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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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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菲律宾土著,他们是西班牙人所带来的的。用来弥补因为缺少男人,所造成的劳动力不足。西班牙人从1565年占领关岛以来,就开始大量的屠杀敢于反抗他们的关岛男人。 

近十年以来,关岛土著“密克罗尼西亚人”的一支,因为西班牙墨西哥军人的屠杀,只剩下了寡居的女人和她们的女儿,所有的男人都被杀掉。就像西班牙人对墨西哥、印加、与所有的美州殖民地一样,杀掉男人,再用他们的女人繁衍新一代的混血儿,用来统治这里。 

密克罗尼西亚的男人们是一群勇士,他们不怕死亡的反抗着西班牙强盗,直到他们全部被杀。男人们死后,他们制造独木舟的技术从此绝迹。早在公元前六千年,他们的祖先就是用一种,整棵粗大结实的树所制造的独木舟迁移到关岛的。他们的祖先泛着独木舟,遍布了整个太平洋。从夏威夷、关岛、新西兰、奥洲到复活节岛,都有他们的后代。这是石器时代人类最伟大的壮举。 

西班牙人运来了一些温顺的菲律宾土著。西班牙人、菲律宾的马来人与那些残存的密克罗尼西亚女人,繁衍了一个新的种族,那就是查莫罗人。现在新一代的查莫罗人还只是孩子与婴儿。 

面对控制了他们的西班牙人,菲律宾人乖顺的为西班牙人提供他们能提供的任何情报,只为了不再被他们所深深恐惧的恶魔杀死。至于远比西班牙人强大的华人舰队,他们没有体会到,因为张凯并没有对他们使用这种强大的力量。相比温和的华人,西班牙人更可怕些。所以在被西班牙人找到以后,他们马上不懈余力的,去执行西班牙主人的命令。 

“把亚力山大带下船来,它很久没在岸上散步了,那些土人见到了它就乖得像一只石头雕的兔子。”加西亚吩咐着身边的西尔梅斯二副。 
西尔梅斯极不情愿的上了船,他去了仓底,牵出来一头凶猛的大猎犬。“亚力山大”人立起来可以轻而易举的咬到一个高大白种人的喉咙,它脖子上松垮垮的皱皮堆叠着,搭拉着两只一尺长的大耳朵。 

它迫不及待的把西尔梅斯拖出了船仓,西尔梅斯被它拖着一路狂奔。西尔梅斯害怕刚放出来的凶兽咬伤水手,他紧紧的抓住栓狗的链子,并把它缠绕在手腕上。 
西尔梅斯满头大汗的被“亚力山大”拖了出来,他用尽浑身的力气也无法让亚力山大停止前进,他踉跄的跟着,终于来到了船边的小船上。他看着刚刚得到一点自由,急切的摇动尾巴的狗,松了口气。四个水手一声不吭的划着小船,他们齐力快速的划着,只希望边上那只喘着粗气,低声咆哮的凶兽早点离开他们。 

加西亚远远的看到了两百尺以外的小船,他跳下巨石,高举双手,冲亚利山大吼道:“宝贝,来,到爸爸这里来。”他并不怕这么大的声音能传到华人的营地,海风是从华人营地的方向刮过来的。 

亚力山大煽动了几下巨大的耳朵,它很快就从黑暗中发现了“亲人”,它在小船上“汪汪”的大叫了两声。忽然,它猛的一蹿身,从小船上跳到了海里。刚松口气没多久的西尔梅斯,毫无戒备的被巨大的惯性拖倒,他只来及叫了一声“该……”下面的字音还没吐出口,就呛了一口海水。“亚力山大”用本能的狗刨式迅速的向岸边快速游去,失去平衡的西尔梅斯时而高举着手吐出一两个音节,时而被拖进海水中,他被救生犬拖着,在海水中挣扎着、不时浮上水面。 

