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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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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对璧人。

姜永夜起身,唇上挂着雍容的笑意,亲自将长公主引到座位上,举止优雅而温柔,让人无不感叹太子与长公主的感情深厚,即使在太子殿下纳妃以后,也不曾改变。

萧元坐下之后,姜永夜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原本在与下席闲聊的北山郡主回了身,笑道:“元儿,来得这般晚了,皇帝舅舅不罚你,我可要罚你。”

她招手,拿过身后宫女端着的酒壶,给萧元倒了整整满满的一杯酒,眼中的笑意闪过。

萧元对于北山郡主的举动,没有什么不快的,反而爽直的笑了,看着底下的歌舞升平,端起北山郡主倒满酒的酒杯,从座位上站了起身。

底下人都是一边闲聊,一边观察着上面的动作,所以在萧元一起身之后,就立即停下了话题,纷纷等待着长公主说话。

“北山郡主为本宫斟了一杯酒,本宫却想着如此良辰美景怎好独酌,便以此酒敬在座的诸位大人,感谢你们为我南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长公主举行酒杯,然后微仰着头就酒樽中的美酒一饮而尽,言罢,将空了的酒杯一一示意,复又笑道:“第二杯酒,敬我南国的陛下,我的父皇。”

长公主站在玉阶之下,接过宫女奉上的酒壶,上前亲自为光武帝斟了一杯酒。

光武帝双手端着酒杯,满眼慈爱与叹息的注视着萧元,在酒斟满之后,他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握住萧元的手,起身笑道:“朕已将不惑之年,已将老矣。然苍天不弃,太子身肖躬慧,公主温隽端德,朕心甚慰。我南国开国两百余年已,至吾辈国富民众,四方来贺,朕今日以此酒,敬南国的列祖列宗,佑我南国长安千秋。”

“天佑南国,长安千秋。”

底下是一片复合声,萧元挂着散淡的笑容,不甚在意,反而侧过眼,看着姜永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手依旧被光武帝握在手中。

萧元自己走不了,便悄悄的给姜永夜使眼色,姜永夜端着酒杯的手做了个微妙的手势,两人之间心领神会,萧元脸上的笑意更浓,收回了神,专心的听光武帝讲话。

“元儿,你说可好?”

萧元茫然的嗯了一声,却不知光武帝方才说了什么,好在身边的北山郡主及时的在案下她的手心快速的写道:“驸马。”

萧元笑了,啼笑皆非的直接回答道:“不好。”

这般的理所当然,有恃无恐的回答陛下的问题,普天下也就只有长公主一人。

在短暂的寂静之后,光武帝的脸色转黑,皱起了眉头,看着唯一的女儿,沉默着。

陛下没有说话,底下的歌舞虽然没有停,但是众人都提高了精神,眼观鼻鼻观心,高度的保持着警惕,只怕由长公主点起的火最后烧到自己的身上。谁都知道,自从萧皇后薨逝之后,长公主无论做了什么事,陛下都会毫无原则的妥协,只是下面的人却要跟着受罪了。

光武帝的不悦很快就缓和了,勉为其难的笑道:“你也该早为自己选一个合适心意的驸马,父皇也好过过含饴弄孙的日子。”

萧元轻笑出声,慢条斯理的说道:“父皇要想含饴弄孙何苦要为难我,宫中御膳房难道做不出一盘合适的糖点?天下万民都是父皇的子民,父皇何愁没有孙子?”

