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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纪-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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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无论如何,外面的人却不会停下他们前进的脚步,这一千三百来人,就是顾玄这次所拥有的全部力量了,他们手持最为趁手的罗刹族传统弯刀,跟着还在最前方带路的主帅一起,屏住了呼吸,悄悄地摸了上去。

    顾玄走在队伍的最前方,手握一柄特意涂了黑漆,让其不会在夜里反光,导致被敌人所发现的宝刀,整个人在夜里就好似一只正在狩猎的狸猫一样,虽然不发出一点声音,但那股子杀气,却好似真

    正存在的一样。

    还有五里!

    三里!

    两里!

    一里!

    半里!

    要到了,要到了!

    顾玄眯着那只独眼,抬起头看向了那边,来回扫视了几遍后,这才发现,对方竟然真的没有一个人在外面守着!

    大概是因为此刻外面的风还在努力地吹,冰冷的雨还在不停地下,所以没人会在这种时候出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而且他只是稍微地分辨了一下,敌人的主帐便已经被他给轻易地找到了。

    原因无他,不是顾玄视力多好,观察力多强,而委实是对方修建得太明显了,或者说太明目张胆了。

    事实上,两军交战,互相扎营后,不管是哪一方主帅的帐篷,都不可能修建的那么显眼,原因很简单,你这样做,就等于是在给人家指明自家主帅的位置,把自己的弱点和软肋都给摆到了明处,人家只要想,那就总有办法针对你,不管是下毒,还是暗杀,亦或是用投石机抛射轰炸,都十分不利于主帅的安全,所以寻常要么是统一规格,躲在其他帐篷里,让敌人发现不出来,要么就是不断地更换位置,这样就算暴露了一次,敌人也没办法进行针对性的刺杀,要么就干脆故布疑阵,弄出几个一模一样的,敌人无法分辨真假,自然也就不敢动手了。

    而原本尉迟立德这种去过边关,上过战场的老将也是如此想和如此做的,不管对方渡不渡得了这条河,也不管他们从哪里渡河,能不能从这里上来,那总而言之,他是习惯如此了,但却没法阻拦这些后生们的主动献殷勤。

    甭管这尉迟立德跟当今皇上的关系是不是如外界所传言的那样不合,那他毕竟也是尉迟世家的人嘛,而且他亲侄子还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呢,再按照辈分上来说,当今皇上,也能算得上是他的孙子辈,那还能真的为难了老人家不成,讨好了他,就等于在巴结尉迟家,那总归是有好处的。

    这些在皇城禁卫军里当差的二世祖们,每天在偌大的皇宫里优哉游哉地,目睹着官场的勾心斗角,结党营私,阿谀奉承,所以在潜移默化之中,也自动学会了这么一套溜须拍马的功夫,故而哪怕尉迟立德一开始就百般推辞,他们还是强行给其搭了一个最大也是最豪华的帐篷供其居住。

    而在这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顾玄也不会再去考虑对方是不是故意这样吸引自己注意力的,这就好比是有一个绝妙的机会就摆在你的面前,抓住它,你就能赢得一切,但它也可能是个让你跌进深渊的无底洞,可在绝境的时候,难道你还有时间再去考虑第二种可能吗?

    生活就是一场冒险,很多时候,只能去赌,也只有这样豪情的人,才更容易取得成就,所以顾玄想也没想,便直接一挥手,朝着身边的萨克轻声吩咐道“等下你们跟我一起,直接杀去里面那个最大的帐篷,听明白了吗?”

    萨克赶紧点头答应,紧接着,众人都开始压着嗓子,跟四周的人依次传话,声音小得就跟蚊子一样,哪怕就算是没有四周这雨声和风声的遮掩,闹出的动静也十分微弱,一般人哪怕在旁边听到了,只要不是真的看见,估计也只当是自己的幻觉,绝不会特别注意的。

    而在前方尉迟立德的营地里,这时候的确

    已经有不少人醒了过来,倒不是说他们真的这般勤奋,而是因为外面风雨声和雷声闹得实在太大,到了这种时候就睡不着了而已,但基本上仍旧躲在暖和的被窝里,明显不愿马上起来。

    躺在帐篷里的一张联排大炕上的孙东海,不算是正经的世家出身,他们家只能说是当地的名门望族,虽然也有几分产业,可在那些真正传承了数百年的大世家眼里,什么也不是,可因为后来侥幸跟卫国第一世家的尉迟家攀上了亲戚,身价那是陡然而涨,地位都变得不同了,哪怕他那亲姐姐就只是嫁了个尉迟家的旁系子弟,但凭借着这个裙带关系,他还是拿到了这个人人艳羡的宫城禁卫军的美差。

