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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引-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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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觉大师并没理她,目注罗髻夫人,继续说道:“第二、老衲忝掌峨嵋门户,峨嵋派既在封山期中,自然不是为了叨扰一杯喜酒而来,老衲趋谒宝山,志在瞻仰夫人三招剑法,还望夫人不吝赐教才好。”

天地一卜听得暗暗皱眉,这位老师傅纵然练成“辟邪剑法”,只怕难是西妖对手,心中不禁大急。

罗髻夫人站在正席主位,听完大觉大师的话,依然脸含微笑,点点头道:“大师说的两点,义正词严,老身自无异议,赵南珩虽然只是峨嵋派一名记名弟子,老身冠以‘罗峨联姻’,并不是想高攀峨嵋派。而是为了两家恩怨,六十年来,迄末消泯,南珩的入赘本宫,正是消解贵我两派旧怨最好的办法,而且也符合两家先人的誓约。

大师既然以峨嵋掌门身份,当众郑重否认‘罗峨联姻’之举,老身自当尊重大师意见,好在南珩是中飞龙的后人,大师已声明不干与他的婚事,婚礼自可继续进行。

至于大师驾莅寒山,既为践约而来,老身理当接受,只是今日乃是小徒完烟之日,大师有道高僧,自不能强人所难。老身之意,大师既然来了,且请喝杯水酒,等婚礼之后,老身当亲领大师,前去剑壁,参看敝派三剑,不知大师尊意如何?”

她这一番话,不卑不亢,委婉陈词,说得通情达理,丝毫不像出于大魔头之口。

大觉大师连忙合十道:“夫人吩咐,老衲自当遵命。”

说完,便自徐徐回身坐下!

罗髻夫人瞧瞧天色,抬眼道:“时光差不多了,师姐请入座。”

石龙婆慌忙颠着屁股回到主席,在罗髻夫人下首站定。

殿上奏起细乐,木字真胸挂“赞礼”红绸,站到殿左,丁允方也挂起“司礼”红绸,站到殿右。

细乐乍停,木字真从抽中取出一张红纸,高声喝道:

“百辆盈门喜气绕,

锦屏吹澈凤凰萧;

篮桥才子成嘉会,

先步云梯驾六鳌。”

丁允方等他赞完,连忙接道:“升炮……奏乐……引新郎入画堂……”

门外响起冲天爆竹,殿上奏出奏晋之曲,一对手持纱灯的俊美小童,引着新郎进入彩殿。

赵南珩一身新衣,胸佩大红花朵,腰悬倚天古剑,玉面朱唇,神采奕奕,缓步走到中央主席台前面站停。

这一刹那,大红、粉红席为了讨好西妖,纷纷鼓掌。但紫席上,大觉大师瞧到他身边的倚天创时,神色为之一黯,口中低低念佛。

南玖云回头望了天地一卜一眼,抿抿嘴,脸上不禁露出笑意。

彩殿上,琪儿和小玫儿的目光,都盯着新郎,恨不得跳过去咬他一口!

坐在鬼手仙翁下首的那个黄脸道童,身躯为之一颤,鬼手仙翁急忙以目示意。

这时,木宇真又唱了一首赞诗,丁允方在高声叫道:“引新娘入画堂。”

一对手执纱灯的俊美使女,搀扶着头戴珠冕,身穿大红金绣裙袄的小公主,粉颈低垂,缓缓行来,在掌声中站到中央主席台前面!

木宇真又高声赞道:

“玉斧早订月下盟,

人间佳偶自天成;

华堂今日观嘉礼;

绣幕牵丝好定情。”

丁允方接道:“请大冰人结彩绳,完六礼。”

这时一名宫装使女手托锦盘,款款走近石龙婆身前。

石龙婆咧开瘪嘴,从盘中取过一条一文来长中有彩结的彩带,一端授与新郎,一端授与新娘,两人相隔一丈,面向彩殿而立,中间有一个彩球相互连贯。

丁允方大声道:“主婚人就位……上香……”

罗髻夫人盈盈起立,正待朝供奉三星的长案前走去……

突然有人沉声喝道:“夫人且慢!”

