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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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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副组织了两只搜索队,一个在大副消失的海域先从南往北找,他则从北往南找。他们划着临时改造,装上了小桅杆的小帆船。每组七个人,轮流划着小船,照着罗盘和星座,在这片海域上漫无目标的搜索着。 

当他们在海上漂了整整两个星期后,船员们已经绝望了,他们甚至没有信心活着返回威克岛。食物也开始紧张起来,淡水?早就没了。 
“二副,也许我们该杀掉那个混蛋船长。大副已经失踪了,现在您职位最高,应该让您做船长。您是那么的勇敢仁慈,和那个该死的大白鲨完全不同。”疲惫的划桨手舔着干裂的嘴唇,说出了心里话。 

二副的心脏猛的一阵狂跳,但是他却假装没有听到这个建议。他不能确定船上的家伙是不是都和他一条心。“怎么应付墨西哥总督的审问?悄悄毒死他,然后说他是病死的。不过,水手中总会有叛徒的,只要有人出卖,我一定会被吊死的。”二副心不在焉的胡思乱想起来。 

“该死的船长,他派我们来找他的情人,他却在威克岛喝着朗姆酒,晒着太阳。”了望手也大骂了起来。 
“是啊。”水手们纷纷应道。二副开始装睡,装做他从来没有听到那些鬼话。 
“要是那个杂种还在就好了,他的眼睛真好用,看的特别远。”站在船桅横梁上的了望手抱怨道,他的膝盖紧紧的夹着细桅杆,膝盖都快肿了,揽着桅竿的右手也酸痛难当。在不得不操起辛苦工作时,他们都想起了以前的那个使用方便,任劳任怨的奴隶。 

了望手冒着烈日四处张望,他的绿眼珠都快被烤出烟来。他的口中不断抱怨道:“为什么要我当了望手?二副,你知道我有老花眼。” 
二副有气无力的回答着:“第一,你瘦得像只小鸡,这桅杆实在太细了,别人会弄断它的;第二,老花眼不影响看到远的地方,下次换个聪明点的借口。好了,如果你错过了大副,你就得做一辈子了望手。” 

随着时间的流失,水手们越来越无精打睬起来。 
“二副,那里好像有道黑烟。”了望手一只手指着远方,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桅杆。 
二副听到了望手尖锐兴奋的声音,不敢相信的问道:“你确定你这次看到的不是龙卷风?或者又是你的幻觉?” 
“我以西班牙王后的屁股发誓,绝对是一股烟。”了望手从桅杆上跳了下来,他把小船弄得乱晃。了望手抓住二副的手,继续指着远方的天空道:“看那,就在那里,一道黑烟。” 

水手们眯起了眼睛,他们似乎也看到了一股淡淡的烟在遥远的海平线上升了起来。“噢,也许是大副呢。这附近的岛都太小了,没有土人。”水手们都兴奋起来,他们向着起烟的地方划起桨来。 

一个水手嘟哝道:“也许会是一只在抽烟的鲸鱼。” 
众人大笑起来,水手们更加兴奋了。 
几分钟后,了望手再次从桅杆上跳了下来,他一面揉着发酸的细胳膊一面道:“那里有块礁石,有个人在上面摇着衬衫。也许是大副或者那个走失的水手。” 
二副高兴的冲划桨手们道:“小伙子们,加把劲,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大副就在那里。”他马上就把谋杀的计划丢到了脑后,找到大副的话,大家都可以活下去了,水手们开始卖命的划起桨来。 

没人知道船下潜伏着一只杀戮机器,那是一只真正的大白鲨。虽然它们被正式命名为“大白鲨”是十八世纪的事了,不过,白色的恶魔早就深入了老水手的传说中很久很久了。 

大白鲨游动在这个与它体长相若的黑影下,它在水下两百余米处悄悄的跟踪着这个在水面上不断发出水花声的动物。它的听力在几亿年以前就进化到惊人的地步,本能告诉它,有一只动物在水面上挣扎着,也许是在分娩。 