    别看表面上他就只是个看大门的,但那也要看是谁家的大门,皇家的大门那油水不可少,而且休息时间特别多,最关键的是还方便跟京城里的大官们混个脸熟,偶尔与人方便,还能顺带挣个人情,那可是一般人羡慕不来的肥缺。

    这次跟着大部队一起出来,也完全是迫不得已,都是被谢司徒给逼着来的,想他一个望族子弟,哪怕比不上尉迟家的孩子那样底蕴深厚,可也算是出身钟鸣鼎食之家,从小娇生惯养,没过过什么苦日子,来了这里,那是吃不好,穿不暖,别提有多难受了。

    这不光是他,这里的绝大部分人,都是同样的想法,那是能偷懒就偷懒,故而就算尉迟立德真拿起鞭子要抽他们,估计之后还是不可能有人会乖乖地去站岗站上一夜。

    由俭入奢何其易,由奢入俭何其难也!

    “哎!”

    他想得有些憋屈,打了个哈欠,又翻了个身,就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等雨小一点再起来,可就在这时,还在随着大风的鼓吹而摇曳的帐篷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非常密集,又非常低微的脚步声,好似躺下来的时候,耳朵旁边有一群蚂蚁正在移动似得。

    他微微一怔,随即露出了有些无可奈克的表情,他甚至都没想过会不会是敌人趁着雨夜偷偷地摸进来了,反而是摇着脑袋,然后心安理得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嘴里还嘟囔着“妈的,这个天还跑出来,一个二个的,这赌瘾是真的忒大了!”

    他们这些二世祖们,平日里空闲的时间多,在京城的时候,要么是去一些歌坊娼馆里消遣,要么就是赌钱,既去京城里的赌坊,也私自在宫里开盘,哪怕是到了这里了,这该死的毛病都没能戒掉。

    可一面又担心尉迟立德发现了而呵斥他们,他们就故意选在半夜的时候玩,淋着雨跑去庄家的帐篷里,到了凌晨又偷偷地跑回去,就算是中途被尉迟立德给撞见了,他们也有早就准备好的说法,就说是起夜,或者说是不放心,出来巡视一下呗,反正第一对方不可能真的罚他们,第二因为都是记账,所以身上没有现银,尉迟立德也拿他们没办法。

    你说可笑不可笑,让他们轮班在外面站岗值勤,他们不愿意,又嫌弃天冷,又烦恼雨大,可一说要赌钱,他们却好似凭空生出了一股动力,支撑着自己偷偷地从床上爬起,淋着雨来往各帐篷之间,心中那是怡然自得,甚至还有些悠哉愉悦呐!

    孙东海就只当是那些同僚们又手痒了,所以才偷偷地喊上人一起赌钱,可他哪里能料到,一场屠杀,就要在雨夜之中降临了。

    。

第二十章 卷旗夜劫() 
已近晨曦破晓之时,此为天门地户大开,周身表里呼应之阴阳转换的时刻,天边隐约可见一抹朦胧的亮色,只是被仍旧不愿退场的浓郁夜色和厚实乌云所故意遮住,根本就透不下来完成自己照亮人间的使命。

    而就在底下仍旧漆黑一片的大地上,有那一千三百来人,就好似从神话传说里的地狱魔海中走出的复仇恶鬼一般,披头散发,面若焦炭,状无人形,他们浑身湿漉漉的,眼中可见猩红的血丝,全都屏着呼吸,手里还抓着一把把造型风格迥别于人族传统武器的弯刀,全都猫着腰,垂着手,特意放轻了脚步,徐徐地穿行在一顶顶正随风摇摆的帐篷的中间空地。

    可突然之间,有一个明显不合群的散乱脚步声,从侧面响起,然后就见那用来隔绝风雨的帐篷帘子被一只手从里面掀开,一个还在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男人,裹着厚实的棉衣,慢悠悠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刚一走出来,他便立马瞧见了正从自己眼前飘过去的一团团看不清样子的黑影。

    “嗯?”

    第一时间他还完全没反应过来,许是因为刚刚被尿给憋醒,脑子还很迷糊的原因吧,他下意识地轻轻眨了眨眼睛,然后又用手使劲地揉了揉,接着才再次瞪大了眼睛看了过去。

    就在他的面前,隔着还不到一步的距离,露出了一口大白牙,满脸狰狞之色的萨克,也正瞪圆了眼睛盯着他,两者再一对视之后,那人陡然间清醒了过来,一股远比打在他脸上的雨水还要冰冷刺骨的凉意,从他的脊背处产生,然后瞬间蹿升上了他的脑子,接着“轰”地一声炸开了,他张开嘴,发出了此生最后,也是最为凄厉的尖叫声。

    “鬼!鬼啊!有鬼啊!”

