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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
楚景言笑道:“还不错。”
“坐下说话。”张玉成唤来秘送进来了两杯咖啡,看着楚景言之后长叹了声气说道,“当初你父母出事,我原本想着由我出面收养你,没想到当天晚上你一个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找了两年都没找到。这一直都是我的一块心病。”
楚景言深吸口气说道:“那时候我以为又要去孤儿院,就逃了。”
“那时候你不该走啊,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了。”张玉成说道。
“现在你这么健康的站在我面前。等以后老了我也有脸去见你父母。”
语气很感慨,看样子确实是发自肺腑。
楚景言习惯说话做事都开门见山,和张玉成叙旧了这么久,刚要开口说出自己的请求时。张玉成忽然严肃并且感叹了起来:“不过你能在这种时候忽然出现。确实让我欣慰。”
楚景言疑惑了了起来,难道有关于他的事情不成?
张玉成看着楚景言说道:“不是关于你,而是你的父母。”
听完张玉成的话,楚景言更加的疑惑,楚天佑夫妇已经去世了将近二十年,难道他们还有什么事情一直拖到了现在还没解决的?
张玉成站了起来,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前,从抽屉里找出一叠厚厚的文件。推到楚景言面前抬头望向他问道:“对于你父母的工作,你了解多少?”
楚景言看了眼那些繁杂的文件。大都是生僻和专业的英文词汇,竟然有大部分看不懂,于是便摇了摇头说道:“那时候太小,只知道他们在一家很出名的实验室工作,做生物方面的研究。”
“对,天佑和宁馨都是生物学博士,造诣十分的深奥,当年在业内也是最被看好的神雕侠侣。”张玉成显然是金庸老先生的读者,他看着楚景言说道,“景言,你要知道这种研究花费数以万计,但回报却能够造福苍生。”
“并且赚得庞大的财富。”
楚景言抬头看向张玉成,隐隐知道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你或许猜到了。”张玉成走向保险柜,输入密码之后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递到楚景言面前说道,“这就是你父母的遗嘱。”
遗嘱?当年楚天佑夫妇全都不过三十来岁,正当壮年,怎么可能会立遗嘱?
张玉成解释道:“他们研究的方向很复杂,除非是专业人士不然连解释起来都麻烦,同样的也很危险,所以不只是他们,整个研究室的人都有这种遗嘱,你的父母跟我从学生开始就认识,这份遗嘱的见证人自然是我。”
楚景言打开那份文件,粗滤的一看,楚天佑夫妇名下的房产,存款和其余的杂七杂八的东西,受益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他们的养子,也就是楚景言。
张玉成沉凝了一会后接着说道:“这些东西都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当然其实值不了多少钱,那套房子最近倒是升值的很厉害,我常派人去打扫维护,不过也就是在几百万上下浮动。”
“但他们给你最大的馈赠,是这个。”张玉成拍了拍那份厚厚的资料说道,“景言,这些才是你父母毕生的心血,是他们呕心沥血的结晶。”
“是他们留给你的。。。。。。。。。最大财富。”
张玉成从文件里抽出一张硬质纸张,那是一张专利证明。
“你父母的研究当时进行了大半,甚至有的部分已经能够从理论进入实际,也就是说,开始产生了盈利。”
“他们虽然一心投在研究上,但都是聪明的人,早早的获取了专利。”
“他们唯一的合法继承人只有你,也就是说,他们专利每年获得的巨额收益,这些年积攒的,也全都是你的。”
张玉成拍了拍楚景言的肩膀说道:“感谢你的父母吧,孩子,你应该是整个西海岸最富有的亿万富翁了。”
这比中彩票几率还要低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但楚景言没有任何的动容。
他抬起头,看着张玉成那张保养极好的脸,认真问道:“我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
张玉成一愣。
楚景言拿起那份专利和遗嘱,仔细看着然后说道:“当年我还小,很多事情不知道,但我也跟叔叔您说过,我这个人记性特别好,只要他们说的我就一定记得住,我明明记得,那时候妈妈跟我说,他们的研究遇到了瓶颈。”
他的声音很平淡很冷静,甚至有一些。。。。森冷。
突然得知自己忽然之间身家亿万却没有一丝的兴奋,然后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份心境让一旁的张玉成都忍不住微微眯起了眼睛。
“根本就没有你所谓的实现盈利,就算有,那也是应该有人忽然追加了投资,而且是人力物力的一起追加,才让他们的实验忽然之间进度突飞猛进,按上面的日期来看,申请专利后的两个月,他们就出了事。”
“我听到妈妈说那些话时是他们出事前的十三个月,中间确实隔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我好歹也跟着他们生活了这么久,当然知道这种实验动辄需要几年的时间都有可能。”
“所以一定有人在里面帮了他们。”
楚景言抬起头看着张玉成说道:“叔叔,那个人到底是谁?”
