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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欢-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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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天齐又是爽朗一笑,“爹爹确实没病。”

    慕紫清低声嘟囔一句,“真是狐狸。”

    “你悄悄嘟囔什么呢?”

    慕紫清赶紧摆摆手,赔笑道:“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说,您听错了。”

    看着慕紫清清澈的眼睛,仿佛一泓清泉,慕天齐叹了口气,“丫头,你可想嫁入皇家?”

    慕紫清直起身,摇了摇头,正色道:“不,爹爹,女儿不愿意。”

    慕天齐饶有兴趣的问道:“哦,丫头,你可知道很多人那都是挤破了脑袋想往皇宫里钻,你为什么不愿意?”

    突然想起二世时,她是皇帝最宠爱的贵妃,刚刚入宫的她也如现在般有美好的年华,与皇帝的相遇也颇为传奇,那时的她便单纯的以为皇帝是她此生的良人,她将她的初恋,她一生的爱情全部给了皇帝。谁知,区区不过几年的光景,便恩宠不再,她抑郁病重,皇帝却连看都懒的看她一眼,终于在死的那刻才知晓,皇帝的爱如镜花水月,空中楼阁,她一生的爱情如竹篮打水。死亡到来时,她喃喃自语,若有来生,她绝不会再爱上皇家之人,更不会嫁入帝王家,那是她的誓言。

    此生,所幸她记住了前世,所幸她有爱她的父母,所幸相比其他女子,她能选择她想要的生活。“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她相信,世间的一切都有其因果循环,她愿意忘记过去的仇恨,在这一世,只做一个精彩的慕紫清。

    可心中的话却不能对父亲讲出,收回了思绪,慕天齐并未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哀伤,看着他,又似看着远处,声音也飘缈起来,“爹爹,一入侯门深似海,多少的闺阁女子,纯真年华,娇俏无邪,莹润如珍珠一般,可自在皇宫那大染缸里浸染几年,珍珠蒙尘,更有甚者,迷了珍珠的本性,便与鱼眼睛一般无二。自古以来,宫廷倾轧不弱于官场,白日里阳光明媚,一派祥和,可是夜幕降临,难道就听不见那死在皇宫里冤魂的哭喊?而那些冤魂又何止一、二?”

    仿佛是应着慕紫清的话,风突然吹着帘幔,影影绰绰,让人心生恐惧。明明是六月的炎热夏季,却恍如冬天,慕天齐一层凉意自脚底涌上心头。他又何尝不知慕紫清所说,前朝后宫,从来不是分离的,这些年的如履薄冰,他怎能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他从不知晓女儿竟是看的如此清楚。

    慕紫清声音低沉,“自古皇家多薄情,政治联姻比比皆是,尤其对皇子来说,真情又能有几分?我虽是个普通女子,但我不愿意自己的命运掌握到别人手中,我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就算他一无所有,可我愿意陪他吃糠咽菜,陪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若他战斗,我便站在他身边一起作战,作他的臂膀,他的支撑,我不是只站能男人身后躲风避雨的女子。”

    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慕天齐怔怔的听着慕紫清如潺潺如流水般的语调,她虽是淡淡的,语气却是异常的坚决,心下感慨,“丫头,我何尝不晓得你的性情。我朝皇上自登基到现在,为后代立下了千秋基业,虽未一统天下,却也是四方朝贡,但北漠、狄夏等一批好战的人虽不敢明着打过来,却经常骚扰的边关的百姓,皇上为国操劳,客观评价来说,也算得上是一代名君。可是皇子们大都不太争气,太子好女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正妃未立,却已有五六位侧妃,因着皇后的原因很多事情被压了下来,可近几年越发的胡来,皇上也几次训斥,虽表面上有所收敛,可私底下也还是老样子。二皇子呢,平心而论,饱读诗书,人才武功皆是上乘,只是心机太重了些,喜玩弄权术,皇位的争夺中他是最近的一个。至于九皇子,”