小船上的四个水手停住了手里的船桨,目瞪口呆的看着有史以来最失败的滑水表演。 
直到西尔梅斯被亚力山大从海里一直拖到了沙滩上,链子终于断了,二副像一只搁浅的鲸鱼,在沙滩上大口的呼吸着。 
岸上的水手们立刻远远的避开了可爱的亚力山大,他们宁愿和魔鬼呆在一起。 
亚力山大甩着口中的流谗,抖落了身上的海水。它甩开了湿漉漉、奄奄一息的西尔梅斯,噢,也许是可怜的二副终于摆脱了它。亚力山大跳了起来,扑倒了它的“父亲”加西亚,它卖力得舔着加西亚脸上的伤疤与皱纹。 

西尔梅斯吐着海水,喘着粗气,他筋疲力尽的趴在海滩上,他无力的抬头着了看亲热在一起的“父子”俩。西尔梅斯左手攥紧了一把沙子,看着右手上勒得发青的伤痕与脱臼的手腕,西尔梅斯轻声骂了一句“该死的狗。”他终于把这个短句说全了。 

加西亚和“爱子”在沙滩上亲热够以后,他蹲起来轻轻抚摸着亚力山大被勒紧的脖子,拍着它的下巴,挠着它松挎挎的皮肤,把它亲切的抱在怀里,微笑着,口中不断的轻唤着:“噢,多棒的小伙子……。” 

加西亚抬头看了看步履蹒跚浑身湿透,托着伤手,缓缓走来的西尔梅斯。加西亚冷冷的道:“你老了。” 
“是的,大人。” 
“今晚由你负责夜袭。” 
“大人,这……。” 
“这是命令,你带我的宝贝一起去,它的鼻子灵极了,它会帮你找到那些黄种猴子的火药库,你负责炸掉它。” 
“……遵命,大人。”西尔梅斯稍微犹豫了一下。 
“我给你十五个人,我看到你的火光就开始袭击他们在港口的船只,你们要最快撤到这里,然后划小船到海湾外等我。记住,如果我的宝贝出了问题,你们都不要回来了。” 

西尔梅斯找水手帮忙接回了脱臼的手腕,他把手腕用清洗过的头巾缠好,左手拿了一只短刀面对站在那里等待他的士兵们道:“大家都小心点,最好都能活下来。安特,你负责看着小船,比利,你牵好船长的宝贝儿子,其他人跟我来。”安特松了口气,比利低声骂了句:“该死的,又是我。” 

加西亚转身坐上了小船,他又吼叫道:“如果有人受伤,最好解决了自己,我可没有药来治愈你们。”亚力山大冲加西亚叫了两声,似乎在说“老爸,再见。” 
直到加西亚与大副胡安离开,有个水手忍不住的骂了一句,“狗娘养的。” 
西尔梅斯没听见似的道:“我们是军人,只要服从命令就行了。至于船长,他虽然很残忍,但是在海上不比墨西哥,受伤的无法得到有效的治疗,太容易感染了,船上只有很少的草药,那些东西几乎没什么疗效,本来我们是想到菲律宾再补充些中药的。为了不把伤员丢给残忍的黄种人,只能这样了。所以,大家最好小心点。” 

“绅士们,别抱怨了,不要忘记,我们有很多人是船长从死刑牢里赎出来的。小伙子们,我们只所以被挑出来,是因为我们是最棒的。好了,打起精神来。” 
士兵们听了这些话,精神振作了许多。 
“不要点火绳,准备好刀子,把刀子用块布遮起来,你,拿好孥。比利,你走在前面,别再抱怨了,你是船上这畜生少数不咬的人之一,谁叫你是它的厨子。” 
“我们出发,大家都不要发出声音,那群该死的土著在前面的岩石后等我们,如果胡安的估计没错,他们应该到了。” 
西班牙人在军队中饲养的“狗”和“西班牙火枪手”一样出名,它们是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在与法兰西骑兵作战时,西班牙人曾经把一队身着盔甲的狗埋伏在一侧,然后命令它们冲向法兰西的骑兵,效果证明非常好,法兰西人怕狗,他们的马更怕。狗只们在受惊的马匹的帮助下把骑兵从马上弄下来,再用尖利的牙齿撕咬着骑士们拿着武器的手,然后从盔甲缝中熟练的剥离他们的盔甲,最后把他们撕成碎片。它们很快就可以搞乱法国骑兵的阵形,面对四分五裂的战友与凶恶的狗,很多骑士都丧失了斗志。 

