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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案迷情-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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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凯文他自己还没有劈下去,就见眼前的那两具骷髅突然化作一缕黑烟,缓缓散去。他倏地睁大眼,瞪着凭空出现的两个人,“你们怎么在这里?”

“醒了?”许墨酌的声音依旧冷冷地。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缩缩脖子,李凯文只觉得手上死沉死沉的,然后往手上瞥去,“咣”的一声就把手里东西扔的老远。张馨月忽然想到了什么,她问着李凯文,“刚刚你看到什么了?”一定是看到了什么,不然不会拿着斧头在那里当大刀在耍。

“你是不是也看到了什么?”李凯文也觉察出事态的严重,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骷髅头!”

“骷髅头!”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出声,在听到彼此的答案的时候都瞪大了双眼。他们一致xing的扭头看向一直就保持着神秘的女人,却又再次瞪大了双眼。

空无一人的走廊!静悄悄的,仿佛从来就没人来过!风从一旁的窗口灌入,扬起那捆绑在窗框上的纱帘。轻轻荡荡的飘着,犹如一个女人的裙摆一样。张馨月和李凯文四处打量着,两个人不敢再背靠背观察四周。这里的一切都太过诡异,他们不得不小心应对。

此刻,许墨酌疾行于医院走廊。之前在李凯文他们身边作祟的东西已经离开,并且刚刚她在离开的时候,为两人在衣服上画了湿婆,能暂时庇佑他们不被邪灵再次侵蚀神智。

身后的黑雾擦着她的身影,在一点点的试探着,却又不敢靠近。许墨酌只管往前走,她深知走路不回头的道理。即使自己不是道家的人,但对于道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他们信奉人身上三盏灯,肩上两灯,头顶一灯,三灯共为阳火。不过她平时看不出来这些门道,只能感觉一个人的气场。人的气场与鬼魂的气息不同,有些人天生可以看见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有些人凭借后天修炼可以看见魂魄。她,属于前者。

越往医院深处走去,周围的温度就越低。许墨酌闭上眼,静静地感觉周围气场的不同。放空所有的感知,让自己的直觉无限的放大。倏地睁开眼,眼睛牢牢地锁在东南方向的电梯间。隐藏在角落里的电梯,黑洞洞的昏暗,墙上的石灰已经起皮,凸凸凹凹的挂在上面。从窗户散进来微弱的光,隐隐约约的可以看见那里团团的黑雾。手里的血沁一直在不停的抖动,这是血沁发现猎物兴奋地表现。

正要往那个电梯赶去的时候,她觉察到周围不一样的气息,心里暗骂一声,抬脚就往外赶去。

萧戈带着警队赶到医院大楼,平常往往人满为患的医院此刻竟然了无人烟,如果不是之前刚来过这里,他绝对会以为这里是已经废旧了很久的荒地。在风里萧瑟的蜘蛛网,还有破破烂烂的废砖墙。破败,萧索,凄凉已经不足以概括眼前的景物。他正要往里面走,却被身旁的人止住,是副手。

“萧队,你确定要真枪实弹的进去?”

“怎么了?”萧戈此刻并没有发现异常。

“这医院人来人往的,咱们这样冲进去,只怕会扰了民,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副手站在医院停车场,指着医院大楼。

萧戈闻言猛地扭头看去,依旧是萧索破败的废院墙,哪来的人来人往!这时候的萧戈才明白过来,他看到的景象和他们眼中看到的不同!萧戈心里隐隐闪过一丝不安,他指着一旁的东西问着副手,“你看到的这是什么?”

“冬青树啊。”

“什么颜色的?”

