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那股致命的危险气息该死的吸引我!
我太清楚我自己的喜好了!怎麽办?我怕我自己一不小心又会泥足深陷,然後重蹈覆辙……我真的,受不起那样的结局了……
思前想後,想前思後,对於黎默这男人,我还是敬而远之,远而敬之的好!
虽然半个小时前我说过他是我的床伴,但是女人不就是有出尔反尔的权利吗?
嗯!对!为了我饱受创伤的脆弱的心,我决定,从明天,不,从现在开始,我要像远离瘟疫一样远离黎默!
在我充分做好心理建设,准备开门迎战、隔离黎默的之时,我房间的门被突然敲响。
我以为是蓝奕崎在催我,忙过去开门。
是蓝奕崎不错,不过不是催我。
他神色凝重的看著我,说“没有视频会议。”
我怔愣,“啊?”
他直接绕过我进房来,一屁股在沙发上落座,动作流畅优雅,简直像是王子在自己家里闲溜达!
我恍然大悟,关上门,“你撒谎?为什麽?”
蓝奕崎在心中咬牙切齿,盯著向他走来的女人双眼一眨不眨。女人眼神疑惑、表情无辜,根本不知道他生平第一次撒谎竟然是为了把这女人的“奸夫”赶走!
天知道他目送那该死的黎默走时,有多麽想找人狠狠打一架,特别是在那男人炫耀样的向他展露背上鲜红的抓痕时!
他又嫉又怒又痛又伤。
怎样激烈的欢爱才能在彼此身上留下如此明显的印记?一想到宁夏在那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嘤咛疯狂的娇媚模样,他就愤怒嫉妒的想杀人!
“喂!你干嘛?”像要吃了她一样!
宁夏被他恶狠狠地实现盯得脊背发毛,在考虑要不要去拿水果刀防身?
蓝奕崎勉强收回自己的视线,深吸两口气,让表情稍稍恢复正常,“他真是你男朋友?”
宁夏挑眉,“当然不是!他说你就信啊!”想了想,“不对啊!我干嘛要告诉你?这是我的隐私!”说著,去吧台倒酒。
蓝奕崎才不管她隐不隐私,他关心的是这女人的芳心是不是已经遗落他处!
一听到宁夏的回答,心稍稍放下一点。
宁夏不会对他撒谎,也没有必要对他撒谎。
“你不喜欢他?”蓝奕崎又问。
宁夏翻个白眼,给自己倒杯红酒,想干净利落的回答“我当然不喜欢他”,可是话到嘴边却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圈,又吞回肚子里,宁夏觉得事情大条了!她认识到黎默的“肉体攻坚战”奏效了。最起码,现在她嘴里含著清甜的红酒,脑子里却回味著他薄唇的味道。
“咕咚”将已经被温热的红酒和著泛滥的口水吞下,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眼前竟然开始浮现黎默那洁白而厚实的胸肌、修长有力的四肢,火热硕大的分身、满含激|情狂狞的俊脸、快速深入的撞击……并且……最让她欲哭无泪的是……她竟然──湿、了!
()好看的txt电子书
天哪!致命的打击啊!她可是刚刚才下定的决心啊!怎麽这就遭到自己身体赤裸裸的背叛了呢?!
“小宁?”蓝奕崎实在见宁夏一脸世界末日的表情,担忧的起身走上前,“怎麽了?不舒服吗?”
宁夏摇摇头,将红酒一饮而尽,借那冰冷的液体浇熄体内翻涌的欲火,“我没事,就是有点儿累了。”
累了?多暧昧的词语啊!蓝奕崎童鞋第一时间就将这两个词跟她颈上那嫣红的吻痕联系起来,俊脸瞬间黑成锅底,语带嘲讽道“是吗?那可真是辛苦了!”
宁夏一心都被黎默搅乱,没有注意到蓝奕崎的异样,随口应道“啊!既然没什麽事,我先休息了。”
说著就往卧室走。
蓝奕崎一把抓住她,将她拉进怀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宁夏一边挣扎,一边纳闷地看他“什麽问题?”
“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宁夏一怔,随即小脸火红,“可能……喜欢吧……”他的肉体~
蓝奕崎如一盆冷水浇身,霎那间呆如木鸡。任宁夏轻而易举的从他身边离去,进了卧室,关门,最後懒洋洋地飘出一句话,“走时记得帮我锁门。”
(嘿嘿,晚上可能还有一章~)
25
某天,禽兽黎默手捧玫瑰、扮相骚包、光明正大的翘班来约我。
在遭到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之後,他竟然恬不知耻地站在“安娜”楼下尽情“卖弄”他温柔可人的脸蛋儿和高大威猛的肉体!并在某些八卦人士的追问下,眼神无辜、内心邪恶的将我俩的“床伴关系”公之於众。
自那之後,我的生活简直可以用一团糟来形容,不但有狗仔“护送”、众女“青睐”,连蓝奕崎和裴子毅对我格外“看重”!