而在美洲殖民的时候,西班牙人发现一只训练有素的狗在对付印地安人时可以抵上十个火枪手。他们放出狗只,成群的狗冲进热带雨林中。它们把一个个的印地安人从藏身处拖出来,然后撕成碎片。这种狗只曾经被叫做“血犬”,其中的一个原因正是因为它们总是把猎物弄成血淋淋的碎片。 

西班牙人也曾经说过,一个西班牙传教士抵上一千个士兵,西班牙传教士比狗厉害一百倍。 
一行人在“亚利山大”的领队下,走向岩石。 
听到“亚力山大”发出的底吼声,一个躲在岩后的土著吓得尿了出来。 
西尔梅斯皱着鼻子,他看着那几个木木呆呆的土著。他们死死看着亚力山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西尔梅斯道:“听得懂西班牙语吗?” 
一个四十多岁的土著点了点头,用节节巴巴的西班牙语回到道:“老……爷,我们都……探清楚了,他们在营地外有……三十几个守卫,有个死……角,大概只有两个人。他们的一部分粮食堆在营地的东面,火药库可能在粮仓的北面。他们在岸上营地里有一千多人,其他的都在船上和我们的女人家里。还有大概四百人在修一艘大船,他们住在船坞里。”土著渐渐得说话流利了起来,其实他们出卖华人的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正是——“他们在我们的女人家里。” 

西尔梅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带我们去,剩下的可以回去了。你,告诉他们。”土著把话传达给了他的同伴。 
张凯正梦到一只巨大的吸血蝙蝠攻击他,吸了他的脑子,然后他就变成了一个白痴。 
惊醒了的张凯自言自语道:“太可怕了,丑陋的东西总是让人莫名其妙的害怕。” 
“走水了。” 
“敌人夜袭!” 
“夜袭?”听到卫兵的高呼,张凯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的发生,“会是谁?那群土著?不可能啊,他们乖得像一群绵羊,我从西班牙人手下救出了他们,我是解放者。难道是前天的西班牙人?他们逃走了啊。” 

张凯很快从卫兵那里得知了最新的情况,“粮仓被烧毁了。” 
张凯还没缓过神来,“轰”的一声巨响传来,紧接着是一阵小些的爆炸声。 
“是火药库?不是吧?那得多少钱啊,我宝贵的炮弹。”张凯感觉自己快心痛死了。张凯很想立刻出去视察现场,但是考虑到更宝贵的人身安全,只好止住了去视察财产损失情况的想法。张凯命令卫兵马上去调查,并且立刻增加他的守卫。 

加西亚看到了港口内越来越大的火光,他狞笑着道:“篝火晚会开始。” 
张凯又听到港口处又隐隐约约传来一阵炮响,大叫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袭击我的船队?卫兵,快去港口看看。”

第三十八章 俘虏

加西亚号像个无声的幽灵般潜入了港口,港内停泊的船只像一只只毫无所觉的羔羊。士兵们多数被热情的土著女人请到家里“做客”去了,少数留下的注意力也被突然的大火所吸引,没人注意到通体漆黑的加西亚号,阴暗的天上一颗星星也没有,事实证明加西亚的运气好极了。 

十三号舰的留守小旗刘涛醒了过来,也许是被救火人群发出的嘈杂声音所惊醒,也许只是被尿憋醒了。“晚上喝了太多酒了,那些关岛女人真热情啊。”他晃了晃因宿醉而疼痛、昏沉的脑袋爬上了甲板,他站在甲板上对着海里释放着满满的膀胱,结束后,他抖了抖水管,突然间昏暗的前方冒出一个巨大的物体,黑漆漆、小山一样的物体,那物体微微反射着火光,一点点切开黑夜,向港内滑去。刘涛呆呆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那个黑色物体想着:“那是什么?一条船?” 

