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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冲-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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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喷喷的菜肴、美酒流水般的端了上来,如花的侍女们象蝴蝶一样在席间穿梭,不停的将手中的美味放到众人的面前。

只是,平时都喜欢动手动脚沾点便宜的人要不就是被拖走了,要不就是吓傻了,居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拉拉侍女们翻飞的裙带。

“诸位请坐,咱们边吃边谈。”刘琦眼神躲闪的看了看胸前沾着的几滴血迹,朗声笑道。

众将们迟疑着,互相让了让,慢慢的坐到了席前,却不敢伸手去拿桌上的竹箸,倒是有几个人不约而同的伸手拿起了杯子,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刘琦看着战战兢兢的众将,心头得意的一笑,这才象个太守的样子嘛。

“诸位,前几天本太守到襄阳去探病,得知使君病重……”刘琦说着,低下了头,举起袖子抹了抹眼睛。

“大人节哀,保重身体。”有些亲信将领连忙劝慰。

刘琦抽泣了半晌,又抬起头来说道:“家父六十有五,本不为短寿,只是父子情深,听到家父时日无多,琦一时悲痛难制,有些失态,还请诸位谅解。”

众将连忙劝慰,心中却打起了算盘,刘表要死了,那刘琦是长子啊,他怎么不在襄阳呆着,赶回到江夏来杀人干什么?

刘琦似乎看懂了他们的想法,面色一沉说道:“家父身为荆州牧,镇南将军,这身后之事,本当由天子定夺,非我等做臣子的可以置喙,然天子沦于曹贼之手,尺诏难出许县半步,故而我等只能凭着良心,自行评断。”他说着,扫视了一眼大厅,大厅里静得很,一个也不说话,大家都明白,这拿天子说事大部分都是正经话之前的套话,当不得真的,关键还在后面。

“琦身为人子,本不当在家父尚在世之时论此后事,然琦在襄阳,听闻家父为小人所困,行动不得自由,日日有性命之忧,就连我这个亲生长子,要见上一面也是颇为不易。更可恨的是,我那忠厚孝顺的二弟,居然也被人限制了自由,这偌大的荆州牧、镇南将军府居然成了他人大施淫威的场所,实在让我心中气愤难平。”

刘琦说着,想起那天在府门外哀求张允让他进去看一眼却不能的情景,心中气大,迸的一拳砸在案几上,直震得几上杯盘乱跳,丁当乱响。这时一个亲信将领猛的站起身来,怒声大喝:“是何人敢如此大胆,劫挂使君和二公子,大人尽管说来,我等愿唯大人马首是瞻,杀入襄阳,将那贼子斩了。公子是使君嫡长子,本当继位,奈何怕人。”

他这么一说,下面的将领们也一下子回过神来,敢情刘表要死了,这兄弟要争位啊。那些贼子是谁?还用说吗,当然是蔡家了,蔡家小姐是刘使君的继室,还有个小小姐是二公子的夫人,这蔡家当然要帮着二公子,咱们大公子嘛,估计是没戏。至于要不要帮,还得看看,要说这大公子为人虽然不错,不过实力却不怎么样,跟蔡家斗好象差点水准,可要是不帮他,万一他得了手,那咱们不是要倒霉?那个陈到,分明是刘玄德的人,既然站到了这里,恐怕他们已经有了协议,只是,刘备才一两万人,就算帮忙也不是蔡家的对手啊。实在不行,就坐山观虎斗吧,别一不小心站错了队,到时候身死族灭,不合算的。

刘琦见下面的那些中立的将领一个个愁眉紧锁,闷声不语,心中虽然有些失望,却也不算意外。他开始就预料到这个问题,毕竟二弟那边有蔡家近十万的水军作后盾,又有蒯家张家等几个大家族,比起自己来,实在是强太多了。要守江夏或许可以,要让他们跟着自己去夺位,只怕有些难度。

