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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云天-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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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边的龙七也嗤笑道:“不会是想学夜游神夜巡八方吧?”冷玉蝉手摇折扇,但笑不语,龙九却眉头紧锁。
龙文天首先发觉怜儿神情不对,他忙扶住怜儿肩头:“怜儿,怎么了?”
怜儿摇摇头,用很小的声音问:“云哥哥呢?”
龙文天微微一愣,但立刻反应过来:“少爷明早还有许多事,所以先回卧龙殿休息了!”
怜儿默不吭声,但她的眼神却很奇怪。龙文天心内微惊,因为他发现怜儿眼中竟有种不该属于她的失落和了悟。龙文天一边暗自寻思,一边拉怜儿到他的座位上,并顺手将几上的一碗莲子羹递给怜儿:“你呀,来得正好,这是刚端上来的,还热,把它喝了,文大哥送你回去!”
怜儿愣愣地看了羹汤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文大哥,怜儿不喝汤,我要回去了!”
其余几人也看出不对劲儿,龙七赶忙走上前,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关心:“怜儿,怎么了,若有事儿的话告诉七哥,七哥一定帮你!”
不讳言地说,龙七虽是与怜儿吵吵闹闹,但若论感情,两人却是最好的。
怜儿见他问自己,眼圈立时红了,但赶忙低头:“我……我没什么!”其实她的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来,只是对云天梦的行踪有种直觉上的不安。犹豫一下,怜儿扯扯龙七的衣袖:“七哥,你送我回去,好不好?”
龙七下意识看看龙文天,后者报以苦笑,若在平时,龙七一定会笑话龙文天刚才的话是自做多情,但此时却没心情再开玩笑,点了点头,他拉起怜儿的手:“走,七哥送你!”
看着龙七带走了怜儿,龙文天的心却不是滋味:“怜儿,文大哥说错了什么?”
也难怪他心乱,自怜儿来后,除了云天梦外,便数龙文天最疼怜儿,百般照顾不说,更是想方设法逗她开心,两人的感情可说如同亲兄妹一般。但今天,怜儿竟舍他而就龙七,怎会不让他百思不解。
龙九瞟了龙文天一眼:“你别当局者迷了,此事怕与少爷有关,你只是受了牵累!”
冷玉蝉折扇一摇:“少爷真是回卧龙殿休息了吗?”
龙文天神色一醒,但旋即又摇摇头:“怜儿不会知道,况且她心洁若莲,天真烂漫,根本不懂这些事,少爷就因她太单纯怕受到伤害,所以才强行克制自己的情意,等她长大。怜儿又怎会……”
冷玉蝉潇洒一笑,带着种看破人情的世故:“情之一字,最是奥妙,她能让人变得愚蠢,也能使人突然成熟。文尊侍,你才智超人,却未历情关,你又怎懂得这其中玄妙呀!”
龙文天漠然无语,龙九却冷哼一声:“只有你这种无聊的人才会研究这种无聊的事!”
冷玉蝉猛地一阵咳嗽,停下后丢给龙九一个白眼和两个字:“朽木!”
“怜儿,恋蝶圆那株蝴蝶兰开得正盛,明天我带你去看!”龙七妄图以怜儿感兴趣的话题来引起她的注意。
怜儿只是嗯了一声,仍闷着头走路,以至龙七怀疑她根本没听他说话。
怜儿异样的沉闷使龙七心里像压了一块铅喘不出气来。终于忍不住:“怜儿,发生了什么事?”
怜儿突然停下脚步:“七哥,我也不知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好吗?”
龙七诧异地问:“看什么?”
“你跟我来!”怜儿丢下这句话便向前跑去,龙七一边心里揣测,一边加快脚步跟上。
快到怡心居了,龙七才感觉到不对头,他忙拉住怜儿:“七哥还是送你回怜花楼吧,都这么晚了!”