前者,不但用增加工作量来让我忙得无暇四顾,更是一有机会就来我办公室当“牢头”,杜绝我与黎默私下接触的任何机会,我连意见都被必须迫保留,只能在他以“公司商业机密安全”的正义口号下,老老实实的“蹲监”加卖命。
至於後者,倒没有什麽实际性打压行动,只是在不断增加“合作研讨会议”次数的同时,扮酷耍帅装深沈。而且,一有机会与我眼神交流,就用那种让我汗毛直立、浑身盗汗的忧郁、控诉、受伤、无耐、悲哀、可怜、深情……的复杂眼神直勾勾看我,好似当初是我朝三暮四见异思迁沾花惹草红杏出墙水性杨花在外偷汉生娃送他“青翠牌”小毡帽并负心无情地将无辜纯情的他一脚踢开一样!
拜托!咱俩没关系了好不好?虽然我承认自己还是窝囊的忘不了你,但你也不用表现像是我一跟别的男人上床就是罪恶滔天、罪无可恕、罪该万死一样吧?
好好好,男人心,海底针。我本来情商就负增长,也不指望有一天自己能成情癫大圣,你们变态我受著,反正我最长在国内待到下月末,你们折腾你们的,我依旧过我的。
“叮铃铃”设定的手机闹铃响了起来,下午五点半。
今晚约了环宇公关部经理林可幽,商议下周接待日本合作商的事。
本来这工作应该是公关部的责任范围,但因为我现在乃“戴罪之身”且在“劳改期间”,要多多工作、任劳任怨、争取戴罪立功。而且,这次要接待的日方合作夥伴十分重要,马虎不得。蓝奕崎和我在安娜(中国)都属於空降部队,虽然现在已经将大环境熟悉的八九不离十,工作也步入正轨,但在人员任用上还缺乏了解,这样的大CASE,蓝奕崎信不过其他人,只能让我亲力亲为。
将笔电收入包包,转转酸痛的颈子,感叹道,这难道就是传说中“忠犬的悲哀”?
哎,我这只万能忠犬啊!什麽时候能投奔自由的怀抱?
约好的地点是一家名叫“夜未央”的酒吧,属於环宇旗下的高档娱乐场所。
这里不但有最好的酒品,最完备的设施、也有最露骨的表演、最high的疯狂气氛。
在这里,你可以畅所欲言、为所欲为,只要不涉及毒品和军火等绝对禁止项,就连招妓买鸭这样的边缘服务,你也可以享受的淋漓尽致。
酒吧下午五点营业,我抵达时不过五点一刻,酒吧里已经人满为患。
以前,因为工作的原因,我也跟裴子毅来过这里。不过,那时候我大多充当“影子”的角色,很少真正融入到夜店的狂欢之中。
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处境变了,再次来到这里,我竟然有了驻足欣赏并参与进去的欲望。
远远地就看见吧台一角,姿容豔丽的女子,正神态慵懒地品尝著高脚杯里的深红色调酒。
那姣好的容貌、婀娜的身材以及那自然流露的风流与魅惑让她成为酒吧男女暗地窥探的焦点,只可惜,碍於她强悍的风评,一个个只敢远观不敢上前,顺便私底下在口头上解解心头之痒。
26
“来很久了?”我在她身侧坐下,顺手给自己叫了一杯果酒。
她回头看我一眼,表情显得漫不经心,“我记得,你挺能喝的。”
我笑笑,“嗯,现在喝的少了。”说著,接过调酒师滑过来的果酒,浅酌一口。
她嗤笑,转动高脚椅,面对我,软绵绵地背靠著吧台,“怎麽?还没忘了他?”略微沙哑的尾音上挑,带著一股说不出来的嘲讽。
要是在以前,我也许会生气,但是,现在,我平静的点头,“嗯,还没忘。”
她挑眉,“你可真长情!”说著,把她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你呢?”我问。
其实,以前我跟林可幽的关系并不亲近,我们很少能像现在这样谈一些比较深入的话题。主要是,她主张享受自由无所顾忌的生活态度,对以前我为了裴子毅唯唯诺诺、委曲求全的所作所为极为不齿;而我则看不惯她过於混乱的私生活,以及时而流露出来的愤世嫉俗……总之,在两年之前,我们紧紧是偶尔合作的同事,仅此而已。
“我?”她笑笑,然後勾过我手中的果酒,喝了一口,皱眉“一切如旧……这玩意儿真难喝!”说著皱眉吐舌,那表情像极了一直撒娇的小猫,我忍不住轻笑,在那一瞬间,我竟然对她产生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听见我的笑声,她抬头奇怪的看我一眼,说“怎麽?被那家夥伤著,性取向变了?”
