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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予美何处-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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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孩子,我十岁那年,唯一的亲姐姐正好十五岁,如花一样的年龄,却突然就要出嫁,嫁到临街的盐商王家去。”

“姐姐不想嫁,她跟我说嫁过去就会死,可我只以为是她害怕。我不能为她做什么,她终究还是应该嫁人的。”

“姐姐出嫁的晚上,大哥端了一杯红色的液体让我喝,我后来才知道,那是我亲姐姐的血。他们一起把她的经脉破开,把她挂在盐矿上,知道她血流干没了气息,才放她下来。”

“我后来还有五位庶姐堂姐,都是那样死去的。”

看着那双原本风流不羁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痛苦与不理解,萧元却没有多大的动容,反而有些无法理解的,“因为如此,你就装出这幅浪荡庸碌的模样?”

“你···不理解,”刘危楼,少年的脸上满是挣扎,那种难以抉择的眼神,让萧元长久没有动容过的心,都有些松动,他说:“我母亲在这里,她什么都不知道,我没办法丢下她离开。”

“马上,还有两天,大哥的长女也要出嫁了,大嫂什么都不知道,我再也受不了。”

终于,在萧元以为刘危楼要压抑不住的时候,他缓缓抬起头,注视的萧元,面上有一种近乎鱼死网破的绝决和一股奇异而哀伤的悲痛。

“您不是要看吗?”

他站起身,大步走到窗边的书架上,用力的推开书架,在书架的后方,昏黄的灯火掩映下,是六具早已干瘪成干尸的少女,显然是被人精心照料过的,那一张张年轻稚嫩生机勃勃的脸上还能够清楚的看到她们死前恐惧痛苦,而那第一个,仍带着出嫁时的凤冠,鲜红喜庆的嫁衣,唇上阴森诡异的微笑还未曾散去。

“那是我的亲姐姐,我将她从坟里刨出来的时候,她还没有断气,血流了整个棺材,她跟说我,‘小楼,救我’。她不知道,我也喝过她的血。”

灯下,刘危楼捧着烛台,悲伤的目光落在这些已经死去的少女的身上,她们永远年轻,永远美丽,永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莫名其妙的死去的。

这是一个怎样血腥丑陋的家族啊?

“殿下···你还满意我给的答案吗?”

看着依旧平静的萧元,刘危楼手心积满了汗水,他需要这个少女与生俱来的力量,才能够会,毁灭这个家族。

再看了一会儿书架后面的干尸之后,萧元抿着唇,问:“博阳郡的盐业,只能用你们刘家女子的血?”

会得到这个问题,刘危楼完全没有想到,他以为至少这位同样身为女子的长公主会有恻隐之心,“不是,只是祖上传说,喝本族女子的血,可以长寿。”

“真的?”

“草民不知道。”

他袖中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其实家中的父亲已经七十岁了,可是外间不过以为他只有四十岁,这个,不能告诉萧元,她现在态度不明,与自己预想的一点也不同。

“殿下还想欣赏吗?”那一句里已经带了点点怒气,伴随着男子微微不悦的表情,使得萧元居然露出了一丝笑意,摇头,刘危楼便将书架推回了原位。

门不知何时开的,提着一盏灯笼的成年男子如同鬼魅一般飘进来,在看见房中的少女之后在门口顿住了,下一瞬,面上就有了暧昧的笑容,那人把灯笼交给身侧的青衣侍从,提步走近房间。

“家里都忙得焦头烂额了,三弟你还有心思寻花问柳。”

他一步跨进来以后,一把拉起萧元的手腕,少女的面色顿时难看之极。

“大哥,你先放开她。”

刘世安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扯了扯衣领,抓着萧元的手腕就往嘴巴里送,一阵剧痛顿时从手腕传到身上各个角落,萧元的眉头紧蹙,心里简直恨不得将此人千刀万剐。

原本要上前救萧元的刘危楼,此时却收回了手,心里居然有一丝窃喜,在看到孟光长公主那平淡无波的脸上出现毫不掩饰的愤怒的时候,松了口气,原本的迟疑,再也不用担心,有了大哥这样的冒犯,依照着传说中孟光长公主的手段,一切都会有一个结果的。

“啪!”萧元一挥手,狠狠甩在刘世安的脸上,男人恋恋不舍的吸允着少女手腕上汩汩流出的鲜血,这时才放开手,食指将嘴角的残血摸到嘴中,十分快活的拍了拍刘危楼的肩,“这货不错,够甜够辣。”

萧元压抑中失血和疼痛带来的眩晕,侧眼狠狠的盯着那人,却是对刘危楼说的,“还不叫人来包扎!”