虽然不是熟悉的气味,但是作为海中的霸主,有着无敌的一生,没有什么东西是它不敢碰的。它悄悄的潜伏、,默默的跟踪着,它在等待这只动物筋疲力尽的时候。突然,那只动物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迅速的向前滑动。那剧烈的水花声,在几万米以外它都能听见。 

“进攻!”它摆动强壮的身体,把身体加速到每秒七米的惊人速度。一百米、五十米……。 
距离越来越近,了望手惊喜的大叫道:“上帝呀,看啊,是大副。”他刚刚张开了双臂,就被一股从下而上的巨大力量托起,凌空落水。了望手措手不及的喝了几口海水,当他从水下浮出后正准备破口大骂和他开玩笑的混蛋时。他被惊呆了,他看到了“孤儿号”断成了两截,一个白色的巨大的肚皮正对着他。肚皮上方一张着血盆大口正咬住一个水手,水手在上千颗大小不一、森然而立的尖齿中挣扎哭喊着。 

它轻轻一合嘴巴,水手只惨嚎了半声,就被巨大的力量从腰部断成了两截,腹腔中喷出的血水立刻染红了一小片海域。尸体的上半身无力的垂下,上半身和下半身只有露出来的脊椎骨和一片皮肉还连在一起。 

大白鲨,一面吞噬着猎物,一面转动着漆黑无光的眼珠看了惊呆的了望手一眼。 
了望手浮在水面,完全忘记了怎么控制身体。 
当大白鲨把目标对准另外的一个更活泼的“幼兽”,水中的二副反应了过来,他一面向礁石游去,一面大喊:“快,到岸上去。”水手们挣扎着开始游向礁石。 
了望手的瘦脸上布满了同伴的血水和体液,他木然的浮在水上,只是指着礁石对着鲨鱼神经知的大笑道:“船长大人……我刚刚在骂我自己呢……您看……大副在那……。” 

大白鲨没有理睬这个傻瓜,它无声的潜入了海中,轻轻一摆尾,几秒后就冲到了在海上挣扎游动的人群的最前方,它张开大嘴,对着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幼兽”就是一口。 

了望手的面上布满了血水与海水的混合物,液体流入了他张大的嘴巴。被味觉刺激再被大口的海水一呛,他终于又回过神来,看着零乱漂浮在面前的船只碎片、尸体碎块、稀释了血水的淡红色海面,还有在鲨鱼攻击下挣扎逃命的几个同伴。他这才从恐惧中反映过来,他颠狂的反身猛游,却因为用力过度,右手抽筋了。他在海上划着圈,挣扎着,他并不知道,这样做吸引了更多的注意力。 

也许是食物够了,也许是二副的运气好,他终于爬上了礁石。还有另外两个坚持跟着二副,迎着大白鲨游去的水手活了下来。他们坐在礁石上,无言的看着闻到血腥味赶来的几只鲨鱼,它们花了一两分钟,才清理完水面。它们戏耍似的围着不断浮出海面发出哭嚎声的了望手,了望手扑腾着海水、挣扎了好一会,他被鲨鱼们撕扯过来撕扯过去,一会被拽入水中直到他完全变成碎片。 

水面久久才恢复平静。 
夜晚,涨潮后,在露出海面的一小块礁石上,四个男人抱在一起。突然一个水手道:“二副,我想我们找到大副了。” 
“是的,你们找到我了。”被三个男人抱在中间,努力保持身体平衡的男人回答道。 
杜长庚看着面前的一堆炮弹感觉头痛死了,这么点炮弹,有什么用啊?在超过三百丈的海战中,如果刮起海风,命中率连半成都不到。敌船可不是训练时的那些靶子,它们不光会逃,还会还击。“等等,那天的西班牙人,似乎命中率颇高。也许那些西班牙俘虏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计算风速。” 