“绿色的。”

“你们呢?”他问着身后的几人,得到的是同样的答案。

眉头紧锁,他看的也是冬青树,但不是绿色的,而是已经枯黄致死的枝桠,上面丁点的叶子都没有,干枯的没有一丁点的生气。

他看向那破败的大楼,忽然半塌的断壁残垣后闪过一张脸,是之前的那个医生。萧戈直直地迎视那个男人的目光,没有丝毫畏惧。忽然,男人露出挑衅的笑容,并且嘴越笑越开,几乎就要咧向耳后。眨眼的功夫,眼前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白雾,在那里弥漫。

这里的一切都太过诡异,不管他看到的是不是与他们看到的一样,萧戈决定,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

“列队!”冷喝一声,萧戈冷眸扫过面前的十几人,“第一,活着回来!第二,活着回来!第三,活着出来!明白没有!”

“明白!”

“出发!”

萧戈率先走向前面,就在跨过大门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白影。他从腰间抽出手枪就对着那团白影毫不犹豫的开枪,子弹擦过白影射向一旁。

☆、第十七章 突变

萧戈率先走向前面,就在跨过大门的时候,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白影。他从腰间抽出手枪就对着那团白影毫不犹豫的开枪,子弹擦过白影射向一旁。

“混蛋!萧戈你睁大双眼看清楚!”娇斥的话音刚落,一个身形顿在不远处的许墨酌双眼喷火,恨不得把这个坏事的男人踢出去。“这里是医院,你想干什么!”

医院!萧戈眼里闪过一丝凌厉,挥手示意身后的部下出去。他这才走向许墨酌,“为什么我看到的和你们的不一样!”

“你看到了什么?”

“荒地!”

两个字掷地有声,许墨酌愣了愣,随后咬破食指,殷红的血珠立刻拥挤着渗了出来。她用血沁沾了自己的鲜血,在眼皮画过。再次睁眼的时候,脸上的惊讶连她自己都隐藏不住。自从继承了血沁以后,几乎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再次用幻术迷惑她的天眼。这究竟是有人故意作祟,还是这只鬼的能力太过高强!

回过神的她见萧戈依旧板着一张脸瞪她,笑笑,“你没看错。”

只不过没想到这人幻术如此之高,竟然骗过这么多的人。刚开始就连她自己都被骗的没有看出门道来,看起来有些荒废的本领还真得重新拾起来再去练练,如果姥姥在世的话,估计又该啰嗦了。

“那他们怎么回事?”他指的是外面的人,还有刚刚许墨酌也是。这些迷惑让萧戈不由得眯起双眼,打量着面前的女人,“你最好别再给我耍花招。”

他一字一语的警告,眼里的阴寒丝毫不亚于周围的温度。

许墨酌撇撇嘴,转身往荒地深处走去。

这里是荒地,也不是荒地。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在世间几乎所有人眼里,它就是一家医院,每天照常营业,救治病患。同时它也是一家精神病院,疯子是不会被好兄弟阿飘照顾的,那每天来看病的是谁?当然是阿飘。

但她没有想到的是,萧戈竟然能够直接看透表象,她不得不赞叹此人天生的眼力非凡了。一路上有不少的阿飘出现不过却是碍于他们身上的气场,不敢靠近,只是绕道走。纷纷走向他们前端,许墨酌并没有去多管他们,因为有些时候她并不愿多管闲事。

走到刚刚那个黑黝黝的电梯那里,其实是一个洞口。一眼望不到底,可是又像带有诱惑一般,引着人不断地深入进去。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就要往洞内探进,却被身旁的男人扯着后退。

“你就不知道危险!”萧戈瞪着一脸不满的女人,指责道。这个洞口明显的根本就不安全,可是她还是闷头往里面冲,他真的怀疑这女人办事有没有经过大脑。

许墨酌抱着双臂嘴角噙笑,眼里的嘲讽不减,“那萧大队,你先请。”