毫不掩饰的颐指气使,虽然招来了刘世安心中的疑惑,但是谁也不会想到此时出现在刘危楼院中的女子,会是本该呆在禁军重重保护下的孟光长公主。

“去叫人来包扎吧,等那事风头一过,再让大哥好好吸几口。”刘世安看着萧元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一阵奇异的大笑,面容扭曲而阴毒,抬手捏着萧元的下巴,阴测测的说:“小美人儿,你可要多活几天。”

在他离开以后,长久的沉默引得刘危楼原本还稍有轻松的心愈发的沉重,这已经远远失去了他的掌控。

“殿下,我送你回去吧。”

刘危楼在前面引路,衣衫在夜风中飒飒作响,整个刘家都静的可怕,刘危楼在打开院门的时候,那双有过痛苦哀伤绝望挣扎的眼睛,突然露出一种恐惧。

就在方才不久,刚刚离开他的院子的刘世安,如今只剩下头颅,摇摇晃晃的垂在男子的身侧,那个提着他大哥头发的男子,像一只鬼怪一样,面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可是手上的却是还在滴血的人头。

饶是平静如萧元,也是惊讶的失去了语言,瞠目结舌许久,才说出一句:

“你杀了他?景行止,你杀人了?”

萧元看着景行止手上拎着的,还睁着大眼的头颅,简直像是在做梦似的。

“你可以不杀他的,你是和尚啊!你忘了出家人慈悲为怀?”这一句,从萧元口中说出来,并非是真的觉得残忍,而是她看着眼前这一幕,觉得这个人几乎已经不再是南国上下敬慕的佛者了,他可以喝酒,可以留发,却不曾想过他还会杀人。

“元儿,我不是和尚。”

“那是什么?”

“身心都背弃佛的人。”

这样一个答案,萧元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脑子有些发毛,那种感觉比看见一只兔子开始吃人肉都还要震惊。

景行止却是直接将刘世安的人头扔给刘危楼,那男子抱着尚未闭眼的兄长,闻着刘府中在夜色里逐渐蔓延的腥气,突然意识到,整个刘府都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那种孤独感取代了他原本对这个家族的厌恶斥责,他打着哆嗦丢开刘世安的头颅,任那个头颅在地上滚了几圈,落到墙角,发疯似得朝着刘老夫人的院落狂奔。

“你没有杀他娘吧?”

也许,南国孟光长公主唯一能够柔软的地方,仅仅在于自己的母亲,她在刑场上看见抱着容焕的夫人,生了怜悯之心,而此时又因为刘危楼的母亲而动容。这是萧元的软肋,从光武萧皇后薨逝之后,长久的隐晦的软肋。

“没有。”

萧元吸了一口气,仍是不敢相信景行止杀了人,不仅是刘世安,还有刘家近半数的人。

她跟在景行止身后,回忆起在沉音殿里,她曾经要求他教她剥皮,这样看来,也并非不可能,究竟是什么,让这个从来都是慈悲善良的向佛者,动了杀戒,为了自己,约莫这想法可笑了,萧元轻声冷笑出来,走在前面的景行止停了下来,转身看见萧元捂着的手腕,隐隐渗出的暗红色,脸色有些深沉。

他伸出手,拉起萧元被咬的左手,高高的举起来,温润干燥的手指紧紧的捂着萧元的伤口,面容沉默而坚毅,直视着前方,不给萧元拒绝和说话机会。

这一路,似乎走了很久,像是很早以前,就有过这样的场景,带着些悲伤的冷肃的味道,又或许在此时的景行止心中,整整期盼了数不清年月。

那种的亘古就开始的向往,那种品尝过少女全部热情的爱意,那种日夜辗转苦求不得的痛苦,在这个时刻得到抚慰,少女的手被他紧紧的握着,没有在其他的他触及不到的地方,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把她抱在怀里。

可是,他却不能。

------题外话------

这章前面有点血腥啊,是我看过《传说的故乡》电视剧九尾狐那段的感觉,虽然那哥哥最后还是变坏了,但是至少当时是真的挣扎过的,一边是家族,一边是妹妹。

后半段,总算让小景牵了个手了,半个手?

第二十八章精致宵夜

“你···真的是景行止吗?”

在萧元的记忆中,或许景行止才应该是那朵金色的婆罗花,青白无俗艳,远远望去,白衣飘然似仙人一般,有一股温煦之气缭绕。

从来都是远离俗世纷争,一心向佛的人。

“是我。”景行止右手举着她的手腕,眉目清隽平静,笑容淡淡的,“我从来不曾改变,只是你···”从来不曾看清我。

夜风轻吹,刘府的大门外灯火通明,王兼带着禁军包围了整个刘府,在看到景行止将孟光长公主带出的那一瞬,松了一口气。

“那三人,也是你动的手。”

眼看着大门就要到了,萧元突然停步,侧扬着头,清澈的双眼望着他。

“是我。”

少女垂下头,却不曾移步,她不理解,“为什么?”

