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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剑丹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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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老者道:“原先只是为了找寻几味药物,后来住久了也就懒得搬了。”

杜君平道:“老先生府上几人?”

青衣老者道:“除了主人外,那就是老朽了。”

二人交谈了几句话,已然到了茅屋前面,青衣老者举手肃容道:“小哥子请进,老朽已经为你准备了早餐。”

杜君平进入室内,早餐早巳摆在一张木桌上,可见人家早已预知他要来,当下忍不住问道:“贵上是哪一位?如何会认识在下?”

青衣老者傲微一笑,道:“你先吃点东西,咱们再慢慢地谈!”

杜君平匆匆吃过,放下碗筷,道:“老前辈对在下的行程、时刻,算的十分准确,有如亲目所睹一般,想来,昨夜途中暗助我脱险之人,定和老前辈等有关了。”

青衣老者朗朗一笑道:“杜世兄猜得不错,当今之世,敢于和天地盟为难的,恐怕除了老朽主人之外,那恐是绝无仅有的。”

杜君平缓缓站起身子,道:“晚辈希望能够拜见一下贵上!”

青衣老者随手为他斟上一杯清茶道:“敝上已经离舍,时机来到之时,他自然会和你见面。”

杜君平甚感失望,沉吟一阵道:“既是如此,晚辈是无法拜见了,待贵上回谷时,还望老前辈为我转致谢意,晚辈就此告辞。”

青衣老者连忙摇手道:“且慢,天地盟因为你出走,此刻已侦骑四出,你这一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杜君平立定脚步道:“老先生的意思是要我留下?”

青衣老者点头道:“正是此意,此间偏僻异常,天地盟绝不会寻来这里。”

杜君平道:“不过在下总觉得不妥,万一他们寻来,岂不连累了老前辈。”

老者哈哈一笑道:“这点你尽可放心,试想,敝上若是怕事的人,怎敢接引你来此?”

杜君平虽不知青衣老者所说的主人是谁,但猜想必是一位非常人物,就以青衣老者来说吧,年纪已在花甲以上,竟没有一点龙钟之态,尤其一双眸子,隐隐透射神光,显示内功修为极深,当下说道:“在下只是一个未出师门的末学后进,老前辈们竟不惜触怒天地盟,全力维护,这中间定有原因,老前辈可否说明?也好让我安心点。”

老者捋着颔下白胡须点头道:“不错,接引一个鬼判裁决的罪徒,确实犯了天地盟的大忌,不过这是一件莫须有的罪,我们不愿华山派独任其难,更不能让一个无辜的有为年轻人含冤负屈,目下还没到和天地盟翻脸的时机,也只好要你暂时隐蔽一时了。”

顿了顿笑道:“你尽可安心住下去,敝上对此事,早有安排。不过你一口一个老前辈,老朽生受不了,以后最好是喊我一声老于就是。”

杜君平点头道:“如果你不以为忤的话,晚辈恭敬不如从命。”

话题一转接道:“在下至今不明白,天地盟为什么会找上我?我这番出走之后,会不会因此祸延师门?”

青衣老者沉了一会道:“有许多事老朽一时不便明说,这里面当然有原因,而且牵连极广。不过你可放心的是,天地盟究竟不是邪魔外道,目前虽然变了质,但还没到明目张胆的作歹为非境界,你逃出师门后,华山派只不过负有监守不严之责,掌门人可当众宣布将你逐出门墙,然后答允会同天地盟的执法,将你缉擒归案就行了。”

杜君平长叹一声道:“照这般说法,在下以后在江湖是寸步难行了?”

“这是意料中的事。”青衣老者徐徐地道:“但这难不住你,你可以易容改扮,掩去本来面目。再说天地之大,何处不可以容身?”

杜君平摇头不以为然道:“在下无辜蒙此不白之冤,他们就是从此不再追究,在下也得查个水落石出,士可杀不可辱,父母遗我清白之身,岂能任凭他人横加侮蔑?”

