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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风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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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昂贵倒也物有所值,单是那咕咚酒的瓶子,就是个工艺品。“咕咚”小姐介绍:这是仿造的金瓯永固杯,虽然只是镀金,虽然体积也太小了,但是更显得精致。
  贵先生舍不得丢下如此精美的酒瓶,想带回去当花瓶摆设。离开时他问“咕咚”小姐:这空酒瓶能带走吗?“咕咚”小姐没有回答,可能空瓶要回收,也可能她要收回去另外卖钱。果然旁边的服务员“哼”了一声揭穿她:她弟弟就是捡垃圾的!
  “咕咚”小姐愤怒地争辩:捡垃圾又怎么啦,不偷不抢不丢人呀!
  怕她们再次吵起来,公孙主任过来说贵先生:你怎么,哎呀!既然喜欢,那就带几瓶酒回去,光拿个空瓶有什么用。他吩咐司机匡朴,另外要了两件咕咚酒,一件送给贵先生。
第五章 男人差异(5)
一件可不是一瓶,起码六瓶,贵先生不好意思接受。公孙主任说:拿回去保管好。等空了我去你们家,叫上纪元子再喝,跟你们喝酒很开心。他已经喝得红光满面,显然他喝得很舒畅,显然他真的愿意跟这几个年轻人喝酒。
  回到宿舍,贵先生胸中波澜起伏,躺在床上一直辗转反侧。终于惊醒了香香,香香睡眼惺忪地问他:你有什么心事吗?
  贵先生说他有好多感慨,他觉得做人要做到公孙主任这样,才不枉为人生。豪华住宅、专用轿车,进出月宫戏娥这样的大饭店如入无人之境,随口一句话就能改变别人命运,多少钱都可以签个名字记挂在账上。
  香香却不能理解贵先生这种心情。尽管她知道自己并不富有,也没社会地位,在外人眼里她相当于寄人篱下,完全靠弟弟生活,过得很不体面,但她决不自惭形秽。她从不羡慕谁,没有值得她羡慕的人;她也不跟人攀比,她不知道谁值得攀比。
  这样的心境来自她比贵先生更深刻地接受父母影响,她差不多继承了父母衣钵,能在困界和心界之间随心所欲地调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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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对贵先生说,外面的世界对于个人来说叫困界,没有人能改变困界,只能去适应,这种适应将产生无穷无尽的烦恼。因此必须创建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心界,只有生活在自己心界中才能见情不见物,才能纵情恣意,才能获得心愿满足和持久快乐。不得已必须进入困界,那就只求目的实现,见物不见情。
  “不能跳出心界人要疯癫,不能从困界中超脱出来将为名所累为利所困。”这是她的人生哲学。
  贵先生问:假如我们必须讨口饭,你怎么回归心界?
  香香说:卖火柴的小女孩,不是也能回到美丽的心界?
  那你的心界什么样的?
  比如我能听见胡笳十八拍,能听见草原呼麦,能梦见秦淮河、汨罗江,还能悠哉游哉地去月宫、蓬莱……
  你可以整天胡思乱想,我不能。贵先生坚决地说:我是男人,我不能光是想,我要去做!