身边似乎连歌舞声都听不见了,长公主的一番言辞让光武帝原本就不快的神色愈发的凝结,光武帝的手握着酒杯,长久没有动作。

孟光长公主却是温柔似水的倒了酒,自斟自酌。

“元儿,舅舅真的生气了。”

北山郡主放低声音,在萧元耳边轻语,然而萧元却是不理,喝完一杯酒吩咐身后的轻盈。

“乐坊不是新排了舞吗?让她们起舞。”

那是孟光长公主亲自选出的一批舞姬,每一个都百里挑一的大美人,日夜苦练歌舞,在长安城中无数人想要一饱眼福,却因为深居皇宫,从不得见。

“诺。”

“元儿···”

北山郡主又叫了一声,萧元转眼看着她,冷声道:“他要寻我的麻烦,我便让他快活不起来。”这一句话,索性只有北山郡主听见,否则即使她是长公主,也会有言官参她一本以下犯上。

底下的扇舞又起,孟光长公主脸上笑容愈发的明艳动人,而中间的光武帝目光沉暗,似是蛰伏不动的猛虎。

“我看了,今年的翩喃献上的美人,没有一个像母后。”歌声靡艳,曲高和寡,“我这几年愈发的不愿意入宫了,整个后宫里全是与母后形似的女人,我看着她们日渐萎顿的容颜,就会无数次的想起母后离开前的时光。”

光武帝原本幽深无波的眼瞳在听到身侧爱女平淡的声音之后,一瞬间竟然似乎老了十余岁,方才还是壮志满怀的帝王,此刻却只是一个满心疲倦的老人。

“不必···”萧元轻笑,“不必解释,父皇,你没有愧对我。比起史册有载的帝王公主,你对我偏爱多矣。因为这个原因,我得到了许多本不该属于我的东西。”

下面的看着孟光长公主,她那寻常时候冷漠高傲的面孔在柔婉的歌声中显得成熟而美丽,愈发的艳致愈加的柔情,而谁也不知,她究竟在和陛下说什么,让素来铁血的皇帝眼中居然有水光闪动。

不过,也许是和萧皇后有关吧?光武萧皇后做皇后的时间只有五年,却成为南国后妃寝食难安的噩梦。

建武五年,萧皇后薨逝突然,陵寝未建造完工,陛下为此大怒。又听宫人口称先皇后,以为不敬亡妻,而命礼部擢选谥号,则光武二字。

原本在皇帝死后才应该出现的谥号,在建武五年就定了下来,下面的人也需将萧皇后尊称为光武萧皇后。

光武,这两个字,前一个取自孟光长公主的封号,后一个字取自陛下的年号,陛下偏爱长公主多矣。

“可是即便这样,也不能改变你害死了母后的事实。你是我的父亲,生为人子,我不能苛责你和母后之间的事,我的沉默不提,并不代表我忘记了当年。你要子嗣,后宫美人三千,大有人在。我不管你,你也不该来为难我。哥哥在,我就在。哥哥不能安稳坐上帝位,我这个公主的位置也就到头了。”“我累了,父皇,我回去了。”

扇舞未到尽头,长公主突然起身离去,一时间众人都以为在这万家团圆的除夕夜,公主与陛下又一次不欢而散。

光武帝叹了口气,也起身离去。

原本就稀少的主位一下子就空了两张桌案,反观两侧的太子和北山郡主脸上波澜不惊,依旧是笑容可掬。“皇兄。”北山郡主端起酒杯,盈盈秋水般的笑道:“惠安还不曾见过四位皇嫂,皇兄不为我引见一番吗?”

姜永夜一笑,点头示意他身侧下席的四位美人上前,北山郡主也端着酒壶走上来,将四人手中的酒杯一一斟满美酒,娇声道:“惠安谨以此酒祝皇兄与皇嫂们福寿双全,子孙满堂。”

她端起酒杯,满饮杯中酒,姜永夜也十分配合的一饮而尽,长安城中的烟火已经升起。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变得迷离闪烁,柳拂蝉站在姜永夜的身侧,因为喝了酒,双颊微红,带着缠绵仰慕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夫君。

“妾借此良辰美景,敬殿下。”姜永夜低头,温柔一笑,取走柳拂蝉手中的酒杯,调笑道:“拂蝉醉矣,心意领了,酒便由为夫代喝了。”

身边另一侧的北山郡主扑哧一笑,伏了个身,对姜永夜道:“时候也不早了,惠安还要赶回去陪母亲守岁,也就不打扰皇兄与皇嫂恩爱了。”