刚过了五分钟,一个胖水手就跑了过来,他喘着粗气,满面惊喜的道:“大人,我们刚清点了岛上的俘虏。我们发现,岛上的土著女俘虏有一千六百五十七人。” 
杜长庚疑惑的问:“我没叫你查着个啊。” 
水手继续兴奋的道:“岛上的男土著去掉死在那片礁石边的七个,还有一百零三人。加上大人留下的二十个西班牙俘虏,还有我们的水手。妈祖在上啊,只有三百六十个男人。” 

杜长庚脑门的青筋不断跳动着,他攥紧拳头,低下头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也就是说,我们一个男人可以分四个半女人,还剩下三十七个女人。这三十七个都可以留给您。”胖水手一脸幸福得流出了眼泪……。 
杜长庚一拳击倒胖水手,又是一脚踢在胖水手的屁股上,大骂道:“闭嘴,我让你去清查懂数术、懂得校正大炮的俘虏,不是让你去数有多少个女人。我真要被你气死了,我们现在很危险,你懂嘛?如果我们不想办法提高命中率和防御能力。随便来条西班牙渔船,我们就玩了。现在旅顺的陆军叫我们什么?对,他们叫我们‘漂在海上的罐头’。我真不明白张大人为什么要给我们列装那些破瓶子,现在我们成了所有军队中的笑柄。如果我们被赶到林子里去,我们会被嘲笑成什么?‘会打炮,漂在海上、还会爬树的多功能罐头?’” 

杜长庚连踢了几脚,踢的累了,坐在大炮上连喘着粗气道:“你想被叫成罐头吗?” 
胖水手捂着屁股,咧着嘴很识像的道:“大人,我当然不想被叫罐头。真不明白,我们有的是储藏食物的方法,在粮食里埋藏蔬菜和桔子什么的。或者用个密封的陶罐和木桶把它们装起来。搞不懂为什么张大人要把它们都装到瓶子里。粮食的话我们可以只带粟米,只要密封好,粟米可以保存很多年。” 

“大人物的想法,我们那里清楚。好了,别说这个了。快去俘虏中找懂数术的人,否则我一个女人也不分给你。”杜长庚平息了怒气,又过了一会才反映过来,“天啊,三十七个女人?如果被那些混蛋知道了,那不是会被叫成‘淫乱的罐头’了吗?”他抱着疼痛起来的脑袋蹲了下去。 

又过了半注香,胖水手又带了一个一瘸一拐的人向炮台行了过来。杜长庚待他们走近一看,不由怒道:“我叫你去找个懂数术的人来,你怎么找了个独眼的瘸子来?”说罢又踢了胖子两脚,并扬起了皮质的腰带对着胖子的屁股挥舞着。 

那个独眼瘸子,二十岁出头,一头黑色的头发,他用生硬的汉语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懂……数……术。” 
杜长庚停止了对趴在地上的胖水手的SM惩罚,手臂僵直在半空。他惊讶的转过脸看了看这个戴着一只黑色眼罩、面孔消瘦、脸上的线条配合着眼角的伤痕、不说话时嘴巴闭成一条直线,呈现着一种坚毅表情的年轻人。 

胖水手委屈的道:“我还不及回报,大人您就打我,这是违法军法刑处的。” 
杜长庚叹了口气,良心有些不安的道:“那我多分你十个女人吧。对了,你叫什么。” 
胖水手眨着小眼睛、呼吸急促、张大着嘴、流着口水、迫不及待的挥舞着双手道:“大人、大人,我是炮队第二总旗的炮手张翼。” 
杜长庚撇了撇嘴道:“不是问你名字,我问这位先生。” 
胖水手毫不在意,抱住一颗树喃喃道:“十四个半女人啊……,老天爷啊……。” 
杜长庚虽然为人粗鲁,却对比他懂的多的人有些天生般的敬畏之情,当他听到独眼龙的话以后,立刻就对独眼龙改变了看法,连称呼也变了。 
年轻人道:“我叫……潘瑟林,大人客……气了,……汉语不……好,翻……译?” 
胖水手却立刻举手道:“大人,我懂西班牙语。”杜长庚呀然道:“你竟然懂番话?” 
胖水手扬起下巴,解释道:“大人,我是吕宋人,家中与西班牙人时常有些生意来往,所以就学了一些。我是在吕宋参的军,司马东大人特意把我留下来协助您的,您忘记了?” 