    可不是,这一千来人,除了最前面的顾玄还勉强有个人样以外,其他的个个黑如焦炭,身上还全是雨水,他恍然间还以为是阴兵过境呢,害怕到了极点的他,顿时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

    但心知这是一场夜袭的萨克,又哪里会让他继续喊下去呢,就在对方喊叫出声的一瞬间,他便直接狠狠地一刀砍在了后者的脖颈上,这人再度惨叫一声,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不等他挣扎反抗,后面的人立即跟上,十几把刀落下去,瞬间便将其彻底劈死。

    顾玄见状,也知道现在已经不是再需要拼命隐藏行踪的时候了,再说距离他们的最终目标也不远了,当下眼神一凝,转头朝着众人大吼道:“冲!”

    说罢,便手握宝刀,带头朝着前方,也就是整个营地最中央的那顶大帐迅速地跑去。

    而在这一边,那顶最大,也是最豪华,最显眼的中央大帐里,本来还躺在床上睡觉的尉迟立德,也已经被外面那一嗓子所惊醒过来,老人半生戎马,是真正上过战场,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人,完全是习惯使然,只要在不算绝对安全的地方,睡眠便极浅,当下一醒来之后,完全是下意识地就伸手抓起了一直放在床沿上的宝剑,然后掀开被子,翻身坐起,赶紧踩上靴子,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一掀开帘子,迎面而来的冰冷风雨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脸上,他几乎是瞬间就已经清醒了过来,借着一些阑珊的灯火,他也勉强看清了眼前的情景,那一瞬间,甚至让他还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这黑压压的一片人,岂非是神兵天降耶?

    这些都是江对面的敌人么?

    他们是怎么过来的?

    这怎么可能?

    可眼前危急万分的情况,让他已经无暇再去思考这些问题了,已经是既定的事实,那就要先考虑解决的办法,而不是想着为什么,或者说该去责怪谁。

    如何分责,永远是在解决问题之后才需要去做的事。

    老人站在帐篷大门口,接受着外面风雨的洗礼,只是稍一犹豫,都还未完全决定到底是该跑还是该战,远处一直都在观察着这边情况的顾玄,却已经是瞧见了他。

    双方此刻的直线距离不过区区五十步,跑过来又能需要多久呢?

    顾玄想也不想,手握大刀,一声不吭,便直接大踏步地朝着尉迟立德所在的位置冲了过去。

    但在尉迟立德手下的这支队伍里,好歹还是有不少身怀真本事,而且训练有素的士兵,这些那都是他尉迟家自己的亲兵,忠心程度自然不必多言,眼看竟然有一人直接朝着后方的主帐而去,杀气四溢,来势汹汹,而自家将军还在发着呆,心忧其安危的他们,赶紧飞身前来阻拦。

    “将军快走!”

    三人心念想通,齐声发出怒喝,在这一片嘈杂之中,仍然是那样的清晰可闻,顿时将还在呆愣着的尉迟立德惊醒,他左右一看,发现在这种能见度极低的天色里,根本就看不清对方到底来了多少人。

    敌人明显是有备而来的,而他们对对方却是一无所知,有心算无心,以防万一,最好还是赶紧离开,先前往另外的营地再说,这样无论如何,最起码他接下来的选择也会多一些,不管是再回来支援,还是将兵马招回固守,亦或是直接退回京城,总之他都还有的选。

    况且等下天亮一些后,对方也没办法再像现在这样进来偷袭了,但如果自己和其他人都选择死战不退,最后全军覆没的话,消息传不出去,另外两路人马对这里的情况完全不清楚的话,恐怕也会有危险,到时候才是真正的一败涂地,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一想到这,他便马上做出了他认为的眼下最为正确的决定,那就是赶紧突围。

    要说军中之人,确实少有优柔寡断的,一旦做了什么决定,肯定会立即执行,绝对不可能再拖沓犹豫。

    可已经盯上了他的顾玄,那能让他就这么简单地跑了么,刚才对方那一声“将军快走”,更是让他真正确定了目标,眼看对方三人飞身来拦,他却是毫不留情,手中的大刀一横,怒喝一声,使出了一招横扫千军,三人顿时全部又倒飞了出去。

    就刚才这一下,便已经将三人手中的兵器全部都砍为两截,非但如此,还在他们各自的胸口都留下了一道血痕,虽然不致命,可这三人被其气势所摄,心中胆怯,一时之间,竟然倒在地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既然对方不再敢起身来拦他,顾玄也懒得再管他们,这时候就算是把这三个人都杀了,也比不上抓住对方的主将来得更有用,他一手提着刀,赶紧再度朝着尉迟立德逃走的方向飞奔而去。

    尉迟立德走得匆忙,身上还穿着贴身的睡衣,这被雨一浇,全部湿透了,眼下又没有坐骑可以骑乘,手里抓着佩剑,黑夜里乌云笼罩,因为没有星光,他也找不到什么方向,只能是朝着敌人所在的反方向逃跑罢了。

    “老贼,哪里走!”