“回去!我带人来搜寻这里!”他第一反应就是那里太危险,不能让这个女人平白冒险。扯着她就要往回走去。

许墨酌挥开他的拉扯,看着他一个趔趄一下子穿过人家阿飘的身体,把阿飘整的七零八落的。没办法,这男人是个奇葩,阳气太过旺盛。

看到那个魂魄极尽艰难的在恢复自己被萧戈撞到七零八落的身体。她轻笑一声,为这只鬼魂感到庆幸,萧戈身上的气场,还有身上那身警服的煞气,没有让它魂飞魄散已经是万幸。见那只鬼晃晃悠悠地站稳,就开始迈动虚浮的步伐往自己这里飘过来。但是却在自己周围期期艾艾的,不肯靠近。却又不敢后退,似乎是在害怕些什么。

她打量着那些在那只鬼身后转转悠悠不肯往前的魂魄,对着那只鬼勾勾手指,那只鬼脸上明显的露出惊讶的表情,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可是还是一脸狐疑的不敢往前。

“你要是再不过来我直接把你送到你该去的地方!”她的语气并没有什么异常,就和平常人说话一样儿。但是那只鬼本就苍白的脸白到几乎就要透明,因为它感觉到深深地危险。

萧戈眼神儿划过诧异,看着许墨酌对着一团空气说话,自言自语的样子,但是他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却只是牢牢地握紧腰际别着的手枪。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的情况,盯向许墨酌的厉眸眯得更紧,这个应对,也包括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

那只小鬼哆哆嗦嗦的往前迈动小碎步,他能不能不要这么惨,先是被那个男人给压迫着去吸收人的灵魂,现在坏事儿还没做呢,就被这个浑身整齐的女人给抓包。他可不想就这么悲哀的被送到十八层地狱,那样的话他会永世不得超生。

“这个洞口是干嘛的?”许墨酌指指背后的那个黑漆漆的荒洞。

“他、他、他让我们交魂魄的地方。”

“你们为什么要帮他做事情?”

“因为、因为,因因因因因因——”那只鬼的眼睛几乎就要崩裂出来,眼白上的血丝充斥整个眼眶,脸上露出的惊恐让他话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许墨酌感觉到后背的阴寒。

“嘭”的一声,一颗子弹穿过鬼的身体擦着许墨酌的脸颊,打在她身后的石壁上崩裂出火花。同时她一个翻身,跳离洞口几米远的地方。刚站稳身体,就感觉到耳畔传来一股湿热。伸手一探,指尖传来粘腻的感觉。捻着指尖的那一滴猩红,血丝蔓延,铁腥味的味道在空中一点一点的弥漫。

她微微抬眼,睥睨着洞口那里一脸贪婪的吸着鼻子栖在石壁上的那具骷髅。

就在刚刚她站的那个位置。

“这到底什么东西!”萧戈面上阴寒,一步一步挪向许墨酌。在看到她耳畔被子弹擦伤的伤口时,双眼不自觉的凛冽。

“管它什么东西,先打了再说!”话未落人先行,许墨酌抽出血沁就往那只怪物身上刺过去。每出一招,血沁在空中划过,留下道道荧光。

萧戈本想上去帮忙,他刚动一步,一个突如其来的东西横在他脖子那里,动作勒得他嗓子火辣辣的疼。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另外一个东西深深地刺入他刚要挥起的左手。

☆、第十八章 血画符

萧戈本想上去帮忙,他刚动一步,一个突如其来的东西横在他脖子那里,动作勒得他嗓子火辣辣的疼。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另外一个东西深深地刺入他刚要挥起的左手。他拼尽力气,斜眼看过去,之间一个食指骨头深深地扎在他手掌虎口的位置,黑色的血液,顺着那支骨头像被加了意识一样,在他手上飞速的滑动,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许墨酌厉喝一声,挥出手里的白簪就往那具骷髅头那里刺过去。没想到那个骷髅头却并不出手,只是一味的躲着不去出手。黑洞洞的眼窝闪着荧绿的微光,黑乎乎的腐化了半截的牙齿几乎就要脱落。下巴上的骨节一张一合的,露出阴森的表情,虽然骨头看不出表情,可是依然能够看出那是贪婪的面庞。

