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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世家-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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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也就是只有韩维一个人霸占着正相的位置,而章惇却出人意料的出任了三司使,这个位置当然重要,其职权一点都不亚于丞相和枢密使,但是,这个官职的品级和声望自然是赶不上正相。

    如今,最有希望担当剩下一个正相位置的人就是蔡氏兄弟,一个之前就开封府尹,还担当过出使辽国的使者,资历和经验都足够了。

    可蔡卞却也有他的优势,别忘了,他可是新法首功之臣王安石的女婿,也是志同道合的女婿,而蔡道这个运财童子也是他的亲生儿子,即便已经出家,可血浓于水的牵绊并不是那么容易斩断的。

    赵煦一听蔡道的话,便一瞪双眼,说道:“这个臭道士,当朕是昏君吗?只要是公开场合说出来的话,朕一概恕你无罪。放心去给朕把差事办好就行了。”

    这时,那几位大臣鱼贯着离开了,唯独韩缜走得有些慢,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停下来,冲着赵煦施了一礼之后,说道:“陛下,臣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韩爱卿,但说无妨!”韩缜毕竟是个老人,赵煦恭敬地说道。

    韩缜斟酌着说道:“陛下,如今朝中只是老臣一人为相,是不是有些不妥啊?而且,吕大防、范纯仁和苏颂他们藐视陛下,该当重罚,可陛下,您如今还将他们稽留在京师,难免会让其他大臣心存疑虑啊!”

    这个老家伙当然想一个人独相了,可是这样实在是太招忌讳了,一旦外界在发生什么比较大的自然灾害的话,那就只有他一个人去顶雷了。他可不想同吕惠卿和刑恕那样,只当了不到一个月的丞相。

    “韩爱卿,你先坐吧!”既然说到了这里,赵煦也就打算先给韩缜交交底,并且试探一下这个老家伙的意思。因为,在蔡道给他提到的计划里,韩缜所在的家族就是迁居岭南的重中之重。

    “谢陛下!”韩缜依言坐了下来。

    “韩爱卿,朝中的丞相当然不会是您一个,不过,还掌握实权的丞相也就您一个人了,自朕亲政起,之后和您同时任职的丞相都将会是虚职,而在您致仕之后,丞相之职也就彻底变成了后汉时期的三公了。”赵煦这话中的内容说得比较隐晦。

    可韩缜是什么人,家学渊源,文才和文化水平一点也不差,自然听出来官家这是想彻底架空丞相,让丞相这个位置彻底变成徒有虚名的虚职。

    难怪!

    难怪章惇之前还气势汹汹地来见官家,可没多久便高高兴兴地接任了三司使一职。如此说来,除了他自己以外,其他丞相的职权还不如章惇这个三司使呢?

    原来如此啊!

    赵煦并没有留给韩缜太多的消化时间,接着说道:“还有,韩爱卿,前不久,朕见了吕嘉问,向他提了一个要求。要么,朕要将吕公著和吕公孺的家眷全部都迁居到西北去,要么,朕见广南东路的惠州赐给了吕氏一族。他们在北方的田地则主动进献给朕。

    韩爱卿,朕开出的这个条件意味着什么,您想必一定能够想明白的。至于那几个人,过不了几天,就会到他们该去的地方。好了,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爱卿就先退下吧!”

    赵煦摆了摆手,可韩缜居然愣神了,似乎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也没有察觉给他的手势。梁师成在一旁知机地上前轻轻地推了一把韩缜。

    这位老相这才清醒了过来,他这是被赵煦第二段话吓到了。官家这是要向北方的文官世家们动手了,他自知,如果自己没有理解错误的话,他们韩家肯定会首当其冲的。架空丞相的消息已经够惊人的了,可如今在听到这个牵扯到自己利益的消息,也难怪这位老相爷会如此的失态。

    ……

    再说蔡道,出宫之后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等在宫门外。少顷,和他一起在勤政殿中的各位大臣也纷纷出来。就在这几位目光的注视下。他来到了曾肇的跟前,长了一个肥喏,道:“曾大人,贫道有些话向您说。您不如同贫道一起乘车,稍后,贫道送您回家。”

    蔡道说完,顺手一指停在一旁的那辆小马车。他的马车十分有特色,比当初进京时的那辆马车大了不少,但是却比汴梁城中当官的所乘的马车还是要小一些,而且这辆马车上通体刷着明黄颜色的漆,马车的四面都悬挂着八卦镜,绘制了太极图,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是道士所乘坐的马车似得。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蔡道进京没有几日,整个汴梁城上至官家,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吗,只要是看到黄色的马车,就知道上面坐得是运财童子蔡道。

    “嗯!”曾肇也有些话想跟蔡道说说,可自从蔡道入京之后,两人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好好地攀谈一番。于是,他答应了一声,跟在蔡道身后上了马车。

    这个时候,章惇和其他看到这幕之后,并不感到以外,只是揶揄地看了一眼蔡卞,便各自乘车返回各自的家中或是官衙。

第433 争位() 
这个时候,章惇和其他看到这幕之后,并不感到以外,只是揶揄地看了一眼蔡卞,便各自乘车返回各自的家中或是官衙。

    这些人当中,除了章惇和杨畏之外,其他人包括曾肇在内,其身上还没有具体的职事呢?