“他们想要伤害你。”

少女的目光倏地落到景行止的脸上,看着这张没有丝毫不妥的面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记得,前世里曾经有过那么一段,那时她还是他的妻,被人当街凌辱,他却说的是,慈悲为怀。

少女的笑容露了出来,过了许久才淡淡的嘲讽的说道:“太残忍了,不是说出家人皆慈悲为怀吗?”

那样的不恰当,如果在前世,孟光长公主遇到的,是这样的景行止,那个少女满心充沛的爱意便可以得到安放。她们会是整个南国,乃至整个天下最深情的眷侣,如花的美貌,高贵的身份,脱俗的男子,超然的心智,那是何等的佳缘。

“殿下。”

伫立在马车前的轻盈快步上前来,取代了景行止的位置,小心翼翼的捧过孟光长公主受伤的左手,立刻,她便被医师婢女禁军簇拥着上了马车。

在景行止孤身独立的时候,众人才发现,这个原本超凡脱俗的温柔男子,整件长衫都被鲜血染成红色。王兼带着余下的人清理院落里的尸体,他们只不顾是包围了刘府,在方简的意思里,并没有冲下去,谁知因此让孟光长公主受伤。

谁都无法相信,这个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他们的重重包围下进入了刘府,以一人之力,灭了刘府几乎满门。

“景行止是怎么进来的?”

“属下无能,属下不知。”

萧元轻轻的摸着重新包扎了一遍的手腕,目光有些晦涩,思索了一会儿,才说:“刘危楼人呢?”

“现于刘府诸女眷一同关押在天牢里。”

萧元点了点头,“你带上两个刘府的女眷,一个要是刘府的小姐,不拘嫡庶,一个是刘府夫人,带去刘家的盐矿上,本宫倒要看看,是不是只有刘家女儿的血,才能制出盐来。”

方简领了命,便出去了。

萧元受了伤,几乎闹腾了半夜,有些饿也有些累,正打算叫轻盈备些宵夜,却已经有人先敲门了。

“进来。”

景行止端着一个木盘,上面放着一叠糕点,和一只瓷碗。

“我做了一些宵夜,还望元儿不要嫌弃。”

萧元笑了笑,心里想的却是景行止做的东西能吃吗?且不说自己的记忆里他从未下过厨,就是他会下厨,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萧元摇了摇头,目光落到木盘上的东西,却掩不住惊讶,那叠糕点的样式,格外用心,放在盘子里的,一共就只有三块,一块是鲜红可人的樱桃模样,一块是碧玉通透的竹子形状,最后一块叠在最上面,有位好看清美的金色婆罗花样子。

而那碗里的东西,萧元仔细闻了闻,甜味很淡,但是气味香极。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喜欢喝红枣粥,不知道现在还喜不喜欢,先尝尝吧。”

男子的声音有些过分的温和,倒显得战战兢兢的,只怕听到一个不字从少女那张娇艳的嘴中吐出来。

幸好,萧元伸手接过了景行止手中的调羹,搅了搅碗里的粥。

“你从何得知本宫喜欢吃这个?”

喜欢和红枣粥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带着些少女的隐晦,那时好像是十三岁,葵水初至,自己虽然早就知道女子都有这一事,当时却还是吓了一跳,一连几日脸色都不好,不仅是太子,连光武帝都一块惊动了,整日的都是吃些补气的东西。

多吃了几回,萧元就不愿意再吃了,唯独不知道是哪个御厨煮的一碗红枣粥,味道极好,她喝过以后就喜欢上了。

自那以后,只要她来了葵水的第二天,她人在哪里,哪里的膳房就会多上一碗红枣粥。也不知是那个奴才煮的,却又不居功,这习惯默默地也就有两年了。

“是,轻盈告诉我的。”

萧元点头,尝了一口,味道却和以往吃到的不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确实比以往更好。以往吃到的,总是要凉上一些,放在保温的盒子里,捂得久了些,味道也就不如刚做的。

萧元连吃了两块糕点,又把碗中的红枣粥喝光,这才作罢。景行止就站在那里,一心一意的端着木盘,萧元不曾叫他放下,他就一直带着温柔的笑容端在手中,看着她一点一点的吃。

接过景行止递上来的手帕拭了唇,待他较以往要温和一些,竟然似是关心的问道:“老师可用过了,不如剩下的这一块就赐给老师吃吧。”

她自然知道景行止是不可能用过膳的,这一句话瞧着是关心师长,却有用了赐这个字,说来也不像是感动。

然而这些对于景行止来说,却是无关紧要,他在听到萧元问话的时候,就有些大喜过望,连连点头,伸手接过萧元送过来的最后一块青竹糕点,看着萧元轻轻将糕点放在他的手心,那只手居然抖得厉害。

