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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真实的你-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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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弄大,后来还会出一个妖孽,又要去不停的干活挣钱把他养大,这不是碰到鬼了?”高益飞说到这里,被曹圆圆的一个动作吓蒙了。

    “你的鬼话让我又要在你的莫斯科投放原子弹了,虽然我刚才已经修建一新也。

    人家搞试管婴儿的人鬼享受了青春期的快乐,有的女子人家只怕连男人的毛都没有看到,切!”曹圆圆说完就把手伸向了高益飞的腿向。

    “别,我的姑奶奶,你这是第三次世界大战不成?你要知道我这是地球上唯一的标志性建筑,你要一气之下炸毁了它,外星人怎么能联系到我们了?

    搞试管婴儿的毕竟是少数人,如果人类没有上帝的点睛之笔,不去强烈追求和异性好嗨,真的会没有人愿意去负担一些没有味道从女人的肚子上干出的傻事。

    其实男女之间结婚一时的快乐就像抢银行,弄得女人兜崽了,就好比是在抢银行时被抓,得坐最少是可能有十年以上的牢狱之苦吧。也就是把这女人肚子里面的妖孽养大!”高益飞说。

    “这就是你的天马行空?结婚就是抢银行,养崽就是坐牢狱之苦?这就是你称为诗人的脑筋想到的事?”曹圆圆一边说一边抚爱着高益飞的莫斯科。

    “请你别奉承我好不好?这还真不是我说的,这是婚姻研究工作者说的,说如果没有爱情为甜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男人会傻到****,去把女人的肚子弄大,然后还要做牛做马的为这妖孽把他养大……”高益飞说完就动手去摸曹圆圆的肚子,似乎要从里面把妖孽捉拿出来,不然以后还要为这不明飞行物,不知谁弄出的孽障付出一生的心血。

    “你要说就好好说,别想在我的肚子上发现什么鬼,你们男人就是缺心眼,别人弄出来的就不要,不同样是人吗?”曹圆圆嗔怪地说。

    “这你就不知道,这对于你们女人来说当然不是事,可男人就重要得比地球爆炸无差别。

    我曾在书上看到一对恋人在散步,女的说自己肚子里面的孩子是前男人的,男的马上就提出分手。女的跪下求饶只换来一句:不可能!

    我估计就这女子先被别的男人弄了都是在忍气吞声强忍着接受,你还说出肚子里面的货都是其他人的残骸,这不让男人恶心死才怪!

    我在《往事》中专有章节说明,爱情不存在容忍,容忍只是病猫吃死耗子,有本事你去吃活的?……”

    高益飞说着说着,感觉曹圆圆在哭,伸手一摸她的脸,真有泪水在流了出来。

    没有办法,高益飞只能用双手捧起这张已经是泪流满面的脸了,张开嘴巴将这泪水一滴一滴的吃下,他深知是自己恶毒的话语剌痛了曹圆圆的心。

    沉默了,如同地球爆炸之前,整个世界都在沉默得让人非常恐惧!一个泪如泉涌,一个悔断寸肠。

    “我的眼泪是咸的还是甜的?”曹圆圆说。

    “我就知道不是甜的,如果还有其他味道,我就说不上来了,从来没有理会过。”高益飞说。

    “你呀,一生就苦在这张嘴上。你看你写的书,里面全是笔杆子杀人。就你对这个世界不依不饶的,语言尖锐得就是要人死!

    比如你在《往事》中有一个章节写到:‘水缸里钓鱼’

    (水缸里钓鱼,顾名思义,就是做死B的意思。相反大海上钓鱼,那就是平实力去弄到一个漂亮的妹妹……)

    听说市文联主席准备把你的书向中国文联推荐,列入中国农民作家2016年最优秀书籍。

    后来看到了这一章,里面说得是近亲结婚的人,如同水缸里面钓鱼。什么表哥表妹堂兄堂妹,接触的机会多,借口发生关系多,如同水缸里面钓鱼,最容易又最简单,同等于****B。

    正好巧合的是,人家文联主席就是表兄表妹结的婚。说当时文联办公室又正好有好多人,把这一章节当着好多人的面读完。

    因为看到《水缸里钓鱼》,文联主席就开始了朗读起来。全办公室的人听了都好奇的过来看他读,他根本就不会想到里面全是指责那些搞近亲结婚的人。把文联主席臊得一脸通红,因为里面有一句说近亲结婚者是乱伦兽……”曹圆圆最后也说:“我的爸爸和妈妈也是表兄表妹结的婚……”

第38章和盘托出() 
“这只是指一种社会风气,而不是专门来针对某一个人。这有什么好难过得?”高益飞在为自己的写作过于自由化辩解,不承认自己的肆无忌惮是在伤害,越是不是针对某一个人,其伤害面就越更加广泛性和越具有剌痛感。