“为什么会突然给一个研究那种无底洞一样实验的人追加巨额投资,为什么他们的研究突然之间就豁然开朗?”
“还有,我那可怜的父母,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死的?”
楚景言静静的看着张玉成,等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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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曾经的天()
离开律师事务所,关忆北领着楚景言来到他下榻的酒店。
关忆北本身就有工作在身,因为戚清荣的拜托才对楚景言的这些事如此上心,但也不可能像个全职导游一般全天候的跟在楚景言身边。
临走前关忆北对楚景言说道:“这酒店我们家也有点股份,我给你的那张卡可以随意享用里面的任何东西,你好好休息,等我手上的事情忙完,我们喝一杯。”
再次感谢关忆北的关照后,楚景言提着行李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坐在沙发上,从包内掏出张玉成给自己的遗嘱复印件,又看了眼那份楚天佑夫妇毕生心血得来的专利证明,楚景言一个人沉默了很久。
他本身就是个习惯把事情想复杂的性子,而事实证明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股不对劲儿,张玉成显然不是一个彻底的好人,他对楚天佑夫妇的感情或许有一半确实是真的,但这么多年过去,是个人都会变。
张玉成的话或许没有说错,他不告诉楚景言事情原委,或许真的是因为他也并不是知情者,只是在楚天佑夫妇去世之后,开始接受打理他们遗产时有人找上了他。
那个人应该就是楚景言猜测当中在楚天佑夫妇的研究进入瓶颈,并且失去研究室资金支持时,及时出手的人。
也因为那次的资助,使得楚天佑夫妇的研究出现了质的突破,才有如今这张专利证明。
在隔了二十年之后最终的获益者。成了楚景言。
这是戏剧性的一面,只不过剧本或许早就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写好。
楚景言这才发现自己竟然成了提线木偶,自己一步一步走着过来是不是一直都是剧本里写好的?
不可能。
楚景言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他或许会承认自己是个贪财好色的人,也会承认自己是个小气吝啬虚伪的人。
但是他是个比谁都骄傲的人。
让他承认自己一步一步走过来无比辛苦才获得的这些,竟然是有人提前设计好的,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所有的疑点,只能找出背后的那个人。
只要知道是谁,就能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如果有人告诉楚景言,你就这么样等着吧。终归是会有人来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么自己直到现在的存在到底是什么?
是一首歌?
我去他大爷的,你以为写诗呢。
楚景言使劲的揉了揉头发,拿起那份专利证明忍不住叹了口气:“楚景言啊楚景言。哪个身家亿万的人像你这么自讨苦吃,好好享受不就得了么,干嘛这么无聊的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
说完,便又把那份专利证明扔到一边。看来自我开解没什么用。扔掉外套走进浴室,热气腾腾的淋浴让楚景言有些发疼的脑袋稍微清明了一些,从浴室出来,楚景言想了想之后,便给宫秀打去了电话。
“你什么时候到?”
“明晚吧。”宫秀笑着说道,“难得出次国可不能给我乡亲父老丢脸,新衣服得扯一身吧,发型得重新做一个吧。反正准备工作今天才能结束,我连夜坐飞机。明晚肯定能到。”
楚景言懒得和这个精力充沛的人多说什么,便挂掉了电话。
紧接着电话便又响了起来,看了看来电显示,楚景言揉着太阳穴接通后说道:“怎么着,才这么一会功夫没见就想我了?”
“你做梦呢吧。”郑秀妍没好气的说道,“就是打个电话报平安而已,你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顺不顺利?”