  春节后香香要去汤谷,打算从此跟贵先生一起生活,同时也是陪伴苏欣老师。
  妈妈余宫榴担心,仅靠贵先生每月两三百元的工资,姐弟俩将难以为继,她打算给姐弟俩一些钱。
  可是爸爸贵恕不同意。贵恕认为儿子和女儿不同,女儿可以待字闺中,儿子必须学会承担责任,不仅对自己负责还要对家庭成员负责。贵恕反复叮嘱贵先生,始终要记住,从此姐姐的命运系于他的一身,除非命运将他们席卷回去。
  余宫榴又谆谆告诫姐弟俩,不可以勉强自己做力不能及的事。万一不幸面临困厄,必须毫不犹豫地回家,父母能确保他俩淡泊安定地度过一生。
  这样的叮咛其实没有意义,如今的姐弟俩都认为,他们应该自己飞翔,不能一直依靠父母庇护。虽然他们也知道天空有鹰隼,但不能因此就一直窝居鸟巢。
  香香已经乐意跟苏欣老师做伴,苏欣老师也惊喜地发现,她与香香果然情投意合。
  两个人都心境平和,都在努力从凡尘俗务中超脱出来,因此她们除了海阔天空地闲谈外,苏欣老师就来帮助香香钻研琴谱。
  一开始苏欣老师以为香香琢磨古琴仅仅是图好玩。后来有位汤谷大学艺术系的教授,来探视苏欣老师的病情,看见香香搁在茶几上的一本琴谱,教授建议苏欣老师:肝病易怒,多听古琴有助于平心静气,倒不失为一种辅助疗法。
第五章 男人差异(6)
教授进一步介绍:古琴是很独特的,它雅到极致,古人在弹奏前要沐浴熏香。而琴谱又与其他曲谱不同,它音高标识准确,但节奏靠弹奏者掌握。即使同一首琴曲,不同的人弹奏出来效果完全不同。有的琴谱非常深奥,像茶几上这本琴谱,我就看不懂,估计是魏晋时期江南常熟一带的流传。
  等到香香来时,教授跟香香讨论这本琴谱。香香说有些地方她也参悟不透,只是大致懂了。
  教授问这本琴谱的来历,香香说可能是一个聋子记的谱:你看这既不像文字谱又不像减字谱,一开始我也没法打谱。后来猜想,这蚯蚓一样的图案可能是摹拟的指法。于是我想像着进入一千多年前的那种状态,可能真有心灵感应,果然还沟通了。
  苏欣老师问:当时聋子要表达什么?香香说:是在祭祀祖先。他的祖先为了保卫东吴,一代又一代战死,到他这一代总算三国归晋,因此在哀悼祖先的同时,也是告慰亡灵,再也没有纷争战乱了,再也不用为帝王争夺天下,而使百姓一代一代殒命疆场了。
  苏欣老师要香香弹来听听,听完后说,即如她不懂音乐的人,听了也很感动。教授当即与香香切磋,可是香香很快就厌烦了。她悄悄对苏欣老师说:这人弹琴心气浮躁,弹出来的曲子杂音太多。
  苏欣老师开怀大笑,打趣说:跟你在一起,哪个男人能平心静气,肯定心猿意马啦!
  从此苏欣老师特别爱听香香弹奏古琴。她同时还发现,香香的国学功底相当深厚,古诗、书法都写得很好,即使她也感到汗颜。
  不过苏欣老师同样有很多令香香叹为观止的长项,那就是她学养丰厚、知识广博。有苏欣老师在旁边辅助,香香的知识面迅速得到拓宽,十分有利于她参悟古琴的神韵。
  两个人相互影响,其乐也陶陶,她们渐渐感情笃深,以至于香香经常与苏欣老师玩到很晚才回去。
  剩下贵先生一个人待在宿舍,他天黑后就十分寂寞,耐不住寂寞,他再次去了水门城墙街一号。
  以前去他都跟旷君事先预约好,今天他是突然撞上去。离睡觉时间还早,旷君习惯睡觉前才闩门,这会儿大门只是掩上。贵先生用力一推,沉重的木门“嘎吱”裂开缝隙。猛然看见客厅灯光下已经坐上一个男人,隐约可见那男人也是一身银行制服。好在贵先生与客厅之间相隔了黑乎乎的庭院,而且客厅那男人一闪身就藏进侧面卧室,他也没有看见黑影中的贵先生。