    蔡卞自然不会淡定,自己的儿子却不搭理他这个父亲,难免会觉得脸上无光。可他又能把这个逆子如何呢?世人可是都知道,是他自己先放弃了这个儿子。

    明黄色的马车当中,曾肇想要说话,可蔡道却没有给他机会开口,抢先说道:“曾爷爷,曾公他身体还硬朗吧!老夫人的身体也还好吧!”

    “嗯!六弟返京之前,曾回家看望过老夫人。二哥和老夫人的身体都还硬朗。也许是回到家乡的缘故,老夫人比之前身子更好了。如今,就是一直记挂着你去看望她。”一说到曾巩和朱老夫人,曾肇就有些动情。毕竟,朱老妇人是他和曾布的亲生母亲,这些年,唯独他一个人困居在京师,一直都没有时间回家看望年迈的母亲,自然是心怀内疚。

    “嗯!贫道也怪想老夫人的,忙完这一阵子,贫道就会去南方一趟,肯定会看望她老人家的。”也难怪,朱老妇人会对蔡道这么亲,要知道,曾巩和朱老妇人的命可都是蔡道所救的。

    唠完家常,蔡道便直截了当地问道:“曾爷爷,贫道想问你。官家刚刚亲政,您对官职有什么想法没有?”

    不过,蔡道真没问,也太直接,让一向忠厚的曾肇都有些不悦,呵斥道:“你这个孩子,这是你该问的吗?一切都由官家和丞相决定,官家给下官什么官职,老夫都会尽心尽力做好的。”

    “嘻嘻!曾爷爷,话可不是这么说得。贫道问您,也只是给您一个建议罢了。贫道再告诉您一个秘密吧!”蔡道并没有感到难堪,而是冲着曾肇嬉皮笑脸,说道这里,他突然就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官家已经决定了,之后即便任命丞相,也不会再谈他们掌握实权了。也就是说,你们几位刚刚在勤政殿内觐见官家的亲信大臣,与丞相的位置无缘了。”

    曾肇虽然对权利的欲望没有那几位那么重,可他也是凡人一个,陡然听完蔡道的话,也被震惊了,急忙问道:“什么,你这孩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是怎么得知的呢?”

    “这么重要的事情,官家当然不会轻易告诉贫道的。而贫道之所以,知道的这么详细,是因为这个主意是贫道给官家出的。”蔡道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说道。

    “什么?你,你这个孩子真是胆大包天啊!”蔡道这番话却把曾肇吓了一大跳,而不是震惊了。

    这孩子出得这个主意要是传出去的话,那还得了。他居然就这么大咧咧地告诉了自己,足见这孩子是多么的信任自己啊!

    “所以说,曾爷爷,以后朝中除了章惇的那个三司使之外,也就是五部和御史的官职比较重要的了。您是愿意当御史呢?还是愿意当五部的尚书呢?”蔡道并不理会曾肇都想些什么,接续刚才的问题问道。

    难怪,这孩子刚才居然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如今,曾肇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的确是能就此而抓住先机。

    想了想,曾肇却又是犯了难,说起来,他有自知之明,当年,他在地方任职的地方并不少,可是多年的执政也让他看清楚了自己,并不是太善长处理政务。

    六部之中,礼部和吏部最为贵重,就是他想担任这两部的尚书,官家也不会将这两个职位给他。这孩子的父亲和伯父就最有可能就任礼部和吏部的尚书。

    而刑部、户部和工部专业性比较强,如果不熟悉,难免就会沦为属下手中的傀儡。就连包拯当年都被手下的胥吏欺瞒过。这一点,曾肇非常自知,他不是这三部尚书的料。

    还有,兵部,这对于曾肇来说就更是难题的了。

    这么算起来,也就剩下御史中丞。

    可一说到御史这个官职,曾肇满满都是泪啊!

    按后世文人的说法,元佑年间,以司马光为首的正臣当朝,应该是朗朗乾坤了吧!