“这是琦家事,自不当请诸位入手。”刘琦先给他们吃了一个定心丸,拿起酒勺来,将只剩下半杯的酒加满,然后慢条斯理的将酒举到唇边呷了一口,品咂了半天,才对下面注视着他的诸将说道:“更何况这江夏不仅要防守孙权,还要处理一些杂务,比如黄恢这个贼子留下的上万兵士,总得人有接手才行。”

他这么一说,那些中立的将领立刻坐不住了,谁不知道黄恢手下的人是最强的,军械是最好的,现在那十几个将领被大公子一刀全砍了,下面就是群龙无首,正是收编的好机会。至于公子能不能做荆州牧,万一做了荆州牧之后的封赏,那都是太遥远的事,而黄恢这一万人却是眼前的肥肉,过了这村没这店。这一万多人当然不可能全给了哪一个,大家都要分上一点,只是如果大人偏心一点点,给了效忠的两千,自己没效忠的可能只有二百,或许只有二十,到时候自己岂不成了弱势?

迟疑了片刻,便有将领站起身来,慷慨激昂的表示支持,也有谨慎的,转弯抹角的表示公子应该去襄阳争一争。刘琦见他们松了口,便堆出笑容来,一一安抚了,诸将就在酒桌之间,将黄恢的势力瓜分开干净,甚至有人连黄恢留下的那几房女人都做了安排,至于黄恢和那些被砍了头的将领,到酒席结束时,已经没有人记得他们了。

第十九节 说客

就在刘琦带着陈到往江夏飞奔的时候,诸葛亮只带了一个小童赶到了襄阳城,一进城就拐进一条小巷,七拐八拐的来了蒯府的后门,叩开门,他熟门熟路的直奔后院。

诸葛春看到他时吃了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迎了上来,将他接到屋中坐下问道:“孔明,你今天怎么突然来了,还从后院来?”

“姊夫在吗?”诸葛亮顾上不多说,匆匆把说了几句家常,就问起了姊夫蒯祺。

诸葛春摇了摇头,似乎明白了什么:“怪不得他这几天总是不归家,一直在使君府中呆着,就是回来也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看这样子,刘使君大概真没有几天了。”

“我家主公也是如此猜测,这才让我前来问问姊夫的想法。”诸葛亮一听蒯祺几天没回府,心中就是咯噔一下。蒯祺官不大,不过是刘表的荆州牧、镇南将军府里的一名小将,手下只有几十个士卒,负责每天的巡逻安全,如果他回不了家,那只能说明蔡瑁已经将府中能够知道消息的人全部控制起来了。

刘表大概是真的时日无多。

诸葛亮一下子觉得时间更加紧张,他皱起了眉头问道:“姊姊可有办法找到姊夫?”

诸葛春想了想说道:“你等等看,他今天可能会回来拿点东西,也许你可以见他一见。”她看着直点头的诸葛亮,有些不解的说道:“你有什么打算?不然不会急急忙忙的来找他。”

诸葛亮笑道:“姊姊有所不知,上次刘伯玉找我帮了个忙,我劝他到江夏去做了太守,没料到却弄巧成拙。刘使君一病重,他的势力在外,想回来探望一下病情,却被张允拦在了府外,正好见到刘豫州,求刘豫州帮忙,只想见刘使君一面。我想着姊夫不是负责守卫吗,看能不能找个机会,让伯玉见见使君,了了他这个心愿。”

“原来如此。”诸葛春松了一口气,又颇有担心的看着诸葛亮说道:“你可要小心点,蔡家势大,可不是好惹的,异度叔叔和蔡家关系很小,万一知道你姊夫帮着伯玉公子,可不得了。”

