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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纪-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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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克的脸上带着一股崇敬之色,弯下腰,恭恭敬敬地以人族的礼节问候道:“王爷您找我吗?”

    顾玄见状,眼神之中,竟然罕见的多了一丝不忍之色,他放下手中的炭笔,沉默片刻,突然道:“萨克。”

    萨克刚刚直起身来,赶紧又弯下腰,学着别人抱拳道:“在!”

    顾玄张开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重重地叹了口气,轻声问道:“萨克啊,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可以与本王说说么?”

    萨克被问得一愣,完全不知对方在说些什么,当下抬起头,黑漆漆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顾玄见状,再度开口为其解释道:“你和其他人,离开了世代居住的家乡,又跟着本王千里迢迢地跑来了这里,而且随时还有死亡的危险。”

    萨克听完,反倒是如释重负,咧嘴一笑,露出了一口对比强烈的大白牙来,他道:“我们婆罗纳族,世代都追随着强者,而死亡也是战士的荣耀,只要王爷一声令下,我就绝不会退缩!”

    顾玄却是摇了摇头,忍不住说道:“没有人是应该去死的,没有人需要为了他人的理想与荣耀而死,除非那也是你想追求的目标,每个人都要珍稀生命,因为只有活下去,才会有用,你明白吗?”

    说着,他还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萨克却是一脸的不明所以,以他的脑子,完全就不知道为何王爷要这么说,在他看来,退缩就是软弱者的无能,是要被唾弃的废物,拼命求生完全违背了他们故老相传的信仰,但他出于敬重,也并未直接开口反对。

    顿了顿后,顾玄这才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萨克,其他的本王也不说了,这一次,本王需要你,承当先锋队,你做得到吗?”

    是的,蓝云轩根本就没什么计策,或者说计策就是渡河而已,而且就要从这里渡河,就要在这种天气里强行渡河,杀敌人一个措手不及!

    而萨克呢,他当然明白先锋队是什么意思,简单点说,就是伤亡率最大的一支队伍,但那也是最荣耀的任务,因为在罗刹族里,冲锋在前的,都是真正的强者,这是王爷承认他的实力吗?

    一想到这,他连对那条从未见过的大河的畏惧都消散了,反而是面带喜色,甚至是有些兴奋地抱拳道:“是,王爷!我,我一定会,不是,我愿意,我十分愿意成为您的马前卒!”

    顾玄摆摆手,有些怅然地道:“去吧,现在还不是时候,通知他们,快些去砍伐树木,准备竹筏!”

    雷雨夜,砍伐树木,且不说会不会被雷劈中,光是这阴寒的雨水落在身上,体质正常的人都要生一场大病,体质弱些的或许真的就一命呜呼也有可能。

    “是,王爷!”

    萨克一抱拳,喜不自胜地离开了。

    帐篷掀开的刹那,早就等不及的冷风瞬间鱼贯而入,夹带着雨水打在顾玄的身上,冰冷,无情,那是独属于大自然的气息。

    也或许,那也是人间帝王该有的样子,君威如天,心性近道。

    道之无情,便在于以万物为刍狗,而帝王也是一样的,无有偏颇,只有能用,该用,和不可用的区别而已,臣子尚且分个忠奸,帝王能分么,他们只是高坐龙椅之上,看着脚下的芸芸众生,万事都从最大的利益出发,而这些所谓的牺牲,其实也就只是他们轻飘飘一句话的事情而已。

    这是顾玄第一次领会到了什么叫帝王的样子,那不仅仅是一种特别的威严,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天道的无情。

    ……

    今天一章,实在是需要休息了,抱歉,以后补上。

第十六章 开始渡河() 
白日是乌云密布,阴雨连绵,夜晚是雷雨交加,狂风呼啸,短短才不过两天的时间,这雨水充沛的季节,便已经让这一截卫河的河水迅速地涨起了一丈高,乃至于活生生地逼得岸边的顾玄等人将先前修建的帐篷都往后移了百步。更新最快

    在这两天的时间里,他们不光是在不知疲累地跑去四周砍伐树木,暗中制造着渡河用的木筏,同时还从周围的卫国人村落里强行拖来了不少私用的渔船,一共加起来能有二三十条,但因为只是供寻常百姓们下河打鱼所用,故而最大也不过就是能容四五人一起坐下罢了,再多了,小舟便会因为吃水太深而沉没。

    到了第三日的夜间,头顶电闪雷鸣不断,雨水不停地落下,河水开始变得越发汹涌高涨,并且时常可见整根的树木,根部还混着一点泥土,被河水带着一起,从上游砸落下来,像这种,便算是明面上的危险,如果要强行渡河,因为在水中难以转向,所以很大概率会被其撞到,而就凭这木筏和渔船的大小,一旦被滚木给撞上,那么就必然会翻。