她这一句打趣,让柳拂蝉双颊愈发的红艳,姜永夜一手将柳拂蝉揽在怀中,一手摆了摆,北山郡主便转身离开。

“第一愿、且图久远。”

北山郡主的步子顿了顿,转身,看见柳拂蝉依偎在太子的怀中,正在说着“夜行船”。

她垂下眼,目光清淡,唇角冷笑而去。

身后,已经显得空荡的还阳阁中,柔婉的声音还在娓娓诉说“二愿恰如雕梁双燕。岁岁后、长相见。

三愿薄情相顾恋。

第四愿、永不分散。

五愿奴哥收因结果,做个大宅院。”

第四十八章

“元儿”

宁辉殿在崇光殿之东,从还阳阁回去便会经过崇光殿,北山郡主特意让宫人们将轿子抬快点,还真的赶上了孟光长公主。

少女披着朱红色的大氅,漫步在雪地里,脚下的小靴子踩在雪中咯吱做响,她的身后是十数名持宫灯的宫人,灯火朦胧,她闻声回头,浅淡迷茫的神色少有的清艳寂寥。

北山郡主拍了拍轿沿,扶着宫女的手,从轿子上下来,两三步走近萧元。

萧元笑,伸出手熟稔的握住北山郡主的手说:“陪我走走吧。”

身后的宫人在轻盈的示意下,远远的坠在了身后,长巷幽深,只有墙头盏盏宫灯照影。

“你可怨恨我?”

萧元的一问,让北山郡主付之一笑,幽暗的光影中秀美非常。

“也有吧,”北山郡主挽紧萧元的手腕,缓缓道:“我若嫁给皇兄,实际上对你百利无一害,所以自小,我就以为我会嫁给皇兄。”

“你还记得西凉是什么样子吗?”

北山郡主摇头,西凉,虽是故国,却从未有过深刻的记忆,她不如萧元早慧,幼年迟钝愚笨,直到五岁才开口说话,西凉时的事情并不记得。

“可我记得。”萧元说:“建武三年,你刚来长安,那时只有四岁。姑母身体不好,母后把你接到长庆宫亲自照顾,五岁的时候,你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阿达“。那时母后便说,以后要让你去西凉看看。”

“我,从不记得。”

阿达……记忆中阿达的面容都是模糊不清的,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曾有过这样的事情。

她的阿达,死在了西凉国中的叛乱,无人告诉她阿达葬在哪里,偶尔提起,也只是感叹他天妒英才。

西凉国王,李睦,乃是西陈李光第十一世孙。

少年时十分好学,性情沉静聪慧、宽厚谦和,器度优雅,通读经史,特别擅长文辞。年长后,精通武艺,研读孙吴兵书。

隆安三十八年秋,在他建立西凉国第二年的时候,前来南国,求娶公主。

以南国为宗主国,被先皇任命为西凉王,镇守西域。

尔后以徐贵妃所出的泰安公主下嫁,招为天子女婿。

隆安四十二年,西凉国中发生叛乱,李睦被侍从暗杀于向南国求援的途中。谥号武穆王。

西凉国中动荡了两年,南国铁骑兵临西凉国都,最终将西凉收纳进了南国的版图。

彼时,已经是建武三年了,光武帝在此之后,下令接回了泰安公主已经西凉公主李惠安。

重新任命了西凉都尉,而又安抚泰安公主,册封为泰安长公主,西凉公主改封为北山郡主。

“姑母的一生已经奉献给了南国,而我与哥哥之间,并非一定要靠你来维持。惠安,父皇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默许的。”

萧元挽着北山郡主的手,语气追忆的说:“从建武三年开始,你和姑母就再也没有出过皇宫。你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你不知道有多美好,你若见过了,便知道这里是一个精致浮华而冷漠的牢笼。”

她的眼睛看着前方幽深笔直的道路,语气轻飘飘的,没有向往也没有抱怨,却很是孤寂,“我为你安排杜蘅,是因为他地位不如你,无论你想要做什么,身后有我,他都会顾忌着。”