他愈说愈激动,星目煞气隐现,俊脸飞起二朵红云。

青衣老者暗暗点了头,徐徐地道:“目下江湖乱象已萌,只怕不久便有大的变故发生,华山之事,便是一个启端,将来这局残棋,总要有人来收拾……”

青衣老者抬头一笑又道:“杜公子请里面歇息去吧,老朽带路。”

杜君平跟那老人进一间简陋的卧室,青衣老者却回手掩上房门,径自退去。

杜君平和衣往床上一躺,他原已十分疲乏,这一睡倒,本该极快入睡,但脑际间却展现出,一幕幕的往事,清晰映现眼前,他记得自己似乎是生长在一个荒僻的农村,由一个自称奶妈的中年妇人抚育。

有一个黑脸钢髯,腰间插着一柄大斧头的大汉,常常送米送柴来,奶妈要自己叫那大汉公孙大叔。公孙大叔喜欢喝酒,人却是豪爽得很,对他十分喜爱,很小就教他手拳脚踢,|Qī…shū…ωǎng|稍大又教他内功入门等基本功夫,以及纵跳轻身术,一直是相安无事。

大概是十三岁那年,公孙大叔突然领来了一个道士,也就是现在的师父白鹤道长,公孙大叔还编了一套假话,要求他带自己去华山,他当时很奇怪,公孙大叔从来不说谎,为什么这次竟对道士说起谎来了呢?”

白鹤道长对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又抚摸了一阵,当时便答应下来,第二天便领着他赶回了华山。

思忖之间不知过了多久,才朦胧入睡,醒来时,天已大亮。

自华山习武数年以来,早上练武已成习惯,看天色大亮,自然是一跃而起,提着宝剑奔出茅屋,先练了一会拳掌,又练了一会剑,直到例行功课做完,这才回到茅屋。

行入室中时,那青衣老者,早已坐在室中,正端着一杯热茶在喝,见他进来,慈蔼地笑了笑道:“华山的少阴剑不算坏,不过你还没有领悟其精奥。”

顿了顿又道:“譬如你使的那招‘神龙掉尾’,如果身子再往前探,旋转的速度再快上一二分的话,威力便不同了。”

杜君平对任何事都能虚心接受,唯独对师门剑法,他有一个牢固不破的信念,老者提出这个意见,他嘴里虽应着,心里却是大不以为然。

青衣老者察言观色,已知其意,微微笑道:“反正剑在你的手边,不妨出去试试。”

杜君平拔剑出鞘,使出一招后,果觉有点不同,于是凝足功力又使了一遍,忽地脑际灵光一现,脱口叫道:“妙啊!就只改变这一点点,威力就大不同了。”

杜君平此刻对老者已加增了几分崇敬之心,躬身道:“承蒙于老教悔,在下实是获益良多。”

按着轻轻叹道:“在下此刻才感觉到,十余年不断的练武,竟是连皮毛都没学到……”

青衣老者面容一整道:“百丈高楼平地起,你这些年来所学所习,着重是在奠基,怎可说是一无所得呢?不用胡思乱想了,敝主人已经回来,正在等侯公子。”

杜君平急急还剑入鞘,随着老人进入草堂,老者随手把门关上,领着他进入一间卧室掀开地板,露出一条地道来。

杜君平暗自惊讶道:“原来这里还有秘密地道。”

这茅屋乃是依山建造,地道由下而上,走了约有十余步,便是一级上升的石级,二人爬了约四五十余级,已到了一个天然石洞之前,老者低声道:“到了,敝主人就在里面。”

只听那里传出一个洪钟也似的声音道:“来了吗?”