    慕天齐仿佛不知该如何评价,认真的考虑了一番,才道:“九皇子,看起来是最无心皇位的一个皇子,与你哥哥关系最好,生性洒脱,落拓不羁,却是不适合官场。此番太子与二皇子明里暗里的暗示要求皇上指婚,明显的就是想让我做出选择。以我自己的想法,哪怕是平常人家,只要我姑娘幸福就行,我不能在他们当中作出选择,所以只能是装病拖着,皇上定也是知道我的心思,竟准了我的告假,并严令让我休息,不准任何朝臣来探望,我这才躲了一个月。”

    “因我一直病着不见客,再加上下个月中又是皇后娘娘的寿辰,二人皆为皇后寿诞绞尽脑汁,所以他们倒是没有再问继续逼问婚事。可是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来的总会来,我本着能拖一天是一天的想法,足足拖了一个月,没想到我姑娘回来的及时。”

    说着宠溺的摸了摸慕紫清的头发,“只要我姑娘不想嫁的那个人,就是谁指婚也不行,皇上也不行,”话头顿了一下,接着道:“哪怕拼上我这条性命。”

    一句话平淡无奇,可是听在慕紫清耳中,却是振聋发聩,父爱如山便是如此吧,她那不会表达感情的父亲,只会用这样的言语支持女儿,保护女儿,怎令人不感动?

    慕紫清泪水蒙上了双眼,忍着不掉下来,“爹爹……”

    慕天齐轻轻将慕紫清拥了一下,笑道:“我的傻姑娘,快去见你娘亲吧,她想你想的又哭了几次。”

    “嗯!”慕紫清乖巧的点点头。

第十章 青萝去哪儿了?() 
自与父亲谈过之后,慕紫清心情愉悦,连脚步也轻快了许多,天空湛蓝,白云悠悠,一丝微风吹来,平添了夏日的凉爽,阳光透过柳枝在地上投下斑驳的树影。看着流水中鱼儿们游来游去,好不欢乐。

    “小姐,小姐——”

    突兀的哭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慕紫清循声望去,却是绿萝小跑了过来,“咚”一声跪在了青石子的碎石路上,早已哭成了泪人,连发丝也是乱糟糟的,慕紫清惊道:“绿萝?出什么事了?”

    绿萝早已哭的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边哭边说,“我姐姐,青萝她不在府中,青萝,听说青萝被撵出府,卖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求小姐救救我姐姐,求小姐救救我姐姐——”

    慕紫清扶起绿萝,“绿萝,你说清楚,青萝怎么了?什么被卖了?”

    绿萝擦了眼泪,泣声道:“我回了咱院子,叫青萝,可是没人回应,这时候小叶子出来了,她红着眼睛,我问青萝去哪儿了,小叶子不肯告诉我,我感觉她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所以就连哄带逼,小叶子这才告诉我青萝姐姐被夫人撵了府,后来听底下的小厮说,她竟被卖到了青楼,小姐,您可一定得救救青萝姐姐,我爹娘死后,我就这么一个姐姐了,她若有什么三长两断,我也活不下去了,呜呜……”

    绿萝说的语无伦次,慕紫清皱眉,自己二、三个月前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出了这事,还与母亲有关,不行,她得去问问。

    慕紫清安慰绿萝道,“绿萝,先别哭了,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慕紫清加快了脚步,才到母亲院门口的小亭子,母亲的贴身丫鬟秋苓就笑呵呵的迎了上来,微微福了一福,“大小姐,您可是回来了,夫人正等你呢!”