    上面的人一旦躲闪不及,落到了河水里,那基本上就是一个死字,至于暗中的威胁,便是来源于各处看不见的暗流旋涡以及这汹涌可怕的浪潮本身。

    因为罗刹族们久居沙漠酷热之地,这辈子从未下到过河中畅游,眼下这情况也没办法抓紧演练,都是直接上阵而已,一旦到了水中,来回摇晃,上面的人便极难掌握平衡,最多只能说他们身为强大的战士,本身在身体的基本素质和反应能力上,是要远超过普通人的,但对于渡河这件事来说,也是于事无补,提高不了多少生存的几率,完全靠运气罢了。

    因为天气开始变得愈发的恶劣,尉迟立德这些日子不能说是完全放松了警惕,但也就是在白天风雨渐小的时候,才会带人稍微巡逻一下,走上一两趟便会直接回营,十分托大,因为他依靠自己的经验断定对方是绝不可能在夜晚成功渡河的,或者说对方根本就不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强行渡河,因为一个不好,或许都不需要他们这些敌人动手,对方就会因此而全军覆没了,一般人谁敢这样冒险。

    何况其实也不是他不想整天盯着,只是这些皇城禁卫军们,平日里是欺行霸市,耀武扬威,养尊处优已久,仓促之下,你以高额悬赏作为奖励,鼓动一下,让他们暂时上战场拼命也行,但要他们这些人学那些真正能吃苦耐劳的边军一样,老老实实地按照吩咐在雨夜里巡逻,他们可不愿意,尤其是这晚上天又黑,月亮都被乌云罩着的,若是不打雷的话,隔着一条河,本来也看不清什么,若是一不留神,脚下一滑,落下山崖掉到水里成了落水鬼,这又去那儿说理?

    而且卫晋蜀三国在这一点上,就是与大凉这样传承才刚刚到第三代的新星帝国有本质的区别,这三国的皇城禁卫军,多是由京城的贵族子弟们组成,这一是出于皇帝对于他们的信任,二是因为这禁卫军,其实就是个能

    与皇帝套近乎,很容易露个脸,每日无所事事饷银还特别高的肥差,故而哪怕是尉迟立德亲自来整顿,拿他们这些贵族子弟也没太好的办法。

    卫国国祚绵延数百年,内部的势力盘根错节,互相通婚那都是常事了,谁能狠下心,对他们强行执行军法,反正他尉迟立德做不到,因为他自己也世家出身。

    既然敌人根本就不可能在夜里过河,也就没必要因为这些原因得罪这些二世祖了,关键的地方布置好人手作为防御,其实也就够了。

    可他绝想不到,或者说就算想到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绝没办法去查证的就是,哪怕是这样轻松的活儿,这些二世祖们仍然会背着他偷懒。

    ……

    仍然是那样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黑夜里,今夜却是不同了,因为在河岸边上,有整整五千人已经整装待发,准备渡河!

    他们的身上,都用麻绳绑着两三个简单的葫芦瓢,聊以做落水后帮助这些不会游泳的罗刹族战士们漂浮所用,有了这种好东西之后,罗刹族们看着眼前望不到底的黑水,听着一直不停歇的涛声,哪怕心中还是有些发憷,但也精神了许多,最起码,还没出现一个退缩者。

    只是他们绝不知,在这种时候,如果他们真的落了水,这东西只能说是聊胜于无罢了,真正能产生的作用,并不大,但人嘛,不就是需要一点激励么?

    只见顾玄这次没有再穿戴会在水中碍事的盔甲,而是好像农夫一样将四肢的衣服挽起,将削铁如泥的宝刀死死地绑在自己的身上,孤身一人站在最前列,向众人做着最后的动员,而对这些脑子不好使的罗刹族们,他的话一向是如此的简单明了。

    “其他的本王也不多说了,总之不管是这次,还是以后的每一次,本王都会走在你们前面!”

    其余的话不用多说,那只是浪费时间,消磨战意罢了,当手下人足够敬服你的时候,只要次次都保证身先士卒,那就是对部下们最好的激励!

    再危险怕什么,反正王爷在咱们前面!