青衣老者忙答道:“老奴已带他到此。”

青衣老者轻轻推开洞门,侧身让客,杜君平举步入洞,四下打量一眼,这山洞并不大,宽仅一丈余,深有三四丈,洞后似乎还有出路。

洞内设有石桌石椅,一个红脸威猛老者,盘膝坐在石床上。这室中只有一人,定是那老者的主人了,于是躬身施礼道:“武林后进杜君平拜见前辈。”

红脸老者睁开双目,摆手道:“贤侄免礼,请坐。”

这声贤侄,叫得杜君平心头一震,当下依言在石椅上坐下,青衣老者却毕恭毕敬,垂手待立一旁。

红脸老者冷电似的双目,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徐徐地道:“老夫于五年前,不慎遭奸人暗算,中了最利害的慢性剧毒,以致功力全失,总算发觉得早,及时逃脱了对方的监视,自问此生恢复功力已然无望……”

轻咳了两声,接道:“许是天意安撑,当老于领着老夫,深入穷山,搜寻药物之时,巧遇一位走方的草药郎中,此人经常出入云贵苗疆,认得诸般毒物,他一眼便看出老夫身中剧毒,竟用几味草药,轻而易举地把毒解了。”

杜君平长吁了一口气道:“老前辈吉人天相。功力既复,足以手刃凶顽了。”

红脸老者轻叹一声道:“对方于暗算老夫之前,早已作了周密布置,他不仅暗算了老夫,还夺去了我的基业,匆促之间要想复仇,谈何容易……”老人语声一顿,又道:“那位走方郎中解去老夫体内剧毒,并非没有条件,他转而要求老夫,必须替他完成一件心愿,这件事在老夫说来,即令他不提出,也是义不容辞之事,是以满口答应了他。”

杜君平满脸述惘的望着他,心中暗忖道:“这些事难道于我有关吗?”

红脸老者似是觉察他的心意,淡然一笑,道:“他所说的条件乃是替他寻访一位朋友的后人,而他这位朋友,恰巧也是老夫的故人。”

长叹一声接道:“江湖上许许多多的事情,都脱不了恩怨二字,从茫茫人海中寻一个隐姓埋名的人的遗孤,已经不是易事,等到找寻到了这个人,他的一身血仇,也就落在老夫的身上了。”

杜君平忍不住插言道:“老前辈找到那人没有?”

红脸老者看了他一眼道:“总算皇天不负苦心人,当我剧毒解去的次年,便已得到线索,自此之后,老夫一半的时间是在为自己作复仇的准备,一半的时间,便在暗中为他安排,老夫不插手便罢,一经插手,便得创造一个奇迹。”

杜君平忙问道:“这个遗孤现在哪里?他若是一个碌碌庸才,只怕要辜负前辈的期望呢?”

红股老者笑道:“虎父无犬子,如若不堪造就,老夫也不会浪费一番心血了。”

语声一顿接道:“至于你,也具有着极好的练武资质,可惜老夫就要离开此地,无法指点你的武功了!”

伸手从枕畔抽出一本黄绫封面的册子,递给杜君平道:“此是老夫一位朋友遗留的拳经剑谱,你把它读熟之后毁去,这本秘笈是他毕生钻研武学的结晶,你如能好好琢磨习练,自有大成!”

转脸望望那青衣老者,又道:“把剑取来。”

青衣老者应了一声,取来一支古色斑斓的长剑,递给红脸老人。

红脸老者接过长剑,反手交给了杜君平,道:“这剑也是他的遣物,他一生仗此宝剑,不知为人间除过多少奸妄之徒,今日此剑交你之手,望你善自珍重。”

杜君平双手接过道:“晚辈艺业低微,只怕不配持此名剑。”

红脸老者道:“为人不可骄狂,但也不能妄自轻薄,只要你勤加努力,何愁绝技不成?”