诸葛亮点点头,他正因为知道这点,才没有告诉姊姊真相,一切他都要直接去问蒯祺本人,这男人之间的事,女人说了不算的。

“月英怎么还没怀上,你们结婚也有好几年了,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要不行就再纳个妾吧。”诸葛春知道弟弟不会和自己那些男人之间的大事,她也不感兴趣,倒是对诸葛亮的家事颇为关心,诸葛亮结婚好几年了,他的夫人黄月英却一下没有生个一儿半女的,实在让她这个做姐姐的着急。当初她对诸葛亮那么多大家族的妙龄女子不娶,却偏偏娶了黄家的那个丑女就觉得不痛快,现在几年了还没生出个孩子,心里就更不舒服了。每次见到诸葛亮都要唠叨几句。

诸葛亮一听她说这话,露出苦笑来,连忙说道:“姊姊莫急,月英身体无恙,很快就会有的。我也跟大哥说过,他说再等些年,如果还没有动静,就把乔儿过继给我。”

“哼!”诸葛春不满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和黄月英感情好,自己再说也是徒然,只得叹了声气道:“乔儿再好,毕竟不是你的亲骨肉,这孩子,隔层肚皮隔重山,还是亲生的好。黄家也是书香门第,不是不懂规矩的小户人家,自家的女儿生不出来,还能不让咱家纳个妾不成?”

诸葛亮只得苦笑着,不置可否的应着。两人正说着闲话,有侍女来说,蒯祺回来了,紧接着就听到门口有急促的脚步声。诸葛春一听,连忙起身去迎。

蒯祺匆匆忙忙的,一时门就叫道:“夫人,帮我收拾几件衣服,我可能有几天回不来。”一眼看见诸葛亮,不禁诧异的笑道:“孔明,你什么时候来的,看你这样子,又被你姊姊唠叨了吧。”诸葛春白了他一眼,起身到内房去替他收拾衣服,使了个眼色,让侍女去门口看着。蒯祺一见,不由得收住了笑容,正色说道:“孔明,你有事?”

“姊夫,正是如此。”诸葛亮将刚才跟姊姊说的话又说了一遍,然后紧紧的盯着蒯祺的脸色。蒯祺略一沉思,笑道:“孔明,你休要诓我,只怕不是进府看一下刘使君这么简单。”

说完,他也不等诸葛亮回答,手摸着下巴想了想说:“我也不瞒你,刘使君只怕就在这两天,所以叔叔才让所有护卫都回家拿点东西,然后就不准再出来了。你这是来得巧,再迟一点,只怕也见不到我。”他边说边在屋里踱着步,突然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诸葛亮说道:“孔明,你明跟我说吧,是不是你家主公刘豫州答应了伯玉,要助他一臂之力。”

诸葛亮知道蒯祺不是笨人,也不多说,只是深深施了一礼:“请姊夫助大公子一臂之力。”

蒯祺一听,眼睛立刻眯了起来,他两步跨到诸葛亮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也知道,我和伯玉一向交好,只是碍于叔叔的关系,不敢多说什么。要说伯玉是嫡长子,这位子自然是他继承最为合适,只是伯玉宽仁,我听说他在江夏半年,被那个黄恢耍得团团转,实在让人心寒。就凭他的势力,只怕就算我帮他进了府,也成不了事,到头来反误了他的性命。”

诸葛亮笑道:“姊夫何必担心此事,我家主公既然帮他,必然有万全之策,陈到陈叔至已经带着人跟着伯玉去了江夏,两三天之内必然可以收拾了黄恢,带着精兵回襄阳,再加上我家主公手下关张赵,在取这襄阳城还不是手到擒来。如果不是信任姊夫,我又如何敢到姊夫面前来说道。伯玉是嫡长子,又宽厚仁孝,本是刘使君相中的人,只是蔡家兄妹私心太重,这才颠倒黑白,想扶仲玉上位,好掌握这荆州大权,只怕蔡家掌了大权,你蒯家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蒯祺抬手拦住了他的话,这些道理他自然懂得,他只关心他们打算怎么实施。

“就算我在府中接应,你们如何进得城?”

