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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龙引-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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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年时光,要去,也不忙在一时,你跟你爹再练些时候,再去也并不迟呀!”

假赵南珩道:“孩儿此去,并不是和罗髻夫人舍命相拚,只要能够破解她‘罗髻三到’就行,加论武功,孩儿自然和地差得太远,但破解她三招剑法,孩儿自问尚可胜任。”

赵启潜微微一笑,回头道:“青娘,孩子大了,让他去经历些风险,也是好事,何况他深受峨嵋大恩,也应该替峨嵋派效劳。”

商氏夫人气道:“你倒说的容易,罗髻夫人岂是好筹的?你去,也许可以胜得过她,孩子总究只有这点年纪。”

赵启港笑道:“这孩子在没到这里来以前,不是已经去过罗髻山了吗?而且也经历了不少事故,都能化险为夷,足证这孩子福泽绵厚,一生不会有什么风险。何况他已学会了‘龙飞九渊’身法,纵使不敌,也足可自保,他既有为师门一洗耻辱之志,勉强留在这里,不如让他去完成志愿的好。”

假赵南珩趁机道:“娘!你只管放心,孩儿办完此事,就可回来侍奉你老人家了。”

商氏夫人想了想道:“也好,你爹也这么说,你就去吧!只是要早些回来,免娘记挂。”

假赵南珩忙道:“孩儿记住了。”

琪儿听说南哥哥要走,心中暗暗高兴,急忙插口道:“!”姑,你老人家要是不放心,我和南哥哥一起去好了。”

假赵南珩听了大吃一惊,他原是好色之徒,倒并不是怕一个涉世求深的姑娘,不易对付。而是自己受人要胁,对方喜怒莫测,自己连性命都操在他手上,琪儿是东怪的独生女儿,自然不敢胡来。这就为难的道:“琪儿,你最好留在这里,娘也有个伴儿。”

琪儿脸孔一板,哼道:“你不要我去就算了,别推三推四的。”

商氏夫人蔼然笑道:“琪儿,你南哥哥说的不错,他就会回来的。”

琪儿嗝起小嘴,只是不乐。

商氏夫人自然叮咛了许多话,假赵南珩只是唯唯应是,不敢说话,别过父母,就匆匆离庵而去。

君子可欺以其方,赵启潜夫妇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儿子已经是别人顶替的西贝货。

但假赵南珩走后的第二天,琪儿也偷偷的走了,这下可使商氏夫妇着了急,于是飞龙夫妇也只好离开雁荡。







 ****

九江府的彭泽,依山筑城,原是一个偏僻小县。

因晋代陶渊明在这里做了八十多天的彭泽令,那时正好郡里派了一位督邙来县视察,书吏告诉他应该束带相迎,不料这位自命清高,骨头奇硬的陶先生,愤然道:“吾不能为五斗米折腰向乡里小儿。”

当即解印缓离职而去,做了一篇传诵千古的“归去来辞”,遂使这座偏僻小城,地因人传,名闻全国。

这是已未午初时光。

彭泽城中一条仅有的狭窄大街上,开设着一家双开间门面,陈设简陋的酒馆。

此刻快近晌午,正是旅客们打尖的时候,店堂中已经有四五成座头,食客大都只是些肩贩土著。

其中一付座头上,坐着两个四十上下,浓眉巨目,一身劲装的中年汉子,翘着二郎腿,大碗喝酒,作风粗家!

身边空位上还搁着两个长形青布包袱,敢情是两人的随身兵刃。

门口连续有食客进来,两个伙计已经忙着招呼不过来了。

“伙计,给老婆子来两碗大卤面,咱们吃了还得赶路呢!”

这说话的是个鸠脸瘪嘴黑衣老妪,白发蓬松,包着黑布包头,说话时,牵动满脸皱纹,显得有点阴沉。她身边是一个吊眼塌鼻的青年,脸上长着许多疙瘩,神情落漠,一副天生的白痴模样!