甩脱龙七的手,怜儿转身之际身体已离地而起,只见她裙袖高扬,向怡心居飘然飞去。
终于见识到真正的飞行,龙七在欣羡之余又免不了吃惊,但很快他意识到怜儿的动机,他立即纵身而起掠向怡心居,只可惜他到达时,怜儿已飘落在楼前。
这座小楼异常别致,四周花木森郁,夜香隐隐,但灯火全熄,明明是楼中人已休息了。
仰头看着漆黑一片的窗户,怜儿右手一扬,只见无数朵姿色各异的鲜花从她袖口飞射而出直向窗门,花瓣连续不断地击打在窗棱上发出“噗噗”的声音,形成了一个美却怪异的图案。
“什么人?”一道人影从楼内掠出,是一个青衣丫头,随她身影乍现,楼内灯火大亮,楼上的窗户也被打开,水仙探出头来,她头发微乱,仅着一件中衣。这时正惊异地看向楼前的怜儿。
首先出来的青衣丫头这时已认出了怜儿,于是她与后来又跟出来的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么好。
醒过神来,青衣丫头忙低首躬身:“小婢见过怜儿姑娘!”
怜儿一声不响,仍然仰头看着窗前的水仙,水仙也毫无所惧地看着她,然后水仙抿了抿唇,扭回头去低声说:“少爷,是怜儿姑娘!”
里面的人似沉默了一下,然后才开了口,语声平稳,却有种不可抗拒的气势:“让她回去休息!”那是云天梦。
听到了云天梦的声音,怜儿身体颤了一下,她终于确定了,却不知到底确定了什么。凭着女人的直觉,她意识到眼前的事绝不简单,但她初涉尘事,又怎懂得这许多儿女情事。
龙七赶忙上前,拉过怜儿:“怜儿,听话,七哥送你回去!”
怜儿悲伤地看着窗口:“云哥哥为什么不出来跟我说话呢?”
龙七低叹一声:“这时候他又能说什么?”
怜儿眼中充满了失望和不解:“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我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伤心!云哥哥?水仙?他们为什么?”说着说着她的泪水已滑落脸庞。
“怜儿别哭!”龙七替怜儿抹去泪水,动作中透着疼惜:“走吧!慢慢地,你会懂的!”
怜儿哽咽地“嗯”了一声,随龙七离开了怡心居。
他俩刚走,云天梦便已出现在楼前,他浓眉紧锁,眼神中更是充满无奈。
怜儿变了,每个认识她的人都已明显地感觉到了,她不再象从前那样说个没完,问个没完,笑个没完,而是变得沉默寡言了,有时甚至几个时辰都不说一句话,只是面对一株草或一朵花发呆。最让人不可想象的是,一向最爱缠云天梦的怜儿竟然刻意躲避着云天梦,她每天在花园中徘徊,一见云天梦便立即跑开或者躲在床上装睡,反正就是不再理他。这看在云天梦眼里,既是心疼,又是烦恼,更多的是无奈。因为他实在不知该怎么去解释那晚发生的事。
那是一朵粉色的月季花,花瓣莹洁,仿佛在努力释放着自己的美丽给眼前人儿,只可惜如此的盛放仍难消去人儿的轻愁。怜儿手儿轻抚花颈,细细的眉微微皱起,眼中积满了迷惑:“为什么我越来越不懂他,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一双手轻轻围拢住她的纤腰,云天梦不知何时已悄悄来到怜儿身后:“怜儿,还在生气吗?”
本待挣扎的怜儿听到声音身形一颤,她静默着,眼神仍留恋于眼前盛开的花朵,并没有说话。
撇了撇唇,云天梦将头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他的神情是沈醉的:“没有女人可以代替我的怜儿,嗯?”
怜儿咬了咬唇儿,依然沉默着。
有些无奈,云天梦的语气有妥协的意思:“好了,怜儿,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明天我便派人将仙儿送走,这总可以了吧!”
惊异地眨眨眼睛,怜儿有了反应:“为什么?”
“为什么?”云天梦将怜儿拥得紧些。
“为什么送走仙儿姑娘?”怜儿扭回头。
忍不住拧了怜儿的小鼻子一下,云天梦语带戏谑:“再不送他走,我恐怕要被你的醋水淹死!”
想了想,怜儿有些明白了:“你是说我在生仙儿的气,所以要将她送走,是吗?”