在庄严隆重的婚礼进行之中,这一声来得太以突然,全场之人,不期全都为之一怔。

罗髻夫人闻声回头,目光瞥处,这发话之人,正从彩殿右首席上站起身来!

他,就是第二代北鬼——鬼手仙翁苏如晦!

这下,连罗髻夫人也大感意外,不期面露诧容,抬目问道:“苏道长有何高见?”

殿上细乐同时停了下来,鬼手仙翁慌忙拱拱手,道:“该死!该死!我这假牛鼻子有一疑问,惊扰嘉礼,夫人原谅。”

他一开口就连说“该死”,在人家吉日良辰,正是忌讳之言!

罗髻夫人明知对方故意捣乱,但只微一皱眉,说道:“道长有什么疑问,但请明说。”

鬼手仙翁搔搔头皮,沉吟道:“老道只想请问一声,今日这场喜事,不知新郎是谁?”

这简直是无事生非,横生枝节,新郎是谁?不但请柬上写得清清楚楚,就是方才大觉大师和罗髻夫人的对话中,也一再提及,鬼手仙翁焉有不知之理?

罗髻夫人被他问得一楞,她心细如发,料知北鬼此问,其中必有缘故,还没来得及开口。

石龙婆脸色一沉,叱道:“老牛鼻子,你是找事来的?”

鬼手仙翁仰天大笑道:“石龙婆,你是一手包办的大媒人,哈哈,三姑六婆,实淫盗之媒介,你这媒婆,做得不错!”

石龙婆水泡眼中凶光熠熠,怒嘿道:“苏如晦,江湖上人怕你北鬼,罗髻山没有你撒野的份儿!”

鬼手仙翁面不改色,呵呵笑道:“我假牛鼻子是向罗髻夫人质疑,你媒人免开尊口。”一面朝罗髻夫人道:“夫人还没回答我老道呢?”

罗髻夫人道:“老身不知苏道长用意何在?”

鬼手仙翁笑笑道:“夫人请回答了我的答题,假牛鼻自会奉告。”

罗髻夫人道:“新郎赵南珩,道长何用明知故问?”

鬼手仙翁又道:“这到底是哪一个赵南珩?”

罗髻夫人笑道:“赵南珩是峨嵋派记名弟子,第三代中飞龙,天下能有几个?”

鬼手仙翁道:“照理,自然只有一个,但据我假牛鼻子知道的,如今江湖上却出现了三个赵南珩,所以我想问问,这位新郎官,究竟是哪一位赵南珩?”

石龙婆突然怒吼道:“师妹,他是存心捣乱,别听他的。”

罗髻夫人听出北鬼话中有因,一面摇手道:“我还没听人说过,师姐,听苏道长说下去。”

一面指目道:“苏道长既然知道江湖上出现了三个赵南珩,总该知道真的只有一个,其余两个,只怕全是假冒之人。”

这时,全场之人,都在全神贯注,倾听着两人说话,连南玖云也以怀疑和询问的眼光,朝天地一卜投去,天地一卜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鬼手仙翁道:“不错,不错,我假牛鼻子就曾亲眼看到过三个,但谁真谁假,我假牛鼻子直到现在,还没弄清楚。夫人知道我假牛鼻子向来不喜多管闲事,不过这件事,我也凑巧碰上,一时好奇,说出来也许可供夫人参考,唔……”

他偏头想了想,才道:“那天,我在路上,碰到一个人骑着快马,一路急驰,因为他跑得太快了,才引起我假牛鼻子注意,回头一瞧,此人腰悬倚天剑,不就是赵南珩?

咳,这话还该从头说起,因为这小伙子几个月前,被人在‘百会穴’狠狠击了一掌,是我老道把他救活的,所以一眼就认得出来。当时我心头不禁有气,暗想:好小子,我老道花了多少功夫,把你从鬼门关硬拉回来,如今你遇上老道,竟然装作不识,连理也不理了?

哪知一回头,哈,后面又是一个赵南珩,远远跟踪。我心头一奇,也跟了下去,哪知我老道只在酒店里灌了几杯黄汤,就耽误了大事!