  即使如此贵先生也吓出一身冷汗,他恼羞成怒,把跨进大门的一只脚赶紧收回来,转身就要离开。
  旷君却扑了出来,紧紧拉住贵先生的胳膊,不无凄凉地说:哪怕隔三岔五就来一回,我也不要其他人来了。这么长时间都不来看我一眼,不知道该等你还是该求你。求你怕你嫌我纠缠,等你又知道早晚靠不住。
  她确实没有纠缠贵先生,她对贵先生的要求仅仅是尽可能多来一次。只要贵先生来了她就兴奋,会兴奋得不可思议地泪流满面。

()
  愈是如此贵先生愈是不在乎她,不需要承担责任就没有约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会珍惜,所以贵先生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现在听旷君哀哀怨怨诉说,贵先生有些恻然心动,贵先生忽然心软了。昏暗中他看不清旷君的脸庞,但能感受到旷君其实很可怜,感受到旷君很需要他的怜惜、他的关怀。
  旁边的夜市已经人声鼎沸,不断有人从门前经过,害怕正好被熟人看见他们拉拉扯扯,贵先生只得进入大门。
第五章 男人差异(7)
旷君低声说:那人只是来坐会儿的,很可靠,不会乱说。
  站在黑乎乎庭院不容易被人看清,但贵先生还是很不放心,他站在门口不敢再跨一步。
  见此情景旷君犹豫片刻,旷君有些于心不忍地大喊一声:你走吧!然后扯过贵先生,低声说:其实不妨碍,我们去西厢房。
  去西厢房就可以避免与那人面对面,贵先生三步并两步蹿到西厢房门口。旷君哧哧地笑着说:怎么怕成这样。其实根本不要紧,我早就给你另外预备房间了。
  正说着,庭院阴影里出现一个瘦长身影,深深低着头,似乎非常悲伤非常难过。贵先生没敢注视那黑影,他吓得“咚”地一声撞进虚掩的西厢房,十分狼狈。
  惊魂稍定贵先生才仔细看,房间墙面用|乳胶漆刷得雪白,石膏吊顶,地面免漆地板。崭新一套深褐色家俱,与房间相配稍嫌呆板。于是窗帘使用鹅黄|色,图案净是充满童趣的光屁股娃娃。梳妆柜纤尘不染,摆放着一张旷君扎着小辫子的放大照片。照片上的旷君不过十七八岁,明亮的眼睛像透明玻璃,纯净得接近婴儿。可能旷君很怀念少女时代那分纯净,不然也不会如此布置。
  旷君开启大功率柜式空调,很快房间里就充满暖意。地板上一方羊毛地毯,两块软垫,当中搁了茶几,一套水晶茶具。
  旷君拎了开水来,冲一壶茶,她与贵先生盘腿坐在地毯上,她问贵先生感觉怎么样。贵先生说:很温馨。旷君便投靠过来,依偎在贵先生怀里,眼中泪光闪闪。
  贵先生问:为什么要另外预备个房间?旷君娇媚地笑着说:你跟他们不一样。贵先生问有什么不一样,旷君却不肯说,也不像以前,见面就急不可耐地做那件事。
  贵先生忽然想到:大门还没闩上。旷君说:有什么要紧!不过旷君还是起身出去闩上大门,她是怕贵先生心神不安。
  听见闩上大门,贵先生马上就肆无忌惮了,他把旷君平放在地毯上,急忙趴上去。旷君眼中流露出无限遗憾的神色,她轻声问:你是要急忙做了走吗?贵先生没有回答,他确实想尽快离开,他怕香香回家看不到他着急。旷君又问一句:床上收拾得很舒服的,你不肯去躺一下吗?