“惠安,我没有兄弟姐妹,只有你和哥哥。”

萧元倾身抱住李惠安,只是极短的一瞬间,便笑着转身走进了崇光殿。

朱红色的宫门,上面行云流水的三个字,崇光殿。

整个南国最奢侈无度的宫殿,不是属于哪一个后妃的,而是孟光长公主的。

崇光殿隶属于长庆宫,原本长庆宫的主殿并非在这里,而光武萧皇后薨逝之后,主殿空置无人居住,所以渐渐地,崇光殿反而成了主殿。

犹如一个仙境一般,走进崇光殿,便是一盏盏精致的荧光色宫灯,用细丝线悬挂着,在风中轻轻的飘荡,萧元孤身一人,避开那一盏盏好像漂浮在半空中的光芒,走到大殿的正门下面,微微扬起头。

姜永夜仰躺在屋顶上,崇光殿的殿高仅次于崇政殿,素来有内宫第一之名。

姜永夜脚边放着两壶酒,身侧是一个泛着红色光芒的火炉,原本只是干冷,在萧元仰头的那一刻,雪,飘然而至。

那些白色的,如柳絮一般的东西,从遥远的穹顶簌簌落下,落在姜永夜摊开的掌心里,落在萧元明媚似花的眼瞳中。

萧元的眼睛一凉,好像有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她想起了前世。

前世的今夜,她已经嫁给了景行止,此时在清山上。

而前世的今夜,姜永夜却一个人孤坐在这里,给她写了一封信。

辗转花费了三个月的时间,那封信才送到萧元的手上。

建武十五年除夕夜,兄独酌于崇光殿之上,望长安万户灯,身疲体寒,而倍感孤高。

然,予美以嫁,离兄五百余里矣。

当时大雪突至,宁知汝可觉寒耶?

萧元收那封信的时候,时至三月,草长莺飞,绿柳清风,已经是春日了,可她读完那封信却觉得寒冷,似乎姜永夜把长安城除夕的冷雪,带到了她的身边。

姜永夜已经落到了她的面前,身姿挺拔修长,姿势利落,他的轻功很好。

此时已经俯下了身,萧元唇间勾起淡淡的温柔笑容,爬上姜永夜的背,双手搂住姜永夜的脖子,轻声问:“上面冷吗?”

话刚一落,已经到了屋顶上,骤然的寒气夹着雪花灌进萧元的脖子里,引得她打了个寒颤。

厚重暖和的火红色狐裘兜头罩了下来,将萧元严严实实的裹住,独独露出她的明亮的双眼。

火炉被放到萧元的脚边,温暖一瞬间涌上心头,姜永夜一手搂着萧元的肩,一手拿着酒壶,喝了一大口,说:“怎么来得这么晚?”

萧元偎在姜永夜的怀中,男子惯有的清冽气息夹杂着酒的醇香,萧元吸着冷气,道:“路上遇到惠安,聊了几句。”

“呵···”

“笑什么?”萧元扯着他的衣角,在手指上绕圈,有些懒散。

“惠安向来最紧着你,又该跟你说了什么小话了。”

“哪有。”萧元的手指从姜永夜的衣袖中抽出来,毫不忌讳的直说:“不过,惠安看来不喜欢这四个良娣。”

“这么多年了,她能喜欢的女子,就只有你一个,素来目无下尘,孤高自赏。”

“哥哥。”

萧元不满,虽知道姜永夜说的话是真话,但是惠安与她亲近,便伸手捂了姜永夜的嘴,道:“她是为了我好。”

姜永夜不再说李惠安的事情,望着长安万户灯火,身边依偎着时间唯一的亲人,顿时觉得心满意足,却听见萧元问:“如果我九月时嫁给了景行止,你还会来这里吗?”