那骑马的赵南珩,落店之后,被后面的赵南珩下了迷药,不但废去武功,偷了他倚天剑和飞龙玉坠,而且还蹂躏了一个可怜的女娃儿……”

全场本来静得没有半点声音,但此时有不少人轻咦出声!

鬼手仙翁续道:“等老道赶到,奇怪,屋中竟然又多出一个赵南珩来,那可怜的女娃儿已经服下毒药,托第三个赵南珩代办后事,老道向来是见死不救的,但这回却伸手管了闲事

罗髻夫人脸色渐渐凝重,问道:“这女娃儿人呢?”

鬼手仙翁突然伸手指指他身边的黄脸道童,说道:“喏,喏,她就是我假牛鼻子的徒儿……夫人瞧她像不像赵南珩?”

说到这里,一边吩咐道:“徒儿,你站起来给夫人瞧瞧!”

大家听他这么一说,所有的目光不期而然全朝黄脸道童投去,连新郎赵南珩,新娘小公主也禁不往回头瞧去!

只见黄脸道童身子一阵抽搐,颤抖着站将起来!

不,他一下摘去道帽,同时从脸上揭下人皮面具!秀发披散,露出一张鹅眉脸,黛眉、凤目、长长的睫毛中,珠泪滚滚而下,口中尖声叫道:

“师傅,你老人家替徒儿作主……”

原来这道童正是罗髻门下西宁堂香主辛舒平!

罗髻夫人脸色倏然一变,惊诧的道:“是平儿……你受了谁的委屈?师傅一定替你作主。”

辛舒平泪流满面,手指新郎赵南珩,哭道:“恶贼,就是这万恶淫贼害了徒儿。”

新娘谢幼慧以手掩面,哭道:

“师傅……”

娇躯摇晃,几乎站立不住。

新郎赵南珩木然不知所措!

罗髻夫人不知是惊是怒,脸色铁青,朝石龙婆问道:“师姊,这是怎么一回事?”

石龙婆也傻了,但她只不过楞一楞,立即瘪嘴鼓动,点点头道:“老身查访多日,始终没有舒平的消息,只当这孩子已经遇害了,多谢苏道长救援。至于冒充南珩的小贼,已在彭泽附近,死在巫婆子的‘霹雳子’下。舒平,你纵然受了委屈,总算大仇已报,今日是你小师妹吉回良辰,你忍耐点儿,待会,等行过大礼,老身自会把经过情形告诉你的。”

罗髻夫人听得脸色稍并,还没开口,辛舒平倔强的道:“不,师伯,弟子认得出来,万恶淫贼就是他……”

石龙婆不待她说完,脸色一沉道:“孩子,你怎么连师泊的话也不听了?今日这场喜事,是师伯做的媒人,难道还会弄不清楚?让人假冒新郎?”

说到这里,回头朝赞礼的木宇真,司礼的丁允方吩咐道:“没事了,婚礼照常进行!”

辛舒平因石龙婆总究是自己师伯,她如此说了,只好含泪坐下。

坐在东怪身边的琪儿,和坐在慕容夫人身边的小玫儿,巴不得新郎不是赵南珩,四道眼神只是一霎不霎的盯在新郎脸上,希望能够找出一些破绽来,当众戮弃他;但她们都失望了,新郎实在是赵南珩本人,一点也不假!

罗髻夫人已经盈盈起立,她是主婚人,要在三星像前上过香,行过礼,新人才能交拜。

但就在她正待转身走去的当口,又有人站起身来,叫道:“夫人且慢!”

罗髻夫人脸有温色,抬目瞧去,这站起来的人,就是坐在右首紫席上的生相很琐的黑衣老头——自称是神丐门下的天地一卜!

罗髻夫人秀眉微微一蹙,天地一卜已耸耸肩,拱手道:“令高徒忍辱而来,哭求夫人替她作主,如今真相未明,夫人难道不了了之吗?”

