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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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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你带我去看烧火判儿吗?”

萧元一怔,点了一下头。

那大概是建武十一年的时候,大禾与南国开始首次通商。那一年新年,长安城来了很多大禾的商人,其中有只皇商,接到了南国陛下的接见。

在那一队商人之中,有一个随行的小孩子,便是当年的赫延。

当晚的宴会,光武帝大宴宾客,百官同贺,家书亲眷都得以进宫,场面盛大而热闹。

“你个黄毛丫头,知不知道小爷我等了你多久?!”

那时也不记得两人是怎么相识的,萧元记得的,便是这一句话,赫延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今天不是你们中原人的元宵节吗?你不是一直说你们中原人怎样怎样,那便带小爷我去见识见识。”

“不过即使烧火判儿吗?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大禾多得是新奇玩意,你···你要是喜欢,那你跟我去大禾,我让人给你弄一个,你天天可以看!”

“你这写的是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

“你们中原人的字不好写,我以后回大禾了,就不给你写信了。”

“黄毛丫头,你知不知道你们的字有多难写,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为何一封都不回?”

“小丫头,这是我给你写的最后一封信了,我听说你养了一个面首,所以我也纳了一个侧妃。不知道你元宵的时候,和谁一起去看烧火判儿了,燕京没有···”

那是赫延写的最后一封信,从建武十一年开始,在建武十三年结束。

他始终不曾告诉她,他还是没有忍住,给她写了许多的信,却再也未寄出,当听到她遣散了面首之后,他也散去了府中的满院姬妾。

只是,这些事,他到底不曾告诉过她。

在初见她的时候,他的身份是商贾之子,他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官员之女。

可是分别之时,他才知道,她是南国长公主,而他则是敌国的王子。

在分别后的很多年里,赫延都曾经想过,如果建武十一年,他毫不犹豫的将她掳走,即便引起两国交战,那又如何呢?

他们又会如何?是不是还有可能···

萧元坐在赫延的身前,低低道:“你现在放我回去,我便帮你夺回王位。如何?”

赫延的笑声隔着后背的衣衫,传来,他说:“晚了,王位,你,还有世间种种,都来不及了。”

萧元不解其意,可是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悲伧之感,她对赫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只不过却担心起了自己的处境,从赫延的口中,她好似猜测到了一些她之前忽略的事。

晚了,究竟是什么晚了?

赫延,就是是什么晚了,让你非要拼了命的赶回大禾,难道,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

只是,如果真的是那样,那你如今所做的,又有什么意义?冒着生命危险的前行,不过是面对着又一次惨烈的结局。

都是死,何不寻一个安稳的死法?

第七十章

那一天,赫延带着萧元走进了雪域与大禾的交界,鸟兽绝境的雪原。

在踏上这一遍雪原的时候,萧元打了一个寒颤,头顶之上,苍穹开始落下一片又一片的白色雪花,整个世界都是苍茫的白,远山近丘莫如是。

在赫延胯下的马开始驻足不前的时候,萧元伸出手,抓住赫延手中的缰绳,乌紫色的嘴唇颤抖着,说:“不要···不要再去了,你明知道我们走不出去的。”

从雪原到大禾,除非你有飞天遁地的深宫,或者在这极冷的环境中能够生存下来,他们之中还有人能够抵御这样的冷。

赫延带来的百余骑已经分散得很开,不论是马匹还是人,身形都变得滞重,没有人在雪原之上轻松自若。

眼看着赫延不听她的话,萧元愈发的焦灼,抬起头,看着他隐藏在头盔之下的面庞,劝道:“你这是在做何?一心寻死吗?”

“不,”赫延沉吟了片刻,眯着眼望着大禾的方向,道:“我只是想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放弃了他?

还是为什么在他身上下了三年的毒,时至今日,他才发现。

“好了,你别去了,”萧元扯着他的衣袖,道:“我告诉你,我什么都知道,你若只是求一个结果,我来告诉你。”

脚下的路愈发的艰难,雪花铺天盖地,好像世间便只剩下一个冷字而已,萧元说话已经开始哆嗦,她本来就畏冷,“你母后还有一个女儿,名唤均荤。”

均荤?

司寇均荤?