杜长庚有些惭愧,连这胖子,懂的都比他多,过了一会才鼓起勇气道:“是这样的,潘先生。我平时发射炮弹,多是靠训练时的经验调整炮位、……在海风中……。请教一下,您对这些有没有经验,或者有没有一种工具来进行校正?”杜长庚并不怕这个俘虏得知大明皇家海军的一些炮击测量机密,这个岛都在他的掌握中,而且就算是他,没有船也离开不了这里。一个瘸子,没什么好担心的。况且,他还刻意的隐藏了一些东西。 

潘瑟林细心的听着。他在这段康复期中,心里一直在盘算着,因为受伤,他被加西亚无情的抛弃了。加西亚这个从血缘上来说,是他父亲的男人。从来就没有尽过一点父亲的责任,他的母亲对这个男人来说,也只是他的奴隶和工具。潘瑟林也只是他的财产,他有权随意处置他。可以说,加西亚从来就没有把他当过人看。他却一直抱着天真的想法,以为优秀的表现,可以获得某种承认,他甚至幻想和母亲一起得到自由。也许,这个男人某一天会承认他们母子,给他们相应的地位? 

直到他被抛下船的时候,他最后的一线奢望才破灭,心中一直被压抑的仇恨无限的涌了出来。当他在海中绝望的准备死去时,却被敌人救了。敌人甚至治疗了他的重伤,干净的床单、舒适的床、热的食物,尽管有些士兵好奇的问他为什么和那些西班牙俘虏长的不一样,还有些士兵仇视他,对他恶形相向。但是,至少这些人还把他当人看。 

当一个胖子用西班牙语询问:“谁懂数学?谁懂校正大炮?谁懂得该死的海风?”的时候,他感觉到,也许是他的机会来了,他举起了手道:“我”。他一直留意着士兵们的语言,他很聪明,他想办法讨好这些军士。学习着敌人的语言,终于,学习的东西有了用处。 

敌人留守的最高长官,现在甚至很礼貌的请教他一些问题。他开始卖弄他所知道的所有东西,从他呆在了望台的这近十年对风速的观察,到一些数学问题,还有他良好记忆力中的航线、美州的特产、墨西哥的驻军、西班牙舰队的兵力、墨西哥总督的一些丑闻、一知半解的西班牙国情……。 

很快,杜长庚就发现,他找到了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独眼龙。他马上就会升职吧?这可是件大功劳。 
潘瑟林为了得到重视,为了得到复仇的力量,他绞尽脑汁的帮助杜长庚完善炮击公式和角度尺。多年后,“潘瑟林公式”依然存在与炮兵的训练日志中,万历三年、五月初十这是伟大的一天。 

同样,也有很多人对这一天印象深刻。 
二副问胡安大副道:“就你一个人流落到这块石头上吗?那个水手呢?” 
胡安默默的看着二副道:“什么水手?还有别的人也掉下海了?” 
二副耸了耸肩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该死的破岛上呆两个星期的?” 
胡安抱着二副,闭上了眼睛道:“太可怕了,我每天吃死鱼和海草、还有礁石缝里的一些贝壳和‘其他的一些东西’、我甚至连水母都吃。” 
二副咽了口唾沫,摇头道:“上帝啊,可怕极了,你怎么能吃下去那些东西?” 
胡安抱的更紧了一些,低声道:“当你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会想办法让自己爱上你的‘食物’的。” 
二副呆了一下:“爱上食物?”他看着靠在他肩膀上满是胡须的脸庞,梳洗整齐的满头棕发,还有默默注释着他,绿眼珠映着月光和他的身影。看着那显得无比诡异的眼神,他不由打了个哆唆。 