    顾玄陡然怒喝一声,声传四野,持刀追来,旁边刚刚才被吵醒,然后从帐篷里一起跑出来的二世祖们一看这情形,别说主动跑上来拦了,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竟然又齐刷刷地钻回了帐篷里,而且因为太过着急,互相挤在一起,中间还有人跌倒在地,然后在泥地里连滚带爬地往帐篷里钻,这一幕若是被尉迟立德给看见,只怕他会立即被气得吐血。

    究竟什么是毫无战意的乌合之众,其实眼下就是最好的答案了。

    跑了一阵,刚刚才出营地的尉迟立德,突然听到后面的叫喊声,忍不住扭头看去,便见一个陌生的独眼年轻人,速度极快,披头散发地持刀朝着自己追来。

    他哪儿知道对方是谁,只是一看此人竟然脱离了大部队,一个人追了上来,嘴上还在不停地叫骂着,尉迟立德心中气愤,虽然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岁,但这脾气一上来,那是敢跟皇帝老儿拍桌子的浑人,这时候那股子少年时候横冲直撞的胆气再度生出,没多想,完全是本能地回身便是一剑。

    要说这老小子不光是领兵的能力一般,战略眼光,战术思维也都没一个跟得上的,如若不然,以端木朔风欲将天下英豪为己所用的性子,是绝不会介意那些无聊的小事的,他能在这种时候被留在京城养老,本身就证明了其为将的能耐不行。

    但人总有长处,虽然他其他方面一般,可这尉迟家家传的武艺却没拉下,那可比尉迟惇这个纯粹只靠蛮力上阵冲杀的莽夫还是要厉害了不止一筹,这一个回马枪不光是把握的时机极其狠辣,而且还利用到了对方少了一只眼睛,视野有盲区的优势,这一瞬间,直接擦着顾玄的肩膀就过去了,若非顾玄反应及时,微微侧身,那只怕就是脖颈挨这一剑了。

    一溜血花飙出,在吃痛之后,顾玄也瞬间清醒了过来,不等对方变招,便赶紧朝着旁边一闪,主动倒退了开去。

第二十一章 尉迟之死() 
头顶上,下了一整夜的大雨,现在已经渐渐停歇,可冷风仍旧在呼啸个不停,又为这里平添了三分凉意,天色将明未明,在乌云的笼罩之下,气氛变得愈加凝重。更新最快

    一老,一少,一个卫国人,一个凉国人,一人握剑,一人持刀,一个刚刚才从温暖的被窝里醒来便急匆匆地踏上了逃亡之路,另外一个却是淋了大半夜的雨,又徒手爬上了二十丈高的山峰,现在不但是身子都被冻得有些僵硬,而且精神上也十分疲惫,两个人浑身都已经湿透,就站在脚下泥泞的土地上对峙着,而其他人,不管是哪一方的手下,都还在后面的营地里混战着,短时间内,谁也不会影响到他们之间的这场对决。

    哪怕那返身一剑取得了一些成果,但尉迟立德依然没有妄动,更没有乘胜追击,他用双手握着剑柄,微微弯着腰,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同时嘴上也忍不住喝问道:“你究竟是谁?”

    他真的很好奇,他好奇对方到底是谁,又是怎么才能带人渡过了那条在汛期里,暴烈难驯如林中野兽一般的卫河,然后从天而降,趁着夜色袭击了自己的大营,他清楚,对方绝不可能是提前从其他地方绕过来的,因为从时间上来说,对方绝无可能这么迅速,除非京城那边给自己的情报是错的。

    虽然刚才因为在后面追得太紧,猝不及防之下,肩膀上挨了对方一剑,但他反应极快,闪躲得很及时,故而其实并未造成太大的创口,不会特别影响战力,反倒是让累了一晚上,有些晕乎乎的顾玄瞬间变得清醒了很多。

    面对一个危险的敌人,他是绝不能放松的,战意勃发,精神一振,热血上涌之后,浑身的寒气似乎都被挤了出去,看着对方那架势,他反倒有些跃跃欲试了,但出于谨慎,他先用单手持刀,稍稍站直了身子,也冷笑着回应道:“你又是谁?”

    尉迟立德一见他那副满不在乎的轻佻样子,平生未曾受过辱的他,顿时勃然大怒,开口便呵斥道:“吾乃大卫定远侯尉迟立德是也!尔等这帮有眼不识泰山的凉国狗贼,竟敢跑来我大卫的地界上作威作福,真是狗胆包天,不知死活,今日本侯定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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