许墨酌眼神一凛,抽出血沁就要挥出佛咒,却见那个鬼东西身影一闪,就往那个洞里闪去。却在跳跃了两三下之后,扭过头来紧紧地盯着她,脱臼的下巴一张一合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又一蹦一跳的往黑暗深处闪去,几个跳跃就没了身影。

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越来越混沌,眼前几乎就要混沌一片。只是手上的刺痛却一次又一次的煎熬着他,他费力的睁开眼皮,就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白影。下唇传来的铁腥味不断地刺激着他的神经,他牟足了劲儿,在最后一口呼吸消失之前一把挣开那个鬼东西的禁锢。趔趄着站稳了身体,这才看明白刚刚站在自己身后的东西——

那个在他梦里出现的穿了白大褂的医生。

只不过那具骷髅在盯着他的手腕之后,嗓子眼里发出嚯嚯的声音,没有过多停留的擦着许墨酌的头顶就往那个洞内闪去,许墨酌刚准备追过去,却又看见萧戈站立不稳就要倒下的身体。

在看到他手上的那个血画的时候,眼睛忽然瞪大,“萧戈!”跑过去的步伐,刚好来得及扶着他的身体,轻扶着萧戈半坐在地上。拿出白玉簪,照着那副血画上就画去。

白玉簪的月白荧光抵抗着血画上的黑雾,许墨酌咬牙持着白玉簪往手上使力,企图穿过黑雾划上萧戈手上的肌肤。“可能会疼,你忍着点。”

她看了一眼萧戈,继续手上的动作。

萧戈没有回答,默不作声的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垂下眼睑,挡住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险。

许墨酌的额头已经出现了一层薄汗,这并不是简单的画符,如果只是一般的纹身画符,她很容易就可以去除,可偏偏这是萧戈身上自己的血,被加载了灵力用在自己身上。以血为咒,往往是最有咒力的符咒。

念动咒语,白玉簪的光芒更加的强烈,黑色的团雾终于抵不过强大的念力,“噗”的一声,利器戳进肉体的声音,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令人心跳骤然停滞。

黑雾犹如一条在热锅里扭动的活蛇,在白玉簪的烫烙下,化成一丝一丝的细线,就往萧戈身体里缩去。许墨酌迅速的抽出血沁,在萧戈手腕处划过一圈,然后就见在皮肤下遁逃的蠕虫,在那处地方不断跳燥,越积越多,越挤越密集。

萧戈脸色同样的苍白,两唇已经乌黑发紫。他不发一语的忍着身体的不适,另一只握起拳头的手,手背青筋暴漏,足见忍耐之人的痛处。

囤积的黑色蠕动在那个伤口处露出马脚,许墨酌眼疾手快抽着那点细丝就往外扯。透过肌肤的纹理,那点东西就是在仅有的一席之地,死死地噬咬着他的脉络。萧戈身体不住的抖动,疼,犹如是硬生生剥皮一样的疼。许墨酌看着他脸上汗渍涔涔,面上闪过不忍,最终还是狠下心肠,扯着那一团黑发一样的东西!

“啊——”男人痛苦的怒吼并没有减轻痛楚,反而让身体全身的痉挛,抽搐不已。

许墨酌将那团东西从萧戈身上撕裂开来,甩到地上,丝丝缠绕盘成一团的东西依旧在蹦跶着,她立刻就踩了上去。噗嗤一下,犹如是血浆崩裂,周围立刻就弥漫着一丝血腥。

停止抽搐的萧戈汗如雨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想扶着地面撑起自己,却发现自己的手臂根本就使不上力。就连扭头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讲都是极为的艰难。看出他的意图,许墨酌帮他坐好,然后提起自己的裙角,手上使力,撕下一条。