大副背后的水手突然间说道:“上帝保佑,不知道‘弃儿号’能不能找到我们。” 
二副晃了晃脑袋,不安的道:“也许‘弃儿号’和‘孤儿号’一样,都玩蛋了。” 
另一个水手低声哭了出来:“他们都死的好惨啊,我们也会被鲨鱼吃掉吧。” 
大副道:“如果你浪费体力哭下去的话,你会第一个死掉吧。” 
那个水手呜咽了一会,发现大副竟然靠着二副睡着了。 
张凯见到了老爸老妈,老爸在数落他的无能,老妈时而帮他说几句,时而却又反过来数落他。张凯和老爸大吵了一气,忽然想起他所拥有的一切,道:“你看看,我现在有的一切,我有的是钱,我还有一只军队,还有一只舰队。我还娶了两个老婆……。” 

老爸却哈哈大笑起来,指着他,不知道说些什么,老妈先是劝他老爸别说了,然后也指着张凯哈哈大笑起来……。两人拥在一起,飘得离张凯越来越远。 
张凯惊慌道:“爸,妈,你们去那里……。” 
待惊醒过来,却发现不过是南柯一梦。 
张凯光着上身,右手紧紧攥着胸前的锦囊,感觉着那张彩票的存在。抬头却看到一张古色古香的大床,转身却看到一个火红头发的少女躺在另一侧。青色缎面的棉被下露出一角凝脂般的肩膀。 

这个少女是他此次的战利品,在返程时,张凯在西班牙俘虏中发现了缩在一起的少女和她的弟弟。张凯问西班牙少女道:“你叫什么?” 
女孩戒备的看着张凯,紧紧的搂着弟弟,过了一会才道:“达比。” 
“听起来像个男孩的名字。”张凯笑了笑。 
女孩没有理睬张凯无聊的问题。 
张凯又眯着眼睛摆出一幅笑脸问道:“多大了?”在翻译的反复催促下,少女皱着眉头道:“十七岁。” 
看着少女白晰光洁的脸庞,尖尖的下巴,蓝色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此时正微微颤抖着。噢,还有火红的头发。张凯有些兴奋的道:“如果你愿意做我的侍女,我就给你弟弟自由。” 

女孩犹豫了一天,终于同意了。为了弟弟,她别无选择。 
张凯在得手后思索道:“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耻了呢?”只觉得,心中一片空荡荡的,不知道寻些什么来填满它。

第四十一章 不一样的迎接

“终于又回到地面了,踩在地球上的感觉真是好极了。”张凯还像船上一样习惯性的晃着身体保持着平衡,他闭上眼睛用牢牢踩在地上的双脚感觉着地面。良久张凯才感叹着陆地的平稳,然后紧紧的拉着达玲的小手,全然不顾他人异样的目光,大摇大摆的行向迎接的人群。达玲是谁?就是达比的现任爱称,张凯嫌她的名字太男孩气,强制给她改了名字。达比现在就像一只被改了爱名的小狗,搭拉着小脑袋,无精打采的被讨厌的东西牵引着。 

张凯最喜欢达玲的是她那雪白的牙齿,比起惠子偶尔模仿日本贵妇人把满口的牙齿抹成黑色的恶习,还有苏娜那因吃糖过多而开始毁坏的牙齿,达玲那看起来非常健康的牙齿有种异样的美感。这么好的牙齿,在这个时代是非常罕见的,看得出来她的父母花了大价钱和精力来保养女儿的牙齿,恐怕还严格的安排了食谱,不过,现在不光她的牙齿,连她的一切都归张凯了。至少张凯是这么以为的。 

在马尼拉港口,前来迎接张凯的人群是以总督周涛为首的。 
张凯注视着来迎接他的周涛,英俊的总督一脸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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