    慕紫清笑道“苓姑姑,又劳烦您在这里迎我了。”

    “大小姐说哪里的话,夫人日思夜想,总算把您给盼到了,快进去吧。”秋苓引着慕紫清进了屋。

    慕紫清前脚才踏进了正堂,后脚夫人闵氏便一把搂过慕紫清心肝儿肉宝贝的哭了起来。原本准备先行跪拜礼的慕紫清膝盖还没着地,早已被拉坐到床塌上。

    闵氏的房间中清凉舒爽,全因着外面装了“天女散花”,这名字是慕紫清起的,装置也是慕紫清想的,她十五岁刚回府那一年,因母亲难捱夏季的炎热,便想了将府内荷花池中的水引出来喷洒屋顶的办法,驱走了闷热,人待在屋里一整天也不会觉得不适。这“天女散花”整整修建了二个月才好,就连慕天齐夏天也老爱睡这间屋子。

    慕紫清轻轻拍着闵氏的后背,感受着母亲怀里的心安,淡淡的香味环绕在鼻尖,她窝在闵氏怀里,唤了声,“娘亲,我这不回来了嘛!”

    不说还罢,一说,闵氏哭的更厉害了,伸手在慕紫清臀部轻轻拍打了几下,又哭又笑,“你这个鬼丫头,又偷偷跑出去,害的为娘的担心。”

    慕紫清揉了揉眼睛,糯糯的鼻间拉的老长,“娘亲~我错了,您别生气了,要不,再给您打几下,解解气。”

    闵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这个鬼机灵,快,让为娘看看。”

    闵氏捧起慕紫清嫩光洁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阵,眼泪又掉下来了,“怎么清瘦成这样了,”像又想起什么来,蕴着怒气,“绿萝那丫头是怎么伺候的?”

    慕紫清赶紧接着话茬,“没有没有,娘亲,我主要是不给粮食长光,呶,肉肉都在身上呢,没有瘦,反而还胖了呢。”说着还煞有介事的在纤细的腰肢上拧了一下,“看吧看吧,肉肉全在这里。”

    闵氏拉起慕紫清的手,语重心长道:“清儿啊,为娘老了,管不了你了,你看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别整天老往外跑,也该是说个人家的时候了……”

    “呃……娘亲,娘亲,咱今天先不说这个,我有件事情还想问问您呢。”慕紫清讪讪笑道,打断闵氏的话,要不今天准没完没了的婚姻大事。

    闵氏嗯了一声,问道:“你要给我说什么?”

    慕紫清笑道:“我想问问娘亲,青萝怎么不在?”

    闵氏愣了一下,突然一拍坑桌,“你还问起那个小蹄子来了,不说还罢,一说真真让我生气。我瞧着那丫头年纪不大,心眼儿不小,脸皮也够厚。看在她自小儿跟着你的份儿上,犯了那样的事,我也只是撵出府了。”又叹了口气,道:“清儿,我知道,你重情重义,舍不得那丫头,可是,那样的人不能再留你身边了。我寻思着,再给你物色个丫头,正瞅着,宛如那丫头倒有心了,听说我把青萝撵出去,便把自个儿身边的丫头给了你,我瞧着模样也周正,人也老实,比青萝那丫头不知好了多少。唉,这青萝平时看着也老实,怎么那样的下作。”

    慕紫清心下腹诽,怎么又跟慕宛如牵扯到一起了,口中却道:“娘亲,您先别生气,青萝再怎么着也是我的丫鬟,我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怎么了,犯什么事惹得您这样生气?”

    闵氏这才缓缓道:“半个月前,宛如的首饰丢了,派了下人找也没找到,后来听说是你屋里的哪个丫头捡了去没还,便去找那丫头索要,可是,真真是丢人现眼,首饰没找到,宛如竟从你床垫下发现一下鸳鸯交颈的荷包,哎哟,我真真是气极。当时你不在家中,就青萝在,宛如说,像你的针角,我说不是,我清儿怎么可能绣那样不知廉耻的东西,宛如找你屋里的其它丫头辨认了下,说这荷包看起来像是青萝绣的,只是你不在,藏你屋里了,你说,我能不生气?我好好儿的女儿万一被那丫头带坏了,怎么办。”

