初见时更加光滑,想来光武帝时常握在手中把玩。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马车停下来,轻盈打开车门,她脸上的郁色便散去了。

一走进长公主府的大门,姜阳便扑了过来,这是回到长安之后,她第一次回府。

“母亲,你冷不冷?”姜阳仰着头,含着小心翼翼的笑容,端着一碗姜汤。

萧元有些回不过神,侧头看向倚在门边的景行止,他的眼中含有丰富的意义,清润得如一朵白云,温和得似一杯香茶,在发现萧元看着他的时候,眼中出现亮光,唇角勾起一点点的弧度,微微上翘着,好像是已经是凡世里最好的风光了。

“是你教他的?”

望着那孩子怯怯而又希冀的眼睛,萧元终于还是伸手接住了那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她低头喝了一口,姜汤呛鼻的气味冲到她的鼻中,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萧元用手牢牢的捂住眼睛,微微垂头,大片的水泽滑过指缝,滑过脸颊,一滴又一滴,落进碗中。

“我知道总有那么一日,可不知它来得这样的快。”

“母亲,别喝了,有眼泪很苦。”

“诺。”萧元点点头,“母亲不喝了,也不哭了。”

“师父说,流眼泪是人之常情,母亲如果想哭,不必忍着,可以哭的。”

萧元一笑,摇头,道:“没有眼泪可流了,已经流尽了。”

她看了看越来越像姜有汜的姜阳,抿了抿唇,解下腰间的药玉,放到姜阳的手中,难得的温柔道:“这是你皇祖父留下的,母亲现在把它送给你了。”

景行止上前,看了一眼洁白无瑕的药玉,扶着双手,眼中一点波光,却什么都没有说。

“阿止,谢谢你,把他带回来。”

景行止迟疑了许久,终于迟缓的点了点头,那并非是他所愿的。只是此刻萧元喜欢,那么他就愿意去做。

萧元招招手,“轻盈,把阳儿带下去吧。”

余下两个人的房间,萧元的脸上又回复了高不可攀的神色,美艳依旧,冷傲依旧。

“刺杀的人,究竟出自何处?”

“长安。”

没有准确的回答,只是这样的模糊答案,让萧元觉得很不满,可是又不愿意再开口追问,在景行止的面前,她始终不愿意卸下自尊,因为在很久以前,她为了他放下全部的尊严,结果却不得人意。

“如果,我要你杀了主事之人,你可能办到?”

景行止一愣,抬起头来,脸色有些惊讶,却忽的一笑:“诺,如果你想。”

——

空置十余年的长庆宫,再一次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在摆放着精美珍馐的桌案前,打扮得端庄高贵的方皇后一手揽着太子的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