父王四年前巡视疆土时,从宫外带回来的农家女?怎么会?不可能···

他闭着眼睛,摇了摇头,长久以来的疑问得到了答案,一颗心却仿佛没有了支撑,身子一歪,跌落在雪地里,萧元垂下头,却看见他紧紧露出来的那双眼,灰败无助,似是失怙的孤鸟。

她顾不得脚底下及膝的雪,翻身下马,却没有踩稳,一下子扑倒在雪地里,抬起头,正好看见赫延取下了头盔,男子的脸上,是结了冰的泪痕。

“我一直以为,大哥才是那个鸠占鹊巢的人,熟知,我也不过如此。呵···”

他笑了一下,表情却难看至极。

萧元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雪原上的冷风灌了一口,止不住的用力咳嗽,赫延转过头,看她,捡起头盔,戴在她的头上。

“你是何时知道的?”

“就在不久前,屠嫣来信,要我与她结盟。”

赫延低下头,看着渐渐落满他衣衫的雪花,嗤笑道:“往我一生,以为自己的血统高贵,熟知,不过如此···她养了我二十年,却半点没有把我当成亲生血肉。”

“母后,不是你的毒药杀死我的,是你的狠心杀了孩儿。”

他早就该想到的,以母后的手段,怎么会容忍一个毫无背景的女人成为父皇宠爱万千的侧妃,他当时还想,是不是正是因为司寇均荤毫无势力,所以母后眼不见心不烦。

想来是四年前,母后便发现了那是她的亲生女儿,不知是何等孽缘,居然入宫为妃,做了自己父亲的妃子。

难怪整整四年,无论哪等节宴,司寇均荤也没有出来见过外人,而他的父王是怎么想的,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他伸手拂去身上的雪花,仰头静静的凝望着灰白不明的天空,妖艳的容貌灰败褪色,“我,真的不是母后的孩子吗?”

“诺,屠嫣只有一女。”

他伸出的手渐渐垂下,放在胸前,眼中的光芒散去,只觉得身遭的一切再也无法忍受,狠狠的一拳砸进雪里,毫无章法的乱叫着。

萧元打了个哆嗦,静静的看着他,一片雪花落在她的手背,却没有散开,真的好冷。

她只是这样看着赫延,便觉得真冷,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抬起头,望着那些雪花在半空中起舞,恍惚间,耳边听到有汜的声音,他说:“娘,我会一直陪着你。”

好的···娘也会一直陪着你···一切都会很快结束的。

她蜷缩在深雪之中,正要闭上眼睛,却被赫延一把拉起来,男子红着眼睛,看着她,少顷,将身上能够御寒的东西全部裹在她的身上。

他很是用力,萧元完全无法拒绝,在确认萧元身上每一个角落都包裹住之后,赫延翻身上马。

看着站在雪地里的萧元,笑道:“虽然我已经知道结果了,但我还是想回去问一问她,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萧元,你可有喜欢过我?”

那一瞬间,建武十一年的初遇浮现眼前,萧元望着他,摇了摇头。

马匹像离弦的箭一般驶出,她站在雪地里,看着一身薄衫的男子,“赫延···”

不曾回过头,就这样单薄孤独的消失在了雪原之上,那个妖艳得几乎胜过她的赫延,应该再也不会见了吧。

可是,他不是想带着她一起死的吗?怎么就把她丢在了这里,不上不下,迟早她也得冻死在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她整个人身上都堆积满洁白的雪花,只觉得身体里每一分每一寸都是入骨的寒意,向一条条冰虫,钻进了她的千枝百骸般。

萧元挣扎着,走了一段路,却最终卧倒在了雪中,静静的听着雪花慢慢遮盖住她的声音,等待着风雪将她长眠于此。

“元儿!”

耳边居然听到有人在唤她的名字,来不及睁开眼睛,就被人横抱而起。

是很温暖的怀抱,带着禅香,熟悉而温柔,萧元闭着眼睛,低低的喊:“阿止···”

“是我,不怕了。”

景行止将她抱在怀中,男子不知是哪里来的那样炙热的温度,在他的怀里,萧元止住了冷意,整个人有了暖意,似乎再一次活了过来。

“我死了吗?”

“不会死,我在。”

萧元侧起头,艰难的睁开眼睛,抬头看着景行止,却只能看见他的下巴,尖刻而冷硬,没有以往的温和,却凭白的叫人觉得心安。

她微微动了动嘴唇,露出一个惨淡的微笑,张了张口,青紫色的手指,指着天空的一角,说:“阿止,你看,极光···”

她从幼年开始,每一年都期待不已的极光,在此时突然出现在雪原的天空之上。

“也许是我记错了,母后那年,带着我来了雪原,所以,这些年我在冰原上怎么找,也找不到极光。是我的错,我找错了地方,才会一直得不到。”

她看着他,眼里有着哀伤和歉意,然后,别开眼去,说:“对不起,阿止。”

“我记性这样的不好,明明是我无理取闹在前,反而将罪责强加于你,我把这些都忘了,你也不要再记着了。”

“无事。”他没有一丝怨怪,只是抱着她在怀,与她一起抬头看着满天的七彩绚丽的极光,半响才问:“你说过,极光出现的时候,就原谅我。”

“元儿,你我前尘往事都不再提起,从今日起,重新相识可好?我不是一心求佛的景行止,你不是满心空付的姜予美。”

“我是阿止,敢问姑娘名讳?”