罗髻夫人被他问得一怔,石龙婆横目怒声道:“罗髻派的事,自有罗髻派的人会管,用不着你朋友操心。”

天地一卜连连点头道:“这话不错,只是小老儿受人之托,有件东西,转缴夫人过目。”

他缓吞吞从怀中取出一方玉佩,高举过顶,向四下晃了晃,举步送了上去。

辛舒平一睹玉佩,就起身叫道:‘师傅,这方玉佩,正是徒儿托赵南珩少侠转呈师傅的。”

天地一卜忙道:“对了,小老儿就是受赵南珩之托,转缴夫人来的,这位新郎怕不知道吧?”

他此话明明说新郎是假冒的了,方才业已平静下去的气氛,又登时紧张起来!

石龙婆大怒道:“作简直胡说,新郎赵南珩就在这里,你受谁之托?这人呢!”

天地一卜巴玉佩放在案上,耸耸肩道:“今日是新郎大喜之日,小老几只是奉命喝喜酒来的,小老儿和新郎也是熟人,这个……嘻嘻,说不得……”

第九十五章 一剑龙翔惊四座

罗髻夫人双目精芒暴射道:“你只管说出来!”

天地一卜拍拍新郎肩头,嘻的笑道:“喂,小哥,你瞧我说好,还是不说好?”

新郎赵南珩沉声道:“在下不认识你!”

天地一卜豆眼滚动,认真的道:“咦,这就奇了,咱们不是在黄梅孔城镇上见过,小哥说姓赵的被南世侯擒去了,你不是还把这柄盘龙剑托我转交给他……”

新郎赵南珩脸色平静,大笑道:“朋友遇上的伯是假冒在下之人。”

天地一卜点点头道:“这倒不错,假冒赵南市的人,小老几只遇上过一次,但不折不扣的真赵南珩,却和小老地极熟。”

罗髻夫人疑信参半的道:“你说他是谁?”

天地一卜回头溜了华山派掌门人云台老人一眼,道:“那位掌门人比小老儿更熟。”

他目光瞥过之处,是云台老人和孟守干之间,大家不知他指的是谁?

石龙婆满脸怒容,一步逼近,厉喝道:“你假冒游一干门下,装疯卖傻,一派胡言,你说这新郎是假冒的,他假在哪里?江湖上易容之术,不外人皮面具,和易容药物。人皮面具制作再精,只要仔细辨认,仍可看出,至于易容药物,那更容易,只须碱水一洗即去,来呀,你们快去瑞一盆碱水来,让南市洗个脸给大家瞧瞧!”

她话声出口,立即有一名使女返身而去,一会工夫,果然端来一盆碱水。

新郎赵南珩双手捧水,在脸上洗了一阵,只见他一张英俊如玉的脸上,越洗越显得容光焕发,白里透红,哪有什么易容药物?

这情形看的所有之人,都已相信新郎不假!

罗髻夫人脸上也开始有了笑容,石龙婆瞪着一双水泡眼,朝天地一卜喝道:“你还有何说?”

突然,坐在紫席上的贺老二一拍巴掌,大声道:“老大,他这易咨术,是巫婆子一派的!”

石龙婆目射凶光,厉声道:“你说什么?”

挥手就是一掌,凌空拍去!

天地一卜睹状大惊,嗔目喝道:“石龙婆,你要怎的?”

右掌一横,迎着接去,但听砰然一震,两人谁也没动分毫。

石龙婆白发飞扬,厉笑道:“瞧不出你真还有点功夫,嘿嘿,老身已要南珩当众洗脸,以正视听,如若有人再敢阻挠婚事,老身非把他立劈掌下不可!”

琪儿突然起身道:“一个月前,我姑姑传了表哥三招剑法,新郎会不会?”

新郎赵南斯抬目笑道:“那是‘青木’剑法和‘飞龙剑诀’合参而成的三招剑法,我们一起练的,你可要愚兄使出来瞧瞧?”

琪地听他说得不错,又道:“那么姑姑给你的‘飞龙玉坠’呢?”

新郎赵南珩道:“玉坠在愚兄行囊之中……”

他话声未落,石龙婆道:“你的行囊,老身替你收起来了,既然有‘飞龙玉坠’,就可证明你的身份,老身替你亲自去拿。”

天地一卜听到这里,心神不期大震,再也忍耐不住……

蓦地仰天发出一声龙吟般长笑,胸膛一挺,身形骤然增高,同时,在脸上揭下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喝道:“龙姑婆、虞平,你们瞧瞧我是谁?”