两个劲装汉子回头望望黑衣老妪,又相互看了一眼,两人脸上登时泛起一丝狠毒冷笑。

面朝外坐的一个放下酒碗,呼的站起身子,大踏步朝黑衣老姐桌边走去,另外一个汉子敢情怕他同伴有失,也同时放下酒碗,站将起来。

他两人这一举动,甚是突然,立即引起全堂食客的注意。

那劲装汉子走近黑衣老妪面前,左脚踏在板凳上,大声发话道:

“巫婆子,你还认得咱们兄弟俩吧?”

黑衣老妪怔的一怔,颤巍巍放下茶盅,抬头望望劲装汉子,迟疑一下,忽然满脸堆笑,道:“大爷想必是找错了人,老婆子带着我们小的,是到县城里探亲来的,老婆子从没见过大爷……”

那劲装汉子喉间发出“赫”的一声大笑,道:“湘西巫婆子,算得是拍花党的老祖宗了,没想到竟会这般窝囊,嘿嘿,任你巫婆子烧成焦炭,也逃不过咱们兄弟眼睛。

你们干这一行的,要在祖师爷面前烧去一节小指,立下重誓,不信,你把左手伸出来让大家瞧瞧,是不是烧去一节小指?”

黑衣老妪瘪嘴鼓动,朝四周食客瞧了一下,不悦的道:“这位大爷说得好不奇怪,老婆子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烧去一节小指,诸位大爷,替我老婆子作个见证……”

她一边说话,左手撩起衣袖,颤巍的伸出手掌!只见她干瘪得有如乌爪般的手掌,包呈发白,小指上竟然套着一只银色指套!

另一个劲装汉子睹状大惊,急忙喝道:“老大,当心老虔婆的五阴手!”

说是迟,那时快!别看黑衣老娘颤巍巍的模样,手掌伸出,突然动作如电,朝面前劲装汉子当胸送去,口中阴笑道:“你瞧瞧清楚!”

那劲装汉子武功也自不弱,闻声知变,撤步挫腰,一个大挪移,向穷闪退数尺。浓眉一扬,怒目笑道:“老虔婆,你这点伎俩,贺老大还不放在眼里!”

第七十九章 全非面目曾相识

黑衣老妪脸上变得异常狂厉,白发飘动,三角眼凶睛闪烁,桀桀怪笑道:“五阴手下,难有逃命的人,贺老大你躲的再快,也莫想捱过七日。”

另一个汉子已在此时迅速从青布包袱中取出两柄厚背被风刀,扬手把一柄丢了过来,口中喝道:“老大接着!”

叫贺老大的汉子伸手接住刀柄,狂笑道:“贺德彪就是中了你五阴手,也要七日之后才发,你老虔婆只伯捱不过此刻!”

那另一汉子惊到门口,拱拱手道:“诸位老乡,咱们陇右双刀贺氏兄弟,为替故友报仇,找了这老巫婆五年,不料今日会在这里碰上,诸位老乡清借光一步,免得动手误伤。”

食客们眼看两人亮出凶器,早已吓的两腿发软,不用他交待,已经纷纷夺门而出。只有靠里首壁角一张座头上一个灰衣瘦小老人,因距离已远,还坐在那里没走。

黑衣老框身边的吊眼塌鼻青年,当真是一个十足白痴,对眼前之事,恍如不见,依然楞得的坐着,一言不发。

巫婆子瞧了他一眼,口中低低的道:“乖孩子啊!人家陇右双刀找娘的霉气来了,你还不替娘出些力气,打发了他们?”

她声音阴森,说来有如梦吃!

但那个吊眼塌鼻青年,却突然站起身来,张目道:“谁是陇右双刀?陇右双刀在哪里?”

他双目转动之间,精光陡射,哪里还像是个白痴?

巫婆干瘪着嘴笑道:“这两人手里握着明晃晃泼风刀的不就是陇有双刀吗?”

吊眼塌鼻青年两道炯炯目光,一下落到陇有双刀身上,大声道:“你们要待怎的?”

陇有双刀贺老大瞧的心头一震,暗想:这会是谁?瞧他一身武功大非弱手,却中了巫婆子的迷心术!