“这个姊夫不用担心,我自有妙策,反正如果我们进不了城,姊夫那里也不会有事。”诸葛亮笑了笑,打了个埋伏。蒯祺见他不说,心里有些不痛快,却也知道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便也不计较,点了点头,商量了一下细节便匆匆的走了。

诸葛亮跟姊姊说了几句,也匆匆的走了,他要去联系能够让他们入城的人。诸葛春在屋里愣了半晌,长长的叹了口气。拿起刚看了一半的文章来,看了几个字,却又觉得心烦,怔怔的发了好了一会儿呆,起身到前院去了。

诸葛亮对襄阳城很熟,从蒯家出来,绕了几个弯,又来到马家后门,不多时,马良便匆匆迎了出来,一见到诸葛亮,连忙将他带了进去,边走边说道:“孔明兄,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这么神秘?”

诸葛亮也不多说,到了书房,坐下便直接问道:“季常可知道刘使君时日无多,蔡家兄妹想要扶二公子上位的事?”

马良愣了一下,点点头:“略有耳闻,最近城中日趋紧张,看样子是要有大事发生。”

“季常如何看?”诸葛亮不给他考虑的时间,直接问道:“季常是不是也要做附蔡家的骥尾?”

“我当然支持大公子,只是大公子……”马良一下子直起了身子,有些恼怒的看着诸葛亮。他和刘琦私交甚好,还是通过他的引导,刘琦才对诸葛亮欣赏有加,后来更是求计救命,诸葛亮这时说这话,显然不把他当朋友了。他当然支持大公子,只是大公子身在江夏,连江夏太守都做不好,哪里还能跑到襄阳来争位子。

诸葛亮一笑,连忙伸手安抚住了马良:“季常,我岂有不知你的心事,只是兹体事大,不由得我不小心。”他便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当然找蒯祺的事情却没有说。

马良听了,沉思片刻:“你来找我,想必是有了进府的办法,我一介书生,帮不上太多的忙,只是在进城这件事上还能有点作用。”

诸葛亮笑道:“我正是知道你有办法,这才在我家主公面前夸下海口,这件事,还真只有季常能帮忙。”

马良笑道:“你啊,没事哪能登我的门,自从你跟了刘玄德,这樊城离襄阳不过一个时辰的路辰,请了你几次都推忙得很,连亲姊姊都不来看,更何况我了。”他笑了一阵说道:“西门守将王威,是刘使君一手提拔起来的,跟大公子私交甚好,和我也很熟,如果找他帮忙,应该不成问题。”

诸葛亮略想了一下,他知道王威这个人对刘表很忠心,不过这个有点粗疏,说得难听点就是那种有勇无谋的,做事有点粗枝大叶想当然,只顾眼前,考虑不到太远的事情。“只是王威虽然忠勇,却有些……他能控制得住手下的人吗?”

第二十节 蒯越

马良一笑:“这个不用你担心,他的副将叫魏延,字文长,义阳人,和王威很合得来,王威曾经向刘使君推荐过他,不过刘使君说他桀傲不逊,难为人下,不想用他,王威求了多次,这才让他做了王威的副将,他也因此对王威感激涕零。更重要的是,他对刘豫州的仁厚很是敬佩,常说只有玄德公这样的英雄,才是真正的人主,才真正把百姓当回事。因此,你去找王威,魏延一定会鼎力相助。”

诸葛亮大喜,紧绷着的心放下了一半,他深知马良才智过人,特别长于识人,如果他这么说魏延,那么这个魏延魏文长一定是可以信任的。当下两人商定,由马良去联系王威和魏延,而诸葛亮又去寻求其他几家相帮,主要就是一些与他的岳父相善的人,在举事时固然起不了作用,但在事后却有相当的影响力。

蒯祺离了家,匆匆赶到州牧府,他心里有了事,自然四处留心,花了两三天的功夫就将府中警卫力量打探清楚,通过可信的渠道送了出去。这一日他正下值休息完毕,刚收拾完衣甲准备上值,却见有人来请,说是他的叔叔蒯异度让他去一趟。蒯祺心中虽然不解,却也没有多想什么,挎好长刀就跟着来人到了府中蒯越的临时办公场所。