云天梦不答,反问:“不是吗?”
怜儿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微一扬眉,云天梦眼神深邃,“女人与女人之间的嫉妒是很常见的,而唯一解决的方法是让其中的一个女人远离是非!”
怜儿的眉皱得更紧了,显然是被什么困扰着。云天梦轻轻抚了抚她的眉心,语气带着疼惜:“又在想什么?算了,过去的事就当他是逝去的云烟,忘了就好,何必为它费神。你只要知道一点就够了:怜儿是我最疼爱的人,永远都不会改变,嗯!”
怜儿的眉头却没有因此话松开,她微仰头看着云天梦:“云哥哥,你错了!怜儿并没有怪仙儿姐姐,我生气是因为……”顿了一下,她才清晰地吐出一个字:“你!”
微怔了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大大的笑容。云天梦用手托着怜儿的脸庞:“我知道了!”
怜儿有些怀疑,小鼻子不自觉地一皱:“你真的知道?”
将怜儿纳入怀里,云天梦用下巴轻轻摩擦着她的头发:“当然知道,不过,怜儿你恐怕不会明白,这个世界是允许男人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那本是一种正常的行为,就象我和你,还有水仙!”
“真的吗?那女人也可以嫁好几个男人吗?”怜儿不太懂。
“不可以!”云天梦连忙否决,“女人从一而终,方是贞烈义女!”
摇了摇头,怜儿非常不赞同:“这不公平!”
嘴角一撇,云天梦以他惯有的不以为然的语调说:“这个世界本就没有公平而言,能者可握有天下,这天下有江山亦有美人。而弱者却只能为强者所制,所以真正属于他的是少之又少,这是自古不变的规律,更是生存法则。而其中多与少的区分绝不遵循公平,明白吗?”
怜儿不由的为云天梦话中的冷静或者说是冷酷而惊,她瑟缩了下,怔怔地看着他俊美的面容,但却感觉到这英伟霸道的云哥哥似乎离自己很远很远。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畏缩,云天梦忙将怜儿拥紧些,心疼地说:“怜儿,也许我说的话过于现实,但我的心却从来没离开过你,别这样!”
怜儿将头埋在云天梦怀中,手儿紧紧抓住他的衣襟,过了许久,云天梦才听到她的喃喃自语:“也许我真的不属于这里!”心腔紧缩了下,云天梦忙将怜儿揽紧,似乎不这样,怜儿随时会化烟飞去。
龙七奉命跟随并保护怜儿,只可惜,怜儿身影刚步进花丛中便消失不见,龙七也徒叹奈何。不得已,唤出他的坐骑神鹰开始他千篇一律的追寻工作。
倘佯山林中,呼吸着睽违已久的新鲜空气,怜儿从这里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真实。那熟悉的芳香,亲切的泥土气息,似乎和自身混在一起,一起投入大地,归于永恒。闭上眼睛怜儿任由思绪在林中与空气流淌,只有这时,她才忘却了属于尘世的烦恼。
翩然飞起,任衣裙飘扬在风中,怜儿喜悦地感受着眼前的一切。就在她浑然忘我时,突然一只受了惊的羚羊从脚下奔过,怜儿惊异地往那边看了看,没有什么呀?奇怪之余,她向羚羊奔来处掠去,果然,没出多远,便有一阵如雷的马蹄声传来,中间还夹杂有吆喝声,似乎在驱散什么。怜儿正在揣测发生了什么事,马蹄声已经渐渐逼近,只见来骑约有七八人,一律的戎装,佩弓搭箭。只有其中一人金冠锦袍,异常醒目,只见他手握大弓,右手拉弦,正在瞄准一只惊慌逃窜的紫貂,竟然是四主子赵承宇,原来怜儿无意中闯进了皇家猎场。
只见赵承宇眉毛高挑,满脸杀气,竟似被人惹怒了一般。他蓄劲而发,冲着紫貂大喝一声:“你该死,云霄!”长箭飞射而出怜儿被他的怒气所惊,更因为他的话而颤栗,但看到就要被射中的紫貂,她想也没想,便飞身挡在了紫貂的前面。箭矢如电般射向怜儿,眼见要近身的时候,不知怎的,竟突然偏了一下,与怜儿擦肩而过。
怜儿吓得紧紧闭上双眼,只听见一声惊呼:“是你!”