  贵先生牵她起来,到床上一摸,柔柔软软,床单折叠过的棱角清晰可见,雪白一对枕头,旁边还放了个洋娃娃。贵先生忽然一阵揪心的难过,他能想像出,这房间里储藏着旷君多少柔情蜜意。
  他回转身搂抱住旷君,很诚恳地说:其实我也想经常来,但是怕陷得太深了,到底是不正常的关系。
  旷君温柔地靠在贵先生怀里,她说:我知道,所以才不勉强,怕你万一因我害了名声,那我当牛做马也不能赎罪。我也想过一刀两段,可是我真的太喜欢你,明知道一厢情愿也摆脱不出来。如果不是比你大了将近十岁,我可能会争一争。现在是争不到了,就盼望你经常来看看我。
  贵先生满含感激地抱住旷君亲吻,旷君一样地满含感激,两个人如胶似漆,竟至于忘乎所以,连时间都忘记了。
  贵先生没跟香香说他今晚要出门,他又是很晚不回来,以香香的沉静也坐立不安了。时钟“滴答滴答”像是敲击在香香心头,敲得香香再也坐不住了。她知道这么夜深出门危险,想请上元子陪伴她一起找,可元子去她阿姨家还没回来。
  香香只好独自出门寻找,她实在放心不下。她在半岛公园找了个遍,又去银行找。警卫不让她进去,说夜里监控非常严密,绝对没有她要找的人。
  香香忽然想到去打平伙饭店,贵先生郁闷时常去那里喝酒,该不会醉倒在饭店了。
  那条通向市政府宿舍区的林荫道,这会儿昏暗朦胧,不见行人,像个幽深的洞窟。香香不敢贸然进去,她在路边树荫下行,逡巡不前。浓枝密叶遮蔽了路灯光线,也遮住了香香的视线。她其实已经被几个流氓盯上,一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深夜独行,她早就被人尾随跟踪了。
  当香香感觉到异常时,突然窜出几条黑影,捂住香香的嘴就挟裹进旁边的林荫道。他们也很惊慌,挟裹着香香在慌乱中差点与正好出来的一辆轿车迎面撞上。
  这轿车司机火气很大,大概是横行霸道惯了,容不得任何人阻挡他开的轿车。现在被那几个人惊吓一跳,他怒气冲冲地跳下车。他正要训斥那几个人,忽然发现情形不对,急忙喝令那几个人站住。
  车上坐的正是元子,她在车灯晃过那群人的刹那间,好像看见了香香。元子以为看错了,她推开车门定睛看,看见昏暗中一个姑娘拼命挣扎。元子马上辨认出香香,吓得大喊大叫:快叫人呀——快救人!
  司机奋不顾身地冲上去,一把扯住香香,大吼一声:你们狗日的,看看老子的车牌号!汽车尾灯明亮地映照出×B0002字样,马上有人惊惊慌慌地喊:妈呀,二号车!几个人拔腿就跑了。
  幸免于难的香香吓蒙了也吓瘫了,过了好一阵,她才扑在元子身上失声痛哭。元子任由香香哭够了,才劝慰着扶她进车。
  深夜十二点后,贵先生红光满面回来。他不仅跟旷君极尽欢娱,两个人还喝了不少酒。
  看见元子在他宿舍,贵先生好惊讶,可元子立即站起来走了,似乎元子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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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香只是流泪,她生了贵先生好大的气。贵先生只当香香怨他回来太晚,他保证再也不会这么晚回来。香香突然凄厉地哭喊一声:差点遭人害了!贵先生悚然望着她,香香伤心地哭了一场,才讲了大致经过。
  听完香香的哭诉,贵先生终于迸发出几声怒吼。
  
第六章 祛除妄想(1)
香香受了惊吓,躺在床上还是发抖。贵先生让她枕在自己粗壮的胳膊上,她才渐渐安定下来。
  这一夜贵先生彻夜未眠。他跟香香是孪生姐弟,他们的感情混杂着人类所能具备的各种美好情感,包括他们至今还要睡在一起。这么说容易产生邪恶的猜疑,实际上这对姐弟之间的感情纯洁得像婴儿。他们几乎呼吸与共,他们从小就密不可分,互相把对方作为自己生命的最重要组成部分。
  贵先生瞪着眼睛想了很多,他想起父亲叮嘱,从此香香的命运系于他的一身,他深恨自己懦弱无能。同时深恨那些流氓,深恨一切邪恶,他的胸中开始聚集仇恨。