    随着顾玄一声令下,整个六千人的队伍便好像拧上了发条的机关一样,按照计划迅速地启动了,却见罗刹族战士们保持着四到五个人抬着一个小舟,十个人抬着一个大木筏的节奏,迎着扑面而来的冷风以及打在身上冰冷刺骨的雨水,大步向前。

    这已经是这些日子里,他们能赶工做出的全部东西了,另外的一万四千人以及战马,既没有多余的木筏可以分给他们,并且他们也累得无力参与了,这作为最后被确定要参与渡河展开奇袭的五千人,这些日子不用工作,一直都在养精蓄锐,等待着今天。

    顾玄如他自己所保证的一样,扛着木筏,大踏步地走在最前方,配合着身边的萨克等人一起,将木筏迅速地下水,前面的人赶紧伸手扶住,脚踩在泥沙里,就好像钉子一样凿了进去,一动

    不动,让木筏不会立即被河水冲走,而后面人则是依次跑了上去。

    这雷霆暴雨的声音,这黯淡无光的黑夜,其实就是他们最好的掩护,由麻绳和藤条一起扎好的木筏一下水,便掀起了一阵小小的波涛,闹出的动静并不大。

    到了木筏上面之后,来自罗刹族的战士们甚至都不敢站立,因为他们完全就把握不了平衡,只能颤颤巍巍的,如狗似得趴在上面,个个压着武器不让它被冲走,面色惨白,连原本漆黑的皮子都盖不住,精悍的身体都随着波涛而起起伏伏,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而顾玄则是站在了木筏的正中央,完全靠着双脚和腰部发力来掌握平衡,保持木筏不翻,饶是他使出了浑身解数,但趴在上面的战士们仍然不安全,因为只要稍不注意,他们就会立刻被波浪给摔下去,故而他们全部死死地扣住了边上的木头,咬牙坚持着。

    “轰!”

    正在这时,上游突然见有一道道白浪涌动,显然是有积蓄过的潮水汇聚了过来,下一刻,便见有几根木头随着波涛跑来,然后朝着这边便悍然砸落而下。

    身在完全不知道方向的水中央,他们完全是听天由命的状态了,又如何能躲闪呢,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根根需要两人环抱的木头撞上来,个个张着嘴,瞪着眼睛,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当然,其实就算他们叫出声,除非是几百人一起怒吼,不然都不可能穿破天然形成的雷声的帷幕,惊动到上面的人。

    “嘭!”

    只听得一声巨响,大树的枝干与木筏狠狠地撞在了一起,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将一个刚刚才随着浪潮飞上高处的木筏给撞得直接翻了过去,上面的十来个罗刹族战士猝不及防之下,瞬间便落到了水中,少数天赋不错的人还能从底下钻出来,哀嚎着向周围人求救,但其他的,都是一落入水中,便被河水吞噬,再也不见踪影了。

    不识水性的人,一旦没反应过来就下了水,连基本的挣扎都不会,只是胡乱地挥舞四肢,浪费体力,徒劳地试图向把头往水面抬,呼吸到空气,但因为呛了水,下意识地只会更加慌张,平日河水平静的时候都尚且如此,又何况是这样可怕的时候,他们这些看似强壮的人落入了水中,生还的几率还不比一只老鼠掉进去能活下来的几率高。

    木筏不够稳当,相比之下,小舟上的人就会稍微幸运一些,因为渔船的平衡性更好,他们只需要趴在上面,忍受雨水和河水的冰冷冲刷,然后及时地将倒灌进来的水用瓢泼出去就行了。

    但也有很多小舟因为被砸了一个大洞,一开始还没感觉到什么,但没过几下,便带着上面的五个战士一起迅速地沉入了河中,一个浪打过之后,河面之上便出现了一个空白区域,端的是看得人心寒。

    

    我保证这是我今年最后一次出门旅游,明天回去好好更新。

    :。:

第十七章 天降奇兵(上)() 
头顶的天空上,有着一副波澜壮阔的奇绝景象,那被浓浓的夜色给渲染成了灰蒙蒙样子的厚实雷云,还在随着狂风的汹涌过境而滚动个不停,期间偶尔会有一道象征着天公威严的闪电划破夜幕,让天地之间亮如白昼,可让天神们看见众生脸上那苍白和畏惧的可怜样子,就在那好似击鼓进军一样连绵不绝,沉闷与壮丽交织的雷声隆隆中,只要你低下头,便可以看到那以身殉道般的悲壮一幕。

    在可敬又可畏,似乎暗中遵循着某种规律但很多时候又完全不讲道理的大自然伟力面前,个人的那点微薄力量,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宛如蜉蝣撼树,螳臂当车,让人觉得悲壮和感动的同时,又有那种不自量力的可笑。

    只需要一个巨大的浪头从上方打过来,或许就能一瞬间轻易地带走整整五条鲜活的生命,而他们根本无法反抗,河水在翻涌着,它开始肆无忌惮地吞噬着这些可笑的挑战者。

    数种可怕的力量互相借势,雷,雨,风,这些阴谋家们似乎早就约定好了,在这时候一起出手,让这条在往日里滋养了数万里河岸,养育了无数百姓,温柔又静谧的母亲河,被动地开始展现出她狰狞狂暴的一面,也或许这才是大自然的本来面目,既有春风化雨,便有霜冻万物,好与坏,都只不过是被其波及到的生灵们主观的判断罢了,它不为人而存在,自然也不会产生所谓的怜悯而收起自己的挥下的屠刀。