萧元忽然止不住哭声,小声的啜泣起来,突地又一笑,却又哭了:“我叫萧元,你可以叫我元儿。”

在萧元哭声渐起的那一瞬间,遥远的雪原深处,突然传出一声巨大的哭嚎声,萧元一怔,抬起含着冰泪的眼眸,看向那里。

她的脸色变得更差,景行止将她背在背上,转身最后看了一眼雪原的深处,便头也不回的朝着边界走去。

萧元再次醒过来,是在景行止的背上。

他穿的极为单薄,身上却是温暖如春。风雪在耳畔呼啸,然而身体却不再感觉寒冷,她紧紧的趴在景行止的背上,手圈着他的脖子,不自觉的,却是悲伤的想起了前世的种种。

她时常想,若是前世如这般,该有多好。

然而,她却没有再去重塑前世的力气。

一滴泪顺着脸庞,沁透到景行止的背上,他的步子顿了一下,又继续朝着前方走去。

是啊···

即便重新开始过,她也不会再如前世那般爱着他,景行止紧紧抿着唇,心尖发疼,眼中却毫无悔意。

这样就很好了,你唤我阿止,这样就很好了,你还能时时唤我一声阿止。

那,也是一种陪伴吧,永永远远的,却又几近短暂的。

他想说什么,萧元却伸出一只手,摩挲着点在景行止的额前,已经开始恢复正常颜色的指尖已经纤细苍白,她就趴在他的身后,轻轻说道:“你们佛家有八苦,阿止,你当忘却爱别离之苦。”

爱别离。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前世里爱他的那个姜予美已经永远的死去了。

曾经一度,他们会是人间眷侣,放眼整个南国,他配她足矣,她配他亦是。

然而,终究还是擦肩而过。

她对他的爱意,早就停留在前世的建武二十年,永远结束了,不管他再做些什么,她会感激,会动容,却不会再爱上他了。

景行止不曾回答,一刻不停的向着前方走,宛如一个虔诚的朝圣者,坚定不移的背着他的佛,向着西天朝圣而去。

第七十一章

直到跟着商队顺利抵达南国的国都,我依旧不住的担忧会不会被母后捉回燕京。

可是燕京我已经呆了十五年了,无趣得很,冬天又冷得出奇,穿得跟熊一样,裹成一团毫无美感。

听今年的第一批到燕京行商的南国商人说,南国的国都长安城,是六州之内最繁华的所在,我便有些不满,南国算是什么,我大禾的燕京富饶繁华,南来北往之众,岂是一个小小的长安城可比的。

嘴上是这样说的,可我却在那时有了溜去南国长安城看上一看的想法。

就在今年,母后突然放松了对我的功课,因为她病了,且病得有些重,父王久久留恋在巡视的路上,据说大肆的招揽美人,惹得母后与左王后不满,三人闹了一场,结局自然是母后和左王后赢了,巡视路上父王临幸过的姑娘们,没有一个人进了宫。

因为这件事没有遂了父王的心愿,所以在朝堂上的政事,父王寸步不让,母后被气得不轻,加上今年的冬天来得早,又来势汹汹,便病了。

我趁这个机会,用减免赋税的条件,买通了一队商贩,跟着他们去了南国。

这是大禾与南国之间唯一的一只皇商,也是今年第一次前往南国。

南国的冬日也会下雪,雪花却是细小的,甚至落在的我的手心,我都会觉得暖融融的,不像燕京的雪,鹅毛大小,落在手心,从不化去。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巧赶上南国的皇帝宴请我们,若说南国有一样东西比我们大禾多,那么便是人多。

那一天晚上,整个皇宫都是人声鼎沸的,可惜人虽然多,却不及我们大禾人生得精致,我看了好一会儿,都没有找到一个能入眼的美人。

那些传说中南国的名门闺秀,贵族仕女居然都没有一个人能看的,说话走路,扭捏不安,似乎有人拿布塞着她们的嘴,有人拿绳子绑着她们的足一般。

我在席上呆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趣,偷偷地溜了开来。

我是在殿外的亭子里遇到她的,当时她正拿着这把折扇,我初时没有注意,是被一声痛呼声惊动的。

她拿扇柄狠狠的打在一个女人的脸上,似乎是发觉了我在偷看,她将扇柄扔给身边的侍女,侍女照旧用扇柄打着女人的脸,而她转过身,冷冷的看着我。

真的很美,眼中犹带着怒气,那种明艳之色,我以后短暂的一生里,从未再见过。

她与被她掌嘴的女人有着三分相似的容貌,然而我此时却管不了那么多,我控制不住我心中的惊讶,迎上前去,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小姐?”