他想起自己拜弟就是被巫婆子迷失心神,为虎作伥,替她做下许多伤天害理之事,结果被白道中人追急了,巫婆子怕被人揭穿秘密,杀以灭口,如今这汉子只怕也是她拐来的!心中一转,立即大声说道:“咱们兄弟,只是找巫婆子算帐,她作恶多端,尊驾是谁?犯不着替她卖命。”

吊眼鼻塌青年似在倾听着贺老大说话,脸上神色,果然渐渐缓和下来。

巫婆子轻嗤道:“贺老大,你倒想离间起咱们母子来了,他会是谁?他是我老婆子的亲生儿子。”说到这里,一面回过头去,柔声道:“乖孩子,你不会告诉他,你是娘的亲生儿子。”

吊眼塌异青年果然说道:“我是娘的亲生儿子。”

贺老大朝巫婆子冷笑一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吊眼塌鼻青年回头望望巫婆子,吃力的道:“我叫巫天赐。”

巫婆子笑着点头道:“你听见了吧?好!乖孩子,你替娘把他刀夺下来!”

贺老大厉吼一声:“巫婆子,此人明明被你迷了心窍,你这作恶多端的老巫婆!”

刀随声出,翻腕朝巫婆子右肩削去!

巫婆子向后一让,吊眼塌鼻青年陡然跨前一步,挥手一掌,向贺老大手上单刀拂去!

他随手一拂,立即有一股潜力应手而出,一下就通住贺老大刀势,左手一伸,正待去夺他手中兵刃!

贺老二斜里一刀,侧击而来,劈向吊眼塌鼻青年手腕。

吊眼塌鼻青年说话迟钝,但出手应敌,却是十分刚落,左腕一沉,避开侧击一刀,同时飞起一脚,直踢贺老二执刀手腕!

贺老大眼看吊眼塌鼻青年,出手两招,看出地武功极高,店堂中地方狭窄,自己两人施展不开手脚,决难讨得便宜。

心念方动,只听“砰”的一声,自己老二已被吊眼塌鼻青年一脚踢中刀柄,厚背披风刀,脱手飞出!

心头大骇,慌忙纵身跃起,一把抓住刀背,口中低喝一声:“老二速退,咱们到门外去!”

身发如箭,一下子琼出店门。

贺老二也并不怠慢,跟着贺老大身后,飞纵出去。

贺老大身于朝前掠出,口中低喝一声:“接住了”

披风刀却朝身后贺老二丢去。

贺老二身形还没落地,一抄手,就把飞来单刀接到手上。

贺氏双刀果然名不虚传,光看他们身在浮掠之际,掷刀接刀的一手绝招,门外就有不少人喝起彩来?

两人落到地上,立即左右分开,横刀卓立,贺老大就大声喝道:“巫婆子,你还不出来领死!”

巫婆子低声道:“乖孩子,还不快追出去,人家在叫阵了呢?”

吊眼塌鼻青年虎吼一声,猛然往门外追去,朝两人扑到。

陇右双刀资氏兄弟原是精擅合博之术,他们因店堂内施展不开,才退出店外,此时一见吊眼塌鼻青年纵身扑来,两人不再打话,一挺手中披风刀,立时全力向他攻去。他们武力本已不弱,此刻一经联手合搏,彼此之间,互相救应,更见佳妙!

吊眼塌鼻青年空着双手,竟然被两人抢尽先机。

一时间,但见刀光如雪,纵横交叉,幻起重重刀影,绵密得有如一片刀网,把吊限塌鼻青年裹入其中。

巫婆子站在酒馆门口,鸠脸上露出紧张之色!

贺氏兄弟一轮急攻之后,吊眼塌界青年突然展开反击,只见他身形俯仰之间,双臂扬起,划出一片错落指影,劲风丝丝,透指而出!

贺氏兄弟没想到眼前这吊眼塌鼻青年武功之高,大出意料,劲急指风竟然形同有物,锐不可当,自己两人手上枉自执着利器,依然抵挡不住对方凌厉功势。

吊眼塌鼻青年一连几招,扳回劣势,他丝毫不顾贺氏兄弟双刀凌厉,双臂连续扬起,指影漫天,绝招频出!