蒯越一身戎装,披挂整齐,十几个亲卫在屋外挎刀持戟,守备森严,两个亲卫跟在他的身后,一步不离,气氛显然有些紧张。

“叔叔!”蒯祺心中虽有些奇怪,却也没有多想,连忙上前见礼。

“罢了。”蒯越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全副武装的蒯祺,挥了挥手,旁边那两个亲卫立刻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蒯祺一下子警觉到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不由得抬起头来,略有些紧张的看着蒯越。

蒯越招了招手,示意蒯祺坐下,从案上拿过两只酒杯,从热气腾腾的酒瓮时舀了两杯酒,推了一杯给蒯祺,自己拿起一杯,呷了一口。

蒯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里七上八下的,也只得拿起酒来呷了一口,顺便掩饰心中的不安。蒯越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刘使君走了,二公子已经就任荆州牧,镇南将军。”

蒯祺手一抖,杯里的酒洒出一大半,他惊愕得忘了放下酒杯,抬起眼看着蒯越。

“很奇怪?”蒯越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将杯中酒喝尽,却不去添,只是不停的转着酒杯,饶有趣味的看着蒯祺。蒯祺知道自己有此失态,连忙放下酒杯,低声嘀咕了一句,似乎有些惊讶,又有些感慨:“刘使君走了。”

“嗯,今天夜里走的。”蒯越笑了笑,伸手过去,拿起漆得通红的酒勺,舀起一勺酒,却不倒入杯中,只是看酒勺中衬得如血一般的酒出了一会儿神,忽然叹了一口气,将酒勺放了回去,颇有感触的说道:“元吉,今天喝酒,明天可能就要喝血了啊。”

蒯祺一愣,眼中露出慌张来,连忙低了头,取过酒勺帮蒯越添满了酒,喃喃的问道:“叔叔何出此言?”

蒯越却没有答他的话,只是仰着头叹了口气,默默的想了想,忽然说道:“元吉,过些天便是你父亲的忌日了吧?”

蒯祺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想到这件事,只得跟着说道:“还有十天。”

“嗯,亏你还记得。”蒯越忽然冷了脸,严厉的盯着蒯祺喝道:“不错,你还算记得我那兄长的忌日,我还以为你这小子读书读得连姓什么都记不得了呢。”

蒯祺大骇,手中的酒杯当的一声掉在案上,翻了个身,滚到地上去了,酒水洒了一地,他惊叫道:“叔叔这是何意,侄儿有何不当之处,请叔叔教训便是。自从父亲去后,侄儿一直把叔叔当成父亲一般对待,并无失礼之外,叔叔为何说出如此话来,岂不是折杀侄儿。”说完,向旁膝行几步,拜伏在地,放声痛哭。

蒯起也不作声,冷眼看着他,半是花白的胡须抖动着,慢慢的,他眼中的寒意淡了,一种失望之情却浮了上来。

“孔明那在来找你,有什么事?”蒯越一拍桌子,厉声喝道:“快说。”

“孔明……”蒯祺大惊的抬起头来,刚要掩饰,却被蒯越一瞪,吓得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他想了片刻,只得将诸葛亮来见他的事情说了。蒯越听了,也不作声,端起酒杯来放在嘴边欲饮,眼睛从酒杯上方瞟过来,看着蒯祺哼了一声:“不知死活的东西,凭着那几个人就想翻了天?”

蒯祺冷汗淋淋,不敢多说什么,伏地不起。蒯越看他这个样子,越发觉得失望,他放下酒杯,将口中的酒咽了下去,抬手拿起放在一边的长刀,用刀鞘敲了敲蒯祺的肩膀:“抬起头来,我蒯家什么时候有过象你这样胆小怕事的人,做便做了,有什么好怕的,既然怕,当初就不应该做。”

“侄儿糊涂。”蒯祺从小就怕这个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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