“本宫倦了,请老师回吧。”

景行止将它握在手心,不敢用力,又害怕它掉在地上,那种小心的模样看得萧元直皱眉,等到景行止走远了,才低低的说,“这人怕是求佛求傻了。”

她摇了摇头,在轻盈的服侍下安寝。

而景行止捧着那块被他试做珍宝的糕点,坐在屋前的石阶上,眼睛看着那块糕点,就好像在看一个情人。

他闭上双眼,好像在无边的黑暗里看见少女端着一个青花小碟向来跑来,她一边笑着,一边说:“阿止阿止,你想吃哪一块,金色的,红色的还是青色的,我都给你好不好。我做了一整天才得的这三块,你快尝尝。”

少女的脸上衣服上都是被烟熏出来的污迹,那是什么时候?他还不曾迎娶她,每年的冬天的时候,她就会借口避寒,从她脂兰郡的别院偷跑到清山上,日复一日的缠着他。

清山上面,是很冷的,少女借着避寒从长安跑出来,却又为了一个喜欢的男子,甘愿忍受这寒冷。

那样的时光,明明还像是昨天,其实已经过了几十年,物是人非事事休,而他,终于能再一次接过少女递来的一块糕点。

最终,他也没有舍得吃那块糕点,掏出袖中的一条手帕,轻轻的仔细的包裹住,谨慎的放回袖中,那种虔诚的神情,似乎是在佛堂中烧香念经。

“先生怎么还不休息?”

巡夜的将士看到独坐在屋前的景行止,便好心的询问。

他站起来,说:“这就回房了。”

然而,却又未曾真正的回房,而是走去的相反方向的厨房。

“这个就是景行止?”

远去巡夜的禁军不知何人开了话头。

“是的,就是他,一个人杀了几十个刘家人。”

“不是和尚吗?怎么会开杀戒?”

“听说已经不是了,被陛下请来当长公主的老师。”

“可我不是听说长公主本来是要嫁给他的吗?怎么又成了老师了。”

“这就不知道了,主子们的事谁有赶去打听呢?”

“好了,都别议论了,总归刘家是应有余辜,我看着他们家那些小姐都吓傻了,更不知道自己的亲人竟然等着拿她们的血产盐。”

“是啊,要不是咱们长公主舍身犯险,英明睿智,那几个小姐小命更不保了。对了,还留着一个少爷对不对?”

“是长公主让留着的,活下来的就他一个男丁,不知要怎么处置。”

第二十九章深海鲛人

萧元醒来的时候,方简已经从刘家的盐矿是回来复命了。

方简知道长公主一醒过来就肯定要问这件事,所以就一直在房门外等候着,再者,他也想向长公主请示刘危楼如何处置。

然而就在他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便看着景行止提着一个食盒步态从容的走来,看见尚未打开的房门,便站在了门的另一边,垂着眼,面容温和,让人觉得三月春风。

“先生这是来给殿下送早膳?”长公主府的时候,景行止将他绑在树上,着实让他记恨了好久,可是这个除非你冒犯了他的底线,便永远都对你温和微笑,几番相处下来,方简倒也不如刚开始那样不待见他了。

景行止含笑点头,他眼下有些青黑,似乎是不曾好好休息,但是那份气质却没有因为疲倦而消失,白色的长衫在晨风中轻轻飘着,饶是方简这种习武之人,也觉得有些冷,可是他却始终不曾挪动一步。

“殿下醒了,请方大人和先生一并进来吧。”

他们进去的时候,萧元才刚刚从里间走出来,当先便看见了景行止手里提着的食盒,笑着说:“老师又给我带什么吃的来了?”

景行止眼中的温柔愈盛,将食盒放在桌案上,取出一碗冒着热气的香菇粥,和一叠红枣糯米藕。

萧元看得愣住了,好半响才说:“这都你做的?”就在景行止张口要说话的时候,少女却是没有耐心听到回答了,拿起羹勺慢慢的搅动着冒着香气的粥,然后问另一边的方简。

“说说吧。”

景行止的面色不改,依旧带着包容的笑容看着慢慢用膳的萧元。

“诺。”方简朗声汇报道:“属下已经试过了一定要刘家女子的血才能制出盐,但是并非一定要让她血流殆尽。”

“哦···”萧元点头,眼中的兴趣浓厚,“把她们移交给王兼,好生养着,代代相传吧。”

方简一愣,还以为萧元会要查清楚这是为何。

“本宫要继续北上,这里的事你全数移交给他。至于刘危楼,本宫也不想再见他了,告诉他,现在有两个选择。”

少女的眼中带着点点笑意,却未曾能够抵达内心,她的音色优雅却又显得空泛,十分的孤高冷漠:“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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