陇右双刀贺氏兄弟武功虽高,但如何挡得往吊眼塌鼻青年这一阵指法的攻势。片刻功夫,就被拂上穴道,跌倒地上,吊眼塌鼻青年也自住手。

巫婆子却在此时一闪而出,俯下身去,在两人身上拍了一掌,阴笑道:“老婆子也不赶尽杀绝,你们去吧!”

贺氏兄弟从地上一跃而起,抬起被风刀,满面羞愧,掉头就走。

巫婆子望着两人,嘴角间噙着阴森笑意,回头柔声道:“乖孩子,咱们也走吧!”

母子两人,也相继离去。

围着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了,只剩下一个瘦小的灰衣老人,还怔怔的站在当地,口中喃喃中道:“千佛指,这楞小子从哪里学来的千佛指呢?唉!好歹毒的手法,我既然遇上了,岂能不管?”

说到这里,忽然展开脚程,朝马当山方向追了下去。

一会功夫,便追上了陇右双刀,这就叫道:“两位老弟,请留步。”

陇右双刀正在疾奔之间,忽听身后有人叫喊,停步瞧去,认出正是刚才酒馆中独酌的发衣老人,不由一怔!

那次农老人在这一瞬之间,业已到了面前。贺老二一手紧握刀柄,迅即挪开几步,和老大斜斜相对而立。

贺老大慌忙朝兄弟使了个眼色,一面抱拳道:“老丈一路跟了下来,不知有何见教!”

灰衣老人瞧了两人一眼,徐徐说道:“方才巫婆子替两位解开穴道之时,暗下毒手,拍了两位死穴,这是湘西排教一脉的五阴散手,拍中人身,七日必死。”

贺老二怒容满面,咬牙切齿的道:“老大,咱们回去和老虔婆拚了!”

贺老大脸上闪过一丝阴影,接着长叹一声,摇头道:“巫婆子同行的那个青年,心志虽失,武功极高,咱们兄弟和地差的太远,技不如人,赶去了也徒自招辱。”

贺老二道:“难道咱们就此罢了不成?”

贺老大道:“五阴手拍中人身,七日必死,咱们除了认命,又有何用?”说到这里,朝灰衣老人拱拱手道:“多蒙老丈赶来相告,在下兄弟感激不尽。”

灰衣老人双目炯炯,盯着贺氏兄弟,呵呵笑道:“五阴散手虽然歹毒,但如能十二个时辰施救,还不算太难,不然,老朽也不会跟踪贤昆仲上来了。”

贺老大喜道:“老丈救命之恩,在下兄弟必有以报,不知老丈名号,如何称呼?”

灰衣老人道:“老朽从不在江湖走动,说了两位也不会知道,目前时间无多,贤昆仲快请盘膝坐下,老朽好替你们施救。”

贺氏兄弟知道他不肯多说,不再好问,当下依言在路边林下盘膝坐好。

灰衣老人偏头问道:“两位想是知道巫婆子来历的了?”

贺老大听的不由怔了一怔,暗想:“江湖上只要提到湘阴老巫娘,也可说是无人不知的人物,这样看来,他倒真是从没在江湖走动之人!”一面回道:“巫婆子人称老巫娘,在拍花党一行之中,辈份极高,尤精迷魂,易容之术。”

灰衣老人沉吟道:“难道那楞小子真会是地?”

他只是自言自语的说着,贺氏兄弟自然不好相问。

灰衣老人也不再说话,双目微阖倏张,扬手一掌,击在贺老大背后“命门穴”上。

贺老大骤不及防,应手倒地,“哇”的一声,张口喷出一口黑血!

贺老二瞧得大惊,要待跃起,已是不及,只觉“命门穴”上同样被老人一掌拍中,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黑血,心头登时清楚。

一时只当中了老人狡计,咬紧牙关,奋力跃起,眼看灰衣老人脸含微笑,站在一边,口中大喝一声,正待举刀劈去!

只听贺老大低喝一声:“老二不可鲁莽!”