怜儿不敢相信自己竟在箭下逃生,偷偷地睁眼瞄了一下,却见赵承宇已经不知何时下马来到她身前,赶忙大睁眼睛退了一步,并挡住紫貂:“不许你伤害它!”
赵承宇莫名所以地看着她:“为什么你要护着它,甚至以身挡箭?”
怜儿摇着头:“你为什么要伤害它呢?它是无辜的,也绝不会去伤害你的,你这个人,你……”后面的话她却不知该如何说,但言下之意也绝不是对赵承宇的赞美。
眼中闪过一丝莫测的光芒。赵承宇昂昂头:“我最不欣赏的便是你这种无知的善良,不过……”他轻轻地挑了挑眉:“不知为什么,我却很喜欢你!”说完,还不顾众目暌暌伸出手去触摸怜儿的脸颊,而那种嫩滑的感觉更是让他爱不释手,留恋不去。
怜儿吓得后退,紫貂趁机逃跑了,赵承宇嘲笑她:“你为它甘愿挨箭,如今它却弃你而去,岂非可笑至极!”
咬了咬下唇,怜儿犹豫一下,终于鼓起勇气:“你刚才为什么要骂云哥……嗯,云霄?”
微微一怔,赵承宇怀疑地看着她:“你认得云霄?”
“我……我只是听说过!”怜儿呐呐地说。
“也难怪,云霄如今是名满京师,所谓欺世盗名便是指他这种人!”赵承宇恨恨地说。今日早朝,他力谏一个心腹官员入兵部,却被云天梦(他一直使用云霄这个化名)几句话给否决了,可以说明目张胆地与他做对,再兼有太子赵承干和镇南王的撑腰,根本不将他赵承宇放在眼里。
“什么是期世盗名?”怜儿怯怯地问。
赵承宇顿了一下,才道:“这些官场中的事你不会懂,你只要知道,那个什么文武状元云霄绝不如外传般才华横溢,他根本是个小人!”越说越气:“是个彻彻底底的混蛋!”
立即忘却了怯懦,怜儿气得脸儿通红,两颗小拳头紧紧握住:“不许你骂云哥哥,你才是小人,你才是混蛋!”她的声音越来越大,那句“混蛋”几乎是喊出来的。
“云哥哥?”赵承宇眉毛一剔,目中现出阴狠之色,他抓住怜儿双肩:“说,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是什么呢?”怜儿竟然说不出话来。
目中煞气渐渐褪去,赵承宇语气和缓了些:“只要你乖乖跟我回去,我便不再计较其它!”
也是一身戎装的无影这时走上前:“殿下,这个女孩曾经与风飘雪一道,如今又与云霄勾结,恐怕……”
赵承宇一摆手,眼睛仍盯住怜儿:“我不在乎!”
怜儿却冲他皱皱鼻子,伸伸小舌头:“你骂云哥哥,你是坏人,我才不要理你呢!”
看着她俏皮可爱的样子,赵承宇实在是无法对怜儿生气,他靠近怜儿,贴着她的耳朵:“小东西,由不得你!”
有些惊慌了,怜儿伸出小手想去推开赵承宇,但却无法动他分毫。看看四周,有许多人在,怜儿不能使用飞身法遁逃,元元大师对她说过,在人前飞行会惊世骇俗,怎么办呢?
就在赵承宇得意地逼近,而怜儿又无计可施时,突然,空中传来一声嘹亮的鹰啼,只见一只雄鹰如闪电狂风般从天空俯冲而下,直向赵承宇,无影大喝一声:“小心!”扑上前来拉住赵承宇迅速闪开,而正在怔愣的怜儿却被人拦腰抱住跃上鹰背,原来那硕大的神鹰上竟有个人骑在上面。神鹰翅膀一扫,逼退了想要拦截的侍卫,大翅一举,又向来处飞去。
“没事吧?”拍拍惊慌未定的怜儿,龙七关心地问。
“七哥!”怜儿欢喜地大叫:“终于见到你了,我快吓死了!”