楚景言从冰箱里拿出一罐果汁,喝了一口说道:“我也说不上来,要说顺利嘛确实挺顺利的,郑秀妍以后你和秀晶随便去败家吧,再怎么花钱我也不会心疼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么好的事碰上了,我可一点也不开心。”
楚景言絮絮叨叨了很久,但是电话那头的郑秀妍显然只听到了楚景言的前半段话,而前半段话里,也只听见去了几个词。
钱,随便花,随便败家,不心疼。
郑秀妍小小的身子里顿时灌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电话那头有些吵,很显然她现在正处在一处繁华街头,身边时不时传来小肥婆和郑秀晶的声音。
楚景言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们现在在哪呢?”
“第五大道”郑秀妍大声的说道,语气前所未有的明媚,“帕尼把你的信用卡给我了,我可是知道那种卡的,能刷好多好多钱。”
“原来在第五大道啊,我说怎么这么吵。”楚景言笑着,随即面色一僵,回过神来之后才冲电话吼了起来,“你说你在哪。他妈的第五大道?你丫的不好好在旧金山待着怎么还跑纽约去了?”
郑秀妍把电话远远的拿开,一脸嫌弃,楚景言的分贝十分的大,就连路人都忍不住回头侧目。
一方面是因为郑秀妍精致的容貌,另一方面嘛,可就是因为造成了纽约街头噪音污染的楚景言。
一旁的小肥婆舔着冰淇淋,小声的说道:“我就跟你说了吧不该来的,被楚景言知道肯定会臭骂一顿。”
郑秀晶提着甜甜圈的袋子,一边吃一边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事呀,帕尼姐姐,反正我哥也就只会吼几嗓子,你让他动我一下试试,我保证我还没感觉到疼,他就开始心疼了。”
恃宠而骄啊,恃宠而骄,小肥婆听完郑秀晶的话舔着冰淇淋忍不住的摇了摇头。
电话那头的楚景言显然被郑秀晶不怕死的言论给气到了,直接吼道:“郑秀晶。是不是你怂恿的,好啊,年纪没多少大胆子倒是挺肥。行,不把我的话当成一回事是吧,回去断你一年的零花我看你还厉不厉害”
郑秀妍被吓得躲到了郑秀妍的身后,急忙拍了拍郑秀妍的肩膀,表示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承受范围,郑大小姐作为灭火队员,此时此刻身负重任。义不容辞。
郑秀妍把电话搁到耳边,等楚景言喋喋不休告一段落之后才开口说道:“你别担心啦,我们在纽约也有朋友呀。是她邀请我们来的。”
“男的女的?”楚景言语气依然不客气。
“女的啦。”郑秀妍说道,“这下你放心了吧。”
“漂亮不?”
“呀你想干什么,我不允许”郑秀妍的语气就好像是个暴躁的小母狮子。
“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呢。”楚景言大感无辜。
“切—”
楚景言无奈的敲了敲脑门,问道:“什么时候回来?”
“玩两天吧。”郑秀妍说道。“等你事情忙完了我们直接飞过去找你。你的信用卡应该能支撑很久对吧?”
身价不一样了,说话的底气当然就不一样,骤然暴富的楚景言才懒得计较这些钱,对郑秀妍说道:“刷吧刷吧,人别出事就好。”
“哎呀,楚景言,这世界还是很美好善良的,哪有你想的那么危险?”郑秀妍笑嘻嘻的说道。“好了,不跟你聊啦。我们得去和朋友会合了。”
楚景言挂掉了电话,看了看窗外忽然变得阴沉的天气,等头发了之后钻进了被窝,先睡一觉,其余的事醒了再说。
。。。。。。。。。
鸭鸥亭的夜是彩色的。
零下一度永远都是最热闹的一处风景,对于形形色色的年轻人来说,弘大是个很好玩的地方,但是晚上消遣,还是得来鸭鸥亭。
零下一度又是最好的去处。
最为这几年最有口碑最值得前往的夜店,这里的热闹自然非同寻常,只是今晚的气氛有些不太一样。
众多的客人围在门口排着队却无法进入,只因为电梯门口的大厅内,坐着一群面色不善的人。
他们直接堵在了门口,为首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抽着烟。
没做什么,但却没人敢再进去。
认识那个男人的人立刻跟自己的朋友小声叮嘱,在外面玩的开的人终归是知道更多的事情,这里的治安很少,不可能出现什么不法人员行凶动手的事,但总归能不惹一个惹不起的人,最好就不惹。
坐在那里的人,就属于不能惹的。
江北李家的老五。
也就是李煦和李显的五叔叔,李昌勇坐在那里自顾自的抽着烟,闻讯赶来的裴成俊面色阴沉,楚景言才走了两天就有人直接闹了过来,这事如果传出去,丢的不仅是楚景言的脸,他裴成俊以后也不用混了。
至少也会被安上一个只能靠着大哥吃饭的废物帽子。
但李昌勇绝不是他裴成俊能惹的角色,裴成俊不知道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能量请动李昌勇,难道是上次在闹事的李显?