灰衣老人含笑道:“两位瘀血已去,只须静养数日,即可无事。”

说完,转身朝来路奔去。

贺老二低头一瞧,果见地上有着两口黑血,心知不假。

贺老大忙道:“老丈请留步。”

灰衣老人回头道:“老朽还有事去,再迟就来不及了!”

他脚下极快,话声传来,人已渐渐走远。

贺老大望着灰衣老人后影,半晌没有作声,忽然一拍巴掌,回头道:“老二,你觉得如何了?”

贺老二道:“小弟适才运气检查全身,内脉血脉流畅,只是精神稍感疲乏。”

贺老大点点头道:“这就是了,咱们这条命,算是白捡来的,大丈夫受人泪滴之惠,必当涌泉以报,走,咱们跟着他去。”

贺老二讶道:“咱们要到哪里去?”

贺老大道:“如果我推想不错,这位老立可能和巫婆子身边那个青年有关。”

贺老二道:“人家武功高出咱们不知多少,咱们兄弟跟去了,又有何用?”

贺老大道:“这位老大武功虽高,但他说的不假,很少在江湖走动,咱们暗中跟去,也许可以助他一臂之力。”

贺老二点头道:“既然如此,咱们快走!”

两人收起被风刀,匆匆朝来路赶去。

前面灰衣老人走的极快,两人用尽全力,这只能遥遥跟着,落后甚远,但他们只想暗中尾随,倒也不急。

灰衣老人一路只是抄行小路,绕出流澌桥,还是丝毫没停,陇有双刀不禁暗暗纳罕,他到底要赶到什么地方去?难道他不是追巫婆子来的?

天色渐近黄昏,这一趟路程少说也赶了五六十里,灰衣老人忽然又从小路转入官道。

这是通往湖口的要道,但见他纵身掠起,修地隐入路旁树林之中。

贺老大瞧得暗“哦’一声,心想:姜是老的辣,尽管灰衣老人很少在江湖走动,但心思却是十分缜密。

敢请他算定巫婆子两人,必然会赶来湖口打尖,因此他抄小路赶在前面,在此等候。心念转动,也立即和贺老二打了个手式,一起闪入林中,缓缓朝前移去。

天色渐渐昏黑下来,来路上果然有两条人影,逐渐走近,那正是一身黑衣,形同鬼魅的巫婆子,和那个吊眼塌鼻青年。

贺老二仇人相见,忍不住伸手朝刀柄上抓去。

贺老大急忙低声道:“老二,别忙!”

说话之间,巫婆子业已走近灰衣老人隐身之处,喜地疾风飒然,一条人影疾如闪电,从林间闪出。

巫婆子方自一惊,但觉右碗一麻,已被人家刁位脱脉,一身劲力全失,急忙抬目瞧去。

看清来人正是彭泽酒馆中那个灰衣老人,此刻双目炯炯,注视自己,沉声道:“巫婆子,老朽只有几句话,问完便走,若敢违拗,莫怪老朽手下无情。”

吊眼塌鼻青年虽然眼看巫婆子被人擒住,但他因没有巫婆子发令,只是怔怔的瞧着,并不出手。

巫婆子冷冷的道:“老婆子行走江湖,自问并无开罪朋友之处,咱们素不相识,你要问我老婆子什么?”

灰衣老人一指吊眼塌鼻青年,说道:“老实说,这人是谁?”

巫婆子暗暗吃了一惊,但她脸上神色不变,冷笑道:“朋友这话问得好不奇怪?他是我老婆子的亲生儿子,难道还有假的?”

灰衣老人大笑道:“巫婆子……嘿……”

话声出口,陡觉自己五个指头微感一丝寒意,不禁脸色一沉,嘿然笑道:“五阴气功,如何能伤得了我?你想在老朽面前捣鬼,不嫌自讨苦吃吗?”

巫婆子正在潜运五阴气功,话声入耳,便觉对方五指,一瞬之间,有如烧红了的铁条,炙热如火。心头不禁大感凛骇,对方使的极似乾阳真气,正是自己五阴气功的克星,不禁白发飘动,色厉内荏道:“有话只管问吧!”

灰衣老人冷笑道:“他是你亲生儿子,你倒说说他方才使的是什么指法?”

巫婆子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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