第十一章 失踪() 
听到这里,慕紫清总算是明白了,慕宛如领着下人,以“发现”自己床铺下的荷包为籍口,想在下人面前害自己清白尽失,名誉尽毁,可是夫人不信,眼看自己好不容易排演的戏目的没达成,便将目标转移到自己贴身丫头身上,又将自己的丫头作为心腹安排在慕紫清眼皮底下,真所谓一出好戏。

    心中“腾”升起一股怒火,这种陷害手段太过拙劣卑鄙,她在前世看过太多太多。在极重名誉的古代社会,这种做法不但能把一个女子名誉毁个干净,更有甚者,女子不堪受辱,导致自杀的皆是。与其异曲同工的还有诬陷女子的巫蛊之术,在某人的房间里藏个诅咒他人的布娃娃,上面扎满了针,便会有人“恰巧”带着人来找东西,又“恰巧”找到了布娃娃,她前世不就是因此而被打入冷宫的吗?

    她即便再平静,再不怨恨,可是面对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陷害,她心中愤恨难平。

    “娘亲,宛如丢了东西上我房间搜什么?我不在,她一个外人随便进我闺房合适吗?即便青萝与我一个房间,她翻我床铺又想干什么?还诬赖说是我的针角,她原本是在说那荷包是我绣了送男人的?让大家都看清楚我慕紫清是什么样的人吗?”

    闵氏愣了愣,神色凛然一变,“这丫头!当初她拿了荷包来见我,只顾生气了,倒是没想到这一层,不过,算是宛如她无礼,随便翻了我女儿的房间,我自会训斥她的,但她也算是为我女儿揪出了老鼠,也算是功过相抵吧。”

    什么叫功过相抵?!这根本就是慕宛如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出陷害大戏!可是,慕紫清深知此刻若没有证据,她再辩解下去,只会是火上浇油,认为青萝挑唆她们母女,以母亲对她的感情,是容不得任何人破坏她们的母女感情。闵氏对青萝的看法已经是根深蒂固,她这样子再辩解下去,只会让母亲更恨上了青萝。

    “那青萝现在去哪里了?”

    “撵出去了,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闵氏没好气道。

    “娘亲,娘亲,我知道我娘亲人漂亮贤惠,又是菩萨心肠,青萝犯了这么大错都才是被撵出府,真正是善良的好娘亲,您就告诉我嘛,我又遗传了我娘亲的善良,青萝毕竟从小儿跟着我,我得知道她去哪里了啊!”慕紫清拖着闵氏的胳膊摇来摇去,把撒娇耍赖一并用上,把自己腻的心中一阵抖。

    果然,这招不论是对付父亲还是母亲都管用的很。闵氏转怒为喜,瞅着自家女儿憨态可掬的可爱模样,闵氏心都融化了,哪里还生什么气,用指尖戳了下慕紫清的额头,“好了好了,你这个小马屁精,再让你夸下去我都成了仙女了。”

    “您本来就是天女下凡,要不怎么生得这样美丽,还把爹爹迷了一辈子,就娶了您一位夫人。”

    说起这事儿,可真是说到闵氏的心坎儿里了。莫说官宦人家三妻四妾五姨太,就是平常人家有个姨娘侍妾的,都是再稀松平常的事。可是慕天齐一生却只娶了闵氏一位夫人,而且夫妻恩爱,就连皇帝有时候都拿这事开玩笑,说“闵氏善妒,宰铺懦妻”,可这又怎么样呢?慕天齐往往一笑而过,皇帝有时候兴趣来了,要为慕天齐再选一位夫人,慕天齐死活不同意,后来皇帝也无趣了,便不再要求。几十年过去了,慕天齐与闵氏竟传为朝堂的佳话,引得那些个夫人们羡慕嫉妒恨呐。

    慕紫清知道父亲是母亲的骄傲,对于女人,无论哪个时代,都希望自己心爱的人永远只爱自己一人,闵氏也不例外,这不,一片红晕悄悄飞上了闵氏双颊,让她眼角那若有若无的皱纹都舒展了好多。