“不会。”声音明澈坚定。

“会的。”萧元亦是坚持,双眼明亮犹如长安灯火,眼中的相信也是坚定不移。

会的,她已经知道答案的。

姜永夜一笑,没有与萧元争论,放眼看去,除夕夜最后一轮烟火已经开始了。

他将萧元紧紧搂在身边,低语道:“元儿,我今天听了一个愿望。”

“嗯?”

“除夕夜,素来可以许愿的,快,趁着烟火还未完,向我讨个愿望吧。”

萧元摇头,道:“不用许愿,我的愿望不用许,哥哥也会帮我达成。真正许的愿望,能不能达成,还要看老天爷的意思呢。”

“那,我向你讨个愿望。”

萧元眼睛一眨,不明所以的看着姜永夜,“我对你只一个愿望,不论生死。”

“元儿,永远也不要离开长安。”

萧元一怔,想到前世里姜永夜一个人在长安城中艰苦支撑的日月,心中酸涩,连连点头,说:“好,我永远都不会远离长安。”

整个长安城,没有一个亲人。即便是萧皇后,也葬回了独落坞山,这般的冷清。

萧元不知道前世里,姜永夜是怎么度过的,那种孤独不是美艳的姬妾可以填补的。

建武四年的长安,除夕夜宴,萧皇后因为重病在榻,所以没有参加,当时还只是光王的萧永夜带着孟光长公主赴宴。

光武帝正宠爱着两个西域进贡的异族美人,宴会上频频惹人注目,萧元赌气离席,回到崇光殿之后便爬上屋顶,扬言要从屋顶跳下去。

在陛下得到消息之前,萧皇后拖着病体赶去阻止,亲自爬上屋顶,坐在上面安抚女儿,当得知女儿的怒气和乖戾是因为两个美人的时候,萧皇后哑然失笑。

次日,便在萧元请早安的时候,让人将那两个美人带到长庆宫,在宫门前受了鞭笞之邢直至断气。

这位在史书上一直以生性仁爱孝顺,怜悯慈爱之名著称的萧皇后,在后宫中少有这样暴烈的行为,甚至因此惊动了尚在早朝的陛下。

萧皇后指着长庆宫宫门前那两个活活被打死的美人,淡笑道:“元儿,你是南国最尊贵的姑娘,怎么值得为了你父亲的两个美人儿寻死觅活。你不喜欢她们,打发了就是,你手中有这个权力,没有人敢违背你的意思。”

那一年,萧元只有四岁,也许是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时日无多,萧皇后给女儿上了最后一课。

从那日开始,原本就缠绵的病情反复加重,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撒手人寰。

萧皇后薨逝之后三四日,光武帝频频听见宫人们称先皇后,心中悲痛难解,更加觉得自己亏待辜负的妻子,于是下令礼部拟定谥号,择光武二字为自己死后的谥号,让人称萧皇后为光武萧皇后,不准称为先皇后,是以各家纷纷想要争夺继后之位的心思才歇了下来。

光武帝一朝,萧皇后在世之时,当是后宫第一人,萧皇后薨逝之后,极尽哀荣,尔后南国再也没有一位皇后像她那样。

后人有评,“她(萧皇后)虽未摄政,然余威影响南国国体百余年之久。”

第四十九章

“过几日,让人上道折子,把惠安封为公主出嫁吧。”

姜永夜点头,默了默,笑道:“她的身份是郡主还是公主,有什么重要的,只要她有你做靠山,一世恩惠安乐便不是难事。”

“西凉还在的话,她本来就该是公主。”萧元说:“杜蘅我是想把他培养成栋梁的,哥哥身边的近臣也是时候该招揽了。你一动,别人就会猜测你心有不轨,所以,这些事我来最好。”

“哥哥说的愿望我没有,但是有一件事要哥哥务必答应。”

姜永夜沉着眼,看着萧元,道:“说来听听。”

萧元脸色严肃,道:“绝对不能在你登基之前,生下孩子。”

话语一落,高绝的屋顶似乎更冷了,萧元的眼睛微微眯着,望着姜永夜,不见他的回答,便苦笑着,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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