裴成俊很头疼,他很不想去见李昌勇,但就这么让大把的客人在门口看热闹,到时候砸了店的牌子,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走进大厅,裴成俊挥手让身边的人出去维持秩序,走到李昌勇身边弯腰谄笑道:“我了个天,今天是喜鹊叫了不成,怎么李大哥有空来我这小店坐坐?”
李昌勇放下烟,看了眼裴成俊说道:“裴成俊,你也看见了我就来坐坐,你不用管我,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裴成俊陪笑着,心里却把李昌勇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个遍,妈的,砸场子就明说是来砸场子的,你带着一帮人堵在门口算什么,怎么着,你还能天天带着人来堵着不成?
只是这不合规矩,李昌勇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堵着,让人动手都动不起来。
裴成俊感觉自己今天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李昌勇看了眼裴成俊,把烟蒂掐灭淡淡的说道:“我今天就是来找麻烦的,想动手,我让你先动,想找人,你现在就去找,裴成俊,今天我们就玩明的。”
裴成俊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李老大,算你狠。”
整个江北都知道李老三资格最老,李老五年纪轻轻却最狠,动手,他妈的自己手底下那帮废物搞得过李昌勇手底下这群肌肉男?
李昌勇嘴角扬起了嘲讽的笑:“怎么,楚景言一走,你连个靠山都找不到了?”
裴成俊沉默不语。
“靠山。。。。。。你觉得我够不够资格。”
说话间,一个男人拨开了人群,直径走到李昌勇身旁,平和的样貌显不出任何的暴力,但身上却有着一股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的气场。
裴成俊见到来人,急忙鞠了一躬:“崔少爷。”
崔民熙看了裴成俊一眼,然后回头对李昌勇说道:“李老大,我走了几年,你应该不会贵人多忘事的已经忘了我吧?”
李昌勇站了起来,崔民熙值得他站起来。
全州崔家这位行为怪异,跟整个家族作风风格完全格格不入的大少爷,即使脱离了家族几年,但如今据说已经回归的他,毫无疑问的是这一代唯一的继承人。
曾经。
楚景言异军突起的以前,鸭鸥亭只有一片天。
那片天是崔民熙。
如今崔民熙站了出来,那么他李昌勇也只有站着的份。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尊重。(。。)
ps:nbsp;感谢mingyang的月票,这段剧情挺重要会引出后面的一个大剧情,我文笔实在是渣,写不出味道来也是件无奈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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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三个败家玩意儿()
ps:nbsp;感谢如多事之夏,farawayaw的打赏。
李昌勇身后的人默默的把崔民熙围在了中间。
崔民熙在那些人身上随意扫了一下,对李昌勇笑道:“李老爷子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李昌勇正了正领带,看了崔民熙淡淡的说道:“不劳烦崔大少爷担心,父亲的身体恢复的很好,上个星期已经出院了。”
“老人家年纪大了,做晚辈的是应该让他省省心。”崔民熙似笑非笑的说道。
话里有话李昌勇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前段日子检察厅和警。察院就跟发疯了一样紧咬着自己家的生意不放,就连他的三哥也被带走调查,就是因为这件事才直接导致了李老太爷的入院,虽然事情有惊无险的过去,如今看样子余波也已经平息。
但这这种事情对于横行霸道惯了的李昌勇来说,着实算是屈辱。
而崔民熙这话,也暗暗指出李家的小辈都是不堪大用的人,关键时刻还得靠一个年已古稀的老人出面解决。
场外的状况显得有些嘈杂,因为零下一度的状况显得街外有些拥堵,远远的街头忽然听了几辆轿车,从里面走下来了不少人。
李昌勇皱起了眉头,看了眼人群中走来的那些中年男人,大都平头黑衣,上了些许年纪,但身上的狠戾却比自己这边的人还要浓郁很多。
那些人走上了台阶,一排人整齐划一的堵在了店门口。把外面的视线全部遮住。
然后零下一度的两扇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