之后,抬起萧戈的左手,用白玉簪将那个创口割的更大,将里面的毒血往外挤,在只有伤口中央微微泛黑的时候,她毫不犹豫俯下头,吸取伤口毒血,吐到一旁。

直到伤口的血液不再发黑。

萧戈觉得自己的眼神渐渐清明,只是身上的力气依旧没有恢复。他冷眼瞧着许墨酌拿起刚刚撕下来的布条,缠在他的手腕上,边包扎边说道,“伤口不用担心,按平常创伤处理就行。”

谁都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动作很细柔,包括女人自己。

萧戈试着动动右手,发现自己已经可以动作,而此刻的许墨酌恰好系好他手上的结。迅速地抽出自己的手枪,对准女人的额头,“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不出声,不代表没有疑问。他是一名刑警,职责就是治安为民。

许墨酌冷笑,还真是不错,这是这个男人第二次用枪抵着她。她伸手挡开那只保险已经打开的枪,“我如果说,我不是人,你信么?”

看着萧戈明显阴寒的眼神,她耸耸肩,“就知道你不信。”

忽然她凑近了萧戈,两个人眼观眼,鼻对鼻,清若兰的呼吸轻轻地喷吐在男人的面庞,“萧大队,别把你的枪当做万能的,很多时候,它连个死人都挡不了!”

轻轻柔柔的语气,却让周围的空气不寒而栗。

萧戈阴着一张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扶着身后的墙壁起身,一把挥开女人伸过来的手臂,自己趔趔趄趄的站稳,鹰眸直直bi向女人,“如果我发现你任何的危险行为,我绝对会亲手毙了你。”

☆、第十九章 被袭

李凯文和张馨月两个人面面相觑的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走廊,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抱着手臂哆嗦了一下,这一切太诡异了!

“你先走!”张馨月压着嗓子,用手肘捅了一下李凯文。

李凯文翻翻白眼儿,他走就先走,有什么大不了。

“等等!”脚刚抬起来,就被身后的女人扯了一个趔趄。李凯文一肚子火没处使儿,女人就是麻烦,一惊一乍的。他没好气地瞪着那人,“你又怎么了!”

“我走前面。”张馨月想起刚刚就是李凯文走前面,她怎么追都追不上去。她不要再走后面,这次换她走前面。

“行行行。你走前面你走前面!”李凯文做了个“您”先请的动作,让那个胆小的女人走前面。看着那女人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始动步,他也就跟了上去。而是人还没走一步,前面的女人立刻就没有任何预兆的停在那里,如果不是他反应快,搞不好就撞上去了。真撞上去的话,他又少不了的挨一顿骂。女人心,海底针啊。

话还没落呢,就见前面的女人倏地扭头,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气呼呼地看着他,“我鼻子痒,你是不是又骂我!”

“谁谁谁谁骂你!”李凯文心里暗骂,这破地方,也太邪乎了。他抱着双臂,单腿支着地,问着那气的冒烟的女人,“说吧,这次又想干什么。”

“那个。”张馨月眼神打飘,“我不走前面!”

李凯文懒得再跟着女人磨叽,扯过她的手臂就往前面带。“我们一起走,谁也别想赖账,就是到了阎王殿里,也得拉着你垫底儿!”

会说的不如会听的,虽然李凯文唧唧歪歪脸上甚是不耐烦的样子,可是看着在前面开路的背影,她紧紧手里敦厚的手,心里闪过一丝暖意,脚上的步伐更为坚定。

两个人都没有想过自己脚步是往哪里去,只是顺着走廊走。却没有发现,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偏离了医院,往另外一个地方走去。越往深处走,越觉得周围的温度低。可是走廊的那一小片儿白光似的出口却是怎么走也走不到尽头。周围不知从哪里吹来呼呼的冷风,张馨月搓搓手臂,身上已经起了鸡皮疙瘩。

“李凯文,你有没有觉得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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