加西亚笔直的站在船头上,他面对着粮仓的大火与忙碌着救火的嘈杂人群行了个幽雅的脱帽礼,“开火。”船长微笑着用邀请贵妇人共舞的口气下达了命令。 
幽暗的船只上随着命令声落下,一串串的燃起一只只的火把,紧接着是一百四十门大炮齐射发出的轰然巨响,它们在三秒内接二连三、一排排的喷出了鲜红的火花与一团团的浓烟。 

刘涛的上半身被一发炮弹击中,他带着疑问被巨大的冲击力断成两截。 
张凯大骂道:“今天是谁负责警戒?我要撤了他。” 
卫兵指了指张凯桌子上的一纸命令书,张凯取来一看,今日正是他负责安排警戒,他不务正业了一天,把这事给忘了。 
负责打探情况的士兵回到大帐,“大人,似是那日逃脱的佛郎机大船。”卫兵偷偷打量着张凯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张凯咬牙切齿狠狠的骂道:“那日一时心慈手软,饶了他们一条小命,今日竟然来偷袭我,实在是太卑鄙了。” 
被“饶恕”的加西亚看来很领情的样子,港口的袭击仅仅进行了不到二十分钟,张凯在帐中急得转着圈子,直到港口炮声渐熄。张凯探出头来,确认外面很安全后,才冲出大帐,直奔港口跑去。 

张凯远远的就看到几柱浓烟袅袅升起,待见了港口内七零八落的惨状,张凯忍不住捶胸顿足的滔滔大哭起来:“我的舰船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这得亏多少钱?”张凯哭了一会才问被卫兵找来的港口值日官道:“损失大概多少?” 

“十三号舰被严重破坏,现在已经燃了许久,火势猛烈,已经保不住了。十四号舰中了敌人近百发炮弹,伤势比七号舰还要重,至少需要几个月的修理。” 
“那船上的水手呢?伤亡如何?” 
“水手昨夜有许多留宿在土著女子家中,所以十三号舰上弹药仓爆炸时,只死伤了些留守的士兵。也正是因为兵力不足,没能立刻给偷袭的敌人以有力的反击。现在水手们正在抢救失火的舰只。” 

张凯听了抚恤金不要出许多,松了口气。待回头一看港口,一群光着膀子的汉子,正吵嚷着提着水桶,杯水车薪的抢救熊熊燃烧的十三号战舰。张凯随口道:“要是有救火车就好了。” 

“大人您说什么救火车?” 
张凯掐指算着损失,随口道:“是一种专防走水的车辆,配有许多水龙和水箱。”又反问道:“周井然呢?” 
值日官正在思索怎么把水龙装到车上,回道:“周大人领了十一、十二号舰去追敌船了,敌船也受了些炮伤。昨天半夜,船上的士兵在惊觉后,立刻就进入了作战准备。那时候十三号舰已经中了上百炮,丧失了作战能力,敌人正在攻击停在港口边上的十四号舰。十二、十四号舰的几个炮手击中了敌船,敌人吃不住六寸巨炮的重击、就逃走了。” 

张凯刚想说话,那十三号舰又一阵剧烈的爆炸传来,离近的几个水手被爆炸波及,炸飞后倒地不起,十三号舰开始缓缓下沉。张凯看着那被爆到的士兵,心痛的道:“十三号舰没救了,叫他们别再忙了,不要被炸伤了。” 

值日官感动的跑去与士兵们说道:“大人命令你们不要救十三号舰了,你们比战船重要得多。”士兵们闻声感动不已,有几个还哭了出来。不知是在哭日夕相处的战船与战友,还是被张凯如此关爱所感动。 