    可曾肇就是因为多次谏言朝廷应辩邪正,少宴乐。不知怎么的,就因为和丞相意见不合,被贬到地方上为官去了。

    诸正盈朝,却容不得一个忠厚仁义的曾肇,不得不说,这对保守派当权者,是一个偌大的讽刺。

    “曾爷爷,您一定再想,五部尚书并不适合您,剩下的也就是御史中丞这个御史台的主官了吧!”蔡道却直接就点破了曾肇心思,说道:“您要是这么想,可就大错特错了。刚才的那几位大臣,也包括您的弟弟曾布在内,都是权力欲望极重之人,您一旦当上了御史中丞,肯定还会因为意见不同,而与他们起冲突。

    那个时候,您就又要重蹈元佑年的覆辙了。您真得就甘心吗?”

    自然是不甘心,曾肇自问当初自己进谏的那些言论,句句属实,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文彦博和吕公著居然也听不进去任何和他们相抵触的言论。

    而太皇太后更是不信任他。

    自从那一次被贬出京城之后,经过这么多年,地方上的形势不但没有因为新法的废除而变好,老百姓的生活也没有因此而得力,反而变得更加雪上加霜了。因此,他就对保守派大佬们有了更深的认识,嘴炮无敌,却没有任何能力挽救大宋糟糕局势的能力,他们只是躺在宋神宗积攒下的粮食堆上,看着大宋在一步步的糜烂。

    从元佑元年开始,曾肇先是从京师被贬到颍州,到元佑七年,他被重新调回京师,就任刑部侍郎为止。他先后又就任了邓州知州、齐州知州、陈州知州,以及应天府知府。后来,又因为有关祭祀一事,先是被改任为刑部侍郎,然后又一次出知徐州知州、以及江宁府知府。

    不到七年的时间,当了七个地方官,和两个侍郎,曾肇如此频繁地往来于路途之上,即便他有这个能力和想法,又能为那几个州府的老百姓这些什么呢?

    开始的时候,曾肇的确是想做出一番作为的,可几经调任之后,他明白了,文彦博和吕公著根本就不想他在地方上做出任何的功绩,这里面也包括了吕大防、范纯仁和苏颂。

    谁人又能没有私心呢?

    之后,曾肇没到一个地方任职,只能选择一动不如一静的策略,少折腾一点,也就让当地的百姓少付出一些。这就是这么多年,他被撵来撵去之后悟出的道。

    曾肇还在感叹的时候,蔡道又说道:“您就任过吏部侍郎,虽然在职时间不长,但也不能说是完全没有经验。吏部尚书,虽然不如礼部尚书清贵,可却是六部当中极为重要的一个官职,甚至可以说关联着无数好官的命运,以及那些需要好官州府县百姓们的生命。他们几个的确都是变法派的中坚,可他们每个人权利欲望实在是太强了,如果就任吏部尚书的话,就难免会私心作祟。”

    “老夫也是凡人一个,自己都不敢保证一碗水端平,你这个孩子又怎么知道老夫不会以权谋私呢?”曾肇在心里已经有点意动了,可他嘴上还是要试探一下。

    可蔡道并没有直接回答曾肇的问题,而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曾爷爷,您知道张耒这个人吧!”

    “自然知道,他是苏大胡子的弟子。”曾肇捋了捋自己的须髯,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那您知道他的履历吗?”蔡道又问道。

    这一次,曾肇却卡了壳,明明那么一个熟悉的人,他却偏偏就是想不起来这个人的履历,实话实说道:“这,老夫不知,老夫只是知道他是熙宁六年的进士。”

    “不错!您从元佑元年到去年为止,当了七任知州或者知府,两任侍郎,七年的时间蹉跎在旅途中,您的心中肯定是愤懑的。可您不知道,苏大胡子的这个学生比起您的遭遇,他过得更困苦。这是贫道抄录的一些他的诗作。您好好地看一看。”

    “我迂趋世拙,十载困微官”,“飘然羁孤,挈其妻孥,就食四方,莫知所归”

    看完之后,曾肇也忍不住感叹,他自己的遭遇比起这个张耒的要强的太多了。

第434 苏门弟子的遭遇1() 
看完这几句诗词之后,曾肇也不由得由衷叹息,相比于自己的遭遇,这个张耒实在是太惨了,四处飘零不说,官职低微,工钱还少,连家都养不起。