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锦盒来,温言嘱咐道:“有许多掌法剑势,必须内功到了一定的火候才能使用,你年纪太轻,内功火候不足,这里有一支千年何首乌,原是老夫一位故友费尽心血寻得来,准备为老夫解毒之用,如今毒已解去,老夫已用不着啦,你可拿去服下。”

杜君平正待推辞,红脸老者已然立起身来道:“老夫和老于即刻得离开此地,屋内有足够的粮食,你可安心在此住上半年,钻研秘笈上的武功,半年后,老夫如若还没归来,你可持此金牌去黄山飘香谷,拜见飘香谷主谢紫云。”

取出一方龙纹金牌,交给了杜君平,立时站起身于带着那青衣老者而去。

杜君平跟着追出,发觉后面出口竟是峭壁悬岩,下临深谷,眼看是猿猴难渡,但那红脸老者主仆二人,竟已去的踪影全无。

他内心涌起了重重疑问,随步踱回山洞,顺手拿起秘笈,只见封面上,端端正正写了一行楷书:“剑术精义,河间杜飞卿谨述。”

心中不禁心头一震,暗忖:“此人怎的也姓杜?”

回想刚才那红脸老者的—番话,很多地方似在暗示自己,只是他语含玄机,一时间很难想的明白。

洞中幽静,那秘笈上记载的剑术,又是极为精奇博大之学,杜君平一经钻研,顿觉欲罢不能,沉醉于那拳经剑谱之中。

山中无甲子,岁月逐云飞,杜君平既得千年何首乌助长功力,又得红脸老人转赠一代神剑杜飞卿遗留的拳经剑谱,虽只数月的时间,武功已然大进。

这天为了一记空中发招的剑式,必须在户外腾跃,始能施展开来,这才破例走出茅屋之外,数月以来,他从不曾留心过其他的事,此刻抬头四望,才惊见满眼黛绿,春天已悄然来临,不觉暗惊道:日子过得真快,半年时限似已过完。

虽然他仍然依恋着这地方,也不愿辍下日有进境的武功,可是,他不能不遵从红脸老人的嘱咐,练完了那式剑法,回转茅屋收拾衣物。

好在拳经剑谱早已经读熟,依照那老人吩咐,用火焚去。

当日离开,在一处市镇中,买了一匹健马直奔黄山。

一路无事,但进入黄山之后,数次问询,却无人知晓那飘香谷的所在。

杜君平费时数日时光,奔行群山,总算从一个樵子口中,问出一点端儿,照着樵子的指点,果然被他找到了一座奇香阵阵的秘谷,带马行人谷中,只见满谷奇花异草,灿烂如锦,隐隐有几处红墙琉瓦的精舍,浮现在花海之中,不禁暗自赞道:好一个人间仙境。

景物如画,美不胜收,不觉间信步向谷行去。

突然间,花丛中传出一声娇声喝道:“什么人?”

杜君平急急停下脚步,一抱拳道:“在下杜君平,敢问姑娘这里可是飘香谷?”

但见人影一闪,花丛中跃出—个浑身缟素,背插长剑的少女,闪着星目对他上下打量了一会道:“不错,这是飘香谷,你到此作甚?”

杜君平道:“在下专程来此,拜谒谷主。”

白衣少女道:“你认得谷主吗?”

杜君平一怔,道:“在下不认谷主,但我奉命来此,这有信物一件,请姑娘看过。”

白衣少女接过金牌,脸上倏现惊讶之色,回目向谷中望了一眼,又把金牌还给了杜君平,摇头悲恸地道:“家师已然仙逝,你来晚了。”

杜君平大吃一惊道:“令师仙逝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白衣姑娘似不愿多说,挥挥玉手,道:“飘香谷不便留居男客,你可以走了。”

飘香谷主谢紫云既已死了,杜君平当然没有再留此地的必要,叹一口气道:“晚辈奉命而来,想不到竟遇此惨变,原该到她坟前祭奠一番,既有不便,在下这就告辞了。”

转身向外而去。

这时,谷内又奔来了一个年纪稍大的白衣少女,高声叫道:“相公留步。”

杜君平回过身子,道:“姑娘可是呼叫在下吗?”

白衣少女道:“相公千里迢迢来见家师,她老人家虽然过世了,我们也该稍尽地主之谊,相公请进入谷内歇歇脚吧!”