我一愣,她又说“嗯,虽然我没跟女人来过,但是,要是你坚持的话,我可以试试……”
“滚!”我反应过来,笑嗔,夺过果酒喝了一大口,“嘴刁!”
她也笑,那种轻轻浅浅的、让人很难察觉的笑,但是你要是用心去体会,那双猫儿眼一样的淡棕色大眼中荡漾著的迷蒙笑意会让你顷刻间心醉神迷。
她就是有这样的魅力,让你在厌恶、不齿甚至愤恨中都难以抵挡她给你的诱惑。
以前,我就觉得林可幽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那样洒脱到放浪的性子并非天生所备,也许她也是受过伤的人……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她突然冷声警告。
“什麽眼神?”我疑惑。
瞪我一眼“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的眼神。”
我失笑,“怎麽?怕被我看穿吗?”
她一愣,然後露出一个很邪魅的笑,“当然不是!只是……宁夏,你这样……很招人喜欢……”说著,竟然倾身过来,将我吻住。
不过是蜻蜓点水的浅吻,却让我不由得红了脸,周围传来此起彼伏地抽气声,同时,我感觉,自背後射来一道很凌厉的视线,让我脊背发麻。
四唇分开,她微微侧头,向我身後看去,说,“你来了?”
我回头,只见一位三十出头,容貌异常俊美的男子正冷冷地注视著我们。
如果不是蓝奕崎裴子毅等人已经给我造成一定程度上的审美疲劳,估计我也会像周围的男女们那般臣服在那人近乎完美的外表之下。前提是,对方收回那想要将我碎尸万段的凶狠眼神~很显然,刚才那让我心底发毛的凌厉视线就是出自此人。
我转过头,了然地看向林可幽,“看来,你也不像你表现地那般轻松啊。”说著,似笑非笑勾起唇角。
林可幽瞪我一眼,竟有股小孩般的怨怒,“多事!”然後,又看了那男子一眼,说“等我一会儿。”
()
话落,起身跟那男子相携离去。
^^^^^^^^^^^^^^^^^^^^^^^^^^^^^^^^^^^^^^^^
放假了放假了,热热闹闹办年货!嘿嘿,笑笑在这里给亲爱的们拜年了!
话说回来,亲们喜不喜欢办年货?笑笑最新换了,特别是年集上的糖瓜,让人垂涎三尺、爱不释口哇,偶吼吼……
27
神马都是浮云,祝福最是重要:笑笑在这里给亲爱的读者大人们拜年了!祝大家新年快乐,兔年大吉大利!
……我是正文分割线……
林可幽走後,陆续有人来搭讪,有男有女。
说实话,我对现在开放大胆的社会风气有些适应不了。这要是在以前,同性恋根本是一个让人避如蛇蝎的阴暗群体,哪会像现在一样,可以光明正大的在酒吧里调情搭讪?
虽然,我对同性恋没什麽负面情绪,但是我只是一个正常女子,一晚上被一同性亲吻已经够让我终生难忘了,就不用在让这些美女阿姨们来吃我豆腐了吧?
幸好,这时手机响了,打开一看,是林可幽,她让我去三楼包厢找她。
我没有怀疑什麽,毕竟我今晚来的目的是为了谈工作,一楼太过喧闹,实在不是个安心工作的地方。
我问了调酒师三楼包厢的位置,然後上楼。
“夜未央”一楼是吧台、散桌和大型舞池;二楼是普通包厢;三楼是VIP包厢;四楼以上是具有“特殊功能”的房间,这个特殊功能,我想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
因为以前跟裴子毅来过,所以我很容易就找到了林可幽告诉我的包厢。
门口已经有侍应生等候,见到我,很殷勤的为我开门并问好。
林可幽并不在包厢里。
这让我有些纳闷,让我来找她她却不在。
可能是去卫生间了。我想。
包厢很大,面积媲美一间小型会客厅。一面墙上是壁挂式屏幕和音响;对面是成凹字形的巨大真皮沙发;沙发前的玻璃几上摆著一瓶未开启的红酒和一只空杯。
我在沙发上坐下,从包里拿出笔电,调出文件边看边等林可幽。
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林可幽人影。
有些渴了,便开了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文件看过一遍,红酒喝了一杯,林可幽依然无影无踪。
“去哪儿了?”我嘟哝著站起身,想著要不要出去问问门口的侍应生。
谁知,刚起身就觉得眼前一晃,视线顿时模糊。
这时,包厢的门被人推开。
我立马意识到事情不对头。
对林可幽的信任让我放松了警惕,这酒里有问题!