    但,或许世上也存在着敢于挑战它并且可能战胜它的人,这既是人类的可贵之处,也是人类的取死之道,迎难而上,敢为了自己心中的信念做那不可为之事,挑战自然权柄的英雄,与那种狂妄自大,以己心妄拟天心,要求万物以他(她)为圆心旋转的疯子,也只在一念之间而已,而我们要讲的,则不过是在夜幕的遮掩下,正在与已经失去了控制,在不断地发出自己愤怒而痛苦的咆哮,誓要绞杀敢于冒犯她的生灵的卫河默默搏斗的五千个勇士。

    他们都来自没有河流的地方,这不得不说也是一种对立之处,虽然现在他们的样子看着很是憋屈,似乎毫无反抗之力,整支队伍的人,除了最前面的顾玄以外,就没有一个是能站着的,全部都好像死狗一样咬着牙趴在木筏上,双手双脚都伸了出去,死死地抠住任何的,能够固定好自己抵挡摇晃跟河水冲刷的地方。

    他们的手上没有拿任何的工具想要去划动木筏,这第一是因为他们在上面根本就站不稳,若是敢动一下,那是立马就要掉下去喂鱼的下场,第二则是因为水流过于湍急,汹涌流下,如果上面的人要强行划动木筏来改变方向,根本就无济于事,反而会影响到整个木筏的平衡。

    但事实上,这一点不可控的因素也在顾玄的计算之中,他所乘的这艘,作为第一批下水的木筏之一,在头顶的电闪雷鸣,大雨倾盆落下之际,靠着一点点基础的控制,可以看出他们的整体去向,是斜向往下游冲去的,哪怕中途会被漩涡和浪潮影响,但大体上的方向,是没变的。

    不光是他这一艘如此,事实上,几乎整个队伍皆是如此,虽然也有方向直来直去,被直接带往下游的,但那些只是必然会存在的牺牲品,因为顾玄无法保证每个人都做到一样,如果可以,那他们也不是罗刹族的人了,而是大凉最精锐的一批战士,现在这个样子,基本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甚至还要远远超出他原本的预估,所以他已经十分满意了。

    至于为什么需要变成这样斜向下漂流,答案就在下一刻揭晓!

    只见顾玄气沉丹田,扎着最为沉稳的站桩,任凭四周的风吹雨打,落在脸上,身上,似乎要将他逼退,让他跪下认输,但他就好似钢浇铁铸的一般,毫不避让,绝不认输,完全靠着自己的一己之力压下了汹涌的浪潮,让这条木筏成为了整个队伍中最为稳健的一条,眼看就快要到他们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了,上面的人竟然都没有减少一个,全部都存活了下来。

    却见头顶的电光突然一闪,在这片雷雨交加的天地之间,就只有这瞬息的大亮可以看清周围的所有情形,顾玄将自己的独眼一瞪,一下子便发现了,前方那还在被浪潮所拍打的,好似城墙一样盘亘的崖壁,就在他们的面前!

    越来越近了,下一刻或许就要撞上,他眼疾手快,迅速地弯腰,一提,便抓起了一根长长的竹竿,然后顺势就往前面一桶。

    “噗!”

    柔中带刚的竹竿,与那坚实的崖壁刚一碰撞,两股巨大的力量,便让它的躯干一下子弯曲了起来,好像一座拱桥,而随之所带来的好处便是,木筏的冲击力因为被其所抵消大半,并没能直接就这样保持高速撞上前方的崖壁,不然下一刻,除了武功超绝的顾玄以外,这木筏上的人,今晚恐怕都要葬身河底了。

    慢慢地,慢慢地,顾玄手握竹竿,沉着脸,心神完全浸没在了其中,雨水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哪怕是已经流到了眼中,他也依然靠着毅力瞪着眼睛,一眨也不眨,因为他必须要保持这种稳定住,才能让木筏顺利地“靠岸”,而木筏上面的人也没有光看着,他们趁着这个难得的,脚下的木筏不再剧烈波动,有一种风平浪静的感觉的时间,赶紧颤巍巍爬了起来,手脚并用,拨着水,配合着顾玄一起,让木筏徐徐地靠近了崖壁,整个过程,平稳得就好似在陆地上推着一辆马车。

    而他们选择的最终落脚点,其实也是很有讲究的,因为这里是一个小小的,可以暂时避一避风雨,类似于港口一样的凹槽,木筏一旦到了这里,就等于是船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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