那时,她不过只是打量了我一眼,便转身走远。

我一路追着去,却被告知男子不能进后宫,被拦了下来,拉住守门的侍卫,问,“方才进去的姑娘叫什么名字?”

侍卫笑了笑,却没有回答,只说:“这一位,可不是你能肖想的。”

我笑道:“那也未必。”

我想,只要等到晚宴结束,她总是会出宫的,于是我就蹲在南国的皇宫门前等着。

大约等了四五个时辰,才有一辆与众不同的马车驶出来,车帘没有关上,所以我一眼就看见了她。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故作风度翩翩的走上前去,拦住车驾,道:“你个黄毛丫头,知不知道小爷我等了你多久?!”

我那时也不知道我脑子为何突然短路,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本来是想,走上前去,然后有礼有节的说:“在下大禾赫延,敢问小姐芳名。”

也许是我当日有先见之明,也唯有这样无厘头的话才能引起她的关注,如我在宫中说的第一句话,后来问她,她却是一点也想不起。

我这一句话一落,便被宫门前的禁军驱逐开,那场面有些丢人,我也就不愿意再回想了。

后来再遇见她,依旧是在南国的皇宫中,下着小雪,她穿着厚重的狐裘,坐在廊前看书。

明明是很娴静的模样,等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才发现她不是在看书,而是在脚边的炉子里烤番薯。

味道香极了,我在燕京的时候也知道这种吃法,可是却从来没有吃过,闻着那味道,真的很香,香到让我放下了大禾三王子的尊严,厚着脸皮去求她分我一个。

也许就是那时,我们开始真正的认识。

“萧元。”

“赫延。”

我在脑中想了想,只记得南国有一个独落坞山萧家,是南国皇后的娘家,可能她就是那个萧家的人吧,所以能时常出入宫中,不是说那个死得很早的萧皇后有一个公主吗,也许她就是进宫来给她作伴的。

我知道自古以来很多男子都有着无数的名号,字什么,小名什么,又号什么,却没有想过女子也可以有很多的别名,甚至别名盖过了本名。

自那一次之后,我们便时常在一起玩。

说是一起,更多的是我厚颜无耻的赖着她,我想南国的女子多是矜持的,她不好意思表露对我的爱意,那我就坦诚一点。

虽然她与南国的女子不同,很是果断坚毅,却是一样的寡言少语,我曾以为是没有人陪她说话,后来渐渐的才发现,她是真的不喜欢说话。

她每日都有忙不完的事等着,手上从来没有离过东西,或是书,或是笔,或是琴,或是剑。

我这才知道,原来南国的女子和我大禾的女子一样,也是可以学这么多东西,而不是仅仅限于闺阁绣花。

我虽然是缠男,可是到底时间有限,不能一直滞留在南国,且不说母后已经发现我偷偷溜到了长安,就是商队也要开始出发了。

正巧,离开的日子定在南国元宵节的第二日。

我好磨歹磨,她终于同意陪我去逛元宵灯结。

“今天不是你们中原人的元宵节吗?你不是一直说你们中原人怎样怎样,那便带小爷我去见识见识。”

虽然是我死乞白赖求来的,但是为了日后能将她骗到大禾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来,我还是象征性的说了一句:“

”不过就是烧火判儿吗?有什么好看的!“

”我们大禾多得是新奇玩意,你···你要是喜欢,那你跟我去大禾,我让人给你弄一个,你天天可以看!“

她却没有理我,带着我逛了一圈长安街,便要往回走,正巧回去的路上遇到有人在买飞天灯,小贩说,只要在灯上写了愿望,将灯放入天空,便可如愿以偿。

她本来是不信的,可是挨不过我的要求,买了一盏飞天灯。

”你这写的是什么?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

我看她在灯面上写了四个大字,两个小字,看是会看,却完全不认识。

第二日,我便收拾行囊打道回府。

我央求过她来送一送我,可是她却说不合身份。

我就不明有什么不合身份的,她觉得有损闺誉,那边等着我回大禾以后,娶她就是,再说,她现在不过就是个黄毛小丫头,南国人再迂腐,也不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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