    最起码,他到了地方上,还是当地的主官。可张耒却连个八品的知县一直都当不上,从熙宁六年到元丰八年,他就一直在主簿、县尉这样辅官的位置上辗转后世的河南和安徽各地。

    元丰七年,在宋神宗面前,蔡道本来已经间接的举荐了他。可等到他归京之后,却又遇到了宋神宗病重。

    直到先皇驾崩,他一直都在汴梁城里等待重新分配官职。

    本来,张耒、连同黄庭坚和晁补之,应该在元祐元年,被范纯仁举荐参加太学学士院考试,被苏轼一起拔擢授官。

    也许受了蔡道举荐的影响,也许是受了苏轼的影响,在这一世,苏轼早早地就被赶出了京师,而张耒、黄庭坚和晁补之的这一次改变人生的开始居然也没有发生。

    后来,心灰意懒的他,和其他两个同门一起去杭州投靠他们的老师苏轼。

    而那个时候的苏轼并没有因为被赶出京城而气馁,想反,受了蔡道在汴梁城开办蔡氏学堂的启发,他也在杭州城内开办了苏氏学堂,便面上延请几个学生教导自己的几个儿子,其实,却是在杭州内大肆教化贫困人家的孩子。他这是打算在杭州城里做到真正的有教无类。

    如果,苏轼收的都是文人、富商和当地士绅家的孩子为弟子的话,杭州当地人,甚至是周边的士绅肯定会对他开办的苏氏学堂趋之若鹜的。钱财、地皮、老师,这些都不需要苏轼操心。

    可偏偏,苏氏学堂内收的学生都是一些泥腿子们孩子,这就遭到了当地士绅们的极大抵触。那个时候的苏轼只是杭州知府,两浙路转运使却由苏州知府兼任了。这当然是文彦博和吕公著对他的报复。

    苏氏学堂想要建校,地皮自然不缺,而且当地的士绅们也没有办法组织,师资力量,有了张耒等人的加盟,也是无碍的。可建校所需要的钱粮,苏轼却是拿不出来的。

    他自己大手大脚,如今还要兼顾着自己的这几位弟子,他连一成的钱粮都拿不出来,张耒他们就更加不用指望了。

    眼看着,苏氏学堂就要胎死腹中。

    蔡道的影响力又一次帮了他们的师徒的大忙。

    首先,探知这个消息的杭州金领就毛遂自荐自愿当了其中的一个老师,而他也捐献了一部分启动资金。他还将这件事上报给了钻石领。

    七色领组织自建立起,就一直按照蔡道制定的发展蓝图,大力在北方发展自己的势力,对于这一点,钻石领起初是有异议的。所以,在组织发展壮大之后,他私下里派人到南方发展,这才发现蔡道的当初的决策无疑是极为正确的。

    南方由于占城稻的原因,百姓能够在一年中收获两季粮食,所以,即便南方的自然灾害一点都不比北方少,可百姓们已经初步具备了一定的自我抵抗灾害风险的能力。所以,钻石领派出发展组织的人不但是中上层根本无法发展,就连底层的百姓也不愿意加入组织。

    华夏人就是这样,但凡是能够活下去的,谁又肯迁离自己的祖地呢?

    不过,后来,他还是保留了南方几个重要城市的据点。天下溺毙孩子的惨剧也不仅仅只是在八闽地区才会发生,只不过是八闽地区习以为常,比较普遍而已。沉重的丁口税压得百姓们喘不过气来,因此,有得百姓才会出此下策,而钻石领交给到南方的这些手下有且只有一个任务,就是买下那些百姓们养不活的孩子。

    而一旦遇到非常大的自然灾害,百姓们插标自卖的情况还是不少的,原则上还是只买孩子。不过,各地的金领也可以将一些平常比较老实的人家先迁移到蔡道在华夏沿海周边群岛建立的基地上面去,考察上几年。之后,才会将他们再移居到夷洲岛上去。

    而帮助苏轼彻底解决建立苏氏学堂的人就是蔡道的老相识——金钱。经过元丰八年那件事之后,金钱又和蔡道取得了联系。有蔡道拿下了太行山主要的入晋通道,又有七色领组织在北方暗中替他和丁有才铺路,在随后的几年时间里,这个大胖子已经完全占据了晋、秦等地的蔗糖交易、河北、山东、和京畿地区也被他瓜分了不少的份额。

    一接到钻石领的传信,金钱一听说能够和苏轼结交,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生意,亲自乘船带着大批的礼物和钱财,前来给这位大文豪助阵,并且,他还准备极力邀请苏轼的其中一个弟子到自己的家乡莆田去重新开办另外一个所学堂。具体叫什么名字,他都是不那么在乎。

    金钱到达杭州之后,苏轼本来并不是太想结交这个满脸肥油的大商人的,可是,他一听说这个大胖子是蔡道的同乡,而且,还和蔡道从小就认识,蔡氏造船厂里面也有他的股份。这才改变了态度,认真接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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