张凯细声自言自语道:“若是炸伤炸死,又要白白陪上许多银子。” 
张凯冲那值日官问道:“你叫什么?什么职位?”值日官立正行了个军礼道:“下官是十四舰下辖第二陆战总旗队总旗官盐城杨全富。” 
张凯无精打采的回了个军礼道:“杨总旗,请你把具体损失与人员伤亡评估出来,第一时间就交给我。现在解散。”张凯最后看了一眼裂成两段,缓缓沉入港口的十三号战舰。 

张凯想起了一个非常好的迁怒对象,他命人把那日俘虏的西班牙船长带到他的大帐去。 
“你叫什么?”张凯厉声审问道,张凯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到眼睛上,他死死瞪着官职最大的俘虏。张凯打算审问完把这个俘虏腰斩出气。 
俘虏看着杀气腾腾的审判长心中想道:“好凶狠的黄种人,他不会吃掉我吧?来东方的丝绸商人们说,华人们可是什么都吃的。”过了好一会俘虏才让自己镇定到可以说话的程度,他听到那个案台后的官员先是敲了一块木头,又问了一遍他听不懂的话。 

“他是不是在问我的名字?法官总是先问罪犯的名字,哦,我不是罪犯,我是西班牙无敌舰队的船长,但是我现在是他的俘虏。为了不被吃掉,我还是暂时放下船长的尊严,多说些奉承话。那些愚昧的封建主总是喜欢听奉承话。” 

狐狸脸的西班牙男子颤抖着身体,恭敬的脱下黑色三角帽先行了个脱帽礼。弗朗西斯科酝酿了好一会,才堆起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一手按着抖动的双腿,颤抖的用西班牙语,谦卑的道:“小人叫‘弗朗西斯科’,‘弗朗西斯科。泰雷加’。小人听说您对食物的品位高极了,您要知道,我在该死的海上漂了很久,我得了败血症,我的味道糟透了。我还得了梅毒、淋病,我身体感染了无数的下流传染病……。”弗朗西斯科越说越流利起来,声音不再颤抖,好像只要还能说话,他就拥有了勇气。 

张凯听出前面一句似乎是俘虏的名字,但是那随之滔滔不绝的饶舌拉丁语让张凯头疼起来。看着俘虏边说边抖的手问道:“你会讲汉语吗?”发现俘虏只是茫然无措的看着他,张凯冲卫兵道:“去叫翻译来,这番子不会说人话。” 

弗朗西斯科看到菲律宾翻译穿了一条油腻的围裙来,以为张凯叫了个厨子,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膝行到张凯面前,只抓住张凯的脚不停的吻着,口中连连说道:“我愿意做您最卑贱的仆人,求您不要吃我,求您了,我家中还有可怜的……。” 

张凯嗅到一阵恶臭,像是一双运动员穿了十年都没洗的球鞋的味道,正是从紧紧抓住他脚的家伙身上传来。“这家伙可能有一百年都没洗过澡。”张凯闭紧嘴巴用力的抖着腿,想把“球鞋”从脚上抖下来。直到有了翻译和卫兵的帮助,张凯才甩掉了粘在他脚上歇斯底里的臭俘虏。张凯跳起来连呸了两口,又拿了记录本用力扇动了几下,才赶走了面前的臭气。张凯找了块布用力擦着靴子上黏到的“西班牙牌”口水,“这鞋不能穿了。” 

张凯快要被气死了,他看着被翻译与卫兵死死按住的俘虏道:“快把这个比猪还臭的家伙捆起来,拖得离我远点,免得待会他又爬过来。” 
弗朗西斯科看到一个卫兵拿了条绳子递给了厨子,翻了翻白眼竟然吓昏过去了。 
张凯叫卫兵寻了盆冷水,屏住呼吸,亲自泼到了那老外的脑袋上,历喝道:“说,你们这次来关岛是做什么?” 
神智不清的弗朗西斯科只是喃喃道:“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接着,他花了半小时才明白张凯对他的肉一点都不敢兴趣,他看着翻译的围裙始终难以释怀,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厨师竟然是个翻译。其实士兵们不过想吃吃些吕宋菜换换口味,说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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