    “我被你的书套牢了,如同炒股,只管买进不管卖出了。

    我不清楚是我的不聪明把你看成了天才,还是你真正的具备了天才的人,只是现在还在没有被人发现之中,这让我在痛苦的选择着是走是留?”曹圆圆说。

    “如果你可以去寻找一下马未都,让他来鉴定一下我的才华,如同藏品,去伪存真,说我是假货,你就一锤子把我砸碎,让我这青花瓷成为废墟上的瓦砾!”高益飞说这话时,眼睛里面是已经含着泪水的,真怕自己的才华被鉴定为假的,一锤子下去还有救吗?

    “你的泪水已经落在了我的嘴唇上,我还有必要去对你的才华做出鉴定吗?我看过很多鉴定真假的节目,你认为那一锤子下去真有百分之百的准确性和准确率?其中肯定有真的被打碎的。

    奇怪的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把被打碎的宝贝拿回家,再去做鉴定,要是再次做鉴定,鉴定得是真的该怎么办?特别是青花瓷,一锤子下去就是千百万了!为什么不能不往下锤,刻上字或者别的不行吗?”曹圆圆附有同情心的说。

    “这主要是防止假的放出去了还会让人看成是真的,与其留有后患无穷,不如一锤打碎算了。”高益飞说。

    “这让我想到一个大学生被误判二十年坐牢,说是杀了人。后来真正的杀人者落网后他才出来了。如果当时如青花瓷一样被误判是假的,这一锤子下去之后,后来经过高科技鉴定是真的,问谁赔?”曹圆圆说。

    “我只能用一句古话告诉你,牢里无冤枉,世上无犯人!可能会有这样一个潜规则,证据不确凿时,或者证据存在有假,就把死刑判决为缓刑,潜在着等待明白的一天。当然,其中直到最后还没有查出真凶的,假真凶能有放出吗?

    有一些狗入分子,纵使知道自己错了,或者只为交差,穷人就是它们拿来替罪的羊。

    你看看那些错案冤案,无一不是落在穷人头上!狗入。”高益飞最怕议事,一议事就走心,非说个痛快淋漓不可。

    “好了好了。说点别的,还是回到你身上好,说说你的性格是怎么样形成的?

    我虽然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但在读了不少书之后,把不太聪明的脑袋也算是进行了一番加工,在调皮者面前不聪明,可在不聪明者面前还能算得上是一个比较聪明的人。

    从你写的《往事》中这本书中,我看出了你非常与众不同的特点。如果用一种逻辑推理,你不是特别聪明就是特别傻,排除了在一般人之间。是性格决定命运,还是命运决定性格?”曹圆圆承认自己是近亲结婚的产物,并且承认在聪明者中间就是不聪明的人。

    “命运决定性格。我是因为命运不佳才把性格变得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了。比如命运好有钱我就抬起头来走路,一旦命运把人落进了低谷,性格就变得古怪起来了。

    人在生活中落伍了,自然就变得不合群了,别人就把你看成性格怪癖。有时你越同流合污,反而是在别人眼睛里是正常的,如同死人都臭了尸,你也臭了尸这才是合群合众。

    所以不是性格在决定命运,而是命运在决定性格。”高益飞在说出命运与性格。

    ……

    “你打算怎么样?”倾雪群问曹圆圆说。

    “我打算在这棵树上吊死算了!”曹圆圆说。

    “你真认为高益飞是一位作家诗人?”倾雪群斜视着目光看上曹圆圆的脸说。

    “我不知道高益飞是否真正的聪明,但我明白自己是不聪明的人。这是我读了高益飞的《往事》之后才晓得的。

    真如高益飞所说,近亲结婚的产物就是在社会竞争上搞不过别人。而这一弱点在没有看过他的书以前,自己是不会晓得的,一切都以为是命运的安排,其实是一只鬼,就是当时父母图了简单结合,没有考虑近亲结婚的后果。

    可想而知,如果不是不好的话,国家也不会有明文规定近亲不能结婚。

    我就奇得怪,国家都已经禁止了的东西,为什么他们违反规定了还不犯法?不但如此,还给她们发放结婚证,这不是看见她们自杀不但不相救制止还帮助她们挖葬身坑。”曹圆圆只管自己看着自己的脚下说。

    “是呀,我们的社会还有很多东西在等待着我们去完善。近亲结婚固然不好,但她不是会对社会产生直接影响,就是间接的都不太明显。比如你爸爸和妈妈是近亲结的婚,这主要说得是什么遗传基因工程,说近亲结婚出的后代会成傻子,这纯属无稽之谈!”倾雪群说。

    曹圆圆抬起头来,用手轻轻推着倾雪群的手臂,倾雪群把头抬起来看着曹圆圆,两人四目对视,彼此之间都把视线放在对方的一只眼睛上,彼此看到的都是自己的形像。

    “你是在顾及我的面子才这样说的,你会是真的没有看出,或者真看不出我是近亲结婚的产物?以前我也不相信,认为自己读书差或者别的都落后于同人,是因为自己不够努力造成的,如果努力了同样会和别人一样。

    ‘为什么我不会去努力?’