我用力扭了自己大腿以下,视野片刻的清晰,让我看清进来的是四个五大山粗的黑衣男人,各个面目狰狞,看向我的目光邪恶,显然这是针对我设下圈套。
()
“什麽人?”双腿瘫软,我站立不住,索性坐回沙发上,强自镇定,一只手在大腿上不断的掐扭,借连续的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对方两人守在门口,两人走到距离我所坐的沙发两步之外,“宁夏?”其中一个问。
我勉强让疲累的双眼圆睁,没有答话。
面前的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同时扑了过来。
我学过散打,虽然水平不高,但在危急时刻还能自保。
我早有准备,在两人扑过来的前一秒,我咬牙翻过沙发。
两人扑了个空,抬头瞪著我目光凶狠又兴奋。
门口的两个也开始跃跃欲试。
我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且来者不善,我很清楚自己没招惹过什麽人,那麽他们这又是为什麽?
眼前的境地容不得我疑惑,扑空的两人再次发动攻击,他们下手又快又恨,招招都是用知我於死地的力道,而且动作无声无息没有一个发出声音。
我心头发怵,显然,他们是受过训练的“专业人士”,很精於此道。
本来我的拳脚功夫就是用来自保,对付个色狼什麽的还能逞逞英雄,但真面对这样真拳实脚的场面,我能左躲右闪已经是超常发挥了!
再加上,酒里的药物发挥效力,我的力气渐渐丧失,勉强躲过一拳,并踢出力道有限的一腿。
然後闪过另一人的攻击翻过沙发。
门口的两人看我一时不能被制服,也冲了过来。
我现在被前後夹击,又被下了药,根本无路可逃,只能咬牙拼了。
这时後面的两人也同时翻过沙发,我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像身後一人头上砸去。
“哗啦!”
“唔!”
酒瓶碎裂的声音伴著男人痛呼打破了这间包厢里的动作“哑剧”。
我使劲掀翻玻璃几,巨大的碎裂声刺耳异常,然後迅速用身子撞开头破血流的男人,打算以他为突破口钻出四人组成的包围圈。
PS:再唠叨一句,难道过年鲜网爆满?话说这一章龙笑从上午传到现在,累到手指发颤两眼无神……哎呀呀,太不给力了!
28
谁知其他三人看出了我的意图,动作迅速地围了上来,更可气的是,被我砸烂脑袋的家夥,竟然不顾伤势一把将我抱住。
我的身体已到极限,眼前阵阵发黑,连四人的攻击也变成时断时续的慢动作。
小腹被踢了一脚,跟要被踢穿一样的疼!
眼看致命的拳脚接踵而来,马上落个活活被打死的可怖下场,唯一还算灵敏的右手中突然传来冰冷坚硬的触感,那是我的武器──碎了的半个酒瓶。
别无选择,我咬紧牙关,挥起酒瓶狠狠滑向大腿。
“刺啦──”裤料撕裂的声音伴著血肉分裂的痛像是一道闪电劈进混沌的大脑。
视野顿时清晰无比。
()
那一瞬间,我看到了面前三个男人脸上的震惊和恐惧,在最靠近我的一人眼中,我看到了表情狰狞而凶狠的自己──那是我从没有见过的自己。
不过,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接著剧烈疼痛带来的片刻清明,我卯足了劲儿,在抱著我的男人脚上狠狠踩了一脚,趁他痛得弯腰的空当,挣脱他的桎梏,然後用以碎酒瓶为刃,动作迅速地分别在面前三个男人大腿上划了三刀,刹那间,鲜血喷涌,那是动脉。
虽然这有可能让他们失了性命,但是,在这样的时候,我别无他法。
在裴子毅身边四年,我学会地最多的便是一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只有比狠更狠,才能活命。
三人痛呼著倒下,这时,房门被推开,是听见声响的侍应生。
我心中冷笑,从我掀翻茶几到现在,近一分多锺过去了,这时候才有侍应生进来,很显然这是被事先清了场的。我宁夏到底何德何能,招惹上这般有能耐的对手?
虽然这样想著,我还是片刻不犹豫的撞开被血腥场景吓得目瞪口呆的侍应生冲出门去。
虽然为了保命,但我下手知道分寸,那三人只要及时止血就不会有大碍,而且还一个只是上了头和脚,很快就可以恢复并追上来;最主要的是,我不能保证他们还有没有别的帮手。
离开这里,只有离开这里我才能安全。
我没命的在走廊上奔跑,受伤的左腿湿漉漉的一大片,疼痛已经开始麻木,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大脑还在思考,但身体已经完全陷入机械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