“哼!我才快被你吓死了,没事总跟我玩失踪游戏。幸亏少爷不在苑内,否则我又得挨骂!”龙七不无埋怨。
怜儿低头:“对不起,七哥,怜儿只是……”
“我知道!唉,你呀!其实有些事不必太认真的,男人吗,出现这种事并不稀奇的!”龙七语重心长。
怜儿郁闷地问:“七哥,你告诉我,云哥哥为什么要和仙儿在一起,难道他不喜欢怜儿了吗?”
尴尬地搔搔头,龙七为难了:“其实吗?少爷他……反正……唉……男人的需要吗?”
“什么是男人的需要?”怜儿奇怪地问。
差点打自己一个嘴巴,龙七忙掩饰:“没什么,没什么!”
不满地噘起嘴,怜儿很生气:“你明明说了的,坏七哥,臭七哥!”
“好!我坏!我是坏蛋,行了吧!”龙七无奈地说,“救了你,却得回个‘坏’字,更别说为你担惊受怕了!”
扁扁小嘴,怜儿小脸儿上满是歉意,她靠在怜儿胸膛上:“七哥,别生气,怜儿随便说说的!”
龙七笑了,拦腰将怜儿抱住:“我可没生气,不过,咱俩这个样子,若是让少爷看见了,恐怕会气得将我‘千刀万剐’!”
一伸舌头,怜儿直起身:“我差点儿忘了,云哥哥让我不能和男人离得太近!”
龙七假装失望地垮着脸:“早知道我就不该提醒你!”
怜儿却乐不可支,她已好久没这么开心了。
回到隆天苑后,怜儿找了个机会问云天梦:“云哥哥,什么是男人的需要?”
猛然一怔,云天梦竟觉得舌头打结:“什么?”
怜儿大声重复:“男人的需要是什么?”
深深吸了口气,云天梦问:“谁告诉你的?”
怜儿偏偏头:“七哥说的!”
云天梦咬牙问:“他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
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来,但却让怜儿想起龙七的另一句话:“七哥说你会将他千刀万剐!”
突然云天梦的神色由极度的恼怒,转为异常的平静,缓缓地,他说:“我就如他所愿——千刀万剐!”
这几天怜儿很难看到龙七,即使碰到,龙七也是匆匆而去,而且愁眉苦脸。怜儿问龙文天,龙文天告诉她少爷给了龙七许多任务,所以他最近忙得昏天黑地,连睡觉都得计时。不过,即使龙七有时间陪她,怜儿也没有心情玩耍。因为,自从云天梦知道了怜儿曾经误入皇家猎场事后,便将怜儿禁足,并亲自看管她。云天梦不在,便由龙文天监管,每天让怜儿练习琴棋书画,女红绣工,所以,如今的怜儿是自顾不暇。
其实,云天梦和龙文天也不好受,他们每天听着怜儿“乱弹琴”,那是名副其实的乱弹。怜儿根本无心练琴无论怎么教,怜儿仍是瞎弹一气,兵里乓啷的,从没成过调,连鸟都被她吓跑了,真可说是“听者伤心,闻者落泪”!你说,每天被她的琴声“荼毒”,云天梦和龙文天又能舒服到哪去呢?更由于被琴声弄得心烦意乱,连会中事务都无心打理。
轮到怜儿学画了,终于能安静一会儿了,云天梦也松了口气,谁想没几日怜儿竟又花样新出,她不喜欢在白纸上画,而是喜欢“画龙点睛”法。既是在已画好的图上再填上几笔以使原画“增辉”,一张《千山暮雪图》让怜儿在上面画了几个人,因为她认为这样才有了点“生气”!而另一张《烟雨江山》却让怜儿在远山淡雨间画上几所房子,当然只是几个方块的堆积而已,为的是有地方避雨;更别说登山的人画上拐杖;让“簪花的仕女”提上几个竹篮了。看着这些“杰作”云天梦是欲哭无泪。但他首先做的事便是让手下把所有挂在厅堂的名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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