    闵氏确实是位美人,即便年近五十,也是风韵犹存,皮肤还细腻白皙,优雅的举止,得体的言谈,又把家管理的井井有条,怪不得父亲一直视母亲为宝。

    慕紫清捕捉到了母亲眼底的羞涩,“你这丫头,真是,”

    慕紫清小嘴一呶,“娘亲,快点告诉我嘛,人家着急”

    “好吧好吧,真是拗不过你,这事儿我让慕季海去办了,你一会儿去问他吧——”

    闵氏话还未说完,慕紫清一阵风似的就跑出了院子,身后传来闵氏又气又笑的喊声,“哎呦,我的小祖宗唉,慢点儿跑,慢点儿……”

    ——

    翠微憩园

    慕紫清微眯着双眼,清秀的脸宠看不出喜怒,她轻咬着右手大拇指指甲,左手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屋中是死一般的沉寂,空气仿佛凝结,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除一位银发黑衣男子默然而立外,屋中再无第三人。

    “你是说,青萝被慕宛如卖到了怡月楼?还找了几个混混轮流糟蹋了她?”她的声音幽幽的,甚至没有一丝蕴怒,好像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可是瞿墨听来却是脊背发凉,生生打了一个冷颤。

    瞿墨忍不住,瞅了眼慕紫清,复又低下头去,他看不懂她今天的神色。自七年前相遇,她还是云中子的唯一的女徒弟。在一次赌约中,他竟然输给了一个小女孩,后来便做了她的隐卫。他眼中的慕紫清,常常是云淡风轻的,或者是自信的,或者是善良的,或者是娇俏的,偶尔也是顽皮,面对父母时甚至是撒娇耍赖。

    可是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慕紫清,坐在书桌前一下午不说话,除了他,谁也不见。从午后一直坐到日落,不发一言,明明是怒极的事情,可是她竟然这样的平静。但,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明明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可是她此时却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与恐惧,这种感觉压抑着他,快让他透不过气来。他们就这样一坐一立一下午。刚才好不容易听她又重复了一遍他中午调查的情况,现在反倒老半天没反应过来。

第十二章 怡月楼() 
他低低的回应,“我查过了,是被卖到了怡月楼,吴妈说,青姑娘被绑着去的时候,人是昏迷的,衣衫也是破烂的,她检查过,青姑娘的身体很明显,被糟蹋过。吴妈告诉我,送去的人说,是被几个混混一起……。后来,我去找过那几个人,他们说找他们的人是慕家的大小姐慕紫清,因为这丫头得罪了慕家小姐,所以慕家大小姐给了他们一贯钱,让他们几个人替那丫头破身。我一路跟踪他们,找到了他们住的地方,等着来复命。”

    瞿墨平静的将调查来的情况一一汇报。悄悄抬眼,对面的女子面色平静如水,明明是夏日的炎热,可在此刻,瞿墨觉得比严寒的冬天还要冷上百倍。

    良久,慕紫清才道:“青萝现在怎么样?”声音仍然是幽幽的,让人听不出来一丝的喜怒。

    “不太好,神情恍惚,几次寻死被吴妈救下,吴妈知道青姑娘是小姐的人,便索性在玉蝶姑娘的房里照顾着,等小姐回来再做定夺。”

    慕紫清终于动了动,冷冷道:“吩咐吴妈好生照顾着,这几日我便过去。还有,”

    慕紫清附耳对瞿墨说了几句,瞿墨点头称是,只一个转身的功夫便不见了人影。

    慕紫清推开房门,院子里的昙花、月季、玫瑰散发出沁人心脾的香味。她抬头仰望着星空,天上繁星点点,黑幕上一条银河奔泻而过,慕紫清唇角噙出一丝笑意,目光却是冷冷的,“慕宛如,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自己做的事只能来自己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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