    这个问题让我不知道的潜在着我的脑海,我肯定一直在这样问,只不过没有让我知道而已。

    在我读了高益飞的《往事》之后,一直让我不知道的,困扰我暗自有问无答的问题‘我为什么不去努力?’。今天才让我有了答复:是因为我不够聪明。如果这样说还不够具体的话,那就只好和盘托出,我父母是近亲结婚生子,我的努力被局限在了遗传基因工程的不足上。”曹圆圆说。

    “我的妈妈和爸爸也是近亲结婚,她们是堂姐和堂弟。我妈妈比我爸爸大两岁。

    有一天我听邻居在说我妈妈的背话,说我妈妈是一个乡下货,来我爸爸家做客,看我爸爸有电视,就赖着不回家。

    当时我爸才十五岁,在我爷爷奶奶不在家时,她就把我爸爸拉到床上和我爸爸玩……”倾雪群低着头说。

    “处玉兰呢?”曹圆圆用手肘抖了一下倾雪群说。

    “人家肯定不是近亲的产物,准备考‘哈佛大学’。”倾雪群说。

第39章隐匿的公共财产() 
“高益飞,你的家乡真美!”处玉兰说。

    “等你到了‘哈佛大学’之后你就会发现你此时的审美观错了。或者你现在说的只是一句奉良话,再就是你真要离开了,有点留恋,就把眼前要离开的人和事都突然变得美好起来了!是不是?”高益飞睁大眼睛看着处玉兰的眼睛说。

    处玉兰回过头来瞥了一下后面的同伴,只见曹圆圆和倾雪群都还在原地了,并没有跟在她们身后走来。

    高益飞也回头看了一下,再回头向前走时,一个手指正好划过处玉兰的手掌上,处玉兰的手掌此时同吃蝇草一样,感觉掌心有东西,猛然一合上,正好握住了高益飞的一个手指。

    这样再向前走时,彼此的身体就靠得更加近了,处玉兰的体香把高益飞熏得梦游三国,怀抱貂蝉!

    处玉兰稍为低头斜视了一下高益飞的身体,这就如同照镜子,从高益飞的某一部分反应自己的形象,同时自己也感到不安起来。

    “真的,要离开了,突然觉得你好俊美!”处玉兰将握住的高益飞的一个手指头握得更紧了。

    “以前我常自己认为自己非常俊美,现在可不这样认为了,因为美中不足的是我毕竟是一个有些年头的人了!……”高益飞说这话时,后来语气越来越低落的情绪出现了,把话说得非常现实。

    “你看过‘远山的呼唤’吗?你就像那演员高仓健,有一种冷酷的美感!我想在离开之前把你的完美形像非常清楚的记在心里……”处玉兰稍为加快了一点脚步,并且把高益飞手指握得更加紧了。

    “我还依稀记得里面有这样的对白,由高仓健扮演的男主角说:这么艰苦的条件,你为什么不搬迁到城市去过?

    那女子摸着站立在身边孩子的头说:我总想到今年草长得这么丰盛,再养一年牛多积攒一钱,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将来孩子要钱用……

    记得好像高仓健听到这女子这样说话,立马就跪下对这女子说自己是逃犯,如果这女子愿意,他想留下来和这女子一过。

    女子被感动得哭了,随即要身边的儿子叫高仓健叔叔什么的。

    后来是在一次赛马会上因福得祸,赛马得了第一名,在领奖台上被警察认出……”高益飞说。

    此时处玉兰已经哭出声了,高益飞忙问:“你怎么哪?”

    “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一旦认识,彼此之间都了解了对方,时间一长,两颗心就会融合在一起!有的叫爱情,有的叫知己,我们之间能叫什么呢?”说到这里处玉兰双手紧握高益飞的手。

    “你想到了啥,怎么哭了?”高益飞不知所措。

    “我为‘远山的呼唤’里面的主角田岛耕作流泪,也想到民子的爱情。一开始怀疑这男人,后来清楚了,决定把这男人留下,却已经是到了尽头了!