杜君平沉吟了片刻,道:“不用了吧!在下还是趁着天未黑赶下山去。”

那年纪稍大的姑娘,低声说道:“我师妹年幼率直,如有开罪杜兄之处,还望杜兄勿怪。”

杜君平道:“姑娘言重了。”

年长白衣女道:“杜兄持有他老人家的信物,不是外人,想必是有为而来了!”

语声一顿,不待杜君平接言,又道:“小妹阮玲,曾随家师在外面跑了二年,江湖上送小妹一个绰号,叫做素手龙女。”

指着那个年纪较小的姑娘接道:“她是我师妹王珍,人称长林玉凤。”

杜君平抱拳道:“久仰芳名。”

王珍忍不住噗的一笑道:“你不是刚才才听说嘛!”

杜君平脸上一热,半晌答不上话。

阮玲微微一笑,道:“我师妹口直心快,爱开玩笑,杜兄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欠身一礼接道:“杜兄请随我来。”

王珍接过杜君平手中马缰,道:“小抹替杜兄把坐骑送入马棚。”

杜君平道:“这个怎敢当。”

王珍也不答话,牵马奔去。

杜君平紧随阮玲身后,穿过一座花园,到一所宫殿式的大客厅前。

只见一个满头银发,手扶朱拐的老婆婆,当门而立,阮玲他前一步,替杜君平引见道:

“这位是本谷的总管,我们都叫她老人家薛姑婆。”

杜君平抱拳说道:“见过薛姑婆。”

薛姑婆眯着一双三角眼,对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满布皱纹的脸颊一阵抽搐,终于止不住纵声大笑起来,笑声沙哑刺耳,令人听来极不舒服,杜君平暗地皱了皱眉头。

阮玲拉了他一下衣柚道:“我们进去吧,薛姑婆就爱这般疯疯颠颠的。”

两人进入客厅坐下,耳际间仍然传来薛姑婆刺耳的笑声道:“哈哈,人品模样好像都不错……”

阮玲只作未闻,望着杜君平问道:“杜兄一路行来,可曾听着什么传闻?”

杜君平摇了摇头道:“说来惭愧,在下因避仇家,一直避人赶路,倒不曾听得什么。”

阮玲微感意外地道:“杜兄不曾在江湖走动,如何会结了仇家?”

杜君平叹了一口气,道:“也许是上一代的恩怨,此事内情,连我自己也不大明白。”

阮玲点头道:“武林中的恩恩怨怨,常常会使当局的人自己都弄不明白,不过既有他老人家替你作主,料想不妨,杜兄大可放心。”

杜君平摇了摇头道:“姑娘可是说那位金牌的主人吗?”

阮玲微微一笑道:“不错,你可是他老人家的弟子吗?”

杜君平道:“说来只怕姑娘不信,在下和那金牌主人相识不久。”

谈话之间,王珍突然急奔而入,叫道:“姐姐,我想到一个好法子了,让杜兄长留此地,而又不会引入之疑。”

阮玲道:“什么法子?”

王珍道:“要他改扮成一个修花的老工人。”

阮玲沉思了片刻,望着杜君平道:“自家师亡故后,本谷也是不安定得很,常有许多江湖人物,借口祭悼家师,来到本谷,虽不敢怎样,但也惹厌,珍妹的主意,虽然委屈杜兄,但却还不失为一个可行之策。”

王珍嘴唇一撇,道:“什么祭悼,猫哭老鼠罢了,我就看不惯他们那份德性,若不是玲姐再三拦阻,我早就给他们难看了。”

杜君平心中暗道:他们师姐师妹,你言我语,似是我非要留此地不可,看来这中间只怕是大有内情,我既无去处,不妨留下来看个明白。”

心中念转,点头道:“易容改装,要适情适景,说不上什么委屈,但恐怕在下留此,是否方便?”

阮玲道:“如有不便,小妹也不会唤回杜兄了……”

转眼一顾王珍,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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