喜筵上有人惊咦,也有人欢呼!

千百道目光之下,猥琐老头忽然变成了剑眉朗目,唇红齿白的英俊少年——和新郎赵南珩生得一模一样的赵南珩!

石龙婆心头猛震,不自禁的后退半步,在这刹那间,她杀机陡起,拧笑道:“小子,你胆子不小,居然还敢在老身面前冒充赵南珩?”

右手振胞一指,朝赵南珩眉心点去!

赵南珩见她骤下杀手,心头更怒,右腕起处,同样点出一指,截住对方指风!

石龙婆左手再扬,阴笑道:“小子,你躺下去吧!”

一大篷细如牛毛的银芒,从她袖中电射飞出!

司礼的丁允方突然惊呼一声,一闪身,挡到赵南珩身前,急叫道:“师泊,他是真的赵……”

咕咚,数以百计的银芒,在她身上一闪而没,身形立即倒了下去,但口中还接着道:“南珩……”

赵南珩大吃一惊,急忙一把抢起她身子,斜闪开去,口中低声叫道:“丁姑娘……”

丁允方脸上戴着人皮面具,但她眼睛之中,流露出一丝凄惋笑意,渐渐,阁上眼皮!

变起仓猝,罗髻夫人一步跨到丁允方身边俯下身去,眼角忍不住流下泪来,黯然道:“这孩子没救了!”

“哈哈!”

鬼手讪翁苏如晦厉声一笑,喝道:“归元措,石龙婆,你会‘归元指’?”

石龙婆冷笑道:“区区‘归元指’有什么了不起的?”

慕容夫人瞧了中外死去的丁允方一眼,叹道:“搜魂针,我早就疑心是她了!”

鬼手仙翁逼上一步,紧盯着石龙婆,大声道:“我问你,我大姊可是你下的毒手?”

石龙婆道:“是又怎样?”

鬼手仙翁双目渐渐发赤,切齿道:“苏如晦立下誓言,要以‘归元指’替我大姊报仇、石龙婆,你准备好了?”

石龙婆怒笑道:“苏如晦,你有多少能耐,只管施为就是。”

先发制人,右腕一振,一缕指风,迅疾无涛朝鬼手仙翁劈面点去!

鬼手仙翁大笑一声,同样扬腕点出!

指风和指风乍接,在两人中间无声无息的顶住了,竟然半斤八两,谁也无法推进,两人只是遥遥指点!

石龙婆瘪嘴不住鼓动,鬼手仙翁高举过额的右臂,也微微起了颤动,正是各动真气,全力贯注!

赵南珩眼看丁允方以身挡针,死在石龙婆“搜魂针”下。

想起在横车桥替她吸取断针之事,自己是无意救了她,她却以身相殉,救了自己,心头忍不住一阵黯然!

放下丁允方尸体,一股仇怒之忙,再也遏制不住!猛一抬头,目光中寒电梭梭,瞪着石龙婆,伸手从怀中取出盘龙剑,正待朝石龙婆逼去!

“呛”!新郎撤出倚天剑,一步窜到赵南珩身前,厉喝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扬手一剑,银虹电射,急刺而出。

大家都被面貌相同的两个赵南珩弄糊涂了,此时眼看新郎举剑急刺,不禁暗暗替另一个赵南市担心,因为他只是赤手空拳……

但这担心是多余的,赵南珩朗朗一笑,只听呛然龙吟,一道银虹,应手而起,封住倚天剑!

罗髻夫人目光一楞,暗暗奇道:“盘龙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前天自己亲眼看到南市施展的三招剑法,说是他娘传他的。

从那三招剑法上,她确可看出是由鼠狼湖山商家的“青木剑法”和中飞龙的“飞龙剑决”,揉和变化而来,何以此人手上又有中飞龙的盘龙剑?

她对眼前两人,也有真伪莫辨之感,此刻一见两人动上了手,立即喝道:“你们两人都给我住手!”

新郎闻声停手,赵南珩也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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