    我猜想她要武志去送一封信给田岛耕作,里面肯定是写了永远会等他回来,如果愿意。最后是判刑以后在火车上去服刑时,民子上车为他送了一块黄手帕,真让人难受!”处玉兰说。

    “你真是多情的好妹妹,电影总归是虚构的,你就别难过了。”高益飞说完就把手伸出去抚爱她的脸。

    处玉兰回头看了一下,她们已经走得远到看不到倾雪群和曹圆圆了,心想是时候了,自己想做的事,做了与没有做,做了后悔的程度不同,做了是属于达到目的了。

    “我们还要走远些吗?”处玉兰一脸通红的说。

    高益飞把手放进了处玉兰的脖子上,把身体靠得更紧些。此时无声胜有声。

    这地方是一座铁路桥,在建设这铁路桥时先建设了一座木架桥,此时木架桥已经只剩下一个土桥的引子了,如一条巨龙横躺在河滩上,龙头正伸入河中喝水。

    这座土堆因为风光无限好,一片绿草如新床一样美。上有兰天如帐,下有草地当床,且时如春光,让人感觉来到了天堂!天堂再美也孤身莫入,有美做伴,草地也胜过天堂。

    高益飞的手已经滑落在了处玉兰的胸怀,处玉兰开始气喘吁吁的说:“这是路上,行吗?”

    “到那横当上去,我们!”高益飞说。

    处玉兰是有备而来的,一切都是那么容易解脱。她们都在一边向草地跑,一边把身上弄得身无一布,活像两个野人在追欢。

    倾雪群和曹圆圆在把她们用望远镜看,她们一直在她们身后跟进,这是她们有意让她们媾合成功。

    “你想过去把她们叫停吗?如果你认为高益飞已经是你的了!”倾雪群说。

    “如果是高益飞在强行,我会跑去叫停她们。可这是处玉兰自己愿意的,我还能说什么?我们以前已经说过,要是谁先看中了一个男人,应当属于公共财产,谁都有享用的权利。”曹圆圆说。

    “你真老实,如果是我,我绝对会把我们当时说的话当放屁,因为这个世界上谁会愿意让自己的男人去同别的女子媾合?就是男人偷着去外遇,被女人晓得了都会搞死人,非搞翻天不可。”倾雪群一边说一边在用望远镜看她们操B的前奏进行曲。

    “你看她们在跑得多欢,两个人都把自己身上剥皮了,活像两只已经剥了皮的青蛙。还在向前跑,已经分不清楚谁是男的谁是女的了。你看吗?”倾雪群只说不放手,死死地把望远镜扣在自己的双眼上。

    “你看吧,他几巴上几根毛我都一清二楚了还看啥?你们是物以稀为贵。”曹圆圆说。

    “我们跑过去叫停她们,你猜会怎么样?现在她们还没有合上,在关键时刻!”倾雪群想唆使曹圆圆去搅黄她们的美事。

    “还用说,从此就是一刀两断了。不要说是人,就是我要从路上走过,突然发现前面有狗在操B我都会跷道而行。因为我一定要从那里走过,它们不知道我会不会打它们,它们会先扯脱走开算了。”曹圆圆说。

    “她事先请示过侈吗?”倾雪群说。

    “有过暗示。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是想和高益飞嗨一下,我也同样会让你们嗨,我相信这不是因为我是近亲结婚的产物,我不相信这是傻。”曹圆圆慷慨激昂的说。

    “今天肯定不行,她处玉兰这一顿饱餐还不把盘子吃得等狗舐了一样……”倾雪群这算是接受了曹圆圆的馈赠,开始哼起了无名小调。

第40章少女的心() 
“时间还早着呢,我们都躺一会儿!”处玉兰吃饱了如牛一样躺在草地上说。

    高益飞用手指在处玉兰的肚子上画圈圈,一会儿直钻肚脐眼上,如同莫斯科反攻到了德国的柏林,要从地宫中把希特勒拿出。一会儿又猛然跨越雪地沙漠,从株木朗马峰8848米高的山脚下,如盘山公路往上圈,这是爱情暴风雨过后的彩虹。这是久旱遇细雨过后的花朵,在舒展着鲜艳夺目的美丽。

    天空没有强烈的烈日,也没有让人害怕的黑暗沉沉的乌云,一切可以让人从从容容的,把幸福沉淀在心底,把记忆锁进心房。

    人生没有什么东西能被称得上是宝贝,偶然性的一次美合,也许这就是将来养活一生的坚持。它告诉我们我们曾经来过这世上,什么也不能带走,只有告别时那冥思苦想的一点儿回忆,这可能就是你来到世界上最后的闪光灯。

    此时天空飞过两只大鸟,处玉兰说:“你知道哪一只是你吗?”

    “后面的!”高益飞把已经占领了最高峰的手指撒腿到了两山中间的峡谷,退回到肚脐眼上说。

    “为什么一定是后面的?”处玉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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