  他只要想到那些流氓捂住香香的嘴拖进黑暗中,他就牙齿咬得咯咯响。他不敢想像,如果不是正巧碰上元子从她阿姨家出来,将是什么后果。
  天麻麻亮贵先生就起床了,他决定从今天起练习散打。他没有其他力量,只是身体壮实,他准备依靠自己身体的力量保护姐姐。除此以外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能耐,他是那么微不足道,除了旷君在乎他身体强壮,除了苏欣老师在乎他模样好看,似乎谁也不在乎他。
  贵先生站在一块草地上,面对浩浩荡荡的干支河,尽量回忆大学里体育老师教过的防身术和几套拳法。他慢慢恢复练习,假想对面树木就是一群流氓。
  “手是两扇门,全靠腿打人”。可是他感到自己双腿僵硬,尤其侧踹乏力,马步也不稳固。
  他开始琢磨,迎对敌人不可能摆好架式格斗,通常是近距离攻防,瞬间就要决出胜负。怎样才能出奇不意制服对方呢?他想到了眼睛,突然击中对方眼睛一定能够取胜。
  高度智慧的头脑一旦实施邪恶,将比邪恶还要邪恶。贵先生一下子就想到戳瞎对方眼睛,而不仅仅是施以饱拳。
  他对照自己双眼的距离,在一株樟树上抠出两个小坑,然后伸直食指和中指,他屏住呼吸发力一戳,“哎哟”一声痛得他又蹦又跳。所幸指关节没有脱臼,只是指尖*。他咬紧牙,忍受着剧烈疼痛继续练习。
  上班时他手指红肿,连单指单张点钞都不能操作。贵先生只得去央求德如股长,换个人顶他两天班。
  德如股长却阴阳怪气地说:解放前有人怕当兵,砍断自己食指。不是说你类似这种情况,但我就是不明白,怎么会突然中指食指都受伤了?
  贵先生闷着头不吭声,他不想说也不敢说在练习戳人眼睛。一旦被人知道他准备戳人眼睛,必定把他归为凶残一类,而他确实已经产生凶残的念头。
  德如股长见他不说话,猛然一挥手说:自己想办法克服,没人顶替你!
  旷君说,由她一个人来经手和复核,她要贵先生只需假装操作。可头顶就是监视探头,即使假装操作也要装得很像,否则将暴露他们违反双人操作规定。而要装得很像,手指就必定跟钞票磨擦,钻心的疼痛就难以减轻。
  贵先生叠几张白纸咬在嘴里,他额头上的汗水迅速冷凝成汗珠。他本来就已经生出仇恨,现在则是随着牙齿越咬越紧,他的仇恨如浓雾凝结成寒霜,一点一点凝固,心也迅速冰冻,他正在接近可怕的麻木。
  旷君几次要去找德如股长,贵先生都坚决不同意。贵先生还是担心被人知道旷君关心他,还是担心旷君掌握不好分寸,把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流露出来。
  他对旷君的了解非常表面化。其实在旷君的身上,情欲的火焰和人性的光辉都在熠熠闪耀。应该说旷君是一团烈火,她不惜燃烧自己,但她并不想烧毁别人。
第六章 祛除妄想(2)
旷君的很多行为并非完全受本能驱使,她一样地受理智控制,这种控制能力甚至超乎常人。女人大多“示弱不示强”,以其娇弱掩盖自己的可怕,以免遭人嫉妒,以免*烧身。旷君则是“示短不示长”,她*裸地暴露出可怕但并非真实的一面,她反而把可爱的一面掩藏起来。她乐意以这种面目出现,正如化妆舞会上的人愿意把自己装扮得可怕。因为都戴着面具,没法认识对方就不让对方认识自己。在互不相识的情况下,只剩下需要的相互满足,只剩下生物本能的充分暴露。
  旷君见贵先生仍旧对她心存深深的忌惮,只能暗暗叹息。
  但旷君并不会因此改变自己,她仍要坚持自己的行为方式。贵先生不许她去向德如股长求情,她一定不会违背贵先生的意愿,也不会拿点药水、带点纱布来,以体现女性细致入微的关心,她仍旧装着与贵先生互不相干。
  只是在心头,见贵先生如此痛苦,旷君一样的痛苦。由此一